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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Leviathan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4780 ℃

奸屍內容,超級OOC。

作者有病,不喜歡的親快點撤退不要自找痛苦。

***

當一個人的生命裡被另一個人55%以上地填滿,無論那份感情是喜歡,討厭,愛,恨?對方已經被烙刻進了靈魂,造成不可修復的傷口。

憎恨會疼痛,愛也是。

愛情會甜蜜,恨也是。

無時不刻地“想”,無論是思念還是詛咒,一個人類和另一個人類的關係已經超過尋常的社會人際了。

身為感性智慧生命的人類,能夠理智到分辨各種情感的區別嗎?

理智寄託在下半身的雄性,能夠分辨性欲和憤怒造成的勃起嗎?

如果他認真去想這個問題,一定會精神崩潰吧。

聖杯戰爭是讓人性崩潰的極端境況。再優雅的魔術師也會被逼入瘋狂的境地。

慢著。

那個遠阪時臣,似乎是把優雅維持到了最後,只留下毫無意義的遺言就離開了。

那具屍體由弟子斂容後也恢復到往日的姿態。

所以雁夜看到他的時候立刻辨認了出來,陷入了崩潰狀態。

支撐他苟延殘喘到現在的理由其實不是從老混帳手中救出櫻,而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憎恨。

完美的儀容,打理得非常整潔得體的貴族卷髮,從襯衣到戲服都熨燙整齊一絲不苟,闔上的雙目睫毛整齊、弧度優美,整張臉散發著讓人著迷的成熟男性荷爾蒙,衣服下的軀體也是恰到好處、成功中年男士該有的體型。遠阪時臣整個人就像大師切割的藝術品,讓人挑剔不出一絲的缺憾,要說唯一的不足,就是這具被紅色所精緻包裹的鮮豔身體已經停止呼吸了,無論是形狀優雅的頸動脈還是形狀健康的胸膛都再也不會有律動和起伏,已經從這個凡俗的世界割裂開來,被永遠封入舊時光。

雁夜注視著這具屍體,他震驚之極,伸手去觸摸他的額發,屍體的平衡被打破,緩緩倒下。

間桐雁夜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它。

他的左手已經喪失觸覺。顫抖著伸出右手去撫摸他的眼瞼,嘴唇,脖頸,鎖骨,胸口心臟的位置。沒有,什麼也沒有,比自己崩潰的左半邊身體還要安靜,冰冷得像放置太久的紅寶石項鍊,褪下體溫和香味。

可惡,從鼻樑到下巴都叫人覺得可惡。就連死了也這麼光彩奪目,像個紳士一樣。這個男人自很久以前從天而降開始就光耀得不像話,毫不在意把他身邊所有的希望都奪去了,然後像喝剩下的葡萄酒一樣,在他面前傾倒。

雁夜憤恨地注視著懷裡的人。

嫉妒的惡魔攫住他的神智,讓他的思維變得越來越脫離現實,一路朝著幻覺狂奔。

都是眼前的男人,把他整個生命的光芒都奪走了。

明明同樣是魔術師家庭出身,為什麼他就連魔術都比自己更加璀璨呢?好刺眼,好灼熱,被華美的人類文明象徵所炙烤而無聲慘叫的蟲屍們仿佛在嘲笑他,雁夜,你才是邪惡的一方,你這個醜陋不堪的人生失敗者,雕刻家和吟游詩人早已告訴過所有人,英雄和偉人都擁有光明和美麗,他們有發光的雙眸,穿著火紅的袍子,那些東西屬於遠阪時臣,而與你完全無緣。

“不!住口!住口!住口!!!啊!不對!不對!”

間桐雁夜捂住了耳朵大吼,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堂裡迴響,宛若神祗在詰問。

體內的刻印蟲瘋狂地蠕動了起來,間桐雁夜因削瘦而棱角分明的面龐變得極度扭曲,他勒緊了懷裡的男人,半歪的嘴唇在發抖,喃喃控訴:“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時臣!”

他沒有注意到,即便他憤怒到無法控制面部表情,依然親昵地喊著,時臣。

時臣,謝謝你!

年幼時的他也曾經清爽地笑著對附近的大哥哥說出過這句話。因為時臣所送的金筆非常合他的意。他不懂禮物的價格,只覺得裝飾在尾端的寶石充滿了西洋式的古典羅曼蒂克,用它書寫的時候,仿佛能得到上世紀歐洲文學作者們的祝福。

越長大,越看到二人之間的差距,他就越疏遠時臣。

家庭。相貌。成績。儀態。人緣。

任何能被拿來比較的因素,他都輸了。

最後,連最最珍重的女性也輸了。

差距過於懸殊,懸殊到他的競爭力可以忽略不計。

嫉妒。

嫉妒。

我嫉妒遠阪時臣。

在人前永遠保持優雅和風度的遠阪時臣。

優秀得光彩奪目的遠阪時臣。

現在,這個男人死了,正躺在他的臂彎裡。

間桐雁夜崩潰地揉他一絲不苟的頭髮,撕扯他打理整齊的衣服。

為什麼直到死了也要死撐出那副模樣呢?!

明明以前會因為練習魔術受傷而找我訴苦啊!為什麼要把脆弱的一面、失敗的一面藏起來呢!

就非要做出這副可惡的偽裝嗎?

睜開眼睛,站起來,回答我。

時臣!

55%的嫉妒。

35%的憤怒。

5%的思念。

5%的痛苦。

間桐雁夜男人的象徵物跳動著勃起。他愣住了。

什麼意思,這具身體。

明明已經變成敗絮撐不過下一個節日了,竟然產生了性欲。

性欲可以被歌頌成純粹的,也可以被斥責為褻瀆的。

間桐雁夜的理智在劇烈的倫理衝擊下徹底湮滅,雄性的本能讓他褪下遠阪時臣的褲子。胯下的器官已經饑渴難耐,屍體沒有完全僵硬,還保留著一絲人類氣息的溫暖。

躺在這裡的遠阪時臣再也不會喋喋不休地勸他學習魔術、勸他聽從家主的安排、教訓他是不懂魔道的懦夫了。

“時臣!”

雁夜憤怒地刺穿了時臣的下體。

“回答我啊!”

隨著律動的宣洩,大滴大滴的淚水也不斷墜落,潤濕了時臣的面龐。沾上水漬的遺容似乎也沒有那麼僵硬了,雁夜的視線變得很模糊,他用盡全部力氣抱緊了屍體進出,喘息變得越來越劇烈,冰冷安靜的教堂裡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連刻印蟲的騷動聲都被蓋過去了。

臉龐掛滿淚花的雁夜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了。

支撐他的東西已經死亡,他不斷地確認著。

時臣。

時臣。

站起來告訴我啊。

告訴我你把櫻送給間桐家的原因。

毫不留情地點燃我的怒火。

好讓我就這樣憤怒著,憎恨著,支撐著度過殘存的人生啊。

我的希望,我的支撐,就只有這麼淺薄和短暫而已。再多想任何一層,我的生命就會因為毫無意義而消失。

所以,時臣……

欲望的液體灌入時臣下體,仿佛給屍體注射了短暫的生命,汩汩地由穴口流出,滋潤乾涸的屍身。

毫無疑問,時臣依然躺在那裡,即便被如此過度打擾也面容安詳。

雁夜體力乾枯,頹然地躺在屍體胸口。

變得褶皺起來的布料摩擦著雁夜的面頰,非常柔軟,非常安心,沒有灼熱的攻擊性。仿佛他們一直是情人關係,時臣只是做累了睡過去罷了。

“雁夜?”

誰?

是誰叫醒了他。

雁夜朝著教堂望去,逆光的人影非常溫婉,看不清表情。

間桐雁夜內心的一根弦崩潰了。

聖杯戰爭殘酷地進行,殘酷地結束。

有人找到了生命的意義,有人認清了人生的錯誤,也有人毫無意義、無人懷念地死去了。

間桐雁夜拖著殘軀去盡最後的努力,他的大腦已經混沌不堪,僅僅剩下一個意識。

救救櫻。

直到他跌下蟲倉的時候,他也沒能認清事實,做著美夢離開了。

然而,故事並沒有到此結束。

間桐雁夜再一次清醒地掙開了眼睛。

這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空間。半邊身體依然殘破不堪,但是行動自如。

這裡是哪裡呢。

他疑惑。

我做了什麼?

他思考。

各種各樣的回憶排山倒海地湧入大腦,他差一點崩潰。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啊。

什麼也沒有做到。

什麼也沒有……

還有……在教堂裡對時臣的屍體做的事情。

他的臉燃燒緋紅,哆嗦著捂住了嘴。

為什麼會對時臣的屍體起那種反應。為什麼做了那種不可饒恕地事情,那真的是我嗎?!

他無法理解自己的大腦,崩潰地抱住肩膀跪在地上、縮成一團。

而且還被葵看到了……自己的servant也在身邊啊!那麼不堪的場面,葵小姐那麼憤怒是當然的,他侮辱了她愛的人,他無法再面對他愛的人了,就算跪下來以死謝罪也不足以抵消。而和自己缺少溝通的servant、想必非常鄙視和唾棄自己吧,即便被狂戰士的職介蒙蔽了心智,那也是有名的、堂堂正正的高貴騎士啊。

雁夜陷入了對自己的厭惡。

離開教堂的時候竟然還在喃喃都是時臣的錯。

他為自己的邏輯感到慚愧。自己的卑微,自己的醜陋,自己的……那份扭曲的嫉妒和恨。

他的人生在那一刻,100%地被遠阪時臣所填滿了。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迷茫地抬起頭。

遠阪時臣半蹲在眼前,伸手來擦拭他的眼角。

“你終於來了,雁夜。”

時臣的表情很微妙,擰著眉毛,像是怕他,又像是鼓起勇氣來安慰他。

“這麼晚還沒見到你,還在想難道勝利屬於你。那一瞬間我嫉妒了你,真是慚愧。”遠阪時臣意外坦然地吐露了內心想法,“我小看你了。既然在這裡相見了,生前的事情能一筆勾銷嗎?”

生前的事情?這裡是死後的世界嗎?

雁夜盯著時臣,像是在問他。

時臣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可以地紅了,變得十分尷尬。

“其實,雁夜……”時臣舔舔嘴唇,“我真的不知道,原來你對我是那種感情嗎。”

不斷流著眼淚呼喊自己名字的間桐雁夜,真是讓時臣非常衝擊。

當然,這不是在說雁夜對他做的其他事不衝擊。

時臣望著一臉百口莫辯的雁夜,猶豫著開口:“原來雁夜喜歡的人是我嗎?我還以為你對葵……難怪結婚的時候你單獨把葵叫出去了,我很好奇你們談了什麼?”

“不、不!什麼啊!”雁夜連滾帶爬地後退。

他一點也不想面對時臣,他想永遠埋葬做過那件事的自己。既然這裡是死後世界,那麼做什麼都可以吧?!

“雁夜?等等!我還有話有和你說!”時臣在後面追著。因為要優雅,他跑的很慢。

雁夜奔跑了一會兒,看到了一群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的黑衣人、抱在一起轉圈圈喊著cool的年輕人和萬聖節外國人、一個纏著另一個包成一團的三人組、還有一個正在和兩頭牛交流的火焰般的英雄人物。再往前走沒有人了,只有一個穿著黑西服抱著膝蓋蹲坐在牆角的高大男人,憂鬱的紫色長髮半卷鋪在肩頭,眉頭輕鎖,高挺的鼻樑和薄唇都賦予他一份絕妙的高貴氣質,是和遠阪時臣不同類型的優雅。

間桐雁夜立刻產生了好感,他坐到了那個男人身邊。

男人在輕聲碎碎念:“王不在這裡啊。也是,王要回她那邊去。王不在這裡呢。是啊,王不會英靈座啊。”

“你好,請問你是?”

一路走來的人仿佛都是聖杯戰爭的參與者,雁夜好奇地問身邊的男人。

男人這才注意到他:“啊,master,你來了啊。”

雁夜反應了幾秒。

這個男人和他的servant有一毛錢關係嗎?無論是帶著面具的中世紀發黴古董,還是夢中面容扭曲美杜莎般的亂髮狂人,都和眼前略顯歡脫的男人格格不入。

原來我的servant是個帥哥。對哦,人家是蘭斯洛特嘛,早就該想到的。也沒什麼嘛。長得帥地位高異性緣好拐跑了人妻還能被文學家歌頌,這種人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啊。

雁夜酸溜溜地想。

“master,你知道王和archer誰贏了嗎?”

“王?那個saber?不知道。”

“還沒有新的英靈來呢。到底怎麼樣了啊。那個archer輸了的話會來這裡吧。可是他沒有來呢。明明這空間就要崩潰了啊。難道王真的輸了嗎。”

這個男人又不管雁夜自顧自地開始言語,雁夜很想找朵花給他扯。

“對了,master,你見過遠阪時臣了嗎?”

蘭斯洛特看了看遠方,一個紅色的男人正往這邊過來。

這是個一無所有的世界,連遮蔽物都沒有。雁夜往servant身後躲,旁邊的索拉突然轉過頭來:“啊,蘭斯的master來了嗎。”

雁夜不認識這個紅發女人。他討厭紅色。

“你在教堂做的事情真是大膽呢。”索拉像是真心在稱讚一樣諷刺著。

雁夜怒吼:“時臣那個混蛋!”

“不是他說的。”肯尼斯也加入了對談,他面容冰冷,“是你的servant說的。哼,拐跑過主上妻子的servant都不可靠。”

綠色的槍兵胸膛還插著槍,濺著血抱住肯尼斯的胳臂:“主人!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相信我的忠誠!”

“讓我相信你?好啊,把我的全名用血在地上拼一遍。”

索拉回嘴:“肯尼斯,太強人所難了。記不住不是迪盧木多的錯,是你的名字太長了。”

三人又抱成一團了。

雁夜看著蘭斯洛特,眼神死的左眼,向後一翻;憤怒的右眼,向前一瞪。

“有什麼關係。”蘭斯洛特仍然抱著膝蓋,面無表情地吐槽,像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話,“那時候神父和archer也在旁邊看,你不知道archer憋得有多慘,笑到在神父懷裡抖個不停。”

時臣終於追了上來。

“雁夜?”他儘量做出和諧的表情,免得刺激到他又莫名其妙地跑了。

間桐雁夜似乎石化了,目光茫然地注視著遠方。

時臣好奇地望去,那邊的龍之介正在和caster玩親親遊戲。

時臣誤會了什麼,他的眼睛往地上飄:“如果雁夜希望的話。”

他捧起間桐雁夜的面頰,親吻了他的鼻樑,又嫺熟又青澀。

童話裡,被公主親吻的青蛙會變成王子,被王子親吻的公主會從夢靨中醒來。

間桐雁夜從美好的石化中醒來,面對著令人崩潰的一幕。

遠阪時臣正慈眉善目地注視著自己。

“謝謝你對櫻的關心。生前的一切,就一筆勾銷吧,小時候你欠我的300円也好,你對魔道的背離也好。至於你的愛意,對不起,我已經把我的全部都貢獻給追求魔術了。”

“300円我還你了好嗎!夾在書裡了!你是不是沒看那本書!混蛋我就知道我討厭你!死了還要秀你是個完美的魔術師嗎?還要最重要的是,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愛意啊!死吧!時臣!”

時臣擺好了魔術師的姿態嚴陣以待:“如果這就是你希望的,來堂堂正正地決鬥吧。”

雁夜手一揮:“berserker,咬他!”

二人保持姿態很久,直到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雁夜一回頭,蘭斯洛特依然蹲坐在那裡。

“幹什麼啊~”龍之介笑嘻嘻地把手枕在腦後,“這不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嗎?”

Rider也抱胸大笑:“沒錯!時間不多了,你們為什麼不能握手言和呢。”

時臣首先伸出了手:“抱歉,雁夜,我不能對你道歉,畢竟被你做了那種事啊。”

雁夜盯著那只手看了很久,最後深吸一口氣狠狠地握住:“抱歉啊時臣,你已經道歉了!”

“這才像話嘛!”rider拍了拍二人的頭頂,“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什麼?”

疑惑很快地得到了解答,一無所有的空間開始不斷坍塌剝落,陷入沒有光和影的純粹黑暗。

“時臣。”

在對面的臉最後破碎的前一刻,雁夜露出了笑容。

“對不起。如果我沒有離開間桐家,櫻也不用受折磨了。在天臺上你是在故意氣我而已吧。”

“對不起。你很生氣吧,所以對我做了那種事。”

“不是!!!”

“……難道雁夜真的對我抱有……的感情嗎?”

“不是!!!……還有好多話想說,但是看來已經來不及了,真遺憾。”

雁夜由衷地笑著,壞死的半邊面貌也在笑著。

都結束了。

一切的一切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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