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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5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8740 ℃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鸡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

  「限时五分鐘,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鐘一百,口交和体内射精另计,不设肛交服务。」妮妮数著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麼……」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著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嘎……」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瞭解女人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著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后推磨,像是划著一隻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為黄总实在太肥,随著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育……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裡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怯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著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於唯唯的寧謐,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抽插时更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寧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於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麼。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著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裡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著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乾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於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著肉棒的阴道像是不满足於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龟头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鸡巴是带给她多麼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肉棒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抽起到两隻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M字。

  「噗唧!」

  「噢!」那沉重的衝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眾多性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剎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著男人的乳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乳房比我还要大。」

  黄总笑了,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於是一个性交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著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鸡巴随著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抽出了大半根。唯唯伸出舌头舔弄男人乳头,像刻前男人舔弄自已般的动作。嫵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鸡巴向上挺耸,以弥补被抽出部份的空虚。

  「噗唧!」

  「呜……」唯唯叫了一声,舔著乳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后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著,鸡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為抽插的旋律。

  「噗赤!噗赤!噗赤!噗赤……」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為女人被干的快感。

  「噗赤!噗赤!噗赤!噗赤!噗赤!噗赤……」黄总粗大的下体像是一部通了电流的机器,不断重复著同一动作。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使其著迷。女友的屁股迎著男人肉棒一起抽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為对方带来快感。

  「呀!呀!好舒服!这样操我……好舒服……」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粗话,特别是「操」或「干」,认為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尊重。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為的最大界限。她一般会说「坏坏」,或是「爱爱」,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即是我来作主。

  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操」,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操,我想她亦明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為女人最深处的地方被攻佔了,平日努力守护的矜持,也随著鸡巴的插入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耻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后,还有什麼可以反驳?这就是被操,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后,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啊!用力点!顶到裡面去!操入人家的花心去!」唯唯叫得很放纵,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流露自已。她迎著男人向上挺的小腿动得很快,胸前的蜜桃跳动得像两隻顽皮的玉兔,两腿间不断挤出浓郁的汁液,洒落在黄总的阴毛和肉袋上。

  「育!育!不行了!要飞了!唯唯要飞上天了!」直至两个人的速度都到了极限,甚至连肉体的撞击声也由「噗赤!噗赤!」变成「啪!啪!啪!啪!」,我知道唯唯快要高潮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我从没把唯唯带到如此领域,但作為最爱她的男人,我直觉我的女人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唯唯双眼翻白,放声高叫,女友高潮了。在这一刻我开始要感谢妮妮,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我面对现实,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唯唯这最漂亮的一面。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一生中也没嚐到高潮的快乐,问题大多不是出自她们的本身,而是她们的男人。

  大部份背德的事都是刺激的,如果不是偷情的兴奋加上新鲜的肉棒,唯唯是否可以找到达至高峰的窍门?我不知道日后有没办法令唯唯得到同样的高潮,始终这不是想就可以有的事情。那就如妮妮所说,如果我做不到,是否就要唯唯永远也不发现身体原来是有此官感、人生是有这样的快乐。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是很自私?

  现在眼前的唯唯,就像穿起玻璃鞋的灰姑娘,在舞会上踏著最漂亮的舞步。我作為她的男人,是否应该以包容的爱去看守我的爱人,一同见证著她美丽的一夜?

  「嘎……嘎……」得到了第一个浪后,唯唯犹如被风吹倒的荷花,无力地伏在黄总的胸前。男人是个有经验的高手,他知道不给对手喘息机会是带来第二波快感的最好时机。男人射精后会感觉酸软,要立刻再做是件痛苦的事;但女人正好相反,在热情冷却下来之前,她们的快乐是可以连绵无尽的。只要你是一个强者,你的女人就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黄总挺起身子,扶著我见犹怜的唯唯。男人以和其身形不相符的敏捷盘起双腿,乘著女友的屁股使她不至倒下,这个动作像一个父亲抱著女儿,不一样的只是两人中间多了一根粗棒。

  从天花的镜子可以看得很清楚,期间黄总的肉棒一直插在女友体内。两团黑毛连在一起,一个粗獷浓密,一个柔顺细丝,象徵著两个都是荷尔蒙分配得很好的对手,也因此而成全了一段完美的性交。

  唯唯的眼缓缓张开,对自已被抱於对方怀裡,下体并插著肉棒而感到羞耻。男人在射精后会恢复清醒,女人也都一样,她们会在高潮后感到耻辱,耻辱於為了把快感推向巔峰,而做出平日认為难以接受的事。我不知道要平伏这种耻辱的最好方法是不是要带给她们另一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让她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自已是否做了羞不可当的事情。

  黄总开始挪动下体,使鸡巴在小屄裡形成磨擦的动作。唯唯脸又红了,像是怪责男人的好色,但她的下体原来也一同起伏,引证了男女平等的事实,我的女人其实一样好色。

  两个人合拍地活动了一段时间,黄总忽然指向上方,微笑说:「唯唯,看看上面的镜子。」

  唯唯脸上一红,这面镜子女友早有留意。刚才躺在床上享受黄总的服务时,她就不时偷眼张望,从镜子的倒映看著男人是如何舔弄自已下体。偷看作為女人最羞耻的部份,是如何在男友以外的舌头下绽放成最美的花瓣。

  大部份女人认為自已做爱时的样子很丑,很多都不愿面对。这当然包括每次跟我上床都要关灯的唯唯,故此当自已全裸,甚至是正在性交的肢体映在镜子上时,女友其实也是感到无比的羞耻。镜子是一种很奇妙的事物,映著的明明是自已,却很多时会叫人陌生。

  黄总知道唯唯对欣赏自已做爱感到新鲜,他拍一拍手,备有声控装置的镜子四週立刻亮起一个团团围著的白光,把床上的两人映照通明。唯唯看到在大放光明下,自已连毛髮也清晰的映在镜裡,羞涩的脸色显得红润,只是在豁了出去的今天,她没有一如过往的要求把光线关掉,反而稍稍向后倾侧,让两人的性器官成平排高度。女友像个好学的孩子,要好好研究男人的阳具是怎样插入自已的小屄裡。

  「原来鸡巴插进来是这个样子的……」唯唯和黄总互相对坐,小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这个姿势是最能看到肉棒抽插时的光景,女友作了个娇媚表情,以诱惑的语气说:「来吧,让唯唯看看,好哥哥你是怎样操我。」

  黄总像收客户订单的工厂,立刻顺著唯唯的意思摇动身体,使插在唯唯体内的肉棒随著动作出出入入,整个过程纤毫毕现地倒映在镜子裡。女友抬起头来,欣赏鸡巴不停地消失在自已身体内,欣赏自已是如何被眼前的男人侵佔。

  「噗唧……噗唧……」

  「好哥哥……我看到你的鸡巴在动了……这样看著觉得好性感……你在操我啊……唯唯好不好操?」

  「当然好……我没操过像唯唯这麼好的女人……」

  「那继续操啊……不要停……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操得唯唯好舒服……唯唯也很喜欢给你操……」

  如此淫靡的说话,我很难相信是出自唯唯的口中。是否正如妮妮所言,抑压得越多的人,在得到机会时反动越大。女友平日是过份乖巧,那被埋藏得深不见底的淫念,在偷情时便全部爆发出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黄总的节奏加快,唯唯也配合的一起挪动,由刚才的一个人划船,变成两个人同时活动的採矿车,越见加快的动作显示唯唯阴道被燃起另一团火种。女友开始没法冷静地欣赏,她闭起双眼,仰著的小嘴发出被磨蹭快感而带来的呻吟:「嗯……嗯……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呼~~呼~~」两人的动快越来越快,使磨擦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最后变成另一次的抽插。可以看到四根搭起的小腿在拼命挪动,而大腿就像磨製豆腐般前后摇摆,逐步使唯唯投入在新一轮的欲望裡:「啊……啊……加快……啊……啊……再加快……」

  过往唯唯是校泳队的代表,但她从来不会游蛙式,因為她说动作太难看。但现在从镜子裡看著女友的分著双腿、大咧咧的张成青蛙模样,我想告诉她,其实也不是太难看。

  「育……育……啊……啊……」唯唯的动作由慢变快,过了一段时间又由快回复慢。黄总知道唯唯累了,不忍她要费劲活动,他温柔地把肉棒抽出,抱起女友肩膀放躺在床上,两腿一屈,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最基本动作。

  大家都明白简单往往就是最好的道理,折腾了一段时间,尝试了不同姿势,始终还是最多人选择以传教士方式来為一场性爱划上完美句号。

  调节好位置,唯唯眼神散漫,期待肉棒的再一次插入,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从镜裡也可以看到两片肉唇中的阴道口张开成一个小洞。黄总扶起下体,把他引以自豪的巨龟塞在面前湿漉漉的嫩屄中。从镜中望去,你会发觉有如石春的龟头实在很大,即使唯唯的肉洞已经全张,仍是像撑开两边的「噗」一声彷彿强行把过大的东西塞进去。

  「啊!」唯唯叫了,无论第几次的插入,女友都必定像触电般叫出声来。敏感的触感,并不会因為习惯而变得冷淡。阵阵酥麻使唯唯在迎著肉棒的进入而再一次全身抖颤,这叫人不能不羡慕那些性能力强劲的男人,是可以如此轻易便征服一个女人,甚至是别人的老婆或女友。

  「啊……啊啊……」賁张的肉棒徐徐推进,狰狞的猛兽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范围,到了两人下体的毛髮完全紧贴后,唯唯长长的吸气剎时停住,变成急喘的声调,她知道要再开始了,那犹如搭上过山车的刺激旅程,即将就要开始了。

  「呼~~」黄总也是要展开长跑比赛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可以看到他肥大的屁股,像科幻电影中沉重的机械,慢慢地向后移动,而插在女友体内的巨大龟头,也有如推土车般,随著后退把当中的爱液都推挤压出来。

  「啊!噢噢……」唯唯的脸部现出痉挛的表情,散在枕头上的秀髮随著脑袋的左右摇晃变得紊乱。黄总抽出的幅度很大,估计有他整条鸡巴的距离。他明白唯唯爱死这种磨擦的快感,男人毫不吝惜,好好地让这可爱女生享受过够。

  「啊……啊啊……」到差不多全根抽出后,唯唯不自觉的提高双手,像是害怕某种事物要离她而去、有想捉紧的表情。当然她知道黄总不会在这时候把一切终止,可还是本能地伸出手来。黄总握起那爱惜的小手儿往嘴边一吻,便发力的再来一轰。

  「碰!」

  「呀!」唯唯发出动情的呼叫,伸出的手犹如跌在地上般迅速垂下,本能地以手肘支撑以抵抗这惊人力度。两颗嫣红乳头随著全身震盪猛然晃动了一下,颤巍巍的抖在乳肉上。看到娇艷欲滴的唇角抽搐般轻微颤抖,黄总心软了,知道这可爱的姑娘虽淫,却终究经验不多,经不起太过份的摧残。他像下定决心,不再折腾眼前首次跌进欲望深渊的唯唯,开始发动胯间的马达。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来……来了……好哥哥……唯唯等你很久了!」唯唯张开两脚,修长的小腿提高贴在男人腰际,牢牢夹起肥腰,每当黄总向前推进,女友的脚背也会不自主的向后晃动。她的叫声从徐变急,反映体内的热流上升。伸起了双手扶著黄总的脸,目不转睛地看著这个操她的男人。

  「噗赤!噗赤!噗赤!!噗赤!!噗赤!!」

  「啊……啊……啊!啊!」唯唯的眼神像是一股动力,引发起黄总体内的衝劲。这一次的交合,男人不再是炫耀自己体能的杂耍式动作,而是有如一对情侣在倾露爱意的浪漫。

  我留意到黄总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没有以言语挑逗,没有用说话调戏,只是一味努力地干,像个初入情场的小伙子,竭尽所能去满足他心爱的女人,以动作代替说话,去表露自已的倾心。反而唯唯是叫得多了,她以说话表达从男人身上得到的快感,是不再掩饰地把一切感觉都直接告诉对方。

  「好舒服哟!鸡巴太大了!这裡好爽!不要停……一直插!」唯唯大声地尖叫,抱著黄总颈项的手越见肉紧,有要把他拉向自已亲吻的衝动。但男人没有贪婪这张红润的唇瓣,因為他知道以自已的身形,在压下去时是不可能继续抽插动作,他不想停下来,他要一鼓作气把唯唯带上高峰,不让热情在此刻中断。

  「太强了!好哥哥你太厉害了!人家的水都快要流乾了!你到底操了多少女人,可以操得这样好?!」唯唯疯狂了。

  因為黄总硕大的屁股阻挡,我无法看到女友下体现在是被操成怎样,但从响彻房间的夸张水声,可以猜到淫水一定是有如江河堤缺的滔滔不绝;那根紫红的鸡巴,正不断衝击在女友那犹如少女幼嫩的肉瓣;平日紧合的缝隙,在此刻也完全被操成一个可以容纳巨大肉柱的圆洞。

  「啊!啊!好爽啊!不要射!我求你先不要射,我还没有舒服够,再给我多操一阵!」

  抽搐、呼叫、哀求、颤抖,各种我从没看过的不同表情,通通出现在女友身上,她的乳房在跳动、小腹在起伏、肉洞在收缩。我没想过做爱原来是如此可以使人忘形,过住在床上唯唯是只会含羞地轻掩眼帘,偶尔发出喉音,默默地等待我的完事,尽好作女友的责任。

  「呀!太舒服了!他妈的操死人了!你要什麼我都给你!操死我!我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但今天唯唯享受了,甚至是首次享受做爱的真味,那份激情是远比想像中澎湃,那种快感是远比过去的每次都来得汹涌。过往女友不会用的言语,不会用的表情,全都随著性欲的爆发尽情发洩出来。她已经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也非男友身边小鸟依人的小女友,而是一个会享受性爱、尽情在交合中得到快感的女人!

  「呀!来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噢!啊啊……」

  唯唯再一次在性爱的狂风中被完全击倒,思想给欲望的暴雨打过魂飞魄散,僵硬的四肢向外绷直,一同努力地把被交构中燃起的快感洩出体外;身体上每根血管都在賁张,有快要窒息的激动。但黄总在女友高潮的一刻,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停下来让她休息,反而是提起唯唯的一隻小腿扛在自已肩上,并更加快抽动的力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你没停啊?我不行了!会操死我的!啊啊……噢!好爽!再深一些!好舒服!再来!」全身瘫软的唯唯察觉到肉棒没有停下抽插,是继续在其胯下衝击,尽是香汗的嘴角现出一丝兴奋。她完全放软身体,把一切交给对手,让男人送上令她到意想不到的新惊喜。

  黄总伸手抓著唯唯跳动的酥胸,以指缝夹起当中勃立的小豆,使其在身体晃动时达到揉搓的效果。女友的乳肉很嫩,即使乳头被夹著,旁边的脂肪仍是跳个不停,溢发出只有在年轻时代的弹性。

  「啊!啊!到底了!好哥哥的大龟头插到底了!我感觉到的!都插到裡面去了!好刺激!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小腿被提起后,腰身撞击在屁股嫩肉的声音更為响亮,将房间裡的气氛一併推往最高潮时刻。

  唯唯像连精神都被操得瘫痪,滚烫坚硬的阴茎把她带到人生的另一个里程。从今天起她可以跟那些亲密得连性经验也用作交流的闺密前,绘声绘影地描述高潮感觉是怎样的一回事,让那些还把这种官感视為虚构的好友口水直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黄总的肚子太肥,从天花板上的镜子望倒映是完全挡住唯唯的下体,於是我把视线重新投在睡床上,背向大门的姿势令我只看到男人肥厚的背影和唯唯被抬高的小腿,可是在随著激烈的衝刺中也能隐约间见到那深棕色的卵蛋正摇晃不断地拍打著女友的会阴,像个吊起的铁球,衝击著快将要倒泻的高楼。

  「啊……丢……要丢了……唯唯要丢出来了!」高潮迭起,那不断的狂呼,甚至令人没法区分当中到底包含了多少个波浪。

  女友声嘶力竭的猛叫下,黄总也被推上了将要到达终结的时刻,他的抽插已经到达狂野的阶段,没有人能想像一个两百斤以上的肥胖中年人,原来是可以进行如此激烈的运动。重重的插击,每下都如直接轰到女友生殖器的最裡面,没有人可以想像唯唯那青涩幼嫩的肉壶,竟然不但可以容纳如此巨龙,更能够让它在裡面肆意蹂躪。

  「呜……呜……唯……唯唯,黄总受不了,要射了!」

  「射……射进去啊……射给唯唯……射给我!」

  唯唯肉紧地抱著黄总,与其说是抱著,倒不如说夹著更為适合。她彷彿要榨乾这男人身上的一切,牢牢地夹起他的每一部份,包括他的手,他的腿,他的鸡巴,像要把所有精华都挤到自已的子宫裡去。

  「啊!啊啊!」黄总好比失控的野兽吼叫两声,停下猛烈抽插的动作,奋力把鸡巴深插在唯唯的屄裡,从那吁吁的沉重呼吸声,可以想像当中的千军万马正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射出,并以水银泻地的气势源源不绝地轰入唯唯身体的深处。

  「啊……好烫喔……来了!在射进来了!是男人的精……我要!全部都射给唯唯……」

  黄总这个射精的动作维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法猜测一个四十九岁的中年人,在一晚间的第三次射精可以有多少份量,只知道每一滴,都是直接射进了唯唯的小屄。是属於我女友的子宫,我女友的阴道。

  「呼~~射……射了……全部射进去了……」

  「呜……呜……我知道……好烫……好爽……嘎嘎……真是太舒服了……」

  「终於完了……」直到两人一同越过了顶点,我一直揪起的心也一同放了下来,鸡巴中的血脉賁张,使我感到连肉棒都在心跳。看看身边的妮妮,她一脸满足,毫不羞涩地把手从胯间取出,指头沾起湿润的汁液,知道我在望她,更挑逗地把指头往自己嘴巴吸吮,兼且抛个媚眼,展现勾引男人的风骚魅力。

  这是一场叫人胆跳心惊的性爱,令人担心像唯唯这种小女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事实上女人的能耐是远比男人想像中强韧,过去被我操一会就嚷著说受不了的唯唯,原来在做第四次依然可以享受,并且有一波又一波的美妙高潮。

  「嘎……嘎……」

  完事后,黄总像得到恋人的初夜,满足地抱著唯唯香汗淋漓的裸身。而经过三次接触,女友也瞭解男人的兴趣,主动张开大腿,让黄总欣赏稠白精液从粉嫩的桃源洞徐徐流出的动人美景。

  「唯唯,黄总很久也没操得这样爽了,我要谢谢你。」

  「我也很舒服啊,我第一次知道,做爱原来是这样的。」

  两个人一同回味激情后的餘韵。看著疲惫不堪、依偎一起的黄总跟唯唯,你会发觉他们虽然年纪相差甚远,但在性这方面无疑是天衣无缝的合拍,人世间所谓的水乳交融,大概就是用作形容眼前光景。

  看到女友在别人身上得到如此美妙的体验,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伤感,脸上不自禁地现出惆然若失。妮妮拍拍我的肩,说我看到女友在别人胯下能够如此克制,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她的前男友知道她到卡拉OK上班的时候,是带著菜刀去接她下班的。

  「那你们后来怎样了?」以前男友称呼,我知道自已是有点明知故问。

  妮妮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当然分手了,大家撕破了脸,还可以一起吗?」

  妮妮说得对,撕破了脸,确实是没法再在一起。為了经营我与唯唯的爱情,我是决心永远也不撕去这张禁忌的封条。

  本来事到如此,我和妮妮是应该躲回床上,以免他俩到浴室洗澡时会发现我俩。而妮妮也推起我的肩膀著我离开,可就在正要鬼祟地溜开之际,房间裡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却又留住了我的目光。

  是唯唯的叹气,一种蕴含著伤悲的叹气。

  我和妮妮一同回过头来,抱著唯唯的黄总也关心问道:「唯唯你不开心吗?我弄痛了你?」

  唯唯摇摇头,以认真的语气跟黄总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不准食言啊!下星期子诚过来,你就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们三个人都没想到唯唯刚才的说话原来是十分坚决,登时呆住。黄总劝告说:「你為什麼要这麼傻?大家不说,子诚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唯唯点点头,幽幽的说:「我明白,但我不知道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明天可以怎样面对子诚?」

  黄总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惭愧道:「唯唯,你不要只怪自己,一切都是黄总害你的,你怪就怪在我头上好了。」

  唯唯苦涩摇头,黄总看到女友神情伤感,也就坚决起来:「对不起,唯唯,黄总是骗你的,我不会跟子诚说,就是他问到,我也死不会招认!」

  以黄总的性格,玩了别人老婆再四週炫耀是他的乐趣,但今次為了唯唯,他竟选择了食言。

  唯唯瞪大双眼,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反口,小嘴都都的嚷著说:「好吧,你不说,我自已说!」

  黄总像个小孩子,爱理不理的道:「随便你,反正你认為可以离开他的,就儘管说吧!」

  这句话正好刺中唯唯的死穴,女友苦恼地自言自语:「你好坏,明知我离不开子诚。」

  我看在眼裡,也想说一句同样的话:「唯唯,我也没法离开你。」

  女友顿了一顿,彷似立定决心的握著拳头说:「好吧,暂时先瞒著他,找天一定要跟子诚说清楚,如果他连我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原谅,我就跟她一辈子。」

  我望著不远处的唯唯,眼裡带著挚诚,默默地送上真心的回答:「傻孩子,什麼也不用说了,答案早已明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接著不知道是否因為心怀感触,唯唯跟黄总聊了很多我俩交往时的趣事,包括初相识和如何堕入爱河。听著女友重提旧事,我也一起缅怀起来。

  「当时啊,他说自已是旧生会统筹,我一听就知是假萝!其实我认识琪琪,早知道那个笨笨的男生对我有意思,还经常偷望我,可是却一直没行动,烦得我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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