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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6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8320 ℃

  琪琪是我当日以一杯香蕉船收买的间谍。

  「原来唯唯早知道我的存在。」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可以跟唯唯走在一起,并不是上帝的奇蹟,而是女友给我的机会。

  作為生命裡的路过情人,黄总其实是没有必要听唯唯的私事,但男人很有耐性,没有半句说闷。倒是我身边的妮妮自精彩演出完结后便呼呼大睡,要我用手掩起她的小嘴,以免杀猪般的鼻鼾声惊动两人。

  听完唯唯的故事后,黄总羡慕的说:「子诚可以认识你这种女友,真是三生修到。」唯唯脸上一红,都嘴说:「水性扬花,是三生不幸才真。」

  可正经不到一会,黄总又不改色狼本性,嘻嘻哈哈的向女友问道:「那唯唯你跟子诚的第一次是怎样的?两个都是罐头吧?玩得过癮吗?有没有流血?」

  唯唯满脸红透,拍打骂著:「这些是只属於我们两个的记忆,你没有必要知道!」

  十分奇怪地,看到身无寸缕的女友如此倚在男人身上亲蜜说话,我却没半点妒忌,因為唯唯的一言一语,全都是关於我俩的过去、今后,和未来。

  在温馨洋溢的时候,黄总忽然像个求知欲强的小孩子,向女友作了个不情之请:「好唯唯,黄总刚才听到你在洗澡时自已摸奶的说话,心痒得很,你就示范一下给黄总欣赏可以吗?」

  唯唯一听脸红如火,即时说不,但黄总有如海上水蛇,死缠烂打,女友红著脸大叫:「人家都说不会手淫,而且今天什麼也跟你做了,还有什麼好看的?」

  黄总哀求道:「就是什麼也做了,不差这个呀!好唯唯,黄总很喜欢你,想留个美好回忆,让你那美丽的倩影永远留在脑海。」

  「呜……」唯唯羞得想哭,但就如过去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最后都得到天使的应允一样,女友还是说不过黄总。可以想像如果地球上每一个女生都是有如唯唯善良,那麼我们的世界是将会多麼美好。

  唯唯羞极,在黄总期盼的目光下无奈地安躺床上,两隻小手一隻捂盖胸脯,另一隻掩著阴毛,水汪汪的眼眸在说:「还是不要可以吗?」可仍是不敌黄总那殷切的眼神,只有实现可怜男人生命裡最后的祷告。

  「嗯……」捂住右胸的手开始挪动,指节像在弹奏钢琴般逐一轻轻跳著。完全被掌心盖起的乳房没法看到当中的蓓蕾,只见富有弹性的乳肉随著手掌的音符微微晃颤。唯唯半闭双眼,开始沉陶在一个人的世界裡。

  「嗯嗯……」自慰是属於私人的游戏,不必考虑对手的感觉和感受,只要自已快乐就可以,是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种放纵。可是当这种本来只向自已交待的游戏在别人眼前公开时,却又是另一回事。

  就正如女友所言,在三次的交合中,她已经展示了在男友之前也不曾出现过的一面,按道理是没有其它再值得隐藏的理由,但当看到独个陶醉的唯唯,你会发现女人原来是一个埋於海底的宝藏,每次寻探都总会有令人喝采的新鲜发现。

  「啊……啊……」唯唯发出微弱的娇吟,握著右胸的左手在挪动间,偶然可以看到另一边乳头在肩膀冒出。捂著乳房的手在不觉间轻轻提起,只餘中指在乳晕上打转,使当中的奶头就有如初春的嫩芽般,逐渐茁壮起来。

  掩著下体的右手中指指节,也在阴户的凹陷处上活动。唯唯在同时按摩身体两个容易產生快感的器官,以指尖揉搓乳头和阴蒂,脸上的顏色也逐渐由羞涩的红润变成欲望的火红,虽然看来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色调。

  「喔……啊……」彷如心跳的呻吟随著指头动作加快而一同急速,圆週式的运动在欲望升温下变得不够,转成以姆指和中指扯著挺拔的乳头揉搓。掩著下体的手指也在瞬间忽然缺了一根,是消失在小屄裡的中指。

  「喔……啊……」女友的指头在肉洞裡忘形地抽插,发出「噗赤、噗赤」的水声,中指从来是代替阴茎的好家伙,她没有阳具粗壮,却一样可以带给女人快乐。唯唯的双腿向外分开,整个湿润的阴户映在镜裡。在女人最私密的一刻都被公开的时候,她已不再介意身体再有任何保留。

  「喔喔……啊啊……」和黄总的鸡巴插入时比较,自慰的过程无疑是安静得多,可那引发欲望的魅力是毫不逊色。看著唯唯的抚摸,我也一同感到身体内有种火焰在一起燃烧,那道热量不比目睹女友出轨时减弱。

  唯唯的自慰,令我感觉到她的抑压是有多麼的重,女友的性欲原来是远比我想像中强,可惜因為男友的不足,她一直没法子把这种欲望宣洩出来。

  「啊……啊啊……啊啊……」唯唯的声线由开始时的沉音变成呻吟,再发展成尖叫,高低起伏的身躯由足踝开始,像人浪般透遍全身。到了插在下体的手部活动快得像随时要倒塌城墙的时候,女友在急速的喘气中呼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子诚……子诚……」

  就在这一秒,我的泪水涌到眼眶,唯唯在这时候想著的是我!她呼唤的不是眼前的黄总,而是从未带给她高潮的我!

  「喔!子诚!我到了!你的唯唯要丢出来了!啊……老公……」

  拜託,我的好女友,下次要偷情,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第一,这很不尊重你的对手;第二,你这样叫,令我很难跟你算帐。

  「子诚!你听见吗?你老婆要到了……子诚,我爱你育!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我叹一口气,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悲愤,彷彿都在听见女友这声叫唤而随风消逝,什麼的事也不想再去计较。

  「喔喔!老公!洩了!我要洩出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高潮吗?我会努力,希望不久将来,可以在你身上以自已的力量来体现。你等我吧,唯唯……你等我……

  满足了黄总最后一个愿望后,男人再无所求,他领著女友小手到浴室冲洗。看到他们要从睡房步出,我对此早有準备,留意到门后有一暗角,快手快脚拉著睡得死死的妮妮躲过两人,趁他们进了浴室后再抱起女孩,溜回房中。

  「妈的,怎麼这样重?」妮妮的奶子大如木瓜,体重也有一定份量。我好不容易把她抬上睡床,途中不忘捏其奶子两把抽些油水,以讨点合理的搬运工钱。

  一切妥当后抹一把冷汗,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装作从没起来。过程小心翼翼,真是偷情也没这麼惊险。

  不久推门声响,是沐浴过后的唯唯,她带著诚惶诚恐的步伐走过来。看到我俩睡得香甜,放心的鬆一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我的身边,深深吻了我脸一遍,柔声说:「子诚,今天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你日后一定当个好妻子,以补偿今天做过的事。」接著黄总也跟了上来,说不要惊动我们,拉起唯唯的手便走。

  两人离去后不久,妮妮终於睡醒,再次张眼,我斜视著她,揶俞般说:「睡得很香啊!」

  妮妮摇摇身子,使一对巨乳夸张地晃动:「你摸我奶子时已经醒了,人家的乳头最敏感,给男人一摸便立刻会醒过来。」

  「那就自己走路嘛!」我不满说,同时回味那对木瓜大奶的丰满手感。

  妮妮抹抹眼睛,柔声问我说:「看来你女友的心还是向著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我叹口气道:「没有所谓原不原谅的,正如你所说,换了是我,今天也一定会找个女人上床。自已也想做的事,试问凭什麼批判我的女友?」

  我知道自已经常做错事,没理由要求我的女友在人生中永不犯错,儘管那是大部份人认為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呵呵,想通了呢!看来这顶绿帽戴得有价值啊!」妮妮取笑我说。

  「拜託不要绿帽前、绿帽后的,有没更好的形容词?」我不满的咕滴著。

  「那你喜欢死乌龟,还是王八蛋?」妮妮没有停下,数著指头。

  我扬起眉毛,念在你是我工厂重要客户的小三,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过呢,我虽然是第一天认识唯唯,也觉得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也许连她本人也没发现,自已的心底是那麼淫荡的。」妮妮有感而发说。

  「你意思是唯唯是外表清纯,内心淫荡吗?」我叹一口气:「如果这是真正的唯唯,我也只能接受了,谁叫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而且看她玩得这麼开心,我身為男朋友的也没什麼好说了。」

  妮妮满意的讚扬道:「说得好!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想不到老总玩了你的女友,却反令你知道什麼是真爱,看来你要多谢老总呢!」

  我目露兄光,有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是啊,我很想操他老母,来报答他跟唯唯有个美丽的晚上。」

  我可以肯定,不出三个月,黄总向我们工厂下单出口欧洲的货物中,每箱都会有一隻没有头的死老鼠和一张他跟女人上床时的裸体照。而黄总在浴室装针孔镜头偷窥高官情人私隐的新闻,也很快会在互联网上流传。

  妮妮退后三迟,惊慌掩嘴:「看你斯斯文文,原来会说粗话的。」然后又转个话题问我:「不过唯唯看来还是很内疚呢,要平伏她的心情,我认為你应该想想办法。」

  我虽爱唯唯,但对此还是颇有微言:「女友出轨,要男朋友想办法平伏心情啊?」

  妮妮把一切怪在我头上说:「一日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鸡巴小,性无能,唯唯又怎会看到黄总的大鸡巴便吓了一跳,还给他直接上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我愤愤不平道:「我鸡巴是小了一点,但不致於性无能好不好?我觉得我不怪责唯唯已经很好,没理由还要去安抚,现在是谁对不起谁了?」

  妮妮反问我:「其实你有没想过,唯唯现在的态度,是把事情领去一个最好的结果。刚才你睡得要死,唯唯醉了七分又给脱光,根本就是无处可逃,被老总吃掉是必然的事,既然是跑不掉的命运,她可以正面地接受甚至享受,总比事后哭哭啼啼的怪你没好好保护她好得多吧?如果她是一个想不开的女人,说不定会恨你一辈子哩!」

  妮妮的话虽然捩横折曲,但对我来说,看到唯唯下面流水,也总好过上面落泪。我怒意未消的说:「你还好意思提起卡拉OK的事啊,你也是有份在一起设计唯唯的!」

  妮妮毫无半点惭愧,理直气壮的道:「老总是我的米饭班主,我吃他住他用他钱,他要玩的女人我当然要替他搞定。这不过是各為其主,大家立场不一样。你不能怪在我头上啊,找天他看上你,要操你屁眼,我也一样会两肋插刀的帮忙到底。」

  我不知应该形容妮妮是有情有义,还是忠心耿耿。这时她又再次把箭头指向我:「你就不要只怪我,你自已呢?如果你不是贪恋美美和丝丝的美色,没把唯唯带走,老总又可以得逞吗?归根结底你的责任就最大,第一步走错了,才转不了回头。」

  我明白自已是责无旁贷,从当日对娜娜说话的大动肝火,到卡拉OK内的沉迷女色,都是把事情推到现在情形的最大原兄。女友出轨,其实只是一步一步被牵著走而已。

  我无奈道:「好吧,当我说不过你,我也想看到唯唯开心,你有什麼好办法吗?」

  妮妮满自豪的说:「本小姐当然有办法!治疗对方的内疚,最好方法是使其不再自责,只要让唯唯知道她的男友原来是坏她一百倍,玩女人好比喝下午茶,她自然就会不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这也算是办法啊?」我狐疑地说。

  妮妮张开手来,说出妙计:「你给我三万块,我安排两个姐妹跟你拍床照,然后寄给你女友,再和她说你是个大淫贼,单数日子去桑拿,双数日子玩3P。我今天跟唯唯合唱了几首,感情十分好,她一定会相信我。」

  「苦肉计吗?这似乎是可以减轻唯唯罪恶感的方法。」妮妮的方法虽荒谬,但也有几分可行,為了唯唯,要我当个淫贼又如何?

  我还价说:「好吧,但我没那麼多钱,分期付款可以吗?」

  妮妮一听,立刻脸露厌恶表情:「原来是穷鬼吗?没钱学什麼人泡女啊?不用搞那麼多了,你们早晚分手。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没钱样丑鸡巴短,唯唯会跟你一世是奇蹟!」

  好现实的女生,小三是你人生的唯一选择!

  然后妮妮回头望望外面,兴緻勃勃的好奇问我:「你猜他们回到房裡,会不会再继续做?」

  我没好气说:「黄总是你老大,你比我清楚,我只知道我跟唯唯从来没试过一晚做两次以上。」

  「不如我去看看吧?」妮妮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我不耐烦道:「唯唯是我女友,我也放开了,你却这麼关心干什麼?」

  妮妮振振有词的说:「老总是我的长期饭票,我当然关心了,万一他迷上了你的女友,把她包作小四,我岂不是没饭吃?」

  我没好气道:「你放心好了,我女友绝对不会当别人二奶的。」

  妮妮冷笑说:「呵呵~~你很瞭解唯唯呢!在今天之前,你也不知道她是这麼喜欢跟别人干炮的吧?」

  我再一次声明,如果不是杀人要判死刑,我一定会杀死这个女人。

  最终妮妮还是忍不住好奇,偷偷跑了过去。回来后拍拍胸脯,故作神秘的对我说:「幸好你没去,不然会心臟病发作。」

  我装作不在意道:「再差的都见过了,还有什麼可以吓倒我?大不了是一些新招式吧!」

  妮妮托著下巴说:「老总一个当然吓不到你,但如果两个呢?」

  「两个?」我认输了,说实话听到这数目,我是被吓倒了。

  妮妮点头说:「是啊,原来刚才那服务生也来了,他是上晚班的,现在刚刚下班,大概是黄总知道唯唯念念不忘,叫他来一起玩的吧?你女友看来蛮喜欢那个男孩的。」

  唯唯说得对,这个黄总真的很过份,玩别人女友还算了,居然带人来分享,简直把唯唯当成自已的马子了。

  我想不到连干四次后会再来三人大战,有吐血的激动,焦急的问:「他们在做什麼?」

  妮妮神态自若道:「一个女人加两个男人可以做什麼?不过你放心,黄总不爱操女人屁眼的,唯唯后庭的处女一定可以保得住。」

  我头一阵眩晕,唯唯刚才内疚伤心的表情歷歷在目,几分鐘不够,又来新一轮大战了。妮妮没说错,女人果然够善变,我女友内心的反省,似乎敌不过下体的痕痒。

  我心有不安,站起来想住前走:「我不放心,过去看看。」

  妮妮拉著我说:「看了又不开心,不如不看啦,反正都已经发生了。爱情这种事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我死心不息道:「是你说要我学多一点的吧?」

  妮妮不耐烦骂著:「两个男人,左一根右一根,长又长过你,粗又粗过你,学个屁啊?快睡吧,睡不著就跟我玩一下,女友被人操了,你也操人马子,心情会好过一点的。」

  「我没你肤浅。」我不想跟妮妮纠缠下去,虽然这位小三的条件不差,是绝对值得一吃,但今天实在没心情。

  「真的不操吗?本小姐可是很少免费张腿耶!不操就拉倒。」妮妮赌气地把胸前的木瓜压向我,伸舌说。

  我没心情再跟妮妮斗嘴下去,这个女人十句话中有八句是打击我,听多了也没好处。棉被盖头,可睡不了一会,妮妮又忍不住推掉被子坐起来:「呀呀!不行,看到这麼刺激的事,连我也想要了,我过去跟他们一起玩!」

  我呛鼻说:「你疯了啊,这样不是会被他们知道?」

  妮妮胸有成竹道:「有什麼问题?唯唯只是害怕被你发现,可不介意其他人知道,刚才她跟老总到厕所打炮时我也在场。我现在过去跟他们说起床上厕所,经过浴室时听到声音,所以过去看看。女人夜尿多,没人会怀疑的。我还可以跟唯唯说你睡得很香,她更玩得放心哩!」

  我仍在犹疑,反对说:「我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草惊蛇始终是不好吧?」

  妮妮生气道:「靠!你是我什麼人了?我去跟谁玩要你管啊?不要忘记你只是个小鸡巴王子!装模作样的。」

  出到人身攻击,我也不想跟妮妮再争论了,想清楚多一个女人加入,唯唯可能就少被干一次,算起来也不是坏事,於是没再反对。难得妮妮临行前还体贴的说:「你好好睡,下次上来工厂时我给你打个赛后报告,告诉你唯唯怎样同时给两个男人夹著操。」

  「有劳了!」我扬起眉毛,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妮妮的美意。

  「那我去了,拜拜~~」妮妮踏出门口,旋即又回头:「不要说本小姐没同情心,看你这样可怜,给你一点好东西吧!」说完走到小柜前拉开抽屉,从裡面拿出一瓶药品,我不明问道:「这是……」

  妮妮笑说:「迷魂药!老总说天下间也有搞不定的女人,所以有备无患。」

  「迷魂药?拿来迷魂谁?」我还是不明白妮妮意思。女孩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当然是迷魂你,唯唯没晕也那麼骚,还要用药啊?」

  我摸不著头脑:「要我迷魂自已?你有毛病吗?」

  妮妮笑著解释:「你才有毛病,本小姐是好心啦!你想著今晚女友还要跟别人玩,会睡得著吗?这种药很厉害的,一颗不用五分鐘便睡得像死,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又是新一天吧!」

  我终於明白妮妮的意思,怎麼这女孩想的所谓方法,全部都好像是要我作贱自已。

  「快点吞下吧,不然待会你忍不住又去偷看,给唯唯发觉便大事不妙了。」妮妮给我倒杯开水,我明白一睡解千愁,做个好梦总胜过留在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其实也很想过去看看,可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已是否受得了,只好听取妮妮提议,吞下药丸,钻进被窝,实行眼不见為乾净的道理。

  我承认这是一种逃避,但我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大概没几个男人会想过一次小小的旅行,原来是要面对这种意想不到的刺激,还有要作好把女友送给别人干的心理準备。

  连服务员也来了吗?唯唯一向是古天乐的影迷,每次有他的电影上映必定第一天去捧场,现在有个代替品来满足性幻想,我想女友一定爽死了。说不定一炮不够喉,来个梅开几度,然后黄总休息完又来接力,没完没了,我心爱的女友一整个晚上就是週旋於两条鸡巴之间。

  我不会揭发唯唯,但至少要想个办法,提醒她要吃事后避孕药。可以的话最好检验身体以防万一,要知道以黄总好色成性,得病的风险是相当高。我不是在写满足读者的色情小说,不可能把性交这种行為描述成只有快乐,没有后果。

  下次偷人,至少要戴个套吧?唯唯在这方面始终是个新手,什麼也不懂。

  然后药力生效,很快睡意袭来,在幻想著唯唯被两个男人操屄的期间,我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对我来说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梦乡,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

  醒来的时候,眼前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昨天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而是我一贯清纯动人的唯唯。

  「大懒猪,想睡到什麼时候?酒店够鐘要退房了。」唯唯娇滴滴的嚷著说。

  酒店?不是黄总的家吗?我莫名其妙,像是仍在梦裡。看看睡床,这并不是昨天跟妮妮一起的房间,难道為了掩饰一切,他们把我抬到了另一间房?我向唯唯问道:「我昨天……是睡在这裡?」

  唯唯从瓶子倒出暖开水递给我,脸带微笑的点头说:「是啊,昨天你很早便睡著了,黄总替我们租了房间。」

  我看看旁边仍有餘温的枕头,不可思议的再问:「那昨晚睡在我身边的,是你?」

  唯唯脸上一红,生气道:「当然是我了,你会想是谁啊?我就知道你看上了那些伴唱小姐!」

  「伴唱小姐?即是至少到卡拉OK那一段都不会是梦……唯唯,那昨天有没光猪时段?」我继续问道,女友把枕头抛向我:「这种时间还不起床,你就是猪了,快点起来吧,我们还要去买手信啊!」

  我仍是没法搞清一切,是做梦?但如果是梦的话,就未免太真实了吧?我想再问女友,但她的态度是什麼也不肯说,在不得要领下,也只有先放下来。

  到洗手间梳洗一顿后,我跟唯唯到前台退房,女友全无异样。而这个早上黄总和妮妮亦没有出现,唯唯表示他们昨晚已经回家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我心裡奇怪,直觉不会是梦,但如果唯唯真的一整晚都在疯狂做爱,试问现在又怎可以如此神采奕奕?

  走到某路,唯唯忽然回头跟我说:「不过今次旅程真是很有意思,看过子诚你工作的地方,我觉得我认识你更多了。」

  我点头,看过浴室那情景,我也觉得自已认识你更多了。

  「原来我男友平日是这样努力工作的呢,我以后也不会再怀疑你。」唯唯高兴的道。

  我再点头,我也永远不会怀疑你。连就地正法和4P的打击我都受得了,试问还有什麼可以动摇我俩的爱情?

  我搔著后脑,带点靦腆问:「但卡拉OK那麼多女孩子,你不担心吗?」

  唯唯摇头笑道:「只要我知道子诚你心裡只有我一个,再多的女孩子,我也不担心。」

  「是呢……」我继续试探性问道:「那你觉得黄总怎样?」

  女友若无其事的答说:「他人很好啊,还称讚你為人正直。他跟我说男人工作已经很辛苦,身為女友的就不要给他太大压力。」

  我明白,於是在床上的压力,也全都交给别人好了。

  「我今天很开心哟!好像跟子诚在渡蜜月。」女友笑得甜丝丝的十分可爱,我低头望望一炮没射的裤管,不知怎的有一种给别人抢了洞房的酸溜溜。

  女友心情愉快,像小兔子跳上花岗石的小平台上蹦蹦跳跳,忽然一步踏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倒下,我眼明手快,一手把她扶住。

  唯唯脸上一红,主动把手伸向我,笑容可掬:「子诚,你会以后都牵著我的手吗?」

  望著女友那洁白的小手儿,我柔柔一笑,毫不犹疑地把手握著,十指相牵:「当然愿意,就是发生什麼事,我也会永远牵著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唯唯,我答应一生一世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唯唯,我的好老婆。」

  由於唯唯的应对实在太过正常,令我如堕入雾中,无数问号在头上飞过。再看看女友的侧影,清纯如水,跟淫荡完全沾不上半点边,让我怀疑会否真是自己做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春梦。

  我不爱喝酒,不知道烂醉如泥是否会做出令人信以為真的梦境。如果是梦就太好了,我认了,那些什麼包容的爱、什麼一往情深的鬼话都是骗人的。我是在自我安慰。唯唯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替她高兴,但如果说唯唯没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会高兴一百万倍!

  后来经过一间海味店,女友忽然驻足而视,我好奇问:「要买点什麼吗?」

  唯唯指著裡面一个个成伞状的物体说:「没有,我看那些香菇蛮漂亮的,要不要买点给伯母做手信?」

  「香菇啊……」我的目光一同投向那茁壮的茎身,忽然想起什麼,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昨天那个服务员,颇像古天乐呢!」

  女友一听,耳根立时红得发紫,不敢望向我眼,支支吾吾的说:「一……一般般啦,我觉得也不是太像……」

  唯唯这句说话,令我明白妮妮的教诲,确实有其道理。爱情这种事,还是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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