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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 56

[db:作者] 2025-06-17 10:14 5hhhhh 7720 ℃

纠缠在一起接吻,他很放肆,而我亦很配合。

  我听姐妹说他很喜欢帮女人口交,为了不被他发现裙内暗藏的匕首,我决定先为他口交,然后侍机杀他。而贵为东英龙头的他却没有给我机会。

  前一秒我还在含着他的阴茎,他的膝顶在乳房。突然他大声喊:

  “你们都进来,这个妓女身上带着刀!兄弟们轮了她!”

  他狠狠地拉住我的发,给我一记耳光。另外几个人冲进来,我知道我败了。那些人把我架起来,抵在靠窗的墙面上。有些人在撕扯我的裙,有些则在解自己的裤腰。

  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我竟挣扎出来。我是不可能杀死山鬼的,因为那柄匕首正被山鬼拿在手中。前一秒他还在用它的尖锋挑弄我乳头。

  我挣扎出来,却无法杀死他。于是我从窗口飞身扑下去。我可以失败,更无惧死亡。却无法容忍在不愿意的时候为人奸淫。

  我终于明白山鬼为什么会发现我想杀他。即便我用最淫贱的姿态含住他的阴茎,在我的眼神却看不见属于妓女的任何。

  这一切的思绪只不过短短的瞬息。

  然后我坠落地面的时候,想过张国荣。

  本以为是殊途同归,然而我又错了……

  因为他是当场死亡,而我却是双脚着地,右边的腿骨捅破血肉和内脏从腹部像匕首一样刺出来。

  许多年前张国荣的阴茎刺破那层血肉的时候,我亦同样剧痛。

  我想到我很快会死,却未想到山鬼依然奸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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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章」

  血迹一直从一楼的桑拿城开始,到二楼的啤酒屋,到三楼的赌场一直蔓延到四楼的加洲。血迹滴在走廊和楼梯,参杂着几个人凌乱的脚印。

  围观的人很少,因为被抬着的一位形状恐怖,而负责在抬的更是凶神恶煞。在四楼的K厅狭长走道的墙壁上,菱香的留下断断续续的指痕血迹。

  她本想抓住什么,但徒劳。

  “她的盆骨好象碎了。”

  “没关系,能肏就行了。”

  “她好象快死了。”

  “没关系,欲生欲死,死完再死。”

  那个时候的菱香已成血人,当山鬼用那柄匕首割烂她内裤的时候,那其实不是在割在内裤。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种痛痛过处女失身,那未必是分娩,更不是坠楼。而是用锋利的凶器一刀一刀划烂外阴。

  “别划得太烂了,免得找不到地方插。”

  “没关系,事在人为。”

  这非人的凌迟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山鬼最终停下来是因为连他都开始感到害怕。在菱香的声声惨叫中,每一个人毛孔悚然。

  血溅到他们的衣服和脸上,溅在墙壁和天花板,还有电视屏幕。音乐是舒缓悠扬的,屏幕上不断更新的英文歌词山鬼不识。

  他把匕首放在地上,他手上全是她身体的血。这画面委实残忍,但血肉模糊的赤裸却带来某种荷尔蒙的原始刺激。

  为了鼓舞士气,山鬼率先插入她阴道。

  菱香还未死,有人看见她手指和脚趾在微微抽搐。

  她的头发凌乱地覆盖过面庞,依然绝色。内脏破碎,血从口内倒涌上来,量很大,一直蔓延到底色雪白的乳房,形成凄厉的死亡美感。

  在山鬼的抽插中,乳房是一直颤抖着的。

  她已不会说话。

  腿骨白森森的,连着血水和肠子,穿过腹部曝露在空气中。

  印度人也许关心她的生死,意图努力咬下乳头来确认。但菱香不过轻微抽动一下尾指,那印度人于是就阳痿了。

  山鬼的四个马仔在征得同意后轮流奸她。

  关帝都一起拜过,女人的问题,山鬼最是大度。

  也好在山鬼不知道其中一人在菱香水饺馅一样的阴道内小便,否则也不会有雅兴独自留下来奸尸。

                ……

  过了大约20分钟,有人听见山鬼的手机在响。响了很久很久,却一直不见接听。于是斗胆推门进来——

  山鬼的尸体压着女尸正上,匕首的尖锋透过后背心脏的部分。

  两条尸竟是无法分开。侧过来看,才发现菱香的整只手腕连同匕首的手柄都没入山鬼胸腔内。

  空气中尽是无以名状的惊悚和入骨的森寒。刺鼻的血腥气味掩盖掉其他一切的味觉,舒缓的旋律还是回荡着,贯穿始终。

  那之后那间娱乐城再未营业过。

  而当天目击这一切的几位人,之后亦从未出现。

  ***********************************

  「完结章Ⅱ」

  几天之后,有人发现林秀树的尸体。却再无人见过阿康。

  有人说在飞机上遇见他。他身边坐着的那位女子右眼的眉骨上似乎有块暗红胎痣。她右臂残了,他说会照顾她此生。

  这系传说,未经证实。

  几天之前,银狐降落在美国。

  天暖。

  八个月前初到的时候是一样的暖,她还记得那天靳轻挺着稍显隆起的小腹,两人牵着手走进加洲的和风。而她们的小指是互相勾着的。

  1998年8月15日。中国。

  阿康瞒过所有人释放了银狐和靳轻。当时银狐发现靳轻看阿康的眼神不对,决心杀他。

  那个时候,两个女人都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

  当她们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靳轻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银狐觉得很耻辱,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无法得知,这样耻辱的婴儿是不容人世的。而靳轻却说:“不,银狐,我要你做他的父亲。”

  第二天,她们出现在一家偏僻的妇幼医院。银狐做了人工引产,而靳轻却咨询了许多孕妇的注意事宜。

  逃出来后第九天,她们飞去美国加洲。在离开中国之前,银狐找过一个叫雪岚的杀手,并留下一支手枪和300万的支票。

              她对雪岚说:

  “如果有人杀死丁耀、阿康、山鬼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请你把那张300万的支票,放进喜来登酒店对面那间家乐福超市38号储物柜。而那柄手枪,是我赠你。”

  雪岚一向不爱多说话,但那天她还是表达了她的疑惑:

  “这三个人,我便可以杀。我只要一半价钱。”

  “不。阿雪。跟他们斗,不会落好下场。我并非雇凶杀人,是买一枚棋子。而你要做的,就是等这枚棋子自己跳出来。”

  说完这句,银狐就去了加洲。

  还记得那天下飞机的时候靳轻挺着稍显隆起的小腹,两人牵着手走进加洲的和风。而她们的小指是互相勾着的。

  1999年4月20日。加洲。

  银狐从机场出来,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居所。一路旅程,她都在牵挂靳轻。

  花园里栽着桉树和橡树。遍地鲜草苍绿而繁茂,中有不知名白色野花,花型小巧。阳光下可以看见几只飞虫或者甲虫萦绕着飞舞。

  轮椅上坐着的女佣是华人。曾在美国贩毒,得罪黑社会,被轮奸然后砍掉双脚乞讨为生。是银狐收容她。

  女佣的右眼眉骨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花型胎痣,曾告诉过银狐她的初恋给了一名警察。银狐不爱听别人的故事,她只在意她的靳轻。去中国的几天,她让女佣负责照顾好她。

  “主人,我都是按时喂饭,她也很乖的。”女佣摇着轮椅走在银狐的身前。

  打开储物室的门,看见一个绝色的靳轻被铁链悬空吊挂。她身无片缕,摇摆成迷人的曲线。

  一束光线由敞开的房门射进暗室,看得见胴体表面一层香汗。在她的面庞上银狐看见醉生梦死的情欲幻觉。

  “主人,两个小时前,她伤口再度崩裂。打完两针可卡因,她就不疼了。”

  “恩,很好。你先出去吧。”

  离开四天,她有九十六个小时没有见到靳轻。女佣退出去后,再没有人可以打扰她们。

                ……

  刚刚来美国的时候,她们常常会牵手在农场散步,躺在草地上,银狐会把面颊贴在靳轻日益隆起的小腹,当她的秀发垂下来,触到她小腹光滑如水的皮肤上面,两个女人的幸福是一样的。

  银狐是细心的女人。

  在距预产期十周的时候,一次逛超市买婴儿用品,她发现靳轻买了一支水笔。她想不到她有什么理由买它。于是她开始注意生活中每一个细节。

  当她发现靳轻暗藏的日记本,并写下无数篇关于阿康的主题。她咆哮着撕烂它。她太爱她了,容不得她骗她。她无法压抑心中怨念,于是永远地失去了温柔。

           靳轻在日记中是这样写的——

  等孩子生下来,我希望他会像他——那个营救我们的男人。

           银狐几乎为这一句杀死……

  她用铁链把靳轻吊在地下室。用皮鞭在靳轻36E的丰满乳房刻下一道一道血痕。

  她一直在重复:“轻,我们是最好的一对,假如你背叛我,我就会死去。”

  她先是吻遍靳轻被撕烂的衣服,胸罩和内裤,甚至孕妇专用的卫生护垫。然后又从脚尖吻至她发端。

  她用舌轻抚她的鞭伤,手指柔和地在她阴蒂上划着圈儿。

  靳轻却没有爱液分泌出来,只是无声哭泣。她是爱她的,只是同样爱着正常的人生。她蒙受了太多劫难,她以为这换来憧憬的权利。

  但她错了。

  因为银狐的爱如潮水。专一而纯粹的,容不下一粒砂。

  当她把两跟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那里面却依然生硬干涩,她开始史无前例的尖叫起来,然后恫哭,然后狂笑。

  她要惩罚这个背叛她的女人,用皮鞭将她打成血人。

  靳轻开始求她,而银狐亦开始轻吻她。可是靳轻却提到孩子。

  银狐用剪刀极小心地剪开靳轻那隆起肚子,再一点一点分开子宫……

  她亦是在一阵一阵的剧痛中醒来的。银狐在一针一线地缝合她的肚皮。钢针旋转着刺进去,拉过长长的黑色棉线,再打个结,划个圈又落下一针……

  银狐的神情如此认真。

  靳轻已然崩溃,而那个时候却还是有泪水的。

  银狐缝好疮口,又喂她西餐。她吃不进,她于是想去中餐馆买米饭。但惟恐靳轻逃离她不再回来,于是银狐用斧头砍下她双脚。

  靳轻的腿型是完美的,银狐不会暴殄天物,只是自踝关节切去以下部分。也许与山鬼的格调雷同,看着这样绝色的,带着残缺美感的女子,她只想拥有她。她一直用手指插她的阴户,她是不会有反应的。

  于是银狐从她被切断的关节沾来新鲜血液润滑,那里的血流就像瀑布。

  血还从腹部的缝线渗出来,还从靳轻身上每一处伤痕渗出来。她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轻而缓慢地抽插。

  银狐把靳轻的双腿埋在桉树下。死婴的骸骨在橡树下。

  它们都长得繁茂。

  她感觉得到靳轻很痛苦,因为她们的欢好变得像强奸。好在她有一个聪明的女佣。注射毒品不但可以缓解疼痛,更可以带来醉生梦死的高潮。

  之后的日子,银狐每天都与靳轻享受一样的高潮。

  1999年4月16日的时候,银狐突然想起从前在MAYA的日子,想起那个叫康的男子。

  也许是因为加洲这边过得太幸福。于是返回到中国的时候,她很不适应那里的空气,她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仓促返航。

  她隐约记得随口说过关于车祸的谎言。

  隐约记得随口交待过雪岚一些事情。

  隐约记得那天与阿康发生过某些纠缠。

  可卡因会吃掉所有的理性和回忆,在如此强烈的迷幻中,银狐脱光自己的每一件衣,她从身后抱紧她的靳轻。

  储物室光线衰弱,痴缠着天下最美的两具胴体。铁链的擦音是钝重的,而她们欢乐的呻吟回荡在地狱天堂……

  鬓角厮磨,乳房厮磨。她把手指插在她的阴道,再抽出来,带出一条晶莹的水线,恋恋不舍。

  她没有双脚,她怕她一旦着地就会死亡。于是只有不断地、不断地把她送上高潮,永不跌堕。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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