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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黄バンドパロ】Merveilles(1),6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96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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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懶得再費神去寫歌詞神馬的,就直接採用黑籃角色歌,不過曲風問題肯定跟官方的歌是不同一回事的,這部分看看就好

「We gotta Win!We gotta Win!一定可以!以堅信的心向前奔馳吧!」

主唱嘶吼的嗓音讓客席中的聽眾們情緒激昂跟著擺動身體,舞台上閃動的照明打出了彩光,映照著樂手充滿生氣的臉龐,由電吉他和貝斯交錯的強力和弦無疑是炒熱現場氣氛的最大推手,加上雙踏大鼓毫不停歇的連擊,開場第一首曲子就掌控了今天這場LIVE的走向。

雖然LIVE表演區裡有空調,但這種情況下哪怕外面颳風下雪心也火熱的可以裸奔不成問題。

青峰把吉他寄放在櫃台後就和黃瀨一起進了裡頭。

畢竟是迷你LIVE,音響設備比起團練室來得講究,雖然礙於空間和規模確實不如主流樂團在大型表演場地的水準,可是BAND這種東西神奇就在於無論配備如何只要節奏一打下去,電吉他失真的效果和主唱高亢的歌聲馬上就能抓住人心。

這和去PUB舞廳是不一樣的感覺,在這裡他們需要的是更直接的解放,不用在意別人的眼神或者邀請,一起沐浴在同樣一種心境中,把這段時間的自己全權交付給樂團,盡情享受,這種情感與其說是有共通感,倒不如說非常尋求自我。

當然這時候純真如黃瀨又怎麼想像得到也曾經有樂手在台下為了挖角而鬧翻的不愉快事件,不僅如此,很多時候台上HIGH起來實在很難控制會發生什麼事,強烈的riff就好比一種容易令人上癮的迷幻藥,促使腎上腺素激升,腦內產生大量嗎啡,然而所謂「地下」性質這種環境裡卻是每個人心中共識,誰都清清楚楚,卻也是誰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LIVE HOUSE裡的聲音大得幾乎可以將屋頂掀起來,一些做奇奇怪怪妝扮的男人女人全都緊緊貼在一起在間奏的時尖叫、甩頭,這是一支風格偏向美式METAL的樂團,卻又不像真正的死亡金屬或黑金屬那樣只有死腔和缺乏旋律的高速節奏效果。

黃瀨看青峰熟門熟路摸到吧台,一開口就向酒保點了杯特調,好青年正義感使然想提醒他你不是未滿二十嗎,結果酒保卻把杯子推到了自己面前。青峰拍了拍他的胳膊,隨便指向一個地方,「你待這裡隨便看看,我去去就來。」

言下之意現在輪到青峰大爺玩放置PLAY的遊戲了,被放置的對象是一個漂亮的金髮好青年,這種貨色隨便扔去一間PUB都搶手得缺貨,當然黃瀨對這個向來缺乏自覺性,從小到大被包圍貫了的傢伙把這種事當常態,以為所有人都像他一樣,也以為自己只是平凡而渺小的人類,殊不知論外貌他確實是有點資本的。

眼前是一片人海,可以容納下兩百人左右的客席裡大概來了一百多人,青峰指的那個地方他根本看不到,只看到了搖頭晃腦的路人甲乙丙,雖然有點不安,不過黃瀨涼太什麼優點沒有,就是很能融入環境,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緊張感什麼的,很快就可以拋到腦後,於是點了點頭。

「那好,你可千萬別把我忘掉啦,這附近我路不熟。」

黃瀨看著青峰那張在這裡面難以辨認細微表情的臉孔,一手拽住了他的胳膊放大了聲音說道,倒是比較怕他憑空消失在黑暗中似的,一面暗自吐槽這光線近距離看本人都認不出來,也難怪趴在螢幕前調到最亮也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

說路不熟是真的,但他也沒說「其實那路走過一遍就認得」,這種時候也沒必要解釋那麼多,隨興就好。

「知道啦,要是把主唱搞丟了赤司那傢伙不戳死我才怪。」青峰一手塞著耳朵這才聽到他在講什麼。搞定之後一個側身登時消失在人群中,看他的樣子肯定是很熟悉這裡,黃瀨不知怎麼地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

吧台在舞台側方,多數人喜歡貼在台前近距離感受樂手的魅力,黃瀨覺得那個酒保小哥好像在看自己,於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個微笑,有些彆扭地拿起那個酒杯剛想一口氣豪飲,隨即想到這可不是在自己家啊只好客客氣氣地輕啜一口。

「你是Aomine的朋友?」酒保小哥見黃瀨面生就和他搭話,「真難得啊,那傢伙很少會帶什麼人來的。」

那個酒保是個金色頭髮戴著細框眼鏡的青年,髮型雖然有點過時,不過笑起來倒挺開朗。

黃瀨對酒保感嘆的口氣有點興趣,他以為樂手多多少少應該都是交友廣泛的,就算沒真混過這個圈子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他好奇地問:「小青……Aomine他很孤僻嗎?」

「什麼啊,你不是他朋友嗎,怎麼還問我?」酒保擦著杯子投給他一個奇怪的眼神。

黃瀨轉著眼珠子隨口瞎掰,「是啊是啊,我是他朋友,不過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搞樂團嘛。」

還真沒想到一踏進這裡不到五分鐘就搭上八卦,黃瀨是挺好奇關於青峰大輝的事,再怎麼說也是以後要相處的團員,八卦這種事的真實性高低他倒是看開了,就當隨便瞎聊,指不定睡一覺就給忘了。

但就連黃瀨自己都沒想到的是為什麼會對青峰這麼好奇,又為什麼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臟不受控制地感到亢奮。

不過他很快說服自己這是個廢話,像青峰這麼有點小本事的傢伙當然足以勾起人好奇心,他確實對他彈吉他那時享受的樣子感興趣,就彷彿這世界上再沒什麼比音樂更好的事物,連帶地感染了別人的情緒。

「你……真的很奇怪啊,哈。」酒保歪著眉毛笑了一下。

黃瀨這個謊掰得確實牽強了,基本上人類是種會吸引相似氣息同類的生物,樂手一旦迷戀上搖滾和音樂,便會不自覺地想要尋找同好、組BAND,久而久之身邊都是這類人,也就是完全踏入了與常人不同的領域。

玩BAND可不像看看書打打遊戲的「興趣」,說是「興趣」雖然也沒什麼錯,但樂團這種玩意兒是一個銅板拍不響的,首先必須要接觸的就是人,所以這種臨時編出來的謊言是顯而易見的,青峰身邊要出現不知道他在玩樂團的朋友是不可能的。

酒保大概以為他是新認識不久的朋友,沒繼續多問什麼,只是壓低音量靠近了吧台,幾乎是貼在黃瀨耳邊說:「他可是indies圈出了名的麻煩人物啊。」

「啊?」黃瀨聽得一頭霧水。

「大概只有Merveilles的團長管得住他啦。」酒保苦笑著搖頭,沒有對那副「你到底在講啥」的表情做出更詳盡的解釋。

演奏停了下來,台上那個紅色頭髮的主唱走到一邊去喝水,整間LIVE HOUSE頓時充斥著粉絲熱情的呼喚,黑色頭髮的低音吉他手有種和演奏時不太搭調的斯文感,音樂一停下來就笑得格外靦腆,但女粉絲們很吃這套。倒是鼓手──金色長頭髮戴著紅框眼鏡的女人──那身高簡直不輸男人!是個讓人一看到就亮眼的洋人美女!

黃瀨看得驚呆了,有點後悔剛才就顧著談八卦,在這個圈子裡女鼓手可謂絕種生物,偏偏那女人還是個連丟男人堆都罕見的雙踏鼓手!在這個團裡的人氣顯然和兩個男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謝你啦,我去前面轉轉。」黃瀨當機立斷一口乾掉那杯酒,打算擠到前面去仔細享受BAND的震撼。

另一方面。

青峰和黃瀨暫別後穿越過擁擠的粉絲們,走向通往後台的門。要不是今天被火神逼著來他還沒想起這回事,幸好他隨時都準備著要找機會和昔日夥伴碰上一面。

鼓聲彷彿近在耳邊,阿列克斯‧加西亞的鼓仍然是那麼具有爆發力,要做到一分鐘踩七百多下已經頗具難度,而那個瘋狂練習打擊的臂力就連他這個一百九十二公分的大男人都不敢領教,也難怪這麼小的場子光是聽到鼓聲就快震得掀掉屋頂。

要是這裡真擠滿兩百人,青峰可不會那麼傻貿貿然從人群中穿越,那些聽METAL的粉絲瘋狂起來是很可怕的。

青峰向STAFF打了個招呼進到樂屋,果不其然看見一個水藍色頭髮的矮個子青年正坐在亂糟糟的沙發上,這個人正是稍早郵件照片上的人──黑子哲也。

黑子忙著和剛上好的搖桿糾結。觀察力入微的他早在門開的那剎那就注意到來人是誰,一瞬間手邊的動作略微遲鈍了幾秒,門的另一端吵鬧的音樂聲不斷竄進屋裡,似乎是在替他們掩蓋某種尷尬。

這時候若無其事地打招呼或許是化解尷尬的最好辦法,偏偏兩人心裡都有數打招呼對他們來說反而是疏遠的表現,所以就只是隨口喊了聲代替招呼。

「你什麼時候給那傢伙兼差當打雜啦,哲?」青峰黑著臉走了進去,這裡的燈光不像前台那麼昏暗,反而是極為普通的日光燈,所以很自然就把他略微不悅的表情勾勒得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真要說起來就像是自己家的團員被競爭對手給挖角了去,不過本來嘛這圈子裡只要談得來誰都可以是朋友,所以這種醋意只能歸列為無理取鬧,況且黑子也算不上Merveilles的團員,之於他來說哪方都只是友情贊助。

黑子剛才正在給一把大搖座的吉他換弦,動作熟練之程度令人難以想像這個青年實際上對樂器的彈奏一竅不通,他脫掉塑膠手套隨手扔在桌上,頭也沒抬地說:「這是我自願的,請別這樣說,倒是青峰君怎麼沒在前台聽呢?這樣不太好吧,火神君可是很希望你能來的,連票都是一開始就幫你內定了。」

這事不說還好,一說青峰就來氣,「切,既然都訂了幹嘛不昨晚通知我,非得拖到開場……喂,我說你們該不是打賭我會不會來吧!?」

據說只要在看到台下青峰那張欠揍的臉就覺得身體裡湧出了暴動的能量,吼上幾天幾夜都不成問題,所以曾經為挖角關係後來變成競爭對手的火神才會對他的到場如此介意,但這種算不上什麼理由的暗示誰都很清楚只不過是一種挑釁罷了。

「這種事沒什麼好賭吧,青峰君肯定不會記得。上次也是,說好了要來結果睡過頭了吧,這樣子信用可是很快就會消耗掉的哦。」

「什麼!哲你……」還是那麼不饒人啊!

青峰抓著頭想反駁,很快又洩了氣,要知道他可是從高中起就從沒在鬥嘴這件事上撈到半點好處,哦很可惜就連他的青梅竹馬都強過他,更何況是嗜書如命的黑子,青峰就算說一句他也能回十句,而且十句都是艱澀又深奧的話,所以說除了在音樂上面還稍微有點共通性之外,這兩人基本上很少能處得好。

可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為對於青峰這樣一個本來就無意在其他話題上打轉的傢伙來說,會談的都是他能談的,不能談、不會談的地方一概選擇沉默以對。

青峰在亂七八糟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來,狹小的後台裡除了堆放一些器材和私人物品之外,還有在開場前就堵在外面等待樂手的粉絲送來的慰勞品,雖然沒有到台前去,主唱的歌聲還是像要敲開這扇門似地湧入,爆發力十足的聲線,簡直像不要命地狂飆。

青峰不得不承認火神的聲音是個武器,他的優勢還不光是這樣,從小在美國長大也算是歸國子女的他,在英文方面論發音也打倒一片人,偏偏樂團曲風太硬,能吃下的樂迷少之又少,要是往歐美發展肯定頗有人氣。

「喂,來根菸吧?」青峰敲了敲桌子,沒理會那邊正在和調音器糾結的黑子。

這種吵雜的環境反而可以讓他放鬆下來,真正的靜謐之於他只是恐慌,搖滾樂就像一種可以讓人全身興奮起來的禁藥,只要持續往前狂奔,就沒有多餘心思再去煩惱其他問題,這樣很好。

大搖座的麻煩之處在於調音難,換弦也是個大工程,滿桌子堆著工具,煙灰缸已經滿到像座墳墓,黑子盯著指尖和調音器上的螢幕抽不出空,「桌上那包是火神君的。」

青峰不客氣地往那盒抽了一半的七星裡拿出一根,點菸的手法俐落得偶爾會讓人看得著迷,黑子查覺到旁邊傳來一聲吐氣,爾後樂屋裡瀰漫著乾澀的煙味,這種味道無論在哪個樂手身上都是標誌性的,久而久之誰也不覺有異。

黑子這才意識到兩人似乎很久沒像這樣獨處在一起了,大約是從確定考取大學之後,青峰就再也沒去過學校,明明有段時間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也一同描繪著心中理想的音樂世界,可是不知道曾幾何時對方卻越來越朝著他所觸及不到的遠方前行。

他再三確認過音暫時沒有跑掉,於是笨拙地試著彈一首兒歌,青峰這可是鐵了心只看戲,斜眼霧裡看花似地注視著他,害得黑子遊走在琴頸上的手指一個大意滑開了,原本就沒接上音箱的電吉他聲音悶得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噗!連這個都會彈錯,哲你果然……」聽到那個旋律歪了十萬八千里的兒歌,青峰差點沒把叼在嘴上的菸噴出去,「一點樂器的天份都沒有啊。」

被嘲笑的對象早就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吐槽所以沒有半點不悅,反倒一臉鎮定,「剛換的弦跑音純屬正常,這不是青峰君你說的嗎。」

黑子想起當年那個親手教會他換弦的吉他笨蛋,雖然說人就坐他旁邊要說悼念也未免太過分,但怎麼說人的改變就形同一場無聲的葬禮,現在的他或許也在追求當年不曾想過的,誰不是叨嚷著初衷不變卻又不得不朝著更偏的方向執著。

看著連狡辯都這麼有模有樣的夥伴,青峰連戳破他的心情都頓時消失殆盡,這時後台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STAFF拿著一把琴走進來,黑子把手上那把火焰紋路烤漆的琴換給了他。

前台的演奏已經進行到第三首,這是一首Slow rock,帶點些許抒情的旋律,是一反Tiger&Dragon這個團體硬派作風的曲子,造成頗為兩極化的反應,無論是重播率還是點閱率,在網路上都得到不少討論。火神沙啞的聲音唱著這種風格的旋律,反而有種催淚感。

青峰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有點像要雞皮疙瘩掉滿地,可該死的是人類對於通俗的東西有某種不可抗力的生理反應,喜歡討厭和不由自主是兩回事。

等到STAFF重新關上門,黑子把桌面上散亂的螺絲起子和剪斷的琴弦、弦油等等收拾乾淨青峰才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姆指大小的隨身碟扔在桌上。

隨身碟上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五個英文字,一個名稱。

「……這是……」黑子向來不起波瀾的雙眼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詫異,他伸手拿起隨身碟,輕的一點重量都沒有的東西在他手心裡卻比幾斤的鐵還沉,他把頭轉向青峰,對方仰頭叼著菸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首歌來得真不是時候,把本來就算不上燈光美氣氛佳的後台搞得跟北極一樣冰到谷底。

良久,從青峰微微張合的嘴皮裡流洩出含糊不清的話語,「越是不想碰的事就越擺脫不了……幫個忙吧,Merveilles的活動大概很快就要重新開始,錢……還是需要啊。」

*死腔:Death metal裡的精隨,主唱咬牙不清的低吟狂吼,並且大部分主唱用真嗓

一般的Death metal多採用雙踏大鼓,節奏極快

低音吉他=bass

不過音樂是蠻不受拘束的東西,這裡火神的樂團不完全是Death metal風格,仍然保有一定程度的J-ROCK在,只是風格偏美式

電吉他有分大搖座、小搖座和無搖座,大搖座換弦很難,調音更難還可能會走音,它可以做比較特殊的音樂效果,一般初學者不建議玩大搖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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