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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 7

[db:作者] 2025-06-17 10:15 5hhhhh 2960 ℃

毖园眨?萆?ばΓ??震夜空。

  冷清霜愣然地听着父亲显得有些陌生的笑容,觉得里面充满悲愤、决绝、无情,甚至还有——还有刻骨的恨意!是谁或者是什么事情令一向侠义为怀,为江湖武林白道所共钦,被一致公认为历代江湖最具仁义、最得人心的武林盟主,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如此伤怀,甚至仇恨呢?

  内心正寻思间,耳边传来父亲今晚似乎显得特别异常的话语:“夜深了,霜儿该回房歇息了!为父向你保证,明天你十六岁的生辰,为父必然会给你一个终生,不,是永生难忘的礼物来为你庆祝生辰。霜儿,记住爹的话,那绝对是你永生难忘!”冷清霜茫然抬头时,正好看见父亲挥袖举步而行的背影,脚步似乎有些沉重,还似乎有些踌躇。

  十六岁生辰的前夜,即使对于冷清霜这样淡定清冷的女子,花样年华,毕竟还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的。似乎,对于冷清霜;对于冷沧海;对于绝大多数江湖人士,又或者还有些夜幕里的人,今晚,都将是个不眠之夜吧?

  是夜,沧海庭,后花园假山。

  花园楼阁内灯火通明,隐约从窗台帘笼外透出。而明月西斜,银光遍洒。花径小道上冷沧海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地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终于他来到假山处,身子斜靠在假山突出的峭岩处,仰头望月,月色映照下的神情有着以往人前不见的茫然,甚至隐隐还带着几分痴迷。

  左手抱住怀中的酒瓮,右手转身在假山上摸索片刻,半晌定住,整个身形似乎有些许颤抖,是夜深寒重吧?冷沧海犹豫半天,终长叹一声,手指用力一按,“嗡”一声轻响,假山上的流瀑顿然停止,并在中心处缓缓敞开出一道石门,不几时,石门完全开启。

  冷沧海举步行至石门前,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方坚定地点了点头,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瓮丢弃一旁,舒袖抹一下嘴唇,踏步跨入石门内,不见任何动作,转眼间,石门已经轰然关闭,决然地将内外分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冷沧海沿着密室内的地道,拾级而下,到了下面长廊的入口处,两旁各有几间石室。室门两旁都挂着风灯,灯映下自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中间是一个极大的厅堂,顿使眼界开阔不少。而且这里虽是地底,但由于建筑结构设计巧妙,通气设备良好,绝不会气闷。

  冷沧海径直穿过长廊尽头入口处,进入中间大厅。一股浓郁的药香传来,使人闻之心神一爽。入目只见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的黄铜鼎炉,正冒着云雾般的热气,使得整个大厅中烟雾弥漫,空气中遍是药物清香,此番情景又使人误以为闯入了仙境传说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房。

  黄铜鼎炉下面炉灶里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中,只留隐隐的火星闪烁,在空气中散发着余热。见此情景,冷沧海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狂喜,急速转身朝左边第三间石室走去。

  石门“咿呀”一声打开,门口现出一个又矮又瘦,干枯了似的披着花白长发的老头,不过他满布皱纹的脸庞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着一对眼睛,却是偶尔精芒电闪,他的高度只到冷沧海下颔处,可是却有一股逼人而来的阴诡气势,使人感到他绝不好惹,最好避之为吉。

  那老叟见冷沧海进门,微微俯低了身子,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冷沧海也不多做客套,直入正题急声道:“云夜枭,药物是否已经研制成功了?”语调惶急,犹带丝丝颤抖。以冷沧海的镇定自若,尚且如此把持不住,这药物对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云夜枭倒真是人如其名,观其形象言行,确实是最适合生活在暗夜漆黑之地的夜枭。闻言嘴角绽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恭声答道:“恭喜盟主,您需要的药物已经炼制好了,一刻钟前成功出炉,已经给她服下,再有半个时辰,她一定会清醒过来……”

  “真的?”冷沧海伸手紧抓住云夜枭的双肩,十指深陷入他宽厚的灰色长衫里,紧盯着他半眯着的双眼。半晌方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笑声:“好,冷某处心积虑策划了十六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让她知道,所有背叛冷沧海的人,不是用死就可以解脱的……”笑声渐杳,室内烟雾缭绕,冷沧海眼中似乎被呛出颗颗泪珠。

  云夜枭像丝毫没有痛觉般,对于冷沧海激动下快捏断他肩胛骨的双手视而不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花白的眉毛不皱半点,依旧用他那半死不活的声调,低声道:“还要恭喜盟主的是,另一奇药‘春梦无痕’我也研制好了,盟主可以随时启用!”

  冷沧海顿时仰天长笑,声音在深邃幽暗的密室中久久回荡。“哈哈……十六年了,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皇天不负有心人,此言有时也可以当真的……云夜枭,你不愧是有‘鬼医’之称,冷某将你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十年,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啦!此番事了,冷某还你自由之身,当今武林,许你到处逍遥!哈哈……”冷沧海松开手掌,拍拍云夜枭枯瘦露骨的肩头,又是一阵狂笑。

  云夜枭谲谲笑道:“盟主,该是我感谢您提供给我如此好的实验机会,作为一个医者,遇到此等罕见病例也该算是云某的幸运哩!至于自由之身,盟主已经给云某太多了,云某只怕难以承受啊……”

  言语声中,原本佝偻着的身体直了直,抬头望了冷沧海一眼,眼中透露出强烈渴盼的色彩,显然因冷沧海的话而心动,只是看不出有什么感激的意思,同时也少了声音里蕴涵的毕恭毕敬,甚至隐隐含有某种讥嘲之色,着实耐人寻味。

  可惜冷沧海正昂首上空,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不妥,即使注意到了,以他现在的心态恐怕也不会在意吧。很快云夜枭又继续垂下头去,眼神也恢复原来混沌无光的模样。

  沉吟半晌,冷沧海接过云夜枭递过来的一个装有“春梦无痕”的小锦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药的手在云夜枭低垂的白头上方稍微顿了一下,方才挥手示意他退下。

  目光遥遥望着云夜枭离开密室的背影,冷沧海眼中神色数变,直到云夜枭身影消失在幽长的密道长廊深处,方才轻叹了口气,也举步走出石室。

  冷沧海迅速地在所有密室中巡视一周,确信除了他外整个密室中再没半个人活动,停顿了片刻,闪身来到密室一角,伸手在石壁摸索了半晌,微用力按下,长廊入口出一阵机关闷响,显示着进入密室的唯一入口已经关闭,这里变成了一个彻底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所有一切检查妥当,冷沧海方转身朝认定的一间石室行去。不知为何,越是临近石室门口,他的脚步越发迟疑滞重,一时之间,整个空荡荡的密室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来回震荡,经久不息。

  这是间很简陋的石室,整个房间除了两张石床外加一张石桌外别无他物,对了,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用来记时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正不知疲倦地持续流淌着,发出轻微的沙啦声,沙漏标柱上刻画的时间显示着此时离午夜子时还有一刻钟左右。冷沧海跨步来到一张挂有厚密帘幕的石床边,伸手掀开垂帘的一角,俯身向里张望。

  石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全身都隐藏在丝被里,只露出一颗长长青丝覆盖的螓首,正闭目沉睡如童话里的公主,拂开掩住脸颊的几缕青丝,眼前仍是那张梦绕魂牵的绝美容颜,清净纯美一如十六年前。时光并没有在伊人脸上留下任何岁月的划痕,山中无日月,梦乡里的华年更止住了时光大神的脚步。

  冷沧海伸出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抚摩着伊人因久睡而苍白冰冷的脸颊,喃喃道:“明月,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背叛我?背叛我们曾经山盟海誓的承诺!今夜你将醒来,沉睡十六年后第一次醒来,但我相信你宁愿自己永远独自沉睡在那冰冷的世界不要醒来,今晚仍是月圆,依旧明亮,可惜你、我或者清霜,都无法欣赏到了,我们今晚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呢……早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今夜的结局就已注定!”

  随着他呢喃的声音逐渐转冷,沉睡的明月睫毛似乎歙动了一下,轻轻摩擦过他的手指,冷沧海一惊,闪电般将手指缩回,眨了眨眼睛,强行将眼中湿热的液体屏回眼眶里。

  凝视着明月半晌,方才失笑道:“时间还未到呢,明月一向都不会心急的,今晚更不可能例外。忘了告诉你呢,清霜就是你和那奸夫私奔后的孽种,我已经把她养大成人,依照我们当初的约定,虽然不是我冷沧海的儿女,我仍为她取名清霜,并且承诺今晚将送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明月知我,当晓得那是什么礼物哩!”

  “哈哈……”冷笑声持续响起,间中还夹杂着几声轻咳,使得寂静的石室愈发阴森凄清。

  半晌,冷沧海手握一个小锦盒出现在石室外,行至门口时转身深注了石床一眼,快步来到一个角落,不一会,机关声沉闷响起,他的身形也迅速消失在长长的隧道深处……

  下一刻,随着密室石门再次打开,冷沧海重又回到了冷明月所在的石室,不过这回他的双手抱着一袭锦被,卷成圆筒长条状,里面鼓鼓的也不知藏了什么事物,原本紧握手中的锦盒却已不见踪影。

  冷沧海腾出一只手将石室的门紧闭,而后跨步走到冷明月对面的石床边,弯腰将手里的锦被放下,失去束缚的锦被自然展开,借着石室里昏暗的灯光,锦被包裹的事物缓缓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青丝掩脸,罗衣浅遮,玉体横陈、肌肤若雪,却是一个犹在梦乡里沉睡的芳华少女!

  蓦地,伊人睡梦里一个翻身,紧闭的樱唇“嗯——哦!”含糊数声,恰是将要醒来的先兆,此时遮住脸颊的青丝因着方才的翻身垂散一旁,清晰地露出清灵冷艳的绝美容颜,赫然就是正值十六芳龄华诞的无双府小公主——冷清霜。

           ************

  冷清霜终于睁开眼睛,茫然地扫视着密室四周,显然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这相对昏暗的光线以及略带阴森的气氛,原本淡然无波的面孔若是忽略正隐隐升起的一丝异样嫣红,就似乎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

  一直冷然旁观的冷沧海却不由得暗赞云夜枭用药技巧足见高明,好个“春梦无痕”,就是让中毒人在自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情欲蠢动,但绝对不会产生任何身体异样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确实是自主地春心迷乱,进而情动欲生。更主要的是,它会让人配合着春情全身无力,在此等情形下,即使冷清霜意志力再强,能够强力压制自己的情欲,却绝无能力自寻短见。

  仍未完全清醒的冷清霜朦胧地看到眼前伫立床边的正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那彷徨无依的心顿时安静下来,是啊,有了父亲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自己担心忧虑呢?下意识地给父亲一个勉强的笑容,怎么头有点晕?欲要挣扎起身向父亲请安,更想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怎样地一个究竟。

  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冷漠、甚至、甚至有些——狰狞?只是眼睛直视着自己全身上下来回游移,仿佛自己成了他眼中的猎物般……,可笑啊,他可是最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啊!今晚神智有些不清醒,或者因为眼前的气氛有些阴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冷清霜转开视线,不太敢正视父亲奇怪的眼神,咦?对面石床上坐着的不是那无双府的内务总管红月么,她怎么也在这里?是啦,父亲在的地方总能见到她的身影,可她又为什么是一身洁白,在冷清霜的记忆中,红月几乎永远是一身艳红,烟视媚行一副颠倒众生相,此刻的红月,脸色冷漠而疏远,感觉有些怪异。

  但事实上,今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迷惑和惊惧,莫名其妙的睡着,无由地在这里出现并且醒来,还有眼前的人和事,都透着股不寻常……

  终耐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带给自己的压力,冷清霜试着将自己的手挪动一下,往后撑着欲挣扎起身,一阵无力感袭来,虽然刚从睡眠中醒来,可她仍觉得困顿疲倦,好想再继续睡一觉。

  “躺着别动!”虽然处于茫然中,冷清霜仍听得出是父亲的命令,而她虽然诧异却别无选择,因为眼前的父亲已经俯低身躯,近距离地审视着她,而同时,她只着薄薄亵衣、曲线毕露,近乎赤裸的躯体已经被父亲使力半仰着拉入怀中。那裸露在外的手臂、浅浅显露的香肩,欺雪赛霜般地冷艳;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圣洁——还有撩人心魂的魅惑……

  “别这样!”冷清霜低声斥责、挣扎着;一向玉洁冰清、冷若冰霜的她从不喜欢任何人接触到她的身体,尤其眼前对她强行搂抱的竟是她一直敬爱的父亲。

  号称“仁义无双”,武林共钦,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呵护倍至的父亲是如此陌生而冷漠,甚至眼神隐约间带着疯狂,手掌抓住她的肩胛的力道巨大又可怕,一身蛮力足以让她动弹不得。更重要的是,太过的惊愣不解也使得她心头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挣扎求饶。今晚、此刻,她的父亲,没有平时令她信赖安心的力量,原本彷徨无依的心,因一向敬爱的父亲而颤抖,甚至恐惧。

  她在冷沧海下一步的举动中被吓呆了!他一把扯开她亵衣的前襟,绵薄丝质的腰带飘然坠下,落地前已散裂成丝丝缕缕,而她的亵衣也随后被粗暴地撕碎,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雪白的颈项纤弱而秀气,延伸而下的瘦小的香肩,显现出极其细致的线条,滋润如婴孩般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透着粉红,上面甚至还隐隐有着看不分明的绒毛。胸衣的节带是不透明的纯白,厚而宽,紧紧地斜覆着香肩上,险险盖住低洼的锁骨,捍卫着它的纯真与洁白。

  由上而下望去,冷沧海满意地吞了下口水,少女酥胸前两处半圆形的隆起,正中央各自一点圆润凸起,可以想见雪白胸衣掩盖下的风光,花季少女刚发育的身子,如深藏于荒谷的幽兰,芬芳妍丽,怕也在渴盼有缘人的采摘攫取!要不,她怎会在风中摇曳、暗夜飘香?瑟瑟偎依入怀的娇躯,虽瘦弱却不露骨,委婉纤巧,看似细小,但总是有想象得到的微贲。

  尽管人是稚嫩的,心是荒疏的……但去他的,这,更激发起冷沧海心中邪恶的欲望,他开始渴望了,他胯下张扬的男性坚挺,已是蠢蠢欲动。

  如电光石火,冷沧海心头动荡。十六年了,冷清霜已经十六岁了,今晚的月色好美,如果不是……或许在某个明月夜,她已灿如孔雀,展翅高飞……那夜,她之所以迟疑、之所以挣扎、之所以求饶,是因为,她不肯豁出去;是因为有些东西,要留给她最心爱的人吧?可是最终为何,她又顺从并且投入呢?为何将她洁美无暇、温香如玉的处子娇躯纵体入怀、娇柔俯就?芳香袭人,玉枕余香……

  她应该知道,他虽然一向霸道,但对于她,却总是纵容,并不会真的完全勉强的……那个明月夜啊,真的好多费解,可今晚,月色正明,他只想一口把她吃掉。

  把她吃掉!在这个原本专属于他和明月的夜晚!

  冷沧海不再迟疑,哑着嗓子:“贞洁对于女子,也是微不足道的!明月啊,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不是贞洁的……”闻听冷沧海梦呓般的低喃,冷清霜一时未能会意,也无暇深思,此时的她只觉得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亲生父亲,抚育调教她成长、仁义无双的武林盟主,一念之间,对她举动非分粗暴,她从来没防范过他呀!

  “啊——”惊讶错愣的呼声嘎然而止,冷清霜只能睁大着自己美丽的星眸,呆愣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衣飘然坠地,冉冉一如飘零的落花,苍白而无奈。

  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冷清霜方才隐隐认清这个现实,她樱唇无力地张开,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是个禽兽!不知礼仪廉耻、泯灭人性的衣冠禽兽!眼前丑恶的面目,真的还是她熟悉的父亲的面容?不,她一定是在做梦,一个决不愿意重复、更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在冷清霜光裸润滑的颈子上,并逐渐下移,在她能反应之前罩上她胸前两处小巧的浑圆。没有逗弄,只是用力地捏紧,完全地容纳。

  他的手掌很宽大、她的蓓蕾却很娇小,因此被轻易掌握;他的掌心粗厚散发着热力,她的乳峰柔软却冰冷,或者是她的全身都如坠入冰窖般寒冷,甚至来不及打个寒颤就完全被冰冻,就在冷沧海的手掌握她的少女禁秘的乳峰那一刻,冷清霜的心,也同时被寒流侵袭、覆盖、淹没……

  冷沧海的手就这样在少女的乳峰处短暂停留,轻轻地按住,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掌心处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柔软的乳珠自发地逐渐变得坚挺、膨胀,给他带来一种极其美好的触觉,少女充满弹性的娇小乳房在他的手心摩挲抖颤,手掌松开时有那么一丝轻柔的荡漾,心神恍惚,不由“噔”了一下……

  “没有人碰过,是吧?难怪这样敏感……”冷沧海显然很满意自己突袭的效果,探出中指和食指,交叉夹弄着她胸前蓓蕾上的两点凸起,抛开涌上心头的一丝柔情,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眼睛直视着因过度惊愣而手足无措的冷清霜,心中黑暗的种子一旦发芽,便会迅速催生,此时此刻,他全副身心沉浸在一种凌虐报复的快感中,手上调戏着眼前宛如明月的女子,逗弄着她禁秘的圣洁娇挺,嘴里还故意用狎意的口吻嘲笑着她身体最难堪的自然反应。

  “啊!——”冷清霜犹如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般,猛觉得贞洁的酥胸被人揉捏着,更令她羞惭无地的是自己在他的逗弄下,两点乳珠无知地逐渐壮大突起,眨眨眼睛,仍有些许惊疑不信的盯视着眼前调戏,不,是玩弄她贞洁身体的男子,如此熟悉的面孔,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角……是他,真的是他,他确实是自己的父亲,仁义无双的父亲啊!

  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尽量往床里面缩,可在他的强势掌控下,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是徒劳。既惊吓、又绝望,冷清霜只能无奈地抽泣,嗫嚅的说:“…父…父亲?…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冷清霜只懂得摇头,在她悠然闲淡的十六年生命中,由于天性,一向清冷自若的她情绪中从来欠缺大悲大喜,眼前突如其来的灾难,令她措手不及,再怎样的清冷无为,少女对于自己的贞洁,焉能无动于衷,何况是玉洁冰清如她,更何况,眼前觊觎、玩弄,甚至欲摧残自己贞洁的男子,居然是自己一向信赖敬慕的父亲?

  她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次的挣扎会引来他更疯狂的举动,到时只怕她真会全身不着寸缕了!

  “你怕吗?觉得难堪?可你的身体似乎并不怎么抗拒呢?果然是天生淫贱的浪货,明月,你遗留的孽种可真与你如出一辙啊!”冷沧海的声音低沉而阴森,在寂静的秘室间来回飘荡。

  冷清霜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不住地摇头。强吞下心中的恐惧,勉力睁大眼睛,用困惑的眼神凝望着他,即使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心中仍不免对冷沧海自言自语似的话语产生一丝惊奇,明月?是她从未曾谋面的母亲么?不,应该是她自有记忆以来就不曾见过的亲生母亲,那传说中早已因生她崩血而逝的无福女子!

  冷沧海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笑意。一手扶住她后脑,倾向前,侵占掠夺着她苍白没血色的唇瓣。

  “你的唇,我的!你的身体,我的!你的心,以及一切一切,今生今世都是我的!我绝不会重蹈覆辙,让你离我而去,冷沧海绝不容许被欺骗第二次,任何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特别是我最心爱、最信任的女子!——”

  含糊的声音一直在冷清霜耳际萦绕,疯狂的吞噬亲吻示威地宣告他所有的领地,直到她因缺乏空气而气喘不已、几乎窒息时,方才松开她的唇,单手搂紧住她的头颈,压她贴入自己的胸膛,以不容置疑地占有姿势宣告:“你整个人完全属于我,这是你母亲欠我的,母债女偿!”

  “你一定疯了!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发抖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感觉自己柔嫩的乳峰被他厚实的胸膛压得生痛,并且艰于呼吸,口鼻间充满他强悍的味道。

  “红月——,红月姐姐,你——帮帮我吧,快劝他住手啊!求——你——”冷清霜对眼前的情形恐惧到了极点,眼睛瞥见一直呆愣在侧的红月,根本顾不得两人平时相处不睦,像溺水将灭顶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求着红月来解救自己,可是红月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然一副漠然的神情,端坐不动。

  冷沧海像是嘲讽,又像是自语地轻轻拍抚她的背,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朵旁,先轻呼了口热气,才用着一贯的低语调,揶揄道:“忘了告诉你了,她不是红月,她的名字是明月,明月的明,月明的月,你可听清楚了!”他语调越发的轻,却阴森森地更加骇人!

  冷清霜又开始觉得冷了!他是说真的?眼前那女子真的不是红月,可她的感觉一向很准的啊,虽然今晚红月衣着有些不同,神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应该是红月没错……她心中无力的想着。“明月,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自有记忆以来就存在于心间……眼前的女子果真不是红月的话,那如此酷似自己的容颜,她、她——她是明月,自己的亲生母亲?真的是——明——月么?”

  “嗒——啦——”石室里的沙漏发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空旷的石室中回荡,清晰刺耳,冷沧海的心也随之激灵一下,午夜子时已到,他知道,自己苦心期盼了十六年的时刻终于来临,明月就要醒来了。

  心中想着,冷沧海手上的动作也暂时止住,将目光投向已被他扶起靠着墙壁盘坐于石床上的明月,一旁的冷清霜也忘了挣扎,用探询求助的眼睛凝视着闭目而坐的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他们期待的眼神,明月终于星眸缓缓地眨动两下,口里“嗯——”地一声,神色茫然地张开了眼睛。

  明月的眼睛方始睁开,又立刻紧闭了起来,还不住地摇着头,口中含糊地呼喊着:“不要,不——要——啊!我一定是又做噩梦了,这一定不是真的,那恶魔怎么就一直不肯放过我,连梦里也要一直纠缠?”

  冷沧海脸色微僵,眼中闪现一丝深刻的痛楚,当面被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如此唾弃,即使以他城府之深也觉心中酸涩,嘿嘿强笑了两声,苦涩道:“恶魔?这称呼冷某倒是首次听闻,既然如此,冷某倒真要坚定决心将计划进行到底,否则岂不辜负了明月赠予我恶魔的美名?”

  言罢,转首看了看仍自呆愣望着明月的冷清霜,阴恻恻地笑道:“清霜不是一直期盼着要见到自己的亲身母亲么?现在我让你如愿了……”

  “母亲?清霜?她是霜儿,真的是霜儿,霜儿没有死……冷沧海,你真是个恶魔,啊——你——你在对霜儿做什么?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方始苏醒过来的明月闻听清霜的名字,立刻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几乎同样的容颜,母女的天性使得她立刻就可以确定眼前正在冷沧海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冷清霜。

  明月盘坐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想起身来阻止冷沧海对冷清霜示威式地上下其手,但可能是沉睡太久,身上的血脉不甚通畅活络,她甚至发觉自己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感到困难,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冷沧海嘴角又溢出一丝笑意,冷笑,嘴唇愈发放肆地沿着冷清霜粉颈往下亲吻,还故意加重力道,在她洁白柔美的脖颈上制造出无数触目惊心的红肿瘀痕,也使得冷清霜似痛非痒地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做什么?明月以为我在做什么呢?清霜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自然要好好疼她了。”

  此刻的明月似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男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她就该知道并清楚这一点。眼见得亲生女儿要在自己面前被人侵犯,而且那男子还是十六年前曾经强暴过她的人,她再如何平淡冷漠的心,也起了阵阵寒颤,可她又能做什么?只能无助的贴在冰冷的石壁旁,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尽管如此,冷沧海却对明月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有些狐疑地望着眼前的明月,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他难以名状的复杂,难道身体沉睡了十六年,连她的感情也一起冰封了么?为什么仍可以保持这样的冷漠淡然?“不要露出这种哀怨的眼神,冷沧海绝不会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女子心软的。”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拉扯着他整张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森可怖。

  他压下心中浅浅的一丝疑虑,不再理会明月眼中无助的哀求和令他莫名的不解,转身单手搂住已重新清醒过来,蠢蠢欲动的冷清霜,另一手抓起她的下巴,俯身迎就她张口欲呼的樱唇,在上面烙下专属于他个人的印记!

  冷清霜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父亲的魔掌。但是她并没因而脱身,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促发了冷沧海张狂的淫欲。邪恶的欲念终于完全将他的心灵占据,他不再犹豫,彻底坚定了决心。

  冷沧海猛地扯开她仅剩亵衣的下摆,刚才的挣扎间,她却不经意地露出了那惹人遐想的方寸禁地。她扭身逃躲,他在身后把亵衣往上掀,推到丰挺的翘臀以上,收拢围在纤细的腰间,纠缠成结。她的贴身亵裤是纯白的丝棉,上面三三两两地点缀着浅紫色的花朵……处子含苞待放、半遮半露的身体,神秘而朦胧。

  “嘶!…”冷清霜下体的亵裤,也终于被冷沧海粗暴的撕裂。“唰!…”随着一片一片掉落的碎布,宛如风中凋零的落花,飘摇坠地,冷轻霜那从未展露人前的禁地花园:雪白大腿根部内侧、圣洁的蜜穴幽谷渐渐显露无疑,至此,十六岁佳人最后的处子贞洁屏障也终于沦陷……

  “…不要…不要…”冷清霜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一股哀伤决裂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秘室里的空气温暖而馨香,急剧粗重的喘息交错,充斥着情欲横流的靡靡信息。

  一旁呆坐的明月嘴唇张开,发出“啊”的一声后便再无声息,像是喉咙陡然间被人卡住一般,又好象是悲愤过度而再度昏厥。不过冷沧海已无心顾及这些,张狂的欲望如离弦的箭,再无回头的可能。此刻他的全副身心完全被他自己一手执导的游戏所吸引,彻底遗忘、迷失了自己进行这场游戏的初衷。

  冷清霜的整个处子蜜穴彻底展现在冷沧海眼前,隐秘处上的三角地带只长出一些稀疏的淡色春草,显然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花唇盖住蜜穴口,紧密地合拢,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以及无意识地蠕动翕张的肉壁,里面开始隐隐有春水溢出,整个蜜穴都透着粉红娇嫩,散发出馨香诱人的气息,那是处子独有的颜色,也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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