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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6)异乡异客(重口虐文|地狱的女畜养殖场),4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9950 ℃

  

  但另一个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姐姐,别那么做。”

  

  那个一直发着抖躲在后面的女孩挺直了身子,慢慢走到辛格里跟前:“大人,求你别按姐姐说的做……我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孩子了,我能受得了的。”她转过身去望向安娜:“谢谢你,姐姐,你一直都在保护我,但我不能,我不能永远都让你为我受苦。”

  

  她毅然地抬起头来,迎向劣魔带着刀疤的眼睛:“我觉得仰面躺着做容易点,可以吗?”

  

  辛格里哈哈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弹了下女孩粉红的乳头:“很好,这才是明白事理的好货色,不枉你十四岁就长这么大的奶子呐。”

  

  士兵们开始动手,把狄波拉和安娜的手铐到栏杆上,俯身跪着,把屁股向后挺起,在淡黄色的丛林间,红润的花瓣显得娇艳动人,母亲的阴唇明显要肥厚凸起一些,皱皱地伸出几分到肉缝儿外头,但色泽还依然粉淡。安娜的肉唇则显得娇小而饱满,而且颜色鲜红,两瓣儿紧合在一起,如同一只光洁的小蚌。而拉缇尔已经顺从地躺到了一旁的木桌子上,有点怯生地张开腿,露出几乎没有毛发的光洁阴户,在洁白的肌肤当中,那条诱人的窄缝微微张开了一丁点,她的小阴唇也许是还没发育起来,包裹在夹缝深处,几乎看不见。

  

  士兵牵着那些急不可耐的黑人靠近啜泣发抖的女人们,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他们依然很快地摸到了那些柔滑细腻的胴体,扭曲变形的手指沿着女人们身体的曲线摸索着,经过腰肢、臀部,最后终于触摸到那芳草环绕的柔软花朵,他们迫不急待地握住自己粗大骇人的阳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朝娇嫩温暖的缝隙里捅去。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根本没湿润起来的阴道被粗暴地侵犯,娇嫩的肉壁在摩擦下生生撕裂,血丝染红了黑色的巨根,而那从未经历过的夸张大小,更是让她觉得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两半似地剧痛,一呎多长的巨物很快便撞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还在继续把整个子宫往腹腔深处挤压着,像铁锤一样压迫着她的内脏,让她觉得肠胃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经历过生育的狄波拉看起来情况要好些,但毕竟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已恢复紧窄的肉穴突然被如此粗大的阳具插入,仍然让她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而当着孩子的面被强暴的屈辱感,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轮奸却无能为力的无助感,都让她更加痛苦万分,她仰着脸大口地喘息着,脖子和脸庞上的肌肉都在绷紧抽搐,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不住地往下流淌。

  

  但随着抽插的继续,女人的本能渐渐接纳了进入身体的异物,肉壁开始分泌出丝丝液体,给疯狂冲撞着的肉棒裹上了滑腻闪亮的一层。那些黑色的家伙并不只是肏弄她们的阴户,还会用手揉弄她们凸起的阴核和丰盈的双乳,当刚被插入时的干涩和撕裂感渐渐褪去,痛苦的尖叫变得微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愤的哭泣声,粘稠的白沫随着抽插从她们的屄眼里一股一股地流淌下来。一个黑人大约能坚持十多分钟来发泄欲望,然后就会抽搐着发出低沉的嘶吼,当他抽出阳具,另外一个会马上顶替上去,填满刚刚松弛下来几秒的肉洞,但奇怪的是,除了女人自己被捣成白浆的分泌物,似乎并没有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士兵却没有叫黑家伙们靠近拉缇尔,她依然平躺在那儿,用复杂的眼神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在手臂般的肉棒肆虐之下一边抽噎一边呻吟。

  

  芙兰很快就理解到为什么每个女人要分三个黑人,因为三个轮流正好可以做到让肉洞儿不停歇地挨肏,他们重新勃起的速度非常之快,大约一二十分钟就能恢复到挺立的状态,就像是天生为交配而存在的机器一样。在他们卖力的轮番淫辱下,两个女人的下身已经沾满了从肉洞里流出来的泡沫和汁液,把毛发也糊成乱糟糟的一团,原本粉红的蜜肉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而且在无数次飞速的抽弄下开始松弛地翻出穴口,如同红色的花朵。当阳具抽出来时,她们的蜜穴已经无法马上合拢了,依然张着鸡蛋大的孔穴,像呼吸的嘴一样喘动着,甚至能隐约望见深处圆圆的宫颈。

  

  “这两个老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给小骚货也上上课。”瓦杜斯示意士兵把黑家伙拉开,他走过去,把手指插进母女俩凌乱不堪的阴户里,使劲掏挖了几下:“不错,很湿嘛,开发度也差不多了,看来刚才你们很享受啊?不晓得最嫩那个的是不是也一样这么耐肏呢?”他解开安娜的手铐,揪着她的头发朝拉缇尔那边走过去:“你要是真的关心你那可爱的妹妹,就好好帮她把屄眼弄湿点,免得等会插进去的时候太疼。”

  

  满脸泪痕的安娜哆嗦着跪在拉缇尔的那张床前,但好像没能理解瓦杜斯的意思,技术官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不懂该怎么做?蠢货,用你的嘴也行手也行,帮你妹妹的骚屄预热一下。”

  

  “别这样,大人……求你,别踢姐姐。”躺着的拉缇尔心疼地喊了起来:“我可以自己来的。”

  

  她把手伸向细腻如脂的下体,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慢慢分开紧闭的肉缝儿,上下来回轻轻抚摸着,指尖滑过粉红的蜜肉和刚开始凸起的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发育惊人的乳房,拨弄着那颗光滑细嫩的小肉丸,让它变得又长又挺,像一截粉色的小指头。她颦起眉头,嘴唇抖动着,吐出微弱的呻吟声,很快手指上就沾上了亮晶晶的液体。她停下来,用两只手扯着自己娇小的阴唇,把它们往两边掀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媚肉:“大人……这样……可以了吗?”

  

  瓦杜斯把脑袋凑过去,仔细打量着她微张的花蕊,用手指把它再稍稍扒开一点,在靠里一点的地方,有层薄薄的白色组织,遮住了更深处的神秘世界,只在中央有个小指头粗细的小孔。瓦杜斯看起来有点讶异。“嗯?还真的是个雏?”

  

  女孩红着脸微微点了下头,技术官扭过头来望向领主,像在等待他的意见。

  

  “给你个机会吧,女人。”刀刃般的目光穿过半闭的眼帘望向还跪着的安娜:“由你来给你妹妹开苞,或是让那些牲口来,你自己选。”

  

  “姐姐,来吧。”安缇尔的声音轻柔如丝:“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用舌头好吗?我喜欢你的嘴。”

  

  金发的女孩呆呆地跪在那儿,面朝着妹妹水灵灵的下体,却颤抖着迟迟没有靠近。直到辛格里不耐烦地呵斥她:“快点,不然就走开让专业的来。”她终于爬过去,慢慢俯下头颅,张开香唇,伸出颤抖的舌尖,犹豫着靠近那朵还未绽放过的花苞儿。她用嘴唇含住了湿润的花蕊,把舌头一点点往里探去,安缇尔闭着眼睛呻吟起来,一边继续抚弄自己的阴核和奶头,像是真的沉浸在性爱快乐里一样。突然,她把下身猛地往前一挺,啊地叫出了声来。安娜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猛地把头缩回来,她的嘴依然微张着,而从安缇尔那朵小小的粉色花儿里,一缕血丝正伴着粘液悠悠地渗出来。“谢谢,姐姐。”她淡然地微笑着:“我也是女人了,再也不用姐姐和妈妈替我受罪了。”

  

  士兵们把呆呆跪着的安娜从那儿拖开,然后牵着那些高大壮硕的黑人走近,拉缇尔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地攥住木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头一个黑家伙咕噜着扑了上来,把他硕大的龟头使劲往蜜缝儿里挤,虽然媚肉已经不那么干燥,但那样的尺寸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说还是太大了,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身子打着哆嗦,她努力想要让私处放松下来,却没法做到。当肉棒猛地冲开防线,突进她身体深处时,她终于尖声惨叫了出来。穴口的嫩肉明显是被撕裂了,远比处女膜破裂时更多的鲜血沿着肌肤流淌。而她接下来的反应出乎芙兰的预料:她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使劲抱住那具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健壮躯体,张开嘴紧咬住他的肩膀,指甲也深深地掐进那黑色的肌肤里。

  

  “其实,这的确是仁慈之举。”辛格里继续对魅魔解释着:“如果你了解过那些用人类提供服务的妓院,就知道那些女人大都活不了多久,恶魔的尺寸对她们来说太大了,很容易就让她们受伤死去。当然,性服务不是我这儿的业务,但我依然需要她们接纳些大家伙。所以,我才安排了这个中间程序,这些人类是经过专门挑选和培育的,他们的尺寸正好能促进女人的身体的开发,但又不会让她们伤得太重,这是为后面的工序作准备。”

  

  场地中间,安缇尔的身体明显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下体的裂口里不断地流着血,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条稚嫩的腿剧烈地抖动着,眼眶里只余下颤动的白色。她的母亲和姐姐依然在哭泣着不住地央求,但辛格里不再理会她们,直到那女孩终于僵硬地晕阙过去,他才吩咐士兵们把黑家伙们扯开。

  

  “医生,能去看看那女人吗?”

  

  芙兰站起来跑上前去,俯身检视女孩破裂洞开的私处,然后把探她的脉搏与呼吸,翻开眼睑查看瞳孔。她奋力地从脑海中翻找着能用得着的内容,把它们和眼前的状况对应起来,她觉得心脏在狂跳,而呼吸却几乎要凝固起来,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记住书本上的内容,但第一次面对真正的实际情况时,她还是觉得无法抑制的紧张。

  

  “伤口不算太深,失血量没有达到危险水平。”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休克的原因是疼痛和过度紧张,她会醒过来的,只是创口可能需要些消毒。”

  

  “那就最好了。”辛格里点点头:“我可不希望高价买来的货物这么快就损耗掉。”

  

  “怎么样?能实施下一步骤了么?”他问技术官。

  

  “老的那只应该没问题了,小的这两只可能还得继续开发几天。”

  

  “那把她们带下去吧,明天继续。老的那个留下,准备给她授胎。”

  

  “其实成熟点的母畜和年轻的母畜各有好处。”辛格里接着讲解下去:“产过仔的屄洞和宫颈都宽松些,很容易受胎,但屄里头细菌太多了,影响成功率和产品质量。而刚才那种雏儿,虽然一开始有些难办,但一旦开发好了,产出的东西品质是最好的。”

  

  芙兰依然觉得一头雾水,领主说了老半天,却连那些女人到底有什么用途都没讲。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自己看下去。

  

  安娜和拉缇尔都被抬走了,那些似乎失去心智的黑人也被牵走,场地里只剩下满眼苦痛和恐惧的狄波拉,而在走道远处,有个士兵正牵着一只别的活物走过来。那是一只全身披着黑色鳞片的怪物,足有两三码长,有着带刺的三角形头颅和细长的尾巴,看起来像是某种蜥蜴,但腿脚比蜥蜴的要长得多,和人类的腿差不多长,让它走路的姿势更像是野兽而不是爬行类。它开始靠近跪在地上的可怜女人,遍布利齿的嘴喷着腥臭,在她的周身嗅来嗅去,女人尖叫着,拼命地想要从那怪物身边逃开,手腕却被牢牢铐在栏杆上,她带着哭声挣扎着,看起来像一只面对着猛兽却被栓住的羊羔。

  

  那黑色的蜥蜴把丑陋的大脑袋凑近了她湿嗒嗒的阴户,仔细嗅探着,又伸出像毒蛇般分叉的舌头舔舐了几下,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它用后足像人一样直立起来,趴到了女人的背上,张开细长的前臂,紧紧箍住她的前胸和腰部。女人更加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了。蜥蜴的下腹张开了一道裂隙,一根鲜红滑腻的东西正从里面像蛇一样伸出来,足有女人自己的小腿那么粗,它缓慢而坚定地朝那朵鲜红的肉花里钻去,女人疯狂地嚎叫了起来,那样的尺寸丝毫不亚于分娩时的程度,就像是要把一个婴儿生生地倒塞回产道里去一样。她屄口上的嫩肉已经被拉扯得几乎透明了,像是一圈粉红的薄膜,下颚像脱水的鱼儿大张着,随着脸部肌肉的痉挛不住地一开一合。也许是因为恐惧,害怕那根巨物会生生地把自己的下身撕成两半,她已经无法再计较任何矜持或羞耻了,而是像分娩时一样努力配合着,尽量让自己的产道扩张到所需要的程度。最终,如同奇迹一般,那根东西膨大的前端整个儿没入了女人的身体,她如释重负地大口喘着气,小心地把腿一点点张开,仿佛一旦不小心就会把贲张的肉壁弄断掉一样,然后再一次咬紧牙关,开始任由那庞然大物在阴道的空腔里抽弄起来。

  

  “这是最关键的工序之一。”技术官主动开始陈述了:“我们的重要产品之一是利用女人子宫培养的特殊菌液,但不论植入菌种还是采集液体,都需要女人的宫颈口张开到一定的尺度,医生小姐,您也知道的,它们平时都缩得很紧,只有在分娩时才会松弛张开。所以,要达到我们的目标,必须让女人怀孕,但人类正常的怀孕周期太长了,很影响效率,分娩时还有很大的危险性。最后,我们发现了这种生物。”他指了指那只来回伸缩着巨型阳具的蜥蜴:“来自第六界门的一处草原,它本身不具备子宫构造,但它能把受精卵植入到其它生物的子宫里,让其他生物帮它孕育后代,而且孕育周期很短,只有两个月,分娩时也很顺利。唯一的问题是,它们平素的宿主大都是大型的食草动物,诸如野牛和角马之类的,所以要让女人适应它的生殖器有些难度。”

  

  芙兰的眼睛瞟着女人股间紧裹着巨物的薄薄肉膜,滑腻的液体正在从缝隙里渗出来,她觉得她的呻吟声也许已不完全是痛苦。她突然有点想自己也去和她一起被那种东西抽插一会,自从那次在阿尔托什的实验室里,他用木头让她高潮了一次之后,她就经常会有点类似的感觉。以往她觉得交媾只是为了吸取能量的义务,但那以后她就开始意识到,也许对自己这个异类来说,愉悦感才是更重要的。

  

  突然,女人再一次猛地尖叫起来,剧烈地摇摆着屁股,想要摆脱掉身体里的怪物。“导管正在试图把受精卵注入她的子宫,虽然管道不算很粗,但穿过宫颈时还是会比较疼。”瓦杜斯恰如其时地解释道。

  

  女人脸上的汗珠与泪水混成一团,把她漂亮的金发一绺一绺地糊在额头和脸颊上。手指般粗细的异物穿过宫口的剧痛比阴道被扩张更加可怕,她的手紧紧攥着栏杆,丰腴白皙的臀部不断地左右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痛苦。整个注入过程持续了大约五分钟,蜥蜴终于缓缓地从女人身体里缩回了肉柱,当巨物褪出女人阴道的一瞬间,她猛地激灵了一下,几乎要跌倒在地上。她的蜜穴已经变得样貌骇人,被拉伸到极限的肉壁无法回复到最初的状态,而是像揉在一起的抹布一样皱缩起来,而且松弛地脱出到穴口外头,如同一大团红色的菜花,不住地往下滴着混着血水的粘稠泡沫。技术官戴上白色的胶皮手套,把整只拳头伸进她走了形的阴道里,但她好像已经麻木了,任由那只手在身体里摸索着。“不错,着床应该比较成功,正常的话明天就会有妊娠反应了。”劣魔得意地说。

  

  士兵们架着已经无法自己站起来的女人往走道深处走去,辛格里站起身来:“好了,我们去别的区,继续看看后面的工序。”

  

  他们穿过还算宽阔但到处是岔路的通道,进入到另一间由白色墙壁围成的房间里。“今天有分娩的母畜么?”辛格里问那里的劣魔技工。

  

  “报告大人,已经在催产了,估计有三四只今天就能生。”

  

  “催产是个小创举。”瓦杜斯继续对芙兰解释:“正常的代孕周期是两个半月,不过还可以再加快一些,人类在怀孕期交配的话会促使子宫收缩,所以看她们肚子大小差不多了,就再用那些黑色的种畜去肏她们,八成能让她们快点生。”

  

  他们坐下来等待,没过几分钟,就有士兵拖着一个女人从门外进来了,她看上去顶多十八九岁,超常的快速孕育耗费了她太多的体能,让她显得瘦削憔悴,她的肚子隆起了好几寸高,大概相当于人类正常怀孕五六个月时的大小,但她鼓囊囊的双乳上发黑隆起的乳晕和膨大的乳头,都已经和正在奶孩子的女人差不多了。她躬着腰,痛苦地按着肚子,暗红色的粘稠物正沿着双腿滴落下来,如果不是士兵提着她,她可能立刻就会软倒在地上了。

  

  两个士兵把她架到产床上,为了防止她挣扎,他们把她的手脚都用皮带固定在床板上,她开始呐喊着用力,更多的液体从色泽深褐的孕妇阴户里涌出来,的确如瓦杜斯所言,这比正常的人类分娩要容易,很快,小小的毒蛇般的黑色头颅就钻出了穴口,接着是细长的爪子,它奋力地扒拉着,好让自己快点爬出产道,那个穿浅蓝褂子的技工抓住它,把它扯出来,连同脐带和不大的胎盘一起,扔进一旁的木桶里,然后他把手伸进女孩刚分娩完的阴道里,一直探到最深处,试着抓住一点什么,然后慢慢往外拉扯。与此同时,女孩开始大声尖叫,比刚才分娩时的喊声更加惨烈,她的身子像弹簧一样从床板上弹起来,又重重地跌落下去。“停下……求求您……停下。”她嘶哑地央求着。

  

  但乞求无疑没有任何用处,恶魔的手慢慢地从她的阴道里褪出来,最后,芙兰看到他手里的确捏住了点东西,那是一小团圆润粉红的环形嫩肉,羊水和血污还在从它中间的小眼里流出来。“请看,小姐,这个状态的子宫口才是我们所需要的。”技术官在一旁说。

  

  技工接下来的工作对刚那完成生育的少女来说更加骇人,他拿起了一付特制的古怪钳子,夹住张开的宫颈口的一侧,狠狠地钳了下去,在女孩的惨叫声里,钳嘴里的钢钉瞬间就洞穿了娇嫩的组织,在上面钻出一个两头贯通的血眼子,他用同样的方法在对称的一侧也钻上一个孔,然后拿起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从小孔里穿进去,捏紧,稳稳地挂在女孩的宫颈上,再在圆环上绑上一根细细的棉线。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另一个肉孔里也穿上环,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密封的小瓶子,从里面取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把它塞进宫颈中央的开口里,用手指顶到子宫深处,最后,他拿了一枚两头粗中间细的塞子,往子宫口里塞进去,塞子的细处正好嵌在宫口上,确保它不会掉出来。一切大功告成,他慢慢地把被拉到阴道口的子宫重新推回到身体深处,只留下一截棉线还悬在体外,他解开捆绑着女孩手脚的皮带,示意士兵可以把她带走了。

  

  “放进去的那颗黑色丸子就是菌种,它会在女人的子宫里开始繁育,并且产生出我们所需要的产品——一种价值高昂的制药原料。”瓦杜斯先生的声音。

  

  “好了,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收获。”辛格里说。

  

  他们走向厂房尽头的畜栏,在那里,恶魔技工正驱赶着一个接一个的年轻女人走向整齐排列着的木架子,她们的双乳全都丰硕鼓胀,有着宽大的乳晕和黑亮挺拔的乳头,肚皮也微微隆起,她们的眼神已经不再显得恐惧或痛苦,而是空洞麻木,她们已经经历过这件事情太多次了,已经足够习惯。

  

  一个女孩顺从地站到一副木头架子前,叉开双腿,用手抓住头顶的横杆,把身子向前躬下去,好让盈满的乳房垂直地悬在身下。另一个女孩端着木盆蹲在了她的身下,开始用手挤弄她的乳房和乳头,丰硕的肉球一上一下地弹跳着,洁白的细线滋滋地喷射,落进底下的盆子里。还有一个女孩则站到她的身后,拽住了悬在她蜜穴外头的那两根白线,轻轻往外拉扯着,直到把穿着银环的红肿宫颈再一次拖曳到穴口外,她拔出塞子,把一根导管插进张开的子宫口里,一只手端着小玻璃罐接在管子底下,另一只手则慢慢撑开女孩的菊门,钻进她的肛门深处,从那里挤压充满液体的子宫,随着她手的运动,粘稠而微黄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流过宫颈,从管子的另一头喷涌出来,慢慢灌满了罐子。当子宫里的液体差不多全被挤干以后,她拔掉管子,重新把塞子塞好,把罐子递给一旁的恶魔,然后自己走到木架下,用和刚才被自己榨汁的女孩同样的姿势,躬身在横杆下,温顺地劈开腿,撅起屁股,等待着后来的女孩为自己挤出身体里的汁液。

  

  “好了,芙兰小姐,这就是农场的主要产品线之一,女人的乳汁和子宫菌液都是价值不菲的制药原料。”辛格里的脸上挂满自信的神色:“当然,以前它们并不流行,但我们的大力推广和宣传把它们炒热了,其实在这事儿上,艾哈迈尔也帮了我不小的忙呐。”

  

  “非常……巧妙。”芙兰砸吧着舌头:“您可真是……天才的经营者!”

  

  “说起来也许你不信,许多创意我可是从人类那里学来的。”

  

  “那我要好好听听您的故事啦。”芙兰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在第六界门的战争期间,我参与了一些与人类合作的项目——你应该听说过的,我们扶植一些人类,给他们想要的利益,借助他们去攻打其他的人类。在那期间,我知晓了许多人类豢养牲畜的点子。”他微微昂起头,揉着下巴,像在回忆点什么:“嗯,有两件事对我的启发特别大。一样是他们养奶牛,按常理说,牛只有在喂牛犊子的时候才产奶,而人类为了让它们一直都能产奶,就让母牛不停地怀孕,每次生下牛犊之后,就把牛犊抓走,母的养大,公的大都宰了,而那失去崽子的母牛就这样不停地生育,不停地产奶,直到衰老的时候被宰掉。这一招在他们那边可是相当普遍。”

  

  他停顿下来望了望圆睁着眼睛的芙兰,然后继续说下去:“另一件事则更加稀奇一些,在我们联盟的人类当中我没见过,但后来,我们攻陷了一个丘陵地区,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养殖场——不养一般的牛羊,而是养熊。那里的人类普遍认为熊的胆汁能治疗疾病,强壮身体,但每只熊只有一枚胆,杀一只熊也就只能得到那么一点儿,所以熊胆很值钱。而那养殖场的方法让我颇为吃了一惊:他们不杀熊。他们把熊关在非常小的笼子里,连翻滚都不能,然后在熊的肚子上切一道口子,把管子插进去,连到胆管上,这样,就能源源不断地从熊身上采集到胆汁,那老板因为这个发了大财。而那些熊,整个铁笼子就是它们的一生,肚子里长满肿瘤,瘦得皮包骨头,那时候,当我冒失地闯进那个层层叠叠地装满了熊的房子里,它们的叫声让我永世难忘。”

  

  他朝芙兰露出一个扭曲古怪的笑:“那养殖场的老板没能跑掉,我们抓住了他,你猜我怎么处理他了?”

  

  芙兰茫然地摇了摇头:“把他喂熊了?”

  

  “不不不,那样对他来说太仁慈了。”辛格里脸上的皱纹惬意地抽动起来:“我把他和他全家都关进他自己做的那些笼子里,在他们肚子上也插了一根管子,吩咐人好好喂着他们,让他们活的越久越好。”

  

  他歪着下巴,带着一点像是笑容的戏谑:“这千多年来,我们从人类那里学了许多东西,人类憎恨我们,咒骂我们,称我们为至恶之物,他们倒是不知道,这些年来,人类都把恶魔给教坏了——不过直到如今,我还是比人类仁慈得多,起码我不会把我的母畜们关在小笼子里,也不会让她们饿得骨瘦如柴。”

  

  

  

  正式的工作从下午开始了。她按书上列的常用药清单去艾哈迈尔告诉她的药店提了货,在账单上签了字,叫老板自己去农场领款。夜晚,她让丹妮带她去了人类的居住区那边,只有这个时间最合适,白天她们会出去劳作。芙兰开始觉得辛格里自命仁慈其实并不算夸张,那儿的环境并不差,就像一个规划齐整的小村落,每三四个人有一间自己的房间,还有公共的澡堂和厨房,唯一能体现出他们牲畜身份的,是举着火把在四周巡逻的警卫。当然,他们并不满足于巡视而已,当突然起了兴致的时候,他们会随便抓个看起来顺眼的女人,就地轮着肏上她一阵子。虽然女人们大都经历过那些黑人和蜥蜴的“开发”,但那些大块头警卫的阳具仍然显得太大了,尤其是他们阳具上的突刺,几乎总会让女人拼命地哭叫和流血。芙兰开始挨户地造访,所有的门都没有门栓,以保证警卫可以随时进入,当她走进去时,屋里的女人们都会转过身盯着她,眼神显得讶异和困惑,芙兰猜她们一定从没见过女性的恶魔。但她们大都认识丹妮,丹妮向她们介绍说这是新来的医生小姐时,她们纷纷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芙兰试着对她们每个人微笑,询问她们身体的不适,以及是否知道其他屋子里有什么病号,用她能想得起来的每种检测方法察看她们的身体。人太多了,整个晚上她也只能检查完一小部分,她牢牢记着艾哈迈尔教过她的:把一切都记在小本子上,回去以后再翻书。

  

  第二天,她跟丹妮一起对着书堆和记录本检索了一上午,试着给每个患者的病症下结论——妇科炎症是最普遍的,大部分女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还有许多人有伤口感染导致的炎症和发烧,呼吸道感染以及饮食不洁导致的肠胃疾病也不少,还有些慢性疾病她一时半会也拿不准。她配好了药,连同针管和消毒剂一起装进药箱里,等着晚上再去一次。

  

  但还刚过正午的时候,有个女人匆忙地跑进了她的屋子,她的声音哆嗦而急切:“医生,我女儿她……快不行了!”

  

  芙兰背起药箱跟着她奔跑,当她们赶到时,那女孩正躺在床上,大约十七八岁,还有几个女人焦急地守在一旁。她的身体古怪地痉挛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发硬,把身子从床面上反弓起来,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把嘴角拉成一种扭曲的苦笑,她吃力地喘息着,额头滚烫,满脸都是津津的汗水。芙兰掀开被子看了她的下身,阴道有裂伤,但并没有溃败流脓。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几天了,但一开始没这么严重。她告诉我说头晕,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身子,我没太在意,结果……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坐下来,努力地让自己冷静,看来没有时间去翻书了,见鬼,为什么那么多疾病都有相同的症状?太难了,才那么点时间能记住什么?她突然想起了巫师的那句话:“谁会在意人类的死活呢?”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法让自己释然下来,扔下她不管或是随便敷衍下了事。

  

  “应该是破伤风。”她最终不太肯定地选了可能性最大的答案:“情况很危急,我也没法保证能治好。”

  

  丹妮已经在一旁飞快地翻书,她跟着跑出来时,正好带上了讲用药的那本。她很快找到了需要的条目,把内容指给她看。很好,很好,她嘘了口气,她正好预先带上了那个。

  

  她逐一地打开瓶子,按书上写得比例,让针管吸饱三种药液,丹妮帮着她把酒精擦在女孩的臂弯上,她握着针管的手有点紧张发抖,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给人打针,她在女孩的手臂上寻找着血管,还好,她比较瘦,脉络很明显,她尽量小心地把针尖斜斜地扎进那根青绿色的细线里,缓缓地推动针管。最后她拔出针头,把浸了酒精的棉花按在针孔上,只有一点点血渗出来,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微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的手法比预想的还要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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