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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6)异乡异客(重口虐文|地狱的女畜养殖场),5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1950 ℃

  她把注射器和针剂放回药箱里,用纸包了几颗药丸,交给女孩的母亲:“她能张嘴的时候喂给她吃,隔两个钟头喂一颗,先观察观察,如果病情有变化,就再来告诉我。”

  

  整个下午她都觉得忐忑不安,她判断对了吗?如果错了,那个女孩会怎么样?如果她死了,会是因为自己的错吗?丹妮在一旁安慰着她:“我知道您尽力了,小姐,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位想要救人类的恶魔,我觉得不只是我,她们也都是第一次看到的。”

  

  “我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以前我见过许多人类死去,在妓院里,在屠宰场里,但我从来没什么感觉,就像看着宰一只牛或是羊一样……其实现在也差不多,但是,如果我有机会救她,却没能做到的话,我会觉得难过的。”

  

  女孩用大大的眼睛望着她,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话:“我觉得,您不像个恶魔,一点都不像。”

  

  “那你说我像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您让我想起了我父亲,他为病人着急的样子,和您很像。”

  

  吃过晚餐她就急匆匆地跑去人类区那边。女孩还躺着,但痉挛明显已经消褪了许多,她母亲正坐在床头,用勺子小口小口地给她喂稀粥,看到她进门,她赶紧站起身来,一个劲地朝她鞠躬:“谢谢,谢谢您,尊贵的小姐,您的恩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她的举动让芙兰觉得有些迷茫,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的获救而如此激动地感谢她。但女人给孩子喂饭的景象让她觉得奇特,那样的眼神和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描绘的细腻,如同冬日的炉火一样透着暖意。她扭过头去望了丹妮一眼,女孩正在一旁欣慰地微笑着。“我想我有一点点明白你说的话了。”她说。

  

  “什么?”丹妮茫然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没再回答。她给床上的女孩再打了一针,为她阴道里的伤口涂了药,嘱咐她母亲记得按时喂她吃药,然后带着丹妮转身出门,去给其他病人发药。当她把那些药丸或药膏交给女人们时,她们的眼神总是有点疑惑,似乎害怕那会是某种毒药,但丹妮信誓旦旦地对她们解释,说芙兰医生是个好恶魔,一定不会害她们,如果她们不相信的话,还可以去问那个破伤风女孩的母亲。她们最后都还是收下了,有几个还小心地对她道谢。芙兰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她们的不信任,毕竟,她们见过的所有恶魔,都只给她们带来了痛苦和折磨。

  

  接下来她继续拜访那些昨天没来得及进去的房子,她开始发现重病者并不止那个女孩一个,许多人都不知道农场有了医生,即便知道,她们也不相信一只恶魔会来帮助她们。由于害怕警卫会把病人直接带到野外杀死或丢弃,她们更加不敢走漏风声。直到那个女孩的母亲兴奋地把消息传出去,才有更多的人怯生生地来找她,带着怀疑的目光期望她去看看自己的亲友——那些被伤口感染导致的破伤风或是败血症缠上的可怜女人。芙兰给她们每一个都注射了药剂,但她心里清楚,有一些已经不可能救活了。她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把最坏的可能性告诉那些围着她的人类,主要是出于某种顾虑:也许她们会把患者死亡的责任怪罪到她的身上,所以还是提前警告她们为好。她自己的脑袋无疑想不到这一层,但艾哈迈尔特意提醒过她这件事,说人类的思维就是这么古怪。

  

  到深夜时分她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没顾上洗澡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了床上。当医生的确并不算多费体力,甚至还比不上在黑崖城的酒馆里当差的日子,但那种紧张感让她觉得疲惫,那些急切与乞求的眼神,那些奄奄一息的躯体,让她觉得心脏被巨石压住了一样。直到她终于离开人类的居所,踏进夜色下的归途时,她才在眩晕感中松弛下来。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几天里,有人死去,但也有许多好了起来,争议不出所料地发生了,不少人宣扬着恶魔终究还是恶魔,它只是用诡计来偷走生命和灵魂,但最终,支持和感激她的呼声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渐渐地,她们不只是等待她夜晚上门,还会主动来她的住所请她。而当她踏进那些低矮的房屋时,几乎每一个她遇见的人类都会充满敬意地对她鞠躬示意。过去的许多年里,她所见过的人类,眼睛里包含的只有哀伤、绝望、憎恨、麻木,但现在,她越来越多地从她们的眼睛里读到更能让她愉悦的东西。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赋予别人生命,也赋予自己快乐的感觉。她开始惊异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忘却了过去最记挂的一件事:交媾。曾经,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总是空着的,如同蜜洞儿也总是空着一样,但现在,已经有什么东西充满它了。

  

  而她的另一个发现则是:丹妮其实并不像她最开始所感觉的那样柔弱和胆小。她和别的女孩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几乎从不在恶魔们想要和她发生关系时反抗或是哭叫,她会非常顺从乃至主动地脱掉衣服,躺下或是跪下,用手掰开自己的肉缝儿,等着他们把硕大的肉棒插进来,然后随着抽插温柔地呻吟。她平时经常有点衣裳不整,衣缝里露着一点儿乳房或是屁股,芙兰觉得那不大可能是因为粗心,因为她平时服侍自己时都很细致,所有的事儿都做得井井有条。有几次,她甚至在空闲的时候跑到士兵们的营房附近去,然后毫无疑问地被好几个兵丁轮奸,而回来的时候,虽然下身微微流着血,脸上却还是一副轻松的微笑。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像个人类哟。”在晚餐的时候她打趣了一回。

  

  “那我像什么?”丹妮笑咪咪地盯着她。现在她已经很少见她露出那副紧张的表情了。

  

  “像我们魅魔呀!别的人类好像都很害怕做爱呢,你和她们不一样。”

  

  女孩过了几秒才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顿了一小会:“唔……我跟您说过我父亲是医生吧?”

  

  “嗯,我记得。”

  

  “但他死了许多年了……有位贵妃得了重病,另一个医生告诉皇上,说我父亲医术很好,能治王妃的病,于是皇上派人来找我父亲,他去了,但没能治好王妃,于是皇上迁怒于我父亲,定了他死罪。”

  

  “那可真是……我也有好些没治好的病人呢,还好他们都不认识皇帝。”

  

  “一些人趁机在皇上面前谗毁我父亲,捏造了许多罪状,告他曾经和一个企图篡位的臣子同谋。最后,我们全家都被判罪,男丁被罚入伍,女人被卖去妓院,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娼妓。”

  

  “所以……”她抬起头来笑了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做娼妓……对人类来说难道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刚开始的确很难,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我才十三岁,只觉得痛得要命,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是哭也没用,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眼泪哭干了,就习惯了。再后来,年龄慢慢大些了,就开始觉得,其实那事儿……也能让自己舒服。不过,话说回来,恶魔的那玩意儿的确太大了,女人头一回被肏的时候肯定是只觉得痛,不会觉得舒服的,还好我已经习惯过一次了,要再习惯一次也不算太难。”她停顿了一下:“其实,人类并没你想的那么害怕做那事,女人骨子里都喜欢被肏的,而且要肏得深,肏得狠,才最舒服。不过,除了妓女,谁敢把这心思说出来,非得被打死不可。”

  

  “那为什么?”芙兰的眼睛瞪得滚圆。

  

  “人类就是这样咯,女人如果追求肉体的快乐,就会被叫做淫妇,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嚯!我算是明白人类为什么打不过我们了。”芙兰觉得艾哈迈尔那个耸肩的动作有些时刻的确很好用:“皇帝是没脑子的笨蛋,大臣是陷害同族的坏蛋,连平民也是只会欺负女人的软蛋,这样子不一败涂地才怪呢。”

  

  “哈哈,小姐您说得没错,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人类也很好。就像你说的,父母对孩子,还有兄弟姐妹之间,都很好。恶魔和恶魔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有点羡慕你们了。”

  

  “嗯,很多时候,唯一能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了。”

  

  她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恶魔从来没有亲人,也许这算件挺可惜的事吧。”

  

  女孩黑亮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她把身子倾过来,攥住了她的手:“芙兰小姐,如果你不嫌弃……我做你的亲人吧。”

  

  “可……可以吗?”她有点犹疑地望着她。

  

  “可以的!人类也有好多生来不是亲人,但是后来变成亲人的呢。”

  

  “哈,那我们就这么定啦!我该叫你什么呢?”

  

  她兴奋地蹦过来抱住她:“当然是妹妹啦。”

  

  

  

  来到农场二十多天的时候,芙兰才第一次收治了男病人。那是个下午,来找他的是个恶魔士兵,说有只男畜受伤了,当时她还颇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性人类,但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这里如果有男性的话,他们患病或受伤的几率比起女人小太多了。

  

  她和丹妮一起跟着士兵走,他们去的方向和女人们的聚居区并不一样,在农场边缘些的地方,两座哨塔之间,有几座不大的石头房子,看起来比女人们的那些木屋要更坚固,而且警卫也更严密些。而当她推开门走进去时,屋里昏暗的光线让她几乎没能看出来里面有人,粗重的喘息声才让她的目光对准了方向,她随即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如此不显眼了——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早就在农场里见过男人了——辛格里带她观摩生产流程的那天,那些被蒙住了眼睛和嘴,像野兽一样强暴着母女三人的黑色大汉,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一直没把他们和其他的人类归类到一起。

  

  看到士兵进来,那些黑人紧张地站起来,只有一个还继续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在他的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肩膀斜着一直划到腰间,皮肉外翻着,显得相当骇人。“他被一只发狂的公牛顶伤了。”士兵说。

  

  她蹲下身去,仔细察看伤口:“并不算很深,没有伤到大的血管,只是需要消毒和缝合。”她把医药箱放在地上,麻利地翻出药水、针线和纱布。“去弄盆水来,要煮沸过的。”她吩咐旁边站着的人类。那个黑人匆匆地跑了出去,没多久就端着木盆跑了回来,她用手指探了探,还有点温热。“这儿交给我吧,你可以忙自己的去了。”她对还站在身旁的士兵说。

  

  她用煮过的毛巾沾着水,从上往下仔细地擦拭那道伤痕,除尽血垢和沾进缝隙里的草屑,男人的身子偶尔会抽动一下,攥紧他健壮的拳头,大口地喘气。她最后一遍洗干净毛巾,拧干,放回药箱里,打开消毒液的瓶子:“忍着点儿,药有点灼人。”

  

  他很听话,任凭她用棉签把那紫色的液体涂在他的创口上,他的牙咬得很紧,嘴角也微微抽搐着,汗水把黝黑的脸膛变得更加油滑发亮,但他始终没叫出声,直到她用针线穿过他的皮肉,把伤口一点一点缝到一起,也依然没叫喊。缝合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剪断那根线,微笑着拍了拍似乎快要休克过去的男人:“表现得很不错,你很快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女士。”男人的声音有点虚弱,但却让她吃了一惊,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她原以为他们不过是专门交配的机器罢了,突然意识到他们其实也有灵魂让她甚至有点不大适应。想到交配这回事,她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两腿之间瞟了一眼,但结果让她更吃惊:在裤子底下,那根东西似乎正在慢慢地竖立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领口——在有点宽松的长袍底下,她坚挺的双乳正微微摇曳着。

  

  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男人猛地收回了视线,像个恶作剧被发现的孩子一样:“抱歉,女士,我不是有意的!”

  

  她把身子往前倾,手指拽住衣领,把它往下扯得更低,几乎连乳尖都要从里头掉落出来。“别紧张,我只是问你,好看吗?”

  

  男人楞了几秒,然后使劲地点头。

  

  她甜甜地微笑着,转头环视着周围站着的黑人们:“你们觉得呢?好看吗?”

  

  许多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里面喷出的火焰。一个接一个,他们认真地点起头来。

  

  她一把扯开腰带上的活结,飞快地把衣服从肩头扯下来,一直褪到臀部,把整个上半身直到小腹全都裸露出来,圆锥形的乳房高高地耸立着,比任何女人的都要更尖,更挺。她随手推上了身后的门,狂野地跨坐到男人身上,在小窗户里射进来的光线底下,她粉红色的肌肤和火红的头发在一堆黑色肉体的环绕下显得格外醒目。她缓缓俯下身去,把饱满的乳头抵在那仓皇无措的男人胸膛上,把气轻轻吹进他的嘴里。“那,好好看个够吧。”

  

  她撩起了裙摆,把圆润坚挺的臀部撅起来,细长的小尾巴调皮地摆动着,晶亮的液体已经从红彤彤的缝儿里滴了下来,正好落在男人隔着裤子支起的铁柱顶上,在布料上浸润开来,变成湿湿的一团,她的手滑向男人的腰间,捏住了那粒纽扣:“如果够胆量的话,还可以尝尝和恶魔做爱的滋味哦。”

  

  她用手温柔地扶直那根勃起的阳具,腿脚使了点劲,把胯部略微支起一点。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猛地往下坐去,在她和男人几乎同时发出的喊叫声里,那根漆黑如铁的肉柱扑哧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她疯狂地起伏着,喘息着,呻吟着,双手一边把屁股蛋朝两边掰开:“来啊……愿意的话……这个洞也可以。”

  

  在她的身后,丹妮也微笑着脱尽了身上的衣物,她跪下来,趴在她的身旁,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姐姐,我也想一起来。”

  

  她一把把她的脑袋拨过来,狠狠地吻在她的嘴唇上,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来吧,我们一起疯个够。”

  

  她们一直到天黑之后才离开,芙兰觉得那也许是她有生以来最尽兴的一天,她开始理解阿尔托什曾经说过的话了,如果不需要吸取灵质就能获取快感是她的特别天赋,那这项天赋的确足够伟大。她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总之走在路上她的腿一直在不断地哆嗦,光是从屄眼子里流掉的水分就让她觉得几乎要虚脱过去。而她还得扶着丹妮,女孩几乎已经站都站不直了,但她还在不断地用羡慕的语气赞叹着魅魔的身体:“为什么姐姐的骚水可以那么多啊!而且连屁眼都可以流水!而且还那么容易高潮!天哪,我快要羡慕死你了。”

  

  那天以后,找人类男人做爱成为了她们的特别娱乐活动,而且还渐渐变得不限于人类,她们甚至和农场里的马匹或是公牛交媾过,不过芙兰还是觉得人类最灵巧也最体贴。现在,她想起以前自己眼巴巴指望哪个恶魔施舍给自己一次性爱的可怜样儿就会觉得有点想笑,那么多年,她居然一直没能了解过自己的身体。不,不对,以前她也曾经自己触碰过自己的私处,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思考了很久,最后她觉得,也许是与生俱来的既成意识束缚了自己的感官,让它无法感受到自己的需要,直到阿尔托什用诱骗的手段第一次启蒙了她的这种功能为止——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真得感谢那家伙才行。

  

  日子飞快地溜走,不知不觉间,她来这儿已经五十多天了,那个夜晚,当她忙完了一切,躺进被窝里时,丹妮和往常一样抱着她,把头依偎在她怀里。

  

  “小姐,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男人?为什么?”

  

  “那样我就可以嫁给你啦。”

  

  “见鬼,又是听不懂的……嫁是什么意思?”

  

  “嫁就是……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那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也可以和我在一起么。”

  

  “不,不一样的,女人出了嫁,她就只属于那一个男人了,身子也好,心也好,都是他一个人的。”

  

  “啊咧!也就是说以后都只能和同一个人做爱啦?”

  

  “呃,差不多是这样吧……”

  

  “噗噗噗。”芙兰飞快地摇着脑袋:“光王在上,那简直太可怕了。”

  

  “哈哈。”丹妮笑出了声:“人类就是这样啦,每个女人都梦想着成为别人的唯一呢。”

  

  “不可理喻。”她挠了挠脑袋:“完全不可理喻。”

  

  “因为爱嘛,爱就是这么奇怪,不过,说不定,小姐您只是还没有碰到能让你爱上的那个人而已哟。”

  

  “也许吧?不过,光王保佑,永远永远都别碰到。”她把她的头摁进被窝底下:“好好睡你的觉,小家伙。”

  

  第二天凌晨,她是被轰鸣的钟声吵醒的,农场里许多地方都有挂着的铜钟,用来报时或是指挥何时出工和收工,但那一次,所有的钟都一同响起了,整个农场淹没在纷乱的当当声里。丹妮从床上蹭地弹了起来:“是集结令。”

  

  她们匆匆地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在薄薄的晨雾里,所有的恶魔与人类,都在从他们的宿舍里走出来,朝着农场中央汇集过去。她望了望丹妮,她脸上的神情显得古怪,带着紧张与惊恐,她好久都没见过她这个表情了。“那是什么意思?”她问。

  

  “处刑……有人逃跑了,辛格里会处死她们。”

  

  她们跟着人流走,所有的路都汇向农场中心的那座锥形土丘,芙兰许多次注意过它,因为它是农场里最高的地方,土丘上长满茵茵青草,最顶上有间小屋,还有挂着大钟的架子,但她从来没见过有人在那儿。

  

  人群密密地汇集起来,围满整个山丘,只留出最中间的那一小块空地,他们翘首仰望着,彼此交头接耳。几分钟后,辛格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了,带着高大的康达和一小队贴身卫兵,他们挤开人群,登上山丘的最顶端,站立在人群中央,接着,几个士兵从他们对面的方向走了上来,手里像拎羊羔一样拎着两个拼命挣扎的女人。

  

  “是阿莱莎和佩雅。”丹妮低声说。芙兰还记得她们两个,她们是一个星期前才被运来的,她还去为她们处理过被轮奸撕裂的伤口。那个叫佩雅的女孩胸部很丰满,声音也很温柔,而另一个叫阿莱莎的高个子女孩总是和她在一起,她几乎不做声,而且总是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着芙兰。当时她有点奇怪,她们两个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更健壮些,有着很漂亮的肌肉。

  

  士兵们摁住她们两个,强迫她们跪倒在地上,辛格里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跟前,阿莱莎抬起头,用愤怒的眼神死盯着她:“混蛋!狡猾的魔鬼!要杀要剐随便来吧,姑奶奶不会怕的!”

  

  “你们曾经是士兵吗。”辛格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那难怪,能杀掉两个卫兵,作为女人,你们干得很好。”

  

  他把身子微微俯下去一点,把沟壑纵横的脸凑近女孩的眼睛:“我喜欢强壮的人类,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杀了那个和你同谋的女人,你就可以得到宽恕。”

  

  “呵呵。”女孩轻蔑地笑了起来:“愚蠢的魔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投降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背叛生死与共的姐妹吗?那简直是做梦。”

  

  “是么?”辛格里哼了一声,转向旁边黑发的女孩:“你呢,杀了她,你就能活下来,自己选吧。”

  

  女孩没有回答,她把头歪向阿莱莎那边,语气轻柔而平静:“听他的,杀了我吧,阿莱莎,你保护了我太多次了,我希望能回报你一次。”

  

  “不,佩雅……”女孩的眼里噙着泪花:“我做不到,永远做不到的。”

  

  “唉,你还是这么固执。”佩雅叹息了一声,她转过头来,望向领主的眼睛:“那就这样吧,照着我们发过的誓,不能同生,但愿同死。”

  

  “很好,很好。”辛格里伸直了身子:“你们比我见过的很多人类要更高尚一点。我觉得应该给你们一点奖赏:那么,我再给你们另外一个机会吧。”他朝身后的卫兵挥手:“给她们一人一把剑。”

  

  他扔掉了拐杖,解开那张巨大的黑披风,有点歪斜地站在那里:“来吧,如果你们能打倒我,就可以得到自由。”

  

  两个女孩狐疑地站起身,接过守卫手里的铮亮的长剑,紧紧地握住它。她们绕着辛格里缓慢而警觉地走动着,但恶魔却一动不动。那样的僵持持续了几分钟,最后阿莱莎迈开了步子,从侧后方猛冲了上来。

  

  战斗仅仅持续了几秒钟,辛格里完全没有任何招架或是闪避,他用一条腿猛地跃起,拳头如同灰色的闪电,只用一击把阿莱莎砸倒在地上,然后顺势转身的一拳轰在佩雅的手背上,剑脱手飞出去好几码远。

  

  “人类,你错过了我的好意,刚才你应该选择用剑给自己个痛快的。”辛格里拾起他的斗篷,重新披回肩头,带着疤痕的眼睛迎向女人愤怒而不甘的目光:“现在,祈祷你的神明吧,不要让你的生命太过顽强——实际上,我并不爱好折磨,但很遗憾,这是规矩,为了警示你的同类。”

  

  他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往坡下走去:“康达,准备行刑吧,给她们甜蜜的死亡。”

  

  铁塔般的劣魔狞笑着走来,指挥着他的手下们,把两个还在挣扎的女孩按倒在地上,扒光她们身上本来就不多的那点布片。T字形的高大木架在土丘的顶点竖起,兵丁们紧攥着女孩的四肢,拎着她们走向那副架子,粗大的麻绳缠过她们的前胸与腰腹,背对着背分别紧捆在木架的两边。手臂被举起,张开,用铁链吊在横着的木梁上,接着是修长的腿,大腿和小腿被弯折得紧贴在一起,然后用绳子捆好,从膝盖处悬吊到横杆上,好让它们完全地分开,暴露出底下柔软而羞耻的器官。阿莱莎一直在不停地叫骂着,那是她仅剩的表达反抗的方式,恶魔们似乎毫不在意她的言辞,对他们而言那只是待宰牲畜的悲鸣罢了。佩雅则显得平静得多,如水的眸子淡然地望向天空,任由恶魔们摆布她的身体。她洁白的肌肤和丰硕的双乳已经为她招来了太多次的淫虐,撕碎了她每一缕曾经有过的少女娇羞,接下来还要承受些什么,似乎已经不值得去在意了。

  

  当每一根绳索和铁链都恰如其分地绑上女孩的躯体,康达退了几步,围着木柱转了一圈,满意地审视着他的玩物。“嘿,贱货们,好好享受最后一次作为母畜的快乐吧,要不了多久,你们的屄眼子就会变得连自己看着都想呕吐了。”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等待在身后的士兵:“抓紧时间,这两只货色的品相不错,可不能浪费了,今天不爽够,到明天保证你就再也不会想要肏她们了。”

  

  恶魔们雀跃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褪下铠甲和裤头,一根根有女人手臂那么粗的肉棒纷纷挺立起来,有些还带着肉刺和突起,有个家伙甚至在阳物上穿了七八颗铜环,让它如同钥匙串一般叮当作响。他们朝木架上无法动弹的赤裸女孩围过去,开始粗暴地抓揉她们挺拔的乳房,用手指猛力掐捏娇嫩的奶头,坏笑着争相去拉扯女孩两腿间微微绽开的阴唇,把它们往两边扯到两寸多长,几乎要从身体上撕裂下来,中间粉红晶莹的少女媚肉在痛楚中不由自主地抽动着,无助地张开屈辱的肉孔。阿莱莎的乳晕和阴户色泽都偏深,同她的皮肤一样,被折磨得充血肿胀的乳头和阴唇更是红得发黑,连花心看起来也显得鲜红,穴口周围还排布着一圈不规则的肉芽,让它看起来更像一朵绽放的花儿。佩雅的身子看起来则要白皙柔嫩得多,乳尖和私处的颜色都淡若桃花,让上面红色的掐痕显得更加打眼,丰满的奶子在一只只巨手的抓捏下变着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高高鼓起,好像马上要被挤得爆炸一样。

  

  康达的手指在阿莱莎张开的肉洞口上游走着,拨弄着那些红艳艳的肉芽,“别那么用力,先把这贱货弄湿点儿。”他朝其余的恶魔嚷嚷。士兵们放轻了点手脚,坏笑着拨弄起阿莱莎的奶头和阴核。“混蛋!狗娘养的杂种!”她依然在喊叫着,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来啊!有种就给姐一个痛快啊!”但那无济于事,她的声音似乎只会让施虐者更加兴奋,而让她自己羞于直视的是,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坚硬细长,阴核也在指头的摩擦下越来越膨大发亮,那是女人的本能,即使再反感,再憎恨,也无法抗拒的本能。

  

  康达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他转过身来朝芙兰这边招手:“嘿!小骚货,你好像很了解母畜是吧?过来教教这蠢货,让她知道怎么当个好玩具。”

  

  芙兰明白他不是在叫自己,丹妮已经微笑着走了过去,站到架子跟前:“抱我起来吧帅哥,挂这么高,我挨不到哦。”

  

  一个兵丁轻松地抱起她纤瘦的身躯,把她举到和架子上的女孩一样高,她温柔地俯下头去,张开小嘴,含住阿莱莎的奶头,认真地开始吮吸。阿莱莎愤怒地骂着,朝她吐唾沫:“走狗!讨好恶魔的臭婊子!滚开!”但她就像完全没有察觉一样,只是用纤细的手指继续抚弄着那副被绳索紧紧勒住的棕色胴体,她示意恶魔把她再放低点,好把头探向阿莱莎迷人的下身,掀开那块薄薄的皮层,伸出她灵巧的舌头,闭上眼睛,上下舔逗那颗亮晶晶的红珍珠,看上去一脸的陶醉。阿莱莎的身子渐渐开始微微震颤,她努力挣扎着,想要遮掩自己的羞态,但却没法战胜本能的力量,连叫骂声也开始间歇地卡住,在喉咙里变成嗯啊的娇喘。

  

  “哈!这贱货出水了!真的出水了!看来这屄洞子也晓得自己就快要报废了,表现得很积极呐!”一只恶魔兴奋地嚷嚷着,把手指钻进阿莱莎的蜜穴里,拭了一个圈,抽出来时牵着长长的银丝。

  

  “嚯,你那也值得嚷嚷?看看这个贱货,根本用不着小心,她也照样流水呢!”另一只恶魔使劲拍打着佩雅白嫩的下体,发出扑扑的脆响,把掌心上沾得尽是晶亮的粘液。白净的女孩好像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闭着眼睛柔柔地呻吟着,只在被弄疼的时候才会啊地尖叫。她的阴核没有阿莱莎的那么显眼,半掩在包皮底下,那兵丁本想把它捋出来玩弄一番,但好像没那么容易实现,他只好转向她醒目的大奶子,把它们捏成高高凸起的葫芦形,几乎要变成两截似的,那两颗粉红的乳头早已经被掐得充血肿胀,如同两粒诱人的樱桃。倒是她自己似乎厌烦了这种挑逗,她微微睁开眼帘,眼神迷离地朝恶魔们低语:“麻烦你们……利索点……想要干我的话……就进来吧……别让我……等太久……”

  

  她的话终结了前戏,青筋虬结的巨棒再也无法按捺地插向了她微张的花心,她喊叫了一声,但随即就咬紧了牙关。滑腻的蜜肉和红艳的肉唇在挤压下努力地张开,在两腿间留出温暖紧绷的通道,阴道里充盈的液体从肉棒与穴肉的缝隙里溢出,淌到她自己和那兴奋的恶魔身上,随着一起渗出的还有缕缕血丝,她自从来了之后几乎每天都要被奸淫几次,阴道里的伤口一直没能痊愈,现在肯定又被撕裂了,但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咝咝地使劲吸着气,然后大口地喘息,夹带着阵阵柔婉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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