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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亚当与蛇(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7770 ℃

一天晚上,因为胸闷卫宫切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发现手脚被熟悉的柔软困住完全不能脱离,周身一截截环形枷锁随着胸腔的起伏而跟着一同动作。冰凉的鳞片贴着皮肤不断收紧,皮肤挤压造成的痛,在炎热的夏天卫宫切嗣生生打起了颤。

几个月的相处不是假的,他知道那个东西是绮礼,但是心里却非常不解还伴随着轻度的不安,想挣扎却又怕弄痛了蛇。

不是前些日子刚喂给他好几只鸡吗?难道又饿了??这架势是要吃我??

冰一般地触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这种刺激直接给切嗣大脑深处来了个激灵,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调动着全身细胞。蟒腹下细腻而层层紧密排列的鳞片,缠卷着自己的分身(这时他才意识到内裤似乎被绮礼的蛮力给撑破了,惨兮兮的剩下破布和橡皮筋挂在腰上),在逆向而上蠕动的时候那大小均匀的鳞片会带给分身别样地刮麻感,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刀尖上舞蹈一样,浑身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下身……完全被这脱离常识的事给吓得脑部缺氧不能正常工作,切嗣只觉得绮礼开始一松一紧上下蠕动身体,细小鳞片不时夹咬住皮肉,尖角刮搔着铃口……可悲的生理,很没有出息的起了反应。

蟒蛇冰凉而扁平的尾部沿着臀部向下探去,紧密地和股缝贴合在一起。向下垂落灵巧而试探地在切嗣的洞口一下一下地刺戳着。他控制不住力度,每刮一次就像是浸了盐水的鞭子,都是火烧一样的痛。

这时候卫宫切嗣终于如梦初醒一般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不停的呼喊绮礼的名字企图能让自家宠物放开自己。

只是,蛇没有听觉。况且猎物的挣扎,只会使狩猎者越缠越紧。在双方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往更加糟糕的情况发展——绮礼加大了颤卷的力度。被一圈圈缠住的切嗣,脖子僵硬地枕在绮礼冰凉的蟒身上,寒意一丝丝逼近脊椎骨里。

三角的头部贴着切嗣脸颊向下慢慢游走,蛇信子吞吐。他靠着这个器官嗅遍饲主(猎物)的每寸肌肤。

人体70%由液体组成,这个比例放倒动物身上的话则占更大。

当湿滑冰冷的分叉信子舔上因冷而挺立的乳尖,切嗣身子猛的一挺,把身体就这样送入蛇口。尖利的蛇牙嵌入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反而蒸腾起一种奇异而甜蜜的感觉——混着没有闻过的香味钻进鼻息,身体轻盈完全放松……粗而扁的蛇尾就在切嗣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下子就捅进了身体里,咬紧牙关,用力过猛脸部肌肉也紧张地颤抖。给分身带来无限刺激的逆鳞仍然孜孜不倦地工作。可是一旦转移到后穴,逆鳞则就变成了很大的负担。绮礼试探性地往前钻动,在感受到饲主体内高热的温度之后,原本的小心翼翼立马就变成如狼似虎的侵略。用蛮力分开闭合着的内壁,还灵活的四处钩动,侧擦到那一点就换得切嗣啜泣的低音。退出时,因为疼痛而造成的肌肉紧缩反而使得,竖直起的鳞片又狠狠地撕拉着后壁嫩肉,细小血线渗入蟒腹洁白鳞片之中,浓和成剔透粉色…………

上刑般的折磨,只有疼痛的记忆,冰凉的体温……意识剥离躯体,沉寂于深深黑渊之中。

  卫宫切嗣反复做着相同的梦。

他梦见自己无力地躺在床上。有个高大的人影投影在自己身上。

那个人低着头,只能窥见他棕色的发顶。

左膝弯被抬起来,大概是手指被捅入自己的身体。

“嘶————”倒吸一口凉气的痛。都是绮礼那个混蛋畜生,等我起床一定要把他做成汤。

后穴的伤口,不一会儿就感觉不到,手指的进出在习惯后也变得不是这么难以忍受。

第二根探进来时,切嗣发出像小猫一样不满的哼声。这里是梦境,他只能跟随梦的速度前进,而不能妄自改变。看不清脸的男人极尽温柔之事,两指分开已经变得肿胀的穴口,俯下身去。

湿热的东西游走在后穴周围。

切嗣在出汗,他感到热流从每个细胞涌出,蒸腾在肌肤上。

他似乎知道那是什么。

在那玩意探进身体则就是始料未及。卫宫切嗣红着脸,死命夹紧那个仍然兴致勃勃的物体,阻碍进入。男人的另一只手从下往上,以一种舒适又该死的力道按摩着切嗣的会阴还有那已经半勃的阴茎。粗糙的指腹在已经分泌汁液的顶部打着旋,修整平的指甲抠弄着小洞,使得更多液体跟着涌出来。

后穴如获新生一般,驯服的为男人敞开,带着唾液和内部分泌的肠液。

他放下切嗣的腿,侧躺在他身边,两手抄起他的腰,两人平行地嵌合在一起。身体里的热度

有点不受控制地叫嚣起来。

麻痒,疼痛,寂寞,空虚……独自一人度过的每一个漫漫长夜。

卫宫切嗣是多么害怕寂寞的孩子,现实却强迫他忘记一切曾经拥有过的柔情。

男人的性器和臀部紧贴,和蛇尾冰凉疼痛的触感大不相同。

更加温暖与无害。

他把食指和无名指插了进去,在那紧窄却松软的甬道里抠挖着,切嗣被这种刺激得大声地喊叫,腰部开始摇摆。

没有关系,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梦境。

当那根炙热摩擦到自己的入口时,切嗣分明感到电流般的兴奋感不断从脊椎根部一直窜到大脑头皮。后穴一开一合地妄想被那温度填满,缓解那份未知的燥热。

伞状头部沉入身体,他发出了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痛的呜咽。

沉甸甸的重量,小腹下的坠感,还有甜蜜的激灵,这个梦仿佛过于真实。

对于陷入情媚之中而感到害怕和恐惧。卫宫切嗣终于咬着枕套,抖着肩膀哭了出来。

环在腹部上的大手,徐徐抚摸着接纳了自己并且略略突起的小腹。鼻息喷在肩膀的频率变快变粗,可是这些切嗣都没有注意到。

用力掰开切嗣仍因为自尊心作祟而略略绷紧的臀肉,男人开始没有节制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都退到只剩一点点才再次撞入,每次直捣凸起的快乐之源,动作准确地好似已经把这具身体开拓殆尽。动作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男人狠绝的顶撞让切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的错位,以为他想要就这么从下到上得将自己撕裂。大的硬物放肆的撑开内壁,筋络咯的已经带着伤口的肠壁疼痛不已,连最柔嫩的地方都被随意玩弄,无能为力的同时还厚颜地渴求着更多,更痛。

——……啊啊……慢……

——……

——不要!啊啊……会……会……坏掉……

——……

——呜……啊……

——……

得不到任何回应,眼角突然涌出更多的泪水,几乎满溢出身体的强烈快感合着没有没有回应的情事让切嗣心脏承载困难。摇着头却不愿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求饶。开玩笑,再不堪的生活都走过来,这种事……这种……

但扭动的身体与脆弱的侧颜却让男人动作得更为狂烈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切嗣因自己的强势占有喘不过气地抽泣呻吟,迷乱噫语。

嘴唇凑到耳边,舔舐着切嗣耳廓上细密的小绒毛。

——切嗣。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男声。低沉而有磁性,包含着难以言说的思念与隐忍,还有失而复得的欢愉。

千回百转,唇齿间凝成一个名字。

——言峰……言峰绮礼?

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天地良心,卫宫切嗣根本不知道这四个汉字组合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身体里隐隐约约涌现的重逢喜悦,让他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找到你了。

被填满的后穴,射入体内的高热……他淹没在男人滚烫的温度里。

梦境里靡靡光斑半透明地在高高的弧形天花板上流曳摇晃,漫天的彩绘光晕缱缱绻绻地坠落,纯白被单从他脚下向没有尽头的远方铺散开来……卫宫切嗣奋力扭转脖子,瞇着眼睛尽可能地用力向身后男人中分刘海下看去。

  他看见。

  他惊愕。

  他醒来。

一切熟悉的情感都在那一刻如同入土的种子,抽丝剥茧,破土而出。

卫宫切嗣是个老烟枪,身上常带烟味。

整个人都烟雾缭绕地,像是打了层强光似朦朦胧胧。

然那烟味并不同于城市中心如匆匆过客般的廉价白衬衫黑西装的上班族、街角随处可见过分世故的年轻人们、或者是混着零食烧烤、旧风衣、廉价皮裤、发蜡的太过油腻的尼古丁焦油味道。

味道太过具体,马鞭草、迷迭香、还有淡淡的杜松,走过身旁带起风尘却又混合成东方木和麝香,影影绰绰把卫宫切嗣包裹其中,合成一股经典的东方辛辣香调;迭瘴的香霭彷佛神秘的蛇身、健壮有力的臂膀,紧密地、暧昧地、不疾不徐地抚上切嗣的颊、颈、肩、手臂、胸膛、下腹……乃至全身。

从夏天开始卫宫切嗣就带着那一身若有似无的辛辣干练味跑遍江湖:工作、开会、策划、出差。稀薄的尼古丁带着慢性毒素与神秘异国的香水味道,钻入每个人的肺叶之中。

“卫宫部长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可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变化……”

“更滋润了?”

“别开玩笑!”

晴天的下午。单身男人的公寓中一片宁静,所有事物彷佛被了层薄薄的细灰浮沙,带着点老旧的质感。秋季正艳,窗外银杏深深浅浅地黄着,无风而凝,浓滞的笔触,嵌在窗中好似一副油彩未干的油画。

洗衣机前的言峰绮礼有点头痛地看向皱成一团的丝质床单。洗衣粉和柔软剂的香味发散在空气中,用手摸摸床单,触手生硬干燥,明显质量已经大打折扣。那略长暗棕发色,在橙暖的夕阳下,在轻盈的空气中,蜷曲至肩的发梢彷佛丝丝午后日光,不着尘埃,不沾泥浊。

——好看吗?

——别自恋。啊啊……分明还是蛇形可爱。

——那是英雄王的恶劣游戏而已……你又把被单洗坏了。

——“又”字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这个。

——算了,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

——打算在我这里赖到几时?

——……难道你不知道,饲养宠物的话就要养到养老送终吗?

——我可没有兴趣养一只曾经砸烂我胸口的肌肉神父。

——嗯……看在我替你这个家务白痴做了这么多家务的份上?当初你还真以为是自己洗干净了内衣裤?还不是我趁你上班去才变回来洗的。还有……

——呜啊!住口!

………………

当冬日降临,被迫和绮礼共系一条围巾,共度圣诞的卫宫切嗣,因为闹别扭而又一次错过了最后一班公车。

就在同样的那个车站,他再却也没有找到当初那家宠物店。

END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来练练手【拖了好久

算是转生梗?麻婆有以前的记忆来找切嗣啦!切嗣是没有的。

卫宫切嗣身上的香味原型是范思哲的蓝色牛仔嘿嘿嘿(因为香调上白纸黑字写明是:东方辛辣型,多适合麻婆哦。

说是梦境,其实还是麻婆蛇毒的致幻剂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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