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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系列全 - 391,4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75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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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无法映照的屋脊上,兀然立着一个长发飞舞的女子。她像是匆忙赶来,身上只草草披了件亵衣与红色蝉翼薄纱,雪臂粉腿都暴露在外。

  长及腰身的秀发猎猎飞舞,修长的大腿光润如脂,踝上还套着两串金灿灿的脚铃。胸前半露的雪乳,将亵衣撑起两团颤微微的圆形,肥硕无比,可那女子却像嫌它们不够大似的用力挺起胸膛,让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显露出来,一幅卖弄风情的淫荡模样。

  夹着雪片的寒风吹过,红色轻纱飘飞扬动,也拂起薄绸所制的亵衣,那女子的豪乳露出大半,同时露出的,还有她腹上乌青的纹身。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头胸朝下,仿佛刚从乳沟中钻出,舞动着四对触手,往胯间的秘境探去。艳女恍若未觉,妖艳地托着腰臀,宛如暗夜中浮现的女魔,傲立雪中,艳光四射。

  无论神情气质,眼前的艳女都与记忆中判若两人,连那张熟悉的面孔也似乎陌生起来。

  然而那艳女香肌雪肤上那一层淡淡红光,她再熟悉不过。因为她自己也有。

  雪花无声无息地飘然落下,两个同样散发火红光芒的女子远远对望着,仿佛雪夜中的两株红梅,殷红夺目。

  正与金开甲激战的范登觉察到异状,不禁抬眼看来。虽然看不出那层红光的来历,不过单是皎然生光的肌肤,便知这艳女修炼的是正宗玄功,绝非旁门邪道。

  思索间,范登忽然想起一个消声匿迹数年的世外高人,顿时脸色大变,心神失守。

  「忽」的一声,金开甲弃斧用掌,重重打在范登胸口。范登应手抛跌,断线风筝般掉入宫中。

  董严狂喝一声,银刀暴风骤雨般攻向金开甲。

  紫玫红唇颤抖,半晌才叫道:「师父……」

  艳女目如寒冰,冷冷截断她的话语,「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紫玫一阵目眩,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剑,「师父……你怎么……」

  「呸!」艳女恨声道:「当年你是怎么做的?眼看着我在泥坑里受苦,竟然无动于衷,还说是来看看——看我受苦的模样很得意吗?你还有什么脸再叫我师父!」

  「不是这样的!」紫玫胸口如受重击,没想到自己当时的支吾其词,竟然会无意识中深深伤害了师父。她泣声道,「徒儿是想救你……」

  「救我?」艳女哂然道:「你逃走的时候怎么不来救我?五年前你的凤凰宝典就练到了第八层,宫主都被你打成重伤,神教还有谁能挡得住你?可你想起来救我吗?」

  「艳凤!」慕容龙一声厉喝,「擒下她!」

  已经改名艳凤的雪峰神尼闻声柳眉扬起,玉臂斜挥,日月钩电射而出。

  紫玫格开同是星月湖神兵的日月钩,说道:「师父,你听我解释。」

  艳凤将钢链缠在臂上,两手握住双钩,欺身贴近紫玫,像匕首般上挑下抹,没有半分留手。

  「其实我该谢谢你。」日钩挡住玄天剑,握着月钩的右拳重重击在紫玫左掌上,艳凤嫣然一笑,「若非少夫人把奴婢留在教中,我也不会知道身为女子的快活。」

  紫玫娇躯一晃,险些跌下门楼。她足尖一点,倏忽退开三丈,俏生生立在飞檐一角,胸口不住起伏。

  那个嫉恶如仇的雪峰神尼已经死去,眼前只是艳凤。一个魔教妖女。

  「我早该想到的。」紫玫凄然一笑,「除了师父,还有谁能在汉白玉上留下掌印?但我不相信……何况你的手脚……」

  当时雪峰神尼四肢俱废,慕容龙用她的子宫养育夺胎花之后,就把她猪狗一样扔在泥泞中,任她自生自灭。谁会想到她竟然奇迹般的复原,而且成为星月湖的爪牙。

  艳凤得意地跷起一条玉腿,踝上金铃发出一阵悦耳的轻响。她笑道:「是不是很意外啊?这要多谢叶神医——还有我的好徒儿。」

  紫玫娇躯一紧,早已被劲气割断的白衣突然弹开,两团雪白滑腻的乳肉从裂口中跳跃而出,粉红的乳头湿漉漉的,沾满溢出的奶水。

  艳凤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一向以自己的巨乳为傲,此时看到紫玫的乳房竟然比自己更大更坚挺,不禁心下暗恨,抬掌便朝紫玫乳上抓去。

  成为艳凤之前,她便有天下第一高手之誉,紫玫顾不得羞涩,连忙举掌横封。

  燕军的铁骑越来越多,范登长枪洒开漫空金光,抵住金开甲,叫道:「擒贼擒王!」群侠闻声纷纷抢上宫墙。

  长乐宫宫门紧闭,未奉军令,燕军不敢破门而入,只能在外面弯弓放箭。

  这些禁卫大都是星月湖教众,箭法又准又狠,九华剑派的马令诚躲闪不及,背上中了一箭,他身形一滞,身体便被漫天箭雨穿透。

  胸前失去束缚的双乳吊钟般在晃来晃去,吸引了无数淫邪的目光。紫玫羞得无地自容,纵身掠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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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宫占地极广,宫门守备森严,宫内却静悄悄不见人影。

  掠到怀远殿前,紫玫倏然止步,在她身后,慕容龙与艳凤一左一右缓缓迫近。

  范登、董严、杨宏和淳于霄也杀到此处。刚刚搏杀大孚灵鹫寺段长达的蔡云峰一步踏入,就看到那两团雪白。他顿时满脸通红,连忙退到外面,心里呯呯直跳。

  金开甲、宫白羽等人都追了过来,却没有一人敢进去。谁都知道,看到少夫人的身体乃是教中大忌,他们可不愿冒着挖掉自己的眼睛的危险贸然入内。

  宫白羽招手唤来施夫人,一边在她股间掏摸,一边问道:「你老公死了没有?」

  施夫人流泪笑道:「还没有……」

  「屄还挺紧,浪一个让主子乐乐。」

  施夫人肩上血流不止,她忍痛马趴在地上,掰开圆臀,在众目窥窥下揉搓着秘处。

  宫白羽与安子宏、石蝎一向交好,此时心下惨然,只是籍此舒解情绪,并没有心情去看场中的艳景,扭头问道:「怎么样?」

  金开甲拍了拍心不在焉的蔡云峰,思索片刻后说道:「无妨,少夫人再强,与艳凤也只是伯仲之间。剩下的只有姓范的是个高手,但他中我一掌,撑不了多久。」

  宫白羽放下心事,淫笑着解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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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登面如金纸,勉力提着金枪。董严与他情同手足,连忙运功助他疗伤。淳于霄黄衫溅血,右臂的伤口深可骨。杨宏也被秃发什健的七毒杵打了一记,经脉受伤。他大喝一声,叫道:「老子纵横二十年,今天死在这里也算值了!胡狗,看招!」

  一声娇吒,两条人影从殿中闪出,围住杨宏。

  两人穿着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乳臀,皮质又薄又紧,直如画在肌肤上。

  香肩、腰腹尽露在外,下面是两截白生生的大腿。举手投足间,圆鼓鼓的乳房和微翘的粉臀急摇轻颤,更是引人遐思。

  但身在其中的杨宏却没有丝毫欣赏的机会,这对外表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招术不仅变化多端,而且毒辣异常。

  杨大当家连逢险招,待稳住阵脚,他脸色一变,挥掌迫开两女,退身喝道:「你们可是八极门弟子?」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露出笑容,腻声道:「杨大当家真是好眼力呢。」

  这对娇俏的姐妹花,姐姐叫白玉莺,妹妹白玉鹂。本是星月湖掳来的女奴,后来作为婢女侍奉紫玫。她们与紫玫之间的纠葛,一点也不比艳凤来得少,这几年来,她们对星月湖死心塌地,更蒙慕容龙与艳凤指点传功,武功大进,较诸过往已不可同日而语。

  杨宏与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相识,曾拜访过安定的八极门总坛。对这两个玉璧般的姐妹有些印象,又见两人使的是八极门武功,故有此问。

  当下杨宏厉声道:「八极门自百战天龙以下,都死在星月湖妖人刀下,你们俩认贼作父,甘当星月湖走卒,还有没有丝毫良心!」

  白玉莺抿嘴笑道:「大当家太抬举小妹了,小妹怎算得上神教走卒?不过是伺奉皇上的小母狗罢了。」

  白玉鹂飞了个媚眼,娇笑道:「杨大当家只见过我们姐妹一次,到现在还惦记着我们姊妹两个……是不是也想肏人家啊?」说着撩起衣角,作势欲掀。

  杨宏脸涨成猪肝色,被这两个不要脸的荡女气得两手发颤,蓦的大吼一声,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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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凤目不转睛地盯着紫玫,趁几朵雪花挡住她视线的一刻,日月钩流光般挥出。另一侧慕容龙猱身上前,荡星鞭缠向紫玫脚踝。

  紫玫秀眉一扬,身上的红光一闪即收,转为内敛,裸露的肌肤变成玉色的莹白,接着一股若无若有的香气淡淡传来。

  艳凤神情大变,失色叫道:「凤清紫鸾!你竟然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

  「不错!」娇吒声中,玄天剑划出一道雪亮的圆弧,击在飞来的月钩上。

  月牙状的弯钩像一条受惊的白蛇猛然缩回,沿钢索传来的犀利真气将艳凤震得连退数步。她脸色惨白,美目中厉芒大盛。

  凤凰宝典乃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神功。但自立派祖师以后,百年来从未有人突破第七层凤鸣朝阳。紫玫初入门墙时,艳凤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师徒俩联手修成神功。

  五年前,当艳凤还是雪峰神尼的时候,为了救出身陷魔窟的弟子,她独闯星月湖,结果也中计被擒。在紫玫与慕容龙的婚礼上,她被当做待客的玩物供宾客奸淫。就在破体假死中,她突破了第七层的难关,练成凤凰于飞。

  可她不知道的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凤凰宝典,竟然与星月湖的太一经同出一源。两者相辅相承,若能阴阳双修,进境极速。

  紫玫便是藉此,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连闯数关。

  等雪峰神尼换名艳凤,成为慕容龙的胯下淫奴后,她的凤凰宝典也获益极多。可是如同当年在第七层徘徊多年一样,艳凤又是迟迟未能练成第九层,连带得慕容龙也无法修成太一经。因此年余来慕容龙对她已颇为冷落。

  此时看到徒儿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艳凤不禁妒恨交加,险些咬碎银牙。

  慕容龙手腕一翻,鞭柄点往紫玫腰间带脉,左手片玉似虚似实,曲曲折折划往紫玫咽喉。

  紫玫横身闪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只要身子一动,胸前沉甸甸的肥乳就晃个不停,而且高耸的乳峰还挡住了视线,让她看不到身下的情景。

  艳凤回过气来,立即贴身抢攻,以自己精湛的招数,与昔日的爱徒生死相搏。

  玄天剑、日月钩、荡星鞭,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数十年来第一次相聚,却各持一手,彼此斗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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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姐妹宛如一双玉蝴蝶,围着杨宏翩翩飞舞,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杨宏怒火中烧,一招「炼石补天」,左掌横切,右掌平托,分击两女。

  白玉莺飞了个媚眼,格格笑道:「大当家好坏,女孩家的脸怎么能随便摸呢?」

  白玉鹂笑道:「大当家是想摸你的胸呢,你连肚兜都不穿,怪不得大当家会动心。」说着短剑连挑,逼得杨宏换招封挡。

  白玉莺纤腰一拧,竟将乳房递到杨宏掌前,嘴里道:「大当家想摸……」只见皮衣一滑,玉乳像要跳出般露出大半滑腻的雪白。不等杨宏掌风扫到,她又闪身退开,笑道:「大当家手那么硬,别抓破了奴婢的奶子。」

  「无耻贱人!」杨宏骂道,两掌合抱,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生生捏碎。

  白玉莺一个朝天踢,皮裙翻起,劈开的玉腿间光溜溜一览无余,竟是什么没穿。

  杨宏只见眼前红红的嫩肉在雪股间一闪即没,等回过神来,白玉莺已轻轻巧巧翻了个筋斗,落在丈许之外。

  「哎哟,」白玉莺按住皮衣,羞涩地说:「人家那地方都让大当家看到了…

  …「

  杨宏怒吼连声,铁掌翻飞,却怎么也拍不到这两只放荡的粉蝶。心浮气燥下,反而被白玉莺划了一剑。

  董严见杨宏被逼得手忙脚乱,连忙放开师兄。淳于霄忍痛朝怀中一探,才发现银针只剩下最后三枚。

  董严的银刀刚刚递出,只听杨宏惊雷似的一声暴喝,围着他疾转的两女倏然分开。

  三江会大当家直挺挺立在庭中,片刻后身前身后突然喷出四道血泉,接着重重倒在雪中。

  董严大叫一声,挥刀朝白玉鹂狠狠砍去。白玉鹂两柄短剑架在银刀,手臂顿时一软。董严两目通红,三十七路横断刀法毫不留情的施展出来,一刀猛似一刀。

  眼看白玉鹂就要支撑不住,身后的淳于霄突然一声惊呼。接着一个头颅滚到董严脚下。

  董严低头一看,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片刻后一口鲜血喷在师兄的头颅上。

  「小心!」淳于霄一边叫,一边奋力掷出银针。

  白氏姐妹合击之术虽强,各自的武功却不及众人,两女躲闪不及,被银针扎了个正着。幸好淳于霄左手不便,没有刺中要害。

  白玉鹂忍痛一剑挥出,失魂落魄的董严恍若未觉,血光一闪,头颅便落在地上,与范登的头颅滚在一起。

  两女回头看着淳于霄,笑成月牙状的大眼不约而同地露出残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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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连灯火也被风雪压住,抖抖缩成模糊的一点。

  怀远殿前的积雪中,人影疾飞。一个英俊的黑衣男子和一个肌肤半裸的艳女,围着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剧斗不已。三人倏分倏合,真气的爆响与刀剑相击声不绝于耳,不时还夹着清脆的肉响。

  随着招术变化,紫玫双乳时而上下跳动,时而左右摇晃,停下来就一荡一荡地划着圈子。两只肥白的乳球碰来碰去,免不了发出令人难堪的声响。

  身体的羞态使紫玫面红过耳,犹豫半晌,她还是用左手抱住乳房,只凭右手的长剑与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两种神功相抗。一时间战局胶着,三人谁都无法占据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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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莺拔出银针,盯着淳于霄咬牙一笑。姐妹俩同时掠出,将玉凌霄夹在中间。淳于霄本就有伤在身,根本无法抵挡两女的合击。数招一过,衣带便被划断。短剑青光中,黄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白玉莺放过她腋下的漏洞,反而绕到背后划断她亵衣的系带时,淳于霄终于明白过来,她们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完全剥去,彻底羞辱自己。淳于霄自认无力取胜,干脆一咬银牙,翻腕划向自己的咽喉。

  白玉莺忽然欺身贴近,短剑笔直送入淳于霄肩窝。

  紧绷的筋腱应手而断,淳于霄手上的力道轰然消散,弯刀呯的掉在石上。

  白玉莺一手叉着淳于霄的柔颈,一手用剑尖挑开她的抹胸。淳于霄只觉周身冰冷,彻骨的寒意透过胸乳,直入心底。

  白玉莺用剑脊在淳于霄白嫩的香乳上轻轻划着,笑吟吟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喔……」

  白玉鹂蹲身勾住淳于霄的裙带,慢悠悠割成两段。手一松,破碎的外裙、亵裤委褪在地,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玉鹂天真地拍手笑道:「屁股也很白呢,怪不得叫玉凌霄,真的像玉哎。」

  淳于霄穴道被制,只能任两女戏弄,心下羞怒交加,恨不得就此死去。蓦地腹下一凉,一柄冰冷的短剑从臀后插进腿缝中,挑弄着下体的嫩肉。

  白氏姐妹最是睚眦必报,白玉莺捻起银针,在淳于霄的乳晕上比划着,「姐姐喜欢银针,就带在身上好了。」说着狠狠刺入。

  银针并非刺穿乳头,而是从淳于霄乳下刺入,三寸长的针体完全没入乳房,针尖直插到乳头下,却没有露出。

  淳于霄额头冒汗,牙关咬得格格作响。雪白的玉乳完美无缺,唯有乳下冒出一粒细小的血珠,鲜艳亮丽。

  白玉莺托住乳球轻轻一按,只见粉红的乳晕上银光忽然一闪,针尖穿过娇嫩的肌肤,露出尖利的锋芒。

  白玉莺像是遇到一件好玩的事那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不停按动乳球,银针在玉凌霄乳尖时出时没,每一次都留下一个溢血的针孔。

  白玉鹂玉手托在淳于霄两腿之间,将她的阴阜高高抬起,笑道:「姐姐,你的毛毛好多,小妹帮你刮刮……」

  淳于霄猛然张口,毅然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哟!」白氏姐妹齐声惊呼。

  淳于霄红唇一分,断舌混着鲜血喷了满地。

  白氏姐妹连忙把她放在地上,白玉莺关切地说:「姐姐,好痛的。不过不用怕,这样不会死的。」

  白玉鹂埋怨道:「姐姐好傻,少了一样让主子开心的东西,大爷们就会不停地干你的屄和屁眼,把你肏得腰酸腿痛,那时想用嘴巴休息一下都不行了。」

  淳于霄一阵剧咳,口中血沫四溅。

  「呛住了吧?」白玉莺笑嘻嘻帮她揉着胸口,「没关系,一会儿血止住就好了。」

  白玉鹂却甜笑道:「差点儿忘了,还有一根很漂亮的针呢。」说着掰开淳于霄的双腿,捻起她的花蒂,用银针横着刺穿玉凌霄最羞涩也最敏感的部位。

  娇躯寸缕无存的玉凌霄无助地躺在雪中。粉红的乳晕上露出银光一点,却是她自己的银针。光滑的玉腿伸得笔直,并在一起。刮去毛发的阴阜一片惨白,阴阜下,一枚银针架在白嫩腿缝间,殷红的花蒂颤抖着串在针上,从紧闭的花瓣中高高挑起。

  白玉莺两指撑开花瓣看了一眼,「哎哟,淳于姑娘好像还是个处子呢!」

  白玉鹂连忙探头来看,但夜色下看不清楚。两女干脆劈开淳于霄的粉腿。

  饶是淳于霄习武出身,大腿掰成平行后,腿筋也已绷紧。白氏姐妹毫不犹豫地拔出短剑,朝腿根一切,将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的玉凌霄腿筋割断。

  淳于霄两腿一软,折断般掉在身侧,下腹完全敞开,柔美的花瓣绽成两瓣,露出红润的肉穴。

  两女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这下惨了,那帮大爷好粗鲁,就算不死,玉凌霄小洞洞也捅烂呢。」

  「她连舌头都敢咬,当然不怕被人肏了——姐姐,你说呢?」

  淳于霄双目紧闭,已昏迷多时。

  白玉莺柔声道:「醒醒,醒醒啊……」手中却握着她的乳房,让银针在乳肉里钻刺。

  正弄地起劲,忽然白影一闪,一股凌厉的劲气当头压来,触体如割。两女魂飞天外,连忙就地滚开。仓皇间姐妹俩顾不得运功护体,被掌风余力一扫,两女同时吐血。

  白氏姐妹曾于紫玫有救命之恩,可又曾数次出卖过她。此时两女一边使着令人发指的残忍手段,一边还能巧笑嫣然——姐妹俩变本加厉,竟然变得比星月湖的禽兽更加凶残。原来玉兰般纯洁秀美的姐妹花,在邪教愈陷愈深,如今已经沦为嗜血的妖女。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使上十成力道,朝白玉莺背心击去,似乎要全力搏杀这对姐妹花。

  艳凤抓住机会,日月钩划出两条玉白的弧线,上下交错飞向紫玫颈、腰要害。

  那知紫玫娇躯一旋,击向白玉莺的一掌原样拍向艳凤。艳凤已经练至凤凰宝典第八层的巅峰,当下美目精光闪动,怒展的红光几乎将紫玫的身影掩没。

  两掌相交,声音却像被气旋撕碎一般,没有一丝外泄。

  艳凤的亵衣被劲气压得紧紧贴在胸前,饱满的玉峰也为之变型,乳头挺起半指长一截硬肉,像是要穿出亵衣。

  紫玫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平静下来,只有眼中还带着些许伤感和痛心。裸露的香乳像一对浑圆的雪球,兀然挺在胸前。持续的生长使乳肉充满活力,弹性十足。肌肤如瓷如玉,散着柔白的肤光。乳汁已被真气蒸干,剩下一层浅浅白色的粉末,覆盖在红红的乳尖上。

  艳凤屡次摧动真气,可浮动的红光在距紫玫身体寸许处便黯淡下来,始终无法突破她的护身真气。艳凤一生纵横天下,从遇到过敌手,没想到最后却及不上这个背师逆祖的孽徒。嫉妒与仇恨像两条贪婪的巨蛇,在心底撕咬。

  紫玫看出她眼中的恨意,心头一阵刺痛。

  慕容龙缓缓走到紫玫身边,沉腰坐马,像与同门过招般不带丝毫杀气地抬掌平推。

  紫玫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放下玄天剑,纤手抵在慕容龙掌中。

  经过还天诀弥补的太一真气愈发精纯,气脉悠长,直如浩渺的冰海,无止无歇。

  天色渐渐发白,殿前的尸体、血迹都被风雪掩盖。白氏姐妹与淳于霄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庞大的宫城内似乎只剩下一男两女,用性命了断彼此间的爱恨缠绵。

  良久,紫玫淡淡一笑,双掌同时递出半寸。艳凤体外的红光一闪而灭,脸上却泛起一抹异样的艳红。慕容龙神色不变,眼中却开始充血。

  紫玫扬脸向天,蓦地一咬贝齿,掌力急收急吐。

  两条人影应手抛飞,重重跌落在地。

  紫玫身影一闪,玄天剑已抵在慕容龙喉头。

  慕容龙「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一边喘气,一边望着紫玫,牙关咬紧,大理石般俊脸显出坚硬的线条。

  紫玫唇角蜿蜒流下一缕殷红,如水的目光在慕容龙脸上、身上婉转淌过,像是要记下他的每一个细节。

  「贱人!」艳凤挣扎着站起来,她亵衣的肩带被青石擦破,一角垂落,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肥乳,腹上的黑蜘蛛也爬到衣外。美艳的面孔尽是狞厉之色,形容可怖。

  紫玫没有回头,她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惊艳的凄美笑容。

  她嘴唇轻轻一动,对慕容龙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挺剑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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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紫玫一僵,长剑像被冻在半空,再无法递出半寸。

  慕容龙没有动作,只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对自己无能的痛恨,还有几分怜爱。

  沮渠展扬站在殿前,独臂抱着一个刚睡醒的孩子,在初升的阳光下,笑得一脸灿烂。

  他碰了碰晴晴的鼻尖,笑呵呵道:「叔叔说的没错吧,那不是你娘吗?」

  晴晴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等看清母亲的笑容,女孩立即张开软软的手臂,高兴地叫道:「娘!娘!」

  紫玫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一抬手,想接过女儿。

  沮渠展扬却退了一步,抱着晴晴退到大殿的阴影中。光线暗淡下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显得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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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伟的殿宇间寂然无声,唯有漠漠飞雪充塞天地。

  紫玫终于明白过来,这场刺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临阵倒戈的施其威夫妇只是两个走卒,真正的主使者是她的嫡亲哥哥,而实施者则是她青梅竹马的展扬哥哥。

  他们不仅将自己诱入圈套,还用女儿来要胁她。

  先是亲如母女的师父,然后是陪伴自己成长的沮渠展扬。接连的背叛模糊了紫玫的双眼。

  她泪眼朦胧地回过头,对着剑下的慕容龙喃喃道:「你好无耻……」

  慕容龙仰起下巴,那种绝不认输的倔强之色,竟然与当日的紫玫有几分相似。

  「她是你女儿……你舍得吗?」

  「女儿可以再生,她娘只有一个。」

  紫玫咽下泪水,眼神突然变得锋利,接着玄天剑笔直递出。

  杀了他!只要除去这个魔鬼,一切都会恢复!

  间不容发之际,慕容龙忽然就地一滑,游鱼般溜出尺许,接着冲天而起,高高落在石坊上。

  等紫玫击飞他反手掷来的片玉,已经失去了机会。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救回女儿?」慕容龙冷冷道:「星月湖既然能消失五年,也能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玄天剑的光华渐渐褪去,一朵雪花无遮无挡,轻轻落在紫玫赤裸的胸脯上,久久没有融化。

  「杀了我,她就没有了父亲。也再见不到母亲。」慕容龙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没有人照顾的小女孩,在星月湖会落到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也许十几、二十几年后,你会见到一个像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那样被人肏烂的小婊子。」

  紫玫望着玉雪可爱的女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凄然合上美目,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

  「我认输。」紫玫低声道:「化真散呢?」

  慕容龙正要开口,艳凤却道:「主子,第九层凤凰宝典逼出化真散易如反掌。」当年她就是被化真散制住,深知其中利弊。

  慕容龙盯着她,良久没有作声。星月湖的化真散专制各种内家真气,使之无法凝聚。若它们也无法克制凤清紫鸾,那么世上再没有任何药物能制服紫玫。

  星月湖另有两种邪功:凝真九刺和重楼气锁。但凝真九刺是护法沐声传的独门绝技,沐声传远在乐陵,鞭长莫及;重楼气锁则需五名一流高手联手施为,眼下灵玉、赫连雄重伤,蔡云峰等人功力未逮,算来算去只有金开甲、艳凤和自己三人……

  沉默中,一丝残忍的笑意从艳凤明艳的朱唇渐渐绽开。她两手握起玄天剑,充满嗜血意味地咬牙笑道:「少夫人——请抬起右手。」

  紫玫眼睛始终停在女儿身上,怜爱万端地看着她的脸蛋、手脚、小小身体…

  …

  闻声,紫玫怔怔扭过头。剑锋凄凉的寒光刺得她眼光一颤,玫瑰仙子的俏脸血色全无。

  她迟疑地抬起目光,与曾经的恩师对视。

  曾经凛然生威的美目,如今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昔日的慈爱关怀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嫉妒。

  「原来妳这么恨我……」紫玫凄然一笑,缓缓移开目光,看向那个曾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子。

  慕容龙远远立在碑坊上,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是真的了。自己是要他的性命,他只要自己一条手臂……很宽容呢。紫玫垂下眼帘,星眸黯淡下来,左手轻轻按住右腕。失去右手等于废掉一半武功,也等于失去所有的希望。但她没有任何选择。

  紫玫右手平平抬起,平静地放在玄天剑的锋刃下,脸上尽是温暖的笑容。

  「娘!」晴晴伸出两只白白的小手,焦急地喊着。

  紫玫笑着说:「等一下……」

  仿佛一阵清风吹过肩头,身子猛然一轻,一条琼枝般的玉臂掉在雪中。衣袖翻起,露出洁白无瑕的皓腕。

  晴晴打了一个哆嗦,红扑扑的脸蛋顿时变得雪白。

  紫玫仿佛不知道自己血流如注的惨状,却被女儿的惊惧刺痛心房,连忙说道:「别怕,晴晴别怕……」

  晴晴「哇」的大哭起来,扭动着想离开展扬叔叔的怀抱,哭叫道:「手手手……娘,好多血……」

  艳凤提着玄天剑,长发散乱,呼呼地喘着气。恨不得把紫玫左臂一并砍断,最好连那对巨乳也割掉……

  她原本性情刚烈,在武林地位超然。为救爱徒被星月湖设计擒下之后,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心境起了极大的变化。在淫药和酷刑的折磨下她苦撑多日,始终没有屈服。最终却被爱徒弃己逃生的痛心和失望所击溃。

  这五年,是她最开心也最堕落的日子。自暴自弃下,昔日的雪峰神尼变成了彻头彻尾淫妇,艳凤。现在即使知道紫玫当时是不得已而逃亡,她也不愿再回到以前。而曾经的痛心尽数变成了仇恨。

  慕容龙出手如风,制住断臂上的穴道。他神情平静,心底却在刺痛。如果可以选择,他绝不愿意伤害紫玫。就像在星月湖的时候,明知她在寻觅机会,也不忍伤害她。可是那次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以紫玫现在的功力,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紫玫只觉得很累。被女儿的哭声刺痛的心房缩成一团,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她辛苦地伸出左手,试图把女儿搂在怀中呵护。但刚刚抬起手,眼前突然一黑,被极度的伤心和痛楚所击溃。

  失去生命的手臂静静横卧在积雪上,纤指微分,仿佛随时都会捧起一抔香雪,欢笑着洒向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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