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言切】五年間(更新至5),4

[db:作者] 2025-06-29 21:46 5hhhhh 6630 ℃

  教會神父揪扯著一個男人回到鄰近村落時,已經是快將近夜晚的事了。

  走在街道上,經過那兩人身邊的人們因為受到神父大範圍的催眠,沒有人對此景象感到奇異,宛如理所當然。

  言峰綺禮帶著他抓回來的獵物來到這地方上教堂。

  因為這地區位置偏遠,教會僅派駐一名神父在此。

  綺禮向這位地方教會神父表示自己的職位身分,並要求讓他在地下室審問『犯人』,說是『要求』,不過語氣裡卻有著不容為抗的命令口吻。

  受到催眠的神父沒有多問便交出地下室的鑰匙,兩人又在被動拉扯間進入地下室。

  一進入室內,陰冷的霉味撲鼻而來,不過綺禮並不在意,拉扯著男人走下樓梯後便故意鬆開手裡的符咒,任由被禁錮的男人失去重心、跌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個接著一個的響指,點起一座又一座的燭台。

  隨著室內逐漸明亮,綺禮開始環視內部。可能因為不常使用,室內的家具相當簡潔,一張床、一張方桌、兩張木椅,不過對綺禮來說也足夠用了。

  地下室的門被鎖上,室外的人進不了內部,也聽不見裏頭的聲音。

  他捉起地上男人的後領,讓他坐在椅子上,並且用魔術治療了那被刺穿的右手掌。

  結束後自己也拉來另一張椅子,兩人之間沒有桌子,僅三步距離地面對面。

  各自揣度不同的心思陷入沉默,只剩下風從門縫間吹入的聲響。

  切嗣知道這裡,這裡是最靠近愛因茲貝倫城堡的聚落,但是因為位置偏遠,想要抵達這裡,除了搭乘馬車和走到數公里的馬路上等待一天僅一班次的大巴士外,或許開直升機來是最快方便的交通途徑。

  這聚落也是切嗣前晚落腳的地方,除了重要證件隨身攜帶外,他的行李還放在這地點唯一的旅館裡。

  他想著該如何逃離這裡?如何回旅館取行李?還是直接放棄、以回日本為最優先考量?

  他面前的男人正閉目深思些什麼?不感興趣,所以他深深地低下了頭。

  「……在聖杯戰爭之前,我一直不清楚自身本質所追求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一切生活的進行都只是如同生物必須進食才能生存一樣度過…」

  「………」不理解對方為何忽然開始敘述起自己的事情,只有默默聽下去。

  「直到那一日,一名叫遠坂時臣的魔術師來會見我的父親,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聖杯戰爭的議題,在接收大量資訊的當下,我產生一個疑問:『聖杯會尋找有願望的人來餐加這場戰爭』,那麼『當時的我』為何會被聖杯選上?這是我納悶很久的問題,之後我在遠坂時臣門下修行魔術,在聖杯戰爭前夕翻閱到關於你的資料。」

  「………」

  「我到現在還很清楚地記得那份報告書上面記載關於你的內容。衛宮切嗣,九年前忽然被愛因茲貝倫招攬為女婿,成為此第四次聖杯戰爭愛因茲貝倫家的代表。在被愛因茲貝倫家收爲女婿之前的自由暗殺時代,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用最不像魔術師的手段將目標逼入絕境,出色地完成無數任務。他出沒在各地的紛爭中,而且時機都偏偏是在戰況最激烈,已經到了毀滅的階段。簡直是要故意赴死似的…」

  「不要再說了!」切嗣感覺到自己提高了音量。

  代行者的嘴角滿意地勾起,沒有停頓很久繼續說道。

  「情報上如此介紹你,我那時這麼想著『切嗣這個男人沒有什麽利己心,在他的行動中實利和風險是不相符的。他不可能是那種以金錢爲目的的自由暗殺者。那麽他爲了尋求什麽呢……?』。」

  當時討伐異端的聖職者,對於所有領域的魔術都抱有濃厚的興趣,用貪婪的求知慾去學習所有的秘法。但是對绮禮來說,他並不是因爲喜歡才去埋頭修煉的,在教會長時間修行,可是卻一無所獲,因此才把希望寄托在和教會的價值觀正相反的新的修行上,僅僅如此而已。

  可是結果卻總是令他失望,於是他每每放棄轉向另一領域繼續探求。接觸各式修行,绮禮還是沒有找到他所謂的樂趣,也沒有得到任何滿足,反而使得內心空洞又繼續擴大了點。就連在聖杯戰爭前,拜遠坂時臣為師時也是一樣的狀況。

  一直到他得知其他的對手、關於衛宮切嗣的情報。

  其他人對衛宮切嗣的警戒好像單純僅是對他『魔術師殺手』這不名譽的名號而警戒。但是對於聖職者的綺禮而言卻有不一樣的見解。

  切嗣這個男人沒有什麽利己心,在他的行動中實利和風險是不相符的。他不可能是那種以金錢爲目的的自由暗殺者。那麽他爲了尋求什麽,特地往最危險的地方深入?

  如果說是單純的正義感…向連是否真正存在都不明的聖杯許願感覺又可笑了點。

  你是為了尋找什麽來參加這場戰鬥?又是為了什麼樣的信念想得到聖杯?

  這樣的推斷讓綺禮突然覺得或許他們是相似的,都有著還未尋著、真正想要的『東西』。

  因為如此,他有了感興趣的對象,他終於擁有參加這場戰爭的意義存在。

  绮禮熱切地期盼著和衛宮切嗣的相遇,雖然他對聖杯沒有興趣,但是,如果衛宮切嗣在那裡的話,『遊戲』應該會有趣起來吧?

  「那一場壯烈的戰鬥,現在閉上眼還能歷歷在目,生死都在一線之間,只要一個判斷、一個動作失誤,就會為敗者。要不那掃興的黑泥,現在能站在這裡的人或許就已經少了一個。但是看看我們現在的差距,一個人依然回到原本生活,另一個卻變得風中殘燭。只要我現在一有個念頭,馬上就能送你去陪你的女人作伴,雖然我不清楚人造人是否有靈魂的概念。」

  「……你想說的,僅此而已嗎?」

  「當然不止,剛剛在回程的路上稍微冷靜下來思考。『過去的衛宮』已經不在了,但是我掌握住了『現在的你』…雖然是個廢人,不過也足夠了。」

  「……就算廢人(我)在你手上有如何?他再也無法拿起武器滿足你的戰鬥慾望,也無法反抗一屆狂人的武力,帶他來這個地方究竟有何用處?還是一刀給他(我)個痛快吧。」

  切嗣的口吻說得好像是別人的事情一樣,輕描淡寫。

  「欸咦,不要這麼早下定論啊。」綺禮露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

  「知道嗎?因為黑泥而重生的我現在最大享受就是看到他人負面的表情,我喜歡看看他人的崩潰哭喊、我喜歡看他人在絕望中的欲絕悲鳴,能夠在最近距離欣賞一切,這無疑是品嘗至極的美酒一般享受。極度的諷刺和踐踏他人內心的快感都能讓我獲得了無上的滿足…」

  「……如果我是個廢人,你就是個爛人。」

  「──對,所以在最後的最後,即使是做為沒用廢人的你,應該也能讓我好好『娛樂』一下吧?衛宮切嗣。」

  綺禮從座椅上起身,抽出一把黑鍵迅速地朝切嗣劈下去。

  黑耀的銳利劃破切嗣雙手上的符咒,以及胸前的些許布料。

  在當事者還未完全會意過來時,教會代行者已經朝男人的身軀靠上去,用雙手撫摸上脖子的喉結、肩膀、滑進破裂的衣服內側。

  忽然明白了,無法適應的觸摸令切嗣強烈預感到接下來即將發生在他身上的動作,這種(性)行為舉止他也曾經進行過,只是沒想過當發生在同性狀況下又會是怎樣的感受。

  意思是要把他當作女人、接受男性象徵、讓他受到屈辱的意思嗎?

  不用透過言語,綺禮便從勁敵的眼神中讀出質問。

  「你知道我剛才沉默時在想些什麼嗎?我正在思考著,該如何將生死置身於事外的你的自尊完全破壞殆盡,讓你切身感受到痛苦、侮辱,產生現在就想去死的想法。我認真想了許久…就是這個方法是最好的了…」

  微笑說完,男人的雙手已經揪住那破裂的衣口,用力向左右兩邊扯開,讓藏匿在保暖衣物下的肌膚更加裸露在他的視線中。

  地下室比一般室內的溫度還要低下,曝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不由地豎起寒毛、緊繃,讓切嗣強烈意識到這不是夢境、也不是幻聽、更不是錯覺。

  他被憎恨自己的男人扒去衣物,準備壓上他身。

  他開始知道要掙扎,木製座椅的關節處發出咖嘰的聲響,它開始負荷不了兩位大人的體重而傾斜,雖然重重摔在冰冷的地上,但也因此脫離壓在身上的重量。切嗣沒多餘時間理會摔疼的肉體,只想努力驅使身軀朝出口的方向移動過去,即使是用爬行。

  但是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將他才剛朝門口方向伸去的右手按住在地上,緊接著黑耀的銳利再次貫穿他的掌心,與先前受傷的位置完全一模一樣,鮮紅的血液在地上擴散開來。

  「嗚…!」切嗣忍不住發出一聲微弱的痛苦呻吟。

  「啊,忘記說明。」行兇者似乎很滿意地欣賞他製造出來的傷口,附上補充。

  「剛才治療你的右手並不是懷有良心不安、同情之類的意思,只是希望能在洽當時機再創造一次一樣的傷口。怎樣?一天內嚐到兩回相同痛苦的感想如何?」

  非常惡趣味的行為。

  (果然不是單純的想法啊……)切嗣心想著,忍痛說出由衷感言。

  「真、是…心理變態……!」

  綺禮聽完並沒有憤怒,反而欣然接受這項稱呼。

  「嗯嗯…沒錯,我或許真的是心理變態吧。」在我真正理解到心中快樂的根源時。

  所以就算違背了這世界的倫理道德,我也想親眼見到,你在我身下痛哭、吶喊、求饒、呻吟甚至享受…等等各式各樣扭曲的表情。

  別人看不到,就連妻子、女兒也沒見過的一面,讓我瞧一瞧吧,衛宮切嗣。

  黑鍵的銳利深入地面,就像一根長釘將切嗣的右手牢牢釘在地上。

  雖然傷口藉由黑鍵傳來的魔力凝結了血液、不再血流如注,但只要稍微一掙扎,手心上的傷口似乎就會繼續裂開,沒辦法移動的他只能任由綺禮擺布。

  感覺到自己趴著的身軀,被一雙手從後頭抓住腰部、抬起,身軀弓起成一個角度,上半身衣物被拉扯更下,露出肩膀和半裸的背部,翹起的臀部被人脫下褲頭,有膝蓋頂入將雙腿分開。

  「被男人動手動腳的,你是第一次嗎?」綺禮壓身至男人的背脊,在緊密貼合時感受到從皮膚表面下冒出的熱度和起伏。

  「先說,我是第一次對男人這麼做,因為對象是你。」

  說著,綺禮伸出舌頭舔著不再結實的肩膀、背脊、甚至到脖子,彷彿化作野獸的他依著本能恨不得想去咬住那不斷振動的喉結。

  切嗣緊咬住唇,忍受那噁心肉片的觸感在自己身上游移,以及努力不去在意在他耳邊響起略帶嘶啞的嗓音。

  「接下來你究竟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真讓人期待。」

  綺禮已經將自身的重量完全壓在切嗣身上,空下的手將半褪的褲子更朝下拉去,握住前端彼此都擁有的男性象徵。

  感覺到握住的瞬間,貼合在一起的面積明顯大大顫動一下,綺禮露出滿意的微笑。

  「怎麼?第一次被同性捉住陰莖嗎?你之後應該沒有找過女人吧,想必累積了不少?」

  附在男根上的粗大手掌開始沿著形狀,移至前端、後至根部的來回套弄。

  另一隻手也不打算閒下,從後頭撫上翹高的臀部,指腹觸上後庭的皺褶處,左右掰動那位置的肉瓣,接著不等身下人習慣這觸碰,無預警地刺入、入侵。

  「你…!做什麼…」這舉動連努力壓抑身體變化的切嗣都失去冷靜。

  恥辱燒灼著全身似的令他再也感受不到室內的寒冷,同時承受兩種刺激、身體逐漸變得奇怪的他幾乎想要叫出聲,但是他不想趁言峰綺禮的如意,即使生理反應開始出賣人,他也只能繼續靠意志力隱忍體內奔馳不止的衝動,祈禱這場噩夢盡早結束。

  殊不知他這努力壓抑住情慾的表情對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而言,是多大的吸引和刺激。

  嗯,綺禮的慾望確確實實地被挑起。

  當初原意只是想惡意羞辱,現在見到如此景象,手指的動作完全不想停下,朝著更內部挖掘進去,他想看更多切嗣這樣的表情。

  進一步加入一指的侵入,使得裡頭更加劇烈收縮,緊裹住綺禮的手指不放。

  綺禮不由讚嘆:

  「你裡面真棒…柔軟到讓我不想離開…啊,說錯,是你的緊緊咬住我不想讓我離開,我的手指令你這麼舒服嗎?衛宮切嗣。」

  「閉…嘴…!」

  感覺肆虐自己的男人的聲音一下近在耳膜、一下遠在天邊。意識幾乎是一片混亂,心理的愉悅和生理的恥辱全部都攪和在一起,每一點動作都讓體內神經彈跳的莫名清晰。

  下身放肆的手指忽然加速,前面加快套弄、後面加快抽刺,兩個加乘起來的快感令切嗣一時難以招架,雙腿不由地更加張開,全身難以克制地發顫。

  「唔…嗯嗯…!」

  體內累積許久、因為快感全數集中到鼠蹊處、不斷膨脹的熱度終於在前端噴發。

  大量的濃稠熱液灑落在地上、身上。

  射精後的虛脫肉體癱軟在地,因而讓衣物沾上體液,不過這些都不是讓切嗣當前在乎的事情。呼吸的起伏依舊猛烈,從嘴裡喘出的熱氣讓無神的表情染上一絲紅潤,看似嬌媚。

  剛剛他靠著男人的手射出了,就算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心理上依然感到噁心排斥。

  (言峰綺禮…你究竟要汙辱我到什麼程度才肯放過我……)

  看著身下男人沒了過去的冷靜漠然、遇到狀況迅速分析、做事不留情面的冷酷,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模樣。綺禮回過神時發現,自己體內的熱度不知在何時聚集到下身,愉悅和快感源源不絕滋潤他的心靈。

  這是從來都沒體驗過的充足感,香醇的上等美酒。但是──

  「還不夠…還不夠…」這事說給衛宮切嗣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解開自己的褲頭,裡頭的熾熱肉塊迫不急待挺昂而出。他還想感受到更多的愉悅,就算接下來動作是初次進行的陌生,也讓他興奮地期待接下又有什麼樣的快感等待著他。

  此時的言峰綺禮還未會意到,他已在不知不覺間,因為衛宮切嗣的身體而瘋狂。

  將方才噴出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硬塊上,雙手將虛脫的身軀重新扶起臀部,將變得又燙又滑的性器在收縮的穴口上摩擦,兩邊都變得濕濕滑滑。

  依靠生理本能,切嗣驚覺到對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而開始產生厭惡的排斥、想要掙脫那淫靡的滑膩感,但是無奈握住臀肉的雙掌,也因為他的掙扎而加重力道,他擺脫不了反而讓自己私密的位置和對方的昂挺更加緊密貼合、發出淫靡的咕嚕水聲。

  這情況沒有維持太久,勃發的熾熱硬塊留不留情地抵進內部。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被進入的男人發出無聲的哀嚎,他緊咬住衣服布料硬是阻止自己發出的聲響。

  感覺體內的異物依舊繼續挺進,壓抑著內臟、甚至妨礙到呼吸,強烈收縮的下腹想將插進的硬塊推擠出去,卻得到反效果般讓硬塊更加推進體內。

  被強行進入,事先沒有做好溫柔擴充的緊緻因此產生撕裂傷害,鮮血流在緊密交合的部位,成了另一種潤滑劑。

  綺禮不顧身下男人的出血、他的抵抗、他的掙扎,只是一昧用熱燙的下體分開肉壁,一直到完全沒入才停止。

  從沒入的性器傳來他人的體溫和脈動,濕軟的內壁緊緊包覆住他的硬塊感覺無比的舒適暢快。

  「衛宮切嗣,好好看著,好好感受著,現在抱你的男人是誰?把你沾汙的男人是誰?讓你成為女人的男人是誰?──一切都是我。」

  大笑、大聲宣布的同時,綺禮將插在地上的黑鍵用力拔起,聽著切嗣發出的悶哼,心情暢快的他難得慈悲,將魔力以黑鍵為媒介注入血肉模糊的掌心,雖然治癒了大概,不過還是留下了刀子傷痕,現在的切嗣已經逃離不了他了。

  綺禮並沒有等身下男人適應他的性器,就開始抽插起來,用力挺入的腰桿連陰囊都能摩擦到對方的臀。這目的本來就是要故意讓他難受、自己舒服就好的惡劣行徑。

  不過綺禮的呼吸也開始亂了。

  他完全佔有衛宮切嗣這個男人,不是靠拼個你死我活的戰鬥,而是用最原始的生物繁衍本能,他不禁想要讚揚上帝創造萬物結構時深思熟慮的偉大。

  他滿足了自尊,也滿足了慾望。

  (衛宮切嗣你果然很棒,沒有讓我失望呢……)

  用力挺進、緩緩退出、再用力挺進,不斷循環這個動作。

  出血讓穴口逐漸紅腫,卻也更加柔順,一開始充當潤滑劑的精液隨著抽插的硬塊在體內滑溜。

  切嗣覺得自己的神經因為不斷的衝撞幾乎感到麻痺,最不願去面對的熱脹強行性讓他麻木地逐漸接受這份壓迫。因為挺入的動作震得頭髮有些凌亂,眼神也因為情欲而顯得迷茫。

  每回深入的撞擊時,他發現自己的喉嚨開始會發出細小的嬌喘。

  除了被進入的怪異感受,其實疼痛可以忽略不計,被掌控、被壓制、被侵犯的感覺刺激著切嗣的靈魂。然而前列腺一次又一次地被進行著刺激的活塞運動的硬塊摩擦帶來的快感將理智逼至崩潰,幾乎快無法思考。

  對於自己究竟會變成何種模樣?切嗣開始感到害怕。

  是淫蕩?是骯髒?還是再也回不去自己──

  一想到被強暴自己的男人弄成這副德性,他絕對無法想像、也絕對不想看到這樣的自己。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下去…!)

  施暴中的男人發現,他身下的男人,原本早已失去目標、失去生存理由的眼神中開始多出一絲堅定的意志,在無神的空洞中冒出一點星光,出現在滿臉潮紅、汗水的顏面上,宛如畫龍點睛般,成為一幅令人著迷、癡狂的動人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發覺到這一點的綺禮狂笑出聲。

  太好了!太棒了!他讓衛宮切嗣恢復成過去的他,他真是太厲害了!

  啊啊…玩弄原本就快壞掉的勁敵果然還是有點無趣啊…但是現在這具充滿了生氣、反抗的肉體……他可以更加盡情、肆無忌憚地破壞吧?

  好戲,才正要開始!

  室內的蠟燭燃燒周圍的空氣而產生模糊的錯覺,在朦朧的光輝照映在牆上,那結合在一起的影子正上演激烈的晃動。

  侵犯的男人已經完全沉溺在品嘗至極的美酒一般的享受中,每當從緊咬住布料的嘴唇裡聽到不小心溢出一絲高亢的呻吟時,綺禮確實感受到從內心深處冒出一陣快感。

  ──那是征服的愉悅。

  抽插的動作不曾停緩,反而加重,灼熱等級的溫度在體內流竄,好像要把內部肉壁翻出來一般蠕動。

  這一切都是綺禮想看到切嗣被他推上頂峰的表情。

  被侵犯的身軀也幾乎是被迫性配合著挺進的律動,但他知道這具身體主人的心還未完全淪陷,他要完全地擊潰這個男人的思考和意識,才會是這最後的贏家。

  熾熱的硬塊在緊緻濕熱的體內為所欲為,強力的貫穿令兩具驅體同步發燙瘋狂。

  最後一個猛力,綺禮的性器奮力沒入切嗣體內最極限的深處,迸流出滾燙的精液,占據整個內部,甚至多餘到流出穴口,沾滿男人一身。

  結實的身子如痙攣般顫動,他確實無誤地將自己的味道沾染在他人清除不全的地方。

  這樣,這個男人便完完全全是他的所有物了──

  ──至少在一尖銳銀光飛落至視線前時,言峰綺禮感覺身至天堂般輕飄、心滿意足。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