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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4720 ℃

  高考日益逼近,越來越繁重的備考課業,和頻繁的性愛,讓十六歲的小賢體力漸漸透支。邦彥疼惜他,減少了夜間的性愛,卻以照顧小賢為名,搬進了小賢的臥室。偷情希望更加渺茫的阿源,不甘心地把心思漸漸轉到另一個人身上。

  這天,阿源早早回家,他知道晚上邦彥有應酬,小賢去參加考前強化班,很晚才能回家。家裡,只有唐翹一個人。

  一進門,只見唐翹穿了件薄紗睡裙,嬌滴滴地站在二樓。

  阿源這兩個月來一直若有若無地挑逗唐翹,眼看時機成熟,今天本來就打算生米做成熟飯,怎知唐翹先就範了,心中暗喜,關上門,笑著說,阿姨,你穿這衣服可真好看,爸爸真有福氣。

  唐翹苦笑,邦彥回房就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鼾聲大起,穿再性感的衣服又用什麽用。

  她今年只有三十四歲,容貌美麗、身材熱辣,正是需要男人疼愛與滋潤的年紀,怎能忍住邦彥的冷落。阿源心想,這女人早晚會給你帶綠帽子,倒不如便宜你兒子。

  唐翹注視著健碩英俊的繼子,緩緩走下樓梯,豐滿的胸部隨著下樓梯的動作,一聳一聳的,曲線分明的胴體,透過薄紗,清晰畢現。

  阿源裝腔作勢地倒了杯可樂,直直地撞到唐翹身上,薄紗睡裙被弄濕了一大片。未及唐翹反應過來,阿源就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與少年清爽的體味不同,女人特有的暖香沖到腦中,兩個多月沒嘗到女人滋味的阿源俯下身,一口含住被打濕了的乳房,吸允硬挺的乳尖。大手撩起睡裙下擺,果斷地探入被打濕絲綢內褲。唐翹嗅著年輕男人濃郁的氣味,久旱的身體柔若無骨地靠在阿源身上。

  阿源得逞地笑,手指隔著濕內褲在陰蒂附近打圈,濃濃情欲的嗓音,說,阿姨,把你弄濕了,真不好意思,快把衣服脫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唐翹閉著眼,由著阿源脫掉她毫不敝體的睡裙,打橫抱起,進入臥室。她摸著阿源剛勁有力的腹肌,聽著年輕人穩健有力的心跳,整個人幾乎化成了水,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等待繼子的征服。

  阿源確實想念女人的豐潤柔軟,兩人互相激烈的索取,盡興地幹到十點鍾,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收拾一番,親著嘴一起去廚房找吃的,靠著冰箱的門,阿源再次掀起唐翹的裙子,愉快地操了一番。

  阿源計畫的第一步輕鬆成功。4。

  週六清晨,唐翹一臉幸福地在廚房煎蛋,阿源悄悄地從後面攬上她的腰。唐翹笑著靠在他懷裡,嬌羞而甜蜜地說,你起來了。

  阿源合著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帶著睡意說,一睜眼看不見你,就起來找你。

  唐翹紅著臉,嚶嚶地笑,小聲說,我還能跑了麽,快回你房間再睡會兒。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嬌羞地說,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雙手摸上她豐滿的乳房,晨勃的陰莖隔著衣服向前挺動,慢悠悠地說,那你喜不喜歡呢。

  唐翹手一軟,幾乎握不住鍋鏟,她含羞回眸,笑著趕他,說,討厭,快出去,我做飯呢。

  阿源拉下睡褲,露出神氣十足的大龜頭,掀起唐翹的裙子,蹭著她的蕾絲內褲,耍賴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翹關了火,轉過身作勢捶他,笑說,好了,別鬧,一會兒你爸和小賢要出來了。

  阿源臉微微變色,冷哼一聲,帶著酸意說,爸爸對小賢可真好,我當時高考可不見他這麽用心。

  唐翹整理下睡裙,攏了攏鬢髮,說,小賢從小就沒爸爸,所以挺纏著你爸的,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摸樣,笑著說,怎麽會呢,我喜歡他還來不及。

  兩人嘻嘻鬧鬧地準備好早飯,等坐下來,小賢的臥室才打開門。

  四個人吃著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裡各懷著各的小算盤。

  唐翹夾了一個荷包蛋放進小賢碗裡,說,別太累了,每天怎麽學那麽晚。

  邦彥喝了口粥,替小賢回答,說,A大分數那麽高,當然得準備充分些,才有把握。

  阿源笑著說,小賢也要考A大麽,打算報什麽系。

  小賢從豆漿碗裡探出頭,對阿源眨眼笑,說,當然和哥哥一個系,當建築師了。

  邦彥放下筷子,皺眉說,胡鬧,都跑去學建築,公司的事以後誰管。

  小賢歪著頭靠在邦彥肩膀,笑著說,公司當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幫不上忙呀。

  邦彥驟然換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氣緩和地說,爸爸老了怎麽辦。

  小賢搖頭,撅嘴說,爸爸才不會老呢,爸爸長命百歲。

  邦彥笑著伸開胳膊摟起小賢,慈愛地親吻他的額頭,唐翹也笑,說,好了,好了,一早上的父子兩關係這麽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飯,要涼了。

  小賢吐吐舌頭,乖乖的捧起碗,繼續喝豆漿。

  阿源狠狠嚼著嘴裡的油條,像野獸撕咬著獵物的肉,終於他推開碗說,小賢,整天學習多悶,你不是想學網球麽,等一會兒我們去下面練練吧。

  小賢望了眼邦彥的臉色,臉上露出嚮往的神情。邦彥放下碗說,去吧,別累著,下午可要好好溫書。

  小賢輕聲歡呼,匆忙吃了幾口,放下碗說,「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換衣服。」說著,吧嗒吧嗒,小跑著回了房間。

  邦彥吃著唐翹剝好的雞蛋,說,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點頭,說,是的,我打算直接讀研。

  邦彥點頭說,讀研也好,想去國外念麽,美國那邊水準更高吧,你媽媽也挺想你。

  阿源說,謝謝爸爸,我跟的嚴教授在國際上都很有名,他親自帶我,這機會比出國讀書要好得多,至於媽媽,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彥沈思片刻,說,這樣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正說話間,小賢推門出來了,他穿著一身白色運動T恤短褲,露出細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一頂耐克的運動帽斜斜地扣著,劉海調皮地翹起。

  阿源留意到邦彥臉上明顯的愛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賢並肩出了門。

  健身會所的淋浴間。

  每個小間只簡單地用塑膠簾隔開,水汽朦朧,阿源和小賢同在一個花灑下,溫熱的水沖洗著相擁在一起的、因運動而流汗的身體。

  阿源將小賢像抱嬰兒那樣,臉貼臉抱著,攏起小賢白嫩有彈性的屁股蛋兒,揉捏把玩。小賢雙腳離地,兩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間。

  碩大而持久的雞巴,殷勤地幹著多汁的嫩穴,發出「噗滋噗滋」淫蕩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淋浴間。小賢小動物似哼唧,囁嚅地說,不要了,哥哥,一會兒來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紅潤的嘴唇說,你別說話,這裡擋著,看不見,寶貝,想死我了。

  小賢心中甜蜜,撒嬌似地蹭著阿源寬闊的胸肌,羞澀地說,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著。

  阿源高抬起小賢的屁股,用力地壓向自己堅挺的肉棍,滿意地聽到他的驚呼,阿源帶著酸意說,是被操地睡不著吧,小騷比,看我不幹死你。

  小賢咯咯地笑,說,才沒有呢,爸爸這幾天都沒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時候,我也想著哥哥的。

  忽然一聲突兀的咳嗽聲響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賢軟香的小嘴,小賢驚得身體夾緊,阿源幾乎當場泄出,一陣拖鞋聲經過兩人的小間,似乎走向裡面的桑拿。

  阿源摟緊癱軟在他身上的小賢,默默地抽插,繃緊的神經使兩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鍾,偷歡的兩人就前後射出精液,阿源體貼地幫小賢把屁股裡外洗了個乾淨。

  兩人到家後,竟然驚喜地發現邦彥和唐翹都不在家,小賢撅著嘴說,早知道回家來做了,擔驚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進沙發,歎了口粗氣,說,在家也得擔驚受怕的。

  小賢趴在他身上,安慰地親他的嘴,說,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說,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賢摟緊他的脖子,執拗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撫地拍著小賢的後背,不再言語。時鍾一秒一分地前進,與昏昏欲睡的小賢不同,阿源的頭腦越來越清晰,他以建築師的頭腦,精確地細緻地分析計算,也許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還會給我們更多別樣的驚喜。

  5。

  這一個月是考前的最後衝刺期,邦彥天天陪著小賢,再也不回主臥。阿源索性幹完繼母後就相擁睡在一起。兩人偶爾去外面放肆,身心雙重的舒暢總能讓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興奮的狀態。

  唐翹愛上阿源的溫柔、體貼和似乎永不衰竭的體力,年齡的差異,亂倫的禁忌,讓她無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歡攝影,就擺出各種騷浪、自讀的姿勢,讓阿源盡情地拍照。

  五月最後一個週五,邦彥有應酬,唐翹去參加酒會,久未獨處的阿源和小賢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膩歪女人鬆軟的陰部、和香噴噴的身體,懷念小賢清爽的氣味和耐操緊窒的暖穴。小賢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兩人就按捺不住欲望,緊緊地抱在一起滾上了床,阿源摟著單薄纖細的少年身體,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覺得全身細胞都叫囂著壓倒他,狠狠幹他。

  他像野獸一樣,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著青筋虯然的粗雞巴,狠狠地頂進,小賢疼得掙扎,哀叫,哥哥,疼,慢點。

  精蟲上腦的阿源罵了句,麻煩!朝著被粗大的龜頭蹭紅的屁眼,呸呸地吐了幾口吐沫,就著吐沫擼了擼漲得生疼的雞巴,然後雙手掰開小賢的屁股,用力擠了進去。

  先是碩大的龜頭,然後筆直粗大的莖身,直到連根盡入,緊窒的腸道被捅得滿滿的,腸道痙攣地蠕動,緊緊地裹住外來的巨物。小賢戰慄著,緊抓起海藍色的床單。

  阿源高高地騎在小賢身上,啪-啪-用力地撞擊著肉滾滾的屁股,裡面好軟,又熱得燙人,他就像陷進沼澤的野獸,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處漸漸溢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剛才還對阿源粗暴的索取又驚又怕的小賢,已經被操開了,腸道裡自發地潤出汁液,在阿源野蠻的征服下,馴化成溫順的淫獸。撕咬著被單,迎合身後的衝撞放蕩地扭動身軀。

  這樣胡天胡地大幹了一場。體力下降的小賢被操射了兩次,就意識模糊地癱軟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還囑咐他說,我就睡一會兒,記得叫醒我。

  阿源抖擻著將精液射進昏睡過去的小賢體內,泄精的身體也有了困意,於是摟緊了他,一起睡去。

  九點半鍾,阿源醒過來,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賢回臥室,書桌上父親的筆記型電腦竟然依舊運轉。

  他把小賢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親匆忙忘記關閉的電腦。

  看來父親並沒有清理電腦的習慣,他查閱著上網記錄,然後破解密碼,進入父親的電子郵箱,最後一封信署名是縱情星期五俱樂部,打開信件,出現一封灰底白字的邀請函,上面用藝術體英語寫著,縱情星期五---上流社會群交派對,本周如期而至,可攜伴參加,並請嚴格遵守會員準則。

  阿源很滿意意外的收穫,他相信今天父親參加的應酬肯定是這個。於是記下了位址和父親的會員號碼,輕輕地走出小賢的房間。

  一刻鍾後,阿源身穿白色阿瑪尼西服,走出家門。

  6.

  鏡子前,一個帶著化裝舞會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碩強壯的身軀。他捋了捋因興奮而勃半的陰莖,長而粗大,滿意地吹了聲口哨,打開浴室的門。

  客廳裡,群交派對熱鬧正酣,有幾對兒正熱火朝天地幹著,浪叫聲、肉體拍擊聲、和粗俗的髒話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爾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催情劑。赤身裸體圍觀的男人們受到官能刺激,顏色、大小各異的陰莖都各種程度低堅硬勃起,很是壯觀。

  沙發上,一個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兩個年輕人夾在中間雙龍入海,噗滋噗滋地幹著。他斯文白淨的臉上佈滿對欲望的饑渴,眼睛失神地望著前方。紅白相間的陰莖已經被幹得硬挺挺地豎起,隨著男人們激烈的撞擊,雨刷似地左搖右擺。模糊中,他凝神看見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體,隨即嫣然一笑,性感勾人。

  地毯上,一個運動員般肌肉發達、身材壯碩的年輕人正跪趴著,嘴裡吞吐著一隻黑紫的粗雞巴,敦實的屁股高高翹起,被一個五十歲左右、花白頭的高個子男人從後面酣暢淋漓地幹著。

  單人沙發上,一個酷似某明星的年輕人穿著黑襯衫,敞著懷,露出古銅色結實的腹肌,兩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彥摟住腰,三淺一深、有節奏地從正面操弄。年輕人手背遮著額頭,嘴裡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樣被操得想當舒服。一個男人挺著黑紅的大雞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卻被他皺著眉頭避開。

  邦彥雪白又豐腴的屁股,正對著面具男,隨著撞擊的動作有彈性地抖動。在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這雪白的渾圓,牢牢地吸引住眼球。他鬼迷心竅地走上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彥立時回頭,滴著汗珠的臉顯露出強烈的不悅,沙啞著聲音厲聲說,看好了,身上貼標識的才是0。

  面具男尷尬地說了句對不起,也同剛才被拒絕的男人一樣,站在一旁觀戰。

  這時沙發上被雙龍操穴的中年人,換成側臥的姿勢,張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讓人垂涎的大雞巴,哧溜哧溜地吸進嘴裡,美味似地直抵深喉。他身上的男人們,大聲罵著賤貨,變換著角度,更大力地並默契地前後進出。

  中年男人很會吸,不一會兒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來,青面獠牙似地猙獰的,足有小孩兒胳膊般粗細,中年人嘖嘖地讚歎,舔了舔馬眼裡冒出的淫液,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說,真是個好東西,又粗又硬。

  被邦彥幹著的年輕人也微微地睜開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個巨物,未及面具男看過來,就又彆扭地避開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養很好卻稍顯鬆弛的臉,低沈的聲音說,一會兒再來找你。

  說著啵得一聲,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轉向英俊的年輕人。他猥褻地用濕潤的雞巴拍打年輕人的臉,那人睜開眼,驚訝於面具男的無理。這次對面,面具男可以確定這真的就是最近熱播電視劇中扮演主角的那個大明星。他喜出望外,強行將雞巴塞進那人嘴裡,說,寶貝,想不想這個大東西操你。

  邦彥厭煩地看他一眼,維持著抽插的動作,再沒有理會。

  大明星作嘔地想吐出,卻被面具男一操頂到喉嚨,抽送起來,說,那我先操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勢推他,卻被他緊緊按住頭。邦彥被大明星忽然繃緊的身體絞地又爽又疼,因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聲拔出被裹緊的下體。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點被大明星咬到的雞巴,堵進他被操開的深紅色圓洞,嘿嘿一笑,說,寶貝,還是下麵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著眼怒瞪著他,當比剛才更粗長、更有力度的大雞巴,更契合地磨蹭自己酥癢的腸道時,他喉間泄出一聲聲舒服的呻吟,默許了面具男對他的侵犯。

  狂歡的夜仍在繼續,大多數男人都是操一會兒就輪換對手,極少數會緊摟著一個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當面具男操到第四個人時,邦彥在一個媚眼少年醇熟的技術下,沒忍住精關,將濃白的精液噴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處。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對準下一個空著的雞巴,坐了上去。

  吧臺上是休息區,邦彥走了過去,幾個累了的0和射過精的1,都在這裡喝酒休息,看著客廳中央情欲橫流的肉體糾纏,等待體力的恢復。

  面具男轉回到開始那個中年人那裡,他毫不費力地一杆進洞,直抵到卵袋。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開,像操一團爛泥,他倒了胃口,剛要果斷拔出,那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坐過來,將癱軟的中年人抱起,鐵柱一樣的大屌順著屁眼的空隙蹭了進來。

  屁眼結結實實得被塞滿,比鄰緊挨著的兩根同樣粗大的雞巴互相磨蹭,竟然產出異樣的快感,面具男連忙併攏中年人搖擺著的雙腿,配合掌握主控權的另一條雞巴,一出一進,一抽一送。

  十餘分鍾後,中年人在與身後花白髮的熱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兩個人親密地摟在一起,溫馨地啄著對方的嘴唇。面具男知趣地撤出來,將沙發留給「相濡以沫「的兩個人。

  面具男挺著愈戰彌堅、金槍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彥身邊,立刻招引來了兩個心癢的小0,面具男撥開騷擾的手,說,寶貝們,我歇會兒,操不動了。

  邦彥攬了其中一個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說,我休息好了,咱們玩玩?

  那人搖頭,說,對不起大叔,我對老人家不感興趣。

  邦彥無奈地擺擺手,苦笑著對面具男說,真是老嘍。

  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發上的花白髮,說,他才是老呢。

  邦彥審視般地看面具男,說,你是第一次來吧,竟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他們是一對兒,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跡了。

  兩人感歎一番,面具男說,你喜歡年紀小的?怎麽不找個?

  邦彥喝了口酒,打個哈哈沒有直接回答,說,我去沖個澡,該走了。

  面具男點頭說,我也走了,一起吧。

  邦彥好奇地看著面具男稍有萎靡卻依舊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說,年輕人,憋著不好,還是操出來吧。

  面具男搖頭說,不用了,我家裡的操著挺舒服,就是來湊湊熱鬧。

  邦彥會意一笑,說,也是,我家裡的操著也挺舒服。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浴室,各自進了單間。

  邦彥正閉著眼洗頭髮,!的一聲被人推向牆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應過來,雙手就被粗暴地緊緊綁住,兩腿也被大大叉開。

  邦彥全力掙扎,忍住泡沫進入眼睛的刺痛,扭頭往後看。卻被面具男扯了一塊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從未被侵犯過的屁眼驟然被捅進幾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裡面摳來摳去,刺痛了敏感的腸道。邦彥瞭解了對方的意圖,馬上驚恐起來,強烈地扭動身體反抗,卻被一記狠拳直搗胃部,突如其來的痛楚使他唔的一聲痛彎了腰。

  面具男趁著他身體軟化,鐵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彥的屁眼太緊了,只緊緊巴巴地操進了龜頭,面具男不甘心地擠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長的莖身,壓低邦彥的背部,像釘釘子似地,對準一個方向,狠狠地向裡開墾。

  聽到邦彥痛苦的悲鳴,面具後的臉獰笑著,強行開拓出一條供他發洩欲望的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彥肉滾滾的屁股,他才滿意地退出來,聽到身下人松了口氣,又邪惡地大力地操了進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彥的屁股,啞著嗓子說,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個大饅頭。真緊,沒人操過你吧。

  邦彥惱羞成怒,待緩過勁來,聚集全身力氣,一腳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結果被自己也被連帶著,吧唧一聲一起摔倒在地上,這一摔,竟使兩人結合的部位更緊密地契合起來。

  邦彥絕望地奮力撲騰,卻被面具男剛猛的身軀死死壓住,紅腫撕裂的洞穴被野蠻地操弄。養尊處優的他意識到並不可能戰勝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認命地嗚咽,希望這種暴行能早點結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褻地揉捏兩團渾圓的臀瓣,說,認命就乖乖地夾緊,對,哦,跟我動,對。

  邦彥聽到對方無恥的話語心裡幾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樣躺在涼涼的地上,冷汗盡出,他忍受一浪高過一浪、持久的衝擊,最終在又快又狠的衝刺中昏厥過去。

  邦彥在空曠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體拍擊聲中睜開眼,屁股的痛楚,從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處的火熱放大幾十萬倍,再也忍無可忍。

  幸好嘴裡的毛巾被取下,雙手也被鬆綁,他用盡剩餘的力氣,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臉上,只見一個面熟的年輕人捂著臉,不明所以地怒瞪著他。

  7。

  邦彥步履蹣跚地回到家,腦子裡亂哄哄的。

  據那個青年說,一進浴室就看見他躺在長椅上,大腿敞開,一屁股精液,以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彥心有不忿,卻只好接受這個解釋,畢竟這是亂交派對,恐怕被自己遇見也會痛快地幹上一炮,根本無從追究。他恨透了那個面具男,他有生之年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恥辱和痛楚,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十倍二十倍地討回公道!可是那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從打探。

  他在黑暗中發呆,直到客廳的燈驟然點亮,才遲鈍地用手背遮住眼,過了一會兒緩緩睜開,只見阿源端著水杯,奇怪地看著他。

  有很多年了,他沒有仔細看看這個兒子,他從來不喜歡阿源,正是因為他的誕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嫻,致使心愛的情人傷心地遠走他鄉,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這些年裡,兒子已經不知不覺地長得這般大,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沒事吧,臉色不太好」阿源的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沒,沒什麽。」邦彥不自然地掩飾。

  「那您早點睡吧。」阿源體貼地遞上一杯溫水。

  邦彥接過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個虛弱的笑,說,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點點頭,道了聲晚安,背對著邦彥,臉上露出冷冷地譏笑。

  邦彥推開小賢臥室的門,在夜燈昏黃的光芒中,凝視著少年甜美純淨的睡顏,他也許做了什麽好夢,一朵淺淺的笑,掛在彎彎的嘴角。

  邦彥狼狽地搓了搓臉,幫小賢蓋好了被子,關好門。他擔心在小賢面前顯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臥室。

  他隨手扔掉外套,躺進舒服的大床。唐翹靠了過來,滿臉甜蜜地蹭著他的胸膛,夢囈般的說,今天怎麽這麽晚。

  邦彥無暇去應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作為答覆。

  唐翹身體一僵,聲音微顫著說,累了吧,快睡吧。

  邦彥不做聲,翻身背對著她作為回答。

  十天後,小賢終於結束了三天地獄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場的同學們一樣,歡呼著將書本高高地拋向天空。

  他小跑著找到邦彥的黑色賓士,車窗搖下一半,邦彥悠悠地抽著煙,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

  他沖車門邊,一把拿下邦彥的煙,踩到地上,蹙著眉,嘟著嘴,佯裝生氣地說,又抽煙,不是答應我不抽了麽,爸爸說話不算數,哼!

  邦彥回過神,看著小賢的可愛表情,心中一陣柔軟,舉手做了投降的姿勢,展顏一笑說,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賢瞪大眼睛,做了個你給我小心點的表情,從另一邊上了車。

  邦彥揉了揉少年柔軟的額發,溫柔地問,考得怎麽樣。

  小賢得意地做了個ok的手勢,笑眯眯地說,什麽高考嘛,這麽簡單。

  邦彥點頭含笑,說,當然,我的寶貝是最聰明的。

  小賢咯咯地笑。與邦彥的深情對視中,他默默地摟上邦彥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輕輕歎了口氣,幽怨地說,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還老是發呆,也不陪我睡覺,你不喜歡我了麽。

  邦彥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反常,連一向粗心的小賢都覺察到了。他忍下心頭的煩悶,緊緊回摟小賢,嗅著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靜的車廂內,他似乎有了流淚的衝動,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對不起寶貝,爸爸冷落你了,以後不會了。

  小賢抬起頭,笑顏逐開,越過邦彥的身體,伸手把門窗關好,一屁股跨坐在邦彥身。小手捧著大人的臉,肉滾滾的屁股,隔著薄薄的夏褲蹭著邦彥的褲襠,笑嘻嘻地說,這裡也冷落我了。

  邦彥會意地雙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紅櫻桃似的乳尖,含住,輕輕地咬齧,感覺到細微的顫抖,就用同樣的方式親吻另一個挺立的乳尖。

  小賢難耐地抓著邦彥的頭髮,腆著胸脯,糯糯地說,這邊也要,嗯,那邊也要,嗯,啊,爸爸,這邊,還要。

  邦彥雙手從少年的纖細的腰背間滑下,拔下他的褲子,鑽進淡藍色的內褲中。圓滾滾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膩誘人。

  小賢習慣於性愛的身體,幾天沒得到滋潤,已經到達極限。現在裡裡外外,每一處肌膚,都饑渴地期待性愛的滋潤,尤其是那癢癢的穴口,已經自發柔軟,潤澤,恨不得大雞巴立即馬上狠狠地干進來。

  他不滿地扭動身體,顫著聲音、囁嚅地說,好爸爸,快點,進來。

  邦彥啞然失笑,說,小寶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來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賢委屈地嘟囔著,「壞爸爸,彥最壞。」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邦彥的皮帶,扯開拉鍊,股溝蹭著內褲下一大坨凸起,前後搖擺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叫。

  邦彥指尖玩弄兩隻櫻紅挺立的乳尖,溫柔地親吻白皙精緻的鎖骨。他挺動下身,戲謔地說,不是很想要麽,怎麽蹭蹭就夠了麽。

  小賢抓起邦彥的手,用他的指尖觸摸自己柔潤的小穴,然後屁股下壓,大人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軟、高熱的小穴,那裡就像熟透了的奇異果,柔軟、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詛咒一樣佔據了邦彥的腦海,他想起了那一天,那個魔鬼就是這樣用手指插進來,然後冷酷地把邪惡的陰莖干進自己的屁股裡!

  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無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臉,向後癱在車座裡。

  小賢無辜地夾著邦彥的手指,不懂他怎麽會忽然意興闌珊,於是呐呐地問,爸爸,你怎麽了。

  邦彥休息了一會兒,才再次睜開眼,虛弱地說,爸爸最近有點累了。

  小賢不無失落的抽出邦彥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彥的胸膛。

  邦彥帶著歉意,接著說,等過幾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們去夏威夷度假好麽。

  小賢乖巧地點頭,蹭著邦彥的胸膛,委屈地說,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來,我本來是想讓你高興起來的。

  邦彥莞爾,摟緊懷裡的寶貝,說,爸爸為了小賢也會快點好起來的。

  小賢貼著邦彥沈著跳動的心臟,糯糯地說,這次可要說話算話哦。

  這一刻,兩人默默地相擁,勝似萬語千言。

  8。

  邦彥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單手拿起,漫不經心地流覽,只見好幾條短未讀消息,都來自同一個陌生號碼,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趕緊點開,隨著彩信一張張地打開,他的手顫抖著,臉失掉了血色。

  照片裡,漂亮女人擺出各種淫蕩饑渴的姿勢,自瀆或是下體被陰莖插入,女人的臉,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翹。

  忽然鈴聲響起,他一驚,慌忙接起電話。電話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得逞地笑,說,看了照片麽?我照的怎麽樣?你老婆可真騷,操個四五次才能滿足,不像你,操一次就暈倒了,真掃興。

  邦彥幾乎發瘋,厲聲打斷他,怒吼,閉嘴,你是誰?到底想怎麽樣?

  那頭冷笑,說,你想知道?好,你半個小時內到郊外的盛源山莊,我就告訴你,不然,我就把這些好料發到網路上,而且保證會讓網上無人不知這個饑渴的騷貨就是宋總您的夫人。

  邦彥深思片刻,果斷地說,好。

  那頭威脅說,你一個人來,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發你老婆照片那麽簡單了。

  邦彥掛了電話,腦裡嗡嗡作響,時間不允許他再發呆。剛要啟動車子,這才注意到小賢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翹那張與他相似的臉,以各種淫蕩的表情,赫然出現在眼前,一股怒氣倏然升騰,他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口氣,喝道,趕緊滾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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