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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3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5090 ℃

  小賢一愣,淚珠吧嗒滾落,可還是聽話地下了車。車門一關上,車子就像離弦的箭,嗖地竄了出去,一溜煙不見蹤影。

  小賢哽咽地抹著眼淚,努力地想爸爸為什麽會對他發這麽大的脾氣。難道是跟阿源哥哥做愛的事情被爸爸發現了?他一想到這裡,渾身戰慄,眼前一花,冷汗冒了出來。

  要在半個小時內到達盛源山莊,只能走那條廢棄的高速路,他開足馬力,奔上了那條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霧,路面還有些濕滑,好在舊路上車輛很少,所以邦彥的車保持著高速地行駛。忽然電話響起,邦彥開了免提,依舊是那個面具男。

  邦彥看表,離規定時間還有5分鍾,他急忙解釋說,今天路上很滑,夠嗆能趕得到。

  那邊停頓了一下,嘿嘿地笑,說,我估計你趕不到了。

  邦彥莫名,問,你說什麽?

  那邊的人換了一個他十分熟悉的聲音,得意地笑,說,爸爸,你還聽不出來麽,是我。

  邦彥一時腦中空白,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打滑,車子在濕滑的路上哧溜出去,迎面出現一輛高速行駛的大貨車,對方來不及刹車,只聽!地一聲,黑色賓士斜擦馬路翻滾出去。

  阿源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在手術室外看見淚流滿面、不知所措的小賢。小賢一頭撲進他懷裡,嗚咽著說,爸爸,爸爸滿身都是血,怎麽辦,怎麽辦。

  阿源拍著他顫抖的背,安慰說,沒事,爸爸會沒事的。爸爸怎麽會撞車的?

  小賢靠在他胸膛裡,眼淚又湧了出來,噎然說,都怪我,爸爸知道我們的事了,所以生氣,開快車,然後被一個大貨車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軟的頭髮,緊緊摟住,柔聲說,乖,不要胡思亂想了,沒事的。

  小賢手指抓著他的衣服,哽咽著重複,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阿源摸著小賢的後腦,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說,對,不會有事的。

  不一會兒唐翹匆匆地趕來,對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轉,她拉著小賢坐在長椅上,安慰了幾句。

  盯著通紅的手術中的燈,三人各懷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賢終於累得靠在阿源懷裡睡著,烏黑的睫毛上仍沾著淚,紅紅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三個小時後,手術燈終於熄滅……

 9。

  病房中,阿源支走唐翹,對著前來探訪的李律師,說,我爸爸在出事前,收到了一些短信,我想這跟他出事有直接關係。

  李律師好奇地問,什麽短信。

  阿源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是關於阿姨的。

  李律師問,唐女士麽?

  阿源點頭,哀傷的口吻帶著適當的激動,說,出事前,我父親收到一些照片,都是阿姨的,不雅的照片,可能同時還受到對方的勒索,所以才受到刺激,發生這次的事故。

  李律師驚訝,說,你有證據麽,我指那些不雅的照片。

  阿源搖頭,無奈地說,畢竟不是體面的照片,父親並沒有發給我。但是我父親出事前,我們聯繫過,他確實提到阿姨的照片,情緒很激動,我想父親的手機裡肯定有照片,可惜已經被摔碎了。

  李律師搖搖頭,同情地望了下病床上的邦彥,說,這樣吧,我想辦法查一查照片的事。如果確有其事,根據宋先生和唐女士所簽訂的婚前協議,我會説明宋先生盡可能避免財產上的損失。

  阿源年輕而英俊的臉,露出淺淺的笑容,說,法律方面的事情,就仰仗你了,我父親一直很信任你,我也是。

  李律師了然他的勢在必得,點頭說,你請放心,我會辦好。

  送走了李律師,阿源緩緩地走向病床。

  邦彥靜靜地躺在上面,頭上、胸膛打著層層繃帶、四肢打上石膏,靠著呼吸器維持儀器上微弱的點點線線。

  阿源在他床頭坐下,對著邦彥的耳朵,愉快地說,爸爸,我是不是很棒。

  床上的父親依舊安靜地躺著,沒有絲毫答覆。

  阿源換了一種低沈、渾厚的嗓音,語氣跳躍地說,阿源你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兒子。

  阿源趴在邦彥打著繃帶的胸脯,嘴角帶著淒涼的笑,說,爸爸,我學的像麽。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有誇獎過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創造出一個父親,他會誇獎我,教我踢球,陪我學習,做你一切不屑陪我做的事情。

  受到重創的肺部被壓迫到,呼吸器下邦彥面部輕微顫抖,加重了呼吸。

  哀悼過孤獨的童年,再抬起頭,阿源的臉又恢復冷酷,他用輕蔑的口氣說,您真是命大,這樣都不死。不過醫生說您就算醒了,也只能在床上過完下輩子了。

  呼吸器下邦彥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用力地抿著。

  阿源看到邦彥的反應,赫赫地笑,換了那個讓邦彥痛不欲生的聲音,陰陰地說,你想知道你為什麽會出車禍麽,你睜開眼,我都告訴你,怎麽樣。

  滴答滴答,像流逝的時間,邦彥一寸寸掙扎著,終於睜開血紅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阿源從容地拿出手機,將裡面的照片一張張放給他看,大量的阿源用各種姿勢操弄唐翹陰道的照片。

  邦彥張開嘴大口喘息,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阿源給他順順氣,得逞地笑,說,哎,你可別氣死了,我還有更好康的東西給你。

  緊接著他手指靈巧地打開一個視頻檔,小賢單薄的聲音,軟軟地浪叫:「哥哥,好舒服,爽死了」,邦彥直直地盯著,只見畫面上,小賢跪趴的對著鏡頭,高高地翹起屁股,那裡大大地撐開,正被粗大的陰莖有力地進出,噗滋噗滋地發出水澤的聲響。裡面的阿源懶洋洋地問,「比爸爸幹你還舒服麽。」,小賢啊啊地呻吟,叫著「比爸爸舒服,哥哥幹地最舒服。」

  邦彥眼睛瞪得滾圓的,喉間發出動物般嘶啞的低吼。

  阿源眉開眼笑,說,這麽樣,你的老婆,繼子,都更喜歡被我操啊。他們說你老了,操得不如我爽,我嘗過你的屁股,太一般了,操人和被操都不行,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邦彥雙眼狠狠地瞪著他,要吃掉他一般。

  阿源手支著下巴,得意地說,好了,我們來揭開謎底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發生車禍?呵呵,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嚴教授吧,那條馬路是他年輕時設計的,你出事的那個路段有明顯的安全隱患,當年就出現過好多起事故,就是因為在那個彎路點,東行方向有一瞬間會看不見對面的車。那輛運貨車每天都會固定時間路過那條舊路,我只要保證你在經過那裡的時候,有一秒鍾的失神,你就會必然地撞到那輛貨車,一場完美的交通意外,我導演地很成功,是不是。

  邦彥直直地望著他,原來自己就像獵物一步一步走向親生兒子設下的完美陷阱,真是好手段,連自己的性格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的心涼透了,絕望地閉上眼睛,一道鮮血潤濕嘴唇,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在李律師宣佈唐翹違反婚前協議、邦彥可以單方面解除婚姻時,唐翹渾身顫抖,立時昏倒在地。

  同時,阿源得到了宏達公司的所有權和邦彥名下一切其他財產的暫時支配權。阿源隱藏不住臉上的興奮,顫抖著在法律檔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之後,他飛奔去醫院,要把這個好消息跟他的父親分享。

  推開門,只見一個身形稍顯佝僂的女人背靠著門站在病床前。

  女人聽見他的聲音,緩緩地轉過身,蒼老悲傷的臉,赫然是他的母親。

  阿源關上門,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響,女人隨著阿源的靠近,縮起了肩膀。

  阿源柔聲說,媽媽,你怎麽來了。

  佩嫻攥緊了手,顫著聲音,說,李律師打電話給我,說阿彥出車禍了,傷的很重。

  阿源高大的影子遮住他的母親,語氣一轉,尖銳的聲音,指責說,所以你就大老遠的趕來了,他早就不要我們了,早就拋棄你了,你為什麽還這麽下賤!

  佩嫻心頭一抖,習慣性地捂住頭蹲下,無助地求饒,說,別打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想他了。

  阿源強忍著放下高舉的手掌,蹲下來抱緊顫抖的身體,柔聲說,好了,沒事了,他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只能苟延殘喘地活著了,媽媽,你高不高興?

  佩嫻抓緊兒子的手,淚眼朦朧地看向他,哀求地說,他的一切財產都歸你了,所有喜歡的東西都被你摧毀了,夠了,兒子,我們都放過他,好麽。

  阿源吃吃地笑,說,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那個娼婦和野種,別想拿走一分錢!

  佩嫻小心翼翼地看著阿源的臉色,說,醫生說阿彥可能再也醒不來了,我想把他帶回美國,跟我做做伴,可以麽。

  阿源凝視著母親,冷冷地說,如果我不同意呢。

  佩嫻咬緊牙關,執拗地說,你不同意,我也會這樣做。

  阿源譏笑,說,「你總是這樣死心眼。」沈吟半晌,他輕鬆地聳肩,說,好了,拿去吧,我留著一副活死人也沒用。

  佩嫻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驚訝於阿源的爽快,她轉過身,俯下身,珍寶似摟住邦彥沈睡的身軀,微笑地流下眼淚。

  她不忍心心愛的男人,被自己的親身兒子折磨致死,就讓在復仇的火焰中存活下來的自己,來為兒子贖罪吧。

  一個星期後,佩嫻帶著邦彥飛往美國,阿源坐在父親偌大的辦公室裡,窗外就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

  站上雲端的他,沒有了恨,是否能開始學著去愛呢。

  他拿起父親桌上小賢笑的陽光燦爛、極具感染力的照片,唇角自然地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10。

  清晨,小賢在厚實的臂膀中醒來,阿源微微打著鼾,舒緩的氣息吹過他的頭頂。他貼著阿源結實健壯的胸膛,覺得很幸福。

  不一會兒玩心大起,伸出粉紅的舌尖,細細地舔上近在咫尺的淡紅色乳尖,舔硬後,含進嘴裡,有滋有味地咂弄。

  阿源在睡夢中憨笑,抬起一條腿,壓住他的大腿,向前挺了挺胯。

  小賢偷笑,這家夥,做夢也想著那種事。於是嘴上繼續偷吃變紅變硬的乳尖,手摸到阿源晨勃起相當硬度的肉棍,握在手裡,沈甸甸地。

  淡紅色的龜頭有些皺褶,小口黏黏的,似乎是昨晚最後一次射精的餘液。小賢抓著莖身,手握成拳,淘氣地從頭到根,擼動青筋虯然的肉棒。沒幾下,那個東西就有靈性地蘇醒了,張牙舞爪地頂著氣勢洶洶的大龜頭,傲然挺立。

  小賢吃吃地笑,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點犯癢的屁股,慢慢從阿源的臂彎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賢陶醉的以光滑的臉蛋兒蹭著又熱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愛不夠,光是看著它、摸著它、想著它,每天被疼愛的嫩穴就自發地泛出汁液,癢癢的。

  他伸出粉紅的舌頭,好奇地碩大的龜頭吸進小嘴裡,竟被堵滿了,馬眼裡的液體咂出滋味,有點鹹,有點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幾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機將大雞巴頂向小賢的上顎,惡意地一滑進入細窄的喉嚨,不顧小賢嗚嗚地反抗,野蠻地快速進出,幾下後,啵得一聲,拔出被舔得水滑的大雞巴,戲謔地看著滿面羞紅的小賢。

  小賢緊緊鼻子,扭齊扭齊地鑽回哥哥的臂膀,撒嬌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紅色肉棒摩擦阿源的肉棍,兩根大小、體積、顏色都相差很大的陰莖,都很符合各自主人的特徵,一個魁梧一個秀美,一個古銅色,一個粉白色。

  阿源眯著眼,抬起小賢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進小穴裡,帶著睡意的嗓音,說,又緊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賢美滋滋地捶他,說,緊還不好,你喜歡松的哦。

  阿源捅進兩個手指,淫笑,說,那只能證明我操的不夠多,不夠狠。

  小賢吃吃地笑,湊在他耳邊說,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麽?我可要見識見識。

  阿源佯怒說,小騷比,敢紅杏出牆!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裡說著狠話,可被舔濕的壯雞巴就是不操進來。只管不緊不慢地在粉嘟嘟、濕潤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龜頭頂住穴口打旋,就是不進來。折磨地小賢扭起臀,穴口一顫一顫的,迎住他的大龜頭,用力靠過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進來,癢死了,我要。

  話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願的掰開股溝,噗滋,龜頭擠了進去。

  小賢白皙漂亮的臉蛋,攤開桃花似的粉紅,舒爽又難耐的表情,細細地叫,哥哥,哥哥。

  阿源覺得又可愛又好笑,結結實實地往裡挺動,直到整個肉棍完全進入,再沒有一點縫隙,他帶著調笑的口吻,說,一大早上就捧著我的雞巴發騷,昨天還沒喂飽你麽?

  小賢享受地揚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半眯起,撲閃撲閃眨動,秀氣的指尖輕戳他的臉,軟軟的聲音,反駁說,是你做春夢呢,淨賴人,羞羞不要臉。

  阿源抱起小賢,將他騰空地掛在自己全身,嚇得小賢急忙摟緊他的脖子。大雞巴借著這個姿勢,直直地貫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說,那我就真不要臉了,看我不操翻你,你個嫩屁股騷貨。

  小賢愛極了他的淫詞穢語,尤其從那低沈性感的嗓子裡說出,有種像過電、心跳加速的興奮。

  他裝出害怕的表情,細細地小聲喊,不要,不要強姦我。

  阿源的頭靠進小賢的頸窩裡,身體不自然地起伏。小賢紅著臉,知道阿源肯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著柔韌的身體,耍賴似地叫,我討厭你,小賢討厭哥哥!哥哥是大壞蛋。

  阿源摟緊他的背,埋頭苦幹,加速了操弄,滿意地聽到小賢喉間的呻吟,才停下來,得意地說,讓你耍賴,壞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訓你。

  剛嘗到美味的小賢,不肯再跟他耍貧,小臉糾糾著,囁嚅說,好哥哥快點啊,婆婆媽媽地,人家8點還有課。

  阿源哼地一聲,身下加快了動作,斷續說,人家,人家,你怎麽越來越,娘娘腔了,以後叫老子,聽見沒。

  小賢虛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說,你給老子快點!

  阿源無奈地吻住小賢的越來越厲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動作。

  小賢最終沒有去上課,因為阿源今天給自己放了個大假。自從接管宏達,已經三個月了。整治了幾個不安分的股東,培養了幾個能幹的心腹,還中標了幾個中型項目,足以讓公司上下對他這個初出茅廬的大少爺,俯首貼耳了。

  不僅如此,其他投資也進行順利,轉了一部分資金炒期貨,竟然回報頗豐,也許該換輛新車了,他得意地想。

  11。

  阿源隨手扔下昂貴的西服上衣,扯松領帶,把自己扔進沙發裡,平躺著緩緩地呼出一口酒氣。

  蘇錦纖長秀氣的手指,力度剛好地按壓他的額頭,低柔的嗓音,輕聲說,宋總,要不要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阿源沒做聲,微抬起手,做了個拒絕的手勢。

  蘇錦也沒有堅持,繼續手上讓阿源十分受用的按壓。直到清楚的鼾聲響起,他才停下,虔誠地在沙發前跪下來,膜拜神明一般、仰望著阿源如希臘神邸般英俊的側臉。

  終於他俯下身,輕輕掠過阿源的嘴角,三個月來日思夜想的嘴唇,即使很輕微的接觸,也足夠讓二十八歲的男子,興奮地臉紅心跳。

  蘇錦沒有膽量加深這個偷吻,他不確定阿源是否接受男性,也不值得冒那個險。他守著阿源,孤獨地妄想了片刻,才拿起桌上的公事包,悄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阿源撲騰著翻了個身,嘟囔了句,麻煩!

  阿源醒過來時剛好五點鍾,蘇錦過來條列清楚地彙報了工作。阿源地伸了個懶腰,叫住正要為他準備衣服的蘇錦,淡然地說,以後這些事情讓秘書做,我調你來當我的特別助理,不是讓你來當保姆。

  蘇錦訕笑,恭敬地說,知道了,總裁,我這就去叫李秘書。

  阿源嗯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沒事了,你今天按時下班吧,晚上的飯局,讓程經理跟我去。

  蘇錦一愣,木然地點頭,說,「知道了。」然後禮貌地離開,步伐間隱隱透出失落與窘迫。

  阿源沖了個涼水澡出來,兩個未接電話。一個小賢的,一個唐翹的。他按下回撥,兩聲後,唐翹溫柔的聲音傳來。

  「宋總裁,你還知道打回來呢。」嬌滴滴的帶著埋怨的語氣。

  阿源賠笑,說,「阿姨的電話當然要回了。」

  「你還把我當成阿姨麽」,唐翹一聲嗤笑。

  「當然,不然是什麽?」阿源不露聲色。

  唐翹這邊恨地咬牙切齒,不肯再繞圈圈,心煩意亂間蹦出句,你好久不來我這裡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突然的指責,帶來一陣尷尬的沈默。阿源心中冷笑,心想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能操的比還不多了去了。

  過了一會兒,才客客氣氣地說,我剛接手公司,很忙,還有沒完沒了的應酬,等過段時間吧。

  唐翹嗤笑,說,你爸爸當初可沒像你這樣。好了,我跟你談正經的總可以吧。

  阿源懶洋洋地「噢」了一聲,說,你說吧

  唐翹興致勃勃地說,我認識了一個人姓趙,他炒股票很有一手,而且知道很多一手內幕消息,這幾個月我小賺了幾手,你要有興趣,我就介紹你們認識。

  阿源毫無興趣地說,可惜我對股票沒什麽興趣,我一會兒還有事,預祝你發大財了。

  唐翹柔著聲音,做小伏低,說,何必這麽無情地回絕我,今晚你過來吧,我們當面談談好麽。

  阿源沈默片刻,冷淡地說,「你還是自重些的好。」隨即掛斷了電話。

  唐翹手握著手機,悲從中來,趙一德連忙問她,怎樣,他答應見面了麽。

  唐翹歎了口氣,幽怨地說,我軟硬話都說盡了,他連見都不肯見我,他當初果真是利用我,虧我還……

  趙一德打斷了她的埋怨,說,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你兒子不是和他住在一起麽,你去看你兒子,順便去見他不就行了。

  唐翹若有所思地點頭,無奈地說,只好這樣了。

  趙一德從後背摟住她,一手摸她的雙乳,一手滑進裙擺,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說,對他死心了吧。我這麽死心塌地地愛你,想法設法替你討回公道,你也不給我點甜頭麽。

  唐翹看著趙一德有些謝頂的頭,和鼓起的肚子,想起阿源完美壯碩的身體,心中一陣煩悶,她自暴自棄地閉上眼,默許了厚厚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

  趙一德興奮地將她撲到在沙發上,中年發福的身體壓了上去。

  小賢揣好手機,撒氣地在圖書館潔白的牆面上踩了幾個腳印,壞哥哥,晚上又不陪自己吃飯。

  回到座位上,賭氣地翻著書頁,嘩啦嘩啦地作響。這時,對面遞來一張紙條,上面纖秀的字體寫道,可以認識你麽。

  他無聊地抬起頭,對面不知什麽時候坐了個漂亮女生正笑吟吟地看著他。他聳聳肩,寫道,可以。

  女孩子又遞來,6點鍾,體育館門前見面,好麽。

  小賢酷酷地點了點頭,繼續看書。

  女孩子邁著曼妙的步子走了以後,隔了個位置的李曼坐了過來,小聲說,你知道剛才那個是誰。

  小賢沒好氣地說,我怎麽知道。

  李曼看著他秀美的側臉,一臉的不耐煩,真是被寵壞了呢,心中大萌,就差搖旗呐喊,彆扭受呀彆扭受。

  壓下興奮,她挑著眉說,知道今年的MISS A大是誰麽。張倩,就是她啦。

  小賢漫不經心地喔了一聲,更激得李曼下猛料說,才大二就力壓眾師姐,拿下A大校花的名頭,除了她長得好看、功課又好以外,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男朋友。

  小賢這抬起頭,烏黑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納悶地說,有男朋友哦,那遞紙條給我幹嘛。

  李曼興致勃勃地說,說起她男朋友,那可厲害了。開保時捷上課,家裡有錢地沒處花。那簡直是一擲千金,千金買馬,哦,不,買女朋友。而且又高又帥,體育又好。

  小賢嗤了一聲,打斷她的八卦,淡淡地說,跟我有什麽關係。

  李曼搖頭,語重心長地說,膚淺膚淺,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是個圈套嗎?

  小賢不自覺地提高音量,說,圈套?

  李曼抱歉地看看四周,收拾好兩個人的書包,打趣地說,趕緊走,要是眼光能殺人,我已經死無數次了。

  小賢坐在花壇上,喝了口李曼遞過來的可樂,說,你說實際上約我見面的是她的男朋友?

  李曼連忙點頭,說,不要小看本姑娘的資深腐女雷達,還沒有出錯過。

  小賢嗤之以鼻,做了個投籃姿勢,可樂瓶完美地落入不遠的垃圾桶裡,李曼痛心地叫,還沒喝完呢。

  小賢笑盈盈地說,扣籃得分。

  擺了擺手,信步往前走,李曼叫他,說,喂,你去哪,不是去體育館麽。

  小賢頭也不回,大聲說,不去,回家!

  阿源閉著眼,靠在後座。夜色中,卸去日間的包袱,英俊的臉上似乎流露出一許年輕人應有的稚嫩。偶爾有霓虹燈投影在上面,波紋中蕩漾出多情的誘惑。

  蘇錦癡癡地看著後視鏡,直到被忽然清醒的阿源逮個正著,才慌忙地別開眼。

  車廂裡流動著曖昧的幽香。阿源好心情地調笑,讓你別當保姆,你又當起司機了。

  蘇錦訕笑,說,小王家裡有事,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麽事,就過來接您了。

  阿源戲謔的口吻,輕飄飄地說,請你我可是賺到了,工作能力又強,又能當秘書、司機、保姆,喂,你還會做什麽?

  蘇錦眉梢一抖,盯著後視鏡,展顏一笑,柔聲說,我還會很多東西,不知道宋總有沒有興趣知道。

  阿源笑而不語,伸開長長的腿,穿著皮鞋的腳,搭在駕駛座旁邊。蘇錦開車轉進一處偏僻的所在,停下車,低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分外好聽,他說,宋總,我幫您捏捏腳吧,很舒服的。

  阿源按下車窗,帶著花香的夜風給酒後酣熱的身體,稍微帶來一點清涼。他任由蘇錦脫下他的皮鞋、襪子,光滑而微涼的臉蛋貼上自己粗糙的腳掌。

  他閉上眼,在這優美的夜色中,準備接受男人虔誠的崇拜與奉獻。

 12

  腳趾被帶著微涼氣息的口舌溫柔地吸允,濕濕的,有些酥癢。那條柔軟的蟲子又滑到腳心,貪戀美味似的,咂咂出聲。

  阿源啞然失笑,粗壯的腳抵上蘇錦的額頭,輕賤地踩著他斯文俊美的臉。蘇錦輕握他的腳腕,陶醉地蹭他的腳掌,喉間發出抑制的呻吟。

  豪華的車內,異常寬敞,蘇錦放平了駕駛座,半跪著,抬起阿源的另一隻腳,同樣珍寶似地照顧了一番。

  兩隻手帶著猶豫與試探,慢慢地順著雙腿上移,直到摸到阿源的褲襠,那裡撐起了明顯輪廓,在衣料的包裹之下,隱藏著讓他發瘋的巨大。

  阿源兩腳踩著他的肩膀,以因欲望而沙啞的嗓音,命令,用嘴。

  一聲令下,蘇錦欣喜若狂地解開他的腰帶,緩緩地拉下他的拉鍊,棉質內褲下,輪廓清晰的陰莖斜臥著,從褲腳露出鼓鼓的龜頭。他咽了口吐沫,揭開禮物似地滿懷期待地拉下內褲,一根散發著些微腥臊熱氣、青紫的大屌彈了出來,抖了抖佇立在他面前。

  夜色中的偷歡,來不及細細鑒賞,他陶醉地將臉貼上蜷毛叢生的下腹,張開嘴,把雄偉的肉棍納進口中。

  阿源舒服「啊」地呻吟出來。厚實的龜頭被溫暖的口舌靈動地舔咂,嘖嘖地咂出聲馬眼也被舌尖挑逗。蘇錦的嘴又軟又濕,把碩大的雞巴咂地緊緊的,莖身被有技巧地擼動,連繃緊的卵袋也被握在手裡輕巧地揉動。阿源難耐地向上挺胯,蘇錦就會意地將雞巴頂入深喉,整根地吞吐。

  阿源在嫺熟的口技中乘風破浪,終於他捧住蘇錦的頭,奪回主動權,開始激烈地抽幹那張堪比小穴的嘴,感受著唇舌的撫慰、和喉嚨深處的痙攣帶給他的強烈快感!

  終於一聲低吼,精液入線般射了出來。濺滿了那張沈迷於欲望的臉,蘇醒舔過嘴邊,將乳白色液體吃進嘴裡,美味似地吞咽。

  阿源輕輕地蹬著蘇錦的背,笑眯眯地說,你可真夠騷的。

  蘇錦用手絹擦著臉上的精液,啞著聲音,說,宋總喜歡就好。

  阿源的腳順著蘇錦緊實勻稱的身體下滑,踩上褲襠裡硬邦邦的陰莖,輕輕地碾,滿意地聽到蘇錦喉間性感的呻吟,他突發奇想,說,我的腳借給你用。

  阿源輕快地吹著口哨,步履輕盈地走進公寓樓。想起蘇錦剛才低吼著在他腳底射精的畫面,覺得有趣又新鮮,一隻腳就讓他騷成這樣,真要操起來,不知道會有多浪。難得有這樣能幹又能被幹的人在身邊,真是再好不過了。

  一按門鈴,小賢似乎在門邊守著似地,馬上將門打開,阿源倒是莫名地嚇了一跳。他有些愧疚地摸小賢的臉蛋,柔聲問,吃飯了麽。

  小賢翹起腳,在他耳邊說,我媽來了,你不要露出馬腳。

  阿源一皺眉,撇撇嘴說,好,知道了。

  唐翹剛巧從廚房出來,系著圍裙,一臉主婦模樣,指揮兩個兒子說,阿源回來了,快去洗手,我做了銀耳粥。小賢去成三碗。

  小賢尷尬地看看阿源,不聲不響地走進廚房。

  阿源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來幹什麽。

  唐翹優雅地扯下圍裙說,「我來看看小賢,順便來看看你。」指尖挑逗的劃過阿源的胸膛。

  阿源冷笑,一把將她拽進懷裡,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唐翹片刻的失神,幾乎軟在這久違的懷抱。

  阿源湊進她的耳朵,冷笑說,小賢就要出來了,你說他看見我們這樣會有什麽反應。

  唐翹猛然清醒,想要推開他,卻被阿源緊緊禁錮住。

  小賢撒拉著拖鞋,端著託盤走進客廳,正看見兩人抱在一起,唐翹心中一跳,輕鬆掙脫開阿源的懷抱,阿源展顏一笑,對愣住的小賢說,阿姨又想起爸爸了,心裡難過。

  小賢把託盤放在桌上,站著濕紅了眼。阿源走過去輕拍小賢顫抖的後背,對唐翹說,看,把小賢也弄哭了,爸爸知道你們這麽愛他,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小賢抽泣著點頭,說,媽媽別難過了,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

  唐翹抹抹淚,說,你們吃吧,我先回去。

  阿源說,我送您出去吧。

  唐翹點頭,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門。上了車,阿源熟稔地點上一根煙,不耐煩地說,到底什麽事,非要找上我。

  唐翹百感交集,淚流了出來,孤單地哭了一陣,漸漸止住,從包裡拿出一根煙,抖著手點上,吐出一口煙,說,我只得到一個畫廊,我需要錢,費先生的太太介紹趙一德幫我投資,但是我本錢太少。

  阿源若有所思說,費先生?博時的費先生?

  唐翹說,當然是他,還有哪個費先生麽。那個趙一德真的很厲害,我想請你有時間見見他。

  阿源了然,說,「你讓他跟我的助理定時間吧。」接著淡然地說,「賺了錢給你兩成。」

  唐翹心中冷然,知道阿源是要徹底跟他斷絕關係,閉上眼,說,謝謝。

  紅色的跑車一溜煙不見,阿源撥出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就立刻接起。阿源說,查一下趙一德,做股票的。

  蘇錦平緩了呼吸,用正常的語氣,說,「好的,宋總。」心裡卻有絲絲失落。

  阿源聽出他的異常,柔聲說,早點睡吧。

  蘇錦緊握手機,沈默片刻,些許顫抖的嗓音說,好的,您也早點睡。

  「嗶-嗶-」的盲音在寂靜的夜晚分外清晰,蘇錦仍坐在車裡,用沾了阿源精液的手帕,覆上自己的臉,卑微地回味剛才發生的一切。

  小賢坐在阿源粗大的雞巴上,花枝零落般地上下顛覆,纖細美好的身體因情欲而染上粉紅,小臉滿是舒爽與沈醉。阿源緊握他的窄腰,隨著他的起伏,結結實實地幹著緊窒的嫩穴。深夜的臥室裡滿是黏黏的肉體拍打聲。

  小賢摟著阿源的脖子,挺直身子,將櫻紅色的乳尖湊上阿源的嘴,細細的聲音,喘息著哀求,說,哥哥,親親這兒,嗯,這邊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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