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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4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3070 ℃

  阿源一口叼著小小挺翹的乳尖,嘖嘖地咂弄。小賢難耐地晃著腦袋,說,哥哥,快點,用力操死我吧,好癢,啊。

  阿源聽罷,摟著他在床上彈跳著站起來,抓緊他的屁股,用力地直搗那個銷魂的小穴,享受每一次結實的衝撞所帶來的腸壁的痙攣與夾緊,他用力擁緊懷裡的少年,力氣大得幾乎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脈裡。小賢爽到失控尖叫,釋放那一刻,緊緊咬住阿源肌肉虯然的肩膀。

  激情過後,兩人摟在一起,甜蜜地親吻,不一會兒剛消汗的兩人,又蹭出火花,四肢糾纏著又鬧作一團。

  13。

  蘇錦溫熱的舌頭靈巧地清理阿源的剛射精的陰莖,無微不至地舔咂,幾乎讓他禁不住想再幹一次他濕滑的嘴。

  忍住了衝動,他輕拍蘇錦的頭,說,好了,起來吧。

  蘇錦這才戀戀不捨地從辦公桌下爬出來,把阿源的褲子整理好,按了按跪著有些發麻的腿,緩緩地站了起來。

  阿源看了蘇錦西裝褲下堅挺的輪廓,玩味地笑,說,你這個怎麽辦。

  蘇錦用手背抹抹嘴角,稍顯窘迫地說,我想借浴室用一下。

  十分鍾後,蘇錦走出浴室,又是一副斯文嚴謹的精英摸樣。

  蘇錦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彙報,說,趙一德打了幾次電話,想要見您。

  阿源想了一下,問,給他那些錢,炒的怎樣?

  蘇錦沈思片刻,說,我三次一共往帳戶裡打進150萬,除了一開始70萬被套,賠了15%以外,其他幾隻都賺了40%以上。

  阿源點頭,手指關節敲在桌子上,當當地響,說,你看他這人可靠麽。

  蘇錦皺起眉,說,別的不好說,技術的話,現在的行情有賺,還是40%以上,很不容易了,而且消息看來很靈通。

  阿源微微點頭,說,讓他來吧,我見見他。

  小賢不知道最近遇到了什麽桃花劫,隔三差五就有女生跟他表白,搞的他躲在系裡不敢出來,竟被班主任找到,讓他去校體育部幫著做會計。

  小賢不情不願地站在體育部辦公室門前,第N次感歎自己時運不濟。!敲了幾聲門,沒人回應,輕輕一推,門竟嘎吱一聲開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走了進去,屋內沒人,卻聽見嘩啦啦水流的聲音,他循聲望去。

  只見玻璃門裡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沖澡,水流沖在玻璃門上,依稀看出裡面是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有著完美的背部輪廓。

  小賢饒有興致地偷看,直到玻璃門被突然拉開,一個英俊逼人的男人帶著水汽走了出來。正如小賢猜測的那樣,他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比阿源稍微瘦一些,健美的身體,強有力的四肢,寬闊的肩膀,窄窄的腰,

  男人用手巾擦著濕淋淋的頭髮,玩味地笑,低沈的嗓音,說,看夠了麽。

  小賢連忙別開竄紅的臉,支吾地說,誰,誰看你了。

  男人赫赫地笑,繼續大大咧咧地用手巾擦拭光潔緊實的身體,甚至旁若無人地拿起暗色的陰莖,不緊不慢地擦乾。說,好好,你沒看。你來體育部有事麽。

  小賢側過身,索性不看他,不情不願地說,我叫宋藝賢,是建築系一年級的,我們老師讓我來這裡當會計。

  男人上下打量他,滿臉疑惑地說,你多大呀,看著跟初中生似的,會算加減法可不能當會計。

  小賢嗤了一聲,挺著脖子說,我跳了兩年級,當然比你們這些老家夥看著年輕。

  男人迸發出爆笑,體積傲人的陰莖也跟著一抖一抖地,他說,小家夥,你太有意思了。我叫段飛,不才正是體育部副部長。

  光裸裸的身體,突兀地伸出右手。小賢漲紅了臉,不得已伸出手,輕輕握了握下,卻被男人一拉扯進懷裡,厚實的臂膀拐著他的脖子,大笑地揉搓他的頭髮。

  小賢用力掙扎,好容易掙脫了他的魔掌。粉嘟嘟的嘴習慣性地嘟起,大眼睛水汪汪地瞪著他,毫無威懾力,反而可愛地要緊。

  段飛頓了頓,心中一跳,不自覺地放柔了聲音,賠笑,說,好好,大會計,你可別哭啊。我這不是熱情地歡迎您麽。

  小賢倔強地不看他,硬聲說,誰哭了!動手動腳的!

  段飛嘿嘿地笑,甩了甩半濕的頭髮,不禁做小伏低地哄他,說,好好,我不逗你了,我穿上衣服,然後帶你去體育館打個招呼。

  小賢局促地被安置在沙發上,看著段飛旁若無人地、正對著他穿衣,結實挺翹的屁股,也不穿內褲,就直接套上牛仔褲,男人撥弄烏黑虯毛裡的大根陰莖,對著好奇的小賢,輕浮地笑,說,內褲綁著多難受,我從來不穿。

  小賢低下頭,被這個毫無羞恥心的大男人打敗了。

  段飛提上褲子,光裸著健美的上半身,靠近他,大手掐他的臉,說,「又臉紅了,跟小姑娘似地,讓哥哥摸摸是不是女扮男裝。」說著作勢大手伸向他的下體。

  小賢騰地站起來,清朗的聲音不耐煩地吼著,你他媽有完沒完,到底走不走了。

  段飛一愣,指尖仍留著少年皮膚滑膩的觸感,他哈哈地笑,說,脾氣真大,真可愛。

  小賢不再理他,這次男人倒是爽快地穿好衣服,簡簡單單的T恤和牛仔,也被他穿得帥氣十足。

  可小賢老想起他牛仔褲下光著的屁股,一抹紅暈在臉上,總不散去。

  段飛彈著他的腦門說,以後下了課就過來。

  小賢麻木於他的動手動腳,無奈地揉揉頭,說,我都做些什麽。

  段飛眨眨眼,笑著說,你跟著我就行,我花錢你就記下來。

  小賢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誹,就記個賬,還要找會計?不識數麽?

  當晚段飛拉著小賢和體育部的一干人去吃大排檔,被段飛強灌了兩杯啤酒下肚。

  阿源回到家已經接近淩晨,走進客廳,就看見小賢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小短褲,成大字睡在沙發上

  他的嘴角不經意地堆滿笑容,輕輕地橫抱起纖細勻稱的身體,在飽滿的額頭印下了深深的吻,小賢在他懷裡拱了拱,吃吃地笑,綿綿的聲音帶著濃濃睡意,說,光屁股,不要臉。

  阿源一愣,原來是睡糊塗了說夢話呢,他抱著他走進臥室,心思,我什麽時候光屁股了?騷寶貝,睡覺也想著光屁股。

  14。

  段飛甩了甩半長的頭髮,傲然地站在長課桌的一頭,半排人感受到他的氣場,像軍隊檢閱似地,齊刷刷地站起來,收著腹,等待段飛通過。

  段飛淡然地走過,直到在小賢身邊坐下,才展顏一笑,燦爛地如陽光一般。

  小賢不理會他的嬉皮笑臉,認真地聽課、記筆記。坐在另一邊的李曼,看看小賢又偷偷看看段飛,眉飛色舞地幾乎要歡呼起來,赤裸裸滴姦情,就在我身邊!

  段飛惱人的鼾聲幾乎讓老師忍無可忍,鈴聲一響,就拿著書本迅速離開。

  小賢好笑地戳他的肩膀,段飛吧唧吧唧嘴,迷瞪瞪地說,寶貝,再讓我睡會兒。

  小賢一愣,和憋笑的李曼交換個眼神,兩人輕手輕腳地離開教室。

  出了教室,李曼滿臉興奮地對著小賢笑,笑得他毛骨悚然,莫名其妙地問,喂,你沒事吧?

  李曼依舊嘿嘿地笑,用胳膊肘碰他,說,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難道那天你還是忍不住去體育館了。

  小賢更是一頭霧水,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解地問,什麽在一起?你認識他啊?

  李曼笑眯眯地說,學校裡有幾個不認識段公子的呢,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呀,在圖書館給你遞紙條那個女生,就是他女朋友嘛,本姑娘還斷言是他要約你的,你想起來沒?

  小賢恍然大悟似地「喔……」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這可真巧,他是體育部的,騰老師讓我給體育部當會計才認識的。

  李曼莫測高深地笑,打趣說,那可真巧,不會身為三年級的他,正好也選修這門一年級才有的選修課吧。

  小賢聳聳肩,說,我怎麽知道。他說少一門選修課,問我這學期選了什麽,就一起來上課了。

  李曼弄清小賢真的被蒙在鼓裡,倒有些擔心,小賢看著跟小刺蝟似的,總歸年齡比他們小了快三歲,想法依舊很天真單純,有些擔心地說,學校裡都傳那個段公子花心又薄情,追女孩子很用心,一到手一個星期不出准分手的。

  小賢不以為然地撅起嘴,說,「你確定是段飛麽,我覺得他挺好的,傻乎乎的,又熱心、不拘小節,就是愛跟人動手動腳的啦,」說到這裡,漂亮的小臉悄然爬上一抹紅暈,聲音也低了一些,「肯定沒你說的那麽壞。」

  李曼撇撇嘴,說,看吧,兒大不中留,你們才認識多久?一個月?就句句替老公說話了。

  小賢冷著臉,肉嘟嘟的粉嘴唇又誘人地撅起,別過頭不理她。李曼最愛他生氣的俏模樣,立即拿出手機,興高采烈地說,這個表情太好了,不要動。

  小賢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徑直往學校大門走。忽然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一回頭,只見段飛一路小跑追過來,夕陽下,像匹矯健優雅的高頭大馬。

  小賢被自己滑稽的想像逗樂了,這時段飛在他面前停住腳步,咧著嘴,憨憨地笑,說,昨晚睡晚了,下次一定好好上課。

  小賢忍俊不禁,奚落他說,你下次還來呀,天花板都要被你震塌了。

  段飛嘿嘿地乾笑,說,「趴著睡不是不舒服麽,我在床上可從來不打鼾。」說著厚實的手臂搭上小賢纖細的肩膀,爽快地說,走,請你吃飯去。

  小賢掙脫開,把書包往肩膀上一搭,神采飛揚地說,我哥哥今晚回家吃飯,我得早點回家。

  段飛訕訕地收回手,酸酸地說,你跟你哥哥關係挺好呀。

  小賢整個人像掉進了糖罐裡,臉上露出幸福的粉紅色,抿嘴笑,說,當然了,我哥哥很聰明的,對我很好。

  段飛踢飛了一塊礙眼的石子,若無其事地說,走吧,送你回家。

  小賢看看表,竟然不知不覺六點了,就說,好吧,勞您大駕了。

  阿源上樓後,蘇錦一直呆在寬敞的車裡,靜靜地抽煙,嘴裡仍有阿源精液的味道,苦澀的、野性的、甜美的、讓他興奮地全身戰慄的味道。他在醇厚的煙味中,細細回味,俊美的臉上不經意地露出淺淺的笑。

  這時,一輛銀白色保時捷倏然而至,一個俊秀出色的美少年下了車,才走幾步,便被另一個英俊逼人的年輕人喊住,兩人狀似親密地說著話,青年揉了揉少年柔順的短髮,然後揮手,開著車子離開。

  那個少年,他認識,正是宋總繼母的兒子,名義上的弟弟,漂亮高傲的少年,宋總很疼愛他。忽然蘇錦恍然大悟,嘴角上挑,泄出一聲嗤笑,臉上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

  小賢回到家,就聞到了誘人的飯香。阿源在廚房裡喊,你回來了。

  小賢甩掉鞋,撒拉著拖鞋,嗒嗒地奔進廚房,風一樣地從後背抱住正在炒菜的阿源,扭過他的臉,Mu-a的大聲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哥哥你今天做飯了,我真高興。

  阿源舉著鏟子,好心情地回吻少年柔軟的雙唇,又低下頭親他跑得熱烘烘的脖子,心裡一團柔軟,帶著性感的鼻音,溫柔地說,快去洗手,一會兒開飯。

  小賢轉著彎兒地「不……」了一聲,軟綿綿地訴說,哥哥,你總是那麽多應酬,回來那麽晚,我一個人很寂寞。

  阿源關了火,轉過身子把他摟緊懷裡,哄著說,乖,過幾天就是五一,我們出去旅遊,好麽。

  小賢攬低阿源的脖子,額頭頂著他的,扭著細軟的身子,笑嘻嘻地說,好呀好呀,哥哥好棒,我就喜歡哥哥了。

  阿源輾轉地撕咬他的嘴唇,氣息漸粗,呢喃著說,小騷貨,想要了麽。

  小賢舒服地仰起脖子,咯咯地笑,笑嘻嘻地說,我要吃哥哥做的菜,吃完了再吃哥哥的大肉腸!

  阿源悶笑,一把將小賢抬起,放在吧臺上,纏綿熱辣的舌吻,直親得他臉色緋紅,呼吸急促,兩人舌尖牽出一條銀線。一吻結束,暈呼呼的小賢才覺察到白襯衫的扣子已被解開,卡其褲也被拉下,疏散散地掛在叉開的腿彎處。他意猶未盡地舔著阿源厚實的嘴唇,糯糯地喃語,哥哥,你要幹嘛。

  阿源的雙手伸進小小的棉質內褲的褲腳,抓捏那肉滾滾、圓鼓鼓又細滑膩手的屁股蛋兒,「啵」地吸住那桃子般多汁的櫻唇咂咂作響,幾乎把小賢搓弄成一隻熟透的水果,輕輕一壓就能榨出鮮濃的汁液。

  熱烘烘的鼻息吹在少年敏感的耳內,阿源用沙啞的聲音,狠狠地說,我要在廚房狠狠幹你的騷屁股,然後射進你的熱乎乎的腸子裡,喜歡麽。

  小賢舒服地仰起脖子,接受落在脖頸和鎖骨處細細的啃咬,陣陣酥麻的小快感沿著脊樑往上竄升,直沖大腦。吻一路向下,乳尖、腰側,小腹,每個敏感的地方都被細緻地舔咂一番,他嬌喘連連,全身通了電似地戰慄,終於溫暖的口舌滑到因情欲而勃起的粉嫩的陰莖,精巧秀氣的龜頭被一吸、滑進了阿源的嘴裡。激得小賢立起了腳尖,興奮地尖叫,害羞地輕推阿源地肩膀,帶著哭音,嬌滴滴地說,不要,哥哥,髒。

  阿源抬起飽含著深沈情欲的黑眸,拿起吧臺上放置的檸檬水壺,緩緩地傾倒,將檸檬香味的水澆到那根格外粉嫩精緻的性器,小賢繃緊了身體,一聲細細地勾人的尖叫逸出喉間,頭軟軟地垂在阿源肩膀上,嚶嚶地抽噎,說,哥哥,壞蛋,好涼。

  阿源兩隻手指沾著檸檬水,撫摩變得格外柔軟的小穴,他暗笑,知道小賢肯定是回家前自己潤滑過了,便不再猶豫,掏出粗壯、漲得青紫的大雞巴,掰開渾圓的臀瓣,肥厚的龜頭頂住粉紅的小穴,用力地一點點撐開、刺入,長驅直入!

  小賢胡亂抓著阿源的頭髮,小動物似的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顫聲喚著,「哥哥,哥哥」,細細的呼喚就像小貓爪子般撓地阿源心癢癢的。

  阿源哈著熱氣,狠啾啾地一挺一挺幹著軟乎乎、緊巴巴的小嫩穴,不一會,被操慣了腸壁自發地潤出津液,阿源順水推舟,更加癲狂起來。

  直到窗外漸漸便暗,阿源才壓著小賢撐在洗理臺上,抽動著射出一股濃液擊打著滾燙的腸壁裡,直操地小賢兩腿發軟,滑到冰涼瓷磚地面上,乳白色的精液隨之從嬌豔的菊花裡淫靡地流淌出來。

  阿源甩了甩汗濕的額發,笑著撈起渾身酥軟的小賢,像給小孩把尿一般抱起他,哄著他說,寶貝,使勁擠出來。

  小賢濃密的睫毛濕濕的,小臉羞紅地躲進了阿源的肩窩裡,一滴兩滴,乳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津液,咕嘰咕嘰地被排除體外,滴滴答答地連成線,落進了水槽裡。

  聽得阿源又喘著粗氣抖擻起來,他抖了抖小賢的身子,然後直直地對準尚未合攏的花心,又將粗壯的雞巴幹了進去。

  恢復了些力氣的小賢,咯咯地笑,撒嬌地說,哥哥,不要了,我餓了,要吃飯。

  阿源霸道的咬齧小賢翹起的乳尖,淫笑著說,好,哥哥喂你。

  說著阿源抱著他坐在餐桌前,一頂一頂、有節奏地抽動,手穩穩地夾起一口菜,送進自己嘴裡,有滋有味地嚼了嚼,再眯著眼、嘴對嘴地哺到小賢嘴裡,小賢笑嘻嘻地砸吧砸吧嘴,吃得津津有味。

 15.

  第二天,蘇錦照常接阿源去公司,正巧碰見那輛保時捷也來接小賢,兩人熟絡地打鬧著上了車。蘇錦以指尖敲著方向盤,回想到底在哪裡見過青年的臉,畢竟最新款的保時捷不是誰都能開的起的。

  中午,蘇錦進總裁室的時候,順便幫李秘書把阿源訂的兩張往返機票拿了進來。不聲不響地放在桌上,依舊鮮有表情的俊臉上,若有若無地透出那麽點不滿與失望。

  阿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表情,在蘇錦離開之前,突然開口叫住他,說,你五一怎麽安排。

  蘇錦頓了一下,說,我想回趟家,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一趟趙一德坐莊的正陽礦業看一下。兩個星期前追加投入的八百萬,已經連著10個漲仃板了,我覺得有些不放心,還是想實地看一下。

  阿源點頭,目光裡流露出讚賞,說,「最近一直在忙跟名揚的代理授權,股票那邊倒是忽略了,虧你想著。」嘴角上揚,勾起了一個輕浮的笑。

  蘇錦口渴似地舔了舔淡紅色的嘴唇,褐色的眼睛滿懷期待地望著他,渾身散發著渴望被淩辱、被佔有的氣味。

  阿源清楚地看著他在自己一個微笑下變身,嘴角擴大了笑容,大方地敞開兩條有力的長腿,帶著絲邪氣,命令他說,過來。

  蘇錦中了蠱般癡癡地走過去,只把一個幾乎輕不可聞的歎息留在身後。

  三天的旅遊把小賢累得夠嗆,回家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阿源洗了澡,拿毛巾幫小賢粗略地擦了擦身子,也摟在一起睡去。

  午夜,一聲電話急促地電話鈴聲吵醒了阿源,他睡眼惺忪地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只聽一個微弱的聲音說,宋總,我是蘇錦。

  阿源皺了皺眉,蘇錦很有分寸,這麽晚沒事不會打電話,連忙打起精神問,怎麽了。

  那邊似乎信號很差,蘇錦焦急地斷斷續續地說,正陽礦業是個騙局,這裡的礦早就挖沒了,外資介入也是假的,整個礦區都被封閉了,根本沒有工人上工。

  剛說完,電話就陷入一陣嗶嗶的盲音,阿源一下子坐了起來,乍暖還寒的早春夜裡,他只覺得一股冷意從頭到腳,讓自己清醒個通透。

  正陽礦業的現狀假如被人知道,股價肯定會一瀉千里,前後加一起總共一千萬的投資恐怕連一分錢都不會剩下。趙一德明知這種情況還做這檔股票的莊,難道是個圈套?

  一想到這,一股濃濃的恨意在心頭不斷蔓延擴大,他強忍住抖動的手臂,從藥箱拿出一瓶沒有任何標籤的藥,囫圇地吞了兩片。

  身體漸漸舒緩,而頭腦卻更加犀利,他想,蘇錦這一去恐怕被他們發現了,暫不提他的安危,如果真是個陷阱,那對方一定會有所行動,現在只能爭分奪秒的趕在他們前面。

  阿源馬上穿上衣服,打電話給財務部的心腹,急忙從睡床上找來兩個私募基金的操盤手,研究正陽礦業的盤勢。

  他一路疾馳,趕到舊宅,父親離開後,唐翹一直住在裡面。他急促地按著門鈴,過了幾分鍾,才有撒拉撒拉不耐煩的走路聲,唐翹一襲短款睡袍下赤裸著身體,遲疑地打開了門,慌亂地問,阿源,這才幾點,你怎麽來了?

  阿源一腳踹開門,兩眼滲血似地盯住她,低沈地說,趙一德呢。

  唐翹從未見過這樣令人恐懼的阿源,不禁雙臂抱著自己,顫聲回答,「剛,剛走。」

  阿源猛然一巴掌將她閃倒在地,幾乎咬牙切齒地吼,去哪裡了?

  唐翹捂著臉,整個腦子麻了半邊,又疼又怕,淚湧了出來,抽泣著說,我不知道,來了電話說要去機場接人。

  阿源低聲重複了一聲「機場!」,然後一腳踹向唐翹的小腹,唐翹就勢疼地捂著肚子躺在地上。

  這時電話鈴響,他阿源冷靜地接起,只聽李經理的聲音焦急地說,宋總,他們懷疑趙一德低吸了大量籌碼,最近一個月都在拉高股價,然後趁機高拋,現在他的籌碼快拋完了,正陽礦產可能面臨著大幅跳水!

  阿源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怒氣,急促地大聲喘息,念念有詞地來回走,突然猛地扯掉領帶,沖上前抓住唐翹的長髮逼她抬起頭,然後大力地左右開弓,直閃得她臉頰高腫,嘴角淌出鮮血。

  他邊閃邊破口大駡,你個下賤的騷貨,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讓你看好老趙,你他媽的玩無間道。

  唐翹淚流滿面的臉露出痛苦萬分的表情,她無力地搖頭,被閃到血肉模糊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說,不是,沒有,我什麽都不知道。

  阿源一腳把癱軟的她踹飛,匡地一聲,額頭撞到沙發扶手,立時磕出一塊淤青。

  他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往實木的沙發腿上撞,聲色俱厲地嘶吼,「你不知道?媽的,讓你背叛我,讓你騙我,弄死你,弄死你!

  幾乎被撞暈的唐翹顫抖地抓住他的襯衫,潰不成聲,甕聲甕氣地機械般地哀求,都是趙一德,是他的主意,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阿源聽見趙一德的名字,暴行戛然而知,他臉上泛出怪異的笑,陰陽怪氣地說,「對,趙一德,我要找趙一德。」說著,皮鞋嗒嗒地踩在地上,推門走了出去。

  唐翹哽咽著慢慢地蜷起疼痛的身體,剛要放聲大哭,!地一聲,門又被大力踢開,惡魔去而複返。

  他緩緩地走過來,蹲在唐翹面前,拿出電話,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對著裡面的人說,找些保安,工人,民工,乞丐,越多越好。半個小時以後,五號倉庫。

  唐翹瞪大了血紅的眼睛,抓住阿源的袖子,猛烈地搖頭,淒厲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我會找到老趙的,我還錢,我給你錢。

  阿源獰笑著,甩開她的手,緩慢地說,你不是喜歡被人操麽,我讓你爽個夠。

  淩晨時分,天漸漸地扯開口子,落下幾線晦暗的光,五號倉庫內,依舊燈火通明。

  女人細白耀眼的大腿間,一灘精液彙聚成水漬,兩個男人一上一下騎在她身上揮汗如雨,另一個男人暢快地出入她紅腫裂口的嘴。女人身上所有能進出的口,都被使用了,仍然一次也沒有輪到的男人正用老家的方言粗俗地咒駡,一切聲音,在偌大且空曠的倉庫裡,分外清晰。

  第二天一早,太陽光隨著大門的開啟,消毒般地充斥著封閉一晚的五號倉庫。裡面一片驚人狼藉。

  直到很久還有人傳說那個盡興放肆的夜晚,老民工晦暗的眼珠子透出異樣的光,露出一口黃牙,咳咳地笑,小民工摸摸發硬的雞巴,仰脖子問,那女人,去哪裡了。

  女人呀,聽說被拴著鐵鍊,鎖在某個城市的某個髒臭的工棚裡,也聽說被賣到了南方鄉下,穿著開襠褲蹲在地上啃苞米,沒有人去尋找過她,她也再沒有出現過。

  宋宅歐式風格的客廳裡,唐翹仍穿著潔白的婚紗,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美麗高雅地掛在牆上。16.

  終於挨到了收盤,阿源繃了近二十小時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幸好還有人接盤,所以分幾次少量的拋售,被沒有引起市場的關注,股價仍然穩中略升,看來趙一德的野心不小,自己的反戈並沒有改變他原定的計畫,幸好蘇錦發現的早,自己才有機會逃出這個陷阱。

  蘇錦,他輕輕地念這個名字,嘴角不經意上挑,露出個玩味的笑容。

  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那邊依舊是盲音。於是撥了內線,問蘇助理呢。李秘書說,蘇助理剛掛電話,說有些不舒服,這幾天想請假。

  「他回來了?」,李秘書說,「來電顯示是家裡的號碼,應該回來了。」

  阿源問了蘇錦的地址,信步走出大廈。

  蘇錦吃了止痛片和退燒藥,昏昏沈沈地睡。終於在鍥而不捨的門鈴聲中,迷瞪瞪地睜開眼。

  他費力地起身,呆坐在床上,異常遲緩的大腦仍自顧回味剛才那個美夢:阿源擁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他的嘴唇。

  門鈴仍在執著地惱人作響,蘇錦只好搖搖頭,打斷對那個美夢的嚮往,回到真實世界。他晃晃悠悠地走出臥室,沒精打采地打開門,卻見阿源直挺挺地站在外面!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領帶鬆散地掛著,不耐煩地薄怒,說,怎麽這麽慢!

  蘇錦連忙錯著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進屋,換了拖鞋,掃視了整個屋子,然後大大方方地坐進沙發裡,直直地盯著他看。

  蘇錦這才完全清醒過來,連忙捂住左半臉,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卻隱藏不住滿心的驚喜與興奮,微笑說,宋總,你怎麽來了。

  阿源靠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反問,我怎麽不能來。

  蘇錦倒了杯水,遞到他手裡,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說,趙一德找到了麽。

  阿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水,放回蘇錦手裡,說,沒找到,他昨晚跑泰國去了,不過股票暫時沒事,我只要小心點拋幾天,應該能收回那一千萬。

  蘇錦松了口氣,說,那就好。

  阿源在沙發上平躺下,頭枕上他的大腿,疲憊地閉上眼,說,給我捏捏頭。

  蘇錦心中一片柔軟,手指輕輕撫摸上阿源的臉頰、額頭,帶著適當的力度,滿懷情意地按壓。

  阿源就這樣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過去。

  阿源醒過來時,夕陽將萬物都覆上一層暖暖的紅色,蘇錦的俊臉,在他頭上,微微低著,蘇錦的眉很細很疏,臉頰處一塊塊青紫的被毆打的痕跡,薄薄的嘴唇破了口子,嘴角一片淤青,阿源能想像到昨晚突然中斷聯繫的蘇錦可能會受到怎樣的毆打,心裡有個柔軟的地方,靜靜地塌陷了。

  他一動,蘇錦馬上醒了,睡眼惺忪地挺起背,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睡著了。

  阿源忽然覺得今天的蘇錦很可愛,皺褶的睡衣,自然柔軟的頭髮,懶洋洋的眼神,一種溫和無害的居家氣質,竟然意外的沒有違和感。嚴謹的蘇錦,偶爾淫蕩的蘇錦,和眼前這個溫和的蘇錦,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蘇錦呢。阿源不得不承認他被這樣多面的蘇錦所迷惑、所吸引。

  他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柔聲說,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蘇錦一愣,沈默片刻,有些沙啞的聲音,靜靜地訴說,第一次見到你,你靠在玻璃窗上,靜靜地望著大廈下的車水馬龍,我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你了,滿腦子都是你。

  阿源撲地笑出來,說,沒想到你的答案這麽有詩意。

  蘇錦歎了口氣說,因為你不曾給自己機會真正瞭解我。

  阿源抓起他的手,放在胸膛上,說,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你都不會背叛我麽?

  蘇錦重重地點頭說,我寧肯死。

  阿源挺進的那一刻,蘇錦啊一聲綿長的尖叫,竟然射了出來!

  阿源勒緊蘇錦的腰,後背式用力地操著他的屁股,蘇錦有些吃不消,跪在地上的大腿酥軟地打顫。阿源索性翻過他的身,面貼面地摟緊,兩個身高接近的成年男子,坐在地上,下體緊緊相扣,用力地朝一個方向使勁。

  揮汗如雨的阿源狠掐蘇錦的勁腰,他有些恨他,為什麽要愛上自己。自己的心本來滿滿裝的是小賢,卻被唐翹生生撬開了一個洞,呼啦啦地露著風,蘇錦就像塊強力膠補好了這塊洞,心再不能完整,因為有個曾經的傷口隱隱作疼,那裡清晰地刻著蘇錦的名字。

  終於在蘇錦的一陣持久、強烈的痙攣中,阿源嘶吼著將精液射進了蘇錦體內,他摟著蘇錦,陌生的懷抱,心裡卻有了絲絲的暖意。

  這時,電話鈴響起,阿源懶洋洋地拿起一看,小賢的號碼,他才想起,一整天沒有和小賢聯繫。

  他接起來,淡淡地說,喂。

  「哥哥,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辦點事。」

  小賢哦了一聲,有些失望地說,「那晚上回來吃飯麽。」阿源幾乎可以想到他嘟著嘴,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表情。

  阿源沈默片刻,說,我最近有個大專案,要出差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小賢一聽,急了,趕緊說,不要,我不想一個人在家,你去哪裡,要不帶我一起?

  阿源心裡一陣煩悶,硬了聲音,說,胡鬧,我是談生意,是玩麽?

  小賢忽然被訓,只好可憐兮兮地說,那我去我媽那裡住幾天,一個人好無聊。

  阿源不願想起唐翹,不耐煩地說,「好,你去吧。」說著掛斷了電話。

  蘇錦悄無聲息地側躺著裝睡,眼皮一顫一顫的,健美的肩膀和鎖骨,形成美好的線條,這是與小賢的纖細俊秀完全不同,真正男人的身體,完全臣服於自己的身體。

  阿源扔開手機,側躺在蘇錦身後,緊緊貼著他,提起他的左腿,順著精液的潤滑,撐開尚未合攏的穴口,長驅直入幹入了濕暖的腸道。

  17.

  小賢委屈地抿著嘴,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顯示通話已結束的手機螢幕,似乎一眨眼就會落下豆大的淚珠。

  段飛好笑地坐在一邊,覺得他小媳婦兒似的樣子有趣又可愛,不禁伸出手掐他細嫩的臉蛋兒,被小賢輕飄飄地撥開後,嬉皮笑臉地問,寶貝兒,誰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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