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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5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3940 ℃

  小賢失魂落魄似地說,我哥哥生氣了,掛掉我的電話。

  段飛嗤了一聲,輕笑說,掛就掛了唄,多大點事兒?

  小賢把書包緊緊地抱在懷裡,惶惶地說,我哥哥從來沒有這麽不耐煩,不聲不響地掛我的電話。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段飛摟住他單薄的肩膀,開玩笑似地說,好呀,你哥哥不要你了,我要你!

  小賢嘟起嘴,掙脫開他,沒精打采地說,你又不是我哥哥,我才不要你。

  段飛嘿嘿地笑,湊近他的耳朵,一本正經地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弟弟肯定狠狠地疼你!

  小賢破涕為笑,又硬板著臉,小聲說,哼!我才不要當你弟弟。

  「他對我撒嬌了!還真勾人!」段飛得意洋洋地想,不禁又坐近了些,嗅到小賢身上有些甜蜜的青草氣息,心猿意馬起來。

  小賢似乎感覺到了些曖昧的氣氛,小心翼翼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望著一團紅火的夕陽,不再說話。

  沈默片刻,段飛難得正經地說,也許你哥哥手頭有什麽棘手的事情要處理吧。

  小賢點頭說,他剛才電話裡也這麽說的,最近總聽他打電話,說什麽名揚代理權的。

  段飛眉毛一挑,啞然失笑。又攀上他的肩膀,滿面春風地說,走,哥哥帶你玩去。

  小賢這次沒有推開段飛厚實的臂膀,任他拉著自己上了車。

  吃飯的時候,那些體育部高頭大馬的學長,互相調侃著講了些半黃不黃的笑話,聽得小賢臉紅心跳,接著又被叫來的小姐們灌了幾杯冰涼的啤酒下肚。

  醺醺然間,也不知道誰提議,要玩嘴對嘴傳遞撲克牌的遊戲。段飛打著哈哈拖著椅子坐到小賢的左邊。

  段飛吸著撲克牌,看著喝得小臉紅撲撲,顯得格外好看的小賢,撅著肉嘟嘟的小嘴,閉著眼,俏生生地湊過來。

  段飛腦中一根弦砰然崩斷,他噗地一聲吐掉撲克牌,迅速地佔據了肖想許久的嘴唇,那裡果然所見般柔軟甜美,像多汁的果凍布丁,連稍帶點啤酒味的口水,都帶著誘人的芬芳。他只覺得渾身氣血不斷翻騰,不禁一手按住了小賢往後退的腦袋,一手勒住了他扭動掙扎的纖腰。

  段飛像狂蜂汲取美妙的花蜜一般,純熟地吸允少年的口舌,直到將小賢吻到酥軟、在他懷裡輕輕打顫,禁錮的雙手才松了力氣,又長驅直入地滑進了懷中人棉質T恤裡,裡面的皮膚果真入想像中細膩柔滑,他上下摩挲那玲瓏的纖腰與後背,欲望呼之欲出。

  周圍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熱辣激情的表演,一瞬間震住了,隨即爆發起了興奮的尖叫、叫好,和起哄的聲音!

  段飛理智回來些,更加作秀似地加深這個熱吻,將小賢抱到他腿上,下身緊貼著,做起下流的挺身動作。

  突然那多汁美妙的唇舌,啵地離開了自己的嘴,額頭驟然一記鈍痛,溫柔的液體順著鼻樑嘩地流了下來。他瞪大眼睛,緩緩地一摸,滿手刺眼的血紅。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同樣驚呆了的少年,叫囂的欲望立時被殺氣騰騰的怒氣所取代。

  才反應過來的幾個人,一把拉下仍坐在段飛腿上的小賢,手忙腳亂地幫段飛止血。

  小賢被推到在地上,嚇得不敢流淚,又不敢詢問他的傷情,蜷起身子,渾身發抖。

  段飛止了血,捂住頭上的手巾,野獸般的目光狠狠地盯著他,許久,嘶啞的聲音低吼,滾!

  從未如此驚恐過的小賢,聽到一聲赦令,戰戰慄栗地爬起來,怕他反悔似地轉頭沖出了房間。

  段飛狠狠地盯著小賢離開的背影,血紅的眼中露出狠絕的光。

  小賢戰戰兢兢地奔跑出了飯店,沖上了輛計程車,一落座就哇地哭了出來。

  抽抽噎噎地回了黑不隆冬的公寓,他格外想念哥哥,他想跟阿源撒嬌,委屈地告訴他被人親嘴了,告訴他自己用玻璃瓶子狠狠地敲了段飛,告訴他段飛滿臉是血,尤其那像羅刹般的眼神,讓他覺得多害怕,希望哥哥能抱緊他,好好地安慰他。

  於是他翻出手機,機械般一遍一遍地撥打無人接聽的號碼。他在等待音中嗚嗚咽咽地流著淚,心像被攪碎般深切地疼。

  唐翹的電話竟然已經被停機。他很絕望,哥哥不接電話,也無處尋找媽媽,他從來沒有被如此徹底拋棄過,他想念爸爸,想念媽媽,更想念阿源。窗外驚雷陣陣,卻遲遲不見下雨,小賢畏縮在被子裡面蒙住,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這個讓人驚恐的夜晚,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蒙在被子裡度過。

  阿源看了會兒球,就進了浴室沖澡。蘇錦端出最後一盤菜,又乘了兩碗熱騰騰地米飯,拿了兩雙新筷子,面帶微笑地在餐桌兩邊相對著擺置好。

  阿源的手機被調成了震動,一直在響,蘇錦拿起,果斷地按了關機鍵。

  阿源下身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床上整齊地疊放著嶄新的T恤和家居短褲。阿源微笑著拿起來,穿上,意料當中的合身。

  做出臥室時,蘇錦端著一大碗湯,放到餐桌上,有些羞澀地微笑,說,果然很合身。

  阿源望著他,信步走了過來,蘇錦抬頭,說,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阿源從後面摟住他,調笑說,我的胃口你不是最熟悉麽。

  蘇錦靠在他懷裡,心想,如果這是夢,請讓這個夢醒來的晚一些。18.

  一進門,蘇錦就被推到牆邊,阿源興奮的身體合身貼上來,霸道的吻撲面而至。蘇錦熱烈地回吻,修長的手指摟他的後背,間歇時,喘著粗息,調侃地說,這麽高興?你可損失了五百萬。

  阿源得意洋洋地笑,利索地解開腰帶,扯下內褲,按著蘇錦的頭讓他跪下,然後將勃起的陰莖直直地插入那圓張的嘴裡。

  他「噢」地吐出一口長氣,龜頭在濕滑的舌頭上磨蹭,語氣中透著狠勁兒,說,我賠了五百萬,趙一德可是血本無歸!他太自信了,竟然以為我不會賠本公開正陽礦業的內幕,哼!我偏不要讓他好受!

  蘇錦貪婪細緻地舔著那青面獠牙的巨物,直直地吞進深喉,再吐出來,叼著厚實的龜頭,手指握成拳,有力地擼動粗長的莖身。阿源舒服地仰起脖子,兩手緊緊地捧著蘇錦的頭,抓起他濃密有些扎手的頭髮。

  不一會兒,興致格外高亢的阿源就拉起蘇錦,讓他脫下褲子,雙手撐牆站好。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大雞巴就熟門熟路地頂進了微微翹起的屁股。

  初入的不適,還是讓蘇錦「哦」地悶哼一聲,阿源緊緊地抓住他蜜色結實的臀瓣,理直氣壯地說,以後每天洗乾淨屁股,帶著潤滑劑,我隨時可能操你。

  蘇錦頭略微低著,不讓阿源看到自己臉上疼痛的表情。阿源緩緩地向裡挺進,一路披荊斬棘,撐開細窄的腸道,直到粗圓的雞巴根卡在穴口了,他才舒服地吐了口粗氣停下,在緊窒的內部打了個旋兒,全根退出。然後再緩緩地頂進去,如此反復幾遍,腸道裡漸漸潤澤,進出變得有趣起來,他便加快了速度。

  蘇錦的頭頂在身後的撞擊下,一聳一聳地撞著牆。阿源的大手滑進襯衫裡,探索似地撫摸蘇錦的勁腰,結實的小腹,和硬挺的乳尖。緊實有彈性的皮膚,飽滿勻稱的肌理,完全男性的身體,卻有著誘人的性感。他一口含住蘇錦有些單薄的耳垂,覺察到了蘇錦顫慄似地扭動身體,便加大了挺動的力度,狠狠地直幹到底,感受那深處的熾熱與痙攣,再俐落地拔出一半,咕唧一聲,再全根操入。

  蘇錦被操地哈哈喘著粗氣,喉間發出難耐的呻吟,撅起屁股迎著阿源強有力的衝撞,體內最敏感的一點反復受到撞擊,紅色的陰莖漲的高高的,隨時準備射精。

  這時音樂從地上的衣服堆裡響起,阿源的手機鈴聲是爵士樂,兩人悶悶地笑,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著矯健的身軀。

  小賢跪在床上,從棉被裡露出頭,手機終於在撥了最後一次無人接聽的號碼後,

  斷了電,小賢無力地倒在阿源的枕頭上,分辨著哥哥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小賢就跑去宏達。雖然他從未來過,但公司上下都隱約知道宋總有個很疼愛的繼母弟弟。於是小賢如願地進入總裁辦公室等待阿源。李秘書問他要不要打電話通知阿源,小賢連忙搖頭,生怕阿源因為他在,就不來公司了。

  於此同時,阿源回到了他和小賢的家,家裡意料之中的一片狼藉,小賢看來去上課去了,並不在家。

  阿源拿出手機,撥了過去,聽到的卻是已關機的系統音。他進了臥室,看見白色的手機孤零零地被遺棄在床上。

  他心中突然有了感觸,最熟悉的兩個人,失去了手機的聯絡,竟然找不到彼此。一直以來他自以為和小賢間有著某種玄妙的牽掛,就算在人海茫茫裡也會輕易地找到彼此,現在呢,他捫心自問,隱隱地變得不自信起來。

  他和衣躺在小賢的枕頭上,尋找那屬於小賢的清澈的氣息。

  小賢聽到推門聲,一臉歡欣地扭頭看,來人卻是蘇錦。

  蘇錦看著一目了然露出失望神情的小賢,用略微驚訝的口氣,說,宋總回家去拿東西了,沒跟你說麽?

  小賢騰地站起來,說,他回家了?那我先走了。

  蘇錦讓開路,不鹹不淡地說,他一早上回去的,現在差不多也該來公司了。

  小賢猶豫了一下,又走了回來,沒精打采地說,那我還在這裡等他好了。

  蘇錦看著小賢的臉色,試探著說,最近公司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宋總正在做個大專案,這幾天就住在我那裡,談工作也比較方便。

  小賢起先不敢興趣地嗯了一聲,盯著手錶說,「我哥怎麽還不回來?」隨即語風一轉,提高聲音,氣憤地說「什麽,我哥住你那裡?他為什麽不回家?跟我說他出差?還不接我電話!」

  蘇錦解釋說,宋總很重視這個項目,在我那裡住就因為比較安靜,可以靜下心來。

  小賢撇撇嘴,委屈地說,那也不能不接我電話呀。

  蘇錦說,這是宋總上任來第一個大項目,如果失敗的話,他可能將被撤銷總裁的職位,你知道他年齡並不大,一直有一些人對他很有看法。

  小賢嘟著嘴,鬱鬱寡歡地說,我寧肯他不當什麽總裁,都沒時間陪我。以前爸爸總陪我的。

  蘇錦心中鄙夷,涼涼地說,如果不是你母親,宋總不至於非做成這個項目不可。

  小賢怒目圓睜,追問,這跟我媽又有什麽關係?

  蘇錦看著單純的少年,快意而殘酷地說,你母親介紹了一個股票經紀給宋總,宋總看在你母親面子上,投了一千萬,結果那個人卷了錢帶你母親一起遠走高飛了。

  小賢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領口,顫抖著說,你說什麽?我媽跟人……

  蘇錦掰開小賢的手,冷冷地笑,說,是的,你媽騙了宋總的錢,跟人跑了,還把你留給宋總養活,真是可笑。

  小賢捂住頭,癱坐在沙發上,喃喃地說,不可能,我要見我哥哥,你騙人。

  蘇錦說,你等宋總回來親口問他好了,讓他告訴你,他究竟為什麽要彌補損失,廢寢忘食地工作!

  小賢淚水奔湧出來,抽泣地重複說,你騙人!我要見我哥哥,我媽不會拋下我的。

  蘇錦歎了口氣,蹲下來,對著痛哭流涕的小賢說,你哥哥很明顯在躲你,如果一會兒見到你,恐怕會雷霆大怒。宋總最討厭別人背叛他,何況是親人。

  小賢扯住他的袖子,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說,我該怎麽辦,我媽不要我了,哥哥也不要我了,我該怎麽辦。

  蘇錦心裡嗤笑,嘴上溫柔地說,你哥哥最喜歡有用的人,如果你能向你哥哥證明你能幫他的話,我想他可能會重新接納你。

  小賢立即打起了精神,說,是麽,我該怎麽幫他?

  蘇錦笑著說,你聽你哥說過名揚的代理吧,你哥正在忙這個項目。成大要轉讓名揚世界網路遊戲的代理權和整個運營部門,宋總想涉足網路遊戲,這就是最好的機會。有幾家網路遊戲的公司都在爭這個代理權,宏達一直從事外貿行業,拿到這個項目的可能性並不大。除非能跟成大的老總,私下裡交流一下。我碰巧瞭解到成大的太子爺正好在A大念書,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

  小賢睜大眼睛,說,他叫什麽名字?

  蘇錦笑說,段飛。

  小賢連忙搖頭,說,不,不行,我不認識他。

  蘇錦莞爾,說,算了,我就是隨口說說,這些事還是我們大人來操心吧,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做。

  說著瀟灑地離開,留小賢坐在輝煌華麗的辦公室裡,遲鈍地回味蘇錦說的字字句句,然後輕輕地站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19.

  阿源進了車廂,抑制的怒火轟然爆發,一拳重重地砸向真皮坐墊,咬牙切齒地說,這個王八蛋,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

  蘇錦讓司機下車,自己坐到了阿源旁邊,試探著摸向他的大腿,清朗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說,可能是有什麽誤會,我們都通過驗資了,沒理由投標說明會不讓我們參加。

  阿源火冒三丈,竟「啪」地一巴掌甩在蘇錦臉上,兩個人都愣住了。阿源拉松了領帶,一口吻上了蘇錦的嘴,霸道地碾壓他單薄的雙唇,熱吻中,阿源含糊地說,對不起。

  蘇錦輕微地搖搖頭,款款深情地安撫他起伏的後背,說,沒事,你不生氣就好。

  阿源的怒火在蘇錦輕微地如母親哄嬰兒睡覺似的輕拍中,漸漸平靜下來。

  蘇錦動了動被打得發麻的左臉,微腫地嘴唇勾勒出一抹淡定的自信,信誓旦旦地說,我們會贏的。

  蘇錦拿起手機,手指靈活地寫下「你哥哥剛被拒絕參加名揚的投標會。心情很不好。」

  小賢反復讀了幾遍這個資訊,愁眉苦臉地歎了口氣。

  回想起剛才在校園裡剛好碰見段飛,原先瀟灑的半長髮被剪成幾乎貼著頭皮的短髮,帶著頂帽子,經過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驚得他渾身一抖,立即發足狂奔地逃跑了,他怎麽有膽量和面目再去請求段飛?

  小賢坐立不安地想了一天,終於在放學後,硬著頭皮地找上體育部的辦公室。

  段飛並不在,只好坐在涼涼的長椅上等他,等了不知多久,這幾天飽受打擊的小賢,耐不住睡神的招喚,閉上眼睡了過去。

  直到夜幕降臨,段飛才斜挎著運動背包來到辦公室。睡夢中的少年笑得格外甜蜜刺眼,他砰地一腳踢到小賢所坐的長椅,驚得小賢突地渾身一抖,睜開眼,一下子站了起來。

  段飛冷冷地笑,說,不是見到我就跑麽,還來找我幹什麽?

  小賢噎的說不出話,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無家可歸的小狗似的狼狽。

  段飛冷哼了一聲,說,別他媽給我裝可憐,找我什麽事!

  小賢支支吾吾地說,你的頭沒事了麽。

  段飛嗤笑著說,你看我像沒事麽?

  小賢急紅了臉,連忙解釋說,那天我就是隨便抓起一個東西,沒想用玻璃瓶砸你。

  段飛氣極反笑說,原來你不是道歉的,那你快滾吧,我不想聽。

  小賢急得迸出淚花,竟然沖過來抱住了他的腰,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說著,我不走!我不走!你幫幫我,我哥哥不要我了,你也生我的氣,我難過得要死了。

  段飛沒想到小賢如此輕易就崩潰,倒是愣了一下,心裡有些異樣,但仍然用力撥開他的手臂,冷冷地斜睨著他,說,你走投無路了又想起我了?抱歉,我們剛剛成為仇人!

  小賢哽咽著,絕望地瑟瑟發抖,全世界都遺棄了他,媽媽失蹤了,哥哥不要他了,就連總是纏著他的段飛也討厭他了。

  他木然地拿起書包,抽泣著走出體育部,夜晚的校園十分幽靜,涼風習習裡他毫無目的地遊蕩。忽然一輛車停下,車窗裡段飛冷冷地命令,上車!

  小賢滿臉淚痕,靜靜地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段飛不耐煩起來,下車,扯著他的胳膊塞進車裡,系上安全帶,說,坐好!

  車子倏地一聲飛了出去!

  段雲陽拉開溫泉室的門,只見一個漂亮的少年渾身赤裸的、側臥地睡在躺椅上。耀眼似白皙的皮膚,隨處可見被淩辱的痕跡,紅腫的屁眼被撐開指尖大小的縫隙,隱隱露出紅潤的腸子,嬌豔的菊花中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動人心魄地誘人。

  他輕輕抱起少年,一起泡進溫泉水中,手指不由自主地伸進那處幽穴,一股股白綢的精液隨著他模仿性器的抽動,從嫩穴中逸出。

  段雲陽清理乾淨後,毫不客氣地用那膨脹起來、龐大無朋的龜頭,強行頂開鬆軟的穴口,借著溫泉與精液的潤滑與緩衝,粗大堅硬的莖身緩慢且有力地長驅直入。先前被操熟了的小穴,又緊又熱又軟,恐怕不是先來一番,段雲陽這柄跟嬰兒小腿般粗細的雞巴,還真幹不進去。

  少年依然昏厥,但被巨物侵犯的疼痛使他在昏厥中,窒息似地張大了嘴,發出不同音階的尖聲,渾身顫抖著,迸出眼淚。

  段雲陽堵住他的小嘴兒,有滋有味地咂食,少年清新的芬芳與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情欲蒸騰,強忍住狂性大發的身體,他耐著性子將自己異於常人的巨屌深深地埋進那緊窄的腸道深處,那裡似乎有張貪婪又矜持的嘴,只有狠狠地頂進去,送到它的嘴邊,它才會蠕動地裹緊它,以高熱與痙攣表達它的喜歡!

  段雲陽昂著頭,大歎了一口氣,不再折磨自己,如疾風暴雨般兇狠又快速地幹這個美穴!

  好久沒有幹得這般舒服了,這裡好像天生為他設計的,完全包裹,無微不至。儒雅英俊的面龐揮汗如雨,盡興地享受這個帶來極樂的容器。

  段飛不知何時,也進來了站到一旁。段雲陽眯著眼,喘著斷續的粗氣說,真他媽爽,你操了多久,怎麽還夾得這麽緊。

  段飛提起少年秀氣可愛的下巴,看他暈厥中仍皺著的眉頭,一絲莫名的煩惱湧上心頭,他馬上松了手,涼涼地說,他醒的時候更緊,我一進去就差點射了。

  段雲陽啪的一巴掌,拍紅小賢的嫩屁股,又淫邪地抓捏兩片粉嫩細滑的臀瓣,說,媽的,真爽,比女人的逼緊多了。

  段飛不禁擼起自己射過三次、又直挺挺勃起的陰莖,碩大的龜頭磨蹭著被咬得紅紅的嘴唇,興奮地說,真是張可愛的小嘴。

  段雲陽將少年頭放在池邊的頭枕上,使他的身體仰躺在水面上,握住他的細腰,直立著、雷厲風行般地全速地抽操!他深深陶醉於這極致舒爽,英俊儒雅的臉露出迷醉的表情,眼神卻透露出凶光,仿佛只野獸般狠狠盯著少年美麗的面孔,興奮地說,真爽,啊,要射了。

  說著頂住嬌小的屁股,一沽一沽的精液大力地射進敏感的腸道,激得少年平坦小腹明顯地漲了起來。

  段雲陽昂起頭,餘韻未盡地保持著抽插的動作,喘著粗氣,飽含情欲地沙啞著聲音,說,我在裡面歇會兒,再幹一炮。

  段飛趁小賢被操地半張開嘴的時候,堅硬的肉棒從上猛然塞入,頂到深喉,笑著說,老爸,你真厲害,我都不能接著來。

  段雲陽保持著小幅抽動,說,這小屁股太緊了,我好久沒碰見這樣的貨色了。

  段飛看著父親興奮的表情,呐呐地說,但願這次這個能多玩一陣子,我挺喜歡他的。

  段雲陽笑說,這麽好操,養著當寵物也挺好。

  20.小賢在體內激烈的律動所帶來的舒爽中醒來,身體早在睡夢中自發的逢迎,交合處發出煽情的澤澤水聲,他幸福地軟綿綿地呢喃,哥哥,啊,舒服……

  身後的衝刺忽然停頓,接著濕潤的唇舌開始在他纖細光滑的後背磨動,沿著脊椎向下舔吻,愉快的小電流從脊椎處擴散全身直穿大腦,激得他發出一聲婉轉綿長的尖叫,然後眯著眼扭過頭,接受身後人熱烈的索吻。

  一記激情熱辣的舌吻後,小賢難耐地夾緊體內停頓的巨棒,聳動屁股,酥酥地哀求,哥哥,哥哥,還要,還要。

  那人聽著少年天真誘人的乞求,只覺血脈賁張,大雞巴似乎更大了些,被夾地更緊了。他沒有說話,攤開潮熱的手掌捂住少年的眼睛,將他擺成平躺的姿勢,合身壓了上來,兩人臉貼臉,嘴對嘴,下身緊緊地扣在一起,開始暴風驟雨般結實有力的衝撞。

  小賢不自主地兩腿盤纏上他的腰間,收緊小腹翹起屁股,饞嘴似的吞噬著他的肉棒,細細的聲音,斷續著說,哥哥,你今天好快,好舒服。

  那人一口叼住少年敏感的耳朵,哈著熱氣,舌頭以性交的姿勢插著耳朵眼,惹得他咯咯地笑,嬌滴滴地說,好癢,哥哥,不要嘛。

  身上人無聲的笑,結實有力的屁股隨著上了弦般飛快地衝撞,緊密地契合,那種大雞巴充盈淫穴所帶來的酥麻與舒爽逐漸攀升,小賢眼神迷蒙,呻吟不斷,全身被情欲與興奮染成誘人的桃紅色,終於在「啪啪啪啪」一連串緊密用力的抽操中,打著寒顫,泄出高亢的尖叫,白玉似的陰莖嗤嗤地射出精來。

  小賢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櫻紅的小嘴意猶未盡似地砸吧砸吧地,似乎在回味剛才的餘韻,輕飄飄地軟軟地說,哥哥大壞蛋,不讓人家睡覺。

  接著撲閃撲閃地睜開陶醉到失神的大眼睛,只見面前英俊逼人的段飛滴著汗,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看著他邪邪地笑,尚未射精的雞巴繼續著肆無忌憚地抽操!

  小賢全身汗毛都陡然立起,小臉煞白又驟然漲得通紅,酥軟的身子掙扎起來,無力地拳打腳踢,鋼筋鐵骨的段飛根本不為所動,淫笑著抽插地更深,衝刺地更快!

  小賢又羞又氣,扭著肩,大腿翻過來,匍匐著想爬出段飛巨屌的控制,段飛嘿嘿一笑,緊貼著小賢的屁股,跟著向前亦步亦趨地跪行,大雞巴就這樣一挺一挺地在被操出紅印的白嫩屁股裡進出,看起來真是既奇異又淫蕩。

  段飛努力以赴的挺動下身,配合著小賢爬行的動作,讓熱鐵棒似地陰莖每每直抵花心,力氣大得幾乎把小賢身體頂了起來。小賢嗚嗚地哭,吼,出去出去,討厭鬼!王八蛋!

  段飛狠狠一挺,激起小賢更高的哭聲,他獰笑著說,媽的,剛被我操得射精,就翻臉不認人?你忘了我昨晚怎麽調教你的?忘了你哭著喊著求我操你得了?你個欠操的騷比!

  令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的一幕幕,一下子像洶湧的巨浪一般,狠狠拍打在他身上,幾乎沒頂。小賢逃避似地捂住頭,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

  段飛扣緊他的腰,狠狠地幹,心想既然說不清楚,只有狠狠地幹,幹到他的小嘴兒求饒,幹到他的屁眼兒開花,才能征服這個被寵壞了、幹熟了的騷寶貝。

  段飛一邊結結實實地操著緊窒淫濕的嫩穴,一邊盡情地把玩細滑挺翹的屁股蛋兒,那裡一彈彈的像被托在手心裡的果凍。身下白皙的身體被扭成了奇怪的角度,卻美得讓人別不開眼,想狠狠地親他、幹他,直到他心甘情願地做自己肉棒下的奴隸。

  不知哭了過了多久、被操了多久,小賢似乎有些認命了,只是象徵性地扭扭屁股,嚎哭也變成曖昧的抽泣,段飛知道時機已到,小賢大概撐不下去了,大手一下子把他撈起、轉過身來,叉開小賢的兩腿搭在自己腰間,面對面地抽插,意亂情迷的少年雖然不再反抗,但仍是緊閉著眼睛,淺淺的抽泣。

  隨著更深入的體位、更緊密的貼合、更徹底的衝撞,小賢緩緩睜開的雙眼漸漸地泛起一股奇異的光彩,被情欲操縱的整個面部難以言喻的生動、淫蕩起來,呻吟聲節節攀高,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扭動地越來越快,似乎有東西呼之欲出,頻臨邊界……突然!啵的一聲,那個給他帶來極樂的大雞巴竟然毫不眷戀地抽離出自己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漸入佳境的小賢失聲痛哭。段飛淫笑著抓著小賢的腳腕,大扯開雙腿,看那本來緊閉的屁眼被自己操出個圓圓的縫隙,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肉紅色腸壁,正泛著晶瑩的光、難耐地蠕動。

  他調皮地往淫蕩的穴口裡輕輕吹氣,小賢嗚嗚咽咽地更加難受了,貪吃的穴口一收一縮地,像委屈的孩子吃不到心愛的美食,只好難受地將身體扭來扭去,一滴淫液竟然中蜜穴流了出來。

  段飛看得有趣,竟然頭皮發熱,俯下身哧溜地將那滴淫液吸進嘴裡!他砸吧砸吧嘴,肥厚的舌頭舔冰棒似舔上那多汁的肛口!惹得小賢猛然收縮身體,那一處妙穴就像含羞草一樣,倏然合攏,再也看不見那誘人的內部。段飛嘿嘿地笑,用力啜了一口羞澀的蜜穴,調皮的舌尖抵住屁眼,緩緩地往裡推進,小賢只覺麻癢的感覺直襲頭皮,全身過電似地痙攣,不自禁得又嬌吟出聲。

  段飛津津有味地舔、咂、吸、吃,折騰得小賢終於忍不住了,漂亮的小臉兒漲得通紅,鼻尖凝出一滴滴細小可愛的汗珠。他高高翹起圓白的屁股、湊緊段飛的臉,剛才還倔強的小嘴兒發出難耐的呻吟,夢囈般地哀求,我要,我要。

  段飛淫笑,啵得一聲用力咂了下濕軟的穴口,假裝沒聽清,說,什麽,你要什麽?

  小賢完全投降了,閉著眼睛,流下滾熱的淚珠,小聲抽泣說,要,要大雞巴,狠狠地操進來。

  段飛仍然不解氣,輕咬大腿內側額最嫩最柔軟的細肉,提高音量,說,誰的大雞巴?

  小賢完全崩潰,撥浪鼓似地搖頭,喊,你的,段飛的,好老公的!

  話音剛落,熾熱的粗鐵棒如願以償地幹了進來,竟然比剛才更粗更硬,幹地小賢「啊─」地尖叫出來。

  段飛不禁「喔!」了一聲,只覺得粗大的肉棒被小嫩穴緊裹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他知道自己快到頭了,如衝鋒陷陣般地抽動起來。

  一連串密集又兇狠的衝撞後,小賢被操地幾乎爽地再一次失去了知覺,這時突然覺得體內的大家夥越脹越大,隨即一陣強有力地彈跳、顫動,一股強力的熱精猛然噴打在自己敏感的深處,小賢已射不出精液,渾身只能隨之激烈的痙攣和打顫。

  段飛一抖抖地射完精後,伏在小賢身上喘息著,得意地欣賞被他幹到高潮迭起、再一次昏過去的少年,溫柔的吻上了他的雙唇。

 

               (21)

  小賢屈辱地緊閉著雙眼,不理會段飛在他臉頰、脖頸、耳後,留下一串串酥麻纏綿的濕吻。

  這時,門發出從外面被推開的聲音,他緊張地連忙睜眼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金色睡衣、儒雅的中年人,巍然地站在門口。

  小賢害怕被人看到這副樣子,忙縮起身子,無力地指著性器仍埋在自己體內的段飛,眼淚俱下地控訴,救命,救救我,他欺負我。

  中年人不露聲色,靜靜地看著眼前被操得臉飛霞雲的少年,桃紅色的皮膚裡,似乎散發出一股濃郁誘人的情欲芬芳,讓人忍不住一親香澤。他露出個別有深意地微笑,關上了門,慢慢踱了過來。

  段飛趴在小賢身上喘著粗氣,聽到小賢的告狀,哈哈大笑出來,說,他就是你想見的人,本少爺的老爸。

  小賢渾身一僵,說,你就是段先生?

  段雲陽微微點頭,臉上露出個長者睿智的笑。這讓小賢更加覺得恥辱和難為情,他用力地推著與他裸體相貼的段飛,像大便似的,咕唧一聲把微微疲軟的陰莖拉了出來。

  他甩去額頭和眼睫上的汗珠,跪坐在床上,滿懷委屈地對段雲陽說,段先生,是段飛他逼我的,他說要我陪他上床才肯讓我見你。

  段雲陽瞥了眼不以為然的段飛。看著怯生生白嫩嫩跪在床上、弱不禁風的少年,一顆心又蕩漾起來,寬鬆睡褲下的巨屌精神抖擻地一彈一彈地撐起一個大包。

  他慈眉善目地安撫小賢說,我這個兒子荒唐透頂了,我是最清楚的,這事不怨你。你找我什麽事情?

  小賢抬起頭,揚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紅鼻頭、紅臉蛋兒,紅嘴唇兒,分外好看。讓人特別想把大雞巴狠狠地塞進那張櫻桃小嘴兒裡,狠狠地頂進他的喉嚨。

  小賢從未求過人,哪懂得什麽委婉餘地之類的,只怯怯地做了個哀求的模樣,說,你能幫我哥哥的忙麽,他很想要名揚的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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