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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6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5730 ℃

  段雲陽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濃眉間皺出一道溝壑,冷淡地說,別的都好說,名揚代理的事情免談。

  小賢剛一開口就被人截斷了前路,之前還白白受了那麽多的侮辱和折騰。他呆呆地跪著,屈辱、無助和對自己的厭棄,讓他恨不得馬上死掉才好。

  段雲陽看著他難過地有些絕望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舍,低沈的語調帶著無限的誘惑,說,不過,如果你有誠意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的。

  小賢再次緩緩地抬起頭,被淚水沖刷過的眼眸純潔無垢,仿佛一瞬間凝聚了繁星的光芒,滿懷希望地盯著段雲陽,顫聲說,有的,我有誠意。

  段雲陽啞然失笑說,好呀,那先把我的大雞巴舔硬吧。

  小賢臉上一瞬間變換了好幾種表情,期盼、迷惑、厭惡、屈辱、憤怒,最後他大叫著蜷起身子,痛哭著說,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又沒做錯什麽,為什麽你們都這麽壞,我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又不是妓女,不要再出賣自己了。

  段飛從身後敞開懷摟住他,讓哭地無力的小賢依靠在自己肩膀上,滿懷愛意地親吻他的額頭,溫柔地說,笨蛋,記住,永遠不要為了別人出賣自己。

  小賢靠在段飛結實的胸膛,默默地抽泣。胸膛裡的溫暖與舒服的擁抱,暫時安撫了小賢悲傷的心。小賢不由地想,剛才他們是那麽貼近,他甚至舔了自己的屁股,想起來小賢就臊地滿臉通紅。

  段飛捧起他的臉,微笑說,怎麽了,臉這麽紅。我的寶貝,你真漂亮。

  小賢作勢推了他一下,嘟著嘴又順從地癱在他懷裡。

  段雲陽笑說,哎呦,不得了,小寶貝學會找靠山了。

  小賢不理他,害怕似地躲進段飛懷裡。段飛好笑地說,寶貝兒,你不想幫你哥哥的忙了?我老爸逗你的,昨晚他已經收了你的好處,準備今天就找宏達面談合作細節的。

  小賢一聽,不可置信地轉向段雲陽,破涕而笑,說,你肯幫我的忙了?

  段雲陽湊近他,說,那當然了,昨晚我可是大大地收了你的好處,抱著你做了三次,每一次都酣暢淋漓,回味無窮。

  小賢一下子僵住,顫聲說 ,你胡說!我昨天只跟段飛做了,什麽時候跟你做了?

  段雲陽很有壓迫感地站在他跟前,笑嘻嘻地說,「就在你被段飛操暈以後。段伯伯的大家夥太大了,如果直接操你的話,會弄傷你的。」說著,厚實的手掌緩慢又包含欲望地撫摸他的大腿。

  中年人的氣息、力度無一不讓他想起爸爸。爸爸也總是這樣撫摸自己,滿懷愛意地,生怕弄疼了他,又忍不住用了些力氣。跟爸爸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樂的、最無憂無慮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又流下眼淚,默默地喊了聲,爸爸。

  段雲陽笑了出來,說,寶貝,我可不是你爸爸,不過我可以當你的好伯伯,疼你,愛你,保護你,當然還有狠狠地幹你的小浪穴。

  小賢迷茫地看著段雲陽,他好想有人像爸爸一樣對他好,疼他、愛他、無原則地向著他。哥哥雖然很好,但是總讓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句話又惹他不高興,只有爸爸啊,從來沒讓他難受過。

  於是,懷著對混合了情欲的父愛的渴望,小賢乖巧地向攤開手臂的段雲陽爬去,撲在了中年人寬厚溫暖的懷裡,嗯,和爸爸一個感覺,讓人安心,放鬆的感覺。

  他嬌滴滴地喚著,伯伯,伯伯。

  段雲陽摟緊了自投懷抱的寶貝,覺得心裡異常柔軟,他親著少年柔軟馨香的頭髮,然後嘴唇一路向下,含住那張說出誘人話語的小嘴兒,啵地咂了一聲。小賢顫悠悠地張開嘴,粉嫩的舌頭舔著嘴唇,一副願君採擷的模樣。

  段雲陽自然不再客氣,用力地吸允這只甜蜜芳香的紅櫻桃,讓他在自己的愛撫與呵護中散發出誘人的芬芳。

  儘管段飛事前開拓過了,段雲陽的巨根還是太大了,龜頭剛塞進一半,小賢就疼地煞白了臉,僵住了身子,嚎啕大哭。

  段雲陽安撫地含住他的小嘴兒,示意段飛過來幫忙。段飛自然領會,使了百般手段,前胸、背脊、腰側、肉棒,甚至是腳指,每個敏感點都被細心地照顧到,尤其是小賢胸前兩隻米粒,竟被段飛吸成了紅葡萄的形狀,煞是好看。

  同時段雲陽的巨屌在適應之後,毫無縫隙地刮蹭著腸壁的每一個曲褶,這種帶著刺痛與興奮的充盈,讓小賢爽的頭皮發麻,幾乎沒被操幾下,他就打著寒顫,渾身痙攣著抖動陰莖,射出一點黃色的液體。

  段家父子都笑了起來,遊戲才剛剛開始,竟然這就爽地射尿了,真是太可愛了!兩人默契地配合著,繼續開發並享用這個美味的少年,也許養個寵物真的不錯呢。兩人不約而同地想。

  小賢在父子的夾攻之下,竟然一直保持著清醒,最後終於一個指頭都動彈不得,乖巧地躺在段飛的懷裡,任由段雲陽貼心地將小穴裡父子兩的精液弄出來。三人才緊緊摟抱在一起,呼呼大睡過去。21

  小賢在一陣近乎窒息的接吻中蘇醒,嘴唇正被嘖嘖地貪婪地吸允,他不禁在那人懷裡扭動,喉嚨裡發出嗯嗯的呻吟。

  段雲陽啵地一聲離開被蹂躪到豔紅色的櫻唇,看著滿臉羞紅的少年,得意地笑。小賢嘟起嘴,剛要開口,又被狠狠地吻住,這一次他完全臣服於大人高超的吻技,頭重腳輕,幾乎眩暈。段雲陽嬉笑著摟著他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去了公司。

  小賢翻個身,面前的段飛還沒醒,英俊逼人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小賢捫心自問,心告訴他,他從來沒討厭過段飛,即使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即使在如潮的情欲中掙扎,那,也只是因為覺得羞恥而已吧。

  剛才三個人的荒唐又重現在小賢眼前中,其實他以前就曾偷偷幻想過被溫柔的爸爸和粗暴的哥哥同時疼愛,真正體驗一番,才知道以前的想像是多麽單調無味。

  兩具溫暖幾乎燙熱的身體,緊緊把自己包裹其中,讓人窒息的熱吻,充斥靈魂的衝撞,似乎憑空生出一千隻手無微不至地撫摸身上每一處敏感,啊,那麽淫亂,那麽讓人熱血沸騰,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段飛一張俊臉放大在小賢面前,他嬉皮笑臉地說,寶貝,想什麽呢,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小賢臉漲得通紅,生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嘟起嘴,撇他一眼說,不許叫我寶貝!

  段飛撓撓頭,苦惱似地說,「不叫寶貝呀,那叫老婆好不好?」語風一轉,眉開眼笑。

  小賢憋不住噗地笑出聲,然後帶著笑意抿著嘴說,誰稀罕當你老婆!

  段飛故作愁眉苦臉的樣子,捂住頭,慘叫,「狠心的老婆不認老公了!哎呦哎呦,我的頭疼死了,我要死了!」說著唱做俱佳地把小賢摟在懷裡,一起在大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小賢心中有愧,也緊張起來,躺在他硬朗結實的身體上,兩手軟軟地搭著他的肩膀,撐起身體去看他的頭頂,傷口處被一塊膠布蒙著,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當時一定很疼吧,他想著就不知不覺地往那裡輕輕吹氣,說,吹吹就不疼了,痛痛飛走了,還疼麽?

  段飛的心似乎被春風一吹,盛開了一個平原的鮮花。他一口咬住眼前嬌豔欲滴的紅豆,津津有味地咂弄。

  小賢一激靈,喉間泄出一聲呻吟。這才明白剛才又被他戲弄了,於是一下子直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兩手掐住他的脖子,說,壞蛋,討厭鬼,你老是騙我!

  段飛只是色迷迷地笑。小賢這才發現自己的屁股正好頂在段飛又性致勃發的肉棒上,剛想挪開,卻被段飛緊緊地按住,挺動下身,那狡猾的龜頭竟然就勢卡在股溝處,熱乎乎的、硬邦邦的,咯著他的屁眼。

  小賢嚶嚀一聲癱軟在他身上,糯糯地說,不要了,做好多了。

  段飛伸出中指鑽進那又恢復緊閉的屁眼,笑嘻嘻地說,寶貝,你的小屁股真緊,剛才是我老爸做的,我可是盡心盡力地服侍你,你就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吧,不然我的頭又要疼了。

  段飛看他紅著臉、閉著眼一副默許的樣子,就嘿嘿一笑,猴急地將堅硬的肉棒頂開鬆軟的穴口,緩緩地推進,兩人都舒服地「喔……」了一聲,隨著有力地挺進,兩條舌頭又糾纏到一起,互相吸允對方的愛液,似有一團情欲的火焰,炙烤著青春的肉體。意亂情迷間,段飛沙啞的聲音,低聲問,喜歡麽。

  小賢眯著眼,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重重地點頭。

  段飛追問,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幹你的屁股。

  小賢手背蓋住臉,不出聲。段飛使壞,像上了弦似地摟緊他的腰,飛快地挺動下身。小賢激爽地癱在他懷裡,發生一聲聲婉轉的尖叫,情不自禁地叫,都喜歡!都喜歡!

  段飛滿意地放慢速度,深深地嵌進去,轉個圈才依依不捨地抽出來,輕柔地說,就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不然怎麽一邊討厭被我動手動腳,一邊又整天跟我膩在一塊。

  小賢沒想到被他早已看透,心虛偏偏嘴硬地說,才不是呢。

  段飛啪啪地拍打小賢彈性渾圓的屁股,恨恨地說,你這個誘人的小東西,那天我就該當場把你給辦了!竟然敢拿玻璃瓶砸我!

  小賢愧疚地堵上他的嘴唇,舌頭變著花樣討好段飛,段飛也樂得回應,激吻過後,兩人都有些熏熏然,嘴唇掛著綿長又淫靡的銀絲。

  小賢癱在他懷裡,細細地說,我以為那天你是逗我玩的,而且他們都在起哄,我擔心你真的當場,脫我的褲子……

  段飛啞然失笑,輕咬了下他白皙粉嫩的臉蛋兒,說,「我怎麽可能當著他們的面幹我可愛的寶貝呢,你這麽美味,可不能讓別人看到。」下身又輕抽快進起來,惹出小賢一串串細細的呻吟,斷斷續續地說,「那怎麽還叫段伯伯……」說著,聲音轉小,嬌羞動人。

  段飛摟緊他,深深地頂,無奈地說,我老爸就愛操我操過的人,與其他以後對你動心思打歪主意,不如大大方方地一起來,看來你也不討厭我老爸。

  小賢把頭藏在他懷裡,扭動身子,支支吾吾地說,可是他的好大,很疼哦。

  段飛用力一頂,笑著說,你不是很喜歡麽,剛才還被他操出尿了!

  小賢捂住耳朵,羞紅了臉,說,討厭不要說啦!

  段飛摟著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少年羞得渾身桃紅色,清純又誘人,他說,寶貝兒,你真勾人。

  小賢提起腳蹬他,卻被段飛趁機抓住腳踝,盤到自己腰上,說,「原來寶貝喜歡深一點,那我們就深一點。」說著,抓緊渾圓的屁股,用力往深處頂,直到無法再前進了,兩個人都明顯感到彼此的熾熱與痙攣。

  小賢深呼一口氣,柔弱無力地說,嗯,像段伯伯那麽深了。

  段飛鼻息漸粗,哼哧哼哧地全力地抽動,說,那我要多做做,以後也能像我爸那麽大。

  小賢趕緊捧著他的臉,鄭重地說,不要,你別長那麽大了,這樣就很舒服。兩個都那麽大,我不要活啦。

  段飛哼了一聲,揶揄他說,還有你哥呢,你哥也操得你舒服麽?

  小賢身子一僵,說,沒,沒那麽回事。

  段飛不依不饒,說,還狡辯,今早你可把我當做他呢。

  小賢拿被子捂住臉,悲傷的語氣,說,我哥哥他不喜歡我了,都不要我了。

  段飛扯下他蒙頭的被子,汗珠滑過額頭,說,不要正好,你搬出來住我家吧。

  小賢搖頭說,我爸爸去美國治病了,媽媽失蹤了,我只有哥哥了,我不想搬出來,搬出來我就沒家了。

  段飛無奈地咬住他的嘴說,好吧,你這個戀家的小奶娃!

  阿源抬眼,對上蘇錦深情脈脈的凝視,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推開手上的文件,說,聞著挺香,拿來吧。

  蘇錦將現磨的咖啡放在阿源手邊,走到阿源身後,輕輕地捏他的肩膀,調侃說,哪有一個老闆想你這麽辛苦的。

  阿源喝了口咖啡,舒服地歎了口氣,說,你知道我以前學建築的,對公司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只能將勤補拙了。

  蘇錦聞著阿源的氣息,心猿意馬起來,幸好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他凜起精神,接起電話。

  阿源跟蘇錦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原以為已經了無希望的合同,竟然就這麽意外地砸在宏達的頭上,而且相當有利,成大更是建議可以以參股的方式,降低轉讓費用。

  阿源沈思片刻對成大的董事長,段雲陽說,段總,我可以知道讓你轉變的原因麽?

  話筒那邊,段雲陽赫赫地笑,別有深意地說,「你可要多謝你的弟弟了,小賢是個很可愛的孩子。」疑似嘲諷的笑聲中掛斷了電話。

  阿源僵直了身體,手背上青筋暴現,許久,突然騰地站起來,兩手拿起電話,狠狠地砸到地面,一邊瘋狂地踩,一邊咒駡著什麽!

  蘇錦不由地退到了牆角,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阿源爆發,但是確實最可怕的一次。

  他不敢上前,又不肯離去,惴惴地貼著牆,看阿源的怒火如何席捲整個辦公室……

  23.

  阿源終於在十天後的慶祝酒會上,見到了久違的小賢,他穿著套白色西裝,臉上滿是甜蜜的笑,透著幸福的光暈。遠遠地看見他,就沖進他懷裡,仰面笑,天真地說,哥哥,好久沒見了!終於見到你了!

  阿源很感謝下車時蘇錦喂到自己嘴裡的藥,如果不是肌肉鬆弛,神經鎮定,他會狠狠地踢翻這個毫無廉恥的賤貨,拿酒瓶狠狠砸爛他的頭,再用碎玻璃戳亂他淫蕩的屁股!

  而現在,他只能貌似氣定神閑地看著撲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少年,任憑腦裡風起雲湧,腥風血雨!

  小賢邀功似地,挺起胸膛,洋洋得意地說,「哥哥,段伯伯告訴你了吧,這次合同成功有我很大的功勞哦,你可不能再不理我了!不然---」,語氣一轉,側著頭眯起眼,狡黠地笑,說,「不然我就讓段伯伯反悔,不跟你合作嘍!」

  阿源端著酒杯,半杯不滿的香檳,幾乎撒落到地面,他咬牙切齒地說,嗯,很好,這次多虧了你。

  小賢笑眯眯地說,「那你今晚回家麽,」微微紅著臉,聲音轉小,說,「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你不想我麽?」

  阿源幾乎咬碎鋼牙,擠出來個,「好。」

  一直忙碌於應酬來賓的蘇錦終於抽空小跑過來,微笑說,二少爺,你也來了,總裁很掛念你。

  小賢仰起頭,帶著點幼稚的傲氣,說,當然了,我哥哥當然掛念我了。

  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麽,滿面春風地說,我還得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讓我去找段飛和段伯伯,我也不會知道這麽容易就幫了我哥哥一個大忙呢。

  正得意間,看見不遠處段飛對他笑著招手,就湊近阿源的耳朵,吐氣如蘭地說,「哥哥,晚上早點回家!」然後嘴唇輕微掠過阿源的面頰,眨了眨眼,花蝴蝶似地飛走了。

  阿源的眼睛一直追隨著那只美麗的花蝴蝶,穿過五顏六色的花叢,走到一隻醜陋的爬蟲身邊!它們牽起手,說說笑笑離開了會場。

  他眼神空洞地凝視著兩個人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機械人般緩緩地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向煞白著臉、故作鎮靜的蘇錦。

  一進了屋,恢復了知覺和表情的阿源,陰鶩的目光狠狠盯住蘇錦,語氣冰冷地質問他,說,是你讓小賢去找段雲陽的?

  蘇錦冷靜地關上門,波瀾不驚地回答,是我,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啪地一聲,阿源一巴掌狠且迅速地抽在他臉上,聲色俱厲地低吼,你還敢狡辯!

  蘇錦被一巴掌打得低下了頭,只覺左耳嗡嗡作響,他咽了口吐沫,緊緊握拳,解釋說,你聽我說,我只是讓他幫忙疏通下,這在商場上是很司空見慣的事情。

  阿源又一巴掌,嘶厲的聲音,吼道,疏通?都疏通到床上了!媽的,我的小賢在床上被他父子兩個操,媽的,都怪你,踢死你,我踢死你!

  阿源兩眼發紅,渾身殺氣蒸騰,仿佛來自地獄的行刑者!他一腿將搖搖欲墜的蘇錦踹倒在地,沖上去,所有的憤怒、痛苦、嫉妒都化成結實有力的拳打腳踢,雨點似地紛紛落在蘇錦身上!

  在一記對太陽穴的重捶之後,蘇錦的頭!的一聲重重地垂落在地上。

  意識陷入瘋狂的阿源一腳踩空,險些跌倒,這才晃了晃針紮般疼痛的腦袋,略微定神。朦朧的視線中,蘇錦原本斯文俊美的臉,佈滿可怖的青紫血腫,眼皮顫抖著,半睜著眼,悲傷地看著他。

  他驟然從歇斯底里的狀態中清醒,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難以置信似地爬著向後退,直到貼到牆角。蘇錦用手指無力地勾著他的褲腳,嘶啞的嗓音,艱難地說,別怕,你打吧,打完了會好受一些。

  興奮的發洩過後,巨大的失落與挫折感鋪天蓋地地襲來,阿源崩潰似地捂住頭,痛哭說,我真沒用,真沒用。

  蘇錦掙扎著向他爬去,大口喘息著,用盡最後的力氣靠著牆壁,雙臂艱難地抱著阿源的腰,聲細如蚊、時斷時續地說,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用,不能幫你的忙。你很好,你很好。

  阿源只是抱頭痛哭,沒有注意蘇錦聲音漸輕,終至無聲,頭軟綿綿地垂在他的肩膀上。

  小賢洗好了澡,躺進了大床上,唉,哥哥怎麽還不回來呀!好不容易說服段飛讓自己回家的!他不耐煩地扭著身子在床上打滾,不禁又想起昨晚三人一起玩的遊戲,雙手捂上眼嘿嘿地笑。

  於此同時,阿源局促地坐在病床邊,雙手插在頭髮裡,懊悔地說,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蘇錦吃力地抬起打著點滴的手,輕拍阿源的肩膀,目光相遇,青腫的嘴角艱難地向上挑,扯出一個安慰的笑,他仍然一如既往地容忍、遷就阿源,即使被打得渾身是傷,即使知道自己已經永遠地喪失了左耳的聽力。

  阿源握著他的指尖,斬釘截鐵地說,以後我再打你,你就趕緊跑,要不就把我打暈,拿繩子把我綁起來!

  蘇錦輕微地搖了搖頭,吃力地開口說,我愛你,就會包容你的一切,不管好的還是壞的。

  阿源默默注視著這個男人,以及這份毫無保留的愛,良久,他把蘇錦的手,放在唇邊,印下滾燙的吻。

 

               (24)

  「哥哥,你今天回不回公寓?我們都有兩個星期沒見面了,」小賢似乎嘟著嘴,委屈地抱怨。

  阿源心裡有絲甜意,溫和了聲音說,「晚上有個重要的應酬,結束的話應該很晚。」

  小賢接住話頭,高興地說,很晚也沒關係,我等你!

  阿源心情大好,戲謔地說,好,那你不要睡著了,反正我回家也會把你弄醒!

  小賢笑嘻嘻地叫板,婉轉著聲音說,誰怕誰呀,我才不讓你睡覺呢!

  兩人又墨蹟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

  小賢歡呼著撲到阿源的枕頭上,終於可以踏踏實實地跟哥哥呆幾天了,就怪段飛那個纏人鬼,哥哥都有些不開心吧,一定要乘機好好補償他。

  他躺在枕頭上輾轉反側,緊起鼻子尋找阿源的氣息,竟然發現一絲也找尋不到了。似乎哥哥也好久沒回公寓了呢。不知道都住在什麽地方!

  他搖了搖頭,甩掉了腦海中關於哥哥的猜想,牆上的掛鍾才兩點鍾,索性去宏達去找哥哥。他開心起來,從床上一躍而起。

  阿源從浴室出來,午後的陽光從薄紗床簾透射進來,蘇錦優雅地倚著床頭,戴著新配的金絲邊眼鏡,正認真地閱讀一份資料。蜜色、勻稱的身體赤裸著,零星點綴幾處淤青的痕跡。腳上穿著白襪子,讓阿源想起剛才是怎樣粗暴地扒下他筆挺的西裝,狠幹這個工作嚴謹、看起來幾乎禁欲的男人。

  蘇錦從資料上抬起因上次毆打而視力減弱的眼睛,對上精神奕奕的阿源鑒賞般的眼神,展顏一笑,說,你的體力真好,我全身都軟了。

  阿源右手擼了擼又一柱擎天的性器,碩大的龜頭,氣勢洶洶地對準蘇錦的位置,虎視眈眈。

  蘇錦輕笑著摘下眼鏡,說,要我用嘴麽。

  阿源漫步上前,堅硬的肉棍,塞進圓張的嘴,高熱與濕軟中,靈巧的舌頭逢迎著,忠誠又貪婪地舔弄每一寸充血勃起的皮膚,阿源喉間很快逸出一聲低沈的呻吟。

  蘇錦跪趴在床上,吸允阿源堅硬粗壯的肉棍,高翹的屁股,隨著吞吐的動作微微扭動。情欲染紅雙頰,他心裡極度渴望將這個讓人發瘋的大肉棍,狠狠坐進自己空虛的屁股裡,他愛死被這個大肉棍充盈、貫穿、抽操的感覺,它的粗度、硬度、長度和熱度,完全和自己那樣契合,不止如此,阿源是他愛的人,對他來說是比生命都重要的人,於是光是想像和他做愛,空虛、饑渴的腸道就難耐地蠕動、痙攣,前面的陰莖也直直地挺立起來。

  因上次交合而尚未閉合的屁眼撲哧撲哧地開合,阿源看著很有趣,伸進兩根手指,送到裡面,毫無章法地亂捅,蘇錦貪婪地夾緊屁股,不禁前後扭動,做出抽操的動作,阿源呵呵地笑,拍他的屁股,蜜色的屁股一抖抖的,出現一片紅印。阿源抽出那被舔得濕滑的粗大,將蘇錦狠狠地頭向下按,屁眼沖天,就這樣騎坐在他屁股上,自上而下,用力地幹了進去。兩個人都舒服地叫了出來。

  蘇錦被扭成奇怪的姿勢,四肢用力地撐著床,阿源心裡的暴虐、憤怒、仇恨等等所有負面的情緒似乎都能在這樣的衝擊下得到釋放,他一邊狠狠地操,一邊將皮帶圍成圈,用力地抽打在蘇錦結實有彈性的臀瓣和勻稱美好的後背,清脆暢快的鞭聲越來越緊,抽出一道道嬌豔如血的紅印!他愛死這種絕望又毀滅性的性愛,他的眼炯炯放著光,臉色激動地紅潤,病態似地喃喃地重複,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

  自從對蘇錦動手以後,這種瘋狂、病態、甚至嗜血的興奮,就在他身體裡萌了芽,每每對蘇錦動粗,尤其是做愛的時候淩辱他、毆打他,總讓阿源有種被打通七經八脈、騰雲駕霧、酣暢淋漓的快感!

  他如此肆無忌憚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壞的、瘋狂的、歇斯底里的傷害、蘇錦都來者不拒,甘之若飴!

  而對小賢則不同,對待小賢,阿源決定要裝做個好哥哥,哄著他,疼著他,不然他就要被嚇跑了,徹底跑到段家父子的床上去!

  25.小賢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經過秘書室,對正要打電話通報的李秘書眨眨眼,調皮地說,噓,別告訴我哥哥,我要給他個驚喜!

  小賢輕輕推開門,阿源並不在辦公桌前,一定躲在休息室裡睡覺,於是他輕手輕巧地拐向裡面。

  走進了,只聽阿源粗裡粗氣地罵著什麽,伴隨著其他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他遲疑地推開門,赫然發現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下身緊緊貼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著幹得正歡!阿源結實健碩的背部正對著他,蘇錦的腿盤在上面,隨著阿源的操弄,無力地晃來晃去。

  小賢大驚之下身子一僵,裝著蛋糕的精緻盒子,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阿源幹得起勁,臉頰滴著汗,循聲回望,正對上小賢吃驚轉而憤怒的眼神,阿源面不改色地緊盯著他,在蘇錦驟然夾緊的腸道裡全力快速地抽動,不一會兒,虎嘯一聲,激射出來。

  阿源啵地一聲,拔出仍堅挺的性器,轉過身,濕漉漉的粗雞巴正對著小賢,龜頭一抖一抖地向外吐著餘液。

  小賢大哭著捂住腦袋,啊地大叫一聲,顫抖著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蛋糕盒子,用力地朝兩個人的方向擲去。

  啪地一聲,正方形的盒子被阿源抬臂回手一擊揮飛撞向牆壁,鬆軟的蛋糕被打得稀碎,淩亂地散落滿地,濃膩的甜香彌漫在空氣中,小賢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和噁心。

  阿源任一條血流順著手臂滴到地上,對著小賢,惱羞成怒地吼:「滾!」

  小賢被阿源獅吼般的模樣驚得渾身一激靈,哭聲轉小,雙眼悲傷又委屈地看著他,慢慢向後退,然後決絕地轉身飛奔出去。

  蘇錦把自己射在小腹的精液抹平,又涼又滑,像雞蛋清。他歎了口氣,光著身體下了床,屁股裡阿源的精液順著大腿蜿蜒地流到大理石地面。阿源像被抽掉了渾身的力氣,重重地倒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視著天花板。

  蘇錦輕輕跪在他身邊,說,我去跟他解釋。

  良久,阿源才淡淡地說,不用。

  午夜,段飛結束了精彩的夜生活,打著哈欠,穿過因傍晚的小雨而散發出清香的院子。

  微弱的廊燈下,門廊裡依稀蹲著個小小的人影,蜷著身子,縮在門口。他詫異地走過去,試探著一推,單薄的身子撲通一聲癱軟在地,微弱的廊燈落在青白的臉上,竟然是小賢!渾身濕透了,頭發軟軟地貼著臉頰,段飛的心似乎受到了重重一擊,他急忙打橫抱起小賢,高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服幾乎燙傷他的手臂!

  段飛砰砰地用力踹著門,一腳將打開門的管家踢到在地,殺氣騰騰地吼,為什麽不讓他進門,讓他淋了一晚上雨!

  管家趴在地上,為難地說,太太回來了,一見了宋少爺就叫趕他出去,也不許我們聯繫老爺和您。

  段飛抱著小賢往自己的房間裡跑,吼,趕緊讓王醫生過來!一會兒在跟你算帳!

  管家馬上爬起來,追上段飛,小心翼翼地說,少爺,您看不如把宋少爺送到醫院,那裡治療起來更方便。

  段飛狠狠地瞪著管家,刻不容緩,他只好咒駡著抱著小賢沖上了車,呼嘯著飛馳去醫院。

  阿源坐在病床旁,看著臉色蒼白的小賢,幾天的時間竟瘦了這麽多,原來肉呼呼的圓臉,尖細了,不顯得病弱,反而露出少年英氣的棱角,更加奪目,格外讓人別不開眼去。

  他伸出手,摸上纖細柔美的脖頸,似乎輕輕一捏,這個美麗柔軟的少年就會像脆弱的小鳥一樣永遠失去生命,失去歌唱的靈魂,他緩緩地收緊放在小賢脖頸上的手,那砰砰跳動的脈搏、潮濕又熱乎乎的鼻息,似乎都微微地抗拒著阿源的傷害。漸漸地他鬆開手,他捨不得弄死小賢,這個少年的存在本身就是昭告著阿源與他父親間戰鬥的勝利,小賢是那場戰鬥的戰利品,和宏達一樣,是他從父親手裡生生搶來的!

  阿源心想不如徹底毀掉小賢這張惹禍的臉,這樣段家父子就不會再對他感興趣,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守在自己身邊,雖然前段時間因為唐翹的事情遷怒和冷落了小賢,但捫心自問,自己還是喜歡這個單純天真、擁有幸福氣質的嬌氣少年。

  但他又問自己,如果小賢不漂亮,自己又怎麽會喜歡上他呢,以後也繼續愛他呢?答案是不會,但也許在自己身旁並不需要這樣的美麗,像蘇錦那樣就好,斯文英俊又不會被人覬覦。

  小賢再睡夢裡,不安穩地皺起眉頭,淡粉色的嘴唇輕輕泄出幾聲夢語,阿源用心地聽,聽他說道,「哥哥,別走,不要丟下我。」說著,眼角結出豆大的淚珠,滑落鬢髮間。阿源不由得親吻上他的臉,溫柔地舔去悲傷的淚水,有人說越悲傷的淚水,就越鹹。阿源感受著嘴裡鹹得發苦的味道,愧疚與不舍漸漸佔據心頭。

 

               (26)

  小賢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地,迷糊糊地睜開眼,烏黑的眼睛茫然地看了阿源片刻,才漸漸清澈,淚水隨之浸滿眼眶。

  阿源摸摸他的額頭,輕聲說,難受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小賢扭過頭去,不理他,久睡的嗓音有些稚嫩的沙啞,混著濃濃的鼻音,說,你滾,滾!我,我不認識你!

  阿源輕輕拿起小賢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攤開,手心貼上自己臉頰,討好地說,哥哥錯了,跟你賠不是。

  小賢抽泣起來,一噎一噎,可愛又可憐。阿源扶著酥軟的小賢坐起身,靠在病床靠背。小賢微微掙扎,卻被阿源禁錮在臂彎裡,掙脫不開。

  他沒好氣地說,你別碰我!你放開!

  阿源趁機親吻他的眉眼和臉頰,雙手安撫地摩挲他的後背,深情又固執地說,不放,永遠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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