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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超級名模的那一夜,8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8160 ℃

  一陣痛楚從背部傳來,他還來不及呼叫出聲,連續的翻滾使他連腦袋都撞到了墻壁,一次比一次更劇烈的疼痛感令他更加慌張,如果不是在階梯盡頭被他抓到了鐵欄杆的支柱,恐怕他還止不住整個跌勢,然而就在他單膝跪地努力想要站起來的時候,緊追而來的賈斯基馬上補了他一腳,宛如是要回敬他剛才的偷襲一般,就在王誌慶抱住肋骨發出慘叫的同時,另一記重拳也狠狠地擊中他的後腦勺。

  剛撐起來的身體立刻又矮了下去,但火冒叁丈的賈斯基可不再客氣,除了順勢在王誌慶腰上再補一腳以外,一輪毫無章法的猛攻也于焉展開,衹能抱頭鼠竄的渾蛋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可是樓梯間的平臺面積就衹有一坪左右,兩個體型同樣高大的人在那狹窄空間內,衹能做出有限度的追逐與攻防,因此屈居下風的王誌慶便彎腰死抱著賈斯基的身體在那邊胡衝亂闖,兩旁住家鐵門也被撞的乒乓亂響,不過不管林蘭英她們和鄰居怎麽制止或驚叫,賈斯基的拳頭還是像擂大鼓般不斷搥落在敵人背上。

  也許是王誌慶快要承受不住猛烈的搥擊、也可能是他發現了避難的空檔,就在一聲大吼當中他忽然用力將賈斯基推開,緊接著便往一樓竄逃而去,看著他連跑帶跳的身影,賈斯基也縱身追了下去,衹聽見在兩人沓亂的腳步聲中摻雜著彼此的叫囂及謾罵,然後便是一樓大鐵門持續發出好幾次巨大的聲響,等留在屋內的何若白聽見樓下傳來一聲痛苦不堪的哀嚎時,她心知有異、也隨即奪門而出往樓下奔跑而去,但是現場情況已到了難以收拾的地步。

  有人愣在那裏、也有人面面相覷,而氣喘如牛的賈斯基則扶著墻角在休息,躺在一旁的是奄奄一息的王誌慶,除了額頭還在淌血之外,那渾蛋就像個死人般側臥在地上,破碎的衣物和手臂的挫傷都使他看起來相當不妙,若不是還能確定他尚有呼吸,恐怕當場就有鄰居會發出尖叫。

  滿臉驚惶的何若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曉得她是有所顧忌還是在猶豫什麽,因為她既沒走過去觀察王誌慶的傷勢、也沒有挨近賈斯基身邊說句什麽,她就站在大門外拉著林蘭英茫無頭緒的問道:「怎麽辦?怎麽會變成這樣?」

  林蘭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快叫救護車,但是這件事看來早有左鄰右捨幫她們代勞,因為就在她叫阿芳上樓去打119的時候,救護車業已呼嘯而來,然後警察也到了,頹然坐在地上的賈斯基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不過他並不後悔也沒怨言,他衹是在現場一陣忙亂而警察準備拿出手銬之前飛快的問了何若白一句:「這混蛋有沒有欺負過妳?」

  表情極不自然的何若白在頓了一下之後才趕緊搖著頭說:「沒有、我跟他之間根本就沒發生任何事,妳先別管這些,等這裏警察一問完問題,我會立刻去分局看妳。」

  救護車緊急將王誌慶送往醫院,而隨後駛離的警車上則坐著被戴上手銬的賈斯基,由于他是現役軍人的身份,因此警方也立即通知轄區內的憲兵單位派人前往會同處理,還留在現場讓管區警員問話的何若白衹能看著警車絕塵而去,盡管衹是一場單純的鬥毆事件,但遙望著警車上不停閃爍的警示燈,何若白心頭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等何若白趕往分局時,案子已經轉由憲兵隊接手處理,雖然打架事件是因她而起,所以她也一並被帶到憲兵隊去制作筆錄,但由于是采取隔離訊問,因此直到賈斯基要被暫時收押在禁閉室的前一刻,她才有機會跟心上人草草的說了幾句,而賈斯基並不擔心自己的法律問題,這個尚且不知大禍即將臨頭的年輕人衹是一再叮囑著自己的愛人說:「千萬別讓那王八蛋有跟妳獨處的機會,如果他敢再去騷擾妳就馬上報警處理。」

  悵然若失的何若白衹能憂心忡忡地離開憲兵隊,假使不是阿芳和林蘭英始終都等在大門外,她很可能腳底一軟就當場暈蹶在馬路上,所幸在兩個好朋友的攙扶下,總算讓她平安回到了住所,然而那一夜她卻是輾轉難眠,因為她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讓賈斯基脫罪的好機會,如果她敢和盤托出、如果她敢把王誌慶的真面目公諸于世,那麽自己的心上人很可能會被從輕發落,但是她並沒有那份勇氣,所以她衹能躲在被窩裏祈求著事件不要惡化。

  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阿芳的陪同下直奔憲兵隊,在大門口她剛好遇到一對穿著淳樸的老夫婦從裏面走出來,進去一問以後才曉得那是賈斯基的父母,他們接到通知以後連夜趕來探望兒子,但是並不知道剛與他們擦身而過的兩名少女當中,就有一位是這次事件的肇始者,因此兩位老人家衹急著要趕去醫院向傷者道歉,卻反而錯失了一次可以幫兒子平反的好機會。

  礙于嚴格的軍事規定,在一天衹準會面一次的條例之下,何若白並無法如願見到賈斯基,不過那個值星官倒是透露了兩項訊息給她,好消息是王誌慶並無生命危險,但是不僅腦震蕩和肋骨有四根裂傷以外,全身還有多處瘀青及挫傷,因此至少得住院觀察一個星期以後再說;壞消息則是賈斯基下午就會被移送回原屬單位,除了靜候調查結果,同時也必須等待分發通知。

  何若白折騰了老半天卻衹能無功而返,她把自己關在屋裏悶不吭聲,一直到阿芳強迫她就算不吃晚飯也得喝點熱湯的時候,她才跳起來抓著阿芳的肩膀說道:「妳明天陪我去臺中看他好不好?我怕我自己一個人去會不曉得該怎麽辦。」

  阿芳有點為難的皺著眉說:「可是這樣我們明天又得都請假。」

  這時剛好推門進來的林蘭英問明原委之後,馬上義不容辭的點著頭說:「

  好,明天我陪妳去臺中。」

  第二天她們同樣一大早就出發,但是卻沒辦法見到賈斯基,因為訓練中心正在放梯次架,在苦于無人可代為看管之下,賈斯基又被轉送到距離訓練基地最近的軍事監獄繼續收押,而且這次還被禁止會客與通訊,根據警衛室告訴何若白的理由是:「因為被害人已委請律師正式提出重傷害告訴,所以該員必須暫予收押禁見及停止一切通訊,等軍事檢察官初詢過後再做定奪。」

  被冷漠的請回以後,何若白似乎看見有一衹隱藏在黑暗中的魔手正在企圖毀滅賈斯基,因此一回到臺北車站她馬上要求林蘭英說:「我必須去醫院看一下王誌慶,妳能不能幫我守在病房外不要讓任何人進病房打擾我們?」

  這個貼心好友可能早就看出了何若白心裏的糾葛與創傷,雖然林蘭英既不問也不多說什麽,但是卻以最誠摯的心情看著她說:「若白,無論妳身上發生過什麽事、也不管妳接下來要做甚麽,衹要能力所及,我一定會跟妳站在一起挺過去。」

  面對這樣的友情,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熱淚盈眶,她緊緊摟抱著對方說道:「謝謝妳,蘭英,感謝老天爺把妳這個好朋友送來跟我作伴。」

  兩個淚眼相向的少女並不軟弱,她們在擦乾眼淚以後立刻搭車抵達了醫院,在王誌慶的單人病房裏,兩個何若白從未謀面的男性被請出門外,看似虛弱的王誌慶則精神抖擻地坐了起來,他似乎知道何若白早晚要來,因此在得意的笑容底下他還有些狡獪的說道:「若白,我還以為妳昨天就會來看我呢,來,快過來坐下,咱們倆得好好的聊聊。」

  離床叁尺的何若白紋風不動,她在思忖了一下以後立即抬頭說道:「我要妳撤銷對他的重傷害告訴,否則我會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真相?什麽真相?」王誌慶露出一副無賴的嘴臉問道:「妳是想告訴大家我倆在山坡上做愛的那件事嗎?好啊,我正求之不得,這樣每個人都會知道妳已經是我的女人,最好妳也順便昭告天下說妳正準備當我的新娘子。」

  連想罵他無恥和下流的衝動都沒有,何若白衹是冷靜而篤定的反駁著說:「我從來沒跟妳做愛過,那是一次強暴,如果妳不撤銷告訴,我也會讓妳變成強姦案的被告。」

  大約是沒料到何若白會如此堅持,因此王誌慶在認真思考了一下以後才正色應道:「我並不想把事情弄成這樣,若白,妳應該知道我對妳是真心的,否則我就不會一直在找妳;好吧,如果妳想告我我會認罪,但是我也絕對不會撤銷對他的告訴,妳應該也明白這是兩回事,對不對?」

  何若白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問道:「好,那讓妳說,妳究竟要怎樣才肯放棄提告?」

  王誌慶一臉誠懇的應道:「我衹希望妳能給我公平競爭的機會,這樣吧,妳給我一年跟妳正式交往的時間,如果一年後妳還認為我是人渣,我會心甘情願退出追求妳的行列,要不然妳離開這裏以後就馬上去報警說我強暴妳,我寧可去坐牢也不願把妳拱手讓給別人。」

  這回輪到何若白必須深思熟慮了,可是衹要站在這個人面前她便如有芒刺在背,因此她在略一思索以後便接口說道:「妳說的正式交往是什麽意思?假如我答應妳是否妳就願意撤銷告訴?」

  聽出何若白話裏有著明顯的妥協之意,王誌慶的眼眸立即閃爍著詭異光芒,但是何若白並未發現那一閃即逝的狡詐,因此王誌慶立刻順勢拋出了第二枚誘餌,他就像是個正在跟聖母瑪莉亞懺悔的孩童一般,竟然露出一副無辜而可憐的模樣說道:「若白,我知道我錯了,但那是因為我太愛妳的緣故,請妳給我機會讓我彌補妳、也讓我可以為自己贖罪,從今以後我一切都以妳為依歸,我衹求天天能讓我聽到妳的聲音、看見妳的容顏,這樣我于願已足,就算會被人活活打死我也無怨無悔。」

  面對這樣的告白和近乎無賴的作風,何若白當真是慾哭無淚,她很想痛斥這個畜牲一番,但是為了賈斯基她不得不隱忍下來,在強行吞下胸中的憤慲之後,她才低眼垂眉的告訴對方:「我沒辦法天天跟妳見面,最多就是例假日我可以和妳碰個面、聊聊天,其他的我都不會答應妳。」

  無恥的混蛋一看計謀業已初步得逞,馬上打鐵趁熱的更進一步說道:「我知道妳還在生我的氣、也不會這麽快就原諒我,不過妳放心,若白,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明天我就叫律師研究怎麽取消這個案子,假如妳願意的話,我希望妳能過來跟我們一起討論。」

  盡管內心很想參與討論,但非到萬不得已,何若白並不想讓自己曝光,因此她當機立斷的回覆道:「我明天一整天都有課,不能來,等妳有了結果盡快通知我就可以。」

  一枚有效的誘餌絕對勝過千言萬語,所以王誌慶也不再囉唆,他心頭暗喜的告訴何若白說:「好,沒問題,一有好消息我就立刻打電話通知妳。」

  何若白知道自己住所的電話號碼早就不是秘密,不過為了預防節外生枝,她衹好反過來說道:「明天下午五點左右我會打進來找妳,我不想在宿捨裏跟妳談這件事。」

  獵物願意主動聯係王誌慶當然滿口答應,第二天當何若白的電話如期而至時,這狡滑的家伙闢頭便告訴她說:「若白,妳最好能夠來我這裏一趟,因為我也弄不清楚這算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聽到這種不清不楚的說詞,何若白不免有點緊張的問道:「妳這樣說是什麽意思?難道妳的律師沒說該怎麽處理?」

  何若白越緊張,王誌慶的心裏便越高興,不過他還是不忘繼續舞動著誘餌說:「律師目前寫好一份狀紙在我這裏,但是宥于現役軍人衹要涉入刑事案件就不能私了,因為這是公訴罪,所以在我一再要求之下,律師已經在訴狀內聲明由于我傷勢未再惡化,因此衹要被告有所悔意,並且願意道歉和解的話,我們還特別建請軍法處將本案改列為普通傷害案件處理;雖然不曉得軍法處會不會同意,不過律師還是希望妳來親自看一下狀紙的內容,如果沒問題他明天一早就可以遞上去。」

  為了爭取時效,何若白當然希望越快遞狀越好,因此她馬上應道:「我現在就搭公車過去,不過我能不能不和妳的律師碰面?」

  其實律師早就離開,可是劣根性不改的混蛋卻這麽回答:「沒問題,若白,我明白妳的顧慮,我現在就叫律師打道回府。」

  面對這樣的對手,何若白衹能無可奈何的低聲說道:「我半小時左右就會抵達醫院。」

  盡管有些法律上的專有名詞較為生澀,不過整體看起來並沒什麽問題,狀紙的內容確實有為賈斯基說情與開脫之意,在連續讀了兩次以後,何若白才柔聲說道:「那就麻煩妳通知律師盡快把這份狀子遞出去。」

  王誌慶故意面露痛苦之色的撐著身子坐起來應道:「妳放心,律師會一上班就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看他撫胸皺眉的痛苦模樣,何若白不得不挨近過去問道:「妳不是傷勢比較好一點了,怎麽好像還很痛的樣子?」

  刻意摸了摸捆在額頭上的紗布以後,王誌慶才苦笑著說:「事實上肋骨後面這兩天都還在內出血,傷勢根本就沒有好轉的跡象,但是為了要讓妳給我有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我衹好這麽告訴律師他才肯寫這張狀紙,要不然恐怕連我父母也不會應允讓我這樣處理。」

  看著王誌慶那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表情,何若白衹能沉默的站在當場,因為到了嘴邊的謝謝或對不起她通通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的這個男人設局玷汙了她,今天根本不會有這些場面出現,衹要一想到在懇親會那天所發生的事,她的心臟便會開始絞痛,因為她怎麽也忘不了在自己故鄉的雜樹林內,被王誌慶連續強暴兩次的恐怖噩夢。

              ○○○○○○

  由于彰化與臺中近在咫尺,再加上何若白並不想與王誌慶同行,因此在懇親車抵達臺中車站以後,她便藉口說要回家去探望父母而想分道揚鑣,沒料到王誌慶卻馬上附和著說:「那剛好,我本來也想順道到彰化去拜訪一位已經退休的教授,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到彰化吃晚餐,然後妳回家、我去看教授,假如妳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搭最後一班平快車回臺北如何?」

  本來是想趁機擺脫這個如影隨行的家伙,結果不管何若白怎麽推辭與婉拒,王誌慶就是死纏爛打的想要賴在她身邊,除非是真的打算翻臉,否則在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狀況之下,何若白還真的拿不出其他辦法,何況這家伙還一再強調這是『忠于所托』,因此為了避免破壞賈斯基與這個討厭鬼的友誼、加上自己也想快點回家看看父母,所以何若白衹好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就這樣吧,等吃過晚飯我們就各走各的,假如來得及,我會在十一點半以前趕回火車站跟妳碰面。」

  所謂『假如來得及』其實是個伏筆,因為何若白壓跟兒不想與他同車回臺北,為了免于將來落人口實而有說謊之嫌,所以才特別帶上這一句,但也不曉得是王誌慶完全沒聽出話裏的玄機,還是他原來就計劃要且戰且走,因此他仍然是滿面笑容的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去打到彰化的火車票。」

  登上南下的平快車後,何若白估計最多再一個多小時便能輕鬆的單飛,沒想到一路閑聊下來,王誌慶想要探望的陳教授竟然住在她家附近,這一來她根本沒得選擇也無法拒絕,在火車站旁的小吃店吃過晚餐以後,兩個人又連袂搭上了公共汽車,這次由于天色已暗、車上乘客也比較擁擠,所以兩人雖然坐在一塊,但是交談反而不多,不過何若白卻在心裏不斷嘀咕著:「今天為何會這麽倒楣?天底下怎麽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其實這是因為王誌慶老早就做過功課,衹要是有關何若白的任何訊息,他都鉅細靡遺的牢記在心,這位陳教授事實上他並不認識,所有資料都是從報紙上得來,由于何若白所住的眷村地址他已熟記在心,因此在發現陳教授就住在離眷村不遠之處時,這個與他毫不相幹的人便被他拿來巧妙地運用,所以何若白就算再怎麽聰明恐怕也猜不到會有這一招。

  這一切如果要怪也許該怪賈斯基才對,假使他沒在某次球賽當中把何若白介紹給王誌慶認識,那麽往後的事情便都不會發生,無奈命運之神總愛捉弄人,在王誌慶初見何若白的那一刻便已驚為天人,從此他朝思暮想就是圖謀要把如此佳人據為己有,但是在毫無機會取而代之的情形之下,他便開始動起了歪腦筋,而賈斯基的入伍剛好給了他實現姦計的好機會,因為他知道第一次的懇親會何若白絕不會錯過。

  半小時的車程很快便過去,在離眷村最近的一站總共有四個人下車,不過其他兩個乘客在站牌邊立刻一左一右的快步離開,昏黃的路燈下就衹剩何若白還在推辭王誌慶的好意,在這種民風淳樸的小鎮上,何若白可不想讓熟人看到她和王誌慶走在一起,更何況自己的親密愛人都尚未帶回家和父母碰過面,所以不管王誌慶如何鼓其叁寸不爛之舌,何若白說什麽也不肯讓這塊牛皮糖送她回家。

  這次王誌慶也不好意思再堅持下去,因為陳教授的家還在叁條街外,雖然距離眷村並不太遠,但畢竟是位于不同的方向,所以他在無計可施之下才萬般無奈的叮嚀道:「好,那我們就十一點半在火車站碰面,不見不散哦。」

  看著王誌慶手拿旅行袋的背影消失在對面街角以後,何若白才趕緊轉身朝眷村的方向走去,從公車站牌到家裏大概要走個十幾分鐘,在穿過兩棟老公寓之間的巷弄時,何若白還特地回頭看了一下背後有沒有人跟著,因為接下來的小路上除了幾戶散落在田野間的老式平房之外,就衹剩眷村是最大的聚落了,尤其是在這種星月無光的夜晚,即使是在自己的家鄉,何若白還是本能的有所防範,除了那個討厭鬼讓人覺得陰魂不散,更主要的是在前頭有段彎路非常陰暗,從小她就對那處山腳有點畏懼。

  終于來到了何若白最挂意的地方,雖然彎路兩頭都有設立木柱路燈,但由于山腳是斜斜的伸出一大片在田野當中,所以大約有六、七十公尺的距離非常黑暗,小時候衹要黃昏以後落單的小孩幾乎都是奔跑而過,盡管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但對一個少女而言,這種路段總叫人覺得有些危險,因此何若白現在最盼望的是能夠碰到眷村剛好有熟人要進出。

  她又回頭望了一眼,然後才放膽走向那遍雜樹密布的山腳,背後的路燈很快就失去功能,而前頭那盞衹能透過茂密的枝椏看到些許光芒,在風動樹搖的狀況之下,那些黑壓壓的樹幹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開始加快步伐,但也就在這時,她好像聽到背後有詭異的腳步聲在跟著,原本就有點緊張的她頓時連心臟都縮了起來,她想跑,可是這可能衹是自己在嚇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氣之後她猛然來了個大旋身,沒有、後面什麽都沒有,心中的大石頭倏地落了下來,何若白一邊拍著自己的心口、一邊還把另一側的旱田也迅速掃瞄了一次,除了那畖將近一人高的瓜棚有點可疑以外,其他並沒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還好衹是虛驚一場,正在暗自慶幸的何若白才剛轉身走沒幾步,一個鬼祟的身影突然從她背後竄了出來,當她聽見瓜藤反彈的聲音而心知有異時,想回頭查看業已來不及了,一衹巨大手掌不僅摀住她的嘴巴,而且還帶有一股刺鼻的怪味,驚恐莫名的何若白還沒來得及反應,身軀便被人騰空抱了起來,她開始想要掙扎,但攔腰抱住她的人已飛快奔進山腳下的密林內。

  四肢不停掙扎舞動的何若白衹換來沙沙作響的樹葉聲,她的腦袋至少有十秒鐘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靜下來時,捉她的人已經衝上了第二道斜坡,長滿雜樹的山坡其實很難行走,但此人卻不顧一切的往裏頭猛衝,黝暗中何若白發覺有顆枝繁葉茂的中型樹擋在正前方,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因此就在那個人矮身要抱著她從樹下鑽過去時,她的雙手同時抓住一根手臂般粗大的樹枝猛烈掙扎起來,盡管嘴巴不能出聲,然而不再懸空的雙腳卻可以拼命蹭蹬著地面。

  這場衹有喘息而沒有任何語言的搏鬥持續了大約二十秒,由于何若白是拼死在抵抗,所以對方在一邊亂摸她的乳房、一邊想要把她強行抱走的情形之下,就在何若白突然鬆開雙手的那一剎那,兩個人便雙雙跌坐在地,而何若白一看機不可失,馬上連滾帶爬的往一旁翻了過去,在腰上的那衹手還想抓住她的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開去,緊接著她就像頭受驚的小白兔,開始在雜樹林裏跌跌撞撞的奔逃。

  襲擊她的人在一舉撲空以後,也立刻奮起直追,兩人的落差大概衹有五、六步,滿懷恐懼的何若白在慌亂中衹忙著撥草折枝,在顧不得方向也無暇撕掉封嘴膠布的情形之下,她連想呼救都有困難,因此為了要高聲叫喊,她開始胡亂撕扯著黏在嘴上的那張東西,然而異常黏稠的密合度卻使她徒勞無功,而也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腳板一拐,整個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體還未落地以前,右腳的腳踝便已傳來一陣劇痛,她知道自己已經扭傷,但在這緊要關頭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衹是她才勉強想要撐起身子,緊隨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將她撲倒在地,何若白還想掙扎,可是一把折疊式彈簧刀突然映入她的眼簾,那精光閃閃的刀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嚇得心臟都顫抖起來的時候,那人猛地將刀子插在她臉頰旁邊悶聲說道:「乖乖的給我趴著,要是敢再亂動,妳就莫怪我會先姦後殺。」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絕望,色魔冷漠而刻意壓低音量的嗓門讓人聽起來是既詭異又殘酷,雖然已是腳痛手軟,但何若白並不想就此認命,她還在等、等一有機會就要拿命一搏,因為她的心裏衹有一個男人,她的身體絕不能讓別人玷汙,所以盡管全身肌肉都因過度緊繃而僵硬,可是她依舊在內心深處吶喊著:「老天爺,求求妳多給我一次機會!」

  可能是樹林太過茂密、或者是浮雲阻擋了老天爺的視聽,一場即將發生的悲劇根本無人聞問,無論何若白怎麽在心裏祈禱與盼望,奇跡終究沒有出現,因為壓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時手上已多了一捆童軍繩,看著那早就打好的雙環結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掙扎起來,但螳臂哪撼得動頑石,就在她一手拼命抗拒、一手想要趕快撕掉嘴上的膠布時,男人忽然跪壓在她的雙肩上面,這下子別說她的兩手動彈不得,就連她的臉龐也幾乎無法轉動。

  右手腕被繩索勒緊的那一刻,何若白差點就昏了過去,她知道自己的雙手一旦被綁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難逃,因為那男人正在旁邊一棵大腿般粗細的樹根上繞著繩索,等確定牢靠無疑之後,她業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馬上被套上了雙環結,緊接著她俯趴的身體被翻轉了過來,由于繩索留的夠長,因此何若白手腳可以伸展的空間並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彈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動著說:「聽話妳就會毫發無傷,否則妳這張漂亮的小臉蛋恐怕會從此變樣,明白吧?」

  首次的正面相對,何若白原以為可以看見襲擊者的嘴臉,沒想到那人臉上卻戴著深色的面罩,除了凶狠又邪惡的雙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縛到有點變型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這時她甚至能夠看到那人衣服上的商標圖案,但是由于驚嚇過度,她並沒發現那支插在前胸口袋裏的金筆,要不然她或許還有一丁點的希望可以逃過狼吻。

  盯著何若白充滿恐懼的眼神,那人才緩緩的將刀子刺在一棵小樹上說道:「對,乖乖的享受就沒錯,妳放心,我保證幾分鐘後就會讓妳樂不可支。」

  話都還沒說完,那雙魔爪已然按在那對激烈起伏的乳房上恣意摩挲,端莊的何若白幾曾受過此般輕薄,在滿腔羞恥之下立即把臉別了開去,而那人似乎知道女人泰半都會有此反應,因此在一陣強力的搓揉和擠壓之後,那家伙竟然調侃著說:「嘿嘿,好像比我預料的要雄偉許多,呵呵,現在就讓我來解放妳這對大奶子吧。」

  發覺那人開始在解除她藍襯衫的鈕釦,何若白本能的翻轉著身體想要躲開,同時她被封住的嘴裏也發出了微弱的咿嗚聲,但她不動還好,她這一逃避馬上引來了另一次的壓制,這回色魔是騎在她的小腹上,然後慢條斯理的把整排釦子都解開,當微涼的空氣開始接觸軀幹時,何若白急著想把嘴上的膠布撕掉,可是無論怎麽努力,她的雙手就是搆不到自己的臉頰。

  這樣掙扎通常衹會令男人的性慾更加熾盛而已,因此色魔一邊欣賞她焦慮而無奈的表情、一邊把手伸進胸罩裏面摸索著說:「哇,彈性真好!要是脫光了揉起來一定更棒。」

  下流的語言加上雙手的挑逗,迫使何若白衹能拼命挺聳著身體,受傷的腳踝讓她無法用力踢動雙腿,但是色魔已經企圖要推高她的胸罩,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之下,她衹好不斷用後腦撞擊著地面,那意思是在向侵犯她的男人表白:「我不願意、我寧死不屈。」

  看著她如此激烈的反應,色魔不僅不為所動,反而還俯身趴在她的耳邊說道:「我衹問妳一次,是要我拿刀割斷妳的奶罩、還是妳願意乖乖的讓我把它解開?」

  何若白愣了一下,然後再次把臉轉開,但她不停挺動的身體已經完全靜止下來,色魔對她的表現好像非常滿意,在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以後才又說道:「那就把背轉過來讓我幫妳把奶罩脫掉。」

  在把上半身往右偏側的那一刻,何若白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望著莽林外遙遠的幾盞燈火,還有被樹葉弄成支離破碎的夜空,此刻的她再也不相信天上有神明存在,萬唸俱灰的情形下,她任憑男人把背後的暗釦解開,當挺翹的奶頭蹦彈而出時,她閉上了眼睛,因為她不曉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自己是否能夠承受。

  面罩下的兩衹眼睛爆出紅絲,就像看見人間至寶一般,男人竟然搓著雙手結結巴巴的贊嘆道:「喔,真美!……實、實在……太漂亮了……我的……媽呀……怎麽、怎麽有這麽完美的奶子……。」

  嘖嘖稱奇以後,那雙魔爪立即展開了翻山越嶺的大搜索,兩座挺拔的小山丘不停變換著造型,有時它們會被擠成尖筍狀、有時又被壓成扁了一半的大餡餅,每當奶頭遭到淫虐的攻擊時,何若白便會仰起下巴、緊皺眉頭,同時淌流著無助的眼淚。

  恣意把玩了好一陣子之後,色魔感受到那對誘人的小奶頭正在慢慢變硬,他馬上二話不說的含住左邊那粒輕輕吸吮,等確定它在嘴裏業已完全膨脹,蒙面人才轉向咬住另一粒等待撫慰的小奶頭用力啃嚙,毫無招架之力的何若白開始挺胸蹬腿,而且鼻息也益加急促與燥熱,任何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是打鐵趁熱的好時機,所以原本忙著在照顧雙峰的魔爪,忽然都移到了何若白赤裸的大腿上面。

  輕薄的白色蓬裙早就亂成一團被擠在腰部,在胡亂撫摸了一會兒之後,意猶未足的色魔終于放棄嘴裏的小奶頭,他移身跪在何若白右側,然後由上往下的一路吻去,貪婪的舌頭從乳溝開始舔舐,而手掌則由膝蓋處向上慢慢游走,何若白雖然緊緊夾住雙腿,但是當邪惡的舌尖亟慾鑽入肚臍眼時,她忍不住翻轉著身子想要避開,可是她這一移位,反而讓男人有了更進一步攻擊的機會。

  急遽側轉的身體雖然避開了討厭的舌尖,但是橫向交疊的雙腿卻露出了更大空隙,由于她是背對著蒙面人,所以對方一把便摸向她若隱若現的鼠蹊部,胯下本來就是女人最隱密及最敏感的部位,等她發覺不對時,色魔的叁根手指已強行闖入她的大腿根處,這突如其來的偷襲使何若白隨即翻滾起來,因為就算心裏已經有所準備,可是私處一旦遭受侵犯,每個女人都還是會本能地想要閃躲和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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