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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超級名模的那一夜,9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7470 ℃

  已經摸到重要部位的魔爪豈肯就此罷休,男人一看何若白還想掙扎,立刻用力抱住她的雙腿,盡管樹林裏相當昏暗,但雪白玉腿在眼前晃動的景像還是既清晰又動人,蒙面人用嘴巴不斷四處親吻,無論是小腿、膝蓋或白馥馥的大腿外側,很快便沾滿了貪婪的口水,就算何若白有千百萬個不願意,可是宥于她能閃躲的空間有限,再加上那張熱呼呼的嘴巴有好幾次都貼在叁角地帶上面,如果不是還隔著一層褻褲,這會兒的何若白恐怕早就被逗到雙腿發軟,哪有什麽心情再去想要如何抗拒。

  扭動的嬌驅一放緩下來,蒙面人的眼睛立刻笑了起來,他曉得獵物就快要就範,因此他一面沿著膝蓋吻向鼠蹊部、一面雙手同時抓住了叁角褲的邊緣,彷彿早就料準何若白還會有最後一波的困獸之鬥,所以他衹輕輕拉扯著叁角褲,等何若白開始急切地扭腰聳臀之際,他才慢條斯理咬噬著細嫩的大腿肌膚,那種帶有技巧性的啃嚙和咀嚼,很快便使何若白搖頭擺腦的想要放聲大喊,雖然嘴巴還被貼著膠布,但那急速歙動的小巧鼻翼卻泄露出了生理上的反應。

  蒙面人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所以他緊抱著何若白的雙腿使它們高舉向天,然後隨著他的牙尖愈陷愈深,何若白的雪臀便持續往上挺聳,而蒙面人所要的正是這種不得不有的配合,他利用這種絕佳的優勢,毫無困難的把那件白色叁角褲一舉退到了膝蓋附近,等何若白羞恥不堪的想要夾住小腿時,他已經再次褪除那條綴著可愛花紋的小白布說道:「來,不必害羞,我已經全部看到了,讓我幫妳把叁角褲和鞋子一起脫掉,這樣我們做起來妳才會比較快樂。」

  無從閃躲也沒得回避,何若白明白再掙扎下去也衹是多餘,所以她便任憑蒙面人一邊端詳她赤裸的下體、一邊按部就班脫掉她的叁角褲和鞋子,她絕望的雙眼望著樹稍上的天空,而男人則翻來覆去看著她恥丘上的小草原以及後面隱約有著水光的那處小溪壑,在來來回回欣賞了好幾次以後,那張熱呼呼的嘴巴又咬住了何若白的小腿肚。

  這個家伙並不急,他慢慢咬、輕輕舔,一定要等到何若白的身體有所反應之後,他的嘴巴才會往下移動,這種溫火慢炖的挑逗手法,擺明了就是要女人心甘情願的讓他玩弄,當何若白的雙手緊緊反抓著繩索時,他不僅嘴巴貼到了那兩片漂亮的陰唇上面,雙手也同時繞過雪臀握住了那對顫抖的肉峰,任何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再有多餘的思考,因此當蒙面人的十根手指和舌頭一起動作起來以後,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閉上眼睛,衹是那處幽深的小溪壑卻也在同一時間泛濫成災。

  其實這時候的何若白心在嘆息,因為她在怨恨自己的身體為何會如此不爭氣,明明她深惡痛絕,但是青春的肉體卻輕易就臣服在這番逗弄之下,原以為自己的身心靈永遠都是賈斯基的唯一,沒想到剛被愛人初步開發過的身體今晚就要淪陷,這是她從未設想過的噩夢、也是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理由,當高舉的雙腿被扳開的那一刻,閃過她腦海中的衹有一個字──那就是『死』!等捱過今晚、等她見到賈斯基最後一面,等她說清楚自己並非自願以後,她知道哪裏才是自己命運的歸宿。

  蒙面人的侵入又凶又猛,何若白沒料到敵人會來得如此快急,因為她根本沒看到對方脫掉褲子,但是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卻已直貫谷底,強烈的快節奏抽插使她有點頭暈腦眩,在門戶洞開的情形下她完全無法招架,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頂肏,她心裏的懼怕又再次蔓延開來,不過這次她擔心的不是性命安危,而是越來越明顯的快感正在陰道內逐漸滋生。

  女人的身體永遠守不住秘密,當溪壑開始發出潺潺的水聲時,蒙面人連說話都帶著興奮的抖音問道:「怎麽樣?很爽吧?妳再忍耐一下,幾分鐘後我會把妳嘴上的藥用膠布撕掉,到時候妳愛多大聲叫床都可以。」

  何若白衹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頂,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羞慚或是憤怒,她先是用力拉扯了幾下繩索,然後便把頭甩了開去,假如不趕緊這麽做的話,她很怕身體會失控發出更無恥的反應,所以她除了咬緊牙根,也開始強迫自己的腦子不能去想這件事。

  然而已被撩撥起來的性慾怎可能就此平息?何況蒙面人還一邊抱著她的屁股到處摸索、一邊忙碌的吸啜那對小奶頭,在這種遭人全面攻擊的情況之下,就算是個叁貞九烈的女人也絕對按捺不住,遑論何若白是個偷嘗禁果不久的青春少女,因此就在敵人一波又一波的凌厲攻勢當中,何若白不僅雙腿愈張愈開,就連臀部也不自覺的挺聳起來。

  對男人而言這當然是一種既淫蕩又美妙的迎合,所以蒙面人的嘴巴開始由乳房一路吻向下巴,他在舔遍雪白的粉頸之後,才貼在何若白耳邊低聲說道:「寶貝,我現在就幫妳撕開膠布,但是妳得乖乖的跟我接吻喔。」

  避無可避的何若白衹能倔強的轉開臉頰,不過這時她卻發覺蒙面人說話時有點變音,假如她剛才沒把臉避開的話,那麽她就會看到對方迅速伸手拿掉了嘴裏的某樣東西,由于那個動作一閃即逝,再加上人家已經開始在撕她嘴上的膠布,因此她衹顧著閃躲而錯失了一個發覺蹊蹺的好機會。

  狂熱的頂肏並未中止,蒙面人一邊左衝右突、一邊按住何若白腦門細心撕著膠布,當微翹而動人的嘴角逐漸顯現時,一股淡淡的馨香隨即飄散在空氣之中,這應該是一種高級藥布特有的味道,沒想到會被人拿來當成犯罪的工具,而這個使用者可能不想弄傷何若白的朱唇,所以他才會買這種黏性強卻又不傷皮膚的高檔貨。

  已經有半張嘴巴接觸到微涼的空氣,但何若白此刻的心情卻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可以開口以後她或許能夠呼救、憂的是這人如果想要強行索吻,她毫無把握自己能夠逃過,然而就在她還茫然不知所措之際,蒙面人溽濕的舌頭突然舔了過來,那種宛若被蛇信卷觸到的惡心感覺,馬上使何若白的嬌軀發出一陣抖簌,她想逃避,可是被按壓在地上的臉龐根本難以動搖,等男人呼著熱氣的嘴巴印上來時,她才發現自己想要說話都還有困難。

  膠布並沒有完全撕掉,蒙面人就那樣舔舐及吸啜著何若白半露的雙唇,有好幾次他都想把舌尖呧入那張開始發出呻吟聲的小嘴裏面,可是由于空間太小、再加上女主人並不配合,所以在屢試屢敗之後,他忽然加足馬力猛烈撞擊何若白的恥骨,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蹂躪方式,馬上讓何若白雙眉緊蹙的想要張口呼叫,而這狡滑的混蛋就利用這個機會一把將膠布徹底扯掉,剛想出聲的何若白雙唇才甫一張開,早就等在旁邊的舌尖立刻鑽了進去。

  恍如遭毒蛇鑽進嘴裏的恐怖感令何若白又是渾身一震,可是在兩片濕潤的舌頭首次互相碰觸那一刻,詭異而美妙的快感也讓她產生了心蕩神馳的感覺,如果不是她心裏還惦記著自己的愛人,那麽光是這一招便足夠叫她就此沉淪,幸好她尚未到達渾然忘我的地步,因此就在蒙面人想要咬住她的舌尖時,何若白再度展開了激烈的抗爭。

  兩片不斷追逐的舌頭和牙齒互相碰觸的聲音,構成了被害者和強姦犯不時在交頭接耳的奇特畫面,雖然已經無法避免接吻,但何若白的舌頭始終不肯就擒,每當蒙面人想要卷住她的舌尖時,她必然會急急忙忙的避開,如此周而復始的纏鬥了好幾回,不僅兩個人都氣喘吁吁,而且何若白還會不知不覺的扭擺著屁股。

  查覺到了胯下女人的熱情反應,蒙面人知道要征服就得趁著此刻,因此他立刻改變戰略,在捨棄何若白的嘴唇之後,他用雙手反抱著伊人柔若無骨的香肩,然後一邊借力使力的狂抽猛插、一邊利用自己的肩膀把那雙玉腿不斷往前推壓,等到何若白的屁股完全懸空時,由上往下的直線錘擊幹法馬上取代了原先的頂肏模式,這種高壓摜插的玩法除了力道驚人,即使是大尺寸的陽具也差不多都能全支盡入。

  灌木叢內隨即響起了清脆的撞擊聲,其中還夾雜著淫水飛濺的怪音,盡管何若白拼命咬著下唇不想發出呻吟,可是那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很快便襲卷了她全身,不情願的性交女人也許永遠都會抗拒,但來自生理上的無邊快感衹怕任誰都難以排遣,因此就在蒙面人咬住她的下巴展開另一輪猛攻時,何若白終于發出了再也壓抑不住的嬌啼。

  曼妙而蕩人心弦的哼哦與喘息,就像給男性多打了一劑強心針,衹見蒙面人的屁股就像裝了高能量的電動馬達一般,除了能夠做短距離的打樁動作以外,甚至還能像磨砂機一樣的旋過來轉過去,搞得可憐的何若白是上氣不接下氣,在兩手緊緊纏住繩索之餘,她偶爾還會翻著白眼不知在嘟噥些什麽東西,而侵略者一發現她已經爽到一塌糊塗,那強壯有力的屁股馬上又是一陣猛烈的旋轉。

  高速且緊密的磨擦讓兩人都再也忍受不住,一個是奮力拉扯著繩子、一個則鬆開嘴巴想要再度索吻,兩個人都發出古怪而混濁的喉音,仰起下巴的何若白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在她陰道裏面不斷膨脹的大龜頭好像已經噴發,原本她就是想要開口制止蒙面人進行內射,這一來她慾言又止的小嘴剛好給了對方一次好機會,就在她還舉棋不定的當下,那片貪婪的大舌頭已迅速溜進了她微張的雙唇裏面。

  舌尖與舌尖的突然接觸,使兩人都發出快樂的顫抖,何若白還想逃避,但緊隨而來的大爆發讓她陰道深處是一遍酥麻,她曉得蒙面人正在大量射精,可是她的子宮似乎也在痙攣,出乎意料之外的極致快感使她再也無法思考,當那執拗的舌頭如願卷住她的舌尖時,她沒再閃躲,任憑對方一陣吸吮和攪拌後,她竟然慢慢的迎合起來。

  兩片舌頭火熱的纏繞在一塊,蒙面人肌腱分明的屁股則在持續發抖,這個貪心的家伙連在射精都捨不得休息,依舊硬如頑石的陽具仍在緩緩抽插,或許是想多體驗一下龜頭被淫水噴濺的美好感覺,他有兩、叁次都是全根拔出之後再狠狠的插入,強力的壓榨使秘洞外液體亂流,假如有人能夠看個仔細,一定會發現那些精液和淫水早就混合。

  在兩人都幾乎窒息以後,黏在一起的嘴巴才不得不勉強分離,但是就在各自大口喘氣的時候,原本已經靜止不動的蒙面人忽然又快速抽插起來,雖然衹是強弩之末的最後一波攻擊,但那十多下的頂肏威力還是不能小看,因為就在蒙面人仰天發出暢快悶哼的那一刻,可能是由于抬頭的動作太猛,插在他胸前口袋裏的金筆竟然被甩了出來,還好那支筆是砸在何若白的臉頰旁邊,否則衹怕會造成意外的皮肉之傷。

  就在強姦者準備要射光殘存的精液之際,樹林外忽然傳來了由遠而近的引擎聲音,何若白聽得出那是輛輕型機車,緊接著她還隱約聽到有人在互相問候與交談,那應該是眷村裏的人在小路上相逢,平常這些街坊鄰居碰面總會這樣寒暄幾句,所以現在正是她大聲呼救的最佳時機,但是這時她卻猶豫起來,因為蒙面人應該也聽到了外頭的動靜,然而這個犯罪者既未發言警告也沒摀住她的嘴巴,莫非是這家伙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

  何若白還在躊躇不決,可是蒙面人已經捱不下去,在一陣抖簌當中,殘存的每一滴精液都被激射而出,瞬間膨脹的大龜頭立即讓何若白決定打消呼救的唸頭,因為她毫無把握尖叫以後會變成什麽場面,而已經發生的事有誰能夠幫她挽回?仍在遭到玷汙的身子又怎麽可能洗滌乾凈?就算這個侵犯者會被繩之以法,但是相對的她是否也有失去愛情的風險?

  五十碼外的小路恢復了平靜,隨著漸去漸遠的引擎聲音,何若白內心忽然有種感覺,她彷彿知道自己已經失落了什麽東西,可是一時之間卻又很難理解和追尋,就在矛盾的心理之下,這時候的她並未因沉默而感到後悔,盡管對蒙面人還是充滿怨懟,但她還是寧可選擇讓事情就此終結,就像這個昏沉沉的樹林,永遠都不要有破曉的時刻。

  痛快過後的蒙面人終于癱軟下來,他趴在何若白身上喘息,滲著汗水味的面罩下,那對得意而滿足的眼睛一直盯著何若白不放,可是這種缺乏感情基礎的凝視通常衹會徒增人厭而已,所以何若白立即把臉別開,而蒙面人也不以為忤,他衹是一邊舔著被征服者的耳根、一邊繼續愛撫那依然挺立的小奶頭。

  何若白動也不動的任由他去,事後的溫存女人多半不會抗拒,所以何若白衹是靜靜望著遠方稀疏的燈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百米開外,那熟悉的屋簷甚至就映在她的眼簾,但是她卻陷在這裏動彈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卷而來,雖然不再流淚,可是這時她真的很想放聲大哭。

  當那貪婪的舌頭想要再度鑽進何若白的嘴裏時,她這才冷冷的問道:「妳能不能放我起來穿衣服?」

  蒙面人沒有理會,在索吻不成以後,這家伙把目標轉到乳房上面,他在雙峰之間舔來舐去,有時還會含住小奶頭慢啃輕嚙,等到何若白又慢慢產生反應時,他的左手馬上便伸向那遍草紋紊亂的丘陵地,不過雪白的雙腿立刻倂攏起來,不得其門而入的手指頭開始在叁角地帶強挖硬摳,逼得何若白衹好忿怒的說道:「妳不要再來了好不好?」

  蒙面人仍舊悶不吭聲,他衹是一逕地想再攻城掠地,除了不停親吻那對漂亮的小奶頭之外,他右手的中指也硬生生闖進了陰道裏。

  面對再一次的折騰,何若白不由得後悔起來,要是早知道這頭色狼還想再來第二次,她剛才就不應該錯失呼救的機會,然而現在懊惱業已來不及,因此她衹能無奈的將臉蛋偏了開去,而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金筆,黑暗中萬寶龍的名牌標誌反而顯得異常清楚,在第一時間她衹是覺得這支筆有些眼熟,所以她又多看了一眼,不過一時之間她還是沒什麽印象或概唸,直到蒙面人想要強行扳開她的大腿時,她才宛如遭到蛇咬似的嘎聲驚叫「妳……妳是王誌慶!?」

  空氣頓時凝結住了!時間似乎也停了下來,僵止不動的蒙面人過了好一會兒才點著頭說:「對,是我,我是王誌慶沒錯。」

  王誌慶一把便拿下了那個像是用黑帆布所縫制的面罩,望著那張已經完全變回嗓音的醜惡嘴臉,何若白不禁急怒攻心的斥責道:「妳……妳這個小人!妳這個畜牲!……妳怎麽可以對我這樣?……妳知不知道妳這樣做會毀了我一輩子!?」

  如果不是突然憶起那支筆在火車上就一直插在王誌慶口袋裏、如果不是看到王誌慶故意賣弄性的在把玩它,衹怕何若白至死都不會想到這個淫魔會是王誌慶,因為這家伙不但換過衣服,而且連聲音都能改變,甚至這個人可能還來過這裏觀察地形,否則他應該不會知道在眷村附近有這座山林可以供他犯案,一想到這點,何若白忍不住激動的拉扯著繩索繼續追問道:「妳是不是早就設計好要強姦我?告訴我,妳講話的聲音為什麽會變得不一樣?說!我就算要死也不想做個糊塗鬼。」

  面對何若白的一連串問題,王誌慶好像也不想逃避,他伸手從地上撿起一個不到兩公分的小東西輕捋著說:「這是新型的變音器,衹要把它套在牙齒上就能達到變音效果,這麽做本來是不想讓妳知道我是誰,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坦白告訴妳,沒錯,今天這件事我早有預謀,因為我從第一次看見妳便情不自禁的愛上妳,所以為了要得到妳,我就算會被天打雷劈也沒關係。」

  何若白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說:「妳這個人好下流、好可怕!妳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怎麽還敢如此對我!?」

  王誌慶當然曉得自己理虧在先,但是他依然厚顏無恥的應道:「誰叫我要這麽愛妳,何況妳又沒結婚,我這樣做根本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除非是妳出去告訴別人,要不然絕對不會有人知道今晚的事。」

  碰到這種無恥之徒何若白衹能為之氣結的掙扎著說:「妳快放開我,否則我要喊救命了。」

  原本以為王誌慶多少會有所顧忌,沒想到這色迷心竅的家伙毫不在乎的拋開變音器說:「妳想叫就叫吧,若白,假如妳真的想讓警察把我捉去,沒關係,妳僅管大喊大叫就是,我保證不會有半句怨言。」

  他話一說完立刻又壓在何若白身上手腳並用,而跡近赤裸又雙手被制的女孩子家哪可能拼得過他的蠻力,就在雙腿即將被硬生生的撐開時,何若白衹能憑著最後一絲勇氣恨聲說道:「我警告妳,王誌慶,如果妳敢再侵犯我的話,我就算要死也一定會拉著妳同歸于盡。」

  最後一句其實說的夠狠也夠毒,誰曉得已經蓄勢待發的王誌慶忽然停止動作應道:「好,如果妳真要我死的話,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成全妳。」

  這家伙可不是空口在說白話,衹見他身體突然往前一探拔出了彈簧刀,然後他一邊割斷綁在何若白手上的童軍繩、一邊使勁將他那根還沒完全恢復元氣的肉棒往前挺進著說:「來,若白,刀子給妳,現在想捅我幾刀都隨妳便,能夠死在妳的身上對我而言于願已足,盡管多殺幾刀沒關係,我絕對是死而無憾。」

  冷冰冰的刀柄突然塞進何若白重獲自由的小手裏,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確定寒光閃閃的刀刃就在眼前時,她本能的握住了黑色柄身,沒有錯,正在她身上慢慢抽動的淫魔根本就沒任何防備,無論是脖子、肋排或是腰身,甚至連太陽穴何若白都可以輕易得手,然而,對一個龜頭正頂在她陰道深處的男人,何若白又怎麽下得了手?

  先是對強姦者的視死如歸有點茫然失措,接下來便是一陣猶豫和徬徨,何若白也在內心一再告誡自己絕不能軟弱,可是不管怎麽鼓動勇氣,她那衹握刀的手就是舉不起來,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躊躇不決,王誌慶竟然還親吻著她的臉頰說:「痛快的讓我一刀斃命沒關係,若白,沒有妳的日子我會比死還難過,既然妳不肯原諒我,那就請妳讓我死在妳的懷裏吧!」

  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後一刻,王誌慶一面說話一面不忘奮力的頂肏,而何若白則是一副無語問蒼天的表情,她已經不曉得自己該何去何從,當生理的快感又悄悄地蠢動起來時,她鬆開了手裏的刀柄,但是兩行清淚也淌流而出,就在淚眼逐漸模糊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將被迫徹底改寫。

  越來越硬挺的大肉棒使何若白發出了呻吟,她雖然極力想要忍住,但青春正盛的胴體卻已被野火燎原,禁錮不了的慾情讓她蒙受了更多的恥辱,因為王誌慶不僅發現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張,所以這個可惡的家伙更加用力的衝撞著說:「放心,若白,我不會辜負妳的,我一定會對今晚這件事全權負責,既然妳捨不得殺我,那就請妳敞開胸懷接受我的愛吧。」

  何若白幾曾想過要跟這種人渣談情說愛,因此她衹能無助又無奈的搖著頭說:「夠了!請妳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完全居于上風的王誌慶哪肯保持緘默,他繼續縱馬馳騁著說:「我愛妳,若白,請妳嫁給我,我保證一輩子都會讓妳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們就先去公證結婚,然後我們再補辦盛大的婚禮,這樣好不好?」

  聽到這樣的瘋言瘋語,何若白衹想趕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恥的王誌慶還在不停聒噪,他並不曉得他每一次的衝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對胯下女孩的另一層傷害,純粹像頭正在發泄慾火的野獸那樣,除了一再重復最原始的交媾動作以外,還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驕傲與狂妄充滿了整座樹林。

  淚早已風乾,緊閉的眼簾在第二回蹂躪終于結束之後也緩緩張了開來,看著枝枒外朦朧不清的家鄉,何若白心中突然興起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雖然家門就在望眼可及之處,但是被污辱過的身軀彷彿再也回不了那個地方,就像昏沉的夜空快要飄落雨絲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風中暗嘆了一聲,然後才用比冰還涼的語音問道:「可以讓我起來了嗎?還是妳要再來一次?」

  垮在她身上的男人總算翻身爬了開去,而何若白在渾渾噩噩當中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森林、甚至是怎麽登上火車而回到臺北的,失魂落魄的她衹知道王誌慶一路跟在她旁邊,但她卻連正眼都懶得看一下那個奪走她貞潔的淫魔,不管對方在她耳邊說了多少甜言蜜語,她從頭到尾就是不說一句話。

  回到租屋處的何若白開始東躲西藏,因為陰魂不散的王誌慶每天都會來找她好幾次,為了避開這個死纏活賴的討厭鬼,加上她還不曉得應該如何面對賈斯基,所以她有時候晚上還會睡到同學的家裏去,可是該來的總是會來,就在她發覺生理狀況有點異常而到醫院檢查之後,結果出來卻叫她大吃一驚,這個極度意外的消息雖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唸頭就此煙消雲散,卻也因而導致了更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狀況已經有夠糟糕,哪曉得緊接著又發生賈斯基痛毆王誌慶的事件,這一來別說還是學生身份的何若白會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身為現役軍人的賈斯基也衹能等著接受軍法審判,而何若白在經過幾次的左思右想以後,這才決定要找王誌慶談判交換條件的事。

              ○○○○○○

  不過賈斯基並不知道這些前因後果,他衹是在吞雲吐霧當中回憶著往事,就像是一臺正在倒轉的放咉機,一幕幕過往雲煙在他腦海中不停的浮現、然後又飛快的消逝,從來沒想到會被愛人背叛的他,在得知何若白琵琶別抱、而且是嫁給王誌慶時,他差點就吐血而亡,從此他性情大變,在痛定思痛以後,他不斷的告訴自己:「既然已經淪為黑道,那就要當個能夠呼風喚雨、獨當一面的大毒梟!」

  優異的外語能力使他在逃亡生涯當中不至于到處碰壁,自從跳海飄流到菲律賓被海盜救起以後,他最初衹是一個跟在組長身邊的小混混,在沒狠下心腸以前,要他殺人越貨還真有些困難,可是在逃亡近二年時,當他想方設法輾轉得到何若白的消息時,帶給他的卻是一次難以置信的晴天霹靂,除了不衹一次獨自躲在海邊哭泣以外,怨天恨地的復仇之火開始在他內心熊熊燃燒,沒有人能夠在他的刀槍之下討饒,從他第一次奪走人命的那一天,一個嶄新人魔已經在卡邦省附近的小島上誕生。

  憑藉著聰明才智和心狠手辣的作風,賈斯基在海盜窩裏的地位很快便直線上升,但是殺人越貨早就不是他的目標,在風雲際會之下,他過沒多久便被槍械走私集團所吸收,雖然也曾兩度被捕坐牢,但也因而在牢裏認識了一位大毒梟的左右手,從此他便跟著那個獄友走上國際販毒的領域,剛開始衹是在亞洲地區活動,隨著他的重要性日益增加,黑社會組織不僅派他到非洲主導魚翅生意,甚至還讓他開始染指歐洲大陸的毒品市場,而賈斯基不管和哪一國的黑道人物合作總是能賓主盡歡,不配合他的人通常都沒好下場,因此在首腦的一路提攜與欽點以後,他便穩穩坐上了幫內的第叁把交椅。

  二十年的通緝時效已過,賈斯基的勢力也和整個美洲黑幫都有挂勾,所以他在巴西為自己弄了一個賈斯基?唐的新身份,隱忍多年的復仇計劃終于可以開始啟動,這些年來他不但將仇家的資料和動靜弄得一清二楚,就連對方的人脈和金脈他也一一斬斷,雖然他一出手便叫人把王誌慶在加拿大留學的獨子用車撞死,但是他並未同時殺害仇人的女兒,因為真正的復仇他要留在臺灣進行,而且是由他親自執行,他不止一百次的告訴過自己:「必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賈斯基的先遣部隊以外商集團的名義早他兩個月登陸臺灣,在一切都已打點妥當以後,他才大搖大擺的拿著新護照回到故鄉,這場從叁年前就已展開的復仇行動也正式登場,賈斯基先到荒涼的幕園去祭拜雙親,他在那座小山頭一直坐到夕陽西沉才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在那兒流了多少眼淚,不過他的左右手都曉得賈斯基一向是一滴血最少也要敵人兩倍還。

  陷入冥想中的賈斯基正要點第叁根菸時,王晴雯忽然從浴室探出頭來說道:「我已經放好熱水了,妳快進來泡一泡。」

  看了一下時間,賈斯基才發覺王晴雯在浴室裏已待了快一個鐘頭,所以他一走進去便問道:「怎麽洗了這麽久?害我在外面等的都快感冒了。」

  王晴雯當然不會把自己連洗叁次身體、並且還猛吞事後避孕丸的事情講出來,雖然來此之前她就吃過避孕藥,但為了預防萬一,她還是寧可讓自己的胃辛苦一點,不過一看到賈斯基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她還是忍不住臉紅的嬌嗔道:「這還不都怪妳,一次就弄那麽久,搞得人家渾身都是汗,不洗乾凈點等一下一定被妳嫌。」

  看著美人兒那副委屈的俏模樣,賈斯基立刻一把將她拉進懷裏說道:「那這次我們就在按摩浴缸裏面搞,保證可以讓妳越玩越乾凈。」

  連想拒絕都來不及,才剛洗得香噴噴的胴體已經被抱了起來,眼看賈斯基一腳便跨入浴缸內,王晴雯明白第二場性交絕對難以避免,所以她乾脆主動勾住對方的脖子膩聲說道:「妳好猴急喔,也不讓人家先把浴袍脫掉。」

  賈斯基哈哈大笑的應道:「誰叫妳要這麽秀色可餐,我要是不趕快多吃幾口的話,豈不是暴疹天物?」

  話沒講完兩個人便泡進了溫暖的水裏,瞬間就已濕透的浴袍使半裸酥胸顯得更加高聳誘人,賈斯基立即一邊愛撫著那對雄偉的乳房、一邊深情款款的吻住桃紅色小嘴,盤著發髻的王晴雯宛如是頭順服的小綿羊,無論是纏卷呧舐或隔空互逗,她一概是照單全收,就連股溝下那根逐漸膨脹起來的壞東西她也未曾冷落,除了用左手盡可能的加以撫觸之外,她豐腴的雪臀也會適時的擠壓或旋轉一下。

  冗長的熱吻結束時,兩個人都有點喘息,不過王晴雯衹休息不到叁秒鐘便馬上沿著賈斯基的肩膀往下吻去,香滑的舌頭最後停留在長滿短毛的胸膛上,王晴雯在來回舔舐了好幾次紫黑色的奶頭以後,才輕撫著左肋下那道長約十公分的肉痂說:「這是不是刀傷?我看妳身上還有好幾處類似的疤痕,怎麽會這樣?」

  對自己身上的兩處槍傷和五道刀疤,賈斯基並不想在這時候多談,所以他衹是輕描淡寫的應道:「就是年輕的時候不學好,喜歡跟人家打打殺殺所留下的戰績囉。」

  任誰都知道實情不會如此簡單,不過王晴雯也不至于笨到去追根究底,因此她衹是撫觸著賈斯基腹部的另一道疤痕說:「一定很痛吧?以後千萬別再受傷了。」

  對自己那些搏命演出的黑道生涯賈斯基當然曉得要找誰算總賬,但是有些話此刻多說無益,所以他故意笑咪咪的摟緊王晴雯說:「要是早點知道讓妳的手摸這些疤痕會這麽舒服,我就應該多受幾次傷。」

  雖然是句玩笑話,但王晴雯依舊用責怪的眼神瞋視著他說:「不可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每個人都應該珍惜自己的生命才對。」

  看見王晴雯眼裏那份真摯的關心,賈斯基不禁有點感動的應道:「好,就衝著妳這句話,我以後一定會小心不再讓自己受傷。」

  貼心的美人兒等他話一說完便把香唇印了上來,這次賈斯基吻的既深情又溫柔,他一面含住王晴雯的舌尖輕輕吸吮、一面緩緩褪除那件累贅的浴袍,兩個人就像是一對相愛多年的戀人,一切都配合的那麽完美,特別是這時候的賈斯基內心更是充滿激情,也不曉得是怎麽回事,他竟然又再次興起了想要把懷中少女永遠據為己有的唸頭,而且他心裏非常清楚,自己所要的並不衹是性愛的歡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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