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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 軼事 之貳 _任性如司城波道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7810 ℃

如果眼前有一把利刃,我定衝向前,使用慣性九點八牛頓,令它刺入我的喉結,戳穿我的氣管,但徒留一道直線的痛覺還太過寂寞,我定更加奢望來個十字的線條組合,將左右的頸動脈一倂贈與他;而從喉嚨綻開的艷麗山茶,是我對死亡最崇高的愛戀之情。

眼神對焦,正在如廁的我,未免想太多。

若是被那個人知道,他一定會打從心底歡笑,我想他是喜歡我的缺陷的。

打從出生起,我就時常做出一些被世人定義為壞孩子的行為,並被人群懼怕厭惡著。所以被班級上的同學孤立,對我來說是早晚的事,也習以為常。不過我對人類還是有所渴求的,但這份渴求已經轉變為觀察。這個狀況直到我遇見那個人都未曾改變。

閆言山是個比我更會觀察的怪人。

他雖然很喜歡觀察人,但他人總是沒有發現被他觀察了。他比較像敬業的服務業人員,不停的販賣笑容和服務給班上的同學,但顯然的,在這樣勢利的環境下,他並不那麼有存在感─因為現代人總是把他人的服務視為理所當然。

第一次觀察他時,我發現他是個不會有負評,但同樣也不會有好評的人種,可說是為了生存而生存,為了不犯錯而努力服務他人的辛苦的人。

但是我卻對這樣徒勞忙碌的他存有好感,或許覺得他笨拙的很可愛吧?

「嗨,你好,你是我們班的司城波道吧?司城這個姓滿少見的,據我所知跟從商有關吧?」

沒錯,我們第一次交談是他主動找我的,在公車上。

「...」

當時我只在想需要修正對這個怪人的觀察,因此耽誤了回答。

「喔,抱歉,我是否讓你困擾?」

「呃...

「你這樣很爽嗎?」

阿──不對啊!我是要說你找我幹嘛...自小講話總是這樣,言多必失,言多必失,我怎麼還沒學會教訓呢?

「阿,抱歉,給你裝熟的感覺了,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因為班上大家都不太跟司城君講話,但極度搶眼的鄭亞換卻和你關係很好的樣子...」

「喔,你說那個喔,因為他是怪人阿──」

全身癱在浴缸裡,而水聲如雷,實在有些吵鬧,若不是親眼見著正前方正往浴缸注水的龍頭,我大概也會像隻貓一樣被嚇跑吧。

呵。盯著規律跳動的水珠與濺起的小小『浪花』,不知哪根筋不對的想起和言山認識的過程,「咳。」像這樣無意識的嘆息吧。

「不要又睡著了...」

「...」

只是單純不想回他的話。

因為清楚知道他不會逼我說話... ...稍稍將自己浸入水中,那是一種不會吸到水的位置。

看著虛幻又真實的「水」,與用破爛聲線兌換的腿,裝滿憂鬱沉重的心似乎就像自己此刻陰鬱的雙眸一般,開始學會令思緒飛翔,遠離塵囂的方法。

接著──

關上龍頭。

緩慢閉上了眼。

還記得,很久以前我並不憂鬱,言山...絕對是因為言山,他離開了,卻將全部的憂鬱留給了我。

「為什麼他忘記帶走呢?」他不在的這些年裡,我其實已經習慣那些哀傷配飯。

那又為什麼發問呢?

每當被告知束縛之約,我便感受到無人理解的更深的憂傷,那寂寞喀咬我的身軀試圖將我的雙瞳逼瘋,並將我的眼簾垂降下一定的高度,使我必須用了無生息的雙瞳吃力地抬眼去瞧、去看。

迷糊之間,感受到有人開門走近,將想睡在浴缸裡的我抱離漂浮雲端的─

理想鄉。

是了,他還太了解我。

xxx.

今天...阿,是星期六的清晨... ...

有種什麼重要的東西遺失的感覺,很深、很遠...有些疼。

當然也可能只是被追趕的生命,暫獲喘息的單純違和感,但心底卻深知不是這回事,到底怎麼了,我在尋找什麼?又遺失了什麼?

一樣的晨光,覺得眼球肌正痠,卻不是雙眼就要奪眶而出的衝動...

啊...那是──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跟他分手吧。嗯,就這麼辦。」

「哈?」

「我說那隻忠犬。」

看著好不容易回來的貓,從來只有享用大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亞換讓出了嗎?

不清楚,

不過既然這隻貓肯來,不吃個精光一定會愧對自己。

所以我選擇「吃乾淨」。

貓趴在我身旁半個成年人肩寬的位置,配上我墨綠的床單,淡黃色的肌膚和逐漸變長的黑髮,硬要套用什麼愚蠢的童話來形容(或說是電波系單詞),我想我需要懷疑是不是有個什麼森林小妖精出現在我身旁,他只差沒有對特殊的尖耳朵和透明附有鱗粉的翅翼。

「噁!幹嘛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我?」

貓表示不滿,那屬於貓的話語將我拉回現實。

「沒有,只是在想你適應的很快,比我想像中的還快。」

「哼呵!我也覺得你適應的很快,適應劈腿的現況。」

「拜託!不吃白不吃!送上門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博先生,我當真愛你這種悖德的方面,那真是太性感了。」

「好說好說,要再來一次嗎?」說這種話不是在挑戰我的極限是什麼?

「你可以去死嗎?」

被笑著說出這話的貓無情踹開,最後只能看著這隻饜足的貓晃向浴室的身影...唉,不讓我吃就算了。不過看他今天這麼乾脆,我猜想他今天應該是有課的吧?

「大叔,我去上課囉,別太寂寞唷。」

「是。」緩緩點起一根菸...

貓洗完澡出來,

變回了女子之身。

xxx.

「呵──!那不是?!」

「那...那個?!欸!看阿!」

路上的同學多半都倒抽一口氣,對於他們眼睛所見的事物... ...

「早。」

「唷,你怎麼也搞成這樣,學我沒創意。」

「你都面對了,我能不面對嗎?」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戲弄一下眼前的人,我也照做了...(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下緣,在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呵!你!唔!」

「可以再多一點VIP服務阿,小貓。」

眼前的混帳居然變本加厲回敬我... ...

一定要伸舌頭嗎。

「為什麼我覺得你和亞博都爆發後,事情沒有打住,反而go wrong得更嚴重阿...」

發出痛苦的哀鳴,我覺得老天一點也不眷顧我!為什麼這一切還沒結束!我對鄭氏兄弟已經厭煩了啊!

「因為我還沒撤手,你應該知道──我對言山擺弄的東西都很有興趣的。」

「是是...不對,我是先認識你才認識言山的,再者我和言山沒做過阿。真是的,為什麼扯到你們就這麼dirty阿。」

「你敢說我都不敢聽,不過某人也open得很好攻略阿。」

「...你!」可恨!

「...」、「...」

「那個...亞換同學,可以出來一下嗎?」那不是隔壁班的班花嗎?

「你去吧,看是來告白的。」真受歡迎阿,這傢伙。

「你急著把我往外送,真碎心。」

「講這什麼爛,快去!(做人情!)」人情那個我可是說的超小聲了,沒聽到是他的事。不對,我幹嘛學言山愛管閒事。

「是是!(你也變了很多呢...)」留下意義不明的話,雖然換一臉不願意,但還是去了。

見他出去不久,不知從哪竄出了一個同學,說真的,我班上除了亞換都不熟,我承認我有人臉識別障礙。

「那個!司城同學!」

很帥的路人甲出現,我確定他是我們班的,但我完全沒跟他說過話。

「有事?」挑眉,不,今日開始是女子之身,該改改這些習性了。

「怎麼了?」和顏悅色、和顏悅色。

「請問你原本就是...」

「對,這很重要嗎?」

我原本就是女的,你有意見嗎?

「那麼...有興趣參加我們星期四的聯誼嗎?」

「嗯...那個也是邀他去?」

我終於搞懂了,是和隔壁班的聯誼阿,所以說...

「呃,對!亞換應該也會去!(隔壁的正妹正在說服他!)」

「好啊,好像很有趣。」

從這傢伙的身側剛好可以瞥見他們在門外的身影、有說有笑,不錯嘛。

「謝了!」只見路人甲開心的飄回他的大本營,貌似在炫耀什麼...

看來這星期四會很精彩... ...

「你答應囉?」

「嗯,她說妳也會去。」

「對阿,他們也說你會去... ...」

「等等,我們不會是中計了?」

「看起來絕對是... ...」

「那只好等星期四了。」

「說的也是,唉。」

xxx.

從指縫中綻出的紅色,我很喜歡。

就像拉易開罐一樣,

啵!的噴濺而出... ...

「怎麼流血了?」隔壁班的男人這樣詢問。

「沒什麼,撕指甲屑時弄到的。」平淡的說出事實,這就是我,連自己的種種,都像在看待實驗品一樣,如果『他』在就不會這麼淡定了吧?

他不知為何對我的事特別上心,雖然他跟我一樣不太珍視自己。

「呃,不嚴重就好...對了,你要喝飲料嗎?我幫你拿?」

「不,不用了,沒關係。」

即使說了不用那人還是逕自離席。

這種窘迫的環境,真的讓人一刻也不想多待,說鄭亞換會來,結果都是假的、根本騙人來參加聯誼。

只是沒想到這麼可愛的心機,會在大學生活中出現阿...咳,其實亞換會不會來都無所謂,我只不過怕人群而已。

在等待的同時不自覺東張西望,昏黃的光線讓人實在不太舒服,就在這時視線被阻絕去路...

「嗨!」

「你...?阿?!!」

面前這位不就是那天出現的B君...這什麼緣分。

「你好,我叫場宇、津場宇。」

「呃,嗯。你好...,我是司城波道。」

「吼!雨男你很不夠意思耶!」拿飲料的同學─小七(他剛剛介紹過的)這才剛回來便對B君使眼色。

「我怎了?」

「喔,對了,大家都隨便叫我,什麼『經常雨』、」

「『變態雨衣男』、『性感小YG』、『一夜七次...」

「顏柒!你別亂接話!(我一世英名都要毀了!)」

「(你有英名可言嗎?Gay Bar狂熱份子!)」

「(再說我上了你!讓你被瀚@#$*&%^*→十八禁內容)」

「(你敢!﹞」

只聽見他們說著音量很大的悄悄話...

真是不能小看阿...

隔壁班的同學原來也跟亞博一樣滿腦子穢物... ...

「阿!別被他帶壞了,雖然你想跟著叫那些稱呼也是可以,呵。不過因為特殊讀音的關係,亞博和亞換都叫我B君就是。」

不是我再說,這男人笑起來好刺眼阿。據說這種類型的人城府特別深...是我最不擅長應付的類型阿。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讓我感覺熟悉、安全,並不是因為那天在亞博那見到他的關係,而是──

阿。

因為他很像言山。

那時我猜想,

言山沒有那些過去的話,現在的言山也會像B君這樣陽光吧。

殊不知,那時的言山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了。

xxx.

【啵!】

「謝了!」拿著B君遞過的啤酒,對B君致謝,感謝他戴我離開那嘈雜之地。

「沒關係啦,小七那人其實好,我和他還算是兒時玩伴呢。」

B君自顧自的介紹著他和顏柒同學的事,這倒是讓我覺得奇怪了──

「述我失禮,你看起來跟亞博差不多年紀...?」

「喔,其實我跟亞博同歲,今天是小七約的,因為我弟球隊朋友約他不能來...阿,對了,我弟叫瀚宇,津瀚宇,他和小七可好了,還好上了──呃,兒童不宜,不說也罷。

「是說據說我們津姓祖先是雨姓神官的分支,不過自幼到現在我並沒有見過任何一個雨家的人就是。就算見到可能也沒有什麼靈感應力吧。不過我倒是認識過一個擁有靈感力的普通人,雖然他後來...」

任何人都知道我們S國自古地位最崇高的就是雨姓神官,相當於外國的主教。雖然繁衍到近代,神官職位與實權也逐漸被歷任國主削弱,可依然不減神話風采,再者是雨姓都出俊男美女,不是平面模特就是國際影星,津姓阿...倒是真的沒聽過。

不過我想,言山在的話肯定又要翻出那本不知從哪得來的舊書加註筆記了吧,那傢伙完全是個超自然控。對了,這樣說起來言山每次碎碎念的AME其實也是雨的一種寫法,我怎麼沒發現這麼重要的線索呢?

忽然間,思緒隨著B君酒後突然暴增的話語飄入了空氣之中,再加上自己響亮的一聲酒噶,這一切就像、似有什麼幻境正被摧毀。

「喔,對了,你是亞博的Lover不是?」

不知怎地,B君將話題帶回我身上。

「我跟他...」『不是那關係。』這句話卻窘迫的說不出口。

明明以前,這句話還可以輕易說出的,為何如今無法?難道是因為我之前才打了通電話叫那隻忠犬另尋主人?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換的當頭棒喝,讓我不得不攬上『責任』。不再是免費的消費好意、好感,而是用名義、名譽去換取,好感的氛圍。於情場作惡的我,不再能享受曖昧度日,果然是神明的懲罰嗎?

我開始不懂自己了。

就像那時候的言山一樣,他最常說的話好像就是這句「我自己都不懂自己在想什麼了」... ...

不過我想,大概也只是單純的不想說話吧。

「我愛你,」

「!」言山一臉邪魅的說出這句千古情話,笑起來很溫柔但眼神實在太邪乎。

不是我在說,這傢伙真的很善用臉皮攻勢。

「才怪」不過下一秒他卻說出了這句話...

「吼!別讓人爽一下就墬入地獄啦!」

「這叫練習。嗯...(道君的反應,吃驚得連湯匙都掉到盤上,好險我沒在他喝茶的時候測驗...)」

言山的話越說越小聲,我不懂了啦!

「是要練習什麼啊!」

「未來戀人會喜歡的話,呢,這個。『只要用邪魅的語勢說出我愛你就能攻略情人的心,代表人物:Gackt君』」

言山指著某本雜誌心理測驗的頁面,這傢伙!

「別開玩笑了,如果那麼容易打動戀人,分手的戀人們又為什麼分手啊!」

「嗯...波道說的也是。(唰!)」

瞬間拋開那本雜誌,只見言山又恢復成那略帶頹廢之氣的模樣,個人來說,我很喜歡他這種神態。

那是一種勘比沙漠玫瑰、仙人掌、鬥魚等物種,頑強生存的姿態。

同時眼裡只為了生存下去而無視任何人事物,乍看之下被捆紮的中長髮和透出一點反光的粗框眼鏡,無一不從頹廢裡透出銳利的「我還活著」的生息。

而言山純正的男音,不讓人介意他那頭特異於同年級男生的髮型樣式,甚至讓人覺得時尚。對,那時的他很是慵懶、說話無賴,將自己與責任劃清界線,所以才能對事理品頭論足,因為不在意任何事、才更加地胡說些大道理誆人。雖然說他不在意是假的,人終究還是得活在比自己強勢的人的底下。

xxx.

「糟了,好想睡...怎..噶!麼了嗎?」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亞博的Lover時的事了。

即使我天花亂墜的說了一堆雜事,「他」?或說「她」,就只是靜靜的看向遠方,喝著我提來的啤酒...

以往會有一堆趨炎附勢之人聽信我的說法,也有不屑一顧之人。更多的是因為太過無聊而附和我的人們。

但司城君卻只是一個勁的放空...

那時我彷彿一瞬間看見了言山就坐在那。而被酒意搞得昏花的我做了件很愚蠢的事,直到今日我都後悔。

「沒什...唔。」

我居然親了兄弟的馬子!!!!!!

我居然親了兄弟的馬子!!!!!!

我居然!!!!!!

我...

好在之後我就失去意識了...

「呃...頭好暈」

「醒了?你...酒量不好還喝那麼多。」

看著剛睡醒的B君,不忍說,我還記得──

「這裡是...亞博家?」

「嗯。早餐在桌上,慢一點會被他吃完唷。」

「呃!」

「亞博留點給我!我今天要接洽!」

只見前晚的陽光爛醉男一絲不掛的衝到了客廳,和某位一起爭食... ...

我想我什麼也沒看見,除了身材很好以外。

「哈啊...好想睡,再去睡一下好了。」

轉身走回臥房時,腦子裡都是那晚的事。

不過是個軟嘴唇,不過是習性類似言山;

不過是,不過是... ...

xxx.

下午幾乎是被陽光灼燒的我,終於忍受不住起床了,想這課上的也亂七八糟,有去跟沒去差不了多少,去了浪費生命,不去交個作業依然中上成績。不只一次鄙視國內這樣的教育制度,不是學校太好混,就是老師太爛,再不然就是我太強,不過想當然爾不會是最後者,我也知道中上成績怎麼來,就懶吧?共產主義期望資本主義聽從嗎?唉,癡人說夢,說歸說鄧小平當年也假共產主義行資本主義之實,好吧!我終究只是遊走法律邊緣的墮落之人。

沒有言山,卻扮起了言山,除了不跟他一般的穿著,多了的還是說到爛的他的憂鬱,不只一次被亞換叨念那該死的陰鬱之氣為何如今腥染一身。

碰!

這巧!說人人到!

「你果然在這!沒我你怎麼辦!幫你湊合著交作業了!」一抹雲才剛巧離開太陽,炙熱到快被燃燒的身形煞有其事背光得像相機的小花模式。為此我都覺得這長串形容詞真是越發專業、越發噁爛,對於沒有戴起眼鏡的我,是踏踏實實的小花模式。

「阿換~你人最好了,爺我勉為其難獻身報答一下好了,啾!」偷親薄了下我那親密摯友,雖然早知道他根本不是動真格,也頂多就是送送秋波像隔壁班花對他那般的模式、對我不過是多了更多爺們間的調戲。

「哈哈!好說!快脫阿,正想來一砲舒壓。」這廝說著就貼上來了,也不等我說嘴,硬是湊近了大頭阻絕我萬惡的唇舌,兩手還不規矩的上下其手,但是是另一方面的──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過哈哈哈哈、分了!滾哈哈哈開!」該死的一句話到嘴邊都像什麼諧星,才不史蒂芬周!才不!不能讓這斯得瑟啊!差點讓我氣絕死在地球上!踹了他一腳後稍為收斂了點,但那該死的手依然不停!

「想明白了?嗯哼,這姿勢真『療』人,你都害我──

「升‧旗‧了。」

「阿阿阿阿阿!不要在我身上磨你這BT!」真該跟他哥說說,叫他治治他,管他用任何手段就算禁斷也沒關係、可恨。

「騙你的,不過你再扭下去我們就真要解決一下了。」瞧這廝一臉淡定的可怕,心一橫讓他抱吧,愛抱抱去免得折騰人累。

時間久到只聽得見我倆的氣息和窗外隱約的車水聲、以及太過清楚的心跳。

「波道,我愛你。」愣了下、耳邊傳來的低沉男音靠得太近,頸項的溫熱氣息也讓人感覺作繭自縛... ...

「恩,我知道。我也是。」默默閉上雙眼,深知那是多年不敢猜想的解答,而他卻突然中邪似的話叨──

「即使你不同頻道,我也會等你,等到我們同個波道。等你,我會一直等你、

「等你忘掉他。」心跳漏了幾拍,這場景太過似曾相識...盡是想起當初言山也說了類似的話,他說「不要追」、「不同波道」、「不同也很好」... ...

我倆竟然就這樣相擁睡去,

久違的,踏實的、

沉睡。

xxx.

在那天夜裡,昏黃的路燈一度令我失焦,那是一種瞬間閃爍不定的視覺表現;而他,我想起了言山。

對了。

那天還下了點雨。

雨就像雪一樣,在沒有雪的這個國度,那些更像從天降下的金蔥粉,或許是言山稱呼神明一類的事物──

感應到我的思念了吧。

「你只是抄襲他而已。你並不愛他。」

「我知道。」在夢裡,她指責我謬誤的行為,我其實無話可說,只知道言山真的很不一般。或許正因為他的「不同」,我才為他吸引。

「我把全部的肉體交給你,今天你就跟我說這點破事?」

對面的女人喝著一旁的那傢伙替她煮的咖啡。

依舊強勢、有種虛偽的成熟感,就像鏡像的事物一樣美麗而不真、且脆弱,讓人既想破壞又想憐惜。

「妳逃走了。我承認我迎合妳的喜好,配合那齣鬧劇,我跟妳都反悔的不是?

「你還沒察覺嗎!

「我們都是存於現世的大凶之物啊!」

不自覺的作態,但並不想說出這般話語,卻每次都受她牽連,說出不完全的語句、使人誤解、厭惡。

「此外,你也討厭我吧?口口聲聲說愛,真是悲哀。」

「我是討厭你,你也討厭我不是?

「像梯伯特一樣,我的愛是恨,我們的愛只能是憎惡之情啊!」

默默看著對面的那傢伙,慢條斯理的取出餐巾替她擦拭沾染到唇角的髒污,其優雅的像位紳士,不,他本來就是──

但他是她的『玩具』、最後只能是我們悲慘人生的奴僕。

「你想怎樣?

「我累了」

「真可笑,什麼事都沒做逃跑的傢伙,跟我說『累了』,妳這個敗者別開玩笑了!

「我來是告訴妳,不是妳離開就是我死,選一個吧!我也很累!

「跟妳本是同根生,逃不過額葉壞死的命運,認命吧。」

不忍說,以前一直罵人前額葉壞死,但實際看來,真正壞死的是自己的。

「好吧,我和『他們』一起離開,離開『你』身邊。

「你就繼續活下去吧,弱者、成為那些賤民的奴僕,像我當年那樣繼續被踩踐自尊吧。」

「...」

我驚訝到連話都說不出,不是忘記怎麼說,或是不想說。而是我根本未曾想過有這種可能性。

說不定她的『他們』...!有可能有一人便是言山常說的AME!如果是那樣,那是否代表『他們』的存在都是真實的?而如果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那『她』又是誰?

「妳是誰?

「妳到底是誰?你不是我,妳到底是誰?」

就在下一句話語震動的同時,

心弦斷了。

「你是我的所有物,而且我也不真是你。你是我創造出來的阿──

「孩‧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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