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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925) - 846,3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4120 ℃

  巧姨嘻嘻笑着跟大脚说笑,又冲庆生道:「自己在家收拾呢,二丽出去玩了。」

  看似随意,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庆生心里有了数,却也不慌不忙,手里动作着把篙子堆弄好,站起来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却搭了条手巾。

  「娘,我去大河洗个澡,」

  庆生和大脚打了个招呼,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巧姨,「姨,坐着啊,我去了。」

  大脚还没言声儿,巧姨却催上了:「去吧去吧,跟大丽说,去的时候拿着风油精,河边蚊子多。」

  庆生答应一声便出了门。

  大脚瞥了巧姨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巧姨看着大门口,等庆生身影转过去再也不见,这才拽着凳子凑到大脚身边儿,满脸的故弄玄虚:「哎,刚刚庆儿去我那儿了。」

  「知道。」

  大脚说。

  「那你知道今天庆生出去一整天,是干嘛去了?」

  大脚看看她:「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巧姨神神秘秘的,撇着嘴又有些洋洋自得。

  「那他干啥去了?」

  「卖鱼去了!」

  「卖鱼?」

  大脚瞪大了眼睛。

  「可不,去县上卖鱼了,你瞅瞅你瞅瞅,」

  巧姨说完掏出兜里的钱展给大脚看,「你瞅瞅这钱,咱庆生能耐不?」

  大脚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钱:「这钱是他卖鱼得来的?」

  数了数,猛地高了一声,「嘿,这养不熟的兔崽子!有了钱不先给我,倒往你那儿送!」

  巧姨扑哧一乐,捅了她一下说:「你这是啥当娘的,先不管儿子咋样,倒先怨钱给了谁。」

  大脚本是个想起啥就是啥的性子,被巧姨这么一说,这才觉得心惊,却还是强着嘴说:「当然得怨了,我是他娘,你是他啥呀。哎,对了,他跟谁去的?他也不会做个买卖啊,这是想起啥来了?有一出没一出的,出点事儿咋整?」

  说完恨恨地嘬着牙花子,「这兔崽子,这主意是多大!说上县里就上县里!那儿也是好去的?坑了骗了不说,让人抢了咋整!他又不是个蔫耷耷的性子,再跟人干起来!人生地不熟的,吃了亏咋整?」

  大脚越想越是后怕,几乎站起来要去追上儿子,好好地和他说道说道。

  巧姨一把拽住她:「你行啦,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说庆生也老大不小的了,心里有数呢。」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惴惴,兀自在那里忐忑,看着手里的钱,却又有一些泛酸:亏我还是他娘,有了啥事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想到这儿,神色上难免带了出来,被巧姨看在眼里,捅了她一下:「又瞎寻思啥呢?」

  大脚收拾起酸气,又问巧姨:「他咋想起给你钱了?」

  「哦,是这么回事。」

  巧姨说起前前后后的那些事情,好不容易说清,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仁义呢,倒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你说我一个当姨的,孩子第一次挣了钱,却想着帮我,这心里咋想咋不是滋味。」

  说完,眼眶子又有些泛红。

  大脚终于明白,心里的那股子别扭一下子减轻了许多,看看手里的钱,忙又往巧姨手里塞:「我哪知道这些事情,你们也不跟我说!那这钱你拿着,庆生做的对呢,不然,就算给了我,我要是知道还得给你送去。」

  巧姨又往回推,「大脚啊!你看庆生和大丽这不还没结婚么!再说二丽这学期开学才初二,离上县一中和大学还有两年呢,赶趟!」

  大脚「啪」地一下把她搡过来的手打掉:「咋这磨叽呢!他巧姨啊!我总觉得亏欠二丽,当初说好了的是要你家二丽,可是庆生这孩子……唉,愁死我了!」

  说完,死命地把钱掖进了巧姨的兜。

  巧姨张了张嘴还要说些啥,被大脚堵住了话头儿:「得了得了,假没三道的。」

  想了想,又说,「往后对你那姑爷好点儿就行了。」

  说完,强自抿嘴一笑。

  「那还用说!那是姑爷呢,还能不好?」

  巧姨大声地说。

  「再好点儿,再好点儿。」

  大脚还是微微地笑,那笑容却多了份暧昧。

  「还要咋好?就差给他供墙上了!」

  巧姨说,突然看见大脚满脸诡异,心里一动,「你啥意思?咋着,还想俩闺女都给了他?」

  「那我可不敢。」

  大脚笑意更浓,「那犯法的事咱可不干,你倒是敢给,我也不敢收啊。」

  「那你乐滋滋地寻思啥呢?」

  「我能寻思啥啊,就是想让你对庆生好呗。」

  大脚看也不看巧姨,自顾自地弄着手底下熏蚊子的蒿子,耳朵却竖直了听着巧姨的动静,眼神儿也故作镇静地从眼角往那里瞟。

  「那还用你说!」

  巧姨手托着腮,眼睛盯着那慢慢燃起来的烟雾,「要说我这半拉子丈母当得可是一点愧都没有,每次去好吃好喝不说,还得有眼力见儿!瞅着小两口眼神不对了,就得赶紧腾地方,省得碍眼。」

  「那就对了!」

  大脚扑哧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得盯紧了,别出点儿啥事儿。这还没过门呢,再砢碜喽。」

  「砢碜喽?啥砢碜喽?」

  大脚冷不丁一说,巧姨没明白,打了一个锛儿,却又立马醒过闷儿:「哦,你说那事儿啊,嘱咐了,每次都嘱咐。」

  大脚扭脸看看巧姨,笑模滋儿地问:「跟谁嘱咐了?大丽还是庆生?」

  「废话,当然是大丽!我还能跟庆生说这些?那我也忒不着调了。」

  大脚撇撇嘴:「从小到大,你那不着调的事儿干得少啊?非得我说出来?」

  姐俩个这段时间一直别别扭扭的,这样轻轻松松地聊天却是好久没有了,大脚这么一说,巧姨倒来了精神儿:「嘿,你这话说得,我倒是想听听,我咋就不着调了!」

  「说就说,」

  大脚仍是笑着,瞟了一眼巧姨,「那年,是谁看男孩子撒尿眼热,非得跟人家学要站着尿来着?结果尿一裤兜子?还有,是谁非要看看前街臭小儿长没长毛,扒人家裤子来着?还有……」

  「得得得,这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你咋还记得?」

  巧姨听大脚说起小时候自己的荒唐事情,忍不住「咯咯格」地笑了个花枝乱颤。

  「那咱就说你大了的事儿!那是谁,结婚第二天回门子,说大丽她爸耍流氓来着?」

  巧姨笑得更是厉害,「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那不是不懂事么。」

  「那咱再说说你懂事之后的!和张货郎扯,那不是你不着调……」

  大脚还要继续说,被巧姨猛地喝住:「停!打住!那事别说了啊,悔死了都!再说了,那也不算不着调,人家也是憋得慌么!」

  「别人那样你就那样啊?就不怕孩子们没脸活人?」

  大脚这话确是说顺了嘴,说出来便有些后悔,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竟是比巧姨还要惊人,人家心里明镜一样,自己却犟着嘴胡吣,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些害臊。

  大脚心里早就认定了下午进来的人是巧姨,这么和她扯着也是想把话头儿往那里引,等到两个人把话说得半透不透了,也就心照不宣了。这样,谁都存了脸面,还没坏了交情。也许是以往数落巧姨惯了,居高临下地感觉竟咋也刹不住车。

  大脚忍不住在肚子里又骂了自己:咋就没个眼色?那时侯这些话说得理直气壮,今儿个,却当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大脚一时间语迟,剩下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忐忑地嘀咕,手里拨着柴火的木棍儿也没了章法。

  巧姨却没多想,竟还有些窃喜:听大脚这话茬儿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她和庆生的事儿。这样也好,倒少了隔阂。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人家家里的事情,自己也少操那份闲心。老姐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尴不尬的,那更是愁人了。

  想到这些,巧姨吐了口气,又瞅了大脚,小声儿地说:「不都跟你说了嘛,和张货郎早就断了,咋又扯上了他。」

  大脚也看了巧姨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抱歉,想了一想,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心一横,说:「那就不提了,那你现在闲着了?」

  「当然,闲……着呢。」

  话虽不硬气,但巧姨也只好这么说。

  大脚又看了巧姨,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我咋听说,你又有了人呢?」

  巧姨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瞪着眼看着大脚:「谁说的?」

  「还能有谁?也不是外人,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

  巧姨的心立马提溜到了嗓子眼儿,刚想问说的是谁,大脚怕巧姨恼羞成怒,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出来,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其实也没啥,我早就想开了。」

  巧姨一时倒有些懵了,张着嘴竟发了呆,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起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啊?」

  了一声儿。

  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姨,眼睛盯着手,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棍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还是那话,往后对庆生好点,就行了……再有,看见啥也别说了……烂在肚子里呗。」

  巧姨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大脚的脸色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巧姨终于明白,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哑谜,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似乎有些停滞,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又远远地散开。远处的天边,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稍顷,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来。

  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两个女人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

  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

  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淡淡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儿又刷地错开。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富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要是杵在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是就这么坐着?

  「轰隆」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

  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

  ×××××××××葛丽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本来这样我娘和大脚婶也算把这事儿给说开了,互相也就不用掖着藏着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在第二天就发生了。」第二天我和二丽去姥姥家,庆生卖完鱼回来,就在我家和我娘玩上了,就在他俩玩得疯狂的时候,我爹回来。

  「我娘和庆生都吓傻了,反倒是我爹很镇定,把手里的包往炕上一放对庆生说:「你回家去吧!我跟你巧姨有话说!' 」等庆生走后,我娘给爹跪下认错,爹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们,你自来就喜欢那事,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跟庆生搞在一起啊?他还是孩子呀!你真作孽啊!『「无论娘怎么求爹打她一顿出出气,爹都没动手,只是一句话:』你要不想庆生陪你一起蹲监狱,咱俩就离婚!『」娘说:』这要是离婚我咋跟娘家人交代,咋跟村里人交代?『「爹说:』你不用交代,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外面有人了!『」』她爹啊,你真的在外面有人啊?『「』你个混蛋玩意儿!『爹骂道,』我要想在外面有人,还用等到现在吗?『」离婚的理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爹和娘就悄悄的把婚离了,在征求我和二丽的意见时,我也知道娘理亏,不敢替娘说话。反倒是二丽站了出来替娘说话,我记得当初爹看她就像看怪物一般。爹又问我,还给我将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他已经转业了,就分配在市内,如果我跟他就可以变成城市户口,将来上学工作找对象都不是问题;如果跟着我娘,一旦我娘的事情败露,我就跟着没法做人了!

  「虽然觉得爹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庆生,爹给我考虑时间。就在当晚二丽跟我说了实话,她说是她给爹写信,告诉爹娘跑破鞋,但是她没说跟谁,也就是说她没出卖庆生和我。她只求我一件事,让我放弃跟庆生的关系,她说她非常爱庆生,每次想到庆生将来要娶我,她就狠不得杀了我。」二丽给我跪了一宿,我还是不想放弃,后来是娘无意中说大脚婶不太喜欢我,大脚婶最喜欢的是二丽。

  「大脚婶不太喜欢,将来嫁过去婆媳关系也会紧张的,所以我最后含着泪问二丽:』如果庆生不跟娘断,你怎么办?『」二丽说:』我爱庆生,我可以容忍他一切,当然也可以容忍他和娘好!『「二丽在这方面比我执着,高中念完就不念了,回老虎沟跟庆生一起作生意,现在夫妻俩已经是全宽甸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

  「你后悔吗?」

  小雄问葛丽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娘现在还和庆生……」

  「自从那事以后,富贵叔觉得对不住我爹,始终是恍恍惚惚的,在一次去县城干灵活的时候,出了事故摔死了。我听庆生说,现在他娘和我娘都跟他,甚至这老接俩已经豁出脸皮了,有时候同时跟庆生上床。二丽对庆生的要求就是只要不当着她面,庆生跟这两个婆娘咋的都行!」

  「这么说来,你以前跟我说让大勇干的那些事是为了报复继母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那只是一方面,这几天我也反思了,可能是心里还有庆生的影子,想把大勇改造成庆生那样的即肏丈母娘又肏自己的娘吧!」

  「你这狡猾的东西!」

  小雄亲了葛丽一口说,「来,让哥哥再肏一下!」

  「且!你由始至终鸡巴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啊!」

  小雄哈哈一笑,翻身将葛丽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了起来……

             ※※※※※※※※※

  858。东北豪放女儿子要结婚买的房子是小雄出的钱,蔡良臣自然将这个外甥姑爷当成了贵宾一般的招待,晚餐很丰富,人也很齐。不但把女儿夫妇俩和儿子儿媳妇请了回来,就连两对亲家女儿的公婆和葛丽的父亲继母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请了来。

  蔡玲玲的老公鲁兵非常英俊,跟玲玲站在一起真的是金童玉女一般,他和小雄彼此的印象很好,也很谈得来,临走的时候还邀请小雄找个时间再聚一聚。

  玲玲的公婆是一对道貌岸然的夫妇,由于由玲玲的嘴里已经知道她的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在外表上,小雄对他们夫妇彬彬有礼,但是内心却也不大瞧得起。

  葛丽的父亲看上去就是个很质朴的人,岁月的沧桑虽然在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那份敦厚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倒是葛丽的继母,看上去很年轻,从面相上看比葛丽大不了几岁,虽然表现得也很端庄,但是留心看也能看出她的眼睛从大勇身上扫过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温情,或许这就是被大勇肏过而产生的情感吧!而她在看小雄的时候除了有一份欣赏也有一份惊奇,欣赏自然好理解,只是这惊奇让小雄琢磨不透。

  葛丽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葛军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虎头虎脑的见人就笑,很是招人喜欢,吃饭的时候不时地缠着小雄问东问西的,小雄也很喜欢这孩子。

  喝酒的时候,基本就是看蔡良臣、葛红兵、鲁兵三人的,这三个人最能喝的是葛红兵,其次是鲁兵,眼见着蔡良臣的脸也红了,酒话也多了。

  当吃完这顿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蔡良臣已经醉得起不来了,被小雄和玲玲送进卧室去,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小雄趁机还摸了一把玲玲的屁股,玲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大家在客厅聊了一会儿,葛红兵夫妇带着小儿子先告辞,他脸不红身不晃,和将近一斤的白酒一点事儿也没有。

  玲玲夫妻和公婆告辞的时候,鲁兵是由他老婆玲玲扶着离开的。

  小雄将他们一一送下楼才回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蔡良臣和徐艳的卧室门没有关,他打眼看去,蔡良臣歪在床里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徐艳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床头。

  小雄倒了杯水送进卧室给徐艳喝下,并打开柜子拿出毛毯给蔡良臣盖上,然后就要扶徐艳睡下。

  徐艳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小雄,嘻嘻地一笑,伸手将小雄抱住,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雄哥,来,伺候妹子睡觉!」

  小雄看了一眼熟睡的蔡良臣,在徐艳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徐艳躺好,帮她一个一个地解衣服扣子,又凑在她耳边说:「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骚呢。」

  徐艳格格地笑,掐了小雄脸蛋一把说:「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骚得更来劲!要不你试试?」

  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小雄的手往里面摸,「摸着了吗?嗯?」

  小雄的手伸进徐艳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淫水,嘿嘿笑着说:「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小骚屄的骚水呗!」

  小雄伸了指头,在湿润的屄缝中抠着,那淫水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湿淋淋。

  徐艳被小雄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随便扯了条毛毯盖了上来,便催着小雄进来。

  小雄回头看了看蔡良臣,他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死死地,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醒来。

  徐艳等了半天见小雄还在犹豫,就说:「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小雄指了指蔡良臣说:「你老公在呢。」

  「怕啥?他喝醉睡着了,就跟死人一样,抬跑了都不道!」

  徐艳撩着毛毯,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小雄。

  小雄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哧溜地钻进了徐艳的被窝。

  徐艳把小雄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小雄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小雄的鸡巴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请客嘛,就要请全套的,吃饭洗澡带小姐,洗澡就免了,这小姐嘛,就让老娘暂时代替了!」

  「行啊!就怕你不行呢。」

  小雄拱到徐艳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徐艳激灵一下,连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

  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小雄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小雄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你个色狼,你个色狼,要把本小姐玩死了呢……」

  嘴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小雄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毯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那小雄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她的小屄上纹丝不动。

  徐艳癫狂的越是厉害小雄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徐艳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小雄忙掩了她的嘴巴。

  「怕……怕啥啊,让我叫,让我叫……我憋死了啊!」

  徐艳一把拨拉开小雄的手,抓着小雄的肩膀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徐艳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小雄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搔痒的屄缝上来来回回地扫舔着,每舔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雄哥……别舔了,进来……我要你进来……我让你肏!」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屄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小雄眼前。

  要是平日,小雄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喜欢看她那副被欲火烧得难耐的风骚模样,那个样子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

  可现在不行,躺在旁边的蔡良臣还是让小雄心有余悸,毕竟是梅琳的舅舅,徐艳的老公啊!

  想到这,小雄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淫水,挺了粗大的鸡巴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徐艳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

  徐艳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小雄热乎乎的鸡巴,把个紫红紫红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阴唇,「……雄哥,别急呢……给我再蹭蹭……」

  小雄没想到要他肏的徐艳,临门的时候却又玩起这个花样来,不禁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你催着让我进去吗?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

  徐艳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欲火,央告着小雄,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小雄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鸡巴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

  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小雄的鸡巴就在自己的屄上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骚屄里汩汩地冒了淫水,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小雄嘿嘿笑着用龟头在徐艳的两片阴唇之间蹭着说:「你不是要代替小姐来招待我吗?小姐是这样的吗?」

  「那该是怎样的呢?」

  徐艳也不知道小姐接客的时候是怎样的,但是脑海里立刻想到电视剧或者小说中所描写的那些风尘女子的言行,立刻又说:「嗯……是这样吗?嗯……大爷,来啊!奴家给你舒服舒服!是这样吗?」

  「差不多了!不过现代什么社会了,还奴家呢!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

  徐艳咯咯一阵浪笑,「就是觉得这么说话有趣!」

  说着就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哎唷……不行了……不行了……忒爽……忒舒服了……大爷啊,你咋那会弄啊……」

  徐艳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大爷啊……来……肏啊……肏奴家的屄……进来……进来,奴家不中了……屄里痒啊……痒啊……」

  小雄本来是一边在徐艳屄缝上蹭着,一边斜着眼看蔡良臣睡着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现在听见徐艳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圣旨一般,忙直了腰对准了她的骚屄往里捅去……

  徐艳的双腿间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小雄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鸡巴顺了进去……

  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徐艳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小雄知道那是她舒服透顶了,更添了力气,把硬邦邦的鸡巴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没容徐艳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

  几下子过后,那徐艳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舒坦了?」

  小雄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着数。

  徐艳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小雄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徐艳的手离开胸脯,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徐艳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徐艳的屄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小雄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

  刚一慢下来,徐艳却又催了:「别停,肏啊!痒啊……」

  小雄将她的双脚抓在手心里,捧到唇边吻了吻说:「你不能小声点,真的不会吵醒你老公?」

  「不会!不会!你尽管放心的肏吧!」

  徐艳睁开双眼,看着小雄一边肏干自己,还一边亲吻自己的双脚,喜爱得恨不能一口把小雄吞进肚子。

  或许是小雄哪一下咬痛了她,她的脚下意识地一伸,将没有防备的小雄的身子踢得离开了她身体一段距离,小雄的鸡巴就黏黏嗒嗒甩脱在她的屄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徐艳一对桃花眼便又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床上,把个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小雄面前,扭脸唤着小雄:「来啊,从后面肏!」

  小雄答应一声,挺着鸡巴凑近了徐艳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她的屄里面去……

  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徐艳尖尖地叫了一声,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前肏人家的媳妇,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这种事情小雄虽然已经作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作都还感到无比的刺激。

  小雄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子,像是帮小雄叫了声「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

  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小雄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床里的蔡良臣。

  床那边小雄和徐艳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好几十分钟,竟对蔡良臣没有一点的影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徐艳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老公的睡相,后面小情人接二连三肏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徐艳仰头看了老公的脸,耸着屁股念叨说:「老公啊,你看啊,咋不看呢……你外甥姑爷在你面前肏呢……肏你老婆呢……」

  又回头喊着小雄,「大爷啊,再使劲……让我老公看啊……」

  陡然听见徐艳迷乱地和蔡良臣搭了腔儿,小雄几乎吓了一跳,但她喊出的话却有着实让他兴奋了一下,再看徐艳撅着屁股一幅浪骚的模样,倒好似热油锅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墙,把个徐艳肏得更是疯了般胡言乱语:「雄哥啊,大爷啊,奴家好爽啊……肏我……肏我……再使劲……使劲……肏死我吧!」

  本来摊在床上的手,竟拽上了蔡良臣的衣裳,甩着哭腔高声叫喊:「老公啊,你瞅啊……你请的客人在肏你老婆呢……肏你老婆的骚屄呢……你咋看呢?啊……啊……使劲!再使劲!……老公啊!这根大鸡巴好棒啊……啊……啊……啊……啊……肏死你老婆的骚屄了……啊……啊……」

  小雄眼睛紧紧盯住蔡良臣的脸,即担心他醒来,又隐隐的盼着他醒来,那将是怎样的情景呢?

  瞬间又想到他好酒好菜招待自己,自己竟然趁他酒醉当着他的面玩他老婆,愧疚之心渐渐升起,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住徐艳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他往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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