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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克斯与娜乌】(有秀色内容),1

[db:作者] 2025-06-30 23:54 5hhhhh 4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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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大宇宙2首发时间:2013年1月2日首发地点:SexInSex所有ID:大宇宙2

                                         失去文明的人类

  我叫托达,我最大的毛病是语言不连贯表达含糊,但还是我要把我的所见,以及我的看法写下来,因为我担心我们阿塔克斯人会重蹈先古文明的覆辙。这一切要从那处远古地下室说起。

  我的身高是1。78塔莫,我的爸爸在屠宰车间上班,我们家里吃的荤食都是宰杀娜乌(一般指人类女性,但偶尔指全人类,而人类男性被叫着阿刚。)身上割下来的肉,本来我对娜乌这种常常能吃到的美味的巨大牲口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但是直到那座地下室改变了我的一切。

  前不久有新闻说发现了一处远古文明遗迹,在博士罗凯的推荐下我加入了一支考古小队进入那处遗迹探险。

  我们带上了头盔和手电筒、背上了背包,很快我们乘坐飞艇到了那处遗迹,那处遗迹是座地下室,当我们进入入口发现入口处的台阶是给巨人建设的。

  我们的队员的身高都在1。6塔莫(莫塔是一种长度单位,是阿塔克斯人设定的单位。)到2塔莫之间,我们拿着手电筒进入了那座地下室的台阶,那里的台阶每个都有1。6塔莫高1。8塔莫(等于0。43米)宽10塔莫长,我们是通过先前临时铺的小台阶往深处进发的。

  在地下室我们看到了周围高7塔莫的雕刻壁画,那些壁画中描绘了相互在空中撕杀的战斗机,以及相互投往对方领地的导弹,以及到处出现的蘑菇云。考古队朝地下室走廊的更深处走去,很快就发现有一间房间里面有许多身高7塔莫到8塔莫的裸女雕像,这些高大的艺术的裸女雕像都有浑圆精致的乳房、美丽青春的脸蛋、优美柔和的身段。她们有的有飞翔的姿态、有的有的跪坐的姿态,总之就是姿态万千。这间房间的壁画上有的是娥娜多姿的裸体模特骚首弄姿,有的是赤裸的男女交配图,有的是赤裸的女人怀孕分娩图,有的是赤裸的女人给孩子喂奶的场面。这些壁画所选择的背景要么是碧绿的树林、要么是翠绿的平原、要么是碧蓝的大海、要么是瀑布、山川、河流、清澈的湖泊。

  有个叫阿兰的队员摘下了他的头盔并对周围的同伴问道:「这些是娜乌的生活场景?刚才我看到前一个房间有壁画上描述着战争。而这个房间里描述着有关娜乌的种种艺术作品。描绘着她们的生活,甚至她们的一生。娜乌曾经真的是拥有文明的生物吗?」阿兰面容清秀,他有着尖尖的耳朵以及绿色的眼睛绿色的头发蓝色的皮肤。不仅是阿兰,我们所有队员都跟他一样都长着尖尖的耳朵以及绿色的眼睛和头发还有蓝色的皮肤。

  这并不奇怪,因为我们阿塔克斯人长着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何时,阿兰注意到有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具7塔莫左右高的人体骨架,我们走进了过去发现那是一具女性的骨架,骨架经过防腐处理的,虽然看上去已经年久而破损了,但是她的动作与那些裸体雕像的动作一样栩栩如生。从这副骨架的身高上可以断定,她是娜乌而不是阿塔克斯。

  我上前给疑惑着的阿兰说道:「娜乌是否为远古文明的开创者这一直是学术界讨论的谜题。她们有时候像猴子一样,时而两腿走路,时而四肢着地。但有时候她们又像青蛙一样,时而蛙跳奔跑,时而蛙一样爬行。从这些行为上看虽然她们有人形但她们却不符合智慧文明生物的行为规范。青蛙类似人形,但是青蛙没有使用发展文明的工具,因此青蛙和娜乌都白白浪费了上天赐予它们的人形躯体。学者们一直不理解它们为什么会愚蠢到这种地步。几千年前,我们的先祖从遥远的宇宙乘坐星舟来到了地球,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忘记是劳动创造了我们祖先的文明。我们能有美好的今天也是在祖先从早已失去生命的祖星上带来的经验获得的。可惜我们阿塔克斯人不能像娜乌以及其他生物那样自然繁衍,而只能用子宫工厂来培育新生的试管婴儿来繁衍我们。」

  没错,我们阿塔克斯人曾经的确是外星人,在祖辈的传说中我们远古的故乡曾经因为战火而灭绝了大量的生物,以至于我们祖先无法在故乡生存于是就离开了故乡,许多年后我们祖先来到了地球。那里成了我们第2个故乡,在那里我们发现了有着女人面貌与形体曲线的体型巨大的美丽生物娜乌,她们的性别分布是母多公少,100头母的当中才能找到一头公的,然而就那一头公的对她们而言却极为珍贵,因为那关系到她们的繁衍。

  说到女人,在我们的星舟来到地球之前「女人」这个词语早已成为久远的历史了,据说因为星舟内流行某种怪病,导致阿塔克斯的女人全部病死了,于是我们阿塔克斯人就只剩下雄性而再也无法自然的繁衍下去了,这一直是我们的悲哀。

  再来说说娜乌,前面我讲到她们是有着女人面貌与形体的体型巨大的美丽生物这并不准确,更准确的说她们绝大多数是有着女人面貌与形体的体型巨大的美丽雌性个体,而只有少数是有着男人面貌与形体的体型巨大的雄性个体,而这些少数的雄性个体我们把他们叫着阿刚。

  娜乌她们走路有时候是两腿站立,有时候四肢着地,但有时候她们又像青蛙那样蹲着,因为她们的肢体也像青蛙那样前肢短后肢长。她们奔跑的时候起先的确是两腿奔跑可是跑着跑着她们就开始四肢着地了,而四肢着地奔跑的时候她们又像青蛙跳又像狼狗。然而她们身边的雄性至始至终走路、静立、奔跑一直都是用两条腿。

  许多年后经过我们的祖祖辈辈用科技与娜乌们的较量,我们终于把她们驯化成了我们的家畜,并受我们阿塔克斯人的驭使,被我们赶到屠宰场进行屠宰,变成了我们主要的肉食来源。虽然娜乌的肉是美味可口的,但是那只是雌性的,而她们雄性的个体也就是身高8塔莫的阿刚是万万吃不得的,原因有其3:1,娜乌的雄性个体阿刚身上有剧毒,身上有气味嗅之有如粪、身上的肉咬之如粪,食之立刻中毒身亡。

  2,阿刚数量远远少于娜乌,就算阿刚无毒可食,如果把阿刚杀完了,娜乌就会失去繁殖的机会而灭绝。因此为了能继续吃到美味的巨大的娜乌就必须保证娜乌的繁衍,而保证娜乌的繁衍就必须让稀少得不能再稀少的阿刚活下去,而让阿刚活下去就不能杀掉阿刚。

  3,阿刚狡猾、好动、狐疑、凶残,爱自由,如果长期幽闭在一个地方他就会发疯甚至自杀,阿刚不爱平静。阿刚还特别迷恋荤食比娜乌还迷恋荤食。三个月前阿兰家牧场养的几只兔子被一头阿刚抓走吃掉了。

  阿兰为什么要问娜乌曾经是否拥有文明,那要从发觉这座先古文明遗迹说起,当时有人发现了这座遗迹,经过考察并在里面的一些浮雕壁画中看到穿衣服的男女,以及使用各种武器或其他什么工具的人。但那不奇怪,可奇怪的是那些穿衣服的男女以及使用工具的人他们的肤色、头发、耳朵都长成娜乌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们身体的身高超过了马的长度的二分之一,马、牛、鹿、羚等都是远古时代早已灭绝了的生物,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身高远远不足它们身体长度的四分之一,显然浮雕壁画中的那些人的身高这更符合娜乌的巨大体型。要知道我们阿塔克斯人从来就没见过娜乌使用工具,也没见过娜乌穿过任何衣服,因为她们都是低等的巨大牲口。

  但古代遗迹里的浮雕和壁画中还是有一样不符合娜乌,浮雕里的巨人他们许多人的曲线与样貌更像是我们阿塔克斯人,因为他们身边雄性多而雌性少。这与现在的娜乌明显不同,当今的时代,娜乌平均100个雌性身边才有1个雄性在其中,也就是说只有那100余个娜乌中只有一个是阿刚。

  莫非远古时代是阿刚统治的世界,忘了交代了在我们的语言里把娜乌雄性的个体称之为阿刚。

  可为什么在远古时代娜乌雄性多于雌性,而现在的娜乌平均100个里只有1个是雄性。这一直是考古界的谜。

  大家或许觉得奇怪,为什么见到浮雕里的男男女女我们阿塔克斯人不能明明确确毫无含糊的认定那是娜乌?因为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脸长得与娜乌相似,不一样的只有我们的耳朵、头发和眼睛。

  娜乌身高7塔莫,她们拥有乌黑的长发和黑色的眼睛,她们的耳朵是短而椭圆的,她们的肌肤洁白如玉但白中带黄。她们的身体就如地下室那些雌性的雕像一样有着浑圆精致的乳房和优美柔和的身段。

  ……

  考察活动停下之后,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在路上没多久我见到我们家农场饲养的一头名叫雪凤的娜乌四肢着地膝盖促地的跪爬着爬行了过来,她的背上托着个箱子,里面装着兽医用的药材。确切的说她背上托的箱子是捆在1。2塔莫宽1。3塔莫长的细细的纳米铁丝网上,而铁丝网边缘的六根铁钩子钩进了她的皮肉里。而我的哥哥山塔诺正骑跨在雪凤的脖颈上,捏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当着缰绳驾驭她朝着要去的目的地方向去。

  我打招呼问:「哥哥你去哪?」

  哥哥带着关心的语气回应道:「你回来了呀!此次考古收益如何?」

  我抓着雪凤乌黑的长发往下扯,雪凤立刻明白我的意图于是降低肩膀与地面的高度,让我轻松就跨到她的背上去了。

  我对哥哥问道:「哥哥,娜乌她们曾经真的拥有文明吗?既然她们曾经拥有文明,那为什么她们要放弃文明退化成像猴子那样动不动就用四肢爬行的低等动物,沦落到躺在我们的餐桌上成为被我们肢解烹饪的美食?」

  哥哥毫不在乎的问:「这就是你的收获?关于一直被我们屠宰食用的这些巨大的牲口曾经是否拥有文明,一直是学术界争论不休的热门问题。在我看来,这些叫娜乌的巨大牲口,她们不过只是跟我们平时养的鸡、鸭、鹅、兔、羊、鼠、鱼一样是没有哀伤与欢乐等任何情感的牲口而已。那些无聊的学者何必给她们的背景增添神秘的色彩呢?那些学者讨论的问题是真是假,对我们的生活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好了!我还要去给一家配种站的一头阿刚和几头娜乌医病。」

  「阿刚和娜乌得了什么病?」我问。

  哥哥回答:「那几头娜乌的病,听饲养员描述,似乎应该算是小病,就是患了感冒发烧而已。而那头阿刚听饲养员描述病情很严重,他的身体虚弱,据说患了阳痿,勃不起来,作为种畜无法与同样作为种畜的娜乌交配产崽。于是我要把这箱药材带到配种站去。」

  我打开药材箱,定睛一看是一只1塔莫长的被切下来的女性的脚掌(对矮小的阿塔克斯人而言,1塔莫的长度相当于一只斑点狗的长度),白嫩细腻,白里透红,脚形曲线优美。脚掌上面还涂抹了一些药水,而箱子里还装了一纸药方、和几根人参。

  我问哥哥:「这不就是人们常常爱吃的最美味的娜乌蹄吗?」

  哥哥回答:「这只脚掌是喂给阿刚吃的药材。这只脚掌起到的是医疗阿刚阳痿的心理作用,要知道医治阳痿不仅需要药物治疗还需要心理治疗。我听饲养员述说那头阿刚有强烈的恋足癖,与娜乌交配时总要用各种方式去接触娜乌的脚掌。」

  我问:「那你怎么医治他?」

  哥哥回答:「我用涂抹了药水的这只脚掌去摩擦他的腹部,也用抹了药水的棉花摩擦他的生殖器,摩擦了一阵后,我把这脚掌交到他的爪子上,让他拿着随意玩弄,让他玩够后。我再拿走脚掌,然后我准备药水让他沐浴。而后在一口锅里把这脚掌用药水煮熟,然后在他用药水沐浴期间,我把脚掌送到他嘴里,让他把吸收了药水的脚掌吃下去。只要在沐浴期间把含有药水的脚掌吃下去以后,他的病就会好起来。」

  与哥哥告别后,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赶路。路途中我来到了一座集市,在那里有许多农民摆滩贩卖瓜果蔬菜,也有一些商贩在贩卖一些动物或肉类食品。我注意到一处停放着屠宰机的巨大的摊位,那台屠宰机有两根吊杆,其中一根吊杆用肉钩把一半娜乌6塔莫左右长的被分了爿而无头的半边躯体的脚掌脚底穿入脚背穿出脚朝上肩朝下的倒吊起来。而屠宰机有一只带火焰喷射器的机械手臂正在对倒吊着的半边躯体用火焰烧烤,有一只机械手臂正在用刷子刷烤肉酱,而屠宰机上带有电锯的第三只机械手臂此时正闲着,屠宰机另一根吊杆把肉钩卸了下来并垂下头部也闲着。另一半娜乌无头的分爿的6塔莫左右长的半边躯体被放在了地上,显然放到地上的这一半与挂在屠宰机吊杆上的那一半原本就是同一具身体。有几名屠宰工此时正围着被放在地上的那半边躯体,有个屠宰工用电锯切割娜乌1塔莫长的纤纤玉足,大腿根部有两个屠宰工在用刨丁刀法,欲把大腿卸下来,在胸部有个屠宰工正在用刀子把乳房完整的切下来。还有两个屠宰工在属于肋骨凹面的位置正用斧头与钳子欲把肋骨剔下来。

  在屠宰机的旁边有一辆小货车装着娜乌体内所有的内脏。

  而在屠宰机的右边分类堆放着许许多多被切下来的4。2塔莫长的玉腿、被切下来的乳房、被切下来的脚掌、被切下来的玉臂、被切下来的小腿、被切下来的断掉小腿的大腿、被分爿的半边躯干、被剜下来的玉门与臀部圆的部分、被砍下来的一堆娜有着乌黑飘逸的长发的乌头颅,她们的嘴巴与眼睛安详的闭着。

  其中那些被切下来的4。2塔莫长的断腿中有的被切掉了脚掌而有的留有脚掌。

  有几名屠宰工把断腿上的脚掌用斧头砍下来抬到卖肉的滩主柜台后面的地方用肉钩子把脚掌脚底进入脚背穿出的挂起来。滩主背后有几个能升降肉钩子的10塔莫高的吊架,那些高大的吊架有的挂的是娜乌整条被完整切下来的洁白如玉的断腿并且是把玉腿倒吊起来,有的挂的是被分爿的半边躯干并倒吊起来(有的被这样吊起来的躯干是被断了腿的,而有的腿还留着。),有的挂的是留有一只右乳房的被横竖切成均匀的四分之一的躯干残部。几名屠宰工把一条4。2塔莫长的断腿抬到10塔莫高的吊架上,然后用肉钩把脚底穿入脚背穿出,并按动吊架底端的按钮让肉钩子升到最高处。

  有一些屠宰工把几只被切下来的巨大的乳房抱运到顾客们论价的位置按顾客们的要求或以用火焰喷射器烧烤或以放到旁边的巨锅里去蒸煮或以切成饶白的样子拿去红烧。

  有一头娜乌她四肢着地的跪爬着,而她脖子上套着带铁链的项圈,而铁链正栓在一根柱子上,她呆呆的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不一会儿一名屠宰工把项圈的铁链牵到手里,然后把四肢着地的她牵到一处地方,接着一名屠宰工用长柄木棍捅她玉门,使她产生销魂蚀骨的快感,很快她在快感中流出大量的爱液,接着就在她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时,突然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她的颈背部,她先是一阵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那把匕首再刺下去,这次她四肢无力的瘫软的趴睡在地上再也抬不起头了,接着屠宰工们把她的身体往一边一推使她仰面躺着,而此时她的乳房还在不安的起伏,而她的四肢还在抽搐。这时有名屠宰工开始动刀慢慢割开她的皮,并用刀慢慢割开她头颅脖颈处的骨骼颈椎关节部分,而其他屠宰工有的割她乳房,有的给她开膛破肚、有的用刀慢慢卸断她的大腿与胳膊、还有的剜阴剥皮。

  在滩主柜台的左边叠放着大量的形状各异的从娜乌身上剥下来的皮子。那些皮子有许多比我家的铺盖的面积还要广阔。

  我嘴谗还没吃饭,于是找滩主买了点现场煮并煮熟的了脚心肉、脚后跟肉和5根煮熟了的断脚趾,还要了一斤火烤的乳房肉(这里面的一斤是地球人通常所谓的一斤的百分之1。7)。滩主把那些肉放入一个用娜乌的皮作成的皮口袋里。接着我又买了张刚被剥下来的娜乌的皮。然后一边吃着肉一边赶路了。

  ……

  我回到我们家的农场,在那里有许多作为牧民的乡民在赶着娜乌去放牧。有的放牧的乡民给四肢着地爬行的巨大娜乌挤奶,有乡民在用鞭子抽打娜乌的屁股驱赶她们往湖边去,在湖边等候的乡民们有的拿着末端为雄根的长木棍,有的拿着硬刷毛与毛巾。娜乌爬到湖边,接着就有乡民用长木棍狠狠的朝她们的玉门捅去并来回抽插。

  「啊~ 啊……啊……!!!」

  销魂蚀骨的快感传遍了全身,有一头娜乌闭着眼睛最大弧度的把头颅往上昂起发出了兴奋的呻呤声并且呼吸困难似的啜着粗气。她一边爬向湖边一边被屁股后面的小小的乡民用木棍奋力的捅着玉穴。

  娜乌们的腿脚进入湖水后,有的娜乌仰面躺着把双腿大弧度分开,有的娜乌在湖边跪坐下来、有的娜乌背朝上在湖面上做蛙泳。有个乡民用长柄木棍对仰面躺着双腿分开的娜乌的玉门进行抽插,有的乡民用刷子沾水搽她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有的有手梳理她的秀发,有个乡民拿着毛巾一边按摩她的C罩杯乳房一边搽洗她的肌肤,这个娜乌一边享受着木棍抽插的快感一边享受者清洗的服务,同时她也用舌头舔着为她洗身子的乡民的身体,不过她的义务是劳作并献出肉身被宰杀,这点不会因此免去,但她几乎不会知道这么多。

  一个骑在湖面上蛙泳的娜乌背上的乡民对另一头蛙泳的娜乌背上的乡民说道「我们比比谁先游到对面。」

  对方回答:「好!我们比比!」

  「驾!驾!!」

  「驾!驾!!」

  说着两头娜乌背上的乡民捏扯着她们乌黑光亮的长长秀发边喊「驾」的驾驭着她们往对面游去。

  一些在湖水边或跪坐或两腿站立或四肢着地趴着的美丽而身高巨大的娜乌们被乡民们用长柄刷子刷洗全身,有的还被乡民用长柄木棍侍侯着下身,也有四肢着地跪爬的娜乌用舌头舔乡民穿的衣服的后背。

  不知什么时候有一群货商来到了农场他们找个地方聚集起来,那些货商来牧场其实是为了租借娜乌来为他们帮运沉重的货物,而有的货商的货物正寄放在农场里的,乡民们看到货商来了于是用鞭子打着娜乌们的洁白的屁股赶到货商聚集的地方去了。

  娜乌靠近货商聚集的地方后,货商甩动绳钩挂到她们的背上,然后攀到她们的背上,并接过货物放在她们的背上。而后骑到她们的背上牵扯着她们长长的乌黑秀发驾驭她们往贩卖货物的市场去了。

  「托达,请你来检查一下我们家饲养的娜乌是否有崽了。你在这方面是很在行的。」一位乡民把我叫过去,并把开膣器交给我。乡民把一头娜乌牵了过来,并让她仰面躺着。然后我把开膣器插入那头娜乌的阴道,插进去后感觉有明显的阻力,而且有干涩感,我把脸移到开膣器的一端并观察娜乌阴道内的情况,结果发现阴道粘膜苍白,无汉泽,子宫口偏向一侧,呈闭锁状态,上面为灰暗浓稠的粘液塞所封固,于是我回答乡民说:「这头娜乌已经怀孕了。要分娩的时候最好把她赶到湖里去,在水中分娩比较容易。」

  我进入我们家农场的一间仓库里,仓库里放着一大堆肉被吃剩后留下的娜乌巨大的骨头,或残缺的巨大骨架,我弟弟希达克正在用斧头砍剁娜乌肋骨的脊椎,砍了没多久一副完整的躯干骨架被砍成了许多节肋骨排。家里的许多哥哥弟弟有的用刻刀凿子把娜乌的骨头进行打磨雕刻,有的兄弟正在用斧头钉子把娜乌的骨头做成凳子、椅子、桌子等生活用品。我和弟弟希达克把那些来自娜乌身上的巨大的肋骨、腿骨盆骨和各种碎骨什么的抬到了屋子外的货车上。货车装满了一车娜乌骨头后奔赴到娜乌骨骼收购站去了。仓库里的骨头还没送完,等些时间货车还会再回来的。

  这时我注意到有一乡民牵着一头两腿站立的娜乌往配种站走去,不同的是那头娜乌被牵的部位不是脖颈上的项圈也不是双手,而是她的阴道处被一个带钩的环圈将左右两片阴唇穿起来,而那个把两片阴唇都穿起来的阴环与一条铁链套在一起,饲养她的主人就是牵着这根铁链把她带往配种站。在她被牵着往配种站走的同时,每走一步都有乡民用长柄铁棍在她胯下捅她玉门,边走边捅她玉门,就是马上快到高潮时给她停下。她背后也有几头四肢着地跪爬的娜乌一边被主人牵者脖子往配种站走一边被负责催情的乡民用长柄棍捅阴道。

  我跟着一些乡民走进配种站,那配种站是一间长100塔莫宽30塔莫的房间,有一饲养员用长柄钳子(这钳子的把柄尾部有一按钮,只要一按就钳子就会夹紧)夹住一头身高8塔莫的阿刚的阴茎往离配种站一道铁栅栏较近的地方牵,那饲养员一边按动钳子开关捏弄阿刚的阴茎一边夹着他的阴茎往铁栅栏的位置走去。

  我仔细观察了下,那头8塔莫身高的阿刚是个清秀英俊的美少年,从相貌上看他像是一个十五、十六岁的少年的样子。而他的嘴里露出凶狠而狂暴的尖锐的犬牙,那尖锐得可怕的犬牙是所有的阿刚嘴里共同得特征,因为阿刚偏向于食肉而娜乌偏向于食素。

  少年摸样的阿刚之所以没有上前跑几步踹倒那名夹他阴茎的饲养员那是因为他知道夹他阴茎的信号是什么。

  没多久阴部钩着阴环的娜乌被她的主人牵到了配种站并把她带进了栅栏内,然后她的主人做手势示意她坐下来,主人把她的阴环拿了下来。接着主人离开栅栏,让她与那头清秀的阿刚在一起。

  阿刚见娜乌在她面前,于是兴奋的扑过去推倒她,并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怒挺的鸡巴疯狂的插进娜乌的玉门。

  我和大家默默的注释着娜乌这个物种雌雄个体之间的交配过程,我们看得是目瞪口呆。

  「哦啊……昂哦……!!!」

  「啊啊啊啊~ 啊……啊……!!!」

  阿刚一边发出狂怒的吼叫声一边臀部一上一下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他胯下的娜乌啜着粗气发出了兴奋的呻呤声。它们发出的声音在我们耳里听起来震耳欲聋,因为它们是拥有巨大体型的生物。

  生命之根疯狂的在生命之门里进进出出,爱的玉液大量的喷涌而出,阿刚一边用爪子狂捏着娜乌的乳房一边用牙啃咬娜乌的乳房,并在她乳房上留下了带血的牙印。在它们交配的同时我仔细观察了阿刚的胯下,他的怒挺的快速的出出入入抽动的阴茎时不时的吐出白色黏液滴在地上或娜乌的大腿根部内侧。

  我来到柜台上翻开一本家畜交配结构图,我打开仔细一看,看到上面画了张娜乌交配时的解剖图,图中显示阿刚睾丸里面的精子通过阴茎直入娜乌的阴道,然后进入子宫与卵子结合并着床发芽。图中描绘的内容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我继续注视那两头巨大的牲口交配的场面,此时娜乌已经把双臂抱到阿刚的颈背后了,而她的腿开始弯曲并向阿刚的臀部靠拢。我再次观察阿刚与娜乌结合的地方,白浊的液体大量涌入玉门内,那是生命的种子奔向生命起源的圣地的万里长征。阿刚突然抱着娜乌站了起来,而此时娜乌像八爪鱼一样把双腿缠绕在阿刚的臀部后面,她的双臂也抱在阿刚的脖颈后面,娜乌一边啜着粗气呻吟一边用嘴唇亲吻阿刚的锁骨部位,而阿刚也一边抱着她的臀部抽动一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甚至相互嘴对嘴的亲吻,而它们的胯下依然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没有分开彼此。

  「啊啊啊啊~ 啊……哦啊……!!」在高潮过后,娜乌大量的爱液如喷泉一样大量的从交合的地方喷涌了出来。

  ……

  我想,对于娜乌一族而言新的生命就是这样开始的吧!然而对于我们阿塔克斯人而言,我们的生命是从工厂里被叫着人工子宫的试管里被培育出来,我们的父亲与我们一样都是从那样的试管里被培育出来的,不同的是我们是被用父亲的细胞进行克隆的,因为父亲通过努力的打拼获得了良好的地位,也获得了拿出细胞克隆自己下一代的权利,这对许多阿塔克斯人而言是神圣而珍贵的权利,但是我听博士罗凯说在试管培育下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身体一代不如一代了。

  我走出了配种站,看见有头娜乌正在分娩,她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她的脖颈处套着带铁链的项圈,而铁链的另一端捆在一颗树上,有两个乡民剥开她的阴唇给她的孩子接生,同时有两个乡民在按捏她的乳房,她的主人在抚摩她的头发和脸蛋安慰她并劝她用力。很快孩子的双腿先出来,两个乡民分别抱住那孩子的两条腿往外用力拉,扯着扯着又有两个乡民跑过来捏住那孩子的腰部助力往外拉扯,没多久孩子的双臂与头颅都出来了,乡民们把它放在地上,它立刻就会四肢爬着走路。那头刚生下来的幼畜朝妈妈的身上爬出,而她妈妈此时正仰面躺着,见孩子爬到自己身上来母性大发双手抱起孩子并把它的嘴巴放到自己的乳头上,让它吮吸甜美的乳汁,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头幼畜的胯下发现它是头母的而不是公的,显然它属于娜乌这种生物常见的性别—雌性。乡民们走过去测量了它的全长,从头到脚是2。72塔莫(0。65米)。它的母亲正在喂它奶喝,而那个母亲不会知道她的孩子以后会有与她同样的命运甚至比她的命运更悲惨(那就是可能没有机会怀孕)。

  过了2个小时以后,一些乡民们准备了斧头和屠宰刀。也有乡民拿起了弓弩。

  有几个乡民牵着几头四肢着地跪爬的娜乌走了过来,有一头鼻子套上带绳子的环,有一头娜乌她是两腿站立行走不像其他同类那样呈跪爬姿势,但她的玉门被套了一个圆环,那个圆环把两边阴唇都给套住了,而那个环与一条铁链相连。其他几头娜乌都是脖子套着与铁链项链的项圈并跪爬着被牵了过来。她们一边被牵着往这边赶路一边背后有乡民拿着长柄木棍抽插她们的下身。

  有个职业屠夫一边抓着因一直被木棍操玉门而脸红心跳的一直保持四肢跪爬姿态的娜乌的乌黑头发,一边用匕首狠狠的扎进她的后脑勺。顷刻间她整个身体瘫软在地全身抽搐。血从脖颈后面留出,接着有个乡民开始拿起斧头过来狠狠的往她的脖子上砍去,然而越砍她脖子她的身体就抽搐得越厉害,大约砍了几斧头后她的头颅终于断掉了,可就算她头颅断掉了她洁白如玉的无头身体还是在拼命的抽搐,而周围几乎没有乡民敢拿刀接近她,因为都怕她巨大的身体在抽搐时碰倒自己,大约抽搐了一分钟后她身体抽搐的频率与弧度减缓了。这时才有乡民拿着刀围过来把她翻成仰面躺着的姿势,然后乡民们有的用刀割她的乳房、剥她躯干上的皮,有的用电锯切她的脚,有的用刀切割她大腿根部的大腿骨与盆骨的连接处将她大腿卸下来,有的有斧头剁她的胳膊、有的用刀解剖她把内脏全部取出来。

  在她被肢解并解剖的同时,其他几头娜乌基本上也先后被用与她相同的方式宰杀了,她们在被宰杀前一直有木棍照顾她们的下体。

  但有两头娜乌被杀的方式不一样,其中一头就是唯一双腿站立的姿态被牵过来的,乡民让她跪下,然后有两个乡民用锔子割她的两只脚掌,然而木棍给她下体的刺激还没有足够麻痹她的神经,在她感到两个矮下的乡民正在割她脚掌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欲逃跑,可持弩的乡民眼疾手快把弩箭精准的射穿了她的吼部使她倒地抽搐一阵后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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