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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克斯与娜乌】(有秀色内容),2

[db:作者] 2025-06-30 23:54 5hhhhh 3030 ℃

  另一头娜乌是在木棍捅玉门的快感的麻醉下被凌迟处死的,死的时候脖颈上没有任何伤口。

  这几头娜乌被屠宰后,她们的身体被处理也并不都是相同的,有一头娜乌先被斧头剁下两只脚掌后,然后被从小腿到脖颈进行完整的剥皮,而胸前的两个乳房在皮还没被剥完之前被连皮带肉的割了下来,最后当皮剥到脖颈处的时候,就把她的脑袋连着皮一起从身躯上割离下来。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被这样处理:带着两根能升降的吊杆的屠宰机车开过来用吊杆的肉钩子钩进娜乌的脚底并把她倒吊起来,把娜乌倒吊起来后,屠宰机用机械手臂给她开膛破肚断头,然后用电锯将娜乌从耻丘到脖颈把她躯体锯成两半,把肋骨的凹面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内脏被扔进一辆小货车的背部的箱子里。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线是被乡民解剖,并把她的内脏全部摘下来,接着剜掉她的玉门和两只乳房并切下她的两只脚掌后,就开始用刨丁解牛刀法卸下她的脑袋与四肢,她的躯干的脊椎也被乡民用刨丁解牛刀法切成了数段。最后她的双腿的大腿与小腿从膝盖处分了家,她的双臂的上肘与下肘也从关节处分了家。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处理方式与前面讲的那头有些雷同,但不同的是她被刨丁刀法切下来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到脚掌是完整保留的。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只是被解剖,但没有被进行任何肢解,因为要拿她做煮全女这道菜。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被解剖了,但是也没有进行任何肢解,有一根10塔莫长的穿刺杆把她从玉门到口腔进行穿刺了,穿刺杆的尖头露出了她的嘴巴,接着她被抬到了烤肉架上被涂上烤肉酱进行烧烤。

  ……

  不知过了多久,乡民们把那几头娜乌给烹饪成了许多道美味的佳肴,而哥哥也骑着雪凤回来了。

  一阵谈谈的肉香的扑鼻而来的刺激下,我注意到一只被切下来的细嫩、白晰、娇美的1塔莫长的玉足,那是被蒸熟了的娜乌的脚掌。我抱起那只娜乌的1塔莫长的脚掌,用牙一口咬向脚根硬肉皮,粉红色的足跟皮肤很有嚼头,咬开表皮开始吃里面柔软的肉,用力的撕咬下脚跟上的肉并且咀嚼咽下。香咸的口感传遍我的舌头与口腔,在美味香嫩的口感的刺激下我继续疯狂的撕咬有不少褶皱的脚心的肉,脚心的肉更加柔软,并且它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尝起来像一种质地很好的小牛肉。柔软得足以在我的嘴里融化。我舒服地享受着脚心的肉,接着我用刀切下大脚趾,小心的剔掉趾甲,放进嘴里咀嚼者。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脚趾在牙齿上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品味并且慢慢地嚼碎了咽进肚里,然后把剩下的4根脚趾一一割断吃进嘴里,接着舔着这只美足,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这只脚尝起来像它外表一样美,接着我把剩下的脚掌肉都吃完了,一点也不剩。最后我舔尽咀边残余肉质,真是回味无穷。

  在肉香扑鼻而来的刺激下,弟弟希达克冲过去用两只手从穿刺的烧烤架上分别拿起两个比大饼还要大的烤玉门,他右手的拿着巨大的玉门塞进嘴里疯狂的啃咬咀嚼,在香辣酥麻的味觉的刺激下,不一会工夫就把右手捏着的玉门吃完了,然后他又疯狂啃咬左手捏的玉门品尝着那肉香的美味。当两个玉门都吃完后,他开始在另一个烤架上拿起烤熟了的子宫疯狂的啃咬咀嚼,直到吃完了发觉自己肚子胀痛起来,才停止往嘴里进食。

  哥哥山塔诺抱着一只直径约等于自己一半身高的巨大的烤乳房疯狂的撕咬咀嚼吞咽香辣酥麻的味觉的刺激着他的舌头与口腔,不知吃了多久,山塔诺吃完了那只烤乳房的四分之三然后就肚子胀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

  我来到红烧玉乳烧白的席位上,看到席位上的乡民用刀叉挑着乳肉片往嘴里送,于是我食欲大动,也疯狂的用刀叉抢了两块乳肉片,当吃到第3块乳肉片的时候就离开了席位,然后去了放一大堆切下来的1塔莫长的烤脚掌和清蒸脚掌的席位,我选了一只烤脚掌用刀叉刮割那只烤脚掌的脚心和交底前端上的肉送往嘴里咀嚼吞咽,可没吃多久我就感觉肚子胀了吃不下了。

  在阵阵肉香扑鼻的刺激下,那些用餐的乡民,有的围绕着被切下来的4。2塔莫长烤玉腿或煮玉腿刮割啃咬或撕咬上面的肉食用。不知吃了多久,那些被烤或被煮的巨大而修长的玉腿被吃得在大腿或小腿上露出了骨头。

  有的乡民围绕着烤熟了的被从胯下到脖分爿的半边躯体刮割其肉送入嘴里啃咬咀嚼吞咽,吃着吃着不知多久那半边躯体被吃得露出大量肋骨的凸面,很快连半边盆骨也几乎露出了完整的轮廓。

  有的乡民在特大餐盘上撕啃着从巨大的娜乌身上剔下来的排骨上的烤肉。

  有的乡民围到了巨大的煮全女这道菜的身边,他们有的刮割腰部上的肉食用,有的刮割玉臂上的肉疯狂咀嚼,有的刮割脚掌上的肉啃咬,有的把玉门割了下来品尝,有的把一对玉峰割了下来像分蛋糕一样分食。不知吃了多久那具煮全女被吃得露出了大量的骨头,最后把一副完整的骨架给暴露了出来。

  巨大的烤全女的那根穿刺杆没有被取出,在乡民们的围攻分食下她也渐渐露出了大量的骨架轮廓,所不同的是骨头的色泽与煮全女的骨头的色泽不一样而已。

  至于这几头被屠宰的娜乌们的内脏,除了肠子和膀胱被当废物扔了以外,其他的都作成各种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乌身上的肉还没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经越来越少了。

  ……

  第2天清晨,我发现屋外有许多乡民在围观一头赤身裸体的娜乌,那头娜乌是保持两腿站立的,一头娜乌两腿站立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乡民们凭啥要围观她。我仔细在远处打量了她的身体的肤色,以及她脸上的表情,感觉她不像是我们饲养的家里的娜乌而像是野生的娜乌。如果她是头野生的娜乌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乡民为什么要选择围观她而不是驯化她或者猎杀她呢。我一时有疑问于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

  「各位小精灵,我是来上路的,我希望你们能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送我一程。我已经知足了,所以我想离开这个世界。请你们送我一程可以吗?」

  当我快要靠近她时突然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一头会说话的娜乌?娜乌难道也会说话?我从来没见过娜乌开口说话。

  「您是从哪里来的娜乌?为什么会说人话?」有乡民问。

  「我是从伊罗部落来的人类女性。我们部落的文化常常讲,人生数十年对于岁月的河流而言不过转瞬之间。一生的贵贱不在于生命的长短,而在于生命的质量,只要活着已经满足了自己人生的价值,那么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我活着已经满足了我的一生所应有的价值,所以我决定抛弃我的肉身赠于你们拿去食用。」自称来自伊罗部落的身高7。5塔莫的娜乌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类」这个词语听起来很陌生,或许是来自她们部落的语言吧。

  我一听觉得好奇于是插嘴问:「生命的质量又是什么?那什么是人生的价值?」

  那头野生的娜乌回答:「我生下来在母亲的培养下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而奔波,后来我又为了争取我的伴侣而奔波。当我梦寐以求的与一个男人建立了感情并与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后。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很满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价值,我的血脉得到了延续。在我们部落中,作为女人与男人交配并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难获得机会的。许多姐妹在竞争中一辈子没有获得与男人的交配权留下自己的血脉却带者不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与她们比起来我是幸运的。」

  「姐妹」?又是一个陌生的词汇。

  我又问:「既然你做了母亲,有了崽,为什么你还要舍弃你的生命让我们吃掉?」

  「大地之母是严厉而残酷的,她虽然种植了许多花草让孩子们去啃食果腹。可是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毕竟有限,当孩子们的数量太多的时候,没有位置啃食花草树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则就要饿死。捕食者与我们一样也是从大地之母的子宫里生育出来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当我们已经满足了我们活着的价值的时候,我们就要有义务照顾吃肉的兄弟姐妹们的需求。如果我完成我的价值以后还赖着不走,那么我就是在占据我的孩子与姐妹们的资源。按照我们部落的族规,我们要控制我们族人的数量,否则我们会受到神的惩罚。」野生的娜乌回答。

  「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有乡民对她说道。

  「慢着,先别上路。请问这位姑娘,您叫什么名字?」这时罗凯博士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这会是博士口中出现陌生的词汇了,博士所谓的「姑娘」是什么?

  野生的娜乌端庄的跪坐在地,然后俯视着博士和我们的乡民,然后回答「我的名字叫优娜。」

  罗凯博士回答:「你们伊罗娜乌都有把自己的肉身喂给食肉动物的习俗吗?」

  自称为优娜的娜乌回答:「是的。这是我们自祖先以来就传承的习俗。」

  「我对你们伊罗山的娜乌考察多年,有所了解。你们的脑中似乎拥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传承。到目前为止,你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你们是唯一……」博士突然打住了,然后往了下四周,并对四周的乡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单独与优娜谈谈。主席一直在下令严禁目击者把有关伊罗山的娜乌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请诸位回避一下。」

  四周的乡民听了后像见了野兽要咬掉自己脑袋似的露出惊恐的表情离开了,但我始终没有离开。

  博士见我没离开便问:「你为什么不走?」

  我回答:「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更多。」

  博士看在与我父亲是老相识的份上,便没再叫我离开了。

  博士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你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你们是唯一能开口说话的娜乌。也是唯一永远只靠两条腿走路,而从不会突然四肢着地爬行的娜乌。我想知道更多有关你们的事情。」

  优娜问:「你想知道什么?」

  博士说道:「最近我们发现了远古文明留下的地下室,在那坐远古的地下室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壁画,描述了远古文明的战争与毁灭。壁画似乎在给我们暗示你们娜乌曾经拥有文明,就跟现在的我们阿塔克斯一样。而你们部落口耳相传的神话中讲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匪夷所思的物品以及同样匪夷所思逻辑上难以的理解的怪事。」

  「能给我们讲解下你们伊罗一族的神话吗?」我插嘴问。

  「我们把自己叫着人类,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娜乌。祖祖辈辈口耳相传,在遥远的上古时代祖先们的性别比例是男多女少,原本靠打猎和种植为生的祖先靠自己的智慧养育出了天上的铁鸟、地上的铁甲虫和海里的铁鱼。祖先们骑着铁鸟、铁甲虫、铁鱼遨游天地和江河湖海之间。铁鸟、铁鱼和铁甲虫都听从祖先的驱使从事各种活动。祖先们,也就是上古时代的人类生活在自己亲手种植的石头与铁组成的森林里,并居住在山一样高的石头树里。上古人类曾种植了以铁为身躯的通天树并能通往天空之外的天空。自从有了铁鸟、铁甲虫和铁鱼以后,我们人类开始自大起来,认为天地万物是为自己而培养的,于是驱使铁鸟、铁甲虫、铁鱼这三位仆从屠戮苍生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可是万万没想到,在人类对自己的三位仆人的依赖下散失了对严寒酷暑的抵御能力和对各种疾病的免疫能力,导致一代比一代虚弱。后来由于心胸狭窄我们的祖先之间相互不能包容对方的过失,并带着各自培养的铁鸟、铁甲虫、铁鱼与对方相互仇杀。最后用铁和石头种植的森林消失了,通天树也倒下了。铁鸟、铁甲虫、铁鱼也在各自的主人的战争中死了许多,天地苍生有许多部落灭亡。我们伊洛一族的始祖希洛为了挽救苦难的苍生,用愚痴之药消除了幸存的人类的智慧,使后代们的智商降低到了牲口的水平。最后希洛消灭了铁鸟、铁甲虫和铁鱼的巢穴。幸存者们的后代虽然失去了种植石头树和培养铁鸟、铁甲虫和铁鱼的智慧,但是身体却恢复了抵御寒暑与疾病的能力。神为了惩罚我们滥用智慧,同时也为了保护我们,于是给我们人类遗传了怪病,让我们的后代女多男少,因为男人是危险的荤食者喜好杀戮为乐,男人的数量多了会给我们与苍生带来灾难。」优娜回答。

  博士补充说:「听你讲述的内容,你们的祖先曾经都是拥有高度智慧的生物,而且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你们的祖先用铁鸟、铁鱼等仆从相互撕杀之后苍生遭受劫难,你们的祖先因此而失去文明。可为什么在文明失去之后,你们祖先的幸存者要抛弃需要智慧才能种植的文明,并通过自残把自己能酝酿文明的智慧给消除掉,并甘愿子孙后代永远成为飞禽走兽那样的低等动物?」

  优娜回答:「文明虽然给我们的祖先带来了安稳的生存环境,但却腐蚀了我们的身体与灵魂。因为文明会把我们与苍生带向了灭亡的道路。为了避免这样的灾难发生,所以我们的祖先牺牲了智慧放弃了天地主宰的地位。你们阿塔克斯人也拥有文明,但如果你们以后还想活下去,建议你们还是抛弃文明吧。」

  博士听了后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拿起棍子在地上画了个图形,图形上画了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旁边有个测量她身高的符号与奇怪的文字,博士指着文字问优娜:「这个词汇是什么。」

  优娜回答:「这是数词,指的是1。7米。我的身高刚好超过1。7米,在我们部落中算的较高的一个。」

  博士喃喃自语道:「这么说1。7米等于7塔莫。」

  博士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们阿塔克斯人的祖先的遭遇与你们的祖先的遭遇很相似,我们的祖先曾经遭受战争的摧残。不同的是我们的祖先逃离了故乡来到了你们的地球,而你们的祖先失去了文明而放弃了主宰的地位。这太巧合了。可惜我们已经无法扔弃文明了,因为我们失去了雌性,只能靠人工子宫来生育我们全是雄性的后代了。我们的女性都失去了,不知道我们阿塔克斯人留着阴茎与睾丸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的族人一代不如一代。你说我们阿塔克斯人该怎么办?」

  娜乌回答:「出路要靠自己找出来,我们没有你们知识丰富,我们无法给出比你们更好的建议。」

  我插嘴道:「优娜,你还是别上路了吧!最近有一些奇怪的阿塔克斯人为了了解自己失去用武之地的雄性器官还是有什么用,就与兔子、猫狗、羊交配。而我们阿塔克斯人与你们娜乌在脸与骨骼上有许多相似之处,我想与作为娜乌的你交配,我想找出我们阿塔克斯人雄性器官的价值。」

  优娜回答道:「对不起,我的身体属于我的男人,我的阴道不再属于其他人了。如果你想跟女人交配,那么你必须要理解女人,否则她宁愿死也拒绝跟你交配。」

  ……

  大约2个小时后,优娜选好了一处风景区接受了乡民们屠宰,她被倒吊起来开膛分爿,在从胯下被分爿的时候,屠宰机是把她连带身躯与头颅一起分成两半的,她的手臂和双腿被肢解了,关节部分也被切割了下来,躯干按肋骨的排数被分成了数节。最后她身上的肉有的被烤了,有的被煮了,有的被蒸了。但是她的阴道被博士保留下来没让乡民们烹饪。我和博士还有大家一起参加了食用优娜的宴会。

  在宴会期间,我一边啃要优娜被切下来的烤脚掌,一边对啃咬优娜被切下来的乳房的博士问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我们阿塔克斯人特别爱吃娜乌的肉,特别爱观看娜乌被屠宰的过程?为什么兔子、羊被屠宰的过程我们一点也没兴趣?难道是她们有巨大的身高,我们才喜欢吃她们的肉吗?为什么我们吃她们的肉的时候就最喜欢首先挑选她们的乳房、玉门和脚掌这三个部位吃?为什么我们对屠宰兔子一点都没感觉。为什么我们吃娜乌肉的时候似乎总比吃兔子肉多了什么感觉似的。我们对娜乌身上的肉好象不仅仅是喜欢似乎已经是到了迷恋的地步了。这是为什么?」

  罗凯博士回答:「这一直是一个我们很难理解的谜。我在官方博物馆的文献中看到了一般人很难接触的历史机密。在我们阿塔克斯人还没有来到地球之前,我们的雌体就已经死在世代飞船上了。而在我们的雌体消失之前,我们阿塔克斯人当中有不少雄性个体先天患有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叫『阿卡达斯』,有这种怪病的人通常因为迷恋雌性的身体而将雌性吃掉,然而这种怪病常常与繁衍后代相违背。有一本古老的神怪书籍曾提到,阿卡达斯是一种妖怪,专门以雌性的肉为食,后来阿卡达斯专门用来泛指以雌性的肉为食的雄性。多少年来生物学家一直解释不了我们为什么会有人患上这种病,真的是神为了控制我们的数量而在我们体内设置的系统吗?在我们祖先的飞船离开故乡之前,故乡里就已经有雄性遗传了『阿卡达斯』的基因了。也有学者认为我们的雌体的消失是被我们自己给吃掉的。然而这种说法很快就被官方压制,有的学者因此坐牢。」

  ……

  自从听了优娜的话以后,我对雪凤以及其他娜乌的看法开始发生了改变,我在想既然她们与兔子和羊一样是牲畜那她们为什么有人的形体?既然她们是牲畜她们为什么却比其他的牲畜更有灵性,更通情?既然她们是牲畜为什么我们屠宰她们时一定要用木棍桶她们的下身直到她们在快感中死去,为什么我们宰杀母兔不用木棍捅下身?她们真的是被我们食用的牲畜那么简单吗?为什么一出现伊罗娜乌的行踪官方就要封锁消息?

  在我们农场里饲养的娜乌里,就雪凤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我最喜欢的,不知为什么我对雪凤的感觉与对其他娜乌的感觉有了很大的差异。我对她的喜欢超过了对其他娜乌的喜欢,尽管我从来没喜欢过其他娜乌。有几次本该她搬运的货物我,不让她搬运了,有一次哥哥要骑乘雪凤,我不知为何发了无明火硬把哥哥拉下来,因为喜欢雪凤我的行为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对雪凤身体的清洁的细致超过了雪凤自己也超过了我对自己身体清洁的细致,我用了只配给阿塔克斯人自己才会使用的清洁剂给雪凤清洁。凡是要雪凤做的事,我一律拒绝其他人指挥,全由我一个人来指挥。不知过了多少个月,在我的干涉下雪凤基本不干其他活了,其他人也不在骑雪凤了,能让她干的事就是坐在她的肩膀,让她带我到外面的世界农场外面的地方游荡。有一天我遇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雪凤拿起一跟棍子在地上画画,她画出来的图画非常逼真一点也不想小孩初学的样子,她画的是森林、山川、花草、树木、星空、还有飞翔的鸟以及地上的走兽,如果把她画的那些图画的线条与照片里的物体的线条对比起来一点也不比后者逊色。我见她有的画画的天赋于是我把巨大的用餐的白布和专门打造的画笔交给了她,让她去画她想画的内容。从她的画里我看到了她的喜怒哀乐。许多乡民见一头娜乌会画画于是觉得很希奇都围了过来,虽然雪凤能听懂我的话,但是一些乡民提出要求画的内容雪凤一般都拒绝了。而我父亲虽然知道雪凤能画画,但是为工钱而奔波的他觉得雪凤画画的这件事很无聊,也没去注意。有一次父亲在屠宰场的交易下原本要把雪凤卖给屠宰场却被我阻止了。

  父亲觉得我对牲口有了感情太不可理喻了,于是为了让我学会做一个正常的阿塔克斯人保持对牲畜之间的正常态度,就把我带进屠宰场去参观娜乌怎么被处屠宰的。

  我在屠宰车间门口看到一群娜乌跪爬着被绳子套着鼻子或脖颈牵到屠宰车间里去,而在车间里有屠宰工用电击棒捅她们的玉门使她们暂时休克,也有的娜乌由于是两腿站立的,结果被长柄电棍捅了玉门或电了脚踝骨几下就倒地抽搐了。接着天花板上的钓钩降了下来,屠宰工把钩子钩进她们的脚底并从脚背穿出,接着钩到了娜乌双脚的钩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电昏中的娜乌倒吊起来。

  父亲带着穿抗高温的紧身衣的我进了其中一间解剖室,在那里我看到了有不少娜乌躺在案板上而挂钩还没离开,我观察了其中一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拿着刀子给娜乌开膛破肚,并合力把子宫、卵巢等器官从内部抬出来。接着那具娜乌的遗体被钓钩后面的天花板绳索吊离了解剖室。

  二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肉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的内脏取出来。然后用电锯切下娜乌的脚掌并把娜乌的脚掌一个专门放断脚的大盆子里,接着屠宰工们把乳房和玉门剜下分别放在专门装乳房和玉门的大盆子里,接着把她的头颅和四肢卸下来分门别类的放到其他大盆子里。最后躯干用刨丁刀法横着切为数节放在一处没有盆子的地方。

  三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肉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解剖,并切下来了脚掌、手掌、乳房和头颅后,就把娜乌从小腿到脖颈完整的剥皮,然后把整张皮放到一个专门放皮子的大盆子里叠起来。没了皮的身躯被切碎了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冷藏室里去了。

  四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门钩子从娜乌脚底去掉,然后开膛破肚取内脏,接着将乳房、头颅、玉门和四肢完整的切下来,然后按类堆放到一处地方。此时不时有负责搬运的工程车开开过来将那些断肢残体运到高温水池里去烹煮,而后冷藏。

  ……

  父亲带我到一处切割室,这里比前面的少了需要手工操作的工作人员,在这里有许多娜乌先是被机器手臂用刀切了头然后,被带电锯的机械手臂从从胯部到脖颈分爿为左右两半,然后被运到冷藏室。但有的娜乌遗体没有被切掉头颅,而是直接从胯部到鼻梁再到头顶被切成左右两半。

  ……

  接着父亲带我去了烧烤室,在那里不少火焰喷射器对各种断肢残体发射火焰进行烧烤。其中我注意到一处烧烤架上,一具完整但无头的娜乌的身体被穿刺杆从玉门钻入脖颈穿出的放在烤肉架上被涂上某种调味料进行烧烤,她的双脚被捆在穿刺杆上面,她的双手被背在背后捆绑着。有几串穿刺杆,其中有一串穿刺着几只脚掌、有两串穿刺着几只乳房,有一串穿刺着几个玉门、有两串穿刺着两条玉腿,这几串穿刺杆在烤肉架上停了一阵后有的被带进了用餐室,有的被带进了冷藏室。

  ……

  父亲带我走进了用餐室,并对我说:「中午有一场宴席,要庆祝凯伦肉联厂开张10周年。你在这里呆着。」

  「爸爸。我们为什么要杀她们?她们何罪之有?她们曾经是拥有文明的生物,为什么不能对她们以礼相待?」我问爸爸。

  「你平时吃的肉大多数是谁的?」爸爸问我。

  「是娜乌的。味道非常美妙。」我回答。

  「那就对了!那你认为肉好吃还是素菜好吃?」爸爸说。

  「当然是肉好吃!因为我们是食肉动物。难道她们肉美味了,就应该被处死吗?」我问。

  可突然爸爸煽了我一耳光,然后训斥道:「我看你是被那些动物保护主义者给腐蚀了吧!他们天天宣称动物是有血肉的,动物是我们的兄弟,不能杀。为了这个,他们不仅多次在我们工厂门口集会,还多次暴力破坏我们的设施。说到对娜乌待遇,我们已经够礼貌了,因为在屠宰她们之前,我们要拿长长的木棍和铁棍捅她们的玉门来麻醉她们,让她们在快感中死去。而对于其他牲口我们从没给予这样的待遇。」

  ……

  用餐时间到了,我在食欲的诱惑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切割一只蒸熟了的娜乌的断脚掌的一根大拇趾放入嘴里咀嚼吞咽,可然后那只脚掌还没吃完,我就跑到一条烤熟了的断腿处刮割其小腿上的肉往嘴里送。

  ……

  我回到了牧场,并让身高大约是我4倍左右的雪凤仰面躺下,然后我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温柔的她只是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实际上我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就是感到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但是说不清楚。我解开了裤子把我小小的阴茎朝她大大张开的玉门捅了过去,雪凤见我在对她做奇怪的事,突然发出叫声并站起来一脚把我踹飞。我站起来拿起长柄铁棍捅她的玉门,但是她的脸上却没了温柔而是凶怒的表情瞪视着我。我从没看到她生气的表情,可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的手发抖了,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用发抖的手捏着长柄铁棍捅她的玉门,铁棍捅了她的玉门两下,但是她没有进一步的反映,只是用愤怒的眼神俯视着我,然后「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但那种笑不是欢喜的笑而是带着愤怒的色彩的笑。我只捅了她两下就被她的带着愤怒音调的笑吓跑了。

  但我没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脸上隐隐约约有一滴泪痕。

  第2天,我像往常一样骑在她背上却被她甩了下来。我用棍子捅她玉门她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抗拒我,她似乎想用沉默来对抗我。

  几天后我对她收敛了我的行为,她也没继续有抗拒的反映了,而她与以往不同了,她不再习惯四肢体着地,不再愿意跪爬,而是习惯保持两腿站立。可我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也越来越像神经病,我竟然毫无目的用长棍去捅其他娜乌的玉门只是为了听娜乌发情的叫春,起初其他乡民见我那样问:「现在可不是配种的时期,请问是要准备屠宰她还是带她到配种站?」

  但我的回答:「不屠宰,也不配种。」

  乡民问我:「那是为啥?」

  我沉默不答,只专心捅娜乌的下身。

  乡民见我没交代自己的行为也就开始认为我疯了,并一边拉开我一边劝我:「不要搞这些无聊的事了。」

  可我没注意到雪凤在乡民与我拉扯期间,突然用双手把我抱起来,然后把我的嘴巴往她的乳头上撞。然后用一只手轻轻拍我的后背。她是想让我吃她的奶,她的举动给了我异样的亲近感是我从没体会到的,我吮吸她的乳头可是没有吸到奶水。但她的脸上却有了满足的表情。晚上我趁她熟睡的时候把自己的胯下的根插入了她的玉门内,做出出入入的动作,她发出了呻吟声,在她发出的声音的刺激下,我生命的种子从我的下身内注入了她的生命之门内。就在这时她突然在呻吟声中醒了,她见我在对她干那种事并没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抚摩我的头。但没多久她还是把我从她的下身拿开了。

  后来有许多天在她的同意下我多次与她交配。

  但好景不长,最后东窗事发,我爸爸不愿在看到我与雪凤做那种事,嫌丢人,把我关押到疯人院里治疗,爸爸说我的病如果不治好就要被安乐死。爸爸带着一些屠宰工把雪凤捆绑起来强行带到屠宰场进行屠宰。

  雪凤在遭受屠宰过程中,被探察出子宫内有动静,屠宰工把雪凤的子宫和卵巢拿掉,放进培养液里,因为按规定一旦发现被屠宰的牲畜有生孕就一定要把它肚里的孩子给抢救过来。经过了几个月的培养雪凤肚里的孩子成熟了,但是当孩子从子宫里出来的时候,人们发现它虽然有着黑色的头发与黄色的肌肤,可耳朵是尖的,眼睛是绿色的,尖耳朵与绿眼睛这明显是我们阿塔克斯人的特征,而且是个雄性,它是我与雪凤的儿子,而它的身高比阿塔克斯的新生儿高了一倍却比娜乌的婴儿小了许多。但是在屠宰场上班的屠宰工没有因为我的那个亲生儿子的出世而表现出强烈的惊讶,因为像我儿子那样的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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