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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五年的最后一天,2

[db:作者] 2025-06-17 10:27 5hhhhh 5630 ℃

  松开手让它倒在床上,上下衣之间露出耀眼的肚脐。

  " 穿完了。你要把她放在哪里?" 房东望着我的屋。

  " 不行。不能放我那里。" 于是他让我帮忙,把她架到床边的大衣柜里,横卧不下,就用围巾系住脖子,吊在挂衣的横梁上。腿半曲着。再用大衣遮住。

  关上门,掩饰得很好。

  我注意到衣柜里极多女人衣物,心想房东也许有个老婆。莫不会就是这女人?我不寒而栗。

  指标指向九点四十。房东摆好桌子,几盘水果点心,和调味道小菜。另有两瓶未开的洋酒,纯黑的瓶身。认不出什么牌子,似乎名贵。

  我一时祈愿两个女生还是撞死在大街上比较好。来到这里还不知是什么死法,并注定要遭受侮辱。而我既认为死亡与本人无涉,这旁观的角色多少给杀人的现场抹上一层温馨的残酷。

  向房东辞别,我回到自己的小屋,熄了灯,躺在床上。

  ×××××××××××××××××××××××××××××××××××××××××××××××××××××××××××××××××××××

  约摸过了十多分,听得钥匙开门声。与房东答话声。" 真冷" 声。脱衣换鞋声。

  衣架有两个,迎门的柜台旁一个,床边靠近阳台处一个。我暗地想两女生或许能注意到内里衣架上平空出现的女人衣服,多少生一些警惕。然而她们把外衣挂到外面衣架上,就一面大声与房东扯话,一面把书包扔到她们卧室中去了。

  两女生,我姑且称其一为女生A,其二为女生B。下面是我听到的对话。

  房东:" 回来啦!" 女生A:" 嗯啊,回来了!" 女生B:" 妈呀,外头真冷,冻死了!" (两人嘶嘶吸气声)

  房东(笑):" 是嘛。我还没吃饭呢,中午从外头回来,冻得不行光睡觉了!" 女生B:" 哈哈,是嘛!" 女生A:" 人一冷就犯困!" 房东:" 明天元旦啊。我做了俩小菜,过来坐会暖和暖和吧!" 女生B(夸张地):" 是噢!明天就零六年了!学习学得晕乎得。" 女生A:" 哈哈不用了,我们吃完了!" (换完鞋子往里走)

  房东:" 过来坐会吧!有水果饮料。不能总学习。我听那个谁说你们考研啊?" 女生A:" 是啊,还俩星期就考了,忙得跟啥似的。" 女生B(怀疑地):"他怎么知道?" 房东:" 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吗?" 女生A:" 不知道!" (书包扔在床上声,奏出来看房东做的菜)

  女生A:" 什么菜?" 房东:" 也没啥,不' 饿!来来吃点水果点心,吃着玩儿。" 女生B:" 你晚餐不吃米饭啊?"

            房东:"……忘了做了"

             (两女生笑成一团)

  房东:" 这是今天从朋友那里拿大外国酒,说是直接从国外捎来的。来点儿吧?" 女生B(依然笑着):" 我不喝酒。" 女生A:" 她要当淑女呢!"

             (两女生打情骂哨)

  房东(开瓶倒酒):" 各人来一点儿吧,据说美容呢!" 女生B:" 外国酒美容哦?!" 女生A(呡了一口):" 甜甜的,又不像葡萄酒".女生B(也呡一口):" 我怎么尝着像米酒?"

            (两女生又笑成一团)

  房东:" 米酒?不是吧。" 女生A:" 诶,不用开两瓶,我们喝这点就够了。" 房东:" 没事。用一个瓶跟你们喝不够绅士。大学生那!"

              (两女生笑)

  女生A:" 您从事什么工作亚?" 房东:" 我呀,跑车的。替人送货。不稳定!" 女生A:" 噢。我说你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房东:" 很累的呀!跑长途连夜赶车,不能睡觉!我前天刚从浙江送完东西回来,两天都歇不过来!喝喝!" (劝酒)

  女生B:" 浙江?浙江有西湖哦!我想去看。" 女生A:" 我有同学就在西湖旁边上学,她(他)在苏州大学。"

              房东:"……"

  女生B:" 西湖在杭州吧?"

              房东:"……"

  女生A:" 那就是什么湖来着,反正她(他)在苏州大学!" 房东:" 呵呵!" (三人沉默)

  房东:" 多喝点,睡好觉。这饮料适合女生。你,喝嘛,吃点心!" 女生B:" 我不能喝酒啦!" 女生A:" 你看人家房东那么热情,我都喝完一杯了。"女生B:" 你也别喝了,脸都红了。" 女生A:" 有吗?" 房东:" 哪里。你从一进门就脸红红的,没暖过来吧。你也是!" 女生B:" 有吗?" 房东:" 多喝点,暖暖!" (起身斟酒)

  女生A:" 不用给我倒了。我去趟洗手间。" (离身)

  (片刻后)女生B:" 你这酒也挺冲啊,我才喝两口都晕晕倒。" 房东:"心理作用吧,以前没喝过酒。"

         (听见卫生间内撒尿声、然后摔倒声)

  女生B(站起来):" 她不会醉了吧?我去看看。" 房东:" 怎么会,这种酒度数很低的,我喝三瓶都……" (喀嚓一声、重物落地声)

       女生B(惊叫):"什——"(捂嘴声、折腾声)

  我想好戏已经开演了,掀被下床,打开门。

  系在衣柜里的女尸滑落出来,摔在地板上。旁边房东死捂着一个女生的嘴,把她按在地上。我开门时,正看到他把女生的头狠狠往地板上一撞。女孩似乎被撞懵了,挣扎松了些,房东趁机把她掀翻过来,用右臂死勒住她的脖子,左臂擒住女生的手,将腿押在她背上。

  猛烈的挣扎在继续。女生的臀部向上一拱一翘,双腿快速地踢蹬。然而只能发出吭吭地声音,两手也被压住不能动弹。房东则似乎用尽全身之力,以抵住姑娘脊背地膝盖为支点,拼命收紧臂弯。

  女生的头被夹得好高,脸色涨红,翻着眼睛,噘着小嘴。

  忽然听得" 咔" 一声,女孩的挣扎在瞬间停止。高高在上的臀部一下子摔下去,再也没有翘起来的意思,一条腿伸得笔直,一条腿弯曲着。

  房东从她身上下来,抓着她的辫子把那颗老实多了的头放在地板上。她的眼睛凸睁着。

  " 妈的,脖子弄断了。" 走过去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蹲在女生B的尸首旁,她穿着浅色的牛仔裤,草黄色的毛衣外套,扎着条辫子。双手依然保持被缚的姿势,小臂各自上扬作挣扎状。

  头夸张地歪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臀部。牛仔裤绷得很紧,样子宽宽的,不太高,不太大,典型的年轻苗条姑娘的臀部曲线。绷紧得捏不住,用手指一戳,却是软软的。臀尖处有专门做成的两团像磨出来的白色,与裤腿背面两道这样颜色的线条连在一起。其实穿的久了,磨得很滑,我想正常的颜色也会被变白的。

  姑娘惊恐的脸庞并不扭曲。我抓着她的马尾辫儿提起来端详:眼睛不太大,但水汪汪的,双眼皮儿,眼角还挂着泪;不太白,绝不黑,典型的华夏血统女孩的肤色,腮帮上挂着酡红;微开的嘴巴,还未失去血色,两唇饱含水分,中间看到小门牙。

  瓜子脸儿。

  很耐看的女孩。

  我忍不住亲了她,温润的嘴唇粘在一起。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几乎要贴上去,鼻子尖互碰着。我舔着她的牙齿,双手托着她的腮。感觉小嘴香香的,虽然并不真的香。

  当时她的身子是完全趴着的,我没有注意到,和她亲吻时,她的脖子一百多度地向后扭着,现在想来,那幅情景可真够吓人。

  亲了良久才分开,她的两片嘴唇没有自动合拢回原来的样子,露出整齐的白白的牙齿。

  我嗅了嗅她里面贴身领口处,香香的,不是旁边女人那种浓艳的香,而是淡淡的体香,混着女人的汗味儿,幽幽的,让我直想把她当老婆,可惜已死了。

  抓起她向上弯曲的一条腿,倒提着,脚掌向上。她穿着纯白的棉袜,在挣扎中抹去了地上的灰尘,于是变得灰蒙蒙的。我把它脱下来。

  一只健康颜色的脚呈现在我面前。红润的脚掌,白嫩的脚心,干干的,却闪耀着油性的光泽。上面还有温度,并且软软的手感很好。我把它贴在嘴巴上,亲一下,舔了舔脚心。上面似乎没有什么味道,舔在嘴里却咸咸的。把膝盖弯过来,是光洁的脚面,五根整齐朴素的脚趾头,可以拿去作脚模特。

  房东一直在床上躺着看我玩。这时发话道:" 咱们去看看那位上厕所的小姐。" 我清醒过来,感到自己的失态。又觉得已经进了他的圈子,玩了他的女人,是为同犯了,心中有沮丧和恐惧。

  房东没有注意这些,他慢吞吞从床上坐起,转动着胳膊," 再拖三两分钟她也得晕,去尿尿的那个比她喝了太多,这个臭娘们又掉出来得不是时候" ,他狠踢了一脚那女尸的头,从我手中接过女生B的脚丫," 唉,这样死的就不好看了,我的胳膊差点脱臼".我说," 怎么不是时候,让她吓得没防备。早掉出来的话什么都泡汤,你现在就在警察那呢".时针指向十点三十四分。我佩服他的效率。

  他把玩了会女生B的脚,扔在一边,向卫生间走去。

  ×××××××××××××××××××××××××××××××××××××××××××××××××××××××××××××××××××××

  那扇薄薄的门是横向推拉的,没有锁。房东一把拉开它。我看到了趴倒的女生A。

  这是我第二次走进有女生在的房间。女孩的姿态实在不雅,羞辱到了极点。整个人仿佛是从马桶上直接歪倒在地上的,裤子褪到半截,两腿半曲,雪白的尖尖的屁股正对着我们。

  而且卧在一小滩尿液中。

  马桶前端是湿的,她应该是在蹲下来小便后晕倒。人已晕,小便没有停止,真有些意思。

  卫生间被我清洁得一尘不染,她的皮肤像地板砖一样白,淡黄的尿液被反衬得格外黄了些。脸蛋贴在地上,嘴半嘟着。

  " 她可真尤物" ,房东说," 长得挺好看的,身条也好。你架她上半身。"她的胳膊细长,上身套着红白相间的绒线衣。我拉起她的手,软绵绵又滑滑的,真想一直攥在手里。她被带得翻过身来,下面一片狼藉,从上衣的下摆,直到停在大腿半截的裤腰处,全湿湿的。阴部很可爱,与周围嫩白的肌肤对照,上面一丛浓黑的绻绻的毛,其间挂着无数的尿滴。我双手合抱在她胸部,房东抓起她的两只脚,将身子抬起来,向大床走去。残留的液体顺着股沟在臀尖集结,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我的手分别按在她的乳房上,极软极舒坦,并不像头个女尸那般大。她的头低着,两条手臂架在空中,左右摇摆,两只秀美的葇荑胡乱指挥着。

  刚放在床上,不待我反应过来,房东很迅速地将她双腿上举,然后把下衣向脚部褪去,又将两袜子摘掉,很利索地把女生的下体脱了个精光。

  两条极其匀称的长腿,给我的视觉冲击极强烈。一时间什么都不存在了,一口气憋在胸中,半天呼不出来。而房东并未停止他的动作,竟然接着把女生的双腿打开,分成M型,让我按住。

  我说不出话来,呆呆地履行他的指令。两条温热的柔软的腿接在手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美丽的阴部被掰开,房东向里检查着。

  让人狂热的景象。

  我把脸凑到女神的一只脚掌上,大口地嗅着,有股淡淡的足香。

  " 是处女,哈哈!" 房东抽出手来,在床单上抹拭手指上的尿液,又放在鼻孔下闻了闻。

  我把女生A的双腿放下来,合拢。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循序渐进,如此突然地给予刺激,有点儿受不了。

  房东又把趴在地板上死去的女生B拖了过来,开始解她的裤带。

  我脸燥热得很,下面也不知道射了没有,粘粘的感觉。强烈的欲望仍然在,呼唤着发泄。于是不敢再待下去,便走进二女生的卧室,四处看看。 ~壁橱上挂着毛巾,下面摆放着牙缸。靠墙一个大桌子,有书本、饮料、零食。床上两套被褥,一套迭好,一套打开平铺,都很整齐。上面两个女生包。

  我把二人的书包打开,翻看里面的东西。她们把钱包和手机也放在书包里。

  打开钱包,几百元而已。我感兴趣的是她们的证件,抽出二人的学生证,终于知道女生A叫何颦,女生B叫谭玉瑶。和我一座大学。

  都不错的名字。颦儿,不正是宝玉给林妹妹起的小名儿么?不幸都短命早死。

  颦儿的手机来了一道短讯," 明天中午来找你。你忙考试,我给你准备了小礼物!几天没见面了?HappyNewYearMyBelovedOne!" 署名吴乃刚。

  还吴刚呢!我暗笑。刚想起一个林妹妹,这里又来一个问候嫦娥的。

  保险起见,我用床单蒙手把两个手机都关了。一开始在书包上已经留下了指纹,这样做似乎多此一举。

  房东叫我:" 过来,帮帮忙!" 走出来,看到房东在猛扯玉瑶的裤子,她两脚光着,高高翘在天上,房东站在床上拽她的牛仔裤的裤脚,很滑稽。

  我笑,让他在上面扯,我在下面扒。这女人的屁股相比比我从外面看到的要大一些,好不容易才把屁股蛋扒出来,内裤一并被带去了,翻在大腿上。白棉布料上印着卡通图案,下面有黄色的污迹。

  三下五除之后又是一个精光的下体。我想扭头看她被脱下的衣物以转移注意,目光却不听话地死死定在那黑色的部分。

  她的阴毛并不茂盛,一根根都是直的,并汇成一簇铺在上面。房东居高临下地把她双腿压做V字形,让我按住两只脚。

  她不像练过舞蹈的样子,即便只把脚压到肩膀上,膝盖仍不听话地略弯着,带动着把屁股掀了起来。

  这个姿势适宜检查肛门,而非阴部。她的臀肉大开着,露出红红的屁眼,正对着房东的脸。

  我们都凑过去看她的屁眼。果然和地上的女尸不同,是微闭合的。房东用两食指左右一掰,很轻松地分开一个小洞,所以仍然并不紧。我把手指伸过去探了一下,湿滑的感觉,沾上了点分泌物,臭臭的。而且全然热乎乎,活人一样。

  阴部被夹住了,外阴周围基本没有毛,也没看到肛毛。我把她两腿分开些,让房东翻看阴道。自己远远站在一边,上下压动玉瑶同学的脚丫玩儿。

  " 她被人干过了" ,房东皱眉说,一边用手抽了一下玉瑶的屁股," 小骚货!" 我吃了一惊,手松开。女尸的腿弯弯地落下去,一只脚敲在房东的脑袋上。

  他把那只脚拨到一边,依然沮丧地说," 妈的,大学生果然淫乱啊!" 我把目光转向安静地躺在一旁的颦儿,她呼吸着,小腹规则起伏,粉白的脸皮透出桃红。嘴唇是天生有点上翘的那种,很挑逗。一米七零上下的个头,模特级别的身材。从刚才看到那条短讯息,我知道她还有男友。如果告诉我这二人中只有一个处女,我会不假思索认为是娇小玲珑又富有东方古典美的谭同学,没想到正好相反。

  于是我也掀开尸体的大腿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装清纯!" 房东抬起头," 本来我看你相中了她" (指着死亡的玉瑶)" 而我看中了她" (指着昏迷中的颦儿)" 唉,相交一场,我以后机会多得是,你把她上了吧!" (指颦儿)

  我想起他前面关于处女的承诺,没想到居然成为现实,不知如何是好。又很快联想起自己强奸加侮尸数罪并罚的铁窗未来,流露出恐惧。

  房东注意到我的顾虑,不屑地说," 这里没有你任何东西,明早一拍屁股走人,千里迢迢去哪里找你?有人知道你在这儿住吗?" 我摇头。

  " 实话告诉你,这里我也不待着了。到时候留一空房子,不知道猴年才案发。我孤家寡人没法找的。连累不到你。" 我对这句话感到费解,觉得很疯狂。房子是你的,里面有尸体,怎么会不找你?中国纵然幅员辽阔,除非逃进雪山或者偷渡到台湾,没可能抓不到你。

  然而没再说话,我默认下了一切,屈身于肉体的诱惑。抱起颦儿,向里屋走去。

  房东在身后说:" 快些做,半个小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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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她可真沈。我竖抱着她,左手托着她的臀部。和大腿交接处的肉褶处有未干的尿液,弄得我手上湿湿的。本人只比她高七八公分,她的脚尖不时地碰一下地面。

  进了屋子,两人踉跄到床上。我压着她,嘴巴贴着她滑滑的脸颊,喘着粗气。淡淡的香味从脸蛋和发际传来,清新怡人。停了会,在她腮上亲一下,起来打开灯,关上门。

  她的小腿肚搭在床沿,两条腿微分着,中间细细的一条缝。只是由于已经看过她的下体,这时倒不怎么激动。捧起悬空的小腿,腿肚儿就像两个肉垫,垫在我手中。晃一晃,双脚可爱地摇摆起来。脚心正对着我的脸,比之谭女生的脚要长一点,但并不大,而且更显得光洁白嫩。尤其在脚掌和足根,皮肉要细得多,纷红里泛着橙色,看不出茧子。大概不喜欢运动吧。脚心有细长的纹路。我在房东给她验处的时候曾把一只脚贴在鼻子上闻来着,记忆中有淡淡的足香,此刻仔细一闻,其实是淡淡的脚臭味儿。此前嗅过两女尸的脚掌,并未提炼出什么味道。我对此有四个解释:一、死去的女孩子脚丫不臭;二、玉瑶同学生前脚丫就没味儿;三、玉瑶同学恰好刚洗过脚,或颦儿同学两天没有洗脚;四、颦儿今天走了远路,或者去运动了。我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在两只脚的脚心分别亲了一下。又恶作剧地用舌尖来回抚弄,看她会不会感觉痒。弄了好久,颦儿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然平静地呼吸着。

  我把她的腿曲起来,让双脚立正。她的足踝很细,一只手几乎就可以完全握住,踝骨微凸。要是系个小铃珰也许会更好看,我想。而我似乎真的有条带铃珰的链子。便让她双腿歪在一边,真的在装零碎物件的小盒子中找到一条,由红线将小山核桃壳串成,中间串着俩极小的铃珰,摇一摇,发出细碎的沙哑的响。这时我一次旅游买来准备送给家里小孩子的。把她左腿拉过来,正好系上,不大不小。晃一晃脚儿,沙沙的。

  揽她左腿在怀里,觉得还是活人好,至少热热的,有正常的肌肉的弹性。不过她的脚光在外面太久,有些凉了。脚趾雪白细长,趾甲修得整整齐齐,像玉雕成的一般。脚背上隐约看出青色的血管。我玩弄再三,想到正事,扭头看颦儿的脸,依然泛着桃花,薄薄的嘴唇上翘着,两边嘴角各打一个旋儿。这样的嘴巴说起话来会让男人魂不守舍的。我放下颦儿长长的左腿,将她上身拉过来。长腿美女精光着下半身,在我每一个动作中变幻姿态,这副情景相比让每一个男人艳羡,而现实中只有我才能支配她的一切,随意轻薄,肆意妄为。这是何等高高在上的权力。

  我凑在她耳朵上:" 陪我享受第一次吧,宝贝儿。我是你的主,你的王,你的男人。" 拉她坐起来,一把搂在怀里。

  她的头发是乌黑的,在此处颇少见,不知是否天生。中间有两道被染成亮紫色,在灯下泛着红光,我之前没注意,可也并不难看。头发并不太长,披到肩膀,烫得极轻。我拉她过来时,发梢飞扬着,很飘逸。走起路来应该是不断浮翘翘的。

  " 小可爱" ,我托起她下巴,和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蛋只隔几指的距离。她的肌肤不只单纯的白,而是有种嫩到透明似的光泽,让人联想到荔枝做成的果冻,稍碰碰,便会抖一抖。我真的捏了捏她的面皮儿,桃瓣的颜色倏地褪去,小嘴立刻嘟起来,翻出里面嘴唇潮润的部却仍是桃花样的红,散发出一股混合了酒和唾液的味道。牙齿咬合着,整齐而洁白,仔细看,有淡淡的黄。这才是正常的,第一具女尸那样的白得像瓷砖似的牙,不是假的就是刚洗出来的。可惜我的初吻浪费在她嘴上了,那个死透了的婊子的酒气冲天的酸臭的嘴。

  依旧先将鼻子凑去,闻到微含口气和牙齿味道的诱人味儿。将舌尖把门齿舔过,便深深印住那嘟起的香唇。

  一时间浑身麻酥酥的,真像过了电一样。一切都是温热的,温热的唇、温热的牙、温热的脸、温热的身子,她的鼻孔里均匀呼出温热的气。我凝视着她的眼,安详地闭合着的眼,眼皮上长着长长的睫毛。相比睁开来也是忽闪灵动的。我继续嘓着她的小嘴,一面用手拨开两只眼皮,一开始看到黑色的眼珠,却怎么也看不到全部,因为眼珠随着眼皮翻了上去,最后给我一双白眼,只有上面翻着半边黑眼球,像抽风的人似的。这可不好看,我笑着松开手。眼皮迅速地又闭上。

  不多时,颦儿的小嘴已经让我亲来亲去,没有什么味道了。我收回不甘心的嘴巴,用手抹开她的嘴皮,想弄开咬合的牙齿。初时用指甲用力插出一条缝,将指头进去半截,接着用力一掰,颦儿乖乖地开了口。里面是酸酸的味道,残余着酒气,红艳的香舌静静地躺在口腔中。我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触到了她的,极软。然而很累,又没法吸出来,只好用手抓。颦儿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开怀大笑般。这时我注意到她的两颊有浅浅的酒窝。

  小舌头被捉住,揪了出来。我先小心地咬住她的舌尖,然后一吸,便含住了。仍然是亲她的嘴,这时却多了一番刺激。两条舌头上下翻弄着,就像她在深情地回吻。

  亲够了,抬起头。只见她的舌头迅速地缩了回去,接着合上牙关,嘴唇也恢复先前的位置。好个害羞的姑娘。

  不过仍然是微翘的上唇,微露的门齿,嘴角打着旋儿,时时像要笑的样子。

  抚过下巴,是白皙的脖颈。摸到喉嗓处,想起她爽朗的说话声,不知歌唱得怎样。

  她的上衣连小腹都没有遮住,我掀起绒衣,里面是一件丝制衬衫,然后是内衣。衬衫的作用纯在装饰领口,初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丝巾领带。

  既然她最隐秘的部位早已光在外面,我也就不再温柔,从下面一骨脑儿掀起来,直到腋窝处掀不动了。上面形成一个桶,把头部完全包住,胳膊架在里面,正好方便欣赏上半身的曲线。

  两边腋窝中有不多的腋毛,她戴着白色抛光的文胸,乳房鼓鼓的。我让她倚在怀中,瞄着这个部位。但是只能勉强看到乳沟的一道缝,基本上全被遮掩着。看来颦儿很注意保护自己的重要隐私。莫非我将是第二个看到她奶子的人?不禁心下窃喜。

  下面是牛奶般的肌肤,苗条的身材。由于弯着腰,小腹肚脐处打了一道细细的肉褶。再下面是那丛黑黑的毛,和两条光洁的长腿,一条蜷起,一条直蹬着,脚丫歪向右方。

  和精光着全身几乎已无分别。

  我的目光又回到那对鼓鼓的包上。把手放在上面,猛地一抓。

  本以为会像抓住一团棉花,没想到出乎意外地有弹性,莫非她被亲了半天,有所反应?我很好奇。让她弯下身子,解开文胸的扣,胳膊还套在衣服里没法脱掉,但可以轻松把罩子掀起来了。我把她搂回怀里,揭开乳罩。

  一对鲜亮的乳房以最理想的姿态映在眼帘。双峰挺拔着,两颗粉红的奶头玲珑翘立在上面,如黄豆大小。虽然丰满,却保持着少女的形状。

  " 真好看" ,我赞叹着,身后握住左边的一只,顿时完全沈醉了。又握住另外一只,享受着平生未有过的舒畅手感。脸蹭在她右腋下,腋毛轻柔细长,拂弄得我面颊痒痒的,便又狠蹭它两下,手上也加了力气。她的乳房似乎在一瞬间变大,硬了许多,更加翘翘的。

  颦儿兴奋了。

  我微笑着含她右乳头在口中。由于勃起,乳头不再那么缩小,如同将要绽放的梅朵。处女的幽香浓郁地钻进鼻孔,让我也兴奋起来。空闲的一只手摸上她的小腹,在凝脂中游走。她左边的奶子高高颤动着,晃着我的眼。

  含着那颗蓓蕾,就像布丁吮在嘴里的感觉。不知天下有几个幸运的男人,能娶到这样尤物的老婆。

  松开嘴,可怜的豆粒已经涨大两三倍,通红通红的。我正好也要缓一缓,便放过了另一只。下床站起来,扶着颦儿被卷上去的厚厚的衣服,欣赏她的曲线。

  由于没知觉,颦儿的背总是弯弯的。雪亮的一个坡度,然后是坐得扁扁的臀,一道股沟。用手帮她直起身来,弄成S形。性感极了,让人产生拍照的冲动。

  然而没有相机。我松开手,她扑腾躺回床上,胳膊和头部包在衣服里,乳罩又盖上了两只奶子。白肚皮均匀地起伏,小腹微凸,能看到肋骨的轮廓。左腿蜷起的角度较大,露出整个阴部。

  我以为这副样子比全身脱光了更诱人,决心就这样干她。上床跪在颦儿两腿间,抓起她两只脚架在肩膀。她的小腿到脚丫全部冰凉了,大腿还很热乎。也难怪,我这样不断活动着,脚上穿着袜子,还冰凉了呢。

  颦儿阴部的颜色不像其它部位那么白嫩,而是偏红的棕灰色,皮肤也粗糙一些。尿液全干了,把脸贴近些,仍闻得一片臊气,丛小腹下方到大腿内侧。我嫌趴着看太累,就托起她屁股,把大腿根几乎拉到我脖子上。她的重心落在肩胛周围,看来倒不至呼吸困难。

  沙啦一声铃珰响,两条腿从我肩膀滑落,以最大限度把少女的秘藏暴露在我眼前。皱皱的两瓣肉密合着,缝隙间湿湿的,是未干的小便。两边阴毛也不多。上面则是密密的一丛,绻曲虬结,全部打着卷儿。我的鼻子基本正对着她的外阴,即两片蚌肉的位置,来自上下的气味都毫无保留地被吸了去,尤其一股带了粪便气息的臭味,很明显从下方不远的屁眼儿传来,用眼就可以隐约瞄倒那棕黑的孔穴。我想颦儿肯定刚大便完不久,从捅过玉瑶屁眼的经验看,这么强烈的臭气可有点异常。总之,尿臊味和屎臭味相持在颦儿的阴门口,把她的女性气息压得荡然无存。想不到这个冰肌玉骨的姑娘,分泌物的味道倒还蛮重的,我想起她的微臭的脚丫。

  用手指夹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的阴道口只不过稍开启一条缝。从看过无数黄色图片的经验上,我辨认出杀过难免的那个小肉疙瘩是阴蒂。总体上显出嫩红的颜色,而且越向里越白一些。用食指拨开挡住阴道口的一小片肉,里面有一圈充血的肉膜,中间开着圆圆的孔,再向里就黑黑的看不清楚。本以为颦儿的乳房被抚弄到勃起,下面多少也会分泌一些东西的,没想到比较干燥。

  收回指头,顺便弹了一下她的阴蒂,小东西有所反应,涨大了些。我便揉了一会,它变得硬梆梆的。不多时洞口湿润起来。我捻了一点,粘粘的,无色无味。

  掀开颦儿的胸罩,她的奶子又兴致勃勃地开始涨大了几分。我把嘴对准她的阴道亲了上去,用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流出的水比以前多了。有些小便也凑热闹跑到我口中,苦涩而且咸咸的,倒不怎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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