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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五年的最后一天,3

[db:作者] 2025-06-17 10:27 5hhhhh 3050 ℃

  闻到臭的是我的鼻子,尿道口就在它下面。

  约摸七八分钟,突然一团液体从她阴道里挤出来,我卒不及防,被喷了满嘴,腥腥的味道,闻起来和精液类似。我抹着嘴放下她的身子,这些液体是乳白色的,从她的阴部滴落到床单上,花瓣一样的洞口轻微地开合着。颦儿的乳房这时仿佛也变小了点。我以为女人在射精时会提前收紧大腿,却忘记这个女人是昏迷的了。

  原想咽下去,没来由一阵恶心,吐在旁边书桌上。颦儿的处女精来之不易,本应好好珍惜的,如果她不手淫的话。

  颦儿比我提前达到了高潮,我扯掉她的上衣,看看有什么满足的神色,然而仍和先前一般,上撅的小嘴,打着旋儿的嘴角。只不过大概由于呼吸不畅,面色更加红红的。

  我玩着她纤细柔滑的胳膊和小手,有一件本已决定的事在心头盘旋不下。很显然,颦儿也许会死,但不会在我手上。但我要不要负上强奸这个罪名呢?还是仅仅玩弄她一番?

  如果只是就泄精而言,其实怎样都无所谓的。主要是侵入一个处女的阴道的诱惑,委实让人渴望。何况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

  我踌躇再三,拍一拍颦儿狼藉的阴户,决定不上她。很艰难,但终于考虑清楚了。

  合起颦儿几乎排成一字的两条腿,一把将她翻过身来,准备利用另一个孔穴来完成这个任务。

  我第一次注意到颦儿臀部曲线的优美,超过外面两具女尸。皮肉的白细柔滑另说,就是这种尖翘的形状,实在难得一见。用手抓一把,就像抓住了一块颤巍巍的凉粉。在外面晾了那么长时间,两块臀肉不冷也不热,温乎乎的。掰开它们,一团散射状的皮肉,由浅到深色,集中到一个棕黑的闭合的洞。

  颦儿的粪门,哈哈。

  她肛门及周围的颜色都比玉瑶要深。我把指头插进去,顿时怀疑下面的兄弟是不是也有能耐这样做。食指只钻进去一小截,就感到四周直肠壁的重重压迫,进退唯艰。硬着头皮钻下去,越向里越热,似乎也越窄,干皱皱的。不过好歹最终整个指头都进去了。戳了一阵,又左右摆了摆,缓缓地抽出来,颜色变得黄了些,粘着一点大便残留物,臭得可以。

  用卫生纸擦了擦,在颦儿屁股上拍了一记," 小臭臭".我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去,把被欲望折磨到要吐血的老二掏出湿漉漉的内裤。抬起颦儿的漂亮屁股让她跪着,双肩支在床上。掰开屁眼,让老二探头探脑摸索一番,顶了上去。

  忍受了剧痛,不过把龟头塞进去了而已,疼的都软了。我将它拔出来,把刚才吐出来的一大口处女精液调到手上,一点点抹到颦儿肛门内。

  再次挺入,轻松了一些,但还是很紧。不敢贸然插入弄伤小弟弟,只好一寸寸往里推。这时颦儿腹内咕噜响了几下,似乎放出一个屁,被我堵在直肠里。

  待进去半截,忽然变得轻松很多,几乎是一鼓作气地捣了进去。小弟也不再痛苦,被夹得舒舒服服的。

  我便两手扶住她双肋,一前一后地老汉推车。后来又抱住两只奶子,脸贴在她脊梁上,快速地向前顶。

  她的奶子软绵绵的,柔得很,真就像两团棉花,大概不喜欢肛交这种方式吧,我也不喜欢。我拉起她的头,抱歉地说:" 无缘给你第一次了,宝贝颦儿".然后拨开她的眼睛,让那上翻的眼珠正好看到高高在上顶她屁股的我。

  然而没有上翻的眼珠。只有睁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

  我心头一凛,正想倾巢而出的一泡精停在半路上,小弟在颦儿直肠壁的压挤下不安地抽动了两下,射出一点点。把它拔出来,闷在里头的屁咝地窜入空中," 如一根钢丝抛入天际" ,留下那个圆圆的小洞。

  把她推歪在旁边,我拨过来她的脸。

  一双恬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颦儿不知在什么时候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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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变得出离愤怒和伤悲。

  这么个面容可爱的女孩子,国色天香的美人,把西湖安在苏州却准备考硕士的大学生,就这样平静地走了。

  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我猜是在发觉她肛门不再那么紧的时候。至于后来摸到那么瘫软的乳房,我本该想到了的。

  谋杀?我?

  这个事实把我和房东的罪搅在一起。

  抱着头,呆看着她静如秋湖的不再起伏的腹,我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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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系在颦儿脚上的铃珰解下来,我扛起她的裸尸,走出房门。

  房东正给谭玉瑶坐在床沿的裸尸梳理长发,她的头发披散开来,头颅灵活地摇摆着。

  我把颦儿扔在大床上,光着的她如同死鱼一样。房东没有回头,用手指了下大锺。

  十一点二十五分。

  " 她怎么死了?" 我问。

  房东扭头看了眼颦儿,颦儿呆滞的眼神也正盯着他。

  " 本来就要毒死她的。我怕你害怕,让你快一点完事。应该刚死吧?" " 不是迷药?" " 当然不是。很贵的神经毒。想要就送你一点。" 我无语。

  房东把玉瑶推倒在一边,坐过去分开颦儿的大腿," 呵可真爽!" 他指得是颦儿狼藉的阴户。

  又把她翻了个身,一把掰开屁股,露出洞开的肛门。房东向我翘起大拇指," 哈哈,两边都搞了,就得这样!" 他下床翻出一个行李包,从中拿出来一套丝制衣服扔在床上,招呼我:" 帮帮忙!" 打开,原来是旗袍,还有汗衫、抹胸、旧式内裤、丝袜、凤头皮鞋,一整套旧时富家女子的装束,让人联想起电影里民国时期老上海的风月场。

  房东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把这些给颦儿穿上。我很乐意,因为实在不想让他知道颦儿到死都是个处女,就让这个女孩儿干干净净地去吧。

  先将真丝缝合的红色四角内裤套上,然后我提起她的脚,房东将它拉上臀部,不大不小很合适,正称出颦儿尖尖的臀。然后把她翻过身来,穿丝袜和其它贴身衣物。

  我想给颦儿穿丝袜,房东不让,说容易挂破,让我处理她的上身。他拿着两只卷成两个圈的袜子,对正颦儿的脚趾,很温柔地慢慢展开,然后捏起套上丝袜的脚掌,一点点向上撸。丝袜很长,一直展开到大腿根,各自矮一些的小姐还不能穿呢。

  我捡起那个看起来像" 抹胸" 的东西,其实就是一个丝绸片儿,两边纫着绳子,真好笑。我扶起颦儿的上身,把这块布搭在她胸脯上,绳子穿过腋下绕到后背,打个蝴蝶结,算是系住。打结的时候颦儿的头仰过来,大大的眼睛瞪着我看,我心神不宁,把她的头发也打在那个结里,又解出来,把眼睛抹上,让头低在前面,才系好。

  这时房东已给她的两条腿都套上丝袜,穿上凤头鞋,很性感。

  " 那个夹衫就别穿了" ,房东说。他拿来旗袍,很利索地套上她的两条胳膊,向下一拉,然后上床架起颦儿的身子让她站起来。旗袍自然滑落,一直到她的脚踝上方。我注意到自腰胯以下根本就没有扣子。

  旗袍是白里泛着点儿黄的那种颜色,上有芝兰的印花,颦儿穿上,很圣洁。

  房东又不知从哪里摸来一副玉镯,套在颦儿左手上。整套衣饰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很粗鲁地把玉瑶从床上拽下来,踢在婊子女尸的旁边。将床单拉平,把颦儿抱过去,头枕在枕头上。戴镯子的手摆放在头侧,另一只手随意摊在身旁。然后把她右腿弯曲,向左侧放倒,露出修长的丝袜腿和红色内裤的一角,并凸显了丰满的臀。

  美人春睡图。

  他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部数码相机,给颦儿摆好姿势,便绕着床从不同的角度拍照。

  拍完这一组,又解开旗袍的扣子,掀开来,露出几乎光溜溜的身子,把颦儿的双腿摆作淫荡的M型,利用她那天生带笑的脸蛋,又拍了一组淫妇照。其中一张竟拉下颦儿的内裤,把她一只手插到黏液狼藉的阴户中。我担心戳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幸而手被抽出来时指尖并未带血。

  又拍了一组翘臀照。

             接着是丝袜腿……

  我佩服他的想象力,然而由衷地反感。未已,我抱起谭玉瑶的尸身,把她拖到她们卧室,扔在床上。回身关上灯和门,拉开被褥躺进去,脱光衣服和她搂在一起。

  从枕头的发香我知道这是颦儿的被窝,被中飘散着甜香。外面星光稀朗,我看着玉瑶的脸,她的眼睛已被合上,脸蛋祥和秀美。我紧紧搂着她冰凉的身躯,内心难过无比。

  下面的器官探找着,我把她两腿分得大一些,第一次插入了一个女人的阴道。过程很顺利,死人的一切都松松垮垮的。里面皱皱的很干燥,还残余着温度。房东今天下午把精液送给了那位" 婊子" ,想必也没有再射一番的需要。我拱动着,两手狠命地撮弄她的身体、乳房、臀。后来又将她的一只脚倒板上来,脚心向上的样子,用右手攥着。

  压抑了一晚的精液汹涌而出,我咬着玉瑶的嘴唇,继而咬住她断掉的脖颈,继而把鼻拱到她腋窝处。

  趴在她身上,真想就此沉沉睡去。

  房东又在外面喊我。

  穿衣开门,见到颦儿正坐在房东膝盖上,搭着二郎腿,仰着头和房东亲吻。房东的手揉在她裹在旗袍里的奶子上。

  " 你小子精力可真旺盛!" 房东一面亲着颦儿,一面嘲笑我。

  " 来,给这姿势拍一张!" 我强忍妒火中烧,冷冷地从他手中接过相机,拍下亲颦儿的照片。效果很浪漫,就像一对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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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调出相片目录,想看看他给颦儿拍了些什么。

  从第一张看起。

  不是颦儿,不是玉瑶,不是我今晚看到的任何人。一个年纪三十余岁的美妇人,赤光着身子躺在这间屋子的大床上!

  " 拍好了吗?效果如何?" 房东问我。看到我脸色的变化,猜出是怎么回事,发出得意的笑声。

  " 看见房东啦?" 什么?房东?

  我惊疑地看着他。

  " 这个女人是真正的房东" ,他微笑着," 过来,我给你看". "我和你一样是租房子的。三个月前搬进来,调查她孤寡一人,就杀了她" ,他翻动着相片," 本来想在这里住两天就走,没想到一个漂亮妹子过来找租房,我就以便宜价格代理了房东。" 开始是那个美妇裸尸种种不堪的镜头,然后是她穿上旗袍——也就是现在颦儿穿着的这套——的组照,然后是一个面孔清纯的短发女子的裸尸。

  " 她就是你来的第二天死的那个女学生".我忆起了。这个女孩子和我在卫生间谋有一面。我一直相信房东说是第二天搬走了,没想到遭了毒手。

  " 那天晚上我本想走。尸首就栽赃给你。就这里那种傻×警察……不过和你聊天挺对脾气的,就呆着没走。接着又有俩漂亮妹子来租房,我更不能走啦!"他翻动着照片,是这个女生被摆放成各种姿势的裸照。

  " 这几个人我都操了。唯一没动的是她(玉瑶)和她" ,他又和颦儿亲了个嘴儿," 一天之内来三个,我可受不了。幸亏有你这样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来分享".他拍拍我的肩膀," 行了,去睡吧,明天我也要走。这里就三具女尸,够那些傻×愣眼的。" 时针指向十二点。城市的远方飘来钟声。

  公元零六年的第一天开始了。

  我呆了半晌,回过神来。闷闷的。依旧钻进二女生的卧室,和玉瑶睡在一起。

  警方会何时发现尸首,又如何追查这样无头的案子?只凭采集到的精液和指纹,在偌大的中国?

  又想到法医验到颦儿的处子身份会作何感想,大概最大的是遗憾吧,毕竟那么漂亮的女孩子。

  就这么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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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清晨六点多。玉瑶的半边身子被窝暖得温热,我又和她做了一次,静悄悄的。

  用被把尸首蒙得严严实实,走出卧室。" 房东" 已然不见了。

  婊子女尸的位置一直未变,像刚从柜里摔出来,脖子上缠着围巾。我看到颦儿光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中央,双手交叉停在腹部,手下压着一张似沾有血迹的字纸。我心头生出一个紧张的预感,走过去打开她的腿,果然阴户上挂着暗暗的红,在夜里被他上了。抽出那纸条,上面写着:" 给你机会都不要,真大傻×!" 我兴味索然。进自己的卧室拉出行李箱,将铺盖打上卷,不及洗漱,只愿快快远离这是非之地。走过正厅,看到地上颦儿的裤子,粉色条格布,像是成衣店里裁出的。不禁联想到这个女孩穿上衣服活泼的样子。走过去捡起里面天蓝色的内裤塞在口袋里,在颦儿脚丫上狠狠嗅上一口,飞也般地锁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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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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