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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花传奇更新至351章 - 8,4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5800 ℃

  「你去吧,我等着。」张一鸣说完,不再搭理潘经理,一把搂了欢欢,将她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潘经理出去了,欢欢挣扎着想下来,张一鸣紧搂住她不放,在她耳边悄悄说到:「演戏就要演全套,听话,马太太。」

  欢欢也压低了声音说到:「要死了你,就算我是马太太,你姓马么?」

  「我现在姓马。」张一鸣嘿嘿一笑,就去啄欢欢的嘴唇。

  欢欢正要推拒,房门再开,一个光头年轻人走进来,后面跟着潘经理,还有另外两个打手样的人物。

  「是他。」欢欢声音极低地说了一句。

  不用欢欢说,张一鸣也断定这就是捞仔,真正的捞仔。没什么理由,这就是直觉。

  「谁这么牛啊?老子还头一回听说要赌场退钱的。」捞仔一进门,气势嚣张得很,与潘经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张一鸣眉头一皱,心道这捞仔永远不是一个成得了气候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先就把那点小流氓的架势摆了出来,要是今天真有这么一个洪三宝的生意伙伴马经理,肯定被这家伙得罪了。也难怪洪三宝怪捞仔总给他惹事。

  「你就是那个姓马的?没见过啊。」大咧咧地隔潘经理的办公桌在张一鸣对面坐下后,捞仔无礼地扫视了张一鸣和欢欢好几眼。

  「你是谁,敢跟马某这样说话?」张一鸣沉声道。真敢跟洪三宝做大生意的,谁会怕捞仔这种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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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能做得了主的人吗?我就是。」捞仔牛皮哄哄地说。

  张一鸣冷笑一声,「好,那你做个主我看看。」

  「好,我告诉你,来赌场玩,愿赌服输,赔了钱自认倒霉,老子从来没听说过要赌场退钱的。还别说,你玩的那几把,老子我都在录像里看见了,你他妈的还就是衰,怪不得人。」捞仔说完哈哈大笑。

  捞仔的行为把一旁的潘经理急坏了,捞仔是个愣头青他是知道的,一开始不想叫捞仔出来也就是这个原因,这种人仗着有大哥罩着,做事任性胡来,不经大脑,不想后果,真把马老板得罪了,只怕黑锅还得他姓潘的来背。

  「哈哈哈。」张一鸣也笑了起来,「好,你有种,既然这样说,再要你退钱,倒显得我马某小器了。既然我马某衰,那我们来赌三把,你敢吗?」

  「操,有什么不敢的,别到时候你这个风骚马子都输给我。哈哈。」

  捞仔一进来就被欢欢吸引住了,她今晚打扮着实性感,捞仔觉得这样又风骚又漂亮的女人真是难得,早里就心痒痒了。欢欢一直还坐在张一鸣腿上,听见捞仔的话怒不可遏,立刻就想跳下来教训他,张一鸣一把搂紧了她,一语双关地说到:「别急,宝贝,待会收拾这个不长眼的狗杂种。」

  捞仔也不恼张一鸣骂他,只催促道:「别废话了,你说赌什么?」

  「我无所谓,你什么最拿手就赌什么。」

  「好,那我们梭哈,不限下注的大小。」捞仔盯着张一鸣得意地说到,「钱不够可以押别的东西哦,我不介意你把你的马子押上,哈哈。」

  捞仔心里有一个如意算盘,他量死张一鸣身上的现金有限,赌梭哈,不限注,这样即使他的牌不好,只要能加注,他也可以用钱压死张一鸣,让他不敢跟。

  张一鸣冷笑一声,在这时候再跟捞仔做口舌之争没什么意思了,「开始吧。」他说。

  两个打手中早已有人取来一副牌,捞仔吩咐把门关好,潘经理做荷官,赌局正式开始。

  第一把,张一鸣牌面一对K,捞仔一对A,随便加了注后,张一鸣不再跟,叫开牌。张一鸣意不在赌,连底牌都没看。

  「你连底牌都没看,就叫开牌?」捞仔问到。

  「你不是说我衰吗?我就跟你赌运气,我不看底牌,输赢听天由命。怎么,怕了?」

  「我怕你妈的头。」捞仔翻开底牌,一张K,张一鸣翻开,是一张小3。

  捞仔大笑起来,「说你他妈的衰,还不承认。」

  第二把,张一鸣同样不看底牌,开牌后,他三条8赢了捞仔一对9。赌局一胜一负。

  第三把,张一鸣和捞仔牌面都是同花顺,捞仔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好牌,他心里一阵狂喜。张一鸣仍旧没看底牌,捞仔心头一转,开始加注。

  「我没这么多现钱。」捞仔加完注后,张一鸣说到。

  嘿嘿,捞仔奸笑一下,「可以押别的东西。」

  「好,我押一样东西,你一定喜欢。」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吻着欢欢,同时一只手抚摸着欢欢的大腿,慢慢向下滑过她的膝盖,悄悄伸到欢欢的靴子里,去摸那把匕首。欢欢的腿在桌面之下,对面的捞仔等人看不见张一鸣的手上动作。

  欢欢明白了张一鸣的意思,她离开张一鸣纠缠的嘴唇,娇嗔道:「嗯~ ,把人家的妆都搞坏了。」说着拉开自己的坤包,似乎要拿出镜子准备补妆的样子。

  张一鸣一只手已经摸到匕首,这时,他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兜里。

  「慢。」捞仔突然扬手说到。

  张一鸣和欢欢俱是动作一滞,不知他发现了什么……。

            卷七第六十九章裂喉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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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张一鸣问,同时感到身上的欢欢已经绷紧了身子,随时准备应变。

  「我操,你在口袋里摸什么?」原来捞仔看见了张一鸣伸进自己口袋里的手,「我先告诉你,可别拿那个什么破月光宝盒来糊弄老子,只有你他妈才上那个小子的当。你可以押上你马子嘛,嘿嘿。」

  捞仔三番两次以这种轻薄的口吻提到欢欢,令张一鸣怒火中烧,他强压住怒火道:「小子,我的女人就算给你,只怕你也没命受用。」

  「嘿嘿,能死在这样的女人胯下,老子愿意。」

  「好,你有种。那你看看我押的这个东西你敢不敢要。」

  张一鸣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桌面上。

  一看见那样东西,捞仔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里露出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他认得那样东西,是一块手表,就是前几天张一鸣杀掉假捞仔夺回的李建国的手表。

  「砍死他们!」捞仔对身边的两个打手一声大叫,同时自己从座椅上一蹿而起,准备逃离。

  捞仔早已经知道几天前帝豪发生的事情的详细经过,他充分了解张一鸣杀他的决心,本以为一招李代桃僵之计瞒过了张一鸣,没想到张一鸣如影随形般又找到了这里。捞仔此刻不作任何幻想,不抱侥幸之心,惟有先下手为强,放手一搏,或可逃得一命,因此他第一时间向两个手下发出了最直接的指令。

  就在捞仔一声呼喊的同时,张一鸣一只手在欢欢的臀部用力一托,欢欢借助这股力量,长身而起,同时双脚在张一鸣大腿上一蹬,如大鹏展翅般跃起空中,没等两个打手反应过来,欢欢双脚已经「啪啪」两声踢中他们面门,两声「哎哟」之后,两个打手还来不及抽出暗藏在腰间的刀,便已经一脸鲜血,倒地不起。

  欢欢在空中一个旋转,姿势优美地落地,手中已经握住从包里取出的手枪,一枪顶在被异变吓傻了的潘经理的脑袋上,沉声说道:「不关你事,不准作声,否则就死。」

  如此一个性感美女,动起手来却凌厉狠辣,两个吃打手饭的大个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踢昏在地,潘经理哪里还敢动弹半分?何况,现在这个美女居然还有一只抢顶在他的脑袋上。潘经理从来没见过真枪,不曾想到第一次见到却是这种情形,他现在再也不敢认为这个女人是胸大无脑了,而是他自己,既没胸又没脑,糊里糊涂地撞进了这种事情里面,撞到了枪口上——不是形容词,是真正的枪口上。

  在欢欢腾空跃出的那一刻,张一鸣已经从她靴子里抽出匕首。欢欢跃离张一鸣的身体,他则同时起身,顺势从桌面一个翻滚,在捞仔还没站直的时候,张一鸣已经滚过桌面落于他的身侧,一抬手,那把匕首架在了捞仔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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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谈,谈谈,咱们谈谈。」捞仔重又坐回椅子上,再无刚才的气势,战战兢兢地说到。

  「谈什么?我的马子,还是我的衰相?」张一鸣故意说到。

  「不是,都不是,刚才多有得罪。我是说那块表,表的主人的事情。」

  张一鸣此时才怒瞪双眼,「这件事情有得谈吗?」

  「先生,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只要饶我一命,你要怎样都行。」

  又是人死不能复生,张一鸣心里升起无名的悲愤。「既然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就为了一点财物,你这种人就能对素无冤仇的无辜之人下杀手,那时候你可曾想到过人死不能复生?」

  「大哥,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请你放过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当时,我抢了他的包,没有动手,他也没反抗。可是,抢这块表的时候,他,他怎么也不肯给我,还反抗起来,我就,就砸了一砖头。」

  原来如此,张一鸣这才知道了新的细节。李建国一定因为这块表是王丽所送,所以不肯撒手。

  一旁的潘经理这时候也听出了点道道,原来是寻仇,而且是杀人之仇。他开始以为只是因为赌局的事情,心里对张一鸣也颇有些气愤,就算捞仔再嚣张,轻薄了这个女人,又嘲笑了他的衰相,但是为此就要动刀动枪,摆出杀人的架势,未免也太过分。潘经理觉得张一鸣这些人有了一点钱后,实在也太张狂,跟捞仔其实是一路货色,这种人心里一个不爽,没准麻烦就找到他头上。现在明白了事情根本与赌局无关,潘经理反而没那么慌张了。既是寻仇,只要他老老实实,应该不会找到他头上。而且在潘经理心里面认为,杀人偿命本来也是这个理。这个捞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终于被人找上门来,潘经理内心乐得看热闹。

  见到张一鸣有片刻迟疑,捞仔双腿用力一蹬桌子,他身下带轮的椅子嗖地向后滑去,脱离了张一鸣的控制范围,捞仔就势向后拼命一靠,椅子翻倒在地,他一个后滚翻,向门口逃去。

  欢欢见状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只发出细微的风声,「噗」地一声,捞仔刚要站起的左腿膝盖中弹,身体一下跪倒了地上。

  欢欢出手如风,等潘经理反应过来,欢欢的枪又已经顶在了他的脑袋之上。其实欢欢不必这样小心翼翼,潘经理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一定老老实实,决不会参与搅和这件事情。

  「还犹豫什么!」欢欢向张一鸣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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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捞仔滚向门边的时候,张一鸣其实已经追了过去,欢欢一枪击伤捞仔,张一鸣已经到达跟前。随着欢欢的低声喝叱,张一鸣从背后箍住捞仔的光头,用匕首的刃口在捞仔的脖子上从左至右一拉,……。

  张一鸣无法描绘自己手上和心理的感觉,他这时候才知道这把匕首是如此的锋利。张一鸣连杀鸡的经验都没有过,情急之中不知轻重,一刀下去,他手上感觉到了喉管对刀造成的轻微阻力,和一点点吱吱嘎嘎的声音,估计拉进去了半个脖子的深度,喉管不是被割开,而是全部割断了。霎那间,张一鸣脑海中涌起曾经见过的杀鸡的景象,胃里一阵翻腾,有异物涌向自己的喉头,差点吐出来。

  张一鸣松开箍住捞仔脑袋的手,捞仔扑通一声匍匐到地上,可以看见鲜血慢慢从他的颈部向四周蔓延。

  张一鸣脸色煞白,胃里翻江倒海,他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吐出来。欢欢一见即知张一鸣的状况,不禁后悔刚才自己应该一枪结果了捞仔,不要让张一鸣受这等心理的刺激。欢欢刚才之所以打了捞仔的膝盖,是想让张一鸣有亲手报仇的机会,她没想到张一鸣的心理承受不了。

  张一鸣在帝豪的那一晚上手法利落,给了欢欢一个错误的印象。欢欢哪里想到,在人的后脑敲一记,和用刀咔嚓拉开人的脖子,两者给人的心理感受区别太大了。后脑上那一下,即不见血也不见伤,手上感觉也只有敲击那一瞬间,而摸脖子的时间虽然也很短,但是从左至右刀刃吱吱啦啦的感觉,岂是常人能够承受。张一鸣无意中采取了自己最受不了的方式,他要是从背后一刀刺进去,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现在事已至此,欢欢没时间去安抚张一鸣,先逃离现场再说。欢欢用枪顶住潘经理说到:「我现在收起枪,你送我们出去,如果喊叫,我一只手就可以拧断你的脖子。知道了没有?」

  潘经理这时候早已经看出,这个漂亮女人才是阎王爷爷家的亲戚,而张一鸣这个大男人在杀了捞仔后早已经自顾不暇。潘经理白着脸,对欢欢点点头。

  「走。」欢欢对张一鸣说到。

  张一鸣强打起精神,和欢欢一起跟在潘经理后面,出了房门,欢欢回身又将门关好。

  没有再经过大厅,潘经理带他们从内部员工电梯下到一楼大堂。出了电梯,欢欢对潘经理说到:「捞仔杀了我们的人,我们是来报仇的。江湖恩怨,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了了,你能走多远走多远,我们不想乱杀无辜,但是洪三宝会不会怪罪于你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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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欢欢交待,潘经理早已经打定离开的主意了。卷进这种是非里面,就算目击也是祸,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欢欢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她刚刚用假名开的,带来赌场备用。欢欢将卡塞给潘经理,道:「你不是江湖中人,牵连进来实属无辜,也算是我们连累了你。这里面是10万块,算我们给你的补偿。」说罢将密码告诉了潘经理。

  潘经理这时候对这个女人的行事不禁有些佩服起来,她确实很讲江湖道义,该狠辣时决不手软,但是也不会为了灭口就滥杀无辜。即便是楼上那两个打手,欢欢也只是把他们踢晕过去。潘经理心想,都已经牵连进来,想撇也撇不清了,这钱不要白不要,因此无言地接过欢欢塞来的银行卡。

  三人走到大门口,快要出门的时候,意外发生。门口一个保安的对讲机突然响起,保安拿起一听,对讲机里面传来紧急的叫喊声,叫抓住张一鸣他们三人。

  张一鸣他们都听见了对讲机里面的声音,不知道是楼上的两个打手醒了,还是另外有人进潘经理的房间看见了地上捞仔的尸体。

  保安一眼看见张一鸣他们已经接近门口,虽然并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知道一定非常紧急,于是迎面向张一鸣他们冲过来,企图拦住他们。

  情况危急。「冲!」欢欢向张一鸣一声招呼,一把推开潘经理,拔腿向门口冲去,张一鸣见状也不敢迟疑,紧随其后奔向门边。

  潘经理心里面不知不觉有点偏向欢欢,倒希望她能逃脱,因此欢欢这大力一推,他借势倒在了地上,并不去阻拦欢欢。

  在离大门三米远的地方,欢欢和保安相遇。保安见首先冲到的是欢欢这个女流之辈,心里并不重视,张开双手就要拦截,同时招呼其他保安去阻张一鸣。

  在两人相距半米之时,欢欢右腿急抬,当胸一脚,蹬向保安,这一脚真可用「力达千钧」来形容,那保安哪里提防这一着,「嘭」地一声被欢欢蹬的向后飞了起来,在空中飞出了五六米,直接飞出门外,摔在了台阶之下。一时半会肯定是起不来了,十天半月后能否起床,还得看运气。

  其他有两个保安本想拦住张一鸣,这一下被欢欢这一脚吓傻了,谁知道张一鸣会不会更厉害?几个迎宾小姐更是发出一片惊叫声。

  在他们的惊疑、惧怕和混乱之中,欢欢和张一鸣已经冲出门去,飞也似的奔过一条街道,上了停放在暗处的汽车,点燃发动机,「轰」的一声,绝尘而去。

  从鹏城俱乐部的一楼大厅算起,一分钟之内,张一鸣和欢欢消失得无影无踪。

            卷七第七十章杀戮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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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鸣在车上就已经吐了,当然不是因为晕车,他唯一能跟欢欢媲美的身手,那就是车技了。张一鸣呕吐是因为手上吱吱啦啦钝刀割喉的感觉如蛆附骨,他强忍了很久的反胃终于忍无可忍。其实,这把匕首锋利异常,一刀拉过之后,完全没有太多不顺,张一鸣的感觉主要还是心理作用。任何人第一次用刀割开一个活人的喉咙,怎么可能没有害怕呢?

  张一鸣本想吐在车外,被欢欢制止了,欢欢知道张一鸣这一吐,肯定没完没了,那会给人一路留下追踪的痕迹。

  果然,回到欢欢的公寓之后,张一鸣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欢欢让到卫生间吐个痛快,她自己则回到车库,第一时间将车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以免留下痕迹。

  车内又脏又臭,气味实在难闻,欢欢一边掩鼻清理,一边勾起了内心深处一份伤痛的记忆。小时候欢欢什么苦活、累活、脏活都做,但是那个她应该叫做继父的男人酗酒后的呕吐,欢欢打死也不为他清理。那个男人是如此的龌龊、委琐,却又如此的卑鄙、下流、无耻……。欢欢愿意把一切贬义词都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正是那个男人让欢欢在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了对男人深深的憎恶。

  可是现在,欢欢在为另一个男人做着她曾经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做得任劳任怨。

  欢欢清理完车内,回到房里,张一鸣还有气无力地趴在马桶上,苦胆水都吐干净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欢欢柔声问到。

  张一鸣没有力气问答,欢欢估计他也差不多了,遂用热水拧了一把毛巾,递给张一鸣。张一鸣起身擦了脸,又对着自来水龙头漱了口,这才觉得好多了,于是跟欢欢一起回到客厅。

  那把匕首欢欢带了回来,此刻拿出扔在地上,刀上竟然没有一丝血迹,足见此刀之锋利,也说明张一鸣当时下手其实又狠又快,捞仔的血还没有流出,刀锋已经划过脖颈飘然远离。

  张一鸣浑身无力,坐到沙发上,喃喃说到:「我真没用,欢欢。我没想到是这种感觉,真让我受不了。」

  欢欢也坐到张一鸣身边,闻言不由抱住他,安慰到:「没事,过一阵就好了。你不是要报仇吗?现在得偿所愿,你应该高兴。」

  张一鸣的头隔着欢欢薄薄的紧身吊带露脐小衣和衣内的薄丝胸罩,贴在欢欢柔软的丰乳上,这大概是欢欢一身最柔软的地方。欢欢的乳香混合着她今晚喷洒的香水气味,冲进张一鸣的鼻中。

  首次杀戮过后的本能的恐惧,在欢欢身体和气息的诱变下迅速转化成强烈的雄性激素,剧烈地冲击着张一鸣的身心,左冲右突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张一鸣隔着欢欢的小衣和胸罩,一口咬在了欢欢的乳上,同时狂乱地低声叫到:「我要你,欢欢,给我,我要你。」

  欢欢的身子也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别这样,你别这样,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我不……。轻点,好痛,你咬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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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鸣的头从欢欢胸前滑下,在她裸露的肚脐上流连了片刻,然后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欢欢倒靠在沙发背上,心里充满矛盾,既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不知如何自处。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一个,她早就幻想着这一刻,可是,现在这样子算什么呢?他根本不在清醒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把她当作一个女人,他的女人,还是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呢?

  欢欢两腿间的诱惑之气更加浓厚,冲得张一鸣几乎神智迷糊,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一边将头深埋在那里,一边抖抖嗦嗦地解着欢欢短小的热裤。欢欢既不帮他,也不拒他,听任命运的安排。

  好半天,张一鸣终于解开热裤,便没命似地往下拉,可欢欢坐在沙发上,他如何拉得下来?拉扯半天,欢欢心里一软,终于抬起了丰臀,让张一鸣将自己外面的热裤拉了下去。

  配合短小的热裤,欢欢贴身只能穿极窄小的T- BACK内裤,热裤拉下后,欢欢蜜处肥厚饱满的形状在T- BACK的包裹下显露无遗。

  张一鸣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忙乱地解开自己的外裤,随后连裤衩一起一把褪下,昂立的下身直挺挺地弹了出来。

  欢欢靠在沙发背上,看着那斜指着自己的凶物,只觉得像一把匕首扎到了自己的心上。

  张一鸣一低身,捞起欢欢两腿,夹在腋下,隔着欢欢的内裤就往里顶去。

  欢欢已经彻底放弃拒绝之心,她的身心都拒绝不了这即将到来的占有。张一鸣坚硬的长矛之头隔着欢欢内裤薄薄的丝质面料顶到她的蜜处之后,欢欢摇起了头,「不要,不要在这里,抱我到床上去,我要到床上去。」

  如果注定要在这个男人的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被他占有,欢欢也认了,那至少欢欢要一个正式的形式,一个正式的场所,她不想象一个下贱的女人,被男人随便按住,随便在一个场所,毫无尊严地就被刺穿。因为,这是欢欢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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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鸣抱起欢欢,冲到卧室,扔到床上,这一次他记得了剥下欢欢的内裤,欢欢漂亮的蜜处裸露出来,可惜张一鸣无暇欣赏,他再次急不可耐地想刺穿身下的女体。

  进入欢欢后,当抵达那片最后的阻挡之时,张一鸣神奇般地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呆呆地望着身下的欢欢,此刻,两人的身体已经毫无缝隙地结合了在一起。

  「欢欢,我……,我忍不住,我想要你。」虽然比刚才清醒,张一鸣的双眼仍旧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欢欢仰躺在床上,偏过头去,不看张一鸣,下体仍能够清晰地感到已经在自己体内的张一鸣的硬物。现在只差最后那刺穿的一刻。

  「欢欢,我要你,你听见了吗?」张一鸣已经蠢蠢欲动。

  「你是死人啊?」欢欢偏过头来,恨声说到,「要不想给你,早一脚踢死你了。」

  张一鸣闻言欣喜若狂,如果没有欢欢自己的点头,已经清醒的张一鸣真不想这样就要了欢欢。因为欢欢是乐乐的姐姐,更因为欢欢不喜欢男人,张一鸣不愿让她心中留下永远的伤痕。

  此刻,欢欢的话让张一鸣心中升起无限的柔情。欢欢说话虽然还是那样凶巴巴的,少了女孩子的娇羞,但是这可是不喜欢男人的欢欢对他张一鸣的接纳的表白,对于欢欢来说,这是一个多大的转变啊。

  「欢欢,好欢欢,从今往后,你要喜欢男人,你要喜欢我,我就是你的男人。」张一鸣俯身吻住欢欢,充满柔情地说到。

  「唔。」欢欢扭头挣扎。

  张一鸣不理会她,继续边吻边说:「欢欢,想好了吗?我再这么一下,你就要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唔。」欢欢终于挣开了自己让张一鸣迷恋的香甜无比的双唇,嗔道:「臭死了,你的嘴……」

  话未说完,娇嗔变成了娇哼,「嗯——」,欢欢的长吟声中,张一鸣刺穿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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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后的紧张在欢欢身上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张一鸣仿佛将内心的不安全部化成了在欢欢身上驰骋的动力。

  欢欢的愉悦也是前所未有的,张一鸣所带给她的快乐,同她跟姚静之间的假凤虚凰不可同日而语,虽说是破身的初夜,但是由于欢欢早有过跟姚静欢好的经验,对于性的体验她一点也不陌生,所以除了身破那一刻短暂的疼痛,几乎从一开始她就进入了状态,获得了快乐的体验。

  身体上虽然经得住张一鸣的征伐,但是超强的快感却是初赴巫山的欢欢的神经所不能抵御的,任她身手如何高强,功底如何扎实,在张一鸣身下,欢欢没过多久就魂飞魄散,神游天外了。

  高潮一浪接过一浪,似乎从未停息,欢欢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欢欢感到张一鸣的冲击渐渐缓了下来,直至停在了自己的体内,不再动弹。欢欢悠悠转醒,知道张一鸣也完成了爱的爆发。

  「醒了,小傻瓜?」张一鸣仍在欢欢身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以为你成仙去了,只顾自己乐,全然物我两忘了。」

  欢欢羞得俏脸通红,举拳就要打张一鸣,「要死了你,敢这样说我。」

  张一鸣一把按住了欢欢的手臂,功力远高于张一鸣的欢欢此时似乎不是他的对手,手臂上毫无力气,一下就被张一鸣按在床上不能动弹。

  「怎么样,做女人的感觉好不好?」张一鸣笑嘻嘻的问,神情自若,再无刚才吐得昏天黑地,一塌糊涂的样子。

  欢欢不答话,张一鸣也不在乎,又说到:「答应我,做个真正的女人,做我的女人。我一定让你快快乐乐的,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我不要你像以前那样,每天是冷漠的神情和忧郁的心情。」

  听着张一鸣的话,欢欢的泪水滚了出来,她何尝愿意每天生活在冷漠和忧郁中呢?可是,此前何曾有过一个让她放心的肩膀让她依靠呢?

  「你答应的事你要做到,不许骗我,臭男人。」欢欢咬牙说到。

  「不骗你,绝不骗你,我绝不骗我的女人。」

  「还有,不许跟乐乐和小静说。」

  「说什么?」

  「说我们……,说我们已经……」

  张一鸣明白了欢欢的意思,她还不好意思让这件事情被两个妹妹知道。张一鸣笑起来,「我刚刚才说不骗我的女人,你马上就叫我骗她们。」

  「我不管,这不算骗。」

  张一鸣正准备再和欢欢斗两句嘴,忽然,一声低沉的咳嗽声从外面的客厅传来。这一下,可把张一鸣和欢欢惊得无以复加——屋里怎么会有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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