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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e Dahlia02~04,3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6570 ℃

[贰].

言峰绮礼据称有些特别的性癖,在本市交际圈……并不是完全没有人领教过,其中甚至有男性。他在面向女性的商业杂志社的工作是临时的,等一旦渡过了休养期,还要重新考虑是留在大城市,还是回到他妻子的故乡,继续在教堂里工作。言峰能够委身这座城市,与他的临时上司和他——也是和雁夜,仍是同乡不无关系,目前为止所能罗列的关系人都来自同一故乡,出身某个有些很令人心潮澎湃传说的东方城镇,可见东方人引以为自豪的血缘的羁绊——裙带关系确是汇入大都市涌动暗流的一部分,在这里它是悲剧之源:简直是段可怕的孽缘,不幸地,言峰的社长正是那位幸运地娶走间桐雁夜所单恋女性的男人,而在言峰向他的饭后小甜品(这个称呼是极不恰当的,雁夜不仅比言峰绮礼年纪更大,且言峰这个人并不曾倾心任何甜的食物——应该说除了超辣的他都不打算去吃,这是他被传成“一个怪人”,那诸般理由的其一)谈了打算离开的计划前,这个人际关系悖弱、无依无靠的年轻人从未得知这男人的存在,真比戏剧更精彩。

“如果你想保住现有的这份工作,今晚最好给社长留下些好印象,我也正是拜他所赐暂时待在这里,但我一旦离开,可就不能保障你的去留了……你以为你还能凭借什么?才能吗?”会面社长之前,言峰这样慰劝——如果它算是的话,他的新乐子。实际上他并未厌倦间桐雁夜,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雁夜就像将他送上寻求真正快感历程的启蒙物——他那位损友,不信仰任何宗教的吉尔是这么说的,这行为是他喜爱雁夜的一部分,不如说正是因为窥见雁夜对远坂时臣的厌恶——来自他忧愁晦暗青春时期的情爱,如今这也算身单力薄的还有些可笑口音的外乡人与过去惟一的联系了,绮礼自己则在这段时间内回了意大利一趟,那时幼小的奥尔黛西亚小姐并不知道有这个异国父亲存在,对他很难表现出亲密。

那晚起先他们过量饮酒,像所有乡下人那样,雁夜很快表现出不支,伏在桌子上,其实远坂先生有点厌烦他……几年不见,雁夜就变得如此地大胆,丧失羞耻心,轻易抛弃底线,他随便绮礼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或别的什么地方也好,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哦,这不会延续得太久了:妻子经历打击后需要长期治疗,在那之前她变得易怒,又总是颤抖,有时令人害怕,这真是一个残忍的过程,耐心在把他的思念损耗着,他当然爱妻子,那是社会人必不可缺的一环,作为孩子们的母亲、或哪怕是一件美丽的摆设……但远坂先生身上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现实主义者成分,至少他绝不会放弃做一个继承人,为了没有选择自己的女人的孩子远走他乡。现在,他大概想得起也曾觉得雁夜生动可爱的往日……

绮礼面对着他的外乡人,看得见他摇头,摈住泪水……因为被所厌恶的男人从后面固定住身体,肢体摩擦着隐秘的所在,过分地坦率的身体却丝毫不愿意把这份几乎在心里煮沸的厌恶表现出半分,与绮礼的厮混把雁夜的身体训练的敏感了,它连扶着绮礼肩膀的手指尖都透出绯红,身体期待着被进入……它在享受着,那姿态想必让绮礼感到动人了,他无需直面地被照拂,观赏雁夜恐惧不甘的神情比那愉快百倍:他那脆弱又高昂的自尊心,将要在今夜被折断了,而绮礼自己没能做到这一点。这个价值观如此正确而坚固的男人怎样看待被他的婚姻打败爱情而变得落魄的青年,还是竟享受他的身体?他捏起年轻同乡苍白的下巴,但没打算吻他,用手指摩挲那里,在不知其内里的人看来下巴和手指是此人身上不多的吸引力出处之一而从绮礼观看的角度他头一次觉得远坂时臣的小胡子是十分不合时宜和可笑的。绮礼舔舐手中的羔羊的性器,他全身都颤抖,连那里也不例外,尽管这亲密僭越的行为在他们间已不是第一次,“啊……你为什么看起来……就像是少年……”绮礼在心里感叹,手指拨弄雁夜下腹光滑的线条,“我可比你还要小三岁呀……”雁夜低头抚摸他的脸,他快要什么都抓不住,“……不……啊……”一味地叹息,眼泪掉到缺乏同情心的他的情人鼻梁上。

在这一晚过后言峰绮礼就启程了,回去妻子的故乡以决定去留,为了使女儿愿意稍稍搭理他一下致使他在意大利呆了超过预期的长时间,这意味着,他留下比雁夜想象得更长的时间,他得独自面对远坂时臣,毫无疑问他的厌恶一度转化成了畏惧,也许绮礼再走的久点儿他们就要出于斯德哥尔摩效应的作用变成可悲的良性关系了。但对雁夜而言这也无疑是个好机会,他来到城市的目的之一,现在近在眼前,他尝试与远坂先生沟通,探讨关于他走失的小女儿的话题,但他不知道如何取悦仇敌,使他重视自己浅薄的意见,惟一流传给他的还是绮礼的见解,所以有时当时臣不打算搭理他时,雁夜会有写奇怪举动,努力显出倨傲但实际笨拙地翘腿,即便是解开衬衫的第二格扣子也足够他双手都发抖,所以到最后他往往只是按着胸口,言辞变得更尖锐,时臣却往往不为所动,或者根本不知道他落魄的同乡想要做什么,显得他蹩脚又可怜。雁夜一次次地被验证远坂时臣简直糟糕透顶的老印象,在他看来,时臣与警方一样不作为,对自己女儿也漠不关心,不打算重视妻子的可靠意见还把她送进疗养院,烂透了,而世人眼中的情景则是这样,远坂先生对这件事能尽的努力都尽了,他认为调查员们也把话说得很明白,弟子这位脆弱的情人一再地揭他的伤疤,而他愿意宽容……并据传在绮礼回乡的时间内维持他们转瞬即逝的肉体关系?哦,绝不是为此,远坂时臣是不会流连肉体的。言峰绮礼后来又决定回来延续他的都市生活,那个神明的使者般的妻子过世后,他向着神的心也死灭……他回来后三人倒有时仍继续那种糜烂的取乐方式。

绮礼离开的日子里间桐雁夜第一次去找了卫宫切嗣,一个开价昂贵的私人侦探,传说他也接杀手单——这要以自己的价值观判断委托人是否值得,高昂报酬只作为点缀。对各种都市传说的轻信使雁夜在这一点上误打误撞,卫宫切嗣回忆,雁夜看起来十分寒碜,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每个毛孔都塞满破绽的小青年敢于委托自己,而他那令人意想不到的委托也确实符合其人的风格,在定金上他出手阔绰教人吃惊之余不得不怀疑钱的来路,哦,也许那会是一段相当不幸的经历……是什么使他非找这个女孩不可?啊,你知道,他的神情简直像被不可知之物迷惑的旅人般,那时起切嗣就感到好奇了。付给传说侦探的这笔钱并非泥牛入海,实际上后来他找到了……部分线索,但已无济于事,连尾款也要不回来,个中缘由街头巷尾皆知。

“……实际上,正是这个人付的钱使我最终能找到家人,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大家谈论他时冷漠,拼命发掘案件细节是为了满足猎奇心……若此人与现在的我中间真有着什么联系现状岂不教人害怕,啊,人们的心真是太冷漠……当时的我也同样,我没有资格指摘,当侦探先生告知我委托人的名姓,把我从孤儿院接走,我还只想着‘听上去很熟悉,这是一个名人吗?’……对了,加拉哈德先生喜欢甜一点的吗?”在为自己的饮料里加了一勺后女孩把装砂糖的精致小器皿推倒优美的少年面前,“……算是吧。”少年答应她,捻起盖子在拿在手里对着窗子观看,日光穿过玻璃凹凸在他脸上投下有着某种意味的图腾般的光斑。“但他所付的只是预定金,在这个人殒命后,不断为他的委托追加款项……使它最终成功进行下去的另有其人,其实那就是您父亲,加拉哈德先生,所以比起更易获得的姐姐的朋友的见解,我更想听听您的说法。”

“啊……原来如此,我感到抱歉。是的,我知道的,这件事……这一段往事我都知道,”美少年放下玻璃盖,用金属小勺子拨动杯子里的液体,“父亲一度对这桩案件特别着迷,他毫不避讳他人目光地沉迷于此,试图将自己或自己手下安插进调查队伍中,尽管它最后不了了之,去参加他的葬礼也是,谎称自己是关系者——办案警方后来竟没为此找过他的麻烦!……啊,您的恩人……是您的恩人吧?”加拉哈德抬起眼睛,观察到姑娘微微点头又埋头继续说下去,“……他的运气可真没有您好呐。”

“卫宫切嗣先生并非为钱工作的杀手,他是个有自己一套的人,尽管他看上去和同僚们没什么两样,胡子拉碴,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以至于吓跑客户……啊,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这样了,父亲去委托他,他们每次都争吵……”

“您这种拿钱办事的人在下不能完全信任。”他们第一次见面末尾,兰斯洛特快要离去时还这样警告面前“从事见不得光工作的人”,尽管他已支付过所有费用。

“啊,随便你怎么认为,我都会尽力而为的,”使用着烂尾楼里免费的超宽阔办公室的侦探先生把烟从唇下抽出,夹在手指里,低头翻看着他的那位面无表情的女助手抱来的一大摞什么报告,“还有,我认为当兵的才更可怕——他们衣衫笔挺,实则毫无底线,我为钱办的事,他们可以什么也不为地去做,或者更彻底……”

兰斯洛特深吸一口气,事实上他就是生气了,但是某种心底横卧的难以抚平之力在敦促他哪怕违拗自己的常识也要完成这件事,“好吧,卫宫先生,您说的没错。但您最好别再当着在下的面抽烟……若我是您夫人一定就吸二手烟这点起诉您。”

“为什么我要娶你这样身高马大的男人为妻?啊——你说起话来怎么和潘德拉贡那家伙一个德行,果然从她那儿来的委托人没一个教人愉快的……”

“父亲认识那位……委托寻找您的先生,他们有过几面之缘,不如说……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说,‘也许我就要死了。’看起来与外界传言一样,是个神经质的青年是吗?那段执着于调查的时期,都是为这句话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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