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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e Dahlia02~04,4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3630 ℃

[叁].

那个早晨是兰斯洛特永远铭记于心的,在距离他第一次遇见间桐雁夜处不远的地窖内,被害人年轻单薄的躯体被发现在那里,那时大概没人足以得知,——连兰斯洛特也无从知道,他深感沉痛,并非为国家机构的无动于衷、触摸到它头上的限制力产生无力感,而是发自本能,它将为长达近十年却几乎毫无进展的调查工作揭开序幕。这具身体被切开一个口子,伤口平而干涸,稍有常识便知这是在被害人已殒命、血液不再流动后的所为,对这个生前状况从未好过、从一地流离到另一地,罹患数种慢性病的年轻人,凶手简直像握有他的体检报告般,所有生病的、使他无法从事更高报酬的体力劳动不得不委身于依附不可信之人生活的脏器全被拿走,此案能在民间受谈论至今,这细节所带来的煽动力占很大一部分原因,它也使他躺在那里显得无比……洁净,充满莫名的无机感,从打开扣子的衬衫里漏出的北方民族血统的苍白肌肤看上去像一捧新雪。

这也是兰斯洛特与他所偶遇的间桐雁夜的最后一面,雁夜身上那件布料硬挺的衬衫正是兰斯洛特所赠。至此案件的相关人已全部登场,兰斯洛特是其中唯一一个非冬木出身,与其他人很不同,他是无从得知雁夜的过去、往后他将变成什么样的……

远坂先生人前从不做多余事,更不认为下位者的感情需要怜惜,在雁夜眼中他自信过剩,也许那天被什么不可考之物触发了浪漫的贵族之血,恻隐之心大发,决定满足雁夜一下,——或是二人相处致使某些细节的被放大令他确信经历城市生活磨砺足够间桐雁夜变其初心,现在他对自己所怀的是某种曲折的好感,很难有男性完全不为自豪感被满足而动。那距离绮礼返乡后正好一个礼拜,时臣把雁夜叫来自己办公室,他拨打了绮礼所住公寓的电话,这种错位感也是教人兴奋的。稍稍黏滞的春日下午日照角度已经改变,太阳透过百叶窗在深色写字台和远坂先生手背皮肤上刷上亮色横纹。他起先让雁夜为自己泡茶,在加柠檬还是薄荷间犹豫不决,眼睛却不自控地在雁夜那不合身的外套(那显然是绮礼的外套)和毫不设防敞开的衬衫扣子、吞咽口水的时候有所波动的雪白脖颈之间游移,落魄的同乡对被当做侍女使用愤愤不平,把言峰绮礼出发前的一番告诫忘个精光似地抱怨,将托运来的限量白瓷器皿放在桌子上发出“叮”一声的动作是如此草率,这时他被时臣抓住手腕。雁夜望着他,尽管毫不意外,那眼光还是在源源不断泄露他有所抗拒……

同乡身上时臣所比较喜爱的是苍白的下巴,那是显露出他的年轻的部分,时臣摩挲着那儿,觉得这下巴已经足够体现雁夜性格中那份可贵的倔强……和尖刻的、不能令人喜爱的部分:它所呈现的岂非正是它们的形状?黏着薄薄汗水的锁骨和脖子则用以体现匮乏和单薄……远坂先生的手攀上青年的嘴唇,扳开它们抚摸牙齿,把手指递进去,这感触教雁夜不快。可能起先他还有咬下去的打算,但没几秒钟功夫他放弃了,理性战胜尊严仿佛被咸味的手指隔着黏膜抚摸的愠怒,雁夜顺着时臣可能的心意舔舐起来,舌头触觉奇妙,比手指温度要高……柔软又比想象得要薄、湿滑而难以把握的质感教人感到食草动物性的可爱,远坂先生又探进一根手指揉捏那里,这动作让他的落魄同乡脸色都变了,把干呕压回喉咙里就费了不少力气,雁夜迟滞的手指抖抖索索,搭到时臣手背上就不再有动作,他那让时臣感到一丝怜爱之情的下巴糊得都是湿漉漉的口水。青年轻易地被揽着腰抱到大腿上,尾椎抵到某个硬物时他那也许不那么优秀、但还是年轻的身体不能自持地战栗了一下,时臣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两指第二关节顺着轮廓从削薄的肩胛捋到锁骨……目前为止青年的一切反映都教他满意。“你……”大概已经不能再忍受,青年向他问道,啊,起先这甜腻的叹息也是低洄而动人的,不知声音主人自己听来是否为此羞愤?“……啊,您,”雁夜声音很闷,像在胸腔里回转过几轮才发得出,“……您对此毫不介意吗?”这发问令远坂先生停下手中动作,他陷入沉默……沉默可真令人尴尬!如此糟糕的触觉头一次迫得这么近,真切感令他害怕,虽然听从了言峰绮礼的见解后雁夜对时臣时常有些不明所以的举止,但时臣一直以来的无动于衷使他快要相信了他浅薄意味上的敌人、这个城市的上位者之一仍并非喜爱追求肢体快感之人——他与自己从小认识的远坂时臣相比并无太大变化,反应快、知道很多打动女性的奇谈怪论的表面下不倾心任何无益的事,与绮礼的分享,或出于对言峰绮礼这个怪人师徒情谊……友谊的认可,绮礼的确是个怪人,在满足自己时毫不吝惜力道,仿佛他需要花通常情况数倍的力气……才能维持他那微薄的感知系统的运作,获取快感对言峰绮礼而言比别人要难。时臣是不同的,一样沉默但动作较柔言峰绮礼和而又适可而止,为了不失风度……除非感到不满!尽管并不太高大,但奋力把一个营养不良的同乡摁倒在桌子上也不是那么难,雁夜摔倒在书桌上时脑袋撞倒了先前被端来的瓷杯,滚烫的液体很快铺满光滑的桌面,贴得他前襟全是,雁夜几乎感觉得到每个细胞间的热对流,它们跳跃着!一无所知,随时可能失去可怜收入的异乡人,他怎么敢于挣扎……连后背衬衫被撩起,遭到同样燥热的手心摩挲的怪异感觉也屏息凝神地压抑,手指附着着未干的水迹……啊,那是唾液,带来黏性与涩感……热水、肌肤和木质间的温度得以中和,但仍高于体温……变成夹在胸膈内流淌的难以磨灭的热流……

时臣在解开皮带,雁夜听得出他动作规范而利落,让人忘记这是将要插进另一具身体的先兆,他害怕起来。“我自认已尽职责……”没有急于插入,时臣先用手视探这身体发热的内部,指尖尚存的液体已不剩多少,使探入的过程显得十分生涩,伏在他身下的年轻人忍不住叫出声,足够与这语气体面不失遗憾之情的解释形成讽刺的比照,“你莫非以为自己在维护正义……但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们才是受害者,过去的事为什么不让他过去?你与童年时一样轻浮……”他教训同乡幼稚,与其说动之以理不如说在用手指,每说一句就更向内前进一点,膝盖抵住雁夜膝盖的后侧,好察觉他的颤抖……为了情欲颤抖,“呜……”雁夜随着他的动作叹息,听上去像恳切地屈服了,“……你……为什么……你有尽到全部努力吗……!明知警察先生并没有好好调查……”他又打算把信中的话全部背一遍——在那位女性的合法配偶面前显露心中单薄,填注着无望、被轻视着和依靠肉体交换维系的城市生活使他除了所爱之人似是而非的托付外精神已无任何支持……“从哪儿听来这么一段?你……”时臣打断他断断续续、简直不成样子的反驳,他抽出手指,没给予任何缓冲的时间换器官进入,卑鄙的落伍者符合其姿态地从腰肢开始战栗起来,“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表现得像是奇迹会降临一样……”他抓住雁夜的头发,将他的脸固定在桌面上,伏下身体亲吻其耳垂,为了与所做的事相应,时臣教训雁夜的声线变柔和了,与交合中赞美对方身体迷人口吻并无二致,“实则不过是仰慕大城市更高收入、耀目的机会……在家乡苦守着死去的恋情的话你是得不到这些的,这是本能啊……”迫近高潮的颤抖中他半句也不能反驳,在耳边温热吐息之中出于羞愧和屈辱流下泪水,顺着脸颊落到桌面上,与冷下来的茶水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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