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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加料版全本) - 22,2

[db:作者] 2025-07-01 09:49 5hhhhh 6420 ℃

  莎芳的逍遥柝气化刚易柔,如灵蛇般缠向元越泽。

  以身体护住李秀宁,元越泽硬受三人一击。

  轰天巨响过后,三人喜出望外,刚刚辛娜娅与周老方已靠秘术催动真气,早经过锻炼,潜藏体内,来自《光明经》的巨毒随真气走遍全身。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与元越泽同归于尽。

  看样子,他们的确成功了。

  但他们高兴得太早,未等他们收手,只觉冷风侵体,电光石火间,最近的几人接连中击,惨叫声接连响起。

  元越泽突然反击,一脚横扫包括周老方在内的身前数人,威猛脚力扫碎数人头颅,红白相间的脑浆漫天飘舞,令人作呕。同时反手一拳,重重挫中退了一步的辛娜娅的左肩。

  辛娜娅很幸运,若没有退的那一步,必被元越泽一拳轰成两段,即是退了一步,中招后的她依旧觉得五脏欲裂,拖曳着夺腔而出的鲜血,她失形震飞,直向莎芳跌去。

  莎芳后撤途中尚在纳闷元越泽为何没有中毒迹象时,就见辛娜娅飞了过来,心忖催动根本就没有解药的「光明毒气」后,辛娜娅的浑身都是毒,给她碰一下或鲜血溅上,绝非好事。而且她受了元越泽一击,恐怕也活不久了,干脆……

  「砰!」

  邪教妖人私心狠辣,莎芳为求自保,全无同伴情义,逍遥柝影暴起,往辛娜娅拦腰扫去。

  辛娜娅浑身剧痛,表情愕然,充满震惊与怨恨的目光与莎芳不存一丝歉疚,冷酷无情的视线接触下,豁尽参与功力,张口喷出一口黑红相间的毒血,直迫莎芳的脸蛋。

  莎芳在各种场合摸爬滚打许多年,自生出杀辛娜娅的心之后,自然会有所防备,可怜如烂泥般摔倒在数丈外,再无动静的辛娜娅没能看到莎芳躲过毒血的那一幕。

  若人死后真有鬼魂,或许不知道真相,对她来说,是个好事。

  此时除莎芳尚可站立外,大明尊教的其他男女徒众伏尸处处,死状千奇百怪,教人看得心寒,可见元越泽下手毫不留情。

  莎芳撮嘴尖啸,发出一个「杨」字后,再也无法说话。

  元越泽的身影已经闪了过来,右手直伸,没有任何怜惜地紧扣住她的脖子,提得她双脚离地,以冰冷的口气道:「你要叫杨虚彦吗?难道不知那人自私至极点吗?你若乖乖合作,我保你一命!」

  最初那道剑气早已消失不见,从莎芳的神情看,八九不离十就是杨虚彦隐藏在暗处,准备偷袭,却被元越泽的强大弄至信心皆失,所以逃了。

  莎芳七孔渗血,双目神光渐逝,元越泽收回些力气,等她选择。

  莎芳目光坚定,喃喃地道:「杨虚彦……不得……好死……」

  顿了一下,复又艰难地道:「明尊保佑……大尊会为我报仇的!」

  话音刚落,剧震一下,凭余力自断心脉而亡。

  元越泽松开大手,任由莎芳颓然堕地,心生无奈与感慨:这些人对宗教已狂热至入魔的境地,怎么说都不会做出半分对不起大明尊教的事,既然与元越泽立场不同,注定了他们的灭亡,或许早死也非坏事。

  耳边传来李秀宁令人心碎的颤抖哭声:「为什么人们总要自相残杀!」

  许是忆及己身,大唐公主潸然泪下,睁开双眼后环顾一周,软软地靠在元越泽身侧,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

  回望一眼不远出辛娜娅的尸体,元越泽暗自叹息:刚刚见莎芳对战友毫不留手的表现,他竟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以雄浑气场托了辛娜娅一下,哪知还是没能助她逃过厄运。

  脑中闪过祝玉妍对他的评语:夫君顶多只能算是个侠士,你的性格注定与枭雄二字无缘。

  「侠士起码像个人,有情有义。枭雄只求利益,绝情绝义,有什么好羡慕的?」

  不屑地嘀咕一句,元越泽定下神来,紧了紧胳膊,挟着神不守舍的李秀宁走向谷口,消没在夜色中。

  西内苑,贵宾馆。

  卫贞贞将连贵妃的遭遇及请求讲出,单美仙几女都没有言语,陷入沉思中。

  从样貌装束推测,连贵妃爱上的无情人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未施行魂魄转移大法的刘昱。刘昱本该可以自己「播种」不过从时间上推测,那时他该已施行过魂魄转移大法,新躯体严格说来,再非从前的他,所以他也不计较谁是「播种」人,反正都是利用的工具,最终的目的只是他自己亲自坐上帝王宝座。他喜欢由己推人,自高自大,以为连贵妃对他死心塌地,于是利用了连贵妃,又不管她的死活,可他始终忽略了这柔弱女子也是个正常人,也会由爱转恨,说到底,都是人心在作怪。

  「砰!」

  房门被推开,出去打探消息的婠婠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坐在萧琲身边,喝了两口茶后,婠婠方对盯着她的几女甜甜一笑,道:「师尊还没回来吗?」

  几女同时摇头。

  祝玉妍在春节当晚就去履行承诺,暗中救出赵德言,将其送到城外,不过几天过去了,她还没回来。

  婠婠也不担心,继续道:「尹祖文今趟要倒霉了。」

  接着对不解的几女解释道:「对于李渊明显的疏远和防备,老奸巨滑的尹祖文怎会没有察觉?他府邸外早被李渊安排好兵士埋伏,人家也是浑水摸鱼溜进去的,听到尹祖文和许留宗的谈话,话语里说到杨文干原本藏在他府里,前几日才逃到城外,杨虚彦原本与李元吉勾结,二人想出一个办法对付李渊的滴血认亲,不过听尹祖文的口气,好象杨虚彦看出李元吉只为借其力量,一直都在敷衍利用他,所以在石之轩不在的情形下,做事一向谨小慎微的杨虚彦目光放得长远,逃掉了。加上师妹离奇失踪一事,尹祖文已猜到是师尊或夫君干的,窝火下惟有破口大骂,难听死了。」

  几女见她皱起小巧可爱瑶鼻的娇憨模样,哪有半分一派之主的风范,不觉莞尔。

  云玉真接口道:「婠儿评价杨虚彦的话一定是自己推测的吧?」

  接着把卫贞贞从连贵妃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婠婠恍然大悟。

  她也认为杨虚彦再谨慎也不至于丢下怀了他骨肉的女子,何况那骨肉还是他借之操纵朝政的本钱。现在才知道,原来连贵妃竟是刘昱一派的人,眼下杨虚彦被迫重投「邪王」麾下,无论多此事多隐秘,他也不敢再与大明尊教牵扯过多。原本连贵妃确实是个好棋子,怎奈石之轩不声不响就消失了,留下一个没有多大震慑力的杨虚彦和已有被投闲置散,甚至家业不保苗头的尹祖文,自然是难成大事。

  萧琲蹙起秀眉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按常理来说,李渊完全可以暗中害死连贵妃,其后随意找个病死的借口,并灭掉侍侯她的人,就足够了。又或者干脆等孩子生下来,当场滴血认亲,不过他该不会采用这办法,因为一旦孩子生下来,发觉真不是李家骨头,那将是一件丑闻,李渊爱面子,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出现。问题却在于……」

  她曾在皇宫生活近二十年,对于皇宫中各种狠毒手段及丑陋之事的了解,较其他几女的经验要多上许多。未等她说完,几女已发现。

  李渊若要害死连贵妃,的确不会留到今日,甚至还允许她私下面会外人。若要等孩子生下来的话,一定要着内侍宫娥们好好看住连贵妃,万一她「不小心」跌倒,导致流产,那岂不是死无对证?

  只看连贵妃仍可私下见卫贞贞而无阻,可知这事并不简单,理由当然也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下人们不敢反抗她的意思」单美仙率先开口道:「确如妹妹所讲,此事并不寻常,我猜是李唐准备害我们。」

  她与李渊打交道多年,对其性格,行事方式极为了解。李唐很可能是借连贵妃来诱元越泽上当,只要元越泽家里人把连贵妃救走,那么定不会逃过李唐眼线,事后只要大肆宣扬,对于元越泽声威上的影响极大,且双方接下来就要进行大规模的军事冲突,此事甚至还可对士气产生不良影响。

  几女都是冰雪聪明,一点即透,不约而同地点头称是。

  卫贞贞犹豫道:「连妹子命真是苦,一直被人利用……」

  她是想说命运坎坷多桀的连贵妃是无辜的,但几女已大概推测出李唐用意,所以连贵妃绝对救不得,是以卫贞贞亦只有徒叹奈何。更让她心寒的是,她知道连贵妃最终绝逃脱不了死的命运,就如萧琲推测的那般,李渊极有可能会在孩子生下之前偷偷将她处决。这怎能教已与连贵妃在勾心斗角中建立起微妙友情的卫贞贞不为之伤心惋惜!

  傅君婥安慰道:「要不等玉妍姐回来,为那连贵妃施个『囚神法』吧!李渊最多只会赐毒酒给她,这样她也可假死,待我们收到消息后,可再来救活她。」

  虽然无法保住那无辜的小生命,但这也算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卫贞贞连忙点头。

  婠婠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懊恼地嚷道:「我们是没有生孩子的命了!」

  元越泽被云机子强行炼化身体,已失去使女子成孕的能力,但古人对传宗接代一事极为看重,即便几女都接受了许多先进理念的熏陶,骨子里还是希望能为心爱的男子诞下一男半女。没有怀过孕,体会新生命诞生瞬间一脚阳界,一脚阴间,极喜与极痛并存感觉的女人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女人。

  厅内只有单美仙与萧琲体会过那种感觉,特别是萧琲曾生有二子一女,感触颇深。二子均丧,忆及自从十四岁就嫁予宇文士及,在双龙灭宇文化及后就不知所踪,其后遍查无果,生死不明的唯一女儿南阳公主及同样生死不明的侄儿萧戈,萧琲悲从中来,异常难过。

  单美仙瞪了婠婠一眼,拉住萧琲的手,道:「那法后也不知是生还是死,回到洛阳,待师妹的大法得成后,反正夫君也要到草原去走一遭,到时妹子就陪在他身边吧,也好沿路打听消息,你侄儿不就是我们的侄儿吗?公主的事,落雁定不会马虎,希望回到洛阳时,她手下的人会有线索。」

  萧琲微微颌首。

  婠婠再及时岔开话题,哀愁气氛这才被冲淡。

  初五清晨。

  元越泽搂着依旧在怀中大睡,如两条美人鱼般伏在自己两侧,粉面上春意未消的商秀珣与宋玉致,心中泛起平淡却又幸福的感觉。

  这次春猎,随李渊出来的儿子只有李世民和李元吉,自从元越泽灭掉大明尊教的教众以后,做贼心虚的李元吉从未出过帐篷,元越泽也去偷偷看过,打算阉掉他,哪知李元吉的人根本不在营帐内,可能是被吓破胆,早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那晚之后,他也再没见过李秀宁,但他内心却是欢喜的,她的兄长如此绝情,这种事若再发生几次,李秀宁极有可能抛弃一切地跟随元越泽。

  理由再简单不过,谁的心不是肉长的?

  用过早饭后,与李渊等人虚情假意一番,元越泽告辞返回长安,遗憾的是李秀宁依旧没有出来送行。

  与诸娇妻会面后,驾起马车,一家人畅通无阻地行出朱雀门。

  小鹤儿这些天都在上林苑陪伴纪倩,路过平康坊时,元越泽下车去接她。

  纪倩依旧没给元越泽好脸色,元越泽同样看都不看她一眼,二女泪眼婆娑,依依不舍得又说了好半天,元越泽才与小鹤儿走出上林苑。

  没走几步,胡小仙急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公子请留步。」

  元越泽望了过去,只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走了过来。来到二人身边,三人并肩向大路走去。

  元越泽道:「长安内再无令尊的敌手,他做梦恐怕都会大笑了吧!」

  胡小仙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换在平时,她定是媚眼儿乱飞,一副迷死人的俏样儿。

  元越泽好奇道:「池生春已经完了,怎么姑娘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胡小仙仰起螓首,仔细端详元越泽,眉宇间有种说不出的幽怨,道:「没有了池生春,还会有其他人来迫家父将奴家嫁出去。」

  前方十几丈外,已可看见停在大路上的三驾豪华马车。

  元越泽微笑道:「那我是否可以是其中一员?现在去和令尊求亲?」

  胡小仙愕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后又被黯然所取代,道:「公子有心,但却请免了。家父认为前途一片大好,绝不会放弃长安的。」

  顿了一顿,又以极低的声音道:「奴家永远也不会忘记公子说过的话。」

  说完略带娇差地翻开少许领口,露出雪白修- 长的玉项,以一个惹人遐思的诱- 人动作,玉手探进领口内去,将仍保存她体温和幽香的珍珠项链塞到元越泽手中,转身疾奔去了。

  手握温暖香盈,光华夺目的项链,元越泽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

             第114章北疆鬼煞

  元越泽一行人离开长安已经十数日,明日就可到达洛阳。

  这晚,元越泽满足完家中诸位娇妻之后。在单美仙的催促下,将她们哄睡后,才独自到小鹤儿的房间。

  小鹤儿忍耐得太久了,她也是大姑娘了,且经常被元越泽爱抚,却从来不真刀真枪的干一回,让他如何受得了?如今长安之行已经结束,故元越泽也打算趁这个机会帮她炼化身体。

  渐渐走近小鹤儿单独居住的房间时,他隐约听到其中传出一串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轻吟。

  元越泽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压抑气息溜到窗前,偷偷望了进去,目瞪口呆。

  豪华的大床上,小鹤儿满脸红晕地斜靠在床头,几乎全裸,白色亵裤已被扔在一旁,亵衣也掀到下颌部位。她的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一只浑圆傲人的玉乳,右受不断的在自己的大花瓣附近上上下摸索着,偶尔还会用手指夹一下那颗高高硬起的粉色阴蒂。

  从元越泽这个位置看去,可将小鹤儿少女的神秘花园看得一清二楚。她两只闭普通人长上许多的玉腿大大分开,大小花瓣都已张开,露出那足以让惹人流鼻血的神秘花园中的娇嫩肉洞。她的毛发适中,柔软地以倒三角兴覆盖在隆起的白嫩阴阜上。粉红色的小花瓣亮晶晶的,显然是她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淫水所致,配合着她洁白而泛起淡淡红霞的冰肌玉肤,更显冰清玉洁的少女魅力。

  她已快到二十岁,身体发育得极好,经过洗髓伐毛的玉体雪白晶莹,美丽异常:大小适中的酥胸玉乳、粉红色的突起乳珠、平滑光洁的小腹、修长浑圆至无半分瑕疵的长腿、雪白挺翘的香臀、加上那片泛滥的处女花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摄人心神。

  小鹤儿微闭美眸,螓首微微后仰她,纤细的手指由慢到快地上上下下玩弄着自己的未经开垦过的小花园。那里已是洪水泛滥。随着玉手动作的渐渐加快,她脸绯红色越来越浓,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连嘴角都带上了一丝荡意。虽然她满脸春意,不过无论那生涩的自慰动作,还是压抑的天真呻吟声,都无法让人将她和「淫荡」联系起来,反而是给人一种清纯顽皮的小女孩的感觉,讨人喜欢,可爱至极。

  因为元越泽待她极好,故小鹤儿的一缕芳心早系在她身上。但她深知元越泽平时事务繁忙,也不敢多打扰,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莲柔那样大胆,所以无奈下只好自己以这种方式「安慰」自己。

  元越泽与其他几女狂欢的声音夜夜都可被她听到,使她好奇异常。小孩心性促使下,她会偶尔假装糊涂地问上单美仙几女几句,几句也给她讲过这种事情,但仅仅是理论知识而已,且小鹤儿一半听到一半就羞涩不已,早跑掉了。

  自慰并不是天生就会的,是因为她想到元越泽经常会触摸到她的小花园。每次她都很舒服,所以下意识地照做。今晚又听到元越泽那边的魔音,小鹤儿浑身又发起痒来,她察觉到下体有点湿润,伸手摸了一下,原来那里已经渗出玉露。

  她不受控制地将手指按上小花园,脸颊忽然飞起一片艳红,因担心被人听到,故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大叫起来,喉咙里直视发出浅浅的呻吟。

  半晌后,她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厉害,空虚的感觉无限扩大。于是将自己的纤柔的食指浅浅的插进了玉股间的花道里,来回进出,却不敢插的太深入,因为她怕不小心弄捅破了肉洞口处象征处女身份的那层膜。下面的小嘴柔软地吸吮着手指,小鹤儿快感渐增,粉臀轻快地抖动着,随着手指的进出,时不时会带出一股股晶莹透明的玉液。

  「恩……」

  小鹤儿小巧挺秀的瑶鼻开始哼出可爱的鼻音,通红的俏脸上多了及丝香汗。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按在阴蒂上的手指圈压得越来越快。

  蓦地,她白嫩雪腻的小手和呼吸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节奏,接着稚嫩的嗓音再也压抑不住,连续尖叫数声,腰身和足弓猛地弓起,粉嫩的玉腿用力一蹬,滑如凝脂,细腻若水的身体剧烈抽搐几下,少女娇嫩的蜜壶中激射射出一大股透明的体液,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元越泽直勾勾地看着她股间喷出来的香气四溢的阴精,血气上头,再也等不下去,直接摸进房去。

  小鹤儿虽然到达了传说中的高潮,但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似的。饶是如此,依旧令她舒畅万分,闭上美眸,大口大口地喘息回味着。突然察觉到熟悉的胳膊绕过自己红霞未退的玉颈,她娇躯一顿,立刻睁开神光涣散的双眼,对上元越泽清澈的眼神。

  想到自己刚刚的羞人作为很可能被这修为天人的高手偷看了去,小鹤儿大窘,香汗淋漓的脸蛋更红,呻吟一声「大哥!」

  一头扎到他怀中,死死不敢抬起来。

  元越泽爱怜地抚摸着她滑腻的香肩,歉然道:「都是我害了小妹。」

  小鹤儿立即抬起头来,天真地道:「大哥有事要忙嘛,人家也不是小孩子了,当然不能不懂事。」

  元越泽赞了一句,大手将立刻握上她胸前的一只娇乳,轻轻的揉了起来,笑道:「小妹自己是安慰不了自己的,让我效劳如何?」

  小鹤儿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一定都被他看在眼里,心里还在担心被当成淫荡坏女孩时,岂料元越泽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是自我反省,令想法本就单纯的她感动不已经。元越泽的手好像带着魔力似的,轻柔的动作令一股股悸动从小鹤儿的心底蔓延开来,胸口传来快乐电流。刺激着她不时地哼哼着鼻音。舒服美妙的滋味绝非自慰可以达到的,她娇躯转得火热,紧紧抱上元越泽,失神地呻吟起来。

  元越泽一边揉捏着她弹跳力惊人的美乳,一边伏下头来吻上她无力颤抖的香唇,舌头迅速突围伸进她柔软地口腔,全力追捕那条香滑的小舌头,二人很快纠缠一起。

  小鹤儿也不是第一次和元越泽接吻,但这种情形的热吻却是首次,她口腔内的香津玉露被元越泽饥渴地不休地吸吮,令她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直涌心头,袭遍四肢百骸。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由于有愉悦的而颤抖不已,很快娇喘浪啼起来,根本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她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自己本来就湿漉漉的蜜壶好像又泛滥起来了。

  元越泽的大手在小鹤儿少女的娇嫩身躯上熟练游走着,一边亲吻她的同时,一边将主要攻击点放在她胸前的一颗圆润雪腻、跳动不休的骄人美乳握在手中,挤压揉捏;同时放开她呼吸困难的小嘴,向下吻住另外的那只粉红色的乳头,仔细品尝挑逗着。阵阵的乳香透口,元越泽的舌头开始在嫩嫩的乳晕上打圈,牙齿轻咬慢磨她那突出变硬的乳头。

  小鹤儿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美眸紧闭,呻吟声提高的同时,雪白藕臂疯狂的抱住她的头,用力的扭动着纤细柔美的腰肢,仿佛向寻找更多的快感,又好似要把自己挤到他的身体里似的。

  元越泽的大手放过她的美乳,开始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越过光滑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圣洁胀鼓鼓、被乌柔细长的毛髮覆盖的小花园上。玉腿无意识分开的小鹤儿那两片娇嫩可爱、湿漉漉的小花瓣一开一阖地颤动着,中间那条粉红色的裂缝不断喷出热气,透明的蜜汁越来越多,好似在召唤者男性巨物的进入。

  放过那两只沾满口水的白兔,元越泽大嘴一路吻下,最后来到小鹤儿的玉股间。小鹤儿神智模糊,连羞涩都忘记了,只是发出阵阵美妙动人的呻吟。在元越泽吻上他光洁的小腹时,她下意识地闭紧玉腿。

  舌头终于滑过肚脐,来到那片毛茸茸的小花园外。元越泽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了郊区酸软的小鹤儿的美腿,抱住她扭动得隆臀,仔细地用中指伸入她胯间那水汪汪而粉红色的裂缝,轻刮搅弄。登时水花四溅,沾满了手指。

  「呀!」

  小鹤儿紧咬着嘴唇,感受这胯间传来的快感,发出嘹亮的呻吟声。

  元越泽的脸继续贴在那片粉嫩娇艳的小花园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和湿度。失神地呆望一眼她美绝人寰的神秘花园,再也忍不住,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伸出灵巧地舌头,轻刮带舔地搅弄那两片白皙的大花瓣和变硬的肉芽阴蒂,又用嘴去吸吮娇嫩小花瓣下隐约可见的肉洞中汹涌而出的香甜花蜜。

  小鹤儿哪里经得起这般高明的挑逗,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中。她的动人娇躯上一片艳红,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身子散发着刺激男性荷尔蒙的浓郁体香。

  一番挑逗后,元越泽望上小鹤儿娇媚淫荡、浑然忘我高呼的美态,知道该是正戏的时候了,于是又吸了一口滑腻的香液。飞快起身将胯下早已胀硬如铁的长枪顶到小鹤儿的少女肉洞口处。

  小鹤儿下意识地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分得更开。元越泽用紫红色的枪头先轻刮与撞击她粉红色裂缝裂及那小花瓣及下,蜜汁如缺潮水般浸湿了枪身。俏脸酡红的小鹤儿失神地呼叫道:「恩……啊……大哥……好舒服……舒服……噢!」

  元越泽猛地沉腰,两片大花瓣瞬间被粗暴分开,枪头破体而入。

  落红点点。

  小鹤儿被疼痛牵引,略微清醒了少许,却更纳闷好像没有姐姐们所说的那样疼似的。

  元越泽间她只是轻轻蹙眉,并没有激烈的反应,心忖或许这就是早日普及性教育的好处,当然,充分的前戏亦是必须的。

  低头吻上她的香唇,再刺激其他敏感部位,元越泽的长枪开始缓缓推进。

  「滋!」

  长枪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终于抵上花心。小鹤儿少女的花道紧凑无比,且长枪被圈圈嫩肉包围吸啜和紧箍,让元越泽舒服得哼哼起来。

  随着长枪全根没入,娇嫩的花心被灼热的枪头顶上,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杂着一阵疼痛从下身的穴中传来,小鹤儿娇躯剧烈颤抖着,差点又要泄身。

  元越泽停了下来,让枪头慢慢研磨着处女的花心,小鹤儿的疼痛感渐渐消去,在元越泽经验丰富的手法下,她分泌的花蜜越来越多。疼痛感完全消失时,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花道里紧紧缠夹着火热巨物周围的褶皱肉壁流遍全身,直透进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和压迫感,令小鹤儿欲火大盛。她娇靥火红,玉体酥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摸出来的快感。

  小鹤儿娇嫩的蜜壶被塞得饱胀,花心又遭前所未有的猛攻,小鹤儿紧紧抱住元越泽的后背,大声呻吟着,剧烈扭摇着。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舒爽至极点,美味可口的蜜汁汹涌流个不停,蜜壶里的嫩肉芽不断蠕动噬咬着火热的长枪。

  元越泽闷哼及声,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小鹤儿欲火焚身,放浪形骸地大呼小叫,呻吟声一波高过一波,销魂蚀骨。

  元越泽的速度渐渐到了最快,他疯狂地耸动着腰部,长枪狂风暴雨般在小鹤儿悠长紧凑的蜜壶肉洞中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饱满厚实的大花瓣,带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打湿二人的下体。

  小鹤儿玲珑雪白的香体上红霞教研,香汗淋漓,醉人的体香似越来越浓郁。她沉浸在欲望中,忘情地扭着身躯,娇呻浪吟不己。元越泽紧抓住她的两半臀瓣,长枪抽插得更为落力,激起连续不断的清脆声响。

  「好……美……真的……要……死了……恩……啊……」

  随着元越泽的疯狂抽插,小鹤儿浪叫不止,蜜壶中流出的狼水将二人下体和周围的床单打得湿漉漉一片。元越泽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是不会有终点似的,他疯狂忘形地抽动着沾满了水水的巨物,一下下几乎将花心都顶开了,枪头顶进小鹤儿娇嫩的子宫内少许。深入时,二人连接得无一丝空隙;拔出来时,枪头都到洞口外一半。接着全根没入。长枪不断磨擦着敏感的肉壁,让小鹤儿体内的快感越烧越烈。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大声的欢呼出来。

  一刻钟后,小鹤儿突然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高呼,稚嫩的身子仙师微微痉挛,接着剧烈颤抖起来。同时又发出一声长长地尖叫,紧盘在元越泽腰间的修长玉腿死死夹起,纤细粉白的玉趾紧绷弯曲,柔软紧窄的花道中,圈圈嫩肉不断紧箍吸啜,一大股炽热滚烫的阴精由花心狂喷而出,洒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快感上头,用力再抽插数十下,阳精有力地喷射而出,先是打在小鹤儿抽搐不已的花心上,继而又随长枪深入花心,直接激射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

  刚刚到达高潮的小鹤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微微平复少许的身躯又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如泣如歌的悲鸣,小脚用力一蹬,就那么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她依旧在有节奏地抽搐着。同时接受了阳精,开始了身体的炼化。

  不远处的房间里,花翎子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起初被带到这奇幻神秘的空间来,并听元越泽介绍说这就是他手腕上的手镯内部时,她清楚记得自己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直把元越泽当成了神仙。

  而他这么多天夜夜与诸女狂欢,让她这旁听者都羞愧脸红的高亢声音传得很远。每次都要至少两个时辰,就是铁打的人也会被榨干了吧!

  她曾如是暗忖过,哪知元越泽却一天比一天精神,直教她震惊不已。

  今晚一如往日,不过花翎子清楚听到小鹤儿痛苦中夹杂欢娱的尖叫声。她虽未经人道,却也知那代表着什么。只是,她已浑身发软,神智模糊,不知该如何去评论此事。

  蓦地心声警兆,她睁开朦胧的大眼睛侧望过去,惊呆当场。

  原来是只着短裤的元越泽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身边,正灼灼地打量着她。

  心中有鬼,花翎子立即移开少许,尖叫道:「你进来干什么?」

  呆望她如壮丽山川般连绵起伏的身材片刻,元越泽舒服地伸个懒腰,道:「美仙要我给你说些事情,省得你还蒙在鼓里。」

  接着在花翎子不解的目光中将刘昱与红衣法后的事情讲出,又言杀死曲傲的献疑人肯定就是这两方的人。

  花翎子听得头皮发麻,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师傅都不知晓那些真正高手的存在,只能算是个井底之蛙。

  垂头沉思片刻,她俯下身子,靠上元越泽,轻声道:「你若能为师傅报仇,我的人就是你的。」

  感受着她幽香柔软,玲珑有致的少女身体传来的阵阵销- 魂感,元越泽摇头苦笑:在大草原上,女人的地位较诸中土还要低下,她们只是货物。花翎子深受这种思想熏陶,连最基本的反抗意识都没有。于是欲- 火全消,柔声道:「就算不为你师傅,我也绝不会放过刘昱二人的。你不必勉强自己,你是个人,不比我们少些什么,不是货物,你明白吗?」

  花翎子惊讶地望向元越泽,脑中先后闪过眼前这俊伟青年当日在洛阳力敌各方高手,气吞日月的英雄形象与这数日来细心照顾她的画面。无论是他的相貌还是体贴,无一不打动她的心弦,若非是在他一众仙妻面前自惭形秽,且心有死结,这生在塞外,深受开放风气熏陶的女子早就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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