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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加料版全本) - 22,3

[db:作者] 2025-07-01 09:49 5hhhhh 7370 ℃

  话已至此,她再无其他想法,盯着元越泽的那对本已水汪汪的美目更似要滴出汁液来,藕臂搂上她的脖子,语带挑- 逗地娇声道:「那人家就是喜欢你,不可以吗?」

  顿了一顿,又挑衅似地道:「你还行吗?」

  瞄了一眼她单薄睡袍下直欲裂衣而出的茁秀耸挺玉- 峰,元越泽嘿嘿一笑,道:「行不行试试便知!」

  接着在花翎子的一声轻呼声中,大嘴直接揩上她的嫩滑脸蛋,一对手更滑进她的睡袍,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恣意无礼起来。

  花翎子虽然没有莲柔那样大胆,但也是塞外的豪爽女子,她没有丝毫的忸怩,甚至还帮元越泽褪去衣服,一点没有中原黄花闺女的害羞模样。

  塞外开放风气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连续听了不知道多少场春宫戏,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何况花翎子面对的是个万人迷呢?

  少女多情,被元越泽的怪手走过每一处敏- 感地带时,从未有过的醉人感觉如电流袭上大脑,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缠紧这关心怜惜自己的男子。

  元越泽伺候小鹤儿休息下后,欲火还没有完全平歇,此刻被花翎子微微一挑逗,血气又翻滚起来。他迅速将花翎子剥了个精光,欣赏了一下眼前的动人身体。她身材娇小玲珑,但骨肉匀称,各个部位搭配完美:长长地黑发衬托着她白皙娇嫩的肌肤,处子芳香入鼻,使人恨不得好好地爱抚她;傲人的双峰坚挺无比,中间深深的沟壑引人失神;两颗因兴奋而充血立起的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她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白嫩乳房上;平坦得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和纤细柔软、圆润饱满的小蛮腰搭配在一起,直令人感叹大自然的造化之功;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下,修长浑圆的玉腿根部,是那片女性最神秘的圣地所在,花翎子的毛发茂密,几乎可以与独孤凤相比,但多而不乱,整齐地覆盖在鼓起的阴阜上,齐齐聚集倒立在中央一线,就像一把扫帚一样,与周围白皙的肌肤相衬,有一种惊心动魄、摄人心神的魅力。

  元越泽大手按上她又如刀削而成的动人香肩,大嘴滑过她平坦光洁的秀额、修长入鬓的黛眉、玲珑秀挺的瑶鼻、光滑雪嫩的脸蛋,最后吻上红彤彤的小嘴。同时大手握上她的一直傲人娇乳,指尖轻轻揉捏起那上面变硬了的乳头。入手柔嫩滑腻,手感极佳。

  花翎子紧闭俏目,任他放肆,银牙被被元越泽舌头撬开时,她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吟,藕臂主动缠紧元越泽,送上小香舌,热烈地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元越泽一边与她亲吻,双手一边在她那充满弹性又软若无骨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这塞外豪放女子的动人娇躯和热情。

  将大嘴在她香喷喷的小花瓣和肉洞上停留片刻,吻遍她的全身后,花翎子俏脸通红地握住他那粗壮的巨物,柔弱无力地催促道:「还不快进来?」

  元越泽哑然失笑,同时也知道她听了太久的春宫戏,其实已没必要再来多少前戏,因为刚刚他已察觉到她下身泛滥的程度。俯身压到她动人的身体上,元越泽双手又开始将她胸前那对嫩乳握住,掌心不停的摩挲着嫩红小巧的蓓蕾,随着双手的揉动,玉乳也随之变幻成各种形状。接着又用手指头玩弄她那已经硬挺的樱桃。

  花翎子又是一阵颤抖,随元越泽的抚弄不停发出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芳心既急且羞。略一犹豫,她探出玉手,握紧那火热坚硬的巨物,将其对准自己淫水横流的娇嫩肉洞,小屁股前挺,急切地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元越泽哈哈一笑,再咬了她乳头一下,腰部突然用力前挺,枪头破体而入。

  处子之身被迫,花翎子紧紧皱起黛眉,红润的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元越泽停了下来,享受着处女花道微微的抽搐夹紧感,手口并用,继续爱抚着她,轻轻道:「别紧张,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太能乱来了。」

  花翎子赧然点头,被元越泽的高明手法迅速转移注意力,她微微扭动娇躯,疼痛感渐渐消失,心头逐渐涌起一阵阵舒爽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开始适应了对方的壮硕,便咬着元越泽的耳朵,坦然道:「不那么疼了,有点酸痒……来……来吧……」

  元越泽微微点头,继续亲吻着她的香甜小嘴,同时温柔的抚摩着她晶莹的玉乳,下身开始慢慢挺动,全根尽没。

  粗长巨物填满空虚,花心首次遭遇进攻,花翎子舒服得直哆嗦,娇吟不止,灵魂都快要飞上九天了,于是将修长浑圆的玉腿缠到他背股上,鼓励他的冲刺。

  元越泽开始加大力道,长枪在她紧凑窄小的蜜壶中进进出出,带得亮片粉嫩的小花瓣翻来翻去,浪水阵阵打出,将传单上的落红冲淡。同时,他双手或刺激她的敏感会阴,或揉捏挺翘隆臀,大嘴时而含住她娇呼不断地香唇,或低下去袭击那两颗饱满摇晃得玉乳,时不时还咬一下硬硬的乳头助兴。

  花翎子苦尽甘来,渐入佳境,小口中狂呼乱叫。充满弹力的纤腰隆臀不断挺起,迎合着元越泽强而有力的冲刺。男女之间的甜美滋味让她浑然忘我,发疯地配合着元越泽。粘稠的爱液润滑着两人的合体处,狭小温热的花唇用力地吞吐着滚烫粗长的巨物。两人战得天昏地暗,床褥上的被单,已被两人所流的汗水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元越泽下身用力的同时,大嘴又吻上花翎子喘息急促,大大张开的红唇。花花翎子小嘴被封,浪叫声低了下去,喉咙发出「咿唔」呻吟,瑶鼻娇哼连连。她用力探出小香舌,与元越泽尽情纠缠挑逗着。

  元越泽的动作越来越快,滑嫩的褶皱肉壁紧紧的夹着粗大的长枪,一波又一波酥麻甜美的强烈快感直将花翎子冲得魂飞魄散。销魂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沾满亮晶晶淫水的雪臀更加卖力的摇了起来。

  「恩……恩……唔……」

  花翎子的肌肤被强烈的快意染上了桃红色,美丽的脸上满是陶醉,胸前的挺翘玉兔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狂摆,与元越泽的胸口做着剧烈的摩擦,更使她感到快慰。她的小嘴依然被封着,但她已无心热吻,直是机械地回应着元越泽,口水从嘴角缓缓流下。

  元越泽飞快的挺动下身,腹部不断撞击着花翎子白嫩而富有弹性的雪臀。巨物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酥麻愉悦的快感让花翎子一阵心荡神迷,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让狭小的花道与壮硕的巨物更紧密的结合起来。滚烫的长枪肆意的开发着花翎子少女的嫩窄娇滑的花道,敏感清涩的花翎子终是抵不住对方老练狂猛的攻势,渐渐被他强有力的抽送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她白嫩的脚趾开始绷得紧紧地,最后发出一声疯狂地尖叫,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死命搂住他的后背,子宫的大股淫水疯狂涌出,直喷出花心。

  元越泽被刺激得一声闷哼,身躯颤抖中,一股股浓浓的阳精入炮弹一样打出,有力地射在花翎子娇嫩柔软的花心上。花翎子被烫得又是一声沙哑地嘶叫,高潮中再攀高潮,抽搐痉挛的娇躯上,已由玫瑰红转为艳红。

  高潮的快慰美感持续时间很长,浑身泛起光彩的花翎子犹如一滩软泥般躺在元越泽怀里,二人依旧紧密相连着,一动不动。

  迷糊间,花翎子开始明白为何他那些妻子都如此热衷此事,因亲身尝试过,这种引人沉沦的感觉确实让人难以自拔。元越泽的温柔方式,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性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随后,元越泽又去抱来小鹤儿,恢复体力的二女又缠上他。

  翌日晌午,元越泽与蜕化重生,如小仙女一样的小鹤儿、独孤凤各驾一辆空车,来到洛阳城下。

  离开月余,这座千古帝都更显恢弘庄严,墙头上的旌旗与穿盔带甲,手执利器的士兵表情肃穆,予人一派山雨欲来的印象。

  城门守将认得元越泽,第一时间打开城门迎他入内,马车自有士兵驾走。

  洛阳较月许前更为繁华兴盛,天街上往来的人流熙熙攘攘,其中更不乏身着外族服装的商人,路边商贩店铺人头涌涌,热闹异常,可见洛阳在这段日子发展速度并不慢。看着眼前的繁荣景象,让人难以想象这座比长安更伟大的名城不久后就要再次饱尝战火的洗礼。

  不住地对行礼问好的路人回礼,三人终于来到城南那座熟悉的小宅门前。

  「夫君!」

  一把清脆的叫声突然由门内传出,前方人影一闪,温香盈怀。

  不用低头去看,仅凭那熟悉的声音和淡淡的体香,元越泽已知是单琬晶归来。当即喜出望外,双臂紧搂住她的香肩与柳腰,垂头痛吻她的芳香沁人的樱唇。

  唇分,单琬晶娇喘吁吁,望向元越泽的漆黑闪亮美眸水汪汪一片,显是动情已极。

  她较一年前离家时更为出尘,正是修为精进的象征,她披的是乳白色滚银边翻领长披风,内着翠绿色紧袖上衣,下穿蓝、白、金三色相间条纹裤,黑革皮靴,以碧绿色花巾裹发,深红色锦带束结,高贵淡雅中带着英姿飒爽,又不失女性的妩- 媚,魅力惊人。

  独孤凤与小鹤儿自与元越泽确立关系后,还是初次见到她,立即过来施礼,单琬晶定下神来,大方回礼,不失当年东溟公主的修养。

  「小纪!」

  元越泽尚未来得及问单琬晶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及其他几女为何没出来时,一把颤抖的声音由门内传出,将元越泽及正在说笑的三女注意力吸引过去。

  宋玉华与傅君瑜与一个身形瘦高的男子,缓步走来,声音正是出自那男子之口。

  此人脸孔跟他身形般窄长无肉,脸颊瘦得凹陷下去,鼻长唇薄,眉毛和眼睛间的距离比常人大,容色阴冷,似乎自出娘胎后就从未笑过,本该像吊死鬼多个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来又另有一种丑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种孤高冷傲的气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约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却予人一种饱历沧桑的苍老味道。此刻他仿佛察觉不到外人似的,伸出一双颤抖的大手,热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流遍瘦睑,不能置信地瞪着小鹤儿,嘴角发搐。

  小鹤儿只是一愕,随即发出惊天动地的悲呼,箭矢般投入他怀内去。或许用力过大,二人顿成滚地葫芦。

  不用介绍,元越泽与独孤凤已知这男子就是在北疆赫赫有名的「蝶公子」也是小鹤儿的亲兄,阴显鹤。

  兄妹俩跪地抱头痛哭,没有人分得清楚那滴泪是渲泄心中的悲楚,那滴泪是因欢喜而泻出来。

  元越泽悄悄来到含情脉脉望着他的傅君瑜与宋玉华中间,在她们诱- 人的香臀上占了一番手足便宜,二女身子敏- 感,久未承欢,哪能挡得住他的攻势,好在她们都是识大体的人,各自反过一只玉手,死死按住元越泽的大手,不让他恣意下去,虽是如此,敏- 感处依旧传来阵阵麻痒销- 魂的感觉,直教她们脸红心跳,娇躯发软。

  半晌后,兄妹俩止住哭声,阴显鹤两眼红肿,略显尴尬地对元越泽抱拳道:「在下阴显鹤,多谢元兄助我兄妹重逢,大恩不言谢,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元越泽欣然道:「大舅哥不必客气,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这里不方便,我们进屋细说。」

  秀眸同样哭肿的小鹤儿俏脸羞红,藕臂挽上元越泽的一只胳膊,甜甜一笑。

  阴显鹤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细看去才发觉自己妹子的不寻常处,特别是气质,与宋玉华几女极为相似,显然自己妹子已与元越泽有了男女之实。看她一脸幸福的神情,当知元越泽没有亏待她。

  进屋落座后,单琬晶迫不及待地道:「夫君快把外婆和娘放出来,人家想死她们了!」

  眼见一个个如绿豆大小的仙女从元越泽的手腕上飘出,逐渐变大,阴显鹤顿变呆头鸟,这种事就算亲眼看见,也很难相信,但又无法不去相信。十多个美女各个不着脂粉,其中如祝玉妍,婠婠,商秀珣更是美得一塌糊涂,仿佛被她们看上一眼后,死了都甘心。

  小鹤儿忙贴在他耳边,轻声为他解释,听得阴显鹤不断点头,望向元越泽的眼神越发地古怪。

  轻抚腻在怀中单琬晶的如瀑秀发,单美仙充分发挥大姐的魅力,问傅君瑜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阴公子又是何是到的?其他人呢?」

  如小鸟般唧唧喳喳聊个不停的几女立即静了下来,傅君瑜点头道:「一件一件说吧,我们是六天前回来的。」

  单琬晶突然插口,娇憨地道:「我们姐妹从南边带回了一些中原没有的种子,夫君可不能说我们偷懒!」

  在祝玉妍,单美仙与元越泽面前,她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众人皆莞尔,宋玉华解释道:「君瑜她们带回了占禾、玉米、花生、甘薯、马铃薯的种子,对战乱中原的贫穷百姓来说,确是功德一件。」

  傅君婥愕然道:「只一年时间,你们怎能往返这么远?」

  除了阴显鹤外,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早禾,也就是占城稻,是出产于印支半岛的高产、早熟、耐旱的稻种,要在宋朝时方引入中原,并迅速在江南地区推广。但其他几种植物乃是产自遥远的美洲大陆,要在明清时才会传入中原,只一年时间,几女又早失去御剑飞行的能力,如何可以往返于亚洲大陆与美洲大陆之间?

  单琬晶嚷道:「人家还想到海的另一边去看看古典期的玛雅人呢,可惜时间不够,只有到南面走了一圈就回来啦!」

  傅君瑜神秘一笑,道:「夫君与姐妹们是否忘记了一个人?」

  众人恍然。

  只有阴显鹤一头雾水,小鹤儿忙又低声向他解释。

  元越泽道:「你们遇到了『他』?『他』还好吗?」

  傅君瑜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元越泽赞许地望了二女一眼。

  只这一个眼神,已胜千言万语。

  玉米、花生、甘薯、马铃薯这四种经济作物产量高,营养丰富,对环境的适应性较强,将会对中原发展带来深远的影响。

  宋玉华继续道:「君嫱和如茵还在沐浴,否则夫君定会被她们缠死。落雁和云芝都在忙公务,恐怕要晚些时候才能见到她们。」

  元越泽点了点头,望向阴显鹤道:「大舅哥是何时到洛阳的?」

  阴显鹤则有些尴尬。刚刚小鹤儿介绍下,他已知如一尊玉雕像般端坐在不远处,一脸和蔼笑意地瞧着单琬晶的年轻美女就是邪名震天下四十余载,同时也是单琬晶外婆的一代「阴后」虽惊讶与自己这神奇的妹夫及其妻子已是与天同寿,也佩服他三代同收的本事与勇气。可主观里依旧觉得荒谬绝伦:若按辈分论,祝玉妍岂不是要叫他「大哥」当然打死他也不敢接受这样尴尬的称呼。

  听到元越泽的话,他回过神来,道:「我是半月前才到的,沈城主手下的人找到了我,当时我并不相信小纪还活着,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而来,想不到小妹真的未死。」

  元越泽突然发觉素素并不在,宋玉华善解人意,立即道:「翟大小姐遇到一些麻烦,素素妹妹正是去帮他,已走了近一个月。」

  萧琲皱眉道:「可否说得详细一些?」

  宋玉华点头道:「个多月前,北疆出现一个可怕的怪人,处处劫掠孕妇,有人后来在野外发现被开膛破肚取走胎盘的女尸。」

  屋内众人皆愤慨。

  元越泽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怒道:「这残忍的妖人到底是谁?」

  阴显鹤接口道:「恐怕见过此人且还有命的人,只有我了,他身着黑衣,蒙着脸,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是男人。」

  顿了一顿,又道:「此案在北疆轰动一时,各大门派中身份较高,家族庞大的都是受害者,不知花大价钱雇了多少人,却没有一个有命回来的,那妖人依旧无法无天的四处盗取胎盘。北疆人心惶惶,称那人为『鬼煞』。」

  元越泽心思电转,按习惯性思维,他最初认为此事是许开山所为,因为许开山以北马帮大龙头身份为幌子,在北疆做了不少龌龊事。但细想下,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就算在原著中,许开山策划了「安乐惨案」亦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不可能猖狂到四处盗取胎盘的地步。北马帮之的崛起只是这几年间的事,许开山数年前仍没有任何人听过他的名字,现在却成家传户晓的人物,北马帮专和塞外诸族交易,再把战马卖往南方谋取暴利,与塞外民族交易,一般都是以货换货,少有以金子交易的。许开山就是先抢得大批财物后才做交易,否则不会冒起得那么快。但抢劫财务与杀人盗胎盘不可同日而语,后者较前者残忍百倍,一旦被人发现,不但身败名裂,且牵扯甚众。胎盘的用处大抵几种,最大的可能自然是练某种邪功。按时间推算,那时刘昱还在长安,而许开山更没可能是受刘昱的命令做这等折寿的事。且大明尊教被元越泽打压得极惨,莎芳一行人全部死亡的消息该也传入许开山的耳内,他怎可能还这样肆无忌惮?

  阴显鹤突然挽起袖口,露出小臂,那上面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深疤,苦笑道:「我当时亦想为民除害,哪知却是不自量力,与那人过了十几招,就被他一掌废掉此臂,拼尽力气方逃掉。若非后来玉华夫人以神力相救,我恐怕已是残废。」

  以掌可造成这样深的伤疤,又可碎骨,那「鬼煞」绝非等闲。

  婠婠心中一动,道:「我敢肯定那人状态并非万全。」

  望见撅着小嘴的小鹤儿与瘦脸略红的阴显鹤,婠婠娇笑道:「阴公子勿怪,我并非说你不中用,只是想到此人会否是在用『紫河车』来练功呢?」

  紫河车,也就是胎盘的别称。

  阴显鹤明显敌不过她的直接,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再不敢看向她艳光迫人的玉容。

  一直不作声的祝玉妍开口道:「圣门古籍上确实记载了一些古怪功法,需要以『紫河车』为引,不过那类功法大都属下乘。」

  卫贞贞突然插口道:「此事与翟大小姐、素素有关吗?」

  元越泽等人这才发觉原来话题已经偏离轨道。

  宋玉华道:「有一些关系,翟大小姐一直在北疆做生意,有已成家手下的妻子就曾受害。不过更主要的是她的在边塞遇伏受了腿伤,又折损大批兄弟,一批上等羊皮被人劫走,北疆的『霸王』杜兴向他们开出价钱,要拿五千两黄金去把八万张羊皮赎回来。」

  北疆武林有「三帮一派」杜兴就是规模最大的北霸帮龙头,其他两帮是外联帮和塞漠帮,一派自是「知世郎」王薄率领的长白派。

  云玉真愕然道:「翟大小姐的据点就在乐寿,她手下的家人怎遇害的?窦建德会没有表示?羊皮既在杜兴手上,那就是他派人劫走的,现在更来敲诈赎金,他莫非不知晓素素与翟大小姐的关系?真以为夫君会放过他?」

  乐寿乃是窦建德大夏军的政治中心所在,是以云玉真有此一说。

  宋玉华道:「据素素传回来的消息看,那『鬼煞』就是在乐寿郊区行事,窦建德亦觉大失颜面,出动重兵,却毫无线索,而那『鬼煞』似乎也只是路过乐寿,那案之后,乐寿重归平静,后来『鬼煞』则是出现在山海关附近。至于货物是否为杜兴所劫,仍是难下定论。表面上杜兴和翟大小姐的义胜隆一向关系不错,而每逢遇上贼劫失货,杜兴都充当中间人和事老的角色,从中抽佣取利,只不过这次开价五千两黄金确是狮子大张口,翟大小姐为此有两天气得睡不着,素素最后一次来信是四天前,她已出发去山海关的路上。」

  阴显鹤不屑道:「杜兴不过是一沽名钓誉之辈,『鬼煞』的案子还没结,他竟有脸再生事端!」

  元越泽点了点头,陷入沉思。

  他与素素的关系,素素与翟娇的关系,可谓天下皆知,杜兴再强,也不过是个地头蛇而已,惹火了元越泽,单枪匹马也可将他的北霸帮给端了,所以杜兴绝不敢劫翟娇的货。

  不过再仔细思索一番,元越泽推翻了从前的想法:事实上杜兴的嫌疑最大,因为突厥人和契丹人都在背后撑他的腰。且他和契丹的呼延金关系极为密切,在山海关一带,亦以契丹人的力量因较集中而比突厥更强大,尤其突利得元越泽相助,安然返国,自然和颉利内争不休,契丹人恰好恃势横行,任何想做塞外生意的人恐怕都要看他们的面色行事。想到契丹,突厥哪一方不是自己的死敌?这次的事极有可能就是针对元越泽而发,背后有了契丹或突厥撑腰,杜兴胆子自然变大。素素这几年读书不少,见识大长,可能也是猜到了这个原因,否则以她淡泊的性子,怎会主动请缨前往山海关?杜兴作出一贯的样子,正是「清者自清」的表现,只可惜,他迷不过元越泽这知晓历史的人之眼。当务之急,自是到东北一行,解决「鬼煞」一案,同时去迎接素素,追回翟娇的货物,顺路再干掉许开山。

  与单美仙几女交换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元越泽又对阴显鹤道:「大舅哥见过北马帮的许开山吗?」

  北马帮帮主许开山是,专和塞外诸族交易,冉把战马卖往南方谋取暴利,高开道也管不着他,夏王与他时有交易。「

  北马帮之所以名不列于三帮一派之内,皆因他们的崛起只是这几年间的事,许开山三年前仍没有任何人听过他的名字,现在却成家传户晓的人物,霸王杜兴还与他结为兄弟阴显鹤点头道:「见过一面,我已听玉华夫人说了此人的来龙去脉,东北最大的马商原来竟是大明尊教的人,不过此人已消失近半年了,北马帮现在一盘散沙,据说是责账目往来的项元化在主持大局。」

  元越泽一呆,大脑一片混乱:许开山既不可能是「鬼煞」那他又去了哪里?去做什么呢?

  傅君嫱与单如茵二女说笑声在门外响起,元越泽这才回过神来,暗道多想亦无用,必须得亲自走一遭才行。

  用过晚饭,阴显鹤兄妹住到城主府叙旧,沈落雁与云芝也「下班」回来。

  其后,自然是盘肠大战。

  这一战直持续四个多时辰,若换成寻常人,早被榨成木乃伊。一年多未与他亲近过的傅君瑜四女「战力」虽是强悍异常,依旧不是元越泽的敌手。数着床上一具具肉光致致、曼妙诱- 人的躯体,看着诸女如烂泥般各具风格的可爱睡相,元越泽暗笑齐人之福还得有能力才能享受。

  承欢不下十次,无限满足的沈落雁趴在元越泽臂弯里,有气无力地道:「夫君不必担心洛阳,李唐就算敢出兵,也绝无可能攻陷这里。」

  晚饭时,她已将这月余的发展情况讲给众人听。在祝玉妍的震慑力下,林世宏主动投降,且提供出他师傅辟守玄曾亲自找过他,要他对付元越泽的消息。不过林世宏既为一方霸主,自会审时度势,目光并非辟守玄可比,左右衡量一番,他还是选择臣服元越泽,所以拒绝了辟守玄的建议,那之后,辟守玄就失去踪迹。襄阳亦早落在沈落雁手里。加上新得江都,与彭城、梁都连成一片的少帅军做后盾,李唐就算真的出关,在正面冲突上也讨不到多大便宜,更遑论沈落雁一直积极筹备粮草,扩建军队,只要闭门不出,死守洛阳,至少可保两年而不失。

  更重要的是现在沈落雁深得人心,各种福利政策实施顺利。政治改革当然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但福利乃是为民服务之举,只要予民方便,在任何时代都可快速顺利的实施。如此一来,李唐异日若真是强攻洛阳,必惹众怒。

  元越泽爱怜地抚着她的玉背,叹道:「落雁跟了我,也没有埋没才能,还有更令人自豪的事吗?」

  沈落雁吃吃娇笑,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俏样,看得元越泽欲- 火再起。

  沈落雁忙哀求道:「人家来不了了,夫君该去陪玉妍姐与婠儿了。」

  元越泽嘿嘿怪笑,看得沈落雁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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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工地论势

  元越泽晃晃悠悠溜进祝玉妍与婠婠的闺房。

  他本想抓着依旧未睡的沈落雁一起的,哪知沈落雁对祝玉妍这名义上的大姐既敬且畏,说什么也不肯,安慰一番后,元越泽独自摸了出来,与诸女折腾好几个时辰,他欲火早泄尽,只想抱着祝玉妍师徒的动人身体好好睡一觉。

  师徒俩都还没有睡着,被「魔音」那样骚扰,她们早都习惯了,并肩躺着读书。

  读的正是元越泽带来的《大唐双龙传》溜进门口,看到封面的瞬间,元越泽心中泛起荒唐感:自己的这些妻子生在这个年代,接触的却是自己从后世带来书本上的先进理论;自己虽生在后世,却从未离开过天山,回到古代才开始踏足尘世,严格说来,他们一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如泥鳅般钻入二女中间,大肆过了一番手足瘾,惹得师徒俩大嗔,元越泽这才停下手来,惬意地吁了一口气。

  婠婠丢掉书本,小脑袋在他胳膊上乱拱几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道:「夫君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北疆?」

  元越泽叹道:「当然越快越好,你的魔种还有多久可大成?」

  祝玉妍已是种魔大法的大行家,这段日子来,她和单美仙、傅君婥三女一直轮流以内功助婠婠强行修炼魔种。虽说这种方法有些投机取巧,好在三女的内力都是精纯深厚,就算中途流失一大部分,也足够婠婠魔种速成的了。

  祝玉妍替她答道:「多则半月,少则十日。」

  元越泽点了点头,统一魔门一事一直都未被他忘却,这不单单是为了祝玉妍的理想,更是为了统一大业而考虑。实际上仔细想想,趁着天下大乱,魔门各派暗中不断在各方面扩展势力,林士宏、钱独关、辅公祏等割据成大小军阀,王世充则与魔门关系密切,赵德言乃颉利心腹谋臣,其他辟尘、安隆则控制着经济命脉,若这些人全臣服于一个人的控制下,其力量之大,为祸之烈,恐怕没有人能预估。虽因元越泽的出现,历史发生了偏差,却也不算太大,所以魔门统一后,既可走上正路,又可促进太平盛世早日到来,这么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随口道:「这样也好,我刚刚突然想到还是等素素下一次传回消息再出发才好,那鬼煞总不会笨到一直都徘徊在山海关,等着素素去会他。」

  婠婠道:「夫君恐怕无法走得急呢,落雁姐说了明日会给你些惊喜。」

  元越泽神情古怪,暗道会是什么惊喜?一旁的祝玉妍突然叹道:「若非言帅心思歹毒,实是我圣门中出类拔萃的人才。」

  他们二人心意相同,这在别人听来摸棱两可的话,元越泽可是完全懂,她指的是在为连贵妃下了「囚神术」之前,她来回耗费数日,暗中将赵德言救走,送出数百里,赵德言感激涕零,透露最后一个消息给她:自从被废回到突厥后,颉利巧设名目,迫他将中土各大城市的建筑布局及优点缺点都写了出来。要知道赵德言乃是攻城大家,颉利此举不但是对中土的不死心,更是榨取他最后的一点剩余价值。赵德到最后才说出这个消息,可见这家伙心眼之坏,他恨废了他的祝玉妍,更恨一脚踹开他的颉利,在他眼中,中土军队如何与凶悍勇猛的金狼军相比,所以说出这个消息,教祝玉妍等人提早防备,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那样他估计做梦也会笑醒。

  元越泽嘴角一撇,完全不屑赵德言的下作行径,他突然想起宋玉华秘密暴露一事。下午时宋玉华已经解释过,师妃暄在元越泽离开洛阳后,曾找上门来,碰巧与宋玉华相遇,其后不用多猜,元越泽等也知道师妃暄就是拿这个消息换取巴蜀投诚李唐的,儿媳妇都被人拐走了,谢晖要是还能不变色,那还是爷们吗?宋玉华一直担惊受怕,元越泽听到后却哑然失笑,事情既已发生,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虽是表面上不断安慰宋玉华,他心里却对师妃暄不择手段的做法极为痛恨,政治确实不讲手段,但此事关系着宋玉华的名节,师妃暄的做法当真对得起「政治妓- 女」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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