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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 8,1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4750 ℃

补前边漏掉的61到70

 

 A61

 即使在旱季太阳暴晒的中午,赤脚踩在火热干裂的红土地上对于虹也是一件平常的事。平常虽然平常,但是她仍然感觉很烫。这整片土地一直在贪婪地吸收着太阳无穷无尽的热量,而后再将它气势汹汹地释放出来。即使是像孟虹这样,倚靠着光裸的脚底走过冰雪,踩过铁钉的女人,也不得不持续地在地下倒换她的脚,或者走出去几步,绕一个小的圈子。但是她得一直站在太阳底下。她在工作。

 从这个平缓的坡地上抬头就能看到芒市的城门,那个砖墙都已经倒塌湮没在青草丛中的孤独的芒市象征。虹曾经被铁钉钉穿手腕悬挂在那上边,她就是在那里凌空着娩出了她的儿子小秋。虹手臂上留下疤痕的地方,到了阴雨天还是酸痛难忍。虹现在回想起来,那样剧烈的疼痛是可以令人重生一次的,从那以后她像是进入了一个很不相同的人生。她在那之后得到的是终生的折磨,凌辱和疼痛,而她的忍受具有更加强大的精神力量,痛苦似乎使她增长出了阴暗的骄傲。她可以默然地维持着几个小时的注意力,慢慢割开一个活的女人,而她会想这没什么大不了,我亲身经受过的比这疼得多了。

 这里是政府军队在芒市城边的驻地,两年以前被虹指挥的印度士兵们围攻过的。不管是防御设施还是营房,以后一直没有进行过认真的建造维修。直到现在,炸弹事件使军队发现敌人就在他们的身边。他们可以肯定朗族难民中还藏有更多的武器,朗人中也会有参加过战争的前武装分子,他们中或许还存在着某种组织。军队现在决定至少要把围绕驻地的铁丝网重新架设起来,他们还需要有两道堑壕,一道在铁丝网外边挡住敌人,另外一条在基地里,可以让士兵们把头到屁股一起隐藏到地面以下。而它的边上还应该围起一圈沙包堆砌的掩护墙。

 这不算是太多的工作,可是总需要人手。芒市并没有剩下多少军队的人马,瘸腿的万揽下了这个活儿,他还有他的想法。埋胖子的那天,万中尉的伤兵从朗人难民里挑出了二三十个他们认为可疑的男人和女人,把他们在军队驻地里关押了两天,现在正好让他们干活。虹解剖女人那天干得不错,万让她监工。她是当过大干部的人了,怎么组织怎么安排都可以让她自己去对付。兵们只管每天划条线,要是晚上挖不到那个地方,把管事的孟虹捆起来抽上一顿鞭子就行。

 虹现在手里就提着这条牛皮鞭子,阿彬他们专门找人给她做的。整个白天她一直要用这条鞭子抽人,晚上自己再挨这条鞭子抽。这样的事让她回想起在藤弄训练德敢自卫队的时候,不过现在的目标和责任更加明确,而且更加现实。有些人分成组开挖竖立铁丝网桩子的土坑,另一部分人管开掘壕沟。女人们把翻起来的土盛进麻袋里,再摞起来垒成护墙。谁的行动慢下来了虹上去是认真打人的,她现在干得狠一点,晚上自己就能少挨几下。

 阿彬让人用三根木头柱子搭了个凉棚,他自己找了把椅子,抱着枪靠在里边。虹能帮他维持住劳动秩序,可万一有人要跑还是得靠武器说话。他不让虹进到荫凉的地方来,也不让虹坐下。虹虽然是工头,可是必须一整天都待在大太阳底下,直挺挺的站着,跟她管理着的劳工们一样。这是身份问题,不能含糊。

 在他的棚子外边除了光着身子的孟虹,还跪着另外一男一女,两个同样是赤身裸体的朗族人。那天埋完了死胖子,士兵们开始寻找凶手,在当众枪杀了四五个朗族难民之后,有人指出了制造爆炸的人,他们顺便把他老婆也一起带了回来。审问的结果这像是个偶然事件,这个二十多岁的朗族男人在家乡持续不断的战争中捡到了两个手榴弹,以后一直带着它们,也许想的是可以在什么时候防身用吧。最后却在本族女人被欺负的时候按捺不住义愤,干掉了倒霉的胖子。而现在他和他的女人肯定要把命搭进去了。

 事情开始了就要干到底,士兵们继续治安行动,下面是要找出那些反政府战争的参加者。他们可能在高原的西侧参加过部族武装与政府军队交战。他们曾经是战士,也许仍然会有危险。

 最后被确定了前游击队员身份的三个朗族男人和一个女人,理所当然地遭到了粗暴的对待,他们被剥光衣裤,脚上也拴上了铁链,现在正在从外边的壕沟边上,往营地里背运盛满泥土的沙包。

 阿彬现在觉得很有趣了。“嘿,婊子,去揍人啊,”他对孟虹说:“你现在好歹也管着那么一伙人了,总得干点什么吧。”

 每天上午开工的时候情况还好,看上去大家都在干活,手脚像是也挺勤快。不过她自己确实也得干点活儿,揍那几个当过兵的总是不会错的选择。虹提着鞭子跟在那几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后边,稍微一恍惚,就像是过去那么多年中的所有生活颠倒了过来。她现在看着前边男人的光屁股,和他们踩在地下的捆上了铁链环的脚腕,真的可以想象一下,她自己背着东西挨揍的时候,在后边那个看守的眼睛里是个什么样子。沉重的沙包压着那人的背,挡住了他的上半个屁股,下边露出的两个半圆上汗水淋漓。虹的鞭子落下去的时候水珠四溅,那个男人嘶哑地哎呀一声,全身发抖。虹反过手再加一下。每一下上去,男人黝黑的肌肉块上都会凸露起来一道紫红色的肉棱子,这些肉条层叠在一起,交叉的地方皮肉破裂,开始渗透出血水来。

 而且他们的脚腕还没有磨出硬的茧子,拖带着铁链走上两步皮就破了。当然是很疼,他犹豫着不敢抬腿,虹再一鞭子抽下去,打的是男人的小腿肚子。他的腿像触了电一样的蹦了起来。

 也跟虹自己过去挨揍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要是带着这个东西背上一年半的土,就能像我的腿脚一样结实了。虹就事论事地想。

 可是在那之前他还得受很多的苦。虹一直跟着他,揍他。往麻袋里装土的朗族女人们抬起下一个沙包压倒他的背上,这一下他没有撑住,先是跪了下去,身子歪了再用手扶地,沙袋也滚到了一边。虹还是等了他两秒钟,希望他自己能够爬起来。可是他只在底下粗重地喘气。这就没别的选择了。孟虹分开腿站稳自己,左右甩开皮鞭,每一下都沉重地扫过男人赤裸裸的背脊。她觉得有股子不管不顾的狠劲窜了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四处蔓延,就像一直闷烧着的森林草丛里突然炸开的明火火苗一样。原来打人是那么个解气的事,本来嘛,凭什么就该总让我自己一个人忍着,一个人受着呢,虹想。

 女人低低地吼叫:“起来,起来!”男人在底下打了两个滚,脸面朝上,他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脸上已经流满了眼泪。他突然抱住了虹的小腿,别打了,姐……别打了。

 被揍狠了的时候,虹自己也那么抱过人腿的吧,只是结果恐怕是多挨上一脚。虹现在光着脚,又是铁链,踢不动他,或者是犹豫了那么一下子的空档,女人的手还是落了下去,还是一样的狠,鞭稍撕开了男人肩膀上的皮。

 “松手,起来!”

 才几个来回就站不住了,还有太阳底下的整整一天呢。这个孩子恐怕够呛。另外两个成年男人可能还能撑得过去,而那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昨天整晚上都是在军队的营房里过的,她现在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被锁上了铁链,她身体瘦小,可是肌肉结实。高原的女人都是这样。沙袋压在她的背上遮掉了她的整个上身,可是她的腿脚一步一步落得沉稳。虹看着她就像看到多年以前的自己,她以后肯定会被揍得很惨,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性命。

 她现在肯定还有仇恨。她想着的或许是一定要坚持着活下去,活到她们自己得到胜利的那一天。虽然虹不太弄得清楚她们是在为什么战斗。现在的问题是,虹自己也不知道她曾经为了什么战斗。或者,那些白人们真的已经不在了,被她和她的战友们赶出这个国家了吧。从这一件事上看,她该算是赢得了她的战争。可是虹现在想的是她也得坚持着活下去,在死掉之前,给小冬找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虹想,再过上十来年,她也会变成我现在这个样的。

 虹扫了一眼干活的场面,上午该就是这样了。她走回去找那对朗族夫妇。她自己也是奴隶,她的活儿是揍人,阿彬不会让她停下来发呆的。

 “起来!”她对那个男人说,“到柱子那边去。”

 他挣了两下没爬起来,他已经被打得站不起来了,而且手还在背后捆着。这都是孟虹自己亲手干的,他和他老婆已经被连着揍了好几天,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审问他们,要他们说出武器的来源和潜入芒市的任务之类。不过这些当然都是胡闹。他结结巴巴地说完一遍捡着手榴弹的经过,万说,他不老实,阿虹,揍他。虹上去抽他一遍。再换他老婆说,也说一遍以后,万说,虹,烫她,烙她的奶子。这些事能一直干到半夜。

 好啦,收工。万说,不错不错,看光屁股的婊子揍光屁股的婊子挺好玩的。弟兄们,谁的劲头起来了,想干一炮的?

 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有时候是干虹,有时候是干另外那个女的。她的老公一直在旁边看着。最后虹从地下爬起来,找到伙房去盛点冷饭,带回萨大叔的家里去。做完这一切之后,万同意虹在萨的家里过夜了。

 现在是白天。虹继续给大家表演光屁股的婊子揍光屁股的汉子。他爬不起来没关系,虹就是直接动鞭子了,狠狠两下子下去,抽得他搬动着膝盖往前跪着走路。一直走到准备拉铁丝网用的木柱子前边。“朝天躺下!躺好了?来几个人,你们,过来几个!”

 她叫过来几个干活的男人,把地下这个汉子按住,在他的两脚之间加上一条木头杠子,用绳子往脚腕上捆紧了,往后边那根桩子上拉上去。她要的是他头下脚上,而且两腿分叉,中间就是他的软软地往下挂着的生殖器了。它在女人胸脯的高度以下,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它,把它环到手掌中间。

 男人两边的大腿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肿胀,积水。虹自己用烙铁烙过他的腿根,那里现在是一片深红色的裸肉。虹顺着摸下去,摸到他的阴囊上,轻轻的挠它们。回到他的口子上又摸下去。他哆哆嗦嗦着,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真有点感觉起来了。虹把自己贴上去,贴到那具伤痕累累的男人身体上。她扔下鞭子,用两手捧起来自己的乳房,把她们塞进男人的胯中间去。她们在里边和他的阴茎挤成了一大团。女人是伏下一点身子的,她分开腿站稳,腾出手来搂住男人的屁股,开始晃动自己。

 不过阿彬并没有满意,他提着枪已经跟了过来,现在挥起枪托砸在虹的大腿上。“操,怎么跟你说的?谁他妈的让你自己爽了,是让你做给人看的,给他们看看怎么才是个好婊子!”

 “去叫他们停工,看婊子!”

 他们那天说的对,我就是一条被养着的母狗,做母狗就要有被所有人操的觉悟。虹抬起胸脯来转向工地:“休息,休息了!大家都过来,看母狗怎么做婊子!”

 我喊的声音真大。虹想,我的脸都一点不发烧呢。她跟下去说,女的,站到我后边去,到那个男人后边站着。男人,都把裤子脱了!

 虹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在她跟前站了几排的男人。你!想挨鞭子了?脱!

 你出来,在前边站第一个,后边的都跟上,排好了?虹重新回身面对那个倒挂着的男人,可是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响:“等母狗的屁股撅起来,你就上来,插我这条母狗的屄,听到没有!”

 她再分腿下腰,这回她用的是自己的嘴,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另外一只手在上边帮着嘴唇哄他的鸡巴。她把自己的脸拱进了男人的两腿中间,而舌头伸得更长,你们看吧,看清楚点……这样阴暗决绝的勇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是握住了阴茎在用舌头舔舐他的龟头。她的脸朝向的是所有的女人们,而她的屁股当然是朝后撅了起来。

 不过在头一个男人真的插进来之前虹还是等待了一阵,等到她几乎已经打算直起腰来,再喊上一遍关于母狗的屄和抽插的话题。到那时候才有男人的手从肚子底下揽住了她,而那条既肉感又饱满结实的东西也在她的小腹下缘探索了起来。他们比我害羞多了。虹想。她往后挺起来去接纳他。

 在她的后边,干活的朗族男人们真的排成了一排,他们也按照她的安排,都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下,在手里提着裤腰。后来他们能做得不错了,他们一个跟着一个,诚实木讷,循规蹈矩,但是他们有劲,力气十足。

 他们开始可能是缓慢稳重,甚至是谨小慎微的,但是他们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涌动,绵延不断。虹渐渐的受不了了。虹注意到她自己的高潮到来的比后边那条鸡巴更早,她发现她自己正在地下跺着脚后跟,摇晃着屁股催促他们。而他们仍然能够执着地穿过她的丛林,坚持不懈地更加深入进来。或者,是他们人太多了。女人这时还能做的是喘息和尖叫。即使前边这个倒挂着的男人的阴茎一直拥挤在她的口腔里,虹很久都没法让这个半死的男人振作起来,她觉得舌头和上颚已经用力到发硬,发僵,但她还是得做出足够的响动,让阿彬们满意。对,她也需要更加激烈地扮演高潮。

 幸运的是在第六个或者第八个男人正往她的阴道里射精的时候,虹终于觉得她嘴里的这件工作开始了变化,那东西现在堵到女人的嗓子口上,像是有点精神有了点力气,硬到能够撑开她的舌头的程度了。这个倒吊着的男人在空中收拢他的大腿,往中间夹住了女人的脸颊,她看到他垂挂下去的身体在扭动。女人顺应着自己后边新进入的第九个男人,协调好前后两个鸡巴的进出关系。她在被人顶住屁股往前撞的时候是紧紧抿住了嘴唇的,她们带着冲劲一次又一次地冲刷,覆盖上他的生殖器官。虹怀疑过他还能不能做,不过她的脸颊感觉到了他大腿根处的搏动,好不容易……她知道他就要开始了。

 虹甩开他,同时往后撞,用上的力气足够把身后正在抽插的男人撞出她的身体。她一曲腿就捡起了扔下的鞭子,鞭子末梢已经飞了出去。她要揍的就是身子前边这个,倒吊着的男人的鸡巴。

 那根东西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刚从她自己的嘴里拔出去的,被她的嘴唇和她的舌头,哄弄得挺拔粗壮,从男人的胯下平直着横生出来,正要开始喷薄而出的时候,被落下去的皮鞭压到了底,压实到他的肚子上,再让鞭稍一卷,带到了空中。

 这个男人的整个身体在空中疯狂地翻滚起来。疼痛使他单凭着腰上的力气朝上折起了前半个身体,不过当然又立刻跌落回去。他的全部支撑点只是被绳子捆扎的脚腕,所以他在那根柱子边上甩动的幅度非常大,几乎像是一架被人推得上起下落的人肉秋千。而他已经开始的射精却一时没有停止。虹手里的皮鞭也没有停止。鞭子左右回旋,总是在他下一次喷射之前掠过他的阴部,他的生殖器官和皮鞭末梢纠缠在一起挥舞,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混乱地飞洒过周围的空间,漫无目的地落在孟虹光裸的胸脯上,她的赤脚脚背和脚边的红土上,不过更多的是流淌在男人自己的肚子上。他的阴茎在遭受过两到三次重击之后,终于龟缩成了原状,只是每一次仍然在沉落的皮条压榨下迸放出体液。男人仍然能够发出嘶哑的哀嚎,他的赤裸的身体扭曲抽搐,而虹每一次挥舞起鞭子的时候,她的肩膀和腰肢协调流畅地盘旋,在很多体力劳动的锻炼之后,她像是自然而然地能够把这些费时费力的事做得干净漂亮。在太阳炽热的光线中,这样两具同样赤条条的身体,几乎像是合作完成的一种奇怪的双人舞。

 先停下的该是那个男人,他的动作很快就显得僵硬迟钝,最后变成了看不出有意识的摆动。现在他的胯上已经红肿溃烂,他的生殖器肿胀的更加厉害,睾丸拥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像是两个吹大的气球。虹过去见过男人们挨揍,但是印象里,她像是还没有见到他们的生殖器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甚至有些惊讶,人体的水份会那么快地从破损的细胞壁里渗透出来,积累在阴囊里边。

 这就算是一个中午休息的娱乐节目,虹接下去要把这个男人的老婆弄过来接替自己,让她抱住她男人的腿,一直待在那里对付他的鸡巴,即使它已经大到塞不进人的嘴里去了,她可以只是用舌头舔他。但是得一直舔下去。虹要监督她,而且,用鞭子提醒她。虹也要照顾到重新开始工作的工地,催促人们更快地干活。阿彬们一高兴就浪费大量时间让她揍人,折腾过以后时间不够,干不完活儿了反正跟他们没有关系。在天色变到全黑了以后,大家不得不收工,实际上,孟虹已经驱赶着她的劳工们做到了这一天挖开十五公尺定量,不过阿彬亲昵地搂住了虹的肩膀,他的手绕到虹的胸脯上摸索着她的乳房,把她的奶头捏在手里拧来拧去的,一边把她往前边推。推出去两三米的地方用脚在泥地上划了条道道。他说,“姐姐,该是到这的,你没做到哦。自己算算,该挨多少下鞭子吧。过去,去找两个汉子出来,你自己跟他们说去。”

 他嬉皮笑脸地说,姐姐你一个白天都那么狠的,我都怕了你了,到了最后,总得让大家乐一乐吧……”

 几天的活儿干下来都是一样,到了最后还是得揍她,揍给大家看。让大家都知道她也只是个奴才。让她的背上,屁股肉蛋上,一直都显露出横着竖着隆起来的,红肿出水的道道。一直都会火辣辣的疼。

 她的工人们正围成一堆默默地吃饭。虹走到他们那边去,“你,还有你,跟我过来。”他们一起回到木头桩子跟前,白天倒挂那个男人的地方,现在他已经被解了下来,和他的女人一起半死不活地扔在一边。虹说,“把我这条母狗……婊子,捆上去,”她把一直提在手里的皮鞭交给他们,“抽婊子二十下。”

 不,不,别啊,阿彬说,刚才咱们看你揍那小子的鸡巴真很够劲的,咱们现在想看揍屄……

 虹看了看他。推了他一把,把他从自己身子上推开。“是阿彬你自己的鸡巴硬了吧……你要年轻的,这里边的朗族妹子多了,我叫两个跟上你去?你要我呢……婊子都那么老了,你要屄还是嘴,也都随便哥哥你了……抽上二十下,婊子晚上还爬得起来么?”

 都一起混那么久了,能小心的顶撞下他们了吧?

 阿彬笑,好吧好吧,就十下,就十下。

 虹让她叫出来的朗族男人捆上自己的脚腕,两脚中间也是撑上了白天的那根木条。她自己被倒挂上了白天她揍人的同一个地方,就连姿势也跟白天那个挨揍的男人一模一样。现在动起手来的汉子,下手也跟她一样的狠。阿彬在一边守着呢。

 再接下去就是夜色里女人尖利的惨叫,女人白白的身体在空中扭转挣扎,前屈起来又后仰回去。皮条打在阴户上的沉闷的钝响。这天晚上孟虹是膝盖着地,慢慢地沿着红土大路挪动回到聚成粮仓的萨叔家里去的。她还在地下拖着一个篮子,里边盛着从军队伙房里收来的剩饭。身体下边一阵一阵的,疼起来疼得狠了,女人靠着树喘几口气,用手伸下去轻轻的摸摸。下边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水,是尿,还是血。当一条母狗,就得要有挨揍的觉悟。至少,晚上小冬能钻在她的腋窝底下,一直睡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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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走进房门的时候,屋里的男人们大多什么也没穿着,这使他们转过身来立正的样子看上去显得荒谬可笑。这间后院靠墙的小屋该是主人用来存放杂物柴禾用的,在那几天中他们一直把女孩关在里边。

 我没有穿上马靴,军官服,再加上领章和一顶大檐帽。在整个战争期间,我差不多总是只穿一件没有标识的制式衬衫。我想,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样子,而她当时穿着一套朴素的旁泽普装。不过在现在,她当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穿了。

 警卫连的士兵们一直都在干她,她现在仰天躺在几张拼起来的长条桌面上,细瘦的身体完全布满了青色的肿块和紫色淤血,大片裸露在外的粉红的嫩肉,再加上横竖交织的开放型创口,在这些地方皮开肉裂,血迹斑斑。士兵们已经不用捆上她,只是把她搁在那里,她就会凝然不动地,一直保持着被男人们分开腿脚的姿势。我走到她的身边朝下看她。她甚至还睁开着眼睛,只是她的眼睛与她的身体一样,凝然不动,毫无表情地望向屋顶。

 她的脚上被人拴上了粗铁链条。身处战争中的士兵不是好玩的事,他们每个白天都把她赤身裸体地弄到镇子里去,把她捆在她原来教书的学校门口。晚上回来以后,她还会被士兵们轮流强暴到深夜。

 朗楠高原的西侧并不是一片蛮荒之地。实际上,在她与印度相接的地带,很有一些算得上繁荣的小城镇。它们的问题只是距离印度更近,而到蔓昂太远。从这里无论是回去芒市或者坦达,都需要跋涉许多天的山路,但是印度的边境邦就在与它们紧邻的山脉缓坡上。从这里往下,丛林逐渐变得茂密,气候也越来越湿润,居民们往来和交流是件更容易的事。在我们的西部很早就有印度移民长期居住了。

 从历史上印度人就是一个与这个国家纠缠不清的民族。朗族的叛乱当然也总是或多或少地掺杂有这个巨大邻居的因素。不过在后方驻地,我们与印度裔的居民保持了基本友好的关系。我们都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正在进行的只是一场我们国家自己的压制叛乱的军事行动。

 战争期间,我带着警卫连和我的指挥班子在尼珀度过了大部分时间。尼珀是一个有许多石头房屋的小镇,和坦达一样,这些民房普遍带有印度建筑的风格。这里自然也有印度族裔的居民,其中有些人还相当富裕。他们的商会买下了一座小楼当做会址,并且在里面开设了一所针对印度人后裔的学校。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很奇怪。以作战为人生的人本来就有些奇怪。我的生活的几乎全部消遣,就是不停地在居住地的周围闲逛,一遍一遍地观察默记所有的山坡,山脊,一直到山沟,我甚至可以记住那些独立的树木,它们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用来当做地点和方位的标志。那天她就坐在这样的一棵栗子树下面,她在右手臂弯里拢着一个孩子,把自己的双腿收拢侧放在身前,她在看她赤裸的脚腕。她的脸煞白,而且在哭。

 她说,我被蛇咬了。

 我检查了她的脚腕,上面确实有蛇的牙印,而且可能是毒蛇。在游击战争中这也不算很特别的事,我吸吮了她的伤口,这样有可能可以帮她排出部分毒液,那是说,如果时间还不太晚的话。我没有带着卫兵,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她背下了山。那个印度孩子拽着我的军裤裤腿,紧跟着我们。

 当然,她后来没事。在那之前我只知道她是在学校里教书的印度女孩,她独自一个人住在学校里。那天她是在下课以后送她的学生回家,学校里有些孩子住在尼珀周围的村子里。再以后我猜测这件事是她设计制造出来,只是为了能够认识我。现在我倒是可以问问她,她是怎么做到的,我想,她现在也该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不过在整个间谍案子中我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也没有让人去问她。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反正她明天得死。是我做的决定。

 她在下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她说,我知道你叫潘。你是个大官。

 这回是在她们的印度商会门口,她的下课时间,孩子们在空地上奔跑着打闹。我这一次也知道了她叫米达雅。米达雅说,我的脚好了。她撩起裙角伸长腿给我看,她的脚腕上戴着一支黄金的镯子。很粗大的环圈。

 “妈妈让人带给我的,我们那边的人说蛇怕金子。”她在地上踮起脚尖来,把赤裸的脚往左转,又往右转,“好看吧?”

 好看。她的脚也好看。她的脚瘦削纤弱,脚背上凸露着青色的血管,环住脚腕的金子却显得沉重厚实,让人产生压迫和怜悯的感想。按照印度居民的说法,米达雅的家族高贵富裕,她仅仅只是为了奉献和给予,才独自一个人到尼珀来教印度孩子的。但是她总是穿着朴素的半长裙,轻声细语地说话,她也始终没有穿鞋,像镇中的平民们一样。还有就是,在这片印度族裔和高原朗人混杂居住的边境地区,米达雅可以算是个难得见到的美人了。

 战争开始以后,政府方面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就基本控制了高原南方一侧,这里的地形相对平缓。朗族地方武装退守更北的山地以后,双方开始陷入僵持的态势。我们用游击战对付游击战,在山村中拉拢,收买,安插告密者,在得到对方驻扎的消息后派出队伍快速奔袭。对方自然也在做着相同的事,他们想方设法了解我们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

 有一段时间我产生了被人暗中观察的感觉,有几次事先看来应该有把握的行动没有达成目的。虽然并没有出现明确的证据,但是一个老兵会认真对待自己的第六感。我找了参谋总部情报局的一个老朋友,本来只是想问问,他们那里到底有没有人开始搞点侦听测向之类的事。结果他去翻了档案,告诉我在和国外的某个情报交流计划里有监听的记录。他找两个兵开车到了芒市,再换成骑马,从蔓昂把档案给我送过来了。

 我自己用了两天时间翻检这些东西,在北部山区有零星的电台发报,地点变化不定,他们很注意隐藏自己。后来我注意到的,是境外印度一侧的一部电台在频繁活动,接下去我核对了日期,就觉得他跟我的军事行动有明显的相关性。

 在我的指挥班子作出决定后的第三天或者第四天,那个电台就会发出密码报文。这当然很不专业,按理它应该在每天的固定时间发报,即使没有什么可说的也该胡乱发些报纸的社论之类。但是就算没有那么引人注目的联系,我还是会注意到它,它距离尼珀太近了。

 我把参谋们找来让他们做了个进攻计划。告诉他们准备实施的时间。然后让驻防边境的七连扣留所有住在尼珀,打算出境的印度裔居民。他们在三天中抓了四个人,狠揍了一顿之后,大概可以认为有三个是无辜的,剩下的一个是兽医,他就是传递消息的那个人。而他在尼珀的联系人是米达雅。

 我这时已经认识到事情不那么有趣了。我本来就对米达雅怀有疑虑,她对我的引诱太急迫了些。另一方面,在生死一线的战争时期,像尼珀这样挤满了大兵的地方,苗条羞怯的米达雅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和平生活的温馨往事,引发男人们的保护欲望。我会对自己承认我其实也不能免俗,我看到米达雅的时候心中感到喜悦和安静。只是我虽然才三十出头,已经得算个老兵。我的本能不会让自己落到陷阱中去。而现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大问题已经变成了:她到底他妈的搞到手了多少个当兵的男人?

 我已经不能信任尼珀的警卫连,也不知道我的参谋军官中到底有多少米达雅的情人。七连的人把米达雅弄到了他们的驻地,以后的几天中那里的情形恐怕是惨烈到难以形容的地步。而她也尽可能地为我们制造了最大的混乱。她不是拒绝供认跟她睡觉的那个人,而是不断地揭发出所有的人,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警卫连的中尉连长桑温,到了最后,她的供词中几乎包括了每一个军官的名字。

 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哗变或者叛乱。警卫连被我下令解除了武装,桑温中尉也被人揍了两天,最后判断他大概是无辜的。两天后上尉参谋普跑到尼珀后边的山坡上朝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帮助米达雅和我们解决了第一个问题。他自杀的地方距离我第一次遇到米达雅的地方只隔着一条山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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