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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 8,3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8120 ℃

 尼珀已经有一家看上去很正式的印度餐厅,不过张的中国菜会更让人觉得和蔼可亲。大家都喜欢咕咾肉和扬州炒饭。每次到了尼珀,护送马帮的几个自卫团,总是把连长桑温再加上他的排长们找到中国老张的香港饭店。十来个人围了两张桌子。

 每一回,自卫团管事的都会找着孟虹:“虹姐,晚上在香港饭店。走那么远路了姐姐也辛苦……晚上一起去玩……姐姐多吃点。”

 中国人张租了当地人木头小楼的底层,低矮的板壁底下也就只放得下两张桌子。老张用柴灶煮菜,大敞开窗门面对着尘土飞扬的红土场子。在他这里当兵的是常来常往,老张见多不怪,不过一群兵中间夹着一个什么也不穿的女人,女人还是满身带着铁链的,就让老张一时没有管住自己。老张看看她的胸脯,往下又看到了她带瓣带毛毛的大腿根子。女人什么也不在乎,跟那些官们说着话,还笑,也不像是被军队逮着的女间谍和女特务。

 虹的身体很干净,胳膊腿上,小肚子上的肉块光滑,皮肤虽然晒得暗黑,可是灯照着会发亮。女人坐在连长桑温旁边,带着股子檀香的味道。在马店里她是用印度肥皂洗过澡的,再点上一阵印度熏香。谁都知道他们让她来这,不是真的想着要喂饱她。他们是要她来卖的。卖脸,卖肉,卖她的屈辱、苦难和传奇。饭局的润滑需要有根轴,她就是被牵出来给大家耍的那头猴子。要不两伙扛枪打仗的男人,头一下碰到一起了,大家该说点什么呢?生意是要讲究混得脸熟,而她对于军队们,可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大熟人了。

 有老领导坐在饭局中间,说不定就连桑温这样的老兵都会发上几句感慨。其实事情过去得,也不是真就有多么的久了。“虹姐是哪年被英国人抓到的?”

 建国前两年……也就六七年的事……

 很厉害吧……英国人打人……桑温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着眼睛前边一对光裸的大奶子,挂在饭桌桌沿,在糖醋排骨的盘子上边晃晃荡荡,上边的皮肉凸起凹陷,扭拧打结,他可能是想起来前几个月那个印度女孩了。

 那时候我是个兵……一支队九连的。进了队伍没多久就听说出事了……我该是都没见过你……

 那是自然。好几个支队那么多兵呢。游击战又分得散。再说了,那时候孟虹是干什么的,除非开个大的会领导们都在主席台上,平常上哪见去?可是英国人又怎么找着你的呢,其他人不是都好好的……

 养孩子……反应大了走不动路,怕影响部队活动,离开队伍住到村里……正好赶上了……

 人生真是件没有理由的事。这些把砍人当职业的汉子们也禁不住沉思默想了一阵。要是现在住在蔓昂总统府里的陈春,陈总,当年在兵荒马乱的时候能管住自己的屌,少打几炮,现在这个挂着两条空麻袋一样的大奶子,被铁链拴着被皮鞭赶着,白天光脚爬一天大山,晚上躺下还要往屄里插过十多轮鸡巴的女人,肯定也是蔓昂的大官了……潘将军现在可是个大军头,那时候他还只是个虹姐的小参谋呢。

 虹盈盈起身倒酒,好了好了,打完仗了哥哥们没死就好……她是站起来,再跪下去,跪一条腿给桑温敬的酒。以前连长没见过虹妹不算大事,以后虹妹就全靠连长关照了……多收点好看的朗族妹子,桑连长手上宽裕点,万队长也会高兴……虹妹才能少挨点打呀。

 她让开位置去倒下一杯酒。自卫队这边的人带着麻袋靠过来给桑温数现钱。这当然不是买卖人口的交易,是地方上人民自发自愿的,酬谢军队维护辖区的治安。真心谢人的时候数钱很好,喝酒也很好,钱是里子,虹摊上的活儿是给它罩上酒的面子。虹端着杯子绕过桌面给每一个小排长跪过去。遇到老领导了,人家还是女生,人家还什么也没穿着,光溜溜的跪到你的脚底下了……

 每一圈他们都得要喝下去是肯定的了,问题是他们得要喝上多少圈,才会开始晕呢?虹以后大概知道,她绕过四五个圈子以后,大家的脸上开始显出来红白各不相同。第六圈没有绕出去,她连手臂带着上边拴的铁链子,一起围到桑温的肩膀上了。

 “哥哥,看看妹妹……看看我……当兵那么多年了,真就一点都没想过,有一天能睡上一回女长官?”

 桑温的脸是越喝越白的,可是他舌头大。别,别别,虹大……大大大姐姐,我敬重你,虹姐……你……不容易,你们女人……都不容易……桑温抬手抹脸,揉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能哭出来。

 是看你虹妹妹的脸老了?奶子上挨皮带多了,有坑有洼,带沟带坎的,揉上去不光不滑手了?虹收胳膊拢住自己的乳房,虽然是空泛了,可是还是大。往上托起来再往中间挤,挤成满满一抱的翻滚奔腾的肉波浪。女人站在坐着的男人两腿中间,拥挤的胸脯直扑男人的脸。

 嫌妹妹的奶松了,散了?耷拉下去挺不起来了?可是她们真的很大,奶头也大……她的奶头不光是大,她的奶头一个被伤疤割成了两半,另外一个上边疙疙瘩瘩的乳蕾撑起了一整个黑肉的晕圈。

 妹妹的嘴唇滋润呢,妹妹的屄结实,连长哥哥你真不知道,妹妹能给你做上一整个晚上……你兵哥尝过的小女人多,可是老母鸡的厚道耐嚼头,你真不一定就知道,要不,哥你明晚把妹妹带连部里去?……做生意要看过货再付钱,妹妹现在就让哥哥们验一验……

 该上的菜都上完了。老张坐在灶边上看着他的客人。等到第二第三回,他当然已经弄清楚了这个叫虹的女人是谁,还有她的赫赫声名。他看着她那条又长又结实的棕色身体,紧紧挨挤着桑温连长的土绿色军装往下沉,沉到膝盖落实了地。女人的脚弓拧弯了起来,脚趾头一点一滴的蹭着地板,仰天搁放整齐。

 桑温现在是朝向桌外,女人跪在底下,在男人的裆里边摸摸弄弄的,老张看到连长那条东西突然从裤缝里蹦跳出来,指向天空。女人的嘴脸暧昧朦胧地掩映了下去。连长说,哎呦,他妈的。女人用嗓子里堵满了肉的咽水声答应他。不知不觉的,女人已经把自己甩动得前仰后合。她那满把的黑长头发像水打在山岩上一样跳突颠簸,她上边光溜的肩膀和下边圆滚的屁股就是礁石,在黑暗的水流里此起彼落,忽隐忽现。

 一桌子的男人慢慢停下了说笑的声音。半杯的酒举在空中,也没有再往嘴里干了。老张想,这可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她真敢做,也真能做,打仗的时候好好打仗,做婊子的时候,好好的做一个婊子,她其实……还真得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好女人呢。

 婊子孟虹站起来的时候,嘴角边上还淌着稠白的水光。女人抬手印上去,慢慢的把它们涂抹干净了。男人都是坐着的,都在看她,她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中间,慢慢围拢一身的长头发。

 突然抿嘴笑了:“再喝吧?”

 “再喝!”

 孟虹现在端着杯子不再往地下跪了。侧过身体,后腰正靠着桌边,女人收腹挺胸踮高了脚趾头,把屁股搁到桌子的面上。坐稳以后,摆开长腿,从左从右把下边的小军官夹进了中间。女人低头往自己中间一路看看。她的一只手顺着胸脯滑下去,有骨头的地方有骨头,有肉的地方有肉,当然了,有陈伤的地方是疙疙瘩瘩的陈伤。

 已经做过了,做开了,女人把自己摆放得伸展招摇。桌子顶上吊着的汽灯特别亮堂,在尼珀这样的地方也算对得起香港这个店名了。坐在桌沿上的虹比一圈男人高出小半个身体,灯光打下来,人都能看得清楚。她刚才已经说了,她不再好看,她的皮肤老了,肌肉粗糙。她的环环相连,从颈子一直连到脚腕的深黑锁链,虽然是粗,重,晃人的眼睛,可是一个白天再加半个晚上晃动下来了,显摆就一个开头,尾巴怎么管?

 她一只手一直举着杯子,回过肘收在自己的锁骨窝上。空出来另一只手绕着腰转,转到身后又回到身前来,再摸到自己大腿底下,黝黑硬实的腱子肉。手掌贴着皮肤轻描淡写的走过去,铁链环如影随形,沿着骨肉起伏横冲直撞。她的脖子肩膀,胸脯乳房,再加上火烧刀割,鞭子反反复复抽过来打过去的阴唇阴户,还有什么是没在这堆男人眼睛底下晃荡过的,一不小心当上了这样一个女人,她还有什么能够卖得出来,摆给他们看看?

 摆——给——谁——看?

 我做得有点过了吧?女人想,我跪舔了一个连长,就算对得起老万和他的自卫团了,后边还有三个排长,都得要我费心照看上?

 那么多年以来,她只跟谁婉转缠绵地做过,她费了心思动了情,把谁勾引上了她的铁床?尼珀又是谁的地界?她这么光身赤脚,铁链叮当的走了几百里山河,找上这里来了,心里就没有一个,要找的人的影子?

 想找的是将军,结果睡了连长。女人轻轻的笑。“姐给你跪过了,对吧?”她低头对她身前的小排长说。“姐的酒你得喝吧?”

 她的右手放低,手腕发力。一整满杯的高粱烧酒泼到自己的乳房中间。

 “你就在姐姐这个肉杯子上喝吧……”

 那个小男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胸脯。虹不是朝前迎,她是往后仰。人斜撑在桌面上挺一挺膝盖,光溜溜的右腿自然大方,横平竖直,往空里划出去半个扇面。左边就是收着膝盖抬起来的,抬到男人的肚脐以下,从脚背往脚趾头收得平整收得紧,并拢出一个脚尖尖。

 虹说,看到姐姐屄上的伤了吧?她的腿正分得开,她的屄也正抬得高。虹柔声说:“让姐姐看看,弟弟也是当过兵的人了,让姐姐看看,弟弟的心口上有没有疤痕,有没有被枪伤着过了?”

 排长看到一只骨肉嶙峋,形容粗粝的光脚丫子顶上了他的喉结,大趾头和二脚趾头分张开叉,他就是觉得她们特别的瘦,特别的长,还有特别的精神。这只脚是没有最外边趾头的,也没有一个趾头上有趾甲。可是女人不用这些就能做得好。女人的左脚从底下往上托他的军衬衫,右脚趾头拽住衣襟一掀一扯就解开了上边的扣子。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女人的赤脚从上到下一路翻飞,他的衣襟左右分离,暴露出了赤裸的胸脯。他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两只脚丫贴着他的腰绕过去又抽回来,是怎么抽出了他的武装皮带。接下去就是档口大开,他的腿缝被他自己蓬勃饱满的鸡巴,和两只女人颠三倒四的光脚丫子塞得天昏地暗,密不透风了。

 宽大顺滑,抱紧了他的小弟弟搂过去的是她的脚弓,健壮稳定,支撑他不歪不倒的是脚背,她的脚后跟子堵在他阴茎的根儿上,踩下来,左右的拧,左右的旋转,男人大张开嘴,半天没能吸进去一口空气……女人突然抬脚放空,她的前脚掌像锈蚀的生铁一样,斑驳破落,苦,裂,皱,涩,这样的器具沿着他口子上的包皮和系带,结结实实的打磨下去,捣乱了他敏感脆弱的睾丸。男人怕冷似得哆哆嗦嗦,满心里扑腾起来这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疯狂和念想。

 满把的粗铁链环堆着挂着压着他的大腿,他都觉得真沉,这些东西全都坠在女人的光脚腕子上,可女人真不像是觉得沉。女人的两只脚,像两头扑闪翅膀的雁子,围绕着他的树,此伏彼起,飞掠盘旋。她用左脚上少了中间趾头的缺口,捋直了他的枝梢。他的花突然开放出来,开得漫天漫地。小军官往后靠到椅子背上,终于喘出了气来。

 “真乖的孩子……”虹的全部八个脚趾头紧缩如钩,星星点点的都钩在他的肉上,轻轻揉揉:“明天带上姐去看看,看看你的那些小姑娘们,都能有姐姐那么好么……”

 从西回东,婊子孟虹和每一个驻防的连长喝酒,勾引他们上掉自己的屄,要就是上掉自己的脚,还有自己的嗓子眼。连长后边还会沿着桌子坐过去三个排长。只要是他们敢想敢干,虹也做得全心全意。做完了以后收拾上路,跟着他们去领姑娘。领出来一个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再领一个,还是光溜溜的。

 姑娘在兵营里待过了半月一月的,只能得是变成这样,虹不用去想,虹自己待得时间多了。白天黑夜里,没完没了的男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撕扯的精赤条条,等到现在要出门了,没人能给她们找回来衣服。“这几个是真的打过仗的。打散了以后,被我们在山上搜出来了。另外那些……”桑温耸了耸肩膀,“年轻点啦,有点摸样啦,就给姐姐留着了……”

 好了,这下不怕作伴的少了。虹看看她们,想想,觉得自己现在看着她们,就跟平常尼拉老万他们看着自己的时候是一样吧。她又想想,可是她们看着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该跟平常她看着尼拉老万一样呢。孟虹的自我定位找不准点了。她跟桑温求了个情:“好歹给她们找点布条麻袋片什么的遮一遮吧……”

 “打完仗什么都缺……姐姐知道……棉布都很贵的……”

 反正就是卖奴隶了。虹以后也不去在乎事情做得有多难看。每回出发往西边走,孟虹都会留出一匹马来,带上一筐的铁链,钢圈,还有锁头。到了地方不见得能有人给他们准备齐全。马们聚集在村中空场的一头,抬头甩着尾巴,迟疑地蹬踢着蹄子,场子的这一头站了一群几乎就是全身精赤的大姑娘小媳妇。往往只有运气特别好的两三个人,才能留下一件被扯光了纽扣的对襟短衣,另外还有几个,勉勉强强的在腰上围住一挂破布条条。更多的乳房和屁股,就都是简单直白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虹的那些牵扯零乱的金属器具扔开了一地,自卫团的兵和赶马人全体动手,把女人们往铁链上拴。先把她们的两手并在一起,绕上铁链,锁上一把锁。铁链拖出去三尺多长,拉过第二个女人,也锁上手。然后是第三第四,全都在链条上连成了一个串。第五个呢?下一个下一个,还有没有了?下一个被兵们推上来的不是年轻妹子,第五个女人用手扶着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费心费力地往后挺着腰,孕妇走起路来迟钝臃肿,像一面满端在手里的水盆子,沉甸甸的晃荡。

 “说她老公在朗族人那边还是个官儿呢,手下也有几十条枪的……带信要他下山来投奔政府接走老婆,两个月了也没见到人……”

 那个上过孟虹光脚丫的排长说:“再待下去迟早也就是活埋了吧……连长说的,虹姐挺好的,就给虹姐买一送一了……”

 虹朝她看了一眼。她被打得厉害。胸脯上,肚子上暗红色的焦痂肯定都是烤红了的铁条烫的。她的腿脚青紫浮肿,淤血积水的手腕被上上去的铁链狠狠一勒,女人哎呀一下。虹咬住嘴唇忍了忍,没有吭声。

 用铁链是件严酷的事。那么一堆铁器拖在人身上,每个人都要白白的分摊上十多斤重量,她再收拾着自己盛住肚子里的娃娃,盛到腰酸背痛,腿脚抽筋,她也没有办法丢下这块肉团,她也没有办法收住步子。女人一上路就是铁圈边沿切割着人肉,没完没了地往前边拖过去的,不用说她,好的手腕一会功夫也要磨到皮破肉烂。只不过……孟虹自己就是从抵抗运动里出来的,没有人比她更加懂得女俘虏,这些真的打过仗,杀过人,和政府军队有过大恩怨的妹子们,一定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要逃跑,想着怎么弄出点事情来。她们有组织,有经验,仔细想想的话,孟虹的麻烦其实并不小。每一回出来她的马帮里大概有六七个管赶马的男人,四五个带着枪的自卫队。一路收拢下来,要管的姑娘能有二十多个三十来人。她们要是暗中准备好了,一起发动,四散一跑,孟虹们是没法完全拦住的。要是她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动手,做好计划,先搞掉值夜的,那谁死谁活还真的不一定了。

 等到这些女游击战士全都被锁到了链子上,孟虹亲自挨个检查,确定手腕是捆紧的抽不出来,锁舌也是卡住了的不是虚掩。最后收齐钥匙,交给自卫队的兵去管着。再有剩下的就是被桑温的兵们四处乱抓来的普通女乡民。简单的管理办法是全都反捆上手,用粗麻绳往每个人腰上绕圈打结,也是互相牵连。成了这个样子,至少在路上,她们该是很难搞出什么大麻烦了。

 前一天晚上真的和孟虹做了一整夜的桑温中尉变得有些憨厚。嘿嘿,嘿嘿,他说:虹姐下回再来啊。他刚说完,另外一边撞上来一个年轻女孩,一头跪倒在他的脚尖前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腿。

 “长官,求你,求求你了啊。别让我走……让我再等等……再等几天呀……”

 她本来已经被带到绳子头上,准备往上捆腰捆手的了,她一直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想到突然来那么一下子。赶马的青年追过来两步,停住动作看了一眼桑温。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地下拖她了。

 孟虹没出声,弯腰去抓她的头发,第一下竟然没能把她拽起来。她是花了死力气的,抱着桑温抱得紧呢。可是她的脸被拽开了空档,半仰朝天。孟虹的左手紧跟着抽了上去,腕上的铁链子飞起来跟着绕圈。回过来是手背,这回抽得是她另一边的脸。两下过后,女孩斜着摔出去躺平到了地面上,她一时既不知道桑温长官在哪,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了。

 “拖回去捆上。”虹说。她再转过脸来找桑温:“她是怎么了?”

 她是蔓昂人,按她自己说的……她是蔓昂人。跟家人到印度去……朝……朝圣?在这里怎么的走散了。她说她家里很有钱……桑温呲牙咧嘴地笑了。可惜的就是,再是有钱,反正到现在也没人露过面。

 我们按她说的地方,按她说的名字,找人带过几回信了……我们又不是失物招领处……她长得还行,对吧?比山里长大的人细嫩……

 前边的十五匹马一头跟着一头,走得拖延疏散,后边三十个光身赤脚的女人,磕绊,踉跄,走得跌跌撞撞。强撑着精气神,挺胸抬头的并不是没有,不过更大多数总难免收肩低眉,披散开头发来,假装自己有个遮挡。她们从山边,田野,村镇中间走过去的时候,只要是有人烟的地方,一定要被围观的。这样的阵势,在北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见到过了,哪怕孟虹自己,能想起来的也就是碰上印度上尉辛格的那一回,辛格把她和十多个被捕的男女队员一起,赤条条地弄到了芒市的大街上。那天她也挺着个大肚子,当然也是光屁股,是一路被男人们操过去的……真没法想,六年以后她不是被人赶着,换成该她赶人了,和辛格上尉一样了,可是她还是光屁股……还是被男人们一路操过去。

 虹不到必须动手的时候不揍人,大多的时候她只是在队伍一边,一步一步走自己的路。她跟这些女人无冤无仇,她只是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不过赶马的,背枪的孩子们心痒忍不住,挥起皮带来打人的屁股听响,她也不去拦。男人们就是这样了吧。不揍着点女人,怎么显出来特别豪爽的汉子气派呢。

 几回远道走完,虹是眼看着这些小弟们成长起来的,最早的时候让他们走在没穿衣服的女人们边上,一个一个的都还脸红呢。以后开始玩皮带,玩枪托了,这些都只算简单劳动,光是需要力气,等拿着猪背上的刚毛扎女人的奶子和尿尿的洞洞,就要有点学习,至少也得修炼到扒开女人的肉肉,眼不晕,心不哆嗦才行吧。干女人也是一样,是男人就会干女人,可是一伙坏小子大白天里跑到村口上脱光自己,再把那个大肚子女人捆到树上,这时候鸡巴还能翘得起来,翘起来了还能插得进去,嘻嘻哈哈的,大家特别高兴。那就不是一直在家种地的青涩少年能够做得到了。

 虹还是不拦他们。拦着他们不让干朗族女人,难道让他们来干自己?虹想,过上五年六年的,这些孩子做上了什么平和点的生意,回想起来,那些年我们一起揍过的女人,暗地里一定特别骄傲。

 

 B65

 我常常觉得我已经活了很久。我是最后一任青塔山麋鹿和獾的守护者,狼之子,可畏的杀熊猎手,祷祝雨和风的臣使,火岩永远的祭祀人。这是青塔头人一直以来传承的名号。青塔部族每年在火岩下祭山的时候,头人都要把这个头衔完整地高声念诵一遍。

 火岩是青塔山脚下一片赭红色的悬崖,是我们部族的祭祀圣地。不过它现在已经被中国人炸成了碎片。在修建芒青珀公路的时候,中国来的工程公司只用二十天时间就在青塔山下打通了一条隧道。火岩正处在隧道入口的地方,那里现在是一整面麻石砌成的防水坡墙。在青塔山上发源的青溪被装进了水泥涵洞,埋设在路基边上,连遇水造桥都被省掉了。

 原来的青溪是沿着火岩一边高高低低冲激下来的,在那里囤出一个深潭,再弯弯绕绕地流淌出去,碰上的头一个村子就是青塔村。那里现在叫做青塔工业园。我把我的土地租给了中国人,他们用推土机把红土山坡推成了平地。

 那一天我是在下午出发。有几个老朋友要回印度去,他们在电话里纠缠了一个上午,一定要在尼珀的香港饭店坐庄等我。从青塔沿芒青珀公路,大概需要四个小时车程就可以走完这段过去要花费马帮也许一个星期的山路。X5休旅车从秋天的阳光底下高速冲进青塔隧道口,明暗交替……我突然觉得在道口一晃而过的有件什么事是我熟悉的。我犹豫了两秒钟,让开车的岩把车靠边停下。

 “慢慢倒出去,倒到口子外边去。”我对他说。

 那个女孩坐在路边的水泥管道上,管道里边流淌的是青溪河水。她可能只有17岁。我下车问她是不是工业区的工人,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她说她住在青塔山那边,刚沿着隧道里走过来,想到青塔去找一份工,可是她不知道该去找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月亮,那是个朗人族群中相当常见的女人名字。

 我后来让她去找管委会,让她跟他们说是毕宗叫她去找的。我上车坐下,把头往后靠在座椅上,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对岩说,走吧。

 我老了,70岁以上的人有时候会有些恍惚。我觉得那个女孩的脸有点熟。          皮肤细致,而且白。山两边的朗人和楠人都很少有那么白净的。

 这么多年以来,地处交通要津的青塔,总会见到各路强力集团你来我往,人走茶凉。中国人是最新的那一群,他们唯一的方式是人民币和更多的人民币。而在过去更多的时间里,另外的人使用的主要是步枪。

 我五岁的时候就用枪打过麻雀,我的部族是青塔山的猎人。我十七岁那一年已经猎杀过黑熊,那一年来到青塔的是楠族人民自卫团。

 我现在能够知道,自卫团的万和我的父亲,当时的青塔头人,肯定会有一些怎样彼此相处的考虑。我们当然不喜欢在自己的土地上住上一群玩枪弄炮的男人,可是更强大的人有权住在他们想住的地方。只不过万也不会希望驻地的人民全都变成敌人。他给青塔部落送了几支好枪,再邀请我代表青塔参加自卫队,给我加上了一个稀奇古怪,我以后从来没有记住过的官衔。显然我不可能为他长途跋涉去保护马帮运输,因此我的正式职权范围是管理难民收容所。既然这个收容所位于青塔地方,由一个青塔人来负责管理似乎是合乎情理的。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了传奇的虹姐,当然,还有其他更多的女人。

 实际上,万并不真的想要我为他做什么具体的事,这只是个所谓的政治策略上的安排。结果是,我始终带着几个青塔的子弟四处闲逛。既然理论上那些女人都归我管,我就把他们带到营地里去找乐子:“马帮带女人回来了,去看光屁股的妹妹去!”

 青塔是马帮常来常往的地方,响着铃铛的马队走得平淡无奇。但是接着上来的事会让第一次见到的人永生难忘。紧跟在马屁股后边的,那些被铁链系住手腕的年轻女人,蓬头垢面,形容枯槁,在泥土上勉勉强强地拖动肮脏的赤足,她们完全赤裸的身体,上边乳房颠簸蹦跳,下边毛发零乱干枯,肩背手腿上遍布着乌青和血痕。在绿色的青塔山峰和透明的青溪中间,甚至是一个秋日明媚的下午,这样一道洋溢着酷虐气息,连绵几十公尺长的人肉队伍,从眼睛前边一公尺近的地方蹒跚走过。一个17岁的少年会觉得天堂和地狱是确实的存在,而且更亵渎的是,它们二者可能是同一的存在。

 即使你是一个青春少年,你也会知道女人们在筒裙被风和树枝撩开时害羞遮掩的妩媚姿态,而这些女人是完全不相同的另一种事物,除了强迫自己走前一步,再走前一步之外,她们什么也不在看,什么也不在听,几乎一定地……什么也不在想。处在完全相同的状态下,使用完全相同的方式走过几百里山路,穿过很多青塔这样的村庄和我们这样的围观人群之后,一个女人类正常的所看所听所想,当然已经毫无意义。我们很快就知道,这些女人所经过的任何人都可以伸手上去摸一摸,掐一掐她们的胸脯,也可以挨着她们走上几步,一边把手插进她的两条腿根的缝隙里去,实际上,随便你做任何你能想得出来的事,她都不会抗拒,她最多只会因为你太过深入了而战栗和扭动。那只是她的动物的肉在反应。她们现在是一种在柔软血肉包裹之下的虚无绝望的空洞,你会觉得狗都比她们能解人意,她们是一群正被赶往屠宰场的动物,母山羊,也许……猪。她们在地狱,可是她们就在距离你近在咫尺的地方,而你不知道你在那里。而且,这也还不是最后。

 走在最后的是虹姐。她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发丝纷飞,胴体摇曳。她可能更加黝黑,更高,更加消瘦但是更加健壮。她的光脚腕子是拖着粗铁环链趟上来的,她的旧伤纵横的肋骨沉着地一起一伏,像一匹套在车上的母马,但是她的全身有光泽,有全身肉汗交融在太阳底下反映的光线。最后的虹姐是相反的,与那些她看管押送的女人不同,她有灵魂,而她满身披挂拖累着的锁链,叮当响动得既阴险又敬畏。这些刑具似乎是一个密谋后的决定,如果它们不是那么的严酷和沉重的话,女人的身体到还在其次,她的灵魂一定会让她变成一个像天香湿娃那样的毁灭神祇,她的灵魂才是真正需要这些钢铁魔咒压制的可怕力量。

 就是在那天的下午,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地经受漫长鞭笞的整个经过。孟虹就是那个女人。青塔的猎人打架揍老婆是一回事,真正用来折磨女人的酷刑完全是另一件事。所有刚刚进入集中营地的朗族女人被命令在屋前的空地上排成几列横队,下跪,她们和我一起看完了行刑。在前几天中一直押送她们的看守虹姐以身作则地做出示范表演,展示了在这里做错事后一定会遭遇到的惩罚。

 “这回死了几个?”每次回到青塔,阿彬迎上孟虹,首先要问的都会是这样的问题。每回都要死人的,四个五个,运气不好的时候会有七八个十来个。这些女人在高原西边的军营里已经被折磨了许多日子,再被拖拽着走上两百里路,虽然她们是山民,虽然她们曾经健壮,可是天底下从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运气。

 死了的人就是白丢了的钱。死一个,抽十五下。阿彬再问,有跑的没有?有时候也会有,随便怎么看着防着,过完一夜醒过来就是少了一个,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少的。守夜值班的也不知道,他肯定是打瞌睡了,可是要负责的是领队的孟虹。让人跑了责任更大,抽三十。阿彬高声对前边跪列整齐的女人们清楚地宣布了惩罚的理由。

 真要碰上死掉十个女人的那一回,孟虹就得挨到一百以上的鞭子。阿彬会把它分隔均匀,连上三天或者四天做完。每一天抽的时候也按前后不同,孟虹先被反绑在场子里竖立的木桩上,抽胸脯,抽肚子,再背过去捆成嘴脸朝里,抽她的光背和屁股,一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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