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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太阳、月亮、小草、星星) - 4,2

[db:作者] 2025-06-15 13:05 5hhhhh 1160 ℃

  一边亲吻着蕾拉,一边玩弄着那尚为稚嫩的肉洞。卡达尔分开那柔软的阴毛,抚摸神秘的媚肉,蕾拉的身体,微微的轻颤。

  「我要看蕾拉的全部,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啊!好丢脸……」

  蕾拉用双手遮住脸,羞红的血色,直燃到颈子。难以想像,平日爽朗的英姿,也会有如此娇艳的一幕。卡达尔挪动身体,把蕾拉的脚左右分开。

  仔细注视那里,柔软的金色耻毛,隐约地缀饰整个下体。紧闭的肉唇,成为一条直线,既没有松垮的形状,也没有任何难看的颜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看……」

  「看的很清楚哦!蕾拉,跟小时候全不一样了呢!」

  尽管是相识多年,蕾拉还是显得非常害羞。

  卡达尔将手指放到秘贝上,慢慢撑开成V字形。张开的肉缝,呈现鲜烈的粉红色。一往肉洞的中间望进去,就看见了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卡达尔把舌头深入肉洞中,蕾拉左右不断摇晃着头,身体震动的样子十分可爱,舌头搅拌着蜜壶的中心地带。

  「啊啊啊……好难为情!」

  「可是,很舒服吧?你看,都已经湿答答了。」

  卡达尔故意弄出唧噗唧噗的淫猥水声,一面努力地爱抚秘贝。黏黏的液体,渐渐由蕾拉的神秘之泉中涌出。

  「啊啊啊,嗯嗯……不要嘛!」

  「真的不要吗?」

  卡达尔开玩笑地问问蕾拉,蕾拉害羞地摇了一下头,用手抹去脸上的眼泪。身为亲卫队队长的她,大概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问过吧!

  「啊啊啊……嗯嗯嗯!」她的秘密花园,沾满了唾液与爱液,湿湿濡濡的闪着亮光,被舌头一股劲舔的花瓣,已经盛大的绽放开来了。蕾拉的媚肉,以燃烧般的热度与弹性,来回报卡达尔的舌头与手指。

  肉瓣中决堤般溢出的蜜汁,沿着蕾拉的肛门,逐渐染湿了雪白的床单。

  「好了,蕾拉,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卡达尔温柔地在蕾拉耳畔呢喃。

  把蕾拉放倒在床上,接着慢慢地把龟头,抵住花瓣的中心。

  拉开她的双脚,慎重对准洞口。

  「要进去了呦!」

  「嗯!蕾拉要把自己的一切,送给老师。」

  蕾拉的身体相当用力,在为这一刻作准备。卡达尔让蕾拉的脚弯曲起来,稍微把腰部向前推进。

  「不要用力。你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卡达尔的腰一点点挺进,蕾拉的身体不停往床头方向窜去,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惧的感觉吧!

  「进去了!」

  尽管蕾拉的脸孔疼的扭曲,但仍带有少许高兴的表情;吱噗,唧噗噗噗,咕啾……

  卡达尔开始慢慢推送腰部,蕾拉皱着头,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只要体验过一次那丝绒般的快感,就让人无法停止活动。

  「很快就不会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卡达尔逐渐加快了腰部的抽动。在结合的部位,赤铜色的肉棒,毫不保留地突刺入蕾拉的肉缝中。湿湿滑滑进出的钢棒上,沾满了破瓜的鲜血,以及透明的爱液,被染成淡粉红色,湿答答的反射着光。

  「啊啊啊啊……嗯嗯!」

  蕾拉开始甜美的呻吟。她脸上苦闷的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悦乐的神色。

  卡达尔改变体位,让蕾拉趴着,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后一口气贯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蕾拉,太棒了……」

  卡达尔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味蕾拉肉径中的感觉,激烈的突刺,响起叭□、叭□的碰撞声。蕾拉洁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长发不停摇动。由於抽动极为剧烈,巨大的肉棒上,黏满淡粉红色的发泡黏液。

  活塞运动进行到最激烈的高峰,身下的蕾拉,忽然掩面咽呜,失声哭起来。

  卡达尔停下动作,手指轻柔地,在光滑的裸背上来回,温言问道:「怎么了,小女孩,不舒服吗?」

  蕾拉拭去泪珠,撇了撇秀发,重展欢颜,道:「没事,蕾拉只是……只是太高兴了……」卡达尔知道,这个结下合体之缘的女子,有心事在隐瞒,然而,现在并不是谈心的好时候。

  「蕾拉、差不多要射了喔!」

  卡达尔开使最后的冲刺,蕾拉似乎也做好了准备。

  「哦哦……哦哦哦!」

  两腿间传来无法形容的甘美麻痹感,卡达尔用力地推送着蕾拉的腰,插入最后一下,然后一口气解放了所有的欲望。

  在痉挛的狭窄肉壁中,龟头开始激烈的膨胀与抽搐。一刹间,发生了壮盛的大喷射,断续喷发出的精液,沸腾在蕾拉的秘洞中。

  「啊啊……啊啊啊!」蕾拉无力地陷落床内。

  激情过后,卡达尔将锦被覆住两人,左手轻抚着蕾拉的裸被,享受着余韵。

  蕾拉欲言又止,辗转良久,嗫嚅道:「老师,你可以对我说一句……」

  「蕾拉,我爱你。」察觉了怀中少女没说出的心情,卡达尔温柔的表达了情意。

  彷佛受了巨大的震撼,蕾拉呆然半晌,继而,喜极而泣。

  「傻瓜!这也要哭。」卡达尔亲吻了颤抖的长睫毛,吻去了泪珠。

  「谢谢你,老师。蕾拉爱你。」

  2鸟声啾鸣,庭中花草的芳香,清淡挹雅,当晨光爬上第三格窗格,卡达尔醒了过来。

  枕畔,依稀留着伊人发香,幽幽的香气,刺激着鼻间,想起昨夜的激情,卡达尔不禁莞尔。

  「一张单人床,来睡两个人,实在是嫌挤了点。」

  蕾拉是在天亮前走的,卡达尔感觉她起床穿衣,还在临走时,与自己深深一吻,吻中,有着无尽的依恋与挚爱。

  看来,得为这个小情人,在这故居长住下来了。

  思量间,石墙外隐约传来锣鼓喧天,阵阵的唢呐声,由远而近,是喜庆的奏乐队。

  「哪一家办喜事,这等铺张。」卡达尔心情甚好,踱出门外,看看庄严华丽的仪仗队伍,感受一下,久久未有的喜气。

  「卡达尔导师。你好。」看见卡达尔的身影,仪队中一名骑士驾马奔来,却不是羽柴秀吉是谁。

  「哦!原来是贵国的迎亲队伍。」主从两地之间的政治联姻,乃属常事,如此声势浩大,实不足怪。

  「是敝国织田公的结婚典礼,我等奉命将新娘迎回日本。」

  「却不知是哪家的闺女,这么有福气。」这句话却是卡达尔的违心之论,织田信长的传闻,只要有十分之一属实,就已经教人难以消受,这个新娘,可说是倒了八辈子黴,卡达尔为其哀歎三声。

  「说来您也认识,是前日所见的蕾拉小姐。」

  「什么?」饶是卡达尔修养不凡,骤闻此语,仍是拿捏不住,脸色微变,放在身后的右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秀吉不见卡达尔脸色,仍是喜孜孜说道:「上个月,亚达市商团到京都进贡,蕾拉小姐随团护送,信长公惊为天人,便已定下婚约,命我等前来迎娶。」想起蕾拉昨晚激情时的失常,卡达尔恍然大悟,「无怪……

  无怪……昨晚她这般反应,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随着心情起伏,右手忽松乎紧,显是内心激动。

  「导师,有什么事吗?」见到卡达尔面色不善,秀吉有些犹疑的问道。

  「不,没什么。」卡达尔喟然而歎,一颗心飘飘汤汤,落不着实处。

  秀吉是何等人物,脑筋聪敏无比,单只是从这蛛丝马迹,便以猜出个大概。

  「导师,区区一名女子,不过尔尔,大局为重啊!」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卡达尔知道,蕾拉下嫁日本,必是为了波鲁特佳尔全体人民的生计,若是婚礼破坏,势必遭到信长的血腥报复。

  可是,说到底,这也是蕾拉自己的选择,倘若自己出面阻止,会不会只是一厢情愿呢?再说,自己对蕾拉的感情,真的是爱吗?大局为重啊!自己心底的愿望,还没解决,在重见那人一面以前,决不允许节外生枝。

  一念至此,脸色登和,紧握的右手,缓缓的放了下来。

  秀吉见状,亦是松了口气,握在兵器上的手,得以放开。如若卡达尔做的决定,是另一个方向,他可真没有把握,是怎样的一种后果。

  亢长的乐队走过,来的是蕾拉的花车,卡达尔轻挥右手,作最后的道别,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到日本探访故人。

  花车上的蕾拉,和式新娘打扮,端庄艳丽,看到卡达尔的身影,眼中一亮,似要开口说话,待得见到那道别的挥手,原本充满希望的表情,刹时间黯淡下来,继而,淒然一笑,再不回头。

  卡达尔心头狂震,然而,却有热泪渗进眼中,那一笑,笑得太美,隐然有诀别的意味,这绝非吉兆,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呢?

     ***    ***    ***    ***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一月日本京都张灯结綵,红烛高挂,和式的新房里,喜气洋洋,蕾拉身穿和式素服,打扮典雅,脸上却露出寂寞的表情,独坐房中,渡过她的新婚之夜。

  灯过三更,房门被粗野的推开,一名汉子,带着无限威仪,豪迈的步进房中。正是日本的掌主,织田信长。

  依照日本的礼节,蕾拉盈盈拜倒,恭迎她的丈夫。

  「好美的脸蛋……不枉我命人千里迎娶……」信长捧起蕾拉的俏脸,仔细端详。

  「把身上衣服脱了。」没有任何的尊重,信长简单的命令。

  晓得自己并没有多少自主权,蕾拉忍住屈辱,缓缓将衣衫褪去,布帛的落地声响起,当最后的亵衣,自肩头落下,美丽的胴体,展现在大气之中。

  原以为脱去衣服后,信长会立刻过来拥抱,可是毫无动静。

  信长双手环抱胸前,凝视着她的裸体。

  「过去躺下,把腿分开。」又是一条冷酷的命令。

  蕾拉几乎要崩溃,颤声道:「太过份了……这太没道理……」

  「少说这种话,你我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也不需要,我娶你,是因为你的肉体,引起我的兴趣,你嫁我,也只是为了保护波鲁特佳尔。」信长冷冷道:「你不需保有任何理性,如果,你反对,我就立刻下令,封锁海道三个月,看看后果如何?」

  听到这样残忍的对话,蕾拉不得不有了觉悟,咬着嘴唇,她抬头挺胸,走到床上躺下,分开双腿。即使肉体受到摧残,但是,自己高傲的心灵,绝对不能失去。

  「还算听话,现在,你是奴隶,应该主动要求主人。」

  「主人……干……」蕾拉拼命忍住溢出的泪水,小声说着。

  「大声点。」

  「请主人干我。」抑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冰冷的男性巨体,压了上来,完全不作任何的前戏,直接把肉棒刺进乾乾的秘洞,撕体般的剧痛,让蕾拉叫出声来。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表现,信长开始进行挺进,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蕾拉疼的死去活来。

  「咦……臭婊子……啪」抽插到一半,信长瞥向下身,却没有看见预期中的落红。

  反手一掌,掴了蕾拉一耳光,雪白的脸蛋,登时高高肿起。

  「明知我要娶你,你的处女竟然敢给别人。」反手又是一掌,把蕾拉击的快要昏去。

  「那个奸夫是谁?」

  蕾拉瞪了信长一眼,猛地张口,把血沫混着掉落的牙齿,吐在信长的脸上,恨声道:「你可以羞辱我,却不能污辱他。」

  「即使我要血洗波鲁特佳尔,也是一样吗?」

  蕾拉不答,眼中的坚毅神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好,有意思,我就喜欢这样。」信长大笑,猛地拔出,将蕾拉反转身来,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拿走了你的处女,现在我要拿走另一个。」耳边响起了这句话,然后……龟头顶在肛门。

  「啊……不要!」

  龟头开始向里面挺进,蕾拉的身体变得僵硬。

  「叫你不要用力。」

  信长拍打着蜜桃似的丰臀。

  「你要是不放松的话,会很痛喔!」

  肉棒猛地刺入,蕾拉呼吸困难,后门有火烧般的感觉,不由得咬紧牙关想用力,但又急忙吐出了憋住的气。

  「啊……」

  把插入到底的东西拔出,蕾拉只觉得连内脏也被带出去。

  「嗯……」

  又用力插进来,这一次,是肚子里塞满的感觉,强烈的压迫感,使蕾拉发出哼声。

  信长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真了不起,屁股也能这样性交。」

  信长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猛力贯通着。被赤铜色勃起肉棒,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绉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彷佛要拖出内脏似的,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蕾拉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收缩,紧紧咬住肉棒不放。

  信长口中低吼连连,指甲在蕾拉身上不住撕扯,雪白的胴体,很快佈满血痕,瘀青连连。

  「贱人……」左手猛地使劲,捏碎了蕾拉双腕关节。

  「啊嗯,呜啊啊啊……」

  蕾拉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鸣。

  「啊啊呀……要射了……」

  极为用力的突进屁眼,两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抽出肉棒,再插入前面的洞穴,抽插一阵后,强而有力的喷射,一滴不剩的射入子宫。

  颤动的阴道里,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蕾拉呻吟了一声,不能动弹。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真正的惩罚,现在才要开始。」信长喘息道。

  半昏迷的蕾拉,猛觉一股异劲,自指尖开始麻痹,过了手肘,直向小腹,跟着,是刮骨般的剧痛,彷佛是腐蚀了全身的血肉,将所有的精华,送往腹间。

  「像你这样的女人,很适合替我生孩子。」

  淒厉的惨叫声,回响在京都的夜空中,久久不去。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自由都市傑斯市依旧是热闹的市集,这是所有自由都市的共通点,市中心的某处酒楼上。

  「喂!你们知道日本的那件事吗?」

  「是指信长新娘的那件事吗?」

  酒楼里,商人们七嘴八舌的交换各地的情报。

  「听说,成婚当晚,新娘就给剥光,吊出门外,供过路人欣赏。是不是长得太丑,所以被丢出去了。」

  「胡说,那新娘是波鲁特佳尔的蕾拉队长,我曾见过,可是个大美人呢!」

  「那头雌豹啊!我曾经看过,的确是真他妈的漂亮,这倒是可惜了。」

  「后来又怎样了?」

  「在城墙上吊了三天,后来就送进宫里,不知道后续了。」

  「这我知道,我有个当亲卫队的妹夫,曾告诉我这事。」一名来自日本的商人说道。

  「哦!怎样?」

  「信长说,淫荡的女人,不配住他的屋子。把那女的绑到广场,让过往的行人干,我妹夫说,这女的真够骚的,每个上过她的男人,都全身没力气,好像生了场大病。」

  邻座靠窗的一名黑袍男子,听到这话,手上的酒杯,顿时爆成细粉。

  「真的是作错了吗?卡达尔,你还有资格称为智者吗?连这种事都看不出……」卡达尔知道,当日的决定,已然铸下大错。

  「因为你总是不停地重複同样的错误啊!」

  多么熟悉的声音,卡达尔不知道已经在梦里,梦过多少遍了。猛然回头,一名模样可爱的少女,无声站在身后。

  少女的样子,娇俏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狡狯的光芒,形状极其优美的瓜子脸,让人倍添怜爱。纤细的身躯,似乎被一层轻烟缠绕,氤氤氲氲,教人看不真切。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卡达尔今日的修为,天下能入其三丈而不被发觉者,绝对不超过五人。

  但卡达尔却不觉得奇怪。

  「我终於,又见到你了!」

  「不行啊!卡达尔。」少女笑着摇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眼睛里面只有自己。」

  少女的脸上,有种倔强而任性的神韵,奇异的是,这与卡达尔的满不在乎,竟有三分相像。

  「已经两千年了,这两千年来,你不停的向过去忏悔,不断的试着寻找真爱,想学习怎么去爱一个人,可是,当真正的爱情,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呢?」

  乍闻此语,卡达尔如遭五雷轰顶,作声不得。

  「你一直在追寻已经失去的东西,对於到手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珍惜,所以你永远都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少女侧着头,有些哀伤似的,缓缓道:「对你来说,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呢?卡达尔,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坏东西。」

  「艾儿西丝!我……」

  「即使如此,我还是深爱着你,这是不是很奇怪呢?哥哥。」

  少女低下身子,在卡达尔的唇上印下一吻。卡达尔伸手欲抱,却搂了个空。

  少女一笑,缓步向后,身形冉冉消退。

  卡达尔大叫一声,恍若自梦中醒来,举目四顾,哪里还有伊人芳踪,只是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依稀还在唇边。

  「不是梦……艾儿西丝,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东西吗?连死了都要来纠正我……」

  千年来的愿望,实现了一半,卡达尔百感交集,激动的说不出半句话。

  「走吧!去做我应该做的事。」黑袍一振,卡达尔已出现在三十公尺的高空,继而,往东方飞去。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中国两方军队正激烈的交战着,战争虽然惨烈,但却已经接近尾声,属於织田家的军队,已经取得了绝对优势,胜利已是一定的必然的了。这一切,都是山顶那人的功劳。

  山顶上,羽柴秀吉对几个部下,做最后的指示。

  「叫太助率人从后方攻入,如此一来,就可以完全获胜了,接下来的,你们就看着办吧!」几个武士接了命令,应声而去。

  「这场战役差不多了,该往下个据点推进了。」秀吉对自己目前的战绩,感到满意,如此,凯旋而归的日子,也不远了。

  忽然,左右方的密林中,涌出大量敌兵,是预先的埋伏。

  「木下藤吉郎,快快受死。」

  「纳命来。」

  秀吉的亲卫队,虽然奋勇抵抗,但敌众我寡,顷刻间,便已死伤惨重,无力再战了。

  「去地狱向你杀的人赔罪吧!」敌人乱刀砍下。

  「啊!我命休矣!」脑筋急转,却想不出任何办法,秀吉只有闭目等死。

  「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远距离神射的光箭,将刺客射杀当场。

  「什么东西?」

  话声方落,从对面的山头,光箭连珠射来,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给。

  当秀吉发觉有异,睁开眼睛时,身边已尽是刺客群的死屍,以及一身黑袍的卡达尔。

  「卡达尔导师,救命之恩,秀吉在此记下了,他日……」

  彷佛没听到秀吉的话,卡达尔神色漠然,冷冰冰的看着他,看得秀吉心里直发毛。

  他亦非蠢人,看到卡达尔如此神情,已知对方来意,以及对方将往何去。

  「导师,蕾拉小姐一事,我也不知为何会至如斯田地,只能说句:我很遗憾。」

  卡达尔冷电似的目光,看得秀吉心虚,不敢抬头。半晌,卡达尔歎道:「罢了,其错在我,不在你,你不用感到歉疚。」

  听出了卡达尔的弦外之音,秀吉更是一惊,心知不妙,连忙道:「导师,秀吉还是一句,大局为重啊!」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为何还是大局为重?只是,此时的他,还要个大局做什么?

  卡达尔忽然问道:「秀吉,在你们的眼中,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秀吉不虞有此一问,呆在当场,脑里急忙搜集,以往听到的传说,断断续续道:「导师您……才华惊世……对人类……」

  卡达尔一挥手,打断秀吉的话,仰首向天,苍凉笑道:「在世人的眼中,大贤者卡达尔是个绝世英雄,我为人类而战,为弱小而战,为孤弱之人而战,为世上公理正义而战,可是,直至今日,我才发现……」

  「我从未为我自己,真、正、一、战。」

  卡达尔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举手投足间,意态飞扬,在秀吉的眼里,此时的卡达尔,眩目的有些怕人。

  「秀吉将军,两军相争,各为其主,卡达尔此行,便是向你打个招呼,从此大家各行其是,再不相干。」

  说罢,再不停留,念动咒文,化为一道流星,消失於天际。

  秀吉见状,暗暗叫苦,知道这一次,主君是惹下了前所未有的强敌,连忙传讯京都,自己亦整理装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回。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京都附近一只军队,军容盛状,亢长的队伍,绵延在山道间,看来令人讚歎. 一名身着主将盔甲,坐立马上的武将,两手合抱又放开,显是心中有难事,无法决断,思量良久,半晌,他抬起头,脸上有了一往无前的决心。

  「去吧!就去到地狱的最尽头!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退路了。」基於种种的估量,他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他扬声道:「改向!敌人就在本能寺。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京都本能寺本能寺,京都的大形寺院,织田信长七日前,忽然率众至此,滞留至今。

  寺内的大殿之中,原本的佛像,给弃置在一旁,信长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幕戏。

  没有点着任何的灯火,黑暗中,传来阵阵男女的喘息声。

  「好……好紧的穴……我忍不住了……」

  跟着是长长的惨叫声,之后,再无声息。

  「一个月以前,还是清纯的小姑娘,现在,却已经会扭动屁股来迎合了,看来,一天十个壮丁,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信长拍了两下手掌,那是唤人进来的信号。

  「你就尽情享用吧!反正,在那个人到来以前,应该还有点时间吧!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回汤在大殿里,内中的意思,只有他才明白。

  又一个男人,压上了她的身体,在深深进入时,她流着眼泪,叫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老师……老师……」

  寺门口,几个卫兵,进行着交谈。

  「主公这次在本能寺停留,是想要干什么啊!」

  「谁知道,总不会是突然看破了世俗,想进入空门吧!」

  「进入空门,那为啥要把那个女人一起带来。」

  「这你就不懂了,我听说,有些高僧,能够修习欢喜禅。」

  「这么好,那我也要。」

  「你,看你这副猪样,等下辈子吧!」

  三个看门的卫兵,因为无聊的工作,避开了长官的视线,打闹嬉笑。

  突然,他们发现,有工作上门了。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寺门之前,神情冷峻,整个人就像块冰似的。

  「喂!小子,要变魔术就走远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那么多干嘛!小子,你那是什么脸,耍酷啊!」

  「大热天的穿黑袍,你是变态啊!」

  男子冷漠的脸上,半分笑容也没有,只是吐出两个字。

  「开门。」

  两个卫兵闻言大笑。

  「这小子得了失心疯啦!叫我们开门,我们就开,岂不是好没面子。」

  「就是说嘛!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戏份很少,但也是有自尊的跑龙套。」

  「更悲惨的是,我们只有九句话的戏份,所以读者们一定要记得我们。」

  「开门,否则就死。」男子再度发言,他的声音,不像是人类的说话,反倒像是天山上的万年雪。

  「开……开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叶小钗闯魔域,也没你那么嚣张。」

  「为了所有配角的自尊,我们死也不会开门的。」

  「没错,就让我们杂兵甲、乙、丙英勇的雄姿,永远留在风姿物语读者的心中。」

  「那就去死。」听到这些对话,他差点疯掉,趁着神智还清醒前,左掌一扬,魔光凝聚,七彩隐现,接着……

  「魔弓闪光矢。」

  刺眼的强光,刹时间遍佈天地,地动山摇,当强光消失时,宏伟的寺门,连同后方的牌楼,左右的围墙,一齐在强光中化为乌有。

  卡达尔踏着箭矢破坏场地,所形成的道路,踱进本能寺。

  「哦!」赫然见到,本能寺的广场中,千军万马早已备战以待,看这情形,只怕有个数千人吧!

  「卡达尔,今天你插翅也难飞了。」一个巨汉,意态张扬,得意的狂笑着,原来是老朋友柴田胜家。

  卡达尔并不意外,他转战沙场,身经何止百战?又岂会被这等小场面给吓退。

  「卡达尔不想多造杀孽,连累孤儿寡妇,爱惜生命的,就先离去。」

  也如意料之中的,没有半个人听进他的话,全军大喝一声,军队如潮水般的涌来。

  千军万马,只为他一人而来。

  「来吧!小朋友们。」一笑,他只是一笑。

  卡达尔展开身形,游鱼般的到处灵动,在枪林刃雨中,四下穿梭。刀枪斧钺虽然相交而下,却没有半根能碰到他的衣衫。施展独门密咒,把阻在前方的士兵,全给定住动作,再加上迅捷无伦的移动,转眼间便移到广场中心。

  「全是饭桶,都给我让开。」大喝声中,柴田胜家跃马奔来,人未到,枪先到,朱枪迎面就是一击。

  卡达尔知道他变招奇快,左足一点,轻飘飘的避到远处,猿臂轻展,把身边士兵的的长枪迅速夺过,往胜家掷去。

  胜家把枪随手拨去,怒骂道:「雕虫小技,卡达尔,你只有这等功力吗?」语声方落,数十只长枪,连珠射来,饶是胜家眼明手快,还是顾此失彼,闹了个手忙脚乱。

  「卡达尔,你这卑鄙小人,用这等战法。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枪群射完,卡达尔早已藉机隐遁,气得胜家哇哇大叫。

  「我在这里。」胜家循声抬头,五彩的豪光,刺得自己睁不开眼,一道黑影,如飞燕般画出优美的弧形,飘然落於马上。

  「愚蠢的东西,连我上次手下留情也不知。」声音近在耳畔,胜家只惊得魂飞魄散,来不及转身迎敌,一只冰凉的手掌已贴上背后。

  「爆灵地狱。」气随声走,胜家只感到一股大力,灌进体内,瞬间膨胀,迸断筋脉,几欲爆体而出。

  胜家知道,若不能马上採取应对,立即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勉强吸进一口气,劲走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一声狂吼,在生死关头激发出无上潜力,将体内异劲逼出。

  强大的反震力,当场把胯下的健马,震成一团血肉模糊,方圆三丈之内,所有的人、器、物,断线风筝般的被震至半空中。

  胜家口中鲜血狂喷,颓然倒地,被兵卒救起,扛回内殿。

  卡达尔藉反震力而退,轻飘飘的翔於半空,祭起护身光罩,将乱飞的箭矢,尽皆弹开。他不欲杀生,所以适才手下只使了两成力,否则胜家早於第一时间化成一滩烂泥,饶是如此,柴田胜家上半身骨骼尽碎,纵能治好,今生也只剩三成功力了。

  ◎日后,柴田胜家与丰臣秀吉互争天下,惨遭败亡,未尝不是受此伤势所累。

  「咻!」

  卡达尔祭起锁魂之术,想要确定蕾拉的位置,却见一枚圆锥形金属物,尾巴拖着长长白烟,朝自己飙射而来。

  卡达尔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自当年九州大战后,他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会再看到这种武器。

  黑袍扬起,幻出层层身影,卡达尔身形急转,迅速降下。

  「轰!」金属物爆炸了,在空中化成一团火球,烈焰飞腾,强大的冲击力,将卡达尔轰落地面。

  爆炸的威力,超乎想像,一些地面上的士兵,惨遭波及,被炸个血肉横飞,屍骨无存。

  「哈哈……还道卡达尔是什么神一般的人物,在我的面前,还不是变成了滚地葫芦。」

  随着话声完结,一个庞硕的身影,出现在大殿的门口。来者虎背熊腰,霸气凛然,正是织田信长本人。

  「织田信长!」适才的爆炸,卡达尔及时应变,加强了护身光罩,得保无事。

  「卡达尔,你远道而来,我赠你一枚混沌火弩,不失待客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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