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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 - 71,1

[db:作者] 2025-06-17 17:38 5hhhhh 1510 ℃

             第五章 插翅难飞

  为了使九帮十三派及早知道曾身陷魔宫的高手不是变节,便是中毒的消息,圣女和丁菱甘冒为修罗教追捕的危险,离开长春谷。

  明知修罗教无孔不入,李向东更是神通广大,两女岂敢掉以轻心,遂穿上丁菱以前用作查案的衣服,易容改装,以为只要避开李向东的耳目,便能顺利上路了。

  圣女手执长棍,满脸胡须,装成一个中年武士,丁菱装扮成她的徒弟,倒也惟肖惟妙。

  两女是打算先往少林,与方丈大觉禅师见面后,通函各大门派,召开武林大会,共商对策。

  走到半山,圣女忽的停下来,倾耳细听。

  「师父,出了什么事?」丁菱机灵地问道。

  「有……有狗的吠声。」圣女不安地说。

  「荒山野岭,自然会有山狗野狐的。」丁菱皱眉道。

  「不对……奥,你看!」圣女颤声道。

  丁菱循声一看,赫然看见一个裸女手脚着地,从树林里爬出来,那女子长发披面,白雪雪的屁股上面竖着毛茸茸的尾巴,走动时,不住口的汪汪狂吠。

  裸女的脖子还盘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那在一个年轻漂亮的女郎手里,女郎竟是玉芝郡主的丫头金娃。

  记忆中,金娃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女孩子,丁菱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有胆子穿着这样的衣服,满上乱走,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能黄色的抹胸,腰下是同色的薄绸短裤,袒胸露背,说多大胆便是多大胆。

  接着丁菱便看见姚凤珠和两个艳女突然出现,当着下山的道路,她们亦是穿着颜色不同,式样一样的衣服,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自己如此小心,仍然会给李向东发现行踪。

  「天池圣女、丁菱,帝君召见。」姚凤珠朗声道。

  「天池圣女?」丁菱装作莫名其妙道:「天池圣女在哪里?丁菱又是什么人啊?」

  「秋儿,不要和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搭讪,她们疯疯癫癫,一定不是好人。」天池圣女压下心里的震撼,以男声说话道:「我们走吧,要不赶快上路,晚上便要错过宿头了。」

  「不要装了,帝君传语,是他亲眼看着你们从长春谷走出来的。」说话的是柳青萍,另外一个却是方佩君。

  「长春谷是什么地方?山上有谷吗?」丁菱装糊涂道。

  「几位姑娘请让路,我们要下山了。」圣女寒声道,暗念就是李向东亲临,她和丁菱也该有力硬闯的。

  「王杰率领五千神兵,把青山团团围住,没帝君的命令,谁也不能下山。」姚凤珠冷笑道。

  「看谁挡得住我!」圣女举起手里长棍,预备硬闯。

  「师父,青山这么大,她们封得了吗?」丁菱制止圣女说:「后边还有路,我们走后山吧。」

  「帝君已经封住所有道路,你们走不了的。」方佩君摇头道。

  「别理她们。」丁菱拉着圣女转身便走,转过山坳,发现姚凤珠等没有追来后,便改变方向,不往山后走,却朝西而去。

  「必要时,你先走,我挡着她们。」圣女沉声道。

  「不,要走一起走。」丁菱摇头道。

  走了半晌,丁菱突然停下来,原来夜星夜月姐妹骑着貔貅,铁青着脸拦住去路,身上的衣服亦像姚凤珠等那样,只是多了一件丝袍,没有那么大胆。

  「两个贱人来了。」两女喝骂道:「快点交还我们的娘,否则便让神兽吃了你们!」

  「谁是你们的娘!」圣女骂了一声,随即发觉许多大如小山的巨兽从四面八方咆哮而出,不禁顿足,知道恶战难免。

  「随我来!」丁菱拉着圣女回身便走,这一趟却是往山上走去。

  「山上所有野兽已经守住所有进出道路,你们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吧!」夜星夜月在后大叫道。

  丁菱领着圣女再上峰顶,竟然发现李向东坐在遮掩入谷门户的大石之上,红蝶和里奈左右相陪,知道无路可逃了。

  「李秀心,你跑得了吗?」李向东目注乔装成大胡子的圣女,冷冷地说。

  「我和你拼了!」圣女悲愤交加,厉叫一声,倏地腾空而起,抡动长棍,一片棍影朝着李向东攻去。

  「小心!」丁菱想不到圣女如此冲动,也顾不得许多了,拔出伏妖神剑,随后杀上。

  圣女与丁菱可说是当世两大高手,一棍一剑之威,可说是千军辟易,地动山摇,就是李向东也不敢缨其锋锐,闪身便避了开去,身旁的红蝶和里奈更是嚇得大呼小叫,连翻带滚地退开寻丈。

  圣女等得势不饶人,岂容李向东反击,齐齐联手,要一举把他置诸死地。

  李向东没料到两女如此凶悍,也腾不出手来制出青龙剑,唯有左闪右避,煞是狼狈。

  丁菱的武功先得圣女倾囊相授,再得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武功一脉相传,尽管没有试过联手对敌,却是头头是道,愈打愈是得心应手,暗念要是如此尚不能诛此恶魔,纵然有机会像当年对付尉迟元般动员所有武林高手以众凌寡,恐怕也难有胜算。

  李向东出道以来,与人对敌,从来没有处于下风过,这时给两女攻得左支右绌,大是窝囊,却又不想使出霹雳手段,以免辣手摧花,首鼠两端之际,圣女突然厉叫一声,丢下长棍,倒在地上乱滚,还奇怪地一手捧胸,一手按在股间,雪雪呼痛。

  丁菱大吃一惊,赶忙挥剑护住圣女,熟料李向东也于此时发动反攻,指掌兼施,逼得她急往后退,红蝶却趁时而上,擒下叫苦不迭,全无反抗之力的圣女。

  目睹形势不妙,丁菱当机立断,扭头便走,却发现夜星夜月和姚凤珠等不知什么时候纷纷赶到,截住后路,周围左右还有许多巨兽,自己已是身陷重围了。

  「丁菱,事到如今,还不弃械投降吗?」李向东踌躇满志道。

  「你忘记了我们有约在先吗?现在胜负未分,说什么弃械投降?」丁菱愤然道,看见红蝶和里奈把一些金链子盘上圣女的脖子手足,还动手除下她的化妆,知道大势已去。

  「谁说胜负未分!」李向东哂道:「我是自行脱出牢笼的,要是没有这个贱人之助,你能逃到这里吗?」

  「那一仗如果没人打扰,谁说我不能出来?」丁菱强词夺理道:「如果你能再胜一趟,我才认输的!」

  「你认输与否一点也不重要,因为现在我便要把你擒下来了!」李向东狞笑道。

  「你要是有本领便和我单打独斗,人多欺人少算什么好汉?」丁菱厉叫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围攻尉迟元时,可有与他单打独斗么?」李向东揶揄道。

  丁菱不禁语塞,事实如果易地而处,自己也不会答应给李向东公平一搏的机会的。

  「不过,我和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小人不同,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修罗绝学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和他打……快跑……丁菱……不要理我!」圣女尖叫道,手交倒剪身后,原来红蝶和里奈给她挂上了如意锁。

  「李向东,你放了圣女,我便和你决一死战!」丁菱咬牙道。

  「放她!放了她,便可以和你联手吗?」李向东哂道:「别做梦了,你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李向东,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为什么?因为你太恶毒了,三番四次存心加害,所以我要你永远受罪,才能消我心头之恨!」李向东狞笑道。

  「李向东,她……她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对她的!」丁菱惊怒交加道。

  「不,我不是这个畜生的娘……」圣女尖叫道:「他……他只是尉迟元的孽种,是个魔鬼……没有娘的……」

  「臭贱人,你什么也不是,只是霸占娘身体的孤魂野鬼。」夜星夜月骂道:「你不把娘放回来,是不是想看我们如何剐了你!」

  「这个贱人是犯贱了。」李向东恼道:「夜星夜月,你们不是说有办法让她不再出来作祟吗?」

  「是的,交给我们吧,待她尝过我们的手段后,以后便不敢出来捣乱了。」夜星夜月骂道。

  「她的身体还是你们娘的,不要弄坏了。」李向东告诫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弄坏了,娘回来时,不给她骂死才怪。」两女点头道:「里奈,剥了她吧。」

  「剥光吗?」里奈问道。

  「是的,她的衣服这样难看,剥光还好看一点。」夜月笑道。

  「别碰我……呜呜……你们这些畜生……禽兽……」圣女大哭道。

  「李向东,你这样对待你娘,你……你还是人吗?」丁菱怒火中烧道。

  「做人有什么好?我是神,主宰宇宙万物的神,我喜欢便行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你,不要以为你的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逗得我高兴,或许能当上本教的魔女,要不然……嘿嘿,便像玉芝一样,当我的母狗!」

  丁菱芳心剧震,顿悟刚才金娃牵着的裸女便是玉芝郡主,暗念要真是像她一样,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给我两尾铁甲桃花蛇吧。」看见里奈开始抽丝剥茧地脱下还在大哭大闹的圣女的裤子,夜星望着红蝶说道。

  「大的还是小的?」

  「最小的。」夜星答道。

  「小的有什么用?」李向东皱眉道。

  「大的才没用哩。」夜月神秘地说。

  「最小的该是前几天出世的两尾了……」红蝶脱下裤子,走到一块大石旁边坐下道。

  「师姐,你……你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要脸了?」看见红蝶不知羞耻的张开粉腿,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丁菱不禁又惊又怒道。

  「有什么不要脸的?看我的骚穴多美……」红蝶吃吃娇笑道,纤纤玉指拨弄着微张的肉唇说。

  「柔骨门列祖列宗在上,本门弟子红蝶投靠魔教,不知羞耻,从现在起,永远逐出门墙,第七代掌门人丁菱负责追回本门武功,倘若不知悔改,怙恶不赦,凡我弟子,务必全力取其性命!」丁菱气得浑身发抖,愤然望空祝祷。

  「我是修罗教的三妙魔女,才不稀罕当什么柔骨门人哩?」红蝶哂道,捏指成剑,慢慢挤进了肉缝里。

  「不,你稀罕的。」李向东大笑道:「红蝶,因为从明天起,你便是柔骨门的第八代掌门人,率领门人,永远效忠本教。」

  「谢帝君!」红蝶在牝户里掏挖着说。

  「为什么要明天才当掌门?」夜月奇道。

  「因为今天还是丁菱当掌门,待她加入本教,便该轮到红蝶当掌门人了。」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别做梦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加入修罗教的!」丁菱气愤地叫。

  「本教有什么不好,帝君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一定能让你风流快活的。」红蝶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上边竟然夹着一尾好像筷子大小,张牙舞爪的蛇儿。

  「我才没有你们那么无耻!」丁菱怒骂道,昨夜与圣女竟夕长叹,知道许多修罗教的秘密,此刻亲眼看着自己混账的师姐不知耻地当众取出养在牝户里的淫蛇,更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她一剑刺死,清理门户。

  「你为什么骂人?」夜月从红蝶手里接过蛇儿说:「改天可要你尝一下这铁甲桃花蛇的厉害!」

  尽管不知两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见夜月是手里的淫蛇,丁菱已是触目惊心,再看那边夜星正与里奈等把圣女双手反扣身后,头下脚上,倒掉树上,还把粉腿张开,腹下的汗巾摇摇欲坠,心里更是难受,一抖宝剑,厉喝道:「李向东,亮兵刃吧!」

  「把尿支不败之地给我。」李向东眼珠一转道。

  「是。」红蝶扯下圣女腹下的白布汗巾,交给李向东说。

  「真香……我就用这个贱人的尿布接你几招吧。」李向东捧在手里嗅索着说道。

  丁菱想不到李向东如此托大,又羞又气,也不答话,宝剑一挥,刹那见便刺了一百四十剑。

  这一剑是丁菱全身功力所在,笼罩李向东周身大穴,中人必死,威力至为惊人,可不知道经过前些时的恶战,李向东已经摸清她一身武功的虚实了。

  李向东不慌不忙,抡起手中布帕,猎猎发誓,好象一块铁板般硬挡锋利的剑尖。

  众女知道丁菱厉害,也许是李向东的唯一敌手,看见两人展开恶战,纷纷住手,驻足而观,任由圣女倒吊树上。

  丁菱一面全力使剑,捏着剑诀的左手亦暗里挥起大雄长老的秘技荡魔神光,只待事机一至,便要斩妖除魔。

  李向东手里虽然是一块寻常汗巾,轻薄柔软,却忽钢忽柔,钢的时候仿如精钢,能硬挡丁菱的剑尖,自然亦可以伤人,柔的时候削不破,戳不穿,还能缠绕丁菱的宝剑,夺下兵刃,实在不易应付。

  百数十招之后,李向东突然长笑一声,指尖顶着汗巾的中央,杂耍般不住旋转,连挡丁菱八剑,接着便脱说而出,仿佛是一片四面全是锋刃的铁片,回旋而至,直射头脸。

  丁菱知道这块薄布与刀刃无异,不敢硬碰,闪身避开,岂料汗巾竟然是漫天盖地而来,方圆数丈尽其笼罩,要躲也躲不了,唯有紧咬银牙,超着李向东所在发出荡魔神光。

  荡魔神光一出。丁菱的指尖便透出万屡金芒,仿如万箭尽发,密集射向此刻已是变成帐篷似的汗巾。

  这一指实在非同小可,「轰隆」一声,汗巾幻化成的帐篷立即炸成齑粉,利箭似的金芒亦继续朝着李向东射去。

  目睹荡魔神光把李向东重重包围,丁菱心理大喜,只道他一定恶贯满盈了,继续催动神光,要使他化成劫灰,没有想到神光距李向东还有半尺时,好像碰上墙壁似地停下来,明白他及时施法护体,隔阻神光,于是努力运功,希望一举成功。

  众女看见李向东用作武器的汗巾化作飞灰,已经知道是落于下风,接着发现两人住手不动,李向东石像似的伫立阵前,自顶至蹱,通体上下,尽是数不清的寒芒,朝着他狂冲急撞,好像要寻隙突破,丁菱虽然没有趁机进攻,但是隔空遥指,分明控制了战局。

  里奈只道李向东失利,心里着急,无奈武功法术与两人相距甚远,不知如何帮忙,心念一动,拔出护身短剑,当作暗器向丁菱掷去,以为纵然不能伤她,也可以扰乱她的心神,让李向东趁机脱身。

  谁料短剑快要碰上丁菱时,蓦地倒飞而出,急射里奈,要不是夜星及时推了一把,便反为所伤,如此一来,却使众女不敢鲁莽。

  荡魔神光是大雄长老最厉害的法术,驱妖降魔,无往不利,丁菱本来是充满信心的,然而此刻以至极限,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不禁暗里着急。

  然后不知是怎样发生的,笼罩着李向东的金芒突然化作一团浓雾,丁菱也来不及做出反应,只知眼前一片漆黑,便被李向东制住穴道。

  「给他挂上如意锁。」李向东抹了一把汗说,暗骂自己太过托大,竟然以汗巾对敌,也幸好汗巾以柔克刚,隔断荡魔神光,才能及时使出护体神通,否则难免受伤了。

  此际众女才知道李向东获胜,情不自禁的欢声雷动,喜滋滋的一起动手,有人给李向东抹汗打扇,有人给丁菱扣上如意锁。

  「丁菱,现在没话可说了吧?」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是输了,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吧。」丁菱道,知道自己的命运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你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还要毁掉你的贞操,看看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哩。」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你碰了我,一定会后悔的!」丁菱不知是悲是喜道,悲的是清白身子竟然断送在这个恶魔手里,喜的是还有机会禁制他的妖术,以后当有人给自己报仇的。

  「帝君碰了你后,你便知道当女人有多大的乐趣了。」柳青萍吃吃笑道。

  「可要废去她的武功吗?」红蝶目露异色道,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裤子。

  「你们动不了她的,也不要动她,让我自己动手。」李向东摇头道,事实可没有丁菱的武功放在心上,顾及只是她的法术。

  「丁菱,以前我告诉你种下道胎之法有三,我以为用了上策对付尉迟元,其实是下策,对付李向东用我以为的下策之法,不要忘记了。」圣女忽的大叫道。

  原来圣女虽然反对丁菱使用落红驱魔大法,但是目睹丁菱被擒,知道她难逃受辱,可真后悔昨夜没有善加提点,唯有临阵教路,希望能制住李向东,尽管没人明白圣女的意思,却也猜到她存心不良,夜星夜月愤然踢了圣女几脚,骂道:「臭婆娘,胡言乱语什么?」

  「她是要泄我的底,让丁菱还有翻身的机会。」李向东冷笑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夜星夜月勃然大怒,问道:「帝君,刚才我们观战,没有空招呼她,现在动手吧?」

  「两尾小蛇干不了什么的,还不如夜叉的怪蛇哩!」看见两女手上还拿着从红蝶那里取出的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这样又如何?」夜星吃吃笑道,手里的蛇儿慢慢长大,竟变得长约三尺,粗如儿臂,原来是使出了法术。

  「这样又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她的。」李向东摇头道。

  「对了,所以先放进去,再慢慢变大,那便更有趣了。」夜月格格笑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恍然大悟,道:「很好,你们动手吧,把丁菱也带过去,让她见识一下。」

  里奈答应一声,与姚凤珠一起把丁菱架到圣女身前。

  这时丁菱穴道受制,全无反抗的能力,看见圣女下身光裸,头上脚上地倒吊术树上,心里更是难过。

  「可知道刚才这个贱人,为什么突然倒地不起吗?」李向东扶着圣女的腿跟说。

  丁菱没有做声,含恨别开俏脸,好像看了便会亵渎这个可怜的母亲,也是万人景仰的圣女。

  至于圣女落败被擒的原因,不用说也是修罗夜叉作祟,奇怪的是为什么佛护仙持能使她回复神智,却不能赶走修罗夜叉,可不知玉芝与圣女不同,李向东不知花了多少心机时间,才使夜叉与圣女连成一体,所以一念咒语,便活过来了。

  「看,看看她的屁眼。」李向东冷笑道。

  「看呀!」里奈善解人意,闻言扯着丁凌的秀发,把苍白的俏脸按在圣女腹下说。

  丁菱的头脸被逼埋在圣女的腿根,肉香扑鼻,不知为什么,当日在破寺为妖后所辱的情形又案子上心头。

  「是要她看,不是要闷死她。」李向东哈哈大笑,待里奈拉高丁凌的蝶首后说:「看见了没有?刚才她便是给修罗夜叉的守洞灵蛇咬了!」

  虽说心有不忍,无意细看,但是俩个羞人的洞穴就在眼前,丁菱不看不行,前边的牝户也还能罢了,盘踞着菊花洞的怪蛇却使她芳心剧震,禁不住悲愤地骂道:「李向东,你……这样……简直是禽兽不如,一定遭天谴的。」

  「天谴?胡说,我不寻老天的麻烦,他凭什么来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丁菱,他是疯的……驱魔时,虽说要稳守道心,但守不住也没关系的……哎呦……」圣女又说话了,可是说不了两句,却给夜月重重地撞了一下,亦为夜星点哑穴。

  「不要制住她的哑穴。」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那么找点东西塞住嘴巴,别让她胡说八道!」夜月恼道。

  「不,我就是喜欢听她叫苦的声音。」李向东冷笑道:「而且任她说什么,我一样破得了落红什么大法的。」

  「那么我们动手了。」夜星踢开圣女的哑穴道。

  「可是要着钻进去吗?」李向东诡笑道。

  「让我们来吧,我们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哩。」两女咯咯的笑道。

  「道心被毁时,他……他便会汲取你的功力……要自行封闭泥丸,便难以得逞了。」才解开哑穴,圣女便喘着气说话。

  「贱人!」夜月怒惊一声,抖手便把铁甲桃花蛇掷下。

  「不……他已经练成淫欲邪功,能够持久耐战……呜呜……不易泄身……哎呀……他以能吐珠宣泄欲火……」圣女恐怖地大叫,却仍然继续说下去。

  「李向东,快住手,这样整治你的娘,你还是人吗?」丁菱惊怒交加的叫,原来那尾小小的铁甲桃花蛇落在圣女的腿根,三角怪头还开始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什么娘?只是杀父害子的毒妇吧!」李向东冷哼道:「夜星,你的一尾是干什么的?」

  「屁眼嘛。」夜星吃吃笑道,也把手里的蛇儿扔下。

  「呜呜……龙吐珠发……哎哟……感觉就像射精……虽然不是射精,仍然要张开精关的……呀……」圣女大哭道。

  圣女说话时,已经钻进肉洞里的蛇儿弓起留在外边的身体,蓦地奋力一弹,竟然一下子地没入洞里,还有一尾蛇儿却朝着菊花洞进发。

  「全进去了,看他不痛不痒的,还及不上夜叉的守洞灵蛇哩。」李向东皱眉道。

  「守洞灵蛇净是咬人,哪里及得上铁甲桃花蛇。」夜星哂道:「待另外一尾也进去后,她便知道厉害了。」

  「夹棍也是一样的。」里奈笑道。

  「道心是守不住的……啊……不要守……天呀……以守为攻……」虽然淫蛇入体,但是蛇儿不大,圣女也饱经忧患,还能咬牙苦忍,继续发话,无奈另外一尾朝着屁眼急钻时,那份恐怖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别说了……呜呜……李向东……我不听便是……别难为她了!」丁菱嘶叫道。

  「听与不听,尽其在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李向东诡笑道。

  「别求他……记着以攻为守……呀……道心失守没关系的,重要的是保住道胎!」圣女喘着气道,感觉身下的淫蛇愈钻愈深,好像直入心坎里。

  「夜星夜月,你们还不动手?」李向东悻声道。

  「哎哟……」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圣女便惨叫一声,倒挂树上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想吃着极大的痛苦。

  丁菱眼利,看见圣女两片阴唇突然老大张开,后边的洞穴也仿佛大了许多,可不敢想象里边出了什么变化。

  「变大了么?」李向东问道。

  「是的,不大不小,干好填满了两个淫洞!」夜月吃吃笑道。

  「就是这样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当然不是了……」夜星奴着嘴巴说,接着圣女有惨叫连连,汗下如雨。

  「你干了什么?」李向东问道。

  「没什么,前后咬了几口吧。」夜星笑道。

  「咬了几口?她们的牙齿会放出淫液的!」李向东皱眉道。

  「对了,以后几天,这些淫液无物可治,不用封山痒也痒死她了!」两女格格笑道。

  「几天吗?」李向东本来打算回宫后便召回妖后的,看来现在也不用忙了,笑道:「也好,我们便多留几天,迟些再回去吧。」

  「山下的神兵可要继续封山?」柳青萍问道。

  「人拿下来,不用封山了,我着王杰等先回宫吧。」李向东答道。

  「山上什么也没有,我们在哪里歇息?」方佩君问道。

  「长春谷风景宜人,还有能使女人青春常驻的长春果,可以进谷歇息的。」李向东笑道。

  「她们怎能进去?」红蝶愕然道。

  「行的。」李向东走到大石之后,拨弄了几下,大石便慢慢移动,露出了神秘的入口。

  「你怎么知道这个入口的?」红蝶奇道。

  「是丁菱告诉我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个可恨的小贱人,净是说只有一个入口,骗我练那怎么也练不成的玉女柔情功!」红蝶悻然道。

  「现在练不成也能进去了。」李向东傲然一笑,看见两尾铁甲桃花蛇又恢复原来大小,从圣女的两个肉洞蜿蜒而出,摇头道:「要痒死她也不用这么麻烦,擦多一点三妙发情油也行了。」

  「好戏还在后头哩。」两女动手吧气息啾啾的圣女解下来说。

  「是吗?那可要看你们的了。」李向东大笑道:「红蝶领路,里奈负责携带丁菱进去。」

  丁菱可不明白李向东如何能找到这个入口,还能预设伏兵,如此神通广大,自己又怎是他的敌手。

  李向东率着众女浩浩荡荡地走进长春谷了,发现长春树还没有结果,红蝶便领着众人四处浏览,夜星夜月可没有同行,却把圣女剩余的衣服尽数剥光,然后重新倒吊在百年老树之下。

  这时的圣女就算双手没有如意锁反扣身后,也反抗不得了,原来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已经发作,痒的她失魂落魄,浑身发软。

  「帝君,怎样处置她?」里奈架着手脚扣上如意锁,穴道受制,完全不能动弹的丁菱带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给我吧。」李向东一手把丁菱搂入怀里,淫笑道:「可知道当日尉迟元怎样给我娘破身的吗?」丁菱知道,圣女曾经说过,她是给尉迟元强奸的,破身以后,还婊子似的遭他百般淫辱,吃了许多苦头,身受之惨,实在不为人道。

  「他害怕我娘反抗,所以缚起来强奸的。」李向东狞笑道,好像说的与自己无关。

  「……」丁菱芳心剧震,不知如何说话。

  「不仅强奸,还用尽种种手段,要把她调教为女奴。」李向东残忍的说道:「可是他不如我,结果一事无成,还赔了性命。」

  「你……你的下场也是一样的。」丁菱颤声道。

  「是吗?」李向东狞笑道:「臭母狗在哪里?」

  「在这里!」金娃闻声,赶忙牵着母狗似的玉芝走过来。

  「汪汪!」玉芝吠了两声,趴在李向东脚下,又嗅又索,后来还吐出舌头,舔着他的靴子。

  「为什么不摆尾?」李向东冷哼道。

  「臭母狗……摆了!」玉芝柳腰急扭,竖在玉股上的尾巴亦摇曳生姿。

  「帝君不说话便不摆吗?」金娃骂了一声,手里皮鞭落在玉芝的粉背。

  「哎哟……呜呜……臭母狗摆了……」玉芝大哭道。

  「还敢哭?」金娃举鞭又要打,却给李向东止住了。

  「告诉丁菱,你是本教的什么东西?」李向东点头道。

  「我……我本来是性奴,供本教的男人泄欲的……不合与帝君作对,便当上母狗了!」玉芝哽咽道。

  「你可要当什么母狗?」李向东搂着丁菱的纤腰,手掌覆盖着高耸的胸脯问道。

  「李向东,你爱怎样侮辱我摧残我,尽管请便,不过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丁菱急得泪珠直冒,却又躲不了那可恶的怪手,羞愤填胸的叫道。

  「有人说女孩子破身是人生最痛的一次,如果我用最残暴的法子,一定会痛死你的。」李向东隔着衣服,轻揉慢搓说。

  「死便死了,我是置生死于道外的。」丁菱泪如雨下道。

  「臭母狗,我宰了你下酒,好么?」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踢了玉芝一脚,问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玉芝泣道。

  「为什么这样怕死?死了便不用当母狗了。」李向东冷酷地说。

  「臭母狗不怕死……呜呜……如果死后不下淫狱,臭母狗……臭母狗便任由帝君处置吧。」玉芝号哭道。

  「听到没有,不是死了便一了百了了的,要是下淫狱受苦的。」李向东受往下移,轻抚丁菱的小腹说。

  「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恼道,虽然没有亲眼看过淫狱的情形,但是听得多了,也知道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地方。

  「你把大雄秃驴的烂骨头和那部什么宝典交出来,我便不会为难你的,还让你尝一下当女人的乐趣。」李向东笑道。

  「我没有带在身上!」丁菱急叫道。

  「是吗?」李向东的怪手放肆地直薄丁菱胯下。摸索着股间说。

  「别碰我!」丁菱尖叫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

  「为什么不带在身上?」李向东没理会,继续对丁菱上下其手,隔着衣服,摸了一遍道。

  丁菱抿唇不语,没有带在身上,是因为没有完全参透圣体和宝典的灵异,只是急于救人,唯有藏在安全的地方,以待来者,这样纵是自己为李向东所败,别人还有除魔的机会。

  此处少一页。

  涟涟的肉缝说:「到没有打坏。」

  「这个身体是娘的,只是给这个贱人霸占了吧,要是打坏了,娘回来时,可饶不了我们的。」夜月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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