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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迦物语】-The Legend of Loka-(4-4/5)色欲,1

[db:作者] 2025-06-17 17:38 5hhhhh 3970 ℃

               路迦物语

           The Legend of Loka

              黑铁时代———————————————————————————————————

                警  告

  本文可能包含针对暴力的描写,包括拷打、肉体改造、杀戮、肢解、食人、虐尸等等。如果阅读这些内容与您所在地区的法律相抵触或会令您不快,请勿阅读。

  本文可能包含针对性的描写,包括强奸、性虐待、奸尸、同性间或雌雄同体的性行为、涉及幼童的性行为、人与兽或兽与兽的性行为等等。如果阅读这些内容与您所在地区的法律相抵触或会令您不快,请勿阅读。

                申  明

  本文纯属娱乐性质,文中出现的人物、团体、地点、事件等等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本文中针对暴力和性的描写纯属虚构,请勿模仿。如果您没有辨别能力或自制能力,请勿阅读本文。如果您因阅读本文而在现实社会中做出任何违法行为,请自行承担一切相关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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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近况:忙,烦,懒……———————————————————————————————————

               第四章:向北

               第四节:色欲

  “不……不要!不要碰我!走开!!”霏的厉声喝斥让男人的动作减慢了少许,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任人鱼肉,受辱恐怕只是迟早的事。

  这是一个不算宽敞的石室,估计是以前矿井中存放工具用的。简单的摆设包括一张木制的床和桌椅,凸凹不平的天花板上钉着铁环,之中的一个上面挂着盏油灯,剩下的几个绑着下垂的绳索。石壁上有几个狭小的通风口,厚重的铁门连通外面的矿洞大厅。

  霏现在就躺在这石室中的木床上,手脚伸开,被绑在床的两端,迫使身体展开成一个“大”字。阿斯莫迪斯.斯纯站在床边,解开了修女长袍胸口处的系带。他的动作十分温柔,灵巧的手指尽量不触碰到霏的身体。尽管如此,修女的身躯依然瑟缩着躲避他的动作。

  “我还是倾向于先有精神上的爱恋,然后才是肉体上的结合。也许这是因为接受卡洛琳的教诲这么多年,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吧。”阿斯莫迪斯的语气轻柔得好像在哄孩子睡觉,“但是你现在已经视我为敌人,精神上的抗拒感太强。我只好按照伊迪丝女神的办法,先驯服你的肉体,然后再臣服你的精神。”

  没有了绳结的束缚,男人的手指划过高耸的锁骨,将修女的上衣领口松脱开来,露出里面穿的藕荷色衬衣。本来不打算过于急躁的,但是阿斯莫迪斯实在是忍不住,两手轻轻环抱住修女的乳房。虽然隔着衣物,但体温和心跳还是让他感动。无可挑剔的柔软而坚挺,圆润的质感体现出充实的份量。

  “讨厌……不要摸那里……”虽然曾经和导师安娜有过肌肤之亲,但霏依然是处女之身。乳房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抚弄还是第一次,也许是因为羞怯,也许是因为愤怒,她的俏脸烧得通红,但又无可奈何。

  “你迟早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你的心灵,都是属于我的。”男人凑到修女的耳畔,轻声劝说道:“还是从了我吧,我好给你松绑。你这身雅致的长袍,这样绑在床上是脱不下来的。”

  修女没有回答,轻轻别过头,紧紧闭上了双眼,好不让眼眶中的泪珠滚落下来。

  “我就知道,高贵的花朵从不肯轻易地低头呢……”阿斯莫迪斯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裁开了长袍的下摆和两袖,然后将破碎的衣衫从修女的身下抽了出来。

  霏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连身无袖衬衣,布料的质地柔软,腹部蓝色的收腰将本来就丰满的胸部轻轻托起,隆起的双峰上凸出的制高点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下摆的窄裙带着蕾丝的花边,长度只盖住一小部分大腿。修女只能微微屈膝,尽量收紧两腿之间的距离,但还是无法保护裙下的秘处。

  “哦?这是什么?”阿斯莫迪斯从修女长袍内侧一个带着纽扣的暗兜内摸到一截硬邦邦的物件。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根酒红色的半透明晶体,精心雕琢成男人生殖器的样子,长半尺有余,底端是暗银色嵌金的金属底座,下面还有三寸左右的木质把手。

  “快……快还给我!”霏着急了起来,特别是看到男人脸上露出的揶揄笑意,急忙红着脸辩解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我的导师临行前送我的护身符。”

  “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未经人事,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每次我触摸你都会发抖呢,这份青涩是装不出来的。”阿斯莫迪斯将那伪具放在身旁的桌子上,回身轻轻梳理修女额边的发绪,“再说,高等级的卡洛琳女祭祀喜欢收藏床第上的玩具,这在教会内部也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的大手探入胸衣,手指感受着乳房美好的轮廓,蜜桃样的形状充满弹性。也许是因为紧张吧,修女的额角浮现出一丝冷汗,就连深邃的乳沟中也有一点点湿润的触感。阿斯莫迪斯抽出他的手,放到鼻前细细地品味,陶醉在处女的幽幽体香之中。他闭上眼睛,身体仿佛漂浮上了云端。

  看到男人这样子闻自己身上的汗味,修女又是羞涩,又是屈辱,恨不得立刻死过去才好。而接下来阿斯莫迪斯的动作则让她拚命挣扎起来。他解开了霏腰间的系带,松开收腰,然后用匕首子胸口向下剖开了修女身上仅剩的内衣。

  “不要……不要……呜……”斗大的泪珠在霏充满委屈的丹凤眼中转了半天,终于滚落了下来。她拚命扭动着身体,却不能阻止男人扯落破碎的布料。她把手腕和脚腕都勒得生疼,但不能阻止男人的大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来回抚摸。

  “果然是处女呢……”阿斯莫迪斯拨开修饰整齐的黑色耻毛,分开粉红色的阴唇,狭细的桃源被迫坦露出她的秘密,薄薄的那层膜瓣就在那里,纯洁而完整。男人将手指探入处女的阴户中,干燥而紧凑的腔道让他无法前进,疼痛感让霏的娇躯猛然一颤。

  虽然在“爱的技艺”中多次见识过男女交欢的场面,让霏对性早就不陌生;虽然和导师安娜.哈芙蒂之间的肉体关系,也让她早就知道性爱的美妙;但她一直都向往着第一次会是在浪漫温馨的情话中,把自己的处女献给心上人,用撕裂的疼痛把甜美的爱意深深刻进心里。可是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一张美丽而英俊的面庞在霏的脑海中渐渐成形。过去她心目中爱人的面孔总是模糊一片,但现在却变得无比清晰。他有着银色的秀发,翠绿的眼瞳,他虽然不曾对她献过慇勤,但他不经意的微笑总能令她心动。

  人总是在一切都不可挽回的时候才会醒悟。此时此刻,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对阿里埃尔的爱。尽管和他相处只有几天,尽管对他还是几乎一无所知,但是霏多么希望能把自己纯洁的身子献给他,哪怕他对自己始乱终弃也无怨无悔。但是……恐怕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修女的身体陡然间放松下来,好像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失落了最后的一线希望。

  阿斯莫迪斯抬起头,看到修女梨花带雨的脸庞。她低低的饮泣声好像即将断裂的琴弦一般让人揪心。他抽出入侵的手指,去为霏拭去眼泪。修女扭过头,不愿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面颊。

  “就这么憎恨我吗?”男人声音中有一丝失落,“我过去还以为你对我颇有好感。”

  “我对你的好感仅止于寻常礼节。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霏转过头,悲伤的眼神直射进阿斯莫迪斯的双目中,“我从来不曾憎恨过你,今后也不会。你是一个可怜的人,在追逐自己的爱时受到了伤害,转而堕入了邪路而不能自拔。我深深地怜悯你。”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男人好像被刺到了痛处,声音变得冻结般冰冷。

  “我也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可以占有我的身体,但永远无法占有我的心。”虽然无法改变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修女却不会向男人屈服,“你可以用你在邪教中学到的那些淫术来摧残我的肉体,你甚至可以在精神上控制我,让我成为你的玩物,但那永远不会是真正的我。你或许可以摆布我的躯壳,但不能玷污我的灵魂。”

  “你错了。”阿斯莫迪斯充满自信地说道,“其一,我不会强行夺走你的处女。正相反,你会主动把身体献给我,连同你的灵魂一起。其二,你大大低估了色欲的力量,它是如此的强大,足以重塑你的灵魂。”

  男人起身走到紧闭的铁门边,扭转把手,探头出去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锁链的锒铛声。

  “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我碰触你的身体,我尊重你的意愿。”阿斯莫迪斯微笑着拉开门,“但是换作她的话又怎么样呢?”

  霏勉强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赤裸的舞玛被牵了进来。

  少女的体型是那样的苗条,真难以想像她纤细的手臂蕴含着强大的破坏力。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并不像霏那样白皙,但却透着一股红扑扑的健康生命力。胸前一双才刚刚发育的娇乳,就好像刚刚从树枝上摘下的青苹果,还挂着闪闪的露珠。小巧的乳头是可爱的粉红色,因为矿洞中的冷风而微微突起。平坦的小腹,俏皮的肚脐,一丝毛发也没长的私处。仅仅是注视着她纯洁的身体,都会让霏产生罪恶感。也许是不习惯光着身子吧,小女孩扭捏地并紧了双腿,股间纤细的肉缝若隐若现。

  “你可真会挑啊,从哪里找到这么俊俏的小姑娘。再过个两三年,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阿斯莫迪斯轻轻拍拍女孩翘起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呜……”舞玛发出不安而迷惑的颤音,瑟缩着向前挪了两步。她头上依然带着那圈镶嵌了绿晶石的金丝护额,一向天真灵动的大眼睛现在好像蒙上了一层迷雾,直愣愣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修女,满脸不知所措的表情,就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幼童一样,充满了幼稚和懵懂。

  “舞玛!舞玛!他们把你怎么啦!说话呀!!”修女急切地呼唤道,但她疼爱的小护卫并没有回答,睁大了眼睛,好像第一次见到眼前赤裸的修女。霏愤怒了,她早就把舞玛当作妹妹一样来关心和爱护。此刻她盯着阿斯莫迪斯的眼神简直可以把他刺穿。

  “不要担心,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催眠咒语。她本来就昏迷不醒,所以没费什么功夫。”男人急忙解释着,安抚挣扎着的修女,他可不想进一步增加她的抵触情绪,这对接下来的调教可没什么好处,“至于这项圈和皮铐,则完全是为了我手下的安全着想。你也知道她的本事有多大,万一清醒过来,我这里的人手都不一定能治住她。”

  男人扯一扯系在女孩皮质项圈上的绳索,把她带到修女的床前。舞玛的双手背在身后,两腕被宽皮带腕铐绑在一起。腕铐上面扣着锁链,连接着项圈后颈上的铁环。那项圈和腕铐上纹着魔法纹饰,可以降低被拘束者的力量。霏曾经听她的导师说起过魔物猎人如何用这种魔法道具来降伏被捕获的猎物。舞玛现在的力气大概也就相当于五六岁小孩一般。

  “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给她肉体上的快乐。明白吗?”阿斯莫迪斯捧着舞玛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命令道。

  “是……是的……”舞玛发出好似梦呓的声音,爬上了霏的木床。

  “舞……舞玛……不要啊……快清醒过来……”霏徒劳地呼唤道。

  舞玛伏下身体,伸出舌头,来回舔弄霏的腋下,很快逗得霏笑个不停。然后她又转过身去舔霏的脚丫,这回修女笑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对,不对……”在一旁看着的阿斯莫迪斯暗自反省自己的愚蠢,这女孩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心地纯真,哪里懂什么“肉体上的快乐”,他应该给出更加具体的指示才对。为了纠正了这个错误,阿斯莫迪斯又花了好半天功夫,这次舞玛再爬上床才总算找对了地方。

  “嗯……嗯哼……唔唔……”修女虽然尝试着躲开,但舞玛的小嘴还是吻上了她的双唇,滑溜溜的丁香小舌钻进她的口中,搅动着香津。不知道为什么,舞玛口中清香的味道让霏想起夏日清凉的蜜桃。深吻让两个女孩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发出的断断续续的鼻音中竟然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令人遐想的声调。

  “不……呜……嗯……啊……”霏一时间精神有点恍惚,舞玛的接吻技巧虽然十分孩子气,但却让霏完全没有能力抵抗。好不容易挣脱了小女孩专注的小口,她还来不及喘口气,舞玛马上就一路吻上了她的耳畔和侧颈。

  看到修女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红霞也盖满了她的双颊,阿斯莫迪斯十分满意。他轻轻踏出屋外,反手关上门,心中窃喜。这修女虽然意志坚定,却显然拿这小女孩没有办法。再加上她们两个被擒全都是霏的错,利用她心中的负罪感为弱点,只要调教好了那小女孩,修女也就不在话下。

  霏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离开,她光是忍住不要叫出声来就已经十分耗费心力了。舞玛就好像好奇的小猫,这边舔舔,那边亲亲。虽然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但身手灵活的她毫不介意,趴在霏的身上,对她的双乳展开了攻势。

  “那里……哎哟……舞玛……不要吸……好酸……舞玛……听话啦……”霏的乳头不争气地挺立起来,殷红的色泽诠释着她逐渐升腾的渴望。这也不能怪她,舞玛又舔又吮,把她胸前的蓓蕾弄得胀胀的。

  舞玛也发出可爱的喘息声,脸上泛起红晕。她好像梦游一般转过身来,埋头在霏的两腿之间,小屁股撅到了半空,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着。她紧紧闭合的唇瓣粉嫩嫩的,形状小巧可爱。霏无心去赞叹这诱人的光景,下体传来的美妙滋味已经让她不能自已。舞玛把娇嫩的小肉芽含在口中,用舌尖来回拨弄个不停。霏的下身很快就变得湿润不堪,花唇在舞玛的亲吻之下微微绽放,蜜汁也涓涓不绝。

  “啊……不行了……舞玛……慢点……那里……脏……啊啊啊……不行啦……去啦……”本来已经在苦苦支撑的修女经受不住小菊花处的突然袭击,高声娇呼着达到了高潮。舞玛乘胜追击,嘴巴贴上阴户一阵急吮。修女咬紧银牙,两腿一阵乱蹬,蜜汁喷出了桃源,溅得舞玛满脸都是。

  修女的身体挺直,颤抖了好半天才缓和下来。自从踏上试练旅途以来就一直奔波忙碌,肉体缺乏慰藉,连自慰都没有过。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太阳穴跳个不停。等她缓过神来,舞玛早就一小口一小口地舔干净了她下身的狼藉,转而又和她香吻起来。

  “嗯……舞玛……真是的……唔嗯……”看着小女孩脸上沾满自己的淫液,霏脸红起来。在舞玛热情的亲吻下,不自觉地挺起下体,芳草茵茵处磨蹭着对方光滑的私处,让她娇小的身躯也初次体会到异样的快感。

  舞玛呢喃起来,灵台中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霏的目光捕捉到了这一点。她主动含住舞玛的香舌,引导她体会接吻的妙处。修女不知道这样的爱抚还要持续多久才能让舞玛清醒过来,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反抗舞玛给予的快感,她隐隐地担忧到这也许正是阿斯莫迪斯所期待的……

           ※     ※     ※

  太舒服了!

  董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让胯下的修女服服帖帖地服侍自己的分身,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容。

  卡洛琳神殿的僧侣他自问也见过了不少,但是新来的这两位,一个高贵圣洁,一个天真可爱,就算在佳丽众多的修道院中也总能鹤立鸡群。可惜凭自己平平的相貌和无钱无势的身份,哪一个他也绝对配不上,谁知今天竟然如此的幸运。

  在她们来到以前,董桑的生活一直四平八稳。奴隶暴动的风波也过去了,每天在礼拜堂和拳友互相切磋,顺便看几眼美女解解馋,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跟她们说几句话。自己怎么也算有个一官半职,普通修女们见了他也会盈盈施礼,用让人心痒的声音称他为“副官大人”,这就足以让他接下来一整天在城里四处巡逻的途中傻呵呵地乐个不停了。

  乐归乐,董桑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敢奢望能娶到一个卡洛琳的修女做妻子。在他的眼中,她们都是仙女,不是自己这个凡人能够染指的。

  这倒不是说他是个虚伪的家伙,他也会对女孩子产生性幻想。比如城东花店的那个小姑娘玛丽莎(Melissa ),每次从那里经过都会甜甜地喊他一声“董桑大哥”,让他心头一荡。以前有一次他曾经藏在城外的小池塘附近偷看过她洗澡。这女孩虽不是天上下凡,但并不出众的相貌有着平凡朴实的美丽。看时间久了,鼻子上的小雀斑倒也挺可爱的。如果自己要娶她的话,相信也算门当户对吧。不知有多少个晚上,他一边想像她光着身子的模样,一边撸动自己的鸡巴,直到闷吼着射出白浆。

  自从霏和舞玛来到了库萨,一切就都变了样。董桑的巡逻路线总是以两位修女的行程为中心,每转过一个街角,每走过一条胡同,他都在猜想着自己会不会碰到她们。可一旦真的碰到了她们,自己又会下意识地躲起来。也许正如舞玛所说,自己真有变态的偷窥欲望也说不定。

  有时夜深人静,靠手淫发泄欲望时,董桑的脑海中偶然也会闪过她们身穿洁白法袍的身影。霏的善良温柔,美丽不可方物;舞玛的天真活泼,野蛮不失可爱。如果能把她们压在身下,恣意玩弄那该有多么惬意。这种肮脏的想法即使是一闪而过,也会让他感到万分的罪恶。他会狠狠地摇摇头,努力把她们圣洁的形象从大脑中赶出去。但不管怎样,射精后他都会深深地鄙视自己。

  这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很快就会过去。以前不是也有让他心动的修女吗?董桑不停地安慰自己,但是这并不管用。时间一长,邪恶的念头甚至侵入了他的梦中,让他半夜面红耳赤地惊醒过来,发现白色的秽物污了床单。

  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好了……

  董桑低下头,看着霏娇媚的面容,自己的鸡巴直挺挺地架在她的脸上,硬得发疼。她伸出小巧玲珑的舌头,蜻蜓点水般亲吻肉棒的根部,舌尖勾扯卵袋上的筋。脉动着的鸡巴紧贴她俏丽的鼻子,龟头顶端溢出点滴透明的前精,滴落在她眉心的水滴状朱砂印迹上,侵犯了她清丽的面容。

  “嗯……哼哼……霏……呃……霏小姐……这……这个……”青年张口结舌,还不习惯被憧憬的梦中情人这样伺候。

  修女含情脉脉地仰视着董桑,发出一阵婉转的鼻音,几乎把青年的魂儿都给勾了出来。她张开小嘴,慢慢地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她的樱桃小嘴只应唱出美妙的音乐,怎么能容得下男人巨大的阳具?她被玷污了。那个人人赞美的霏,那个被无数达官显贵追求的霏,那个任何男人都得不到的霏,被自己肮脏的鸡巴玷污了。她现在跪在自己的跨下,吞吐着自己的阳具,成了任自己发泄的玩物,董桑心头一股无名的邪火撩动着,罪恶感成了欲望的助燃剂,下体猛然向前一挺。

  修女发出一声哀婉的呻吟,皱起了她的柳叶眉,逆来顺受地任由青年的鸡巴扎进自己柔软的嗓子眼儿里。她的喉咙蠕动着,挤压着膨胀的龟头。董桑舒服地仰起头,卖力地前后挺动阳具,享受着施虐的舒爽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臭烘烘的阴毛碰到修女的鼻尖,他能感觉到自己臊呼呼的阴囊撞上修女的下巴,他能感觉到自己粗胀的肉棒偶尔摩擦到修女的小虎牙……

  小虎牙?霏没有小虎牙……

  董桑猛然低下头,跨下含着他鸡巴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舞玛。她的小嘴实在太小了,根本经不起他的折腾,一双大眼睛充满了委屈,眼泪都流了下来。青年连忙把鸡巴抽出来,满心歉意地看着她轻咳不止。这小女孩整天粘在霏的身边,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就是保护欲望有点强,对任何主动接近霏的男人都凶巴巴的,活脱脱一头小母老虎。

  现在的她收起了刁蛮的脾气,如同小妹妹一般惹人怜爱,未经人事的大眼睛眨呀眨,让董桑不忍心向她下手。她好奇地盯着眼前颤动着的肉棒,就好像发现了新的玩具。轻轻嗅一嗅,伸出舌头尝一尝,好像味道还不坏嘛。舞玛撅起小嘴,将将含住龟头前端,一抽一抽地吮吸着,舌尖还时不时地往尿道口里面钻。

  “啊啊啊……舞玛……不能这么快……别吸了……射出来了……”董桑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咬牙哀嚎着,鸡巴一跳一跳喷射出大量的乳白色浆液,好像没完没了,抽空了他下体的温暖,让他两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董桑没有倒下,身后的“X”形支架拖住了他。

  他挣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发现手脚被绑在支架上,发现身处一个废弃的矿洞中,发现周围有许多装着美女尸体的琉璃缸,发现几十对男男女女在忘情交媾,发现趴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清秀男孩,发现治安官的阳具就插在男孩赤裸的后庭中,发现男孩脸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正舔着自己逐渐萎缩的鸡巴……

  董桑发出了疯狂的吼叫声。

  “醒过来了吗?”治安官笑着说道,“欢迎来到极乐世界。”

           ※     ※     ※

  从被击昏落马,然后被运进这矿洞中,到捆绑在这木架上,大约过了三个多时辰,现在已经是月上中天的后半夜了。董桑转动颈部,后脑的一阵恶痛让他龇牙咧嘴。四周的影像和声音粉碎成了片断,一截一截地在脑海中打转。他不知道刚才看到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幻觉。霏和舞玛怎么样了,难道刚才真的是她们在……

  昏暗的火光,带有回音的欢叫,治安官的冷笑,赤裸纠缠着的肉体,然后,他看到了她……

  一头红色的长发烫成螺旋卷,精心保养的皮肤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虽然已是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的贵妇依然美艳动人。只是脸上完全没有往日高贵雍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肆无忌惮的情欲。她好像在嘶吼着什么,音符从塞口球后面穿出来,变得扭曲而淫荡。她双手背在身后,自手肘以下被包裹在漆黑的皮套中,动弹不得。肉感的双腿蹬着高筒的黑色软皮靴,膝盖弯曲,脚腕捆绑在大腿根部。膝头沿着斜面向下伸,但却够不到地。女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身的肉唇之间,压在尖锐的三棱木马上。

  身后的男人戴着只露出双眼和口鼻的皮面罩,挥起手中的皮鞭,鞭梢在半空打了个转,伴随着凄厉的啸声挥下,“啪”的一声在女人裸露的后背上增添了一道新的血痕。

  “呜嗷嗷……”美妇惨叫一声,身体猛然挺直,红发如晚霞般飞扬,胸前一双圆滚滚的豪乳甩动。奶头上穿的乳钉挂了两个铜坠,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响声,把娇嫩的骨朵儿扯得生疼。良久,她才身躯一软,哀喘着垂下头,唾液从塞口球的小孔中流出来,滴在血迹斑斑的木马上。

  “你这头欠抽的母猪,是不是很爽啊?小屄流出来的骚水都可以把血洗干净了。”男人一把轻蔑的声调,好像眼前受罪的是最低等的妓女。他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贴到她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想不想来一点更刺激的?咱们溜个滑梯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美妇恐惧地哆嗦着,发疯地挣扎起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显然知道“溜滑梯”的厉害。但她不管怎么努力,也只是徒然增加下体的痛苦而已。

  男人放开手中的头发,抓起女人双腕处的铁环,向上一掀。女人双臂被别在身后,上身被迫向前挺出,双乳垂下,铜坠耷拉在木马的中脊两侧。她依然摇着头,发出乞求似的呻吟,但男人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他左手扯着女人的双臂,右脚一脚踏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鞋掌稍稍陷进软肉之中。

  “去死吧!!哈哈哈哈!!!”男人狞笑着大吼,猛然发力一蹬,踩着女人的身体在木马上往前狠狠一推。

  “呀呀呀呀呀!!!!!”美妇牙缝中挤出的惨叫几乎震碎了男人的耳膜,若不是口中的塞口球,只怕此刻她早就把香舌嚼烂了。她的身体硬生生向前滑出三尺,下体被尖棱切割得鲜血淋漓,在木马的中脊上留下鲜红的轨迹,血滴向两侧的斜面缓缓流下,好像一道道红色的溪流。

  男人松开手,失去知觉的美妇两眼翻白,身躯往前软倒下去,趴伏在木马上。金黄色的尿液再也不受控制,淅淅沥沥地倾洒出来,冲洗了她饱受摧残的下身。

  “嘿嘿嘿,骚屄开花了吧?真他妈的过瘾……”男人跨过木马,一手上下套弄着自己即将爆发的鸡巴,一手捏住女人的屁股蛋,把她的后庭暴露出来。龟头抵上菊门,精关一松,睾丸中储存的千军万马冲进了肠道的峡谷中。发泄了兽欲的男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蜡烛,把粗大的烛身旋转着插进女人的肛门中,封存了他赏赐的生命精华。

  他伸出两根手指,探出女人的鼻息尚在,也就是说就算下手再狠一点也不要紧吧。男人寻思着,把另一根蜡烛胡乱塞进她的屄中,然后点着了火烛。他等待着,很快,滚烫的蜡滴就会滚落到女人褐色菊门的缝隙上,滚落到女人鲜红阴唇的伤口中。他等待着,被锥心之痛惊醒的女人会发出凄惨的哭叫,那美妙的声音将会唤醒他胯下已经偃旗息鼓的男根。

  “这……怎么……会……竟然……她……不是……你……”董桑语无伦次,不敢相信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残暴的性虐,更是因为那美妇人的身份。

  “你没认错啊,那是我的妻子,你来我家里吃饭的时候还见过好几面的。”治安官的表情平静得好像在晚餐桌上介绍自己的家人。

  “你这混蛋!!自甘堕落也就罢了,竟然连老婆都可以拿来出卖,你还算是个男人吗?!阿斯莫迪斯给了你什么好处?!钱?!地?!爵位?!”被绑在木架上的青年破口大骂。他清楚地还记得贵妇曾经的风姿。她穿着敞胸的长裙端上热气腾腾的晚餐,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温馨地擦拭丈夫唇边的食物残屑,这情景曾让昔日的董桑羡慕不已。

  “男人?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还敢教训我?我带着你去妓院的时候,是谁在最后一刻落荒而逃啊?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还没上过女人吧。你懂什么叫做男人?”面对董桑的谴责,治安官不为所动,回头看看被奸到失禁的妻子,冷笑着回顾当初的一幕幕。

           ※     ※     ※

  治安官的妻子是一个低等贵族的次女,生得虽然美貌,但脾气过于高傲倔强,令人难以亲近。她看着姐姐嫁入了豪门,弟弟继承了家业,自己快到三十岁却依然独守空闺。她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好把她下嫁给了一个朋友的儿子——一个平凡的下级军官。

  虽然丈夫的出身卑贱,但为人正直,忠实可靠,二人相互扶持,倒也算恩爱。为了带给她幸福,丈夫投身战场,奋勇杀敌,被连续提拔,后来又光荣负伤,被安排到后方,授予了治安官的优差。他努力工作,力保一方平安,受到全城百姓的敬重。他们的家境也逐渐殷实,住上了三层的砖房,城外有葡萄园,家中甚至还买了两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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