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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唏嘘全 - 11,7

[db:作者] 2025-06-17 17:39 5hhhhh 6860 ℃

  周身伤害带来剧烈痛觉,一阵接似一阵绞痛。聆听着这双凶器交奏出的低回共鸣,残戾而又淒哀。亦能听见信一恐怖的吸气声音,犹如凶兽饮血,不知谁的血花沾在眉睫,像是彩妆血红的眼。

  千雪凝持忍刀,再看着刀光随着绞战的气场骤闪骤变,而她的心却是平静。那一刻,所有淒楚的回忆,怨毒的前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现,然而错乱交织,全无时序,人与人的影像跌宕重叠。

  彷彿这一刻她变成了母亲芹夏,而下一张画面他又变成了鸦逗女;分明看见寒蝉望着视镜扣动扳机,枪火却点燃冰洋上的伏特加,然后焚呀焚;当她掀翻天照真草的神几,又看见穿着女警制服的飞鸟甩动着纤腰;接着父亲残杀了龙忍的子嗣,贤淑的母亲将虫蛊植入弟弟的躯……

  原来命运中不可琢磨的缘法竟可以赏的这样清晰。当叵测的劫难终於不可违逆的降临,而我们无须长歌当哭,只消需要一个决断,让诸乱安息,诸行歇止。

  因为我们对命运的顽抗与逃亡永远不会找到出口,面对荣耀和大义,恩爱和血仇,战局和游戏,我们善恶颠狂,穷其奥义,顽张作最,只不过从一场劫难轮回到另一场劫难;从一个人辗转到另一个身份再度重複遭受。

  「那么,信一……我们就把原谅留给下世!」

  千雪单刀欺进。

  

      ***    ***    ***    ***

  就像大厦内,神社中,玻璃破碎之后那一声的嘶啸。狰狞不似人声,比狼嚎更显霸道,较狮吼又见歹毒,并非高亢,钻入耳膜却如魔音,不寒而栗悚然。

  信一挥刀相接,自他口中再传嘶啸。

  两刃相击,刹那撞出犹如山河颠覆,天地吞噬的壮丽气势。然而又见流光飞舞,薄刃擦出一记空灵之音。  

  这一刀信一接下,千雪转而变招,放空双手,任「塚鬼」悬空落下,藉着后仰之势避开「鬼王」一扫而过的锋芒,凌在虚空紧接翻转过来,於落地之前接下「塚鬼」,自下而上,斜走偏锋,劈出一记急斩回马刀,正中了信一腰腹。

  信一中刀同时,亦揪准千雪左肩伤处的破绽,重重一腿轰在她的心脏。  

  两人各自倒地,便算这一试合终了。却也不顾负痛,紧接站身起来,打成一处,开始下一试合的绞战。

  此番千雪用的是鬼忍流的刀技「巳?魍魉」,「巳」作胎儿解,此刀技释为「鬼胎」。刀意诡怪妖邪,暗涵诸多变手,乃是鬼忍流所有「近刀技」中,最为叵测歹毒。

  信一施展龙忍秘术相应,手中以「逆鳞缚印」作什,心声念动「十力阿萨执徐咒语」,转手挥出刀招「天魔降落」,去势凶猛刚烈,刀鸣似伴咒唱,竟是将忍术刀技结合之招式,华丽无常。

  但见信一大开大阖,回旋刀光间竟非破空尖鸣而是空灵咒唱,然而千雪刁钻身影穿梭其间,锐利刀招几次都能突破信一攻守,刀声似呻吟呐喊,两刀交鸣将商场沦为活世炼狱。

  信一口中在念出真传奥义:「りん(临)、ひょう(兵)、とう(斗)、しゃ(者)、けい(皆)、じん(阵)、れつ(烈)、ざい(在)、ぜん(前)!」竟身化九影,同时霸道劈出九式杀着,雷霆无俦。

  千雪被九式杀着劈中,身躯支离破碎,血肉横飞。信一九身合一,持刀静定。瞬时於纷飞血肉间席卷螺旋疾刃,迎面似望见魍魉笑颜,千雪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由血海中现身突袭,信一回刀已不及遏止千雪,横刀被千雪压至颈肉间,而千雪仍不断进逼,颈间感觉到湿热液体溢在刀面。

  两刃分而复合,似有灵性,竟发出与方才全然不同的幽鸣。信一与千雪却无语相对,千雪的刀刃已经贴近信一面颊,信一脸上的汗毛微微可以感觉到森然冷气,喉间呼吸却是灼热与疼痛,血还在流。

  千雪平静的目光漠视一双兽瞳。信一面无表情,千雪亦无言语,不置可否的端详着。

  「信一。」

  她轻轻唤叫他的名:

  「不要娇气了,我们回去吧,信一。」

  「不要不理我,信一。」

  信一的喉头阵动,闭上眼睛,喘气声像是悲鸣哭泣,眼角好似闪烁水光。

  「信一……」

  千雪推翻了方纔的觉悟,若果下世并非太遥远,今生仍可以原谅放下。再也不愿意进逼信一,再也不愿意让弟弟淌血。

  虽然仍握忍刀,手上再无杀气。

  信一睁眼,左眼血色,右眼荒茫,笑。

  使劲全力挺刀前推,将千雪震飞,手中「塚鬼丸」脱手。信一弯膝然后将身体疾射出去,凌空抓下「塚鬼丸」,飞膝蹬往千雪胸膛,竟然还能再以疾速挥肘将千雪击落在地上。信一转身降跪在千雪腹上,猛烈的坠击力量让千雪痛得弓起上身,信一双手反转忍刀,俐落插下,将千雪钉入地上。

  信一抖下缠绕腕间的抓钩绳索,佈满血丝的眼睛看似猩红,一身狼狈衣衫却随着体内运转气息鼓动飞扬,咬着牙的嘴喷着血沫,摄人癫狂像是踏出地狱门的阿修罗。

  千雪吃力抬头,信一重重一脚踏在千雪肩上刀柄,纵是忍者,千雪也忍不住放声嚎叫。

  「龙忍章,秘法,里?穿云龙缚」!

  忍术中,对於俘虏敌人捆绑拷问情报也是重要环节之一,而穿云龙缚却又是龙忍章中最高级的捆绑技术,精緻似是手艺,绳索将俘虏环绕全身紧陷肉内有如穿云隐雾,被捆绑之人手脚被缚,姿势更是分筋错骨,而体内血气被强行压抑封锁,有如中国武功的点穴,端是一场华丽的残忍祭仪。

  信一将被捆绑的千雪扛在肩上,旁若无人从破窗之处跃出,几个起落间隐入街上人潮。

      ***    ***    ***    ***

  三丸宅内精锐部署,静待主人回来运筹帷幄,捍卫王国领土。「豕」组负责宅门守卫,「鹿」组负责行动攻击,「蝶」组负责情报连络,「猪、鹿、蝶」三组乃是三丸近身亲卫队,更可视为三丸组织内的暗部。

  前晚飞鸟偕千雪的突袭是一场虚张声势的秀,今夜却是暗部全面戒备的守城作战,「豕」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在各视角高处伏下狙击手;「鹿」组则分佈宅内外或明或暗,成队结伍手持轻重装武器蓄劲待发。「蝶」组除了支援通讯,其余隐匿声息,暗拍翅翼传递花粉,组织起整个情报网络。

  战争一触即发。

  伏在屋顶上的「豕」组组长神崎隐约听见远方天际传来破空之声,拿起望远镜观察,视线内黑影蠢动,似是直升机。

  「直升机?」神崎不可置信喃喃自语。

  却听闻宅外嗤的一声破空疾响,雪白烟雾拔地升天,随即爆炸开来,发出耀眼光亮。

  「曳光弹!」

  宅外荒原枪声乱鸣,霎时人声沸腾,脚步凌乱。神崎在无线耳机内听见「鹿」组组长不知火急声怒吼发号施令,调兵遣将。神崎握紧狙击枪,不发一语,紧紧盯着全场动态。

  原以为宅外会有一场浴血苦战廝杀,不料几分钟内竟见火箭炮纷纷将围墙轰出几个窟窿,还没反应过来,别墅几个外部据点弹药引爆,土石崩裂飞扬,即是至高点处望下也一片烟雾瀰漫。

  「第一小队在别墅周围用火力断后,第二、第三小队左右包抄攻入别墅,拿下主控权,GO!」僱佣兵队长谢尔盖冷静下达指令,战况激烈但是情势瞬间逆转,原本守株待兔的三丸守备竟被这批训练有素的僱佣兵突击得溃不成军。

  绝地战场,每天在残破的街道巷弄间浴血卖命争夺地盘运输毒品交通,城市游击战攻坚突围达成任务,这批古巴僱佣兵的实战经验远远超越日本黑道舞刀弄枪的模拟想像。

  神崎心里虽然慌乱,却仍然冷静从狙击镜瞄准。烟雾中瞥见古巴僱佣兵的朦胧身影,扣下板机瞬间射杀一名佣兵生命。移动视线再要寻找另一个目标,眼前一黑,再也无法发射第二发子弹。

  直升机从天而降,寒蝉在飞行间将别墅顶楼的狙击手全数歼灭,弹指间静扣板机,寒蝉和SR99宛若人枪合一,弹无虚发,凌厉扼杀场内生命。第一小队将宅前庭院广场清出一个空间,让直升机降落。

  「谢尔盖,把直升机顾好,我们马上就要拿下三丸老头的巢穴!」海曼跃下直升机,和寒蝉两人随即隐入枪火烟硝中。谢尔盖吆喝一声,於宅内各据点的雇佣兵阻绝鹿组的回扑,攻守间竟是易位反客为主,驻守别墅内将三丸人马的回防逐一击杀,枪林弹雨间三丸别墅宛若修罗道场,却是以三丸人马作为血腥祭品。

  海曼在寒蝉的掩护下行进间毫无阻碍,加以别墅内部已被其他两小队清场,一路挺进三楼除了屍横遍野,剩下的就是将三丸毙命!海曼与寒蝉站在玄关尽头战国壁画前,旁立兵士待命戒备。

  「将军!别墅已完全被我们控制,却不见三丸纪一。据我们推算空间,这壁画墙后应还别有洞天。」塞萨尔持枪简报。

  「听说三丸的别墅藏有密室,想来这老狐狸现在正缩在里面。」海曼气定神闲望着这幅壁画。「炸了它!让我们跟三丸好好打声招呼!」

  轰隆一声巨响,整片墙坍塌崩毁,烟雾散去后,一方密室被揭开面目。塞萨尔率小队首先潜入侦查,海曼寒蝉随后跟入,只见密室虽大,却阒无人声。

  「将军……没有人!」塞萨尔返回报告。

  「没有人?」

     ***    ***    ***    ***  

  三丸座车驶到停车场出口,正排队等待出闸,吉普车却一阵晃动,倏地熄火。

  「渡边,怎么回事?」三丸皱眉发问。

  「我……下车看看!」渡边匆忙下车,打开引擎盖只见一阵白烟冒出。

  「……」三丸正待发怒开口责备,身后车辆却不耐烦按起喇叭。三丸霍然抄枪下车,彪然站立路央,对空鸣枪,然后将枪指向后车。

  车内驾驶开车门狼狈滚落下车,脚步蹒跚一路惊呼哭叫逃走,旁座乘客却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渡边!」三丸回头咆哮。

  「役……役长……车子,车子……好像抛锚了……」渡边全身发抖结巴应答。

  「ちくしょう(畜生)!」三丸怒无可赦,立刻朝着渡边开枪,虽无命中要害,但渡边浑身是血在路边打滚号叫,把后面排队出闸的驾驶乘客都惊吓逃跑。抑下怒气,三丸取出手机拨打号码。

  「伊田君!」

  「役……长……」电话那头的伊田声音模糊吵杂。

  「怎么了?伊田?」三丸心里闪过一丝不安,沉着发问。

  「役长,海曼率领古巴人攻入,『豕』组全军覆没,神崎阵亡……,『鹿』组正从外围回防,和古巴人进行攻防战……不知火还在撑着,海曼已经杀进别墅内了!」伊田扼要报导。

  三丸瞬间惊愕,深深吸一口气。「伊田,叫不知火好好撑住!直到……」

  吐气。电话两头暂时呈现空白,只有吵杂的噪音疯狂喧闹。

  「用『蝶』组的联络网发佈……」

     ***    ***    ***    ***  

  寒蝉静静游走密室周围,以杀手的职业敏锐触觉试图寻找蛛丝马迹。除了满室残留的体液腥臭味盘旋外,再无暗门藏匿人迹气息。

  「再给我好好的搜!」海曼皱眉下令,转身见寒蝉呆立暗处角落。

  海曼走近,弹指一声,立即有兵士亮起照明。但见寒蝉面对密室整幅宽墙阔壁,上面竟是工笔浓墨交杂的巨画,画安静无声但气势却惊天动地,鬼哭神号。

  「这是……」寒蝉喃喃断声。

 

  「百鬼夜行!」海曼接话。心生不祥异兆。

 

     ***    ***    ***    ***  

  「百鬼夜行!」三丸语气铿锵,一字一字斩钉截铁。

  「……」电话另一头的伊田,竟被这到命令震撼至哑然。

  「用蝶组的联络网向全日本发佈『百鬼夜行』令!」三丸像是做出最后的裁决,肃杀语气再无任何转圜余地和保留空间。

     ***    ***    ***    ***

  一辆黑色加长防弹礼车驶入停车场,车门打开,三丸将飞鸟甩至车内,然后虎步跨入车,车门关上,随即迅速消失在神户市区街道中。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空中观望整个神户城市,会发现无数车辆涌向同一个方向,阵列不绝,像是蚁群运食那样无穷无尽,再往上空望去,各式飞行机器有如飞蝗蚀日般飢饿凶猛,远处海域上也有船只汽艇乘波破浪,嗜血同鲨鱼追杀猎物。而这些海陆空队伍唯一的中心点目标就是三丸别墅。

  妖气纵横恍若魔界转生。

 

     ***    ***    ***    ***  

  未特意挑选场所,信一随性转入一条暗巷深处,踢开脚边成堆垃圾,将千雪吊在楼外安全梯铁栏杆上。

  信一横握双刀,缓慢将千雪的忍者服一片一片削了下来。碎衣像凋谢的夜樱无声飘落而下,淒凉悲歎,极品唏嘘。

  千雪耳边飘忽着鸦逗女的话语:「那一年,你父亲鬼侍郎战死在姬路。你知不知道他怎么死的?凌迟。知不知道什么是凌迟?鬼侍郎挫败了,被『龙忍』的人装进渔网,捆在石柱;他们也不杀他,只是一刀一刀的割肉。割了六百多刀他才断气,我看是血流乾了。」

  好像还听见鸦逗女妖异尖笑。她不是死了么?为什么笑声这么清楚?不要再笑了,不要再笑了。

  削开腹间衣层,滚落一卷羊皮包裹,信一接过摊开一看,却是那【鬼忍之书】。

  「为了这卷书,值不值?」

  信一口中呢喃,不似发问,只是发声。

  此时千雪身上再无完整衣物覆盖,只有绳索蟠龙般穿梭周身,紧紧缚住这块晶莹白玉,玉里透着云雾水气,真的不愧为「龙忍流」的秘法。被紧缚的乳房像是被掐出的月丸,上面缀着两朵樱色花苞,似是再要挤压就会绽放花开。

  信一於是按指挤压,千雪只得呻吟,连扭动都再无力气,肩上血迹流淌下来,将乳房抹上一妆妖艳绯色。另一手却扳开阴户,将【鬼忍之书】胡乱卷上,就插入千雪阴户中,强行施力间毫无犹疑迟缓,卷轴顶至千雪的花心,千雪才由错愕间崩溃尖叫。

  为什么下体剧痛成这样,却还可以感觉到心脏的鼓动?为什么紧缚的乳房涨挤在胸前,还可以看见心狂跳就要破胸而出?很痛!

  信一抽插转动好一会,直等千雪尖叫缓过一口气,才将鬼忍之书抽出。血迹沾满忍书,千雪全身发着抖筋肉抽蓄,新血一直盖过原先的痕迹往腿际窜流,其中溢满捆绑绳缘,腿间勾勒出殷红线圈,好似涂鸦。

  「信一……我是……你的姐姐……」

  千雪断续挣扎说出,重伤下咳着血沫口水,非常淒绝美艳,却又是如此的狼狈。

  「喔,对不起。原来你是处女。」

  信一自顾自地说着,像是摆弄着玩偶,不去理会耳边字彙声响。脸上是反似片刻落寞的神采,将手指染了红血,举在鼻端悄声呼嗅。

  任凭千雪吊挂在旁,活色生香。信一此时却没有迳自奸淫的兴致,将那红血又沾在乳房之上,与着她肩伤的渗血就进行一番比较起来。

  端看一阵,好似一无二致,信一颇有索然。就从肩头与下体的伤处各自抹来一掌新血,索性混杂起来涂染在一对雪白的乳房。

  这对乳房未算十分庞大,然而圆润丰美,绳缚之下,尤显得娇艳盈满,信一恰好可以中正掌握,只不过矗立的乳头要被强制着压下去。信一双手沾满鲜血,搓揉着乳房,将雪白的肌肤全部染成血色。就连翘起的乳尖也没有遗漏。

  千雪的身体又是有些敏感的。在搓揉和摩擦之下渐产生尴尬的反应,另一边动荡的乳房牵连到肩胛的伤处,剧烈的痛觉袭击而来。

  「啊--啊!别!不要!」

  可怜的千雪挣扎喊叫着,藉此来掩盖另一些敏感的声音。悬空的双腿同时乱蹬起来,原先信一没有完全割开的裤袜在此时被自己挣破裂开。

  乱蹬起的脚磕碰到信一,让警觉的信一误以为还在战时状态,下意识由乳房抽开一手,将她踝骨擒住,顺势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於是信一少少调整吊挂的束绳,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然后,将她单腿拔起,抬过肩去,再不容她挣扎,强按下膝盖弯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处抵在自己面前。

  

  千雪娇嫩的阴户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现出来,可以看见中出的新血缓慢的淌过花唇;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渍,已经微有凝结,否则此刻抬起腿来,就该倒流回阴户之内。

  信一并不急於侵犯,伸出舌头舔的却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力度,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轻舔轻尝,泛至柔软足心。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千雪该次的吟叫就没有那么多疑问了。看她死命扭动着绑索中的身体,不堪忍受这样的刺激。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紧蹦,忽而花枝乱颤的挑动。

  

  「真淫贱。」信一自语。  

  本想换一只脚来再演故技,这时看见眼前阴户中流出的血色开始略显稀释,信一不愿让她尝到快感,狠狠将含着的足趾咬了下去。

  

  千雪一边尖叫着,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徒劳的扭动着腰,想要起飞另一只腿踢开作恶的男人。然后重伤之后又遭重创的她,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穿云龙缚」的捆绑。

  信一松开牙关,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几处。

  几近力竭的千雪惟有这样哀求:「放……放过我……」

  信一拾起身边的双刀,暴戾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出来。他将「塚鬼」倒持,刀柄移至千雪双腿之间,不由分说撬开两片花唇。

  「别……求你……啊--!」

  藉着旋转加力,刀柄连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阴户之中。千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刺得信一「嗡嗡」一阵耳鸣。举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脸上,将她的颈骨就快要打断。

  紧接着「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后庭。

  「呀--啊--!」

  这个夜晚,短短时间内,千雪已蒙受到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剧烈痛觉。行至此刻,她彷彿已变成如同飞鸟一样的麻木元神。

  她知道她和飞鸟的区别在於,这不是奸淫辱虐,而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猎杀。她曾有机会可以将它终结,又恍惚可以参破人间的大道。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尝试顽抗最后的宿命。

  本以为生死一线的温柔,可以唤醒入魔的顽主。千雪却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如果那一刻不是两柄妖刀的交错共鸣,是否就可以勇敢无惧,斩下信一的首级。就像她杀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杀死鸦逗女……

  而两柄同生的忍刀都不愿相残,其鸣也哀。然而为什么信一经历了生和死的玄关,还是不可原谅姐姐的过错……

  当它们分别插进阴道与后庭,千雪放弃了嘶叫,却依然无从杀破心中的结障。

  「听说这两柄妖刀本来就是一体,相辅相契,境界不可思议。」

  信一在交相辉映的刀光之间抚玩着她柔软的阴毛,低声绘出传闻的片语。 

  这一刻,终於生不如死。

      ***    ***    ***    ***

  千雪本是极美的女子,创伤与战败,再加上先前一番残暴的凌辱,殷殷血渍点缀着破损的玉体,割成布条的衣,撕扯狼藉的绷带与裤袜,紧束周身的绳索在雪白的肌肤扎出淤痕,还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非但不能彻底摧毁这个坚韧的女人,反而令此时的千雪如同雨后桃花一般越发见出娇艳。甚至插在阴户与后庭的两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缀,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将她装饰的珠光宝气。

  信一抚玩着千雪身上任何柔软的部位,滴滴数算着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看着美妙窈窕的玉体在新生的月色中挣扎蠢动,令绑吊的绳索阵阵急或徐的摇曳,谁说这算是情愫?

  又不知玩过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脱下裤子,拔除双刀,拟要对千雪展开预期中的奸淫。

  阴道口早已被异物撑的破裂开,十分轻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到緻密的包裹着。

  千雪略有震动,喉中低沉的发音分不清抗拒还是呻吟。

  「紧,呵,真不愧是处女。」信一毫无所谓她是否处女,却还要这样说出。

  而千雪是真的听见。本以为麻痺的元神,自他进入身体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到女性的知觉。或许是第一次被阴茎的破入,猝来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强烈的。而且……与之前的异物确有着不同的新奇感应。

  千雪明明遍体鳞伤,神形俱损,明明承受成惨绝人寰的遭遇,同时却又不可理喻的产生电流一般的感觉。在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开始摇曳不停?

  她的一只腿被信一夹在腋下,另一只颤抖着试图接近地面,若是可以及地,吊在半空的身体摇撼起来就不必这样费力。信一在侧面野蛮的抽插着,并一边伸出手指摸索她的阴蒂。

  竟然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信一才开始奸淫未有多长时间,淫荡的声音早就不能自已。千雪强烈的摇甩着头部,头发凌乱飘舞,汗水和血花处处飞溅着。男人左手挤搾着阴蒂,右手拧捏着乳头,指甲的印记嵌的越深,千雪的叫声就越高亢。

  「和塚鬼丸比起来,是不是比较过瘾?」

  信一调节着绳索的高低,连续的更改体位,让千雪兴奋的地带辗转更迭。时而背入,时而直击,疯狂抽插的阴茎始终没停下来过。绳索越发越低,她的足尖终於可以点到地上,可是为什么,翘起的腿就是不愿放下来?

  即便他松开猿擒的手,千雪的腿还要高高的分开角度,挑起的足尖僵硬的举在那里,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

  他已将她彻底放落地上。只消侍机拾起锋利的忍刀,就不信不能斩断这束缚身体的绳索,即便不能决一死战,却一定也要逃出去。

  千雪分明是这样的念头,然而落地之后,好似就生出了根系。信一从后而来,双手将双乳狠狠擒拿,用劲一拉,龟头直抵花心--

  「啊啊--会死……要爆炸--」    

  千雪这样想着,也不知有没有叫喊出声。原来她真的是不知廉耻的女人,等待了二十年与弟弟的重逢,竟是如此的邂逅。明明很痛,为什么又舍不得分开?明明只想听他叫唤一声姐姐,为什么反而要她这样吟声浪语?

  信一在她体内继续冲撞着,还要扑下身子贴在她的背上,坚硬的牙齿在后颈和耳根接二连三的乱咬一阵。千雪激叫着,急烈的甩动着臀部和脖子,忽然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忍不住从尿道泻出一股灼热的水。

  「高潮吗?」信一自说自话。不可想像的冷漠。

  他又将虚软的千雪翻转过来,想看她高潮过后美妙的面部表情。不出所料,在原本苍白的近乎病态的面庞,覆盖着如火的红晕,原本犀利中带着邪气的眼神,却在此时现出风骚的淫媚。

  他见出其中的渴望,於是继续发动更加猛烈的活塞运动。

  千雪的叫声充满野性,热烈而且贪婪。在额上,及至两侧太阳穴,耳根全是骚臭的水汗,嘴唇闪着光泽,舌尖淫荡的伸张着,像缺氧的鱼张开口大口的讨要着氧气……

  他刚好可以吮吸乳头,那儿先时涂抹的处女血。

  再次按定起伏的乳房,下颚的鬍鬚刺的千雪又痛又痒。一边吮吸,一边加剧抽插的势力,却还要揉捏另一只乳房,牵扯她肩胛的伤势。千雪反射神经承受着多么複杂的感觉。

  千雪全身都在抽搐,淫液如决堤的潮,每一次碰撞都可听见「滋滋」的润滑声。阴道紧紧的包夹着,同时剧烈的收缩。

  就连信一都感受到不支,近看着千雪呻吟颤抖,摇摆呼叫,甚至翻转起白眼展示高潮,扭动的臀胯好像水中的蛇。

  这些都提前了射精的时间。

  他终於喷射出来,在她灼热的体内得到暂时的解脱。而她竟将双手死死拥抱着他,两腿分开又夹紧,夹紧再分摊,抖动着,战栗着,一时不肯放低姿态。

     ***    ***    ***    ***

  她侧躺在地上,身上的绳索依然束缚。双刀近在咫尺。而她连伸手的气力都是奢求。只在下意识着抽颤着肩和小臂,左边的膝盖也在微微跳动,就如心脏造血的搏动。

  两腿之间,一股浑浊的液体交杂着鲜血倒涌出来。

  信一望着千雪侧躺的背影,脊椎在背上伸张骨架,随着呼吸间伸缩起伏,像是雨中撑伞,失了伞衣,只剩伞骨在风雨中伸缩,起伏。突起的椎骨没入腰下,好似沉入圆臀沟谷中。

  信一想要闢谷。在开山凿洞之后。

  於是将千雪圆臀扶起,手抓握着这美肉,还可以从抖动间感觉到温暖与脉动。多么富有生命力的象徵啊?

  信一俯身贴紧千雪的背,感觉那脊椎骨抵在自己的胸前,在千雪耳边吹气,将她在血宴高潮后,唤回一丝灵台清明。千雪静待话语。

  「想不想试试看……活生生的鬼王丸,是什么滋味?」

  千雪未及回神思索,信一已经用力挺进千雪后庭,闢谷。

  虽然后庭已被信一用「鬼王丸」破体,然而此番突刺,仍让千雪弓起身躯,激烈反应。信一略抽出,再行猛刺。怀中的玉背肌肉似乎被撑张至最稀薄,脊椎就快要破出,形状轮廓清晰可见,连晃动乱颤都逼真到不可思议。

  这次的抽插不再有快感,只有灼热的剧痛重覆进进出出。信一喘息间却好似轻笑出声,暗巷夜色朦胧,看不清楚信一的表情是否竟是欣慰转晴。於是信一伸手翻开千雪腹下花瓣,摸索着阴蒂挤压揉弄,再将千雪的快感唤醒。

  不要这样……千雪这样想。然而信一的手指玩弄却配合后庭抽插的韵律,让千雪重新攀上另一波浪顶,浪越翻越高,千雪站在浪上浮板,不知道该要期待更高的呼啸还是跌落的粉碎冲刺。真的很为难,不要这样……

  信一这次却持续了很久,将千雪摆荡在极痛和极乐浪涛起伏间晃若失神,灵台只剩一点清明想要祈求解脱。信一感觉到了,於是射出精液,浇熄那最后一点亮。千雪随着荣辱亲情爱恨一线崩断。原来坠落到地面是这样的。

  扯起千雪的头发,让她从失神昏厥中再睁开眼。信一望着千雪,千雪望着信一。两个人,就这样相持了十数分钟。

  终於有一句回神之后的对白。

  等不及轮回到下世,於是低头恳求命运赐予最后的怜悯,卑微的原谅,直至今生的尽头。

  「信一,……杀了我,让诸乱安息,诸行歇止。」

  「还没到尽头。」

  今晚第一次,信一回答千雪的话。

  

     ***    ***    ***    ***

  

  相传日本的平安时代,是一个幽暗未明,人类和妖怪共处的时代,妖怪住的地方,和人类所住的地方,其实空间上是重迭的。只是人类在白天活动,妖怪们则是在晚间出现。到了夜晚来临,整条路空无一人,这时候会出现许多奇形怪状的妖怪,像是庙会的行列一般,带着狰狞的面孔,走在大路上成群结队地在夜晚的街道游行,据说亲眼目睹的人会遭受诅咒无缘无故地丧命。人称「百鬼夜行」。

  「将军!别墅外面有三丸的援军接近!」胡里奥慌忙奔入密室呈报。

  「有多少人?」海曼转身追问。

  「无法估计!」近看才发现胡里奥满脸都是豆大汗珠泉涌不止。

  「撤!」海曼再不细想,当机立断。

  小队甫踏出别墅,即遭无数弹雨狂扫。满天枪火辉煌,将夜空映照好像祭典烟火灿烂,然而其间血花飞溅却是日本黑道报复的缀饰祭品。纵是骁勇善战的雇佣兵团,也无法遏止无穷无尽的自杀式人海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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