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归

　２０１４年２月１９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一，午夜电波

　　「各位听众朋友好，您正在收听到的是都市广播电台生活频道每周五晚零点播出的『情感夜话』栏目。我是主持人程欣。如果您在感情上遇到什么烦恼，或者有些感悟，可以拨打我们节目的热线电话，３８３８３８８，向我们的专家咨询，大家共同探讨和交流。」

　　程欣舔了舔双唇，对着话筒，轻车熟路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主播台上的电子钟显示，已经是零点四十五了，还有十多分钟，就可以收工回家了。为了这期节目，整整忙活了一周，还真是感觉有点累。

　　可是，再累也要认真完成剩下的十几分钟，谁让这是一份让自己喜欢的工作呢。

　　「坐在我旁边的呢，就是今晚的咨询专家，来自咱们师大的梁馨予老师。梁老师是心理学专家，对于在都市生活的人的情感问题有着深入的研究。梁老师这是第一次上我们的节目，欢迎大家有什么问题呢一起来向梁老师请教。」

　　程欣扭头看向端坐在自己身旁中年女子。那得体的穿着，淡雅的梳妆，优柔的微笑，以及那一头干练的披肩直发，无一不表明，这是一个典型的好强自立的都市女人。虽然年近四十，更显独具风韵。

　　「主持人好，听众朋友们好，请教不敢当，咱大家一起交流吧。我也不能说什么都懂，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大家不要感到有什么拘束，就把我当成一个大姐姐，全当和我说说知心话，这就可以了。」

　　对于主持人抛过来的话头，梁馨予应对得合适而轻松。她之前虽然没有上广播节目的经验，但多年的教学生涯，什么样的突发话题和陌生面孔她没遇见过，更何况现在还不用直接面对听众。

　　「嗯。梁老师说得太好了，也很亲切，让我也情不自禁地想叫你姐姐，把心里藏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秘密呀，全都想跟你说道说道呢。嘻嘻。」程欣打了个趣，幽默是她一贯的风格，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初次上节目的女教授，也没什么顾忌。

　　「呵呵，那感情好啊，你这个妹妹我就认下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今个儿咱就说出来，让我和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们也高兴一下。」梁馨予的回应几乎是毫不犹豫，抖小机灵，对她来说可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哎哟，我的个姐姐呀，听你的意思，你是准备要将你和听众朋友的快乐，建立在我个人痛苦的基础之上了？」

　　「我可没这样说啊，不过你要是准备这样做，我也不反对。」

　　对话间，两个女人笑着对视了一眼，暗暗佩服对方的机敏和睿智。

　　「好了好了，咱们两个就不要乱开玩笑了，收音机前还有听众朋友在等着打进电话呢。在接听下一个电话之前，梁老师能不能给我们简单地讲一讲，现代都市里，夫妻之间，情侣之间，为什么会出现越来越多的情感问题？」稍稍调节一下之后，程欣又将谈话引入正题。

　　「嗯，好的。这个问题嘛，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其中的原因当然很多了，但最主要的原因，我想不外乎是由于在城市里生活的人，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导致缺乏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用来认真打理感情的问题。进而导致由小积大，由少积多，轻则感情出现破折，重则分手乃至离异。」

　　梁馨予熟练地回答着，对程欣报以了一个轻柔的微笑。虽然才仅仅一期节目，经过前几天的准备和这次播出，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主持人小妮子了。不仅仅由于她的风趣和机敏，还在于她对于主持人工作的认真和准确把握。

　　「嗯，梁老师说得真好，城市生活确实如此。别的不说，就说咱这电台节目主持人的工作吧，就是这样。整天没黑没夜的，哪还有多少空闲时间好让我打理自己的感情啊，怪不得男朋友抱怨过来抱怨过去的，真要是他那天把我甩了，我可得找台领导要赔偿去。」

　　「是啊。所以说越是这样，越要处理好自己的情感。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工作当然要尽责，认真，但千万不要因为工作而忽略了享受生活，享受情感。人，归根到底是情感的动物。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的生活没有了亲情、友情，以及爱情，那会枯燥无味到什么程度？你刚才说到你男朋友，当然那是开玩笑。但是我要说，对于你和你男朋友之间的感情，你一定要用心呵护。作为一个女人，没有什么比拥有一段称心随意的爱情更值得骄傲了。你说对吗？」

　　两个女人间随意而诙谐的对话，并且都市深夜上空的无线电波，在成千上万台收音机里播放开来，让人听了，又是舒服，又是亲切。

　　「呵呵。好了好了，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们，您现在正在收听到的是都市广播电台生活频道每周五晚零点播出的『情感夜话』栏目。现在是零点五十一分，不知不觉中，今天的节目已经进入到尾声了。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只够接听最后一位朋友的电话了。咱们的导播正在打手势，有新电话已经打进来了。在接听这位朋友的电话之前呢，我最后提醒大家，这里是都市广播电台生活频道，每周五晚零点，『情感夜话』，不见不散。」

　　程欣笑看着梁馨予，一边口齿清楚地提前播报着结束语，一边伸手按下了主播台上接通电话的按钮。

　　　　　　　　　　　　　※※※※※※※※※

　　「喂，喂，是，是我吗？」扬声器里传来的是一个男声，语带犹豫，且有明显的鼻音，好像一个正患了感冒的人在讲话一样。

　　程欣邹了邹眉：「是你，这位朋友。你打进的是正在直播的『情感夜话』节目，请问你有什么样的情感问题想和梁老师咨询呢？」

　　「我……，我……」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话更加迟疑，和很多第一次打进热线，却又很不好意思的人一模一样。

　　「看来这位朋友有点紧张啊，呵呵。这样好不好这位朋友，你先把收音机关上，只听电话，然后闭上眼睛，想象着电话这头的不是我和主持人，而是你的两个好朋友，那种你能够说说知心话，发发小牢骚的知心好朋友，这样就会不会感觉好些？」

　　梁馨予微笑着接过话头，她说话的声音温婉而轻柔，给人一种无法拒绝的亲和力，纵使是中间隔着无形无影的无线电波，也让人感到体贴不已。

　　「嗯，好……吧。」男人答应了，紧接着扬声器里便没有了收音机的啸叫声。

　　「这位朋友，我想要提醒你一句，节目离结束最多还有六七分钟，你有什么问题最好赶紧和梁老师谈谈，尽量不熬耽误时间好不好。」可是，这时程欣的态度却突然变得冷淡起来，俨然没有了之前主持节目时的热情和耐心。

　　梁馨予有点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得这样，只得顺着她的口气说：「对啊，这位朋友也要注意节目时间哦。」

　　「好的。我想咨询梁老师的问……题是，我……我女朋友有……有性冷淡，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性冷淡？」程欣嘴角一扬，语气里有点好气又好笑。

　　「是吗？我不知道这位朋友怎么判断你女朋友有性冷淡。你们去医院看过医生吗？」梁馨予装作注意到程欣脸上表情的微妙变化，接着对打电话的男人问道。

　　「没有，我们没有去看过大夫。」电话里的男人说话渐渐平静了，可鼻音却凸显的更加浓重。

　　「那你怎么判断你女朋友性冷淡啊？这位朋友，你和你女朋友现在有多大的年龄？」梁馨予追问。

　　「我２８，她２６。」

　　「很年轻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俩之间过情爱生活的频率大概是多少，每月一次还是每半年一次？」

　　「也不是很低，每周至少一次吧。」

　　「啊？每周至……至少一次？那，那，你们每次过情爱生活的时候你女朋友是不是都极不情愿，并且也完全没什么反应？」男人的话让梁馨予有点吃惊。

　　「也不是，她每次都说感觉很好的。」

　　听到这里，梁馨予越来越听不明白了：「这，这，我有点被你说糊涂了这位朋友。你看，你们这么年轻，情爱生活频率也很正常，而且你女朋友每次感觉也不错。你怎么会说她冷淡呢？虽然性冷淡没有听上去的那么简单，而是很复杂，生理和心里上都有可能表现有症状。不过，至少从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不认为你女朋友有性冷淡。」

　　「怎么会没有呢，我们每次做的时候，她都不肯给我……」听到梁馨予否定了他的判断，男人有点急，想进一步解释。

　　这时，已经在旁边冷眼旁听了一阵的程欣插话了，听口气，明显是想结束这次通话：「好了这位朋友，我想梁老师已经给你解释的很清楚了，她不认为你女朋友有性冷淡，考虑到我们的节目时间……」

　　「还有两分钟，我们可以再听听他下面要说什么。」梁馨予此时早已忘记了程欣刚才的异常，接着问电话里的男人道：「你们每次做的时候，你女朋友都不肯怎么？」

　　「她，她，不肯给我用……用嘴……」男人支支吾吾，好像很不好意思说这个难言之隐。

　　「哈哈哈哈。」令他想不到的是，他获得的却是梁馨予楞神三秒后的一阵大笑，「你，你，这位朋友太……太有意思了。这怎么会是性冷淡呢，哈哈，哈哈。」

　　然后好一会儿，她才强忍住笑意，继续道：「这位朋友，对于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误会你的女朋友了，她这不属于冷淡，充其量这也只和性洁癖有关。至于性洁癖嘛，和不同的人对于性爱的洁净程度的认知有关。不同的人，尤其是女性，对性爱的洁净认知程度不一样。说实话，口交这种事情呢，有时候确实是会给情侣双方增加很多乐趣，只不过有的人容易接受，有的人不容易接受，你女朋友可能属于后者，属于认知度较高的，认为口交不卫生，所以才不太容易接受。你可以耐心地同她讲清楚，这种事起身只要事先搞好清洁工作，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

　　「好了这位朋友，你的问题梁老师已经详细地同你解释过了，你满意了吧。」梁馨予刚结束对话，程欣马上抢过话筒，意兴逹逹地宣布道：「好了，收音机前的各位听众朋友，今晚我们的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咱们下周五晚上零点同一波段再见。生活频道『情感夜话』，说出你的感情来，我是主持人程欣，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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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老师的，可以啊你，第一次上节目，一点不怯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我还老道呢。」一边收拾东西，程欣一边和梁馨予调笑，不过这调笑怎么听怎么有点不满的味道。

　　「呵呵，哪里哪里。姐姐我知道，刚才我有点急于表现自己，没考虑到妹妹你的看法，实在不好意思。」作为一个比程欣年长一轮的人，梁馨予哪里看不出她心中的小九九，赶紧陪笑道歉。

　　「哎哟，大教授妹妹妹妹叫得这么亲切的，我可不敢当啊。」

　　「怎么不敢当，节目中你可认了我这个姐姐了，可不许耍赖。」

　　程欣白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噗噗一下笑了：「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你们学校？」

　　「还能怎么回去，打车呗。」梁馨予回答着，两人都已收拾完东西，走出了直播间。导播台旁，一个工作人员随手递给程欣一大扎信封。

　　「这都啥年头了，手机都智能化了，还有人给节目组写信？」看着程欣手上的信，梁馨予有点好奇。

　　「嘻嘻，总有些人喜欢老套的东西。」程欣一边回答她，一边戏谑地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么晚了，打车也不好打，我看还是我送你一下吧，可不能让人家说我们节目组亏待嘉宾。」别看她嘴上不饶人，可心里早已经不把梁馨予当外人了。

　　「那可麻烦我们的大主持人了，让你绕那么一大段路。」梁馨予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下来，「真羡慕你们会开车的，你说我怎么那么笨，一上车就脑袋发晕，别说开了，连个左右和东西南方都不分不出来。」

　　「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典型车盲。」听了她的自嘲，程欣痛快地笑了。很快，两人到了停车场。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程欣又将话题转到节目上来，「不过说实话，今晚你的表现确实令我大吃一惊，完全不像一个第一次上节目的菜鸟。除了最后那个电话有点抢话意外，我给你打８０分。」

　　「谢谢大主持抬举。这么说我今后还有上节目的可能了。哎哟，刚才你小脾气那一发，我还真有点担心再也不能来这节目了呢。」听程欣这么说，梁馨予完全放下心来，也跟着调笑起来。

　　「怎么会呢，我还想依靠大教授你给这节目提升档次呢。说实话，这节目也办了几年了，一直不痛不痒的，我此前也想过好几个方案，想给这节目增加点知识含量，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现在傍上了你这颗大树，小女子我怎敢轻易得罪。」

　　「噢，真的？你要这么说，咱们可以找个机会好好商量商量，组织个团队，把这节目做得又有趣味性又有知识性。那句流行语怎么说的？对了，高端大气上档次。我此前整天呆在学校里，不是讲课就是搞研究，早就想把自己的这么多年研究所得的一点心得用到实处呢。咱们这算不算一拍即合？」

　　「算，当然算。」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地各自伸出手掌，轻轻击了一下。

　　梁馨予满意地笑着，看了看熟练驾车的程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对于刚才节目最后那个听众，你怎么变得不耐烦？累了？还是因为他提的问题？」

　　程欣脸上一红，支吾道：「都不是。我……。」

　　「你怎么了？」程欣越这样，越让梁馨予好奇。

　　「你没发现那家伙是在故意捏着自己的鼻子打的电话吗，故意装腔作势，装神弄鬼。」

　　「哦，我还真没听出来，我还以为他感冒了。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性爱这么私密的事，不好意思让人听出他的真实身份来，装一装也是可以理解的。」

　　「什么可以理解啊？你信他那胡说八道，什么他女朋友性……性冷淡，要我说，他……他那是变态。」

　　「什么，变态？你指的是他让女朋友给他口交吗？」听程欣这样说，梁馨予有点想笑了。「呵呵，我说我的程妹妹，看来你还真得该好好补补课了。」

　　「我补什么课？」

　　「男女之间的基本知识课啊，心理学的，生理学的，社会学的，卫生学的，包括性爱行为上的，等等，都应该补补。否则，你就不会有这样的看法了。」

　　「好了好了，我的大教授，这课啊，你还是以后再给我补吧，你到地方了，拜拜。」梁馨予还在意犹未尽，程欣已经笑着将车停了下来，礼貌而又搞笑地对她做了个请下车的手势。原来，不知不觉间，车辆已经到了梁馨予所住学校的职工居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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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舒同，你个混蛋，别窝在床上装睡哈，给我起来。老实交代，刚才节目最后那个电话的是不是你打的？别撒谎啊，撒谎剥了你的皮。」程欣一把推开卧室房门，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边，伸手要掀被子。

　　「哈哈，哪用得着你剥？我自己早就剥光了。」还没等她的手接触被子，顾舒同已经一把将被子掀起，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跳下床来。「怎么，大主持人，还想对我这个死忠的听众兴师问罪啊？」

　　「啊，耍流氓了。」程欣惊叫着，妄图躲开，可那里来得及，早被男友一把捉住，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床边。

　　「整整一周没要了，这个流氓能不耍吗。」顾舒同调笑着，一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的伸进她上衣，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她胸前那对娇小的乳球。「也不知怎么回事，都摸了这么多年了，也不见这对樱桃小馒头变大一点。」

　　「想摸大的找别的女人去。」对于男友的调侃，程欣回以她独有的娇嗔。

　　「嘿嘿，这个嘛，我还真不敢。」顾舒同嘴上在忙，手上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已经脱光了女友的上半身，将脸伏到那对乳球前道：「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我可以一口吞下。」说着，一口便含住一只，吮吸起来。

　　「喔……。」程欣一声娇吟，伸手搂住了男友的脖子，「你……你还真想摸大的啊？」

　　「哪有。」顾舒同叼住她的一对乳头，左右各含了几下，伸手便去解她牛仔裤的腰带和纽扣。「萝卜青菜，各有索爱。天底下馒头这么多，我独爱你这两个。」

　　「呸，贫嘴。」程欣粉脸娇红，顺从地伸腿配合男友的动作。说实话，因为工作的关系，和男友也只能每周末相聚一起，她也想要了。

　　「呵呵，已经湿了。」顾舒同脱下女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的内裤，低头在上面的那道湿渍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流氓。」程欣笑骂了一句，伸手将男友拉倒在自己身上，只一个滚，便两两滚在床中央。她可以分明地感觉到男友胯下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喜欢它直挺挺热乎乎地挤在自己腹部，这可以她更能体会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洞空虚。

　　她伸手抓住了它，揉着，搓着，捋动着。「我想要它。」她娇媚地在男友耳边低语。

　　顾舒同笑着没有出声，起身跪坐在她腿间，一手揽起她纤腰，一手扶着肉柄，只一挺，便将整根棒身刺进了她的蜜穴里。那里早已淫水弥漫，就连稀疏卷曲的阴毛上也沾上了那么几点，黏黏亮亮的，好似晨起草丛上的露滴。

　　「喔——」程欣长吁了口气，胯下马上感到充盈起来。「好……胀。」

　　「舒服吗？」顾舒同俯下身，将她纤瘦较小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下，两臂从她腋下绕过，然后用双手捧住她后脑勺，一边舌吻，一边挺动下体。在他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下，她显得实在是太瘦太小了。而这种娇小，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嗯，舒服。」程欣闭着眼，用四肢将他缠紧。肉棒在自己的私处里进出，那种肿胀感，那种耸动感，充实而清楚。她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女友享受的模样，顾舒同心中忍不住阵阵悸动。说实话，程欣不属于那种标准的美女，眼睛不大，鼻子也不很挺，但各个五官拼合起来却自有魅力，配上那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清秀淡雅，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美感。

　　「哦……，哦……，哦……，」可是，程欣双唇间发出的这种娇吟，虽然矜持而单调，却更像是一种需要更猛烈的亵玩的呼唤。

　　如果说程欣的五官哪里最吸引他的话，那就一定非她那双樱唇莫属了。那是一双何等吸引人的唇片啊，曲线优美，鲜艳欲滴，宛如一朵绽放的蓓蕾，尤其是含在嘴里，像丝绸一样顺滑，像蜂蜜一样甜美。

　　「欣，我想……」顾舒忍不住低头在她那双唇片上亲了一下，双臂撑起上半身，开始加快挺动的节奏。

　　「不，不行。」程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怎么还不行？我都求你这么多次了？就一下行不行，轻轻的一下？何况，今晚那个梁老师都说了，这种事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顾舒同一边动作，一边故作可怜地求她。

　　「没问题也不行，除了这事，你愿意怎么着都可以。」程欣一点也不让步。

　　「唉！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我就是，就是觉得有点……有点不干净。」

　　「怎么不干净？我又不是不止一次亲过你那里。」顾舒同抱着最后的希望，搬出了自己最让她销魂的绝招。

　　「你……，你那是变态，我……又没求过你亲……亲那里，是你自己自愿的。」果然，他的话让程欣满面羞红，忸怩不已，「还想不想做，不想做我可要睡觉了。」说着，假装要推开他。

　　「想做想做，当然想做。」顾舒同赶紧拨开她双手，一边加紧挺动，一边故作伤心地叹气道：「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撸枝，还是先知足吧，来日方长嘛。」

　　「怎么是撸，不是折吗？」程欣没听明白他的话外音，有点奇怪地问道。

　　「哈哈，你不让我『折』，我不就只能自己『撸』了吗。」顾舒同大笑起来，在说到「折」和「撸」的时候，故意用力挺了两下。

　　「啊？！你混蛋。」程欣这才发现上当，两只玉手在男友胸口胡乱地捶打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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