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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传奇(1-20)完整版 - 8,2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1550 ℃

 「前辈,这是何意?此女像是俘虏吧?难不成给我当媳妇?」 「你小子,满脑子就想着讨老婆,要讨也不讨这种的吧。」柴俊笑着给了郑伸脑袋一下。 「那此女给我何用?」郑伸一边摸着头一边笑着问。 「小子,你以前不是告诉过我,在苑川当刽子时从没砍过女人吗?」 「是啊,毕竟我进来时间不长,又没人撑着,杀女犯这种美差怎会落在我头上。再说当了随军刽子这种事就更不用想了。」 「对啊,所以为兄特意给你留了个活口,今天你便可以开开斋了。」 「她?!」郑伸回头又看了看准备押入营中的薛凤,「这不可能吧,看她那身打扮像是个军官,抓她回来怕是要审问一番吧。就算要杀,估计也会押回城中行刑。」 「放心,不会的。那女的不过就一小队长,说军中机密轮不到她知道,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既不是重要角色,也犯不着押回城中处斩,依我估计,在大帅问完话后便会直接推出帐外斩首。」 「那,那……!」郑伸登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快点做好准备吧老弟,等下我会来看看你的‘战绩’。」   看着郑伸像个小孩子般兴高采烈地跑回去的样子,柴俊不禁想起了少年时的自己,感叹地摇了摇头。在向丘楷复命后,柴俊便独自来到大营中的一颗大树下,看到一名步卒拉着一辆小车在树下等着他,旁边还放着几大桶清水,心中一阵欢喜。那名步卒看到柴俊便拱手说道:「大人,您要的东西小的已经送到。」柴俊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步卒道谢后便离开了,柴俊瞄了一眼车上的东西,笑着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这些战利品真个比金银珠宝还要让我高兴哪。」   原来小车上面放的竟是那二十多名女兵的人头,早已干涸的鲜血与黄沙一起凝在脸和头发上,而女兵的模样都是翻眼龇牙,形状十分恐怖。柴俊随手捡起一颗头颅,放在水桶里好生地清洗整理了一番,尽管脸皮已经灰白,但总算是回复了正常的样子,看着小姑娘那面目清秀的人头,柴俊摇头叹息道:「何苦呢,何苦,好好的姑娘在家当媳妇不好,非要跑来动刀动枪,可惜了这块好脸蛋。」接着柴俊把车上的人头逐一清洗干净,然后小心地摞将起来,底下放着十颗,中间放着七颗,往上摆四颗,整整齐齐地堆成一个小金字塔。   这小玩意自西秦出征凉州以来成了柴俊的一大爱好,但凡与女营接战或是扫荡乡镇后,他都要把女兵或民女的头颅带回营中,闲来无事时便将这些人头取出玩「叠罗汉」。最多的一次是刚好在屠城战中和女营的主力干了一仗,得胜后手下带回了战死女兵和被屠民女的人头共一千多颗,柴俊便在城中的刑场旁将它们堆成一座小山,西秦兵将看到都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数年前,夏与南凉交战,赫连勃勃砍下了一万多名南凉军将士的人头,将它们堆成大山,名唤「骷髅台」,自鸣当世无人能及。但当他得知柴俊此举时竟自叹不如,自忖若能堆上一万名妙龄少女的人头方能无敌于天下,可惜直到他病死也无法完成这一壮举。   「顶上刚好还差一个,哈哈。」柴俊一边得意地欣赏眼前的大作,一边回过头看看帅帐,心想估计丘楷问得差不多,该把薛凤推出斩首了吧。约摸等了一刻钟左右,帅帐中突然热闹了起来,只听得女人在里面破口大骂,当中带有「畜生」二字。柴俊听罢微微一笑,估计丘楷已经下令,现在应该是守卫在剥去薛凤的衣裤吧,这样的景象对柴俊来说并不陌生,他不由得想起了毛皇后,这位貌如天仙的奇女子大抵也是这样被后秦的守卫剥了个精光,然后推出营外斩首的吧。   「唉,这样的好事为啥没让我碰上呢,若能亲手砍下毛皇后的人头,就算以后让我从此不碰女人老子也愿了。」   未几,两名守卫便押着一个光脱脱的女人从帐中走出,柴俊正欲站起观看,谁知却被站在帅帐两边的卫兵挡住没能看清楚,只能从卫兵之间的间隙看到女人正被押往帐前。「也罢,且看看郑伸这小子手法如何。」柴俊并不慌忙,毕竟女人的裸体对他来说早就司空见惯,错过一两次也没啥大不了的。就在柴俊前往时,女人来到帐前的空地时停了下来,接着看到传令兵令旗一挥,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被高举至半空,半晌后往下一劈,便听得如皮球落地般的「咚咚」声和沉重的坠地声。   等柴俊绕过卫兵来到时,行刑果然已经结束了,一具身材不错的裸女尸体半厥着屁股趴在地上,两条长长的大腿朝左右两边分开,估计临刑前她的膝盖是呈八字形跪着的,迎面而来的柴俊还能看到女人被斩断的脖颈上汩汩流出的鲜血。看见前辈的到来,郑伸刚才紧绷的方脸慢慢露出了笑容,他并不急着捡起首级,大概是想听柴俊如何评价他的「处女作」吧。柴俊从容地走近躺在血泊旁边的人头,蹲了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下,只见女人的头发几乎都被血纠结到脸上,只能隐约地看到她脸颊的形状,看来行刑前士兵并没有把女人头发盘起来,在她跪下后仅仅把头发往前拨就了事。看着人头脖腔那整齐平滑的创口,柴俊满意地点了点头。

   「干得不错,老弟,从今天起你就脱胎换骨,成为一个真正的刽子了。」郑伸在听到柴俊的夸奖后连忙拱手致谢,之后才抓起女人那血乎乎的头发放在卫兵手中的银盘里,让他带入帅帐中验首。待卫兵将人头从帅帐中走出时,柴俊才唤着他,让他把首级交给自己来处理。柴俊将人头好生清洗一番后,将她的头发盘在顶上,认真看了一看,发现薛凤的脸皮已经开始变得松弛且呈现毫无生机的苍白,除了双眉上蹙和眼睛紧闭外,表情比较从容,看得出她也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女英雄。   「怎样啊?老弟,感觉如何?」 「哎,前辈不知,没想到砍一个光屁股的大姑娘比逛窑子还紧张。」 「嘿,瞧你这点儿出息,不过看来你的手也没抖嘛。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名唤薛凤,小弟在帐外听到的。」   柴俊听罢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薛凤的人头摞在那堆女人头的顶上,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地品味了一番。在鉴赏了大半天后,柴俊才说道:   「处决一个赤身露体的姑娘对于我们刽子来说可是人生快事一件,这可是你第一个处斩的女人,若不知道名字便可惜了。」 「是的,这机会真的是太难得了。」 「放心,你还年轻,日后有的是机会,等大军得胜回朝,我会向苑川知府大人极力保荐你,以后还怕没机会杀女犯吗?」 「多谢前辈提携!」   柴俊站了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后接着说:「想我柴俊十岁开始跟着刽子父亲练刀,十三岁就开始出入刑场,在这三十多年里死在我刀下的人是多不胜数。不过对我而言,最有成就感的是处决女犯人,尤其是有来头的女犯人,单是在安定城里死在我刀下的女大王就有十二个,这些女人生前大都不可一世、杀人如麻,黑白两道都闻之而胆寒。可是呢,不管这女人生前如何了得,来到咱们刽子的面前都不过是一头任由宰割的母猪。」   看着郑伸听得出神的样子,柴俊得意地把嗓子提高了八调继续说:「就拿当年名震关中、被称为安定城第一美女的‘赛山鹰’穆贞来说吧。这女人才貌双全、文武兼备,多少英雄豪杰都只能仰视之,无人敢对她有非份之想。可后来呢,还不是像个荡妇娼妓一般袒胸露乳,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躺在牢房的石台上,老子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摸就怎么摸、爱怎么捅就怎么捅,她敢说半个不字?不管她平日如何威风八面,哪怕是光着屁股游街时还昂头挺胸,等上了刑场还不是可怜巴巴地跪在老子的面前,乖乖地伸着那白白的脖子挨砍。试问这种满足感世间谁人能有?」   「是,是啊。」郑伸听得是口水大流,心中不禁也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柴俊般威风,「敢问前辈,您三十多年来都砍过多少大姑娘的脑袋啊?」 「问得好,这几十年老子杀掉的脑袋数都数不清,唯独惦记着砍女人的数量,就像江湖上的采花蜂喜欢炫耀自己上了多少个女人一样,女人脑袋的多少对刽子来说也是一份与同行比高低的本钱。」 「是因为女犯数量少吗?所谓物以稀为贵……。」 「此乃其一,其二跟市牢里的惯例有关,凡处斩的女犯在临刑前一晚都免不了要让刽子磨一磨枪杆子,光这一点咱们这行当要比采花蜂要强得多。」 「真的每一个都被上了吗?」 「这倒不一定,像咱们现在做随军刽子就少有这份福气,就好比这个薛凤,大帅令箭一丢,说砍就砍,哪还会让你先爽一把。即便是在市牢里,若是女犯家人出得起钱或是托了某大人的脸面,这女犯便上不得,连上刑场还开恩给她穿上囚衣。」 「前辈看来经验老到啊,依小弟看来,您老都杀了好几千了吧?」 「没那么多,不过说实话,要光数亲手砍下来的,估计也有上千颗吧。」柴俊指了指前面那一堆女兵的头颅,「就像今天在阵中老子亲手砍下这帮女兵的人头一样,包括以前扫荡乡镇时杀掉的大姑娘。老子十多年前落草为寇时,也杀过不少,但是这些数量我却从不放在心上。」 「为何不算上呢?」 「咱们毕竟是刽子,不是上场杀敌的将军,咱有咱的规矩。即便是在刑场上,老子也不是见女人就接活。老子十四岁那年第一次砍女犯,是一浑名唤作玉蛟龙的女大王,也是我上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她足足大我十六年,都快能当我娘了,不过样子长得俊,身子结实,特别是那双奶子,他娘的比老子的脸还大,玩起来特有感觉。入行没多久就能碰上这么一件极品真是很幸运,当我押着她游街示众时,所有的人都向我投以羡慕的眼光。自那天起,我对女犯人便有了挑选,除非是上峰的命令,否则要杀就杀有名堂的,像一般的老妇民女我情愿让给其他刽子。」 「如此说来,前辈所惦记的女人……。」 「唔,至少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砍下她们的脑袋才值得炫耀。像堆在你眼前的那些还没开窍的女娃子,就算杀一千个也没啥了不起的。」 「都是女大王吗?」 「不一定,除了女大王外,还有像什么女侠、女将、压寨夫人,或是官门中有身份的女人。像那些妓女或是市井妇人之类的,老子反而没多大兴趣,除非是长得特漂亮。」 「前辈可真是厉害,想来像这些有头有脸的女人前辈也杀了好几百号了吧?」 「哈哈哈!」柴俊突然大笑起来,「你小子想拍老子马屁啊?没那么多,从玉蛟龙算起到现在也就九十九个,她们的名字、长相、身材,老子全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老子的枪杆,嘿嘿,都在她们的肉穴里磨过。」 「厉害厉害!前辈果然是我辈的祖师爷啊,估计往南到北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初出茅庐的郑伸听得是如痴如醉,赞不绝口,就差给柴俊磕上几个响头了。 「好啦,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再过个十年,估计你也就不稀罕了。」柴俊被夸得飘飘然了,「老弟啊,你也知道,自从我当上这么个左卫军副将以来,刽子这行当就算是到头了,可是九十九,还差那么一个,老子这手可洗得不怎么干脆啊。」 「这还不简单,以后等抓到一女将什么的,前辈向大帅提出申请不就完事了吗?」 「你说得倒轻巧,刽子这行当虽说人人羡慕,可就是上不了台面。像我现在这身份,哪怕是申请一次也是一件丢脸面的事情。所以这最后一个,要么不杀,一杀便要杀个大的。于情于理才说得过去。」 「哎哟,前辈莫不是想砍那凉州傉檀的小老婆不成?」 「哈哈,想那傉檀的妻妾个个貌美如花,大王哪下得了手,哪日凉州一破,大王不把她们收入房中才怪呢。」 「那……。」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子心目中的最后一人,如今就在那晋兴城里。」

 「莫不是,赵……。」 「对,就是赵瑛!」 「真不愧是前辈,这赵瑛在凉州也算是个女中豪杰,只可惜年纪大了。」 「年纪大不要紧,重要的是她有这个价值。你可知道我第一次认识赵瑛时她才几岁吗?」 「……。」 「大概十来岁吧,看上去还像个小孩,当时饿得皮包骨头,若不是看到她下面那条缝,还以为是小男孩。那年我也才十几岁,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大将军,让我把她拖出去砍了。当时我还想真个是倒大霉了,居然要杀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小女孩,没看头也没搞头,杀就杀了吧。可没想就在我准备动手时,居然碰上毛皇后了。这毛皇后一发慈悲便把她收留下来,结果她成了我一生中唯一没杀成的女犯人。」 「这,这么巧啊?」 「更巧的还在后头。十几年前,老子的队伍被打散了,无家可归,便跟着老熟人杨曾落草为寇,有一回碰着张秀兰率的女营攻山,被我们俘虏了一大票人,当中便有这个赵瑛。没想到这个女娃子跟着毛皇后好吃好住几年后,居然长得白白嫩嫩,原来平得像块砧块的胸脯也冒出两大块来了。赵瑛这女孩子倒也不怕死,看着自家姐妹被开膛破肚却丝毫不怕,还敢顶撞咱家大姐,后来被杨曾大哥下令第二天押到操练场祭旗。当天晚上,被剥得精光的赵瑛让老子爽了一把……。」 「哟,真没想到,那个名震凉州的女强人居然还是前辈您的跨下之物啊?」 「算是吧,只不过没想到当天夜里,居然让她给溜了。这女孩子不简单,竟能从以地形险峻著称的百狍山逃掉,害得老子差点要被杨曾大哥军法处置。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赵瑛还回去给女营当起了向导,带着她们杀入咱老窝中,若不是我混在俘虏中逃掉,早就成了她的刀下鬼了。」 「还是前辈您了得啊……。」 「数上这次,便是第二次了,对于当刽子的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最后一次是在那抱罕城中,当时大王都准备将这帮苻秦降兵们一网打尽,我也准备好在刑场上将赵瑛这个女营副将斩首示众,可没想,又让他们跑掉了。不知不觉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对我来说是最后的机会了,倘若此番还抓不了赵瑛,再过几年等她变成了老太婆,杀来也没意义了。」 「那倒是,就怕城破之时那女人会在混战中被杀或是自刎。」 「是啊,说那秃发傉檀连年败绩,损兵折将无数,被咱大王灭掉那是早晚的事,不过老子只关心能不能生擒赵瑛,好了我此生宿愿。」   粮草被劫一事很快就传入了晋兴城中,南凉军心大动。两日后,西秦增援大军驰至,丘楷率军猛攻晋兴,南凉军在坚守了五天后终于不支,西秦军杀入城中烧杀抢掠,军民死伤无数。副将柴俊亲率主力直扑晋兴首府,企图生擒赵瑛。在四周熊熊的烈火中,柴俊隐约看到一名身穿凤甲的女将在城头指挥着南凉士卒抵抗。柴俊心中暗喜,自思赵瑛这回可是插翅难飞了,于是奋力杀入府中,挡在前头的男女士兵都惨被柴俊削去脑袋。「生擒赵瑛,黄金万两!」柴俊一边向将士高呼,一边冒着浓烟冲上城墙,随着目标离自己越来越近,柴俊心里愈加兴奋,仿佛那个半老徐娘已经光着身子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报!」 「如何?是否已经生擒?」柴俊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已绑缚于城上,请将军查验!」 「好!!」   战斗后的城楼地面一片狼藉,尸体、兵器、破损的旗帜横七竖八地堆积着,在烈火燃烧的城楼旁边,一群士兵正在捆绑着几个被俘的女兵,当中有一个身穿凤甲帅袍的女子,估计此人就是赵瑛了。那女人被士兵五花大绑捆在地上,头发散乱的脑袋低低地垂着,没能看清容貌。柴俊快步走上前去,执着她的头发往上一扯,顿时吃了一惊。   「这……,这不是赵瑛!!你到底是谁?」 「哼,谁告诉你我是赵瑛了。姑娘唤作匡燕,女营的无名小将而已。」 「那你为何穿着赵瑛的盔甲?」 「那是赵帅丢掉的,我看着可惜便捡回来穿,不行吗?」 「金蝉脱壳,没想到你们赵帅当起缩头乌龟逃跑了,告诉我她在哪里,可免你一死。」 「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柴俊正要发作,这时探子来报,才知道因为西秦军从东面直扑乐都,邵晋担心首都失守,再者晋兴形势日益恶劣,已难死守,于是在几天前就和赵瑛秘密撤离晋兴,争取在秃发傉檀突围回来前守住乐都。柴俊无奈,只好暂时下令将她们押回营中看守,然后快马赶回帅营向丘楷汇报。   「大帅,邵晋和赵瑛等主将已经撤回乐都,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意料之中的事情,大王早已吩咐,拿下晋兴后不必留守,大军直接攻向乐都。」 「可万一傉檀老贼率军返回,那我们便会腹背受敌了。」 「不必担心,傉檀老贼被吐谷浑部四面包围,就算乐都被攻下他也回不来,哈哈哈!!」 「大王果然神机妙算,如此一来,我大秦很快就可以称霸凉州了。」 「柴副将,下令全体将士就地休息,明天一早便率军北上,不要让赵瑛这老娘们有喘气的机会。」 「那俘获的敌军如何处置。」 「留之无用,斩了吧!」 「是!另外还有几个女营的姑娘,可否多留几天?等到了乐都自有妙用。」 「哼哼,柴副将是想留给自己用吧?」 「大帅哪里话,柴某只是想让赵瑛看场好戏罢了。」 「也罢,那几个女人就任你处置了,记住不要玩过火了,明日还要赶路。」 「末将明白!」   柴俊在向众将士传达丘楷的命令后便找到郑伸,只见郑伸浑身是血,还不停地用布拭擦着刀。   「你这是作甚?」 「大帅方才不是下令将俘虏全部斩首吗?小弟我刚刚才完事回来。」 「手脚蛮利索的嘛。小老弟,最近你运气不错啊。前几天才开了斋,今天晚上又有佳肴送到嘴边了。」 「是那些女兵女将吧,小弟已经听说了。」 「我已经向大帅提议,明早大军出发之前将那个冒充赵瑛的女将斩首祭旗,自然是由老弟你操刀,至于今晚嘛……。」柴俊没有把话说下去,只是向郑伸打了一下眼色,早就渴望能享受行刑前玩弄女犯待遇的郑伸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回事了,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 「谢,谢谢前辈……。您,您对小弟可真是恩重如山哪……。」 「好了好了,瞧你这点出息,等你以后玩多了就不会把这当回事了。」 「小弟不敢独享,请前辈先享用。」 「瞧你说的,这可是你第一回,我哪能先吃了。」 「不不,前辈一直厚待小弟,小弟真个是万死难报,请前辈莫要推辞。再说,小弟也不能这个样子去玩女人吧,好歹得去洗个澡。」 「既如此,那老哥我就却之不恭了。」   久没开斋的柴俊见肉送到嘴边当然不会错过,他马上命亲兵将匡燕押往平日用于关押临时犯人的帐幕中,那张许久用不上的锁子床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这是一张模仿城镇大牢中用于玩弄女犯石台的木床,是柴俊在多年军旅生涯里捣鼓出来的东西,这床由多块木板组装而成,床头床尾钉有手镣脚镣,大军移动时可拆卸下来运走,使用时可组装起来,十分方便。柴俊在西秦军中担任行刑刽子时由助手负责打理和搬运,可惜没用几次后便被升为队长,之后这副锁子床再无用武之地,但柴俊依旧让手下随军带着,对于这位刽子出身的将军来说,这张床可是他身份的象征。   在折腾了几刻钟后,三个满头大汗的士兵才从营帐中走出来,向柴俊禀道:   「将军,已将匡燕锁好。」 「一群笨蛋!锁一个娘们居然闹腾这么久,早知如此老子便亲自动手!」 「将军恕罪,这娘们厉害得很,别看她奶子不大肉不多,力气脾气倒不小,光剥她的衣服就费了好大劲……。」 「都滚吧!看看老子我怎样收拾她!」 「是!」   借着营帐内的灯火,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裸女呈「大」字形躺在锁子床上,手臂和大腿上红一块紫一片的,额头和胸膛布满汗珠,嘴里不停地喘着大气,地上全是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可见刚才她反抗得有多厉害了。之前匡燕穿着厚厚的盔甲所以没看出来,现在一脱光才发现她长得挺消瘦,这人一躺下,身上的胸骨、肋骨和髋骨全透着腊黄的皮肤而出,胸脯平得像木板一般,两颗黑黑的乳头仿佛是平地上的两粒小石头。尽管如此,但她双臂和双腿的肌肉有如青蛙般精悍,略显瘦削的脸上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看得出她是一位久经战阵的老将,无怪那三个小兵要摆平她是如此之难。   「可怜啊,看来被我们劫了几回粮草后城里都饿得不轻了吧,好好的大姑娘瘦成这幅模样,宰了也割不出三两肉呢。」 「你们这些畜生,要杀便杀,行此下流之事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说对了,我们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老子就他娘一流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吧。」 「呸!!」 「想死还不容易,明天一早就送你上路,到时就报梦给你赵帅,她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老子一定会抓住她,亲手砍下她的脑袋。」 「就凭你?!」 「你们赵帅有好几次落在我的手上,她的奶子和屁股老子不知看过多少回了,只不过她狗运不错,每次都让她跑掉。这次我们大军四面包围乐都,谅她插翅也难飞。」 「哈哈,让人跑了这么多次还神气什么?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抓住赵帅!」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老子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杆子硬!」   早就欲火焚身的柴俊不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衣裤一脱便扑到匡燕那瘦长的身躯上,不由分说便将「枪杆」往她的下体捅将过去。匡燕被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起来,无奈四肢都被铁镣牢牢地锁着,丝毫动弹不得。大概是因为匡燕的胸部太平,柴俊都懒得去摸,双手扣住匡燕两边的肋骨,只管骑在她的身躯上发起猛攻,脑子里不停地回忆着过去被他玩弄过的身材丰满的女犯们,身心顷刻感到无限的满足。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柴俊总算完事了,他睁开眼睛瞄了瞄匡燕那平平的胸脯,随手捏了几下她那颗高高立起的黑乳头,略带不满地说:「真倒运,好不容易玩上一女人却是个砧板,若不是老子久没开斋,像你这种三流货色老子还不屑玩呢。」本来就十分疲劳的匡燕被柴俊一轮冲锋后,浑身冒汗,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把头歪到一边喘着粗气。   在帐幕外焦急地等候着的郑伸一看见柴俊披衣出来时,连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问道:「前辈,这大姑娘还合你口味吧?」柴俊扭了几下脖子,不紧不慢地说:「没肉包子吃,只好啃馒头充饥了,本来这娘们个子挺高,可惜太瘦,没多大玩头,老弟你也就将就下吧。」   「若真个太差,不如换一个,不是还有几个女兵吗?」 「那几个女兵看上去不过是老弱残兵,不玩也罢。」 「不就是奶子小了吗?我去找一个大点的玩玩。」 「笨蛋,哪有刽子晚上玩一个女人明天却砍另一个女人的,要么别玩,要么就玩你明天要待候的那个。那女将也就瘦点,样子长得还可以,今晚就凑合着吧。来日方长,你还怕以后玩不到好的女人。」 「是,是……。」说罢郑伸便屁颠屁颠地钻进帐幕中。 「别搞过头了,小心明天起不来。」   运动过后的柴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便起来点将,众兵将很快就集中在晋兴城北门处,因为急于赶路,柴俊将祭旗仪式作了简化,只在北门校场处竖起帅旗,旗下摆着一张简单的桌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着香火与果品,中央是一块白色的瓷碟,是用来摆放人头的。准备妥当后丘楷下令:「将祭品带上来!」话音刚落,两名军汉便押着匡燕来到祭台前,尽管匡燕昨晚被柴俊和郑伸先后玩弄已是身心俱损,但临刑前她依然强打精神,昂首阔步地走向祭台。柴俊再次打量了一下匡燕,才发现她的胸部并非真的平坦,只是因为隆起的幅度太小,所以人躺下后小奶子便消失了。   「我最欣赏女营的便是这般不输须眉的气概,要知道即便是男的在上刑场时也没几个不哆嗦的。」丘楷打量着匡燕那消瘦但不显疲弱的身躯,点头称赞道。 「正是,末将以前在刑场上长年与她们打交道,都是难得的女汉子。」柴俊也点头附和。 「哼。」听到丘柴二人的称赞,匡燕只是冷笑一声,在祭台前缓缓地跪好,将脖子向前伸出,冷冷地说道:「要杀便痛快点,少在旁边废话!」   柴俊照例看了看天色,估计时辰到便举起令旗,大喝一声:「斩!」早就准备停当的郑伸双手握刀向下砍将过去,只听得「嚓」的一下匡燕那细长的脖子便如被切断的黄瓜般一分为二,那颗扎着观音髻的瘦长脑袋拖着长长的血花跌落在地上,一直滚到祭台前。还没等匡燕的断脖喷出鲜血,郑伸便对着她背部用力一踢,匡燕的上身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臀部高高地向上厥起,由于匡燕是分开大腿跪着的,结果这一倒让私处暴露无遗。失去了脑袋的尸身一边朝着地面喷着鲜血,一边厥着屁股激烈地抖动着,动作看上去相当下流。柴俊瞟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郑伸,自思还真不要小看这毛头小子,居然还会玩这一招,看来这徒弟没收错。旁边的士兵们也有幸一饱眼福,若不是有军纪约束着,估计这会连口哨都吹起来了。   随着匡燕的双膝慢慢地后移,尸身在抽搐了一会后便整个趴在了地上,断脖上的鲜血也由喷出变成流出了。这会郑伸才拉起匡燕的一条腿,把刀面贴上去来回地蹭血,一副老练刽子的风范。不过想来也不奇怪,郑伸好歹当过两年多的刽子,只是没杀过女犯而已,一旦有了经验,杀男杀女都是一回事罢了。郑伸先将匡燕的首级高举示众,然后小心地将它正正地摆放在祭台中央的碟子里,从人头断脖处渗出的鲜血很快便将白色的碟子浸得通红并向四边滴出,渐渐发白的脸皮让原本就瘦削的脸如同僵尸一般,只是他们死人见得多自然也不当一回事。在丘楷的带领下众将士拜祭过后便挥师北上,匡燕的尸首则被丢弃在校场之中,成为了城中野狗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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