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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缘与迷情】公媳奇案 (1-20)合集 新年贺礼全文完,7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9370 ℃

  「真亏你想的出……在办公室里……啊,轻点……老变态……啊……」

  「变态?」老张头的怒火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你说啥?」他下身猛的一顶,直干的丁婷求饶。

  「你们这些城里娘们儿,给脸不要脸,还不都是给啥当官的,大老板日过!」

  老张头越说越来气,下体摆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丁婷的呻吟声也愈发销魂。

  「这些变态法子还不都是你们城里人想出来的?还有那啥地沟油黑心棉啥的,不都你们城里人先想出来的?」

  霎那间,少时的记忆又再次占领记忆的高地。

  那年他去给二婶送鸡蛋,路过村长家时,无意间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

  「二麻子,还是这城里女人好!」

  「村长,还是你说的对啊,日过这干净白嫩的上海女娃娃,俺都不想碰俺家那老娘们儿了!」

  「老王他家媳妇不就最近闹上了嘛!也难怪,这腿,这腰,这奶子,还有这皮肤,农村娘们儿哪个都比不上啊!」

  他不由得悄悄地探出脑袋,朝门缝里望去,但他亲眼所见的这一幕,让他此生难忘:

  他年幼心灵中的女神,上海知青女教师白静琳,她正全身赤裸着身子站在院子里,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双手扶着枣

  树在村长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妙人的身躯扭动着,口中却支吾默语,仔细一瞧,原来竟是生产队长孙麻子的脏东西在白知青口中来回进出。

  「小白同志,俺觉得你改造的很好嘛!和村里的群众们打得火热,说明你走到群众中去了嘛!作为村长,作为革命领导,之前俺对你的关心还不够……」

  「还是王木匠有文化总结的好啊,叫啥来着?」

  「身娇腰柔易推倒!」

  ……

  老张头的愤怒从脑垂体直冲下体,身下的年轻白领美女丁婷无疑被当作了脑海中当年的知青白静琳,同样妙人的肉体被当成了发泄品,年少时的回忆告诉他,无论怎样高贵在上,漂亮女人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臣服于男人的胯下!

  他踮着脚,双手扶着丁婷的柳腰,在她努力半蹲着的姿势配合下奋力肏干着,农村出身的老保安和年轻时尚的都市OL女郎的肉体结合画面,真正诠释了屌丝逆袭的含义。

  「以后就日不到你了,俺今天要把你这小屄日烂!」

  云浓雨骤。

  老周睡不着,原因有二,一是儿媳贾莉头侧靠在他的胸前已然入眠,他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二是因为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判了,好歹三十多年的养育和情分,心中感慨,耐人寻味。

  如果按照原判,周建鹏被判终身监禁,那他和贾莉的这段乱缘扒灰情便可以不用偷偷摸摸,他甚至可以给贾莉肚子中的孩子一个名分,大不了换一个城市生活,反正自己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儿媳妇了。不过周建鹏这个视如己出的养子,还有此案中尽心尽力的丁婷今后的生活,他都不敢想下去。

  反之如果周建鹏减刑或者轻判,情感上老周更能够接受,而且可以对丁婷有个交代,不过他和贾莉的事情又终究纸包不住火。

  还有丁婷这个女人,其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对周建鹏更是真情实意,或许丁婷和周建鹏在一起,贾莉和他自己在一起才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如果是丁婷更早遇见了周建鹏……

  平躺在双人床上的老周想了太多,对于一位饱经风雨的六十多岁的长者,他深知没有如果。

  「还不睡啊?」贾莉一个微微的侧转,迷糊之中嘟哝了一声。

  「嗯。」老周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有心事?」

  「明天就要判了。」

  「嗯。」这回换作了贾莉的沉默。

  「你觉得会减刑么?」老周慢慢地问道。

  「我还恨他。」

  「睡吧。」老周不再吱声,卧室里死一般寂寥。

  第二天上午,市南的高级人民法院。

  所有人都凝憋神吸,等待结果。法官的的终审宣判即将决定的,又岂止是一个人的命运?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条、第

  二百七十二条之规定,终审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鹏诈骗行为证据不足,诈骗罪不成立。

  二、被告人周建鹏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额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不具有刑法所规定的社会危害性,公诉方提起的该部分

  诉讼要求本院不予支持,第二部分所涉及金额巨大,且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十年。

  本判罚为终审判罚。」

  改判!减刑!成功!

  有时你不得不承认权力的威力。

  走出法院时,老周一瞥,只见到了她绽放出一朵阳光般的明媚,蓦然地,自己仿佛也是愁云顿开了。

  审判无时,唯心所感。

  地狱无门,唯业所造。

  天堂有路,唯善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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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年轻的影子

  在无涯山庄逍遥放松三日之后,贾莉和公公老周决定即日启程,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白梨村。

  就是那个白梨村,当年老周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白梨村。

  孙正刚亲自开着他的那辆日系SUV在山路上仆仆风尘地行跃着,其实他本不想去白梨村,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那里交通也并不十分方便,说来也怪,无涯山开发成景区后短短几年,方圆数十里之内的经济连带效应可谓惊人,偏偏就这个白梨村通往外界的路居然还是条土路。更怪的事是,按理白梨村这贫困村的帽子是没跑了,可偏偏这白梨村的不少村民还挺小康,村里新盖的二、三层小洋楼不下二十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孙正刚去白梨村是老周坚持邀请的,他一边开车一边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周聊天,心里打着咕隆,昨天晚上老周和他商议的事情让他颇有些心神不宁。

  后座上的贾莉和陆瑶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密友」,刚开始是老周和贾莉坐后座,小情人陆瑶坐副驾驶的,但俩爷们儿一合计,为了拉进两个女孩儿的关系,半途就改了座位。

  女人的友谊是什么样的存在,老周和孙正刚心里其实清楚的很。

  贾莉的知心人其实很少,难得有个年轻的漂亮妹妹和她聊一些女孩儿的话题倒也不错,但或许是曾经被后辈抢走的心爱男人的关系,加之两人各自作为中老年男人的地下情人而又心照不宣,隔阂始终都是黯然存在的。

  驱车近四个小时,窗外的风景已失去了让人留恋的意义,接连翻过两座山,突然间竟豁然开朗。

  到达白梨村已是中午时分了,饱尝长途跋涉之苦的老周一行人的疲倦立刻一扫而空,不仅仅是农村新鲜的空气,还因为村里有人来为他们接风洗尘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之前老周已经和村里的熟识打过电话,这位熟人姓王,正是白梨村的现任村长,与老周叙旧自然不必多言,巴结省公安厅副厅长孙正刚也是情理之中。

  王村长摆的家宴可谓恰如其分,充满诚意而不奢华,一如他本人那般精明。

  午餐过后,初夏的闷热浮躁一跃而上。

  王村长家是去年年底才新盖的三层小洋房,装饰一新的院落在整个白梨村可谓第一豪宅,三楼最西侧的两间厢房是村长给老周一行预留的客房。

  这王村长简直是个人精。

  床头柜的小闹钟指向了三点,贾莉全身赤裸地躺在凉席上娇喘起伏,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下来。

  「小莉,去冲把澡吧。」刚洗完澡的老周心疼地看了一眼正在用纸巾擦拭下体的贾莉,「我要出去趟。」

  「爸,去哪儿?」贾莉不情愿地问道。

  「会个老朋友。」

  「好吧。」贾莉没多说什么,刚经历一场激烈恶战的她,脑海中还不时残留着性爱高潮时给她带来的冲击和温存。

  「我很快就回来。」老周临走前在贾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老周走后没多久,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谁?」

  「是我,莉姐。」

  「小陆?」

  贾莉诧异地打开门,正是陆瑶。

  「进来坐吧。」贾莉其实有些尴尬,这屋子的隔音其实并非太好,之前和老周的一片云雨起因就是隔壁孙正刚和陆瑶这小妮子闹腾的太欢,也难怪,燥热的午后,孤男寡欲同处一室,唯有做爱排遣无聊的时光。

  陆瑶年轻而精美的鹅蛋脸上暗暗泛起了潮红,略显媚态的羞涩与之前声嘶力竭的春叫声全然判若两人。

  「姐,周叔挺厉害的嘛,看不出来啊。」

  被年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小姑娘调侃了的贾莉丝毫没有展现出恼怒的样子,年届三十的她无论从身体还是思想上都已

  经完全成熟,这使得她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少妇魅力,正是这种魅力,让她愈发受到周遭男人的迷恋和觊觎。

  「姐在你这年纪,可没你这么厉害!」贾莉巧妙地又把话推了回去。

  陆瑶笑了,她一直知道贾莉是个精明无比的女人,也本就不想与贾莉为敌。

  「姐,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坐吧。」贾莉也笑了,那种包容和豁然的知性已然完完全全压过了陆瑶,以她的经历和水准,对付陆瑶这样的黄毛丫头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和来白梨村车上的寒暄迥然不同,风情万种的绝美少妇贾莉和娇艳欲滴的年轻美女大学生陆瑶开始

  真正地去了解彼此,深入之后居然越发投机起来。

  从小父母离异,跟着下岗工人的母亲长大,陆瑶有着和贾莉相似的童年,孤单缺乏疼爱的漂亮女生,一路走来也确实颇为不易。高挑、漂亮,知性、聪慧,连英俊帅气的男友曾被人抢走这一点也都惊人相似,贾莉对这个女孩儿的好感陡然增加,不过贾莉看得出来,陆瑶跟孙正刚是屈服于现实,而她对老周则是真心的。

  这两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孙正刚给予物质换取陆瑶年轻美妙的肉体,而老周则用真心和真情爱着自己,得到的是贾莉更浓重的爱。

  孙正刚是有家室的,陆瑶的职责是地下情人;而贾莉名义上依旧是老周的儿媳妇,哪怕是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的关系都是不大能见天日的感情,难得遇到可以敞开心扉的外人,彼此心知杜明,这种微妙的关系反倒让彼此感到安全,卸下了防备。

  正是如此,两位都市美女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往性的方面靠拢,也丝毫没有不自然的因子。

  「姐,你这么年轻,跟他能满足么?」

  「当然了,你别看他老头子了,床上可能折腾人了!男人那玩意儿,光大光粗不管用,我家老头儿就喜欢慢慢磨,能磨死人!」

  「周叔这一把年纪了,都这么能『干' 啊!我家那胖子最近越来越不行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陆瑶被禁忌的话题勾了起来,按说和贾莉认识也没多久,远不至于到分享性话题的闺蜜级别,却不由得吐露平时不会吐露的心声,或许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些。

  「也许是工作压力大吧,他们做警察的,应酬也多。」贾莉还真就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开始我也这么想,按理说有了我之后,他已经甩了其他好几个小蜜,基本上都是我独占着他,可最近他和我做的时候都

  喜欢强着来,还喜欢说粗话,我其实也挺喜欢这样的,但他越说越难听,还逼着我也说,好像这样才会对我有欲望。」

  「没事儿妹妹,你这资本条件放这儿呢,估计是年轻时候玩的太多太野了,我家老头儿一直都是老实人,现在都快七十

  了才能还这么生猛。」不知不觉间,贾莉也说的起了兴致,「现在做的多了,我们以前都是一个礼拜一次,一次前后能有一个多小时呢!」

  「硬吗?应该不太硬吧?」

  「别说还真挺硬的,不比年轻人差多少,而且每次都能……到底,一下子到底的那种。」已经是少妇的贾莉对于这样的话题已经很坦然,但毕竟还是有一丝羞涩。

  「这么厉害啊!宝刀不老啊!」

  「不信下次你来试试?」

  「别啊姐,周叔看你那眼神儿可是真够深情的啊,我可不敢插一脚……不过你还别说姐,我和胖子做过,和瘦子做过,高个子矮小子,青年人中年人都做过,偏偏没和老头做过。」

  「小妮子看不出来啊,够骚的啊。」贾莉调笑到。

  「彼此彼此,哈哈。」陆瑶还是暴露出了少女的天真,不经意间就把自己的灰色历史全盘托出了,不过她也挺高兴,学校里的一些同学都知道她在外面做二奶的事情而因此看不起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绝色大美人儿姐姐居然还有公媳偷情的这一出,她和善且知性,又仿佛是一个能够完全托付内心的闺蜜。

  「姐,那你老公呢?」

  贾莉突然一下子收起了之前的和颜悦色,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姐,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随口一问。」机敏的陆瑶很快就发现自己或许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妹妹,我和你说个故事,你答应我不许说出去。」

  「嗯!」陆瑶认真地点了点头。

  六月的麦田,火热的昂然。

  麦穗在流火里烫金。

  麦杆在汗水里泛蓝。

  贾莉显得很平静,她的表情一如她的叙述,让人沉醉,听完故事的陆瑶则是一脸茫然。

  显然是受到了这个不平凡故事的震慑,陆瑶迟迟没有说话。

  「姐,这是真的么?」

  「嗯。」

  贾莉的回答过于短促,却显得十分决然,她确实没有必要骗自己。

  好一会儿的沉默。

  「你想去看看吗?我估计老周和大刚去的就是那儿。」贾莉没等她回答,又接着说到:「走吧,去看看吧。」

  「嗯,我去换件衣服,外面太热了。」陆瑶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贾莉随着话语回头一瞥,灼热阳光照射下的剪影,的确像极了更年轻时的自己。

  几年前的自己并不会料到有这一天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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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金色麦田

  白梨村鄙陋,却素来宁静祥和。

  这一年的夏天来的似乎是早了些。初夏的午后,是说不尽聒噪,太阳以四十五度的倾斜角照射入河谷,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树荫下栖躺着一条疲倦的大黄狗,喜欢嚎叫着的猪仔们也蜷缩在在猪圈内休憩,不愿再多动弹一下。

  村北有一片广袤的金色麦田,大多数生物都被热浪轰走,唯独一群十岁出头的孩子除外,大人们都躲在室内懒的出去,他们却闹腾着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躁。也罢,大人们看不见,也就心不烦。

  「二娃子,你倒是上啊!」

  「俺娘说了……」二娃子是三个男孩子里面年纪最小的一个,一米四都不到的个头,看上去最多十二三岁,话刚出口,便被旁边另一个黑瘦的男孩打断了:「你怂个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将来还咋娶媳妇儿?」

  「没错!」第三个孩子插了一句,「二傻说的对,俺们俩可都上过了!」这个男孩看上去略大一点儿,不过最多也就十四五岁,他叫大牛,显然是这三个孩子里的小头头。

  二娃子傻愣愣地站在金黄色的麦田上,稚嫩的眼睛里,是阳光直射下一栋高大成年女人的裸体,泛耀着白晃晃的皮肤,白的扎眼。

  「二娃子,你不上让二傻上!」大牛仗着力气大,顺手一把推开年纪小的二娃子。

  二傻呵呵地傻笑着,没动弹。

  裸体女人呆呆地跪坐在不到一丈高的麦田里,凌乱而又毛糙的长发下,一双浑圆的大眼睛毫无神采,她呆滞地看着眼前三个十岁刚出头的农村孩子,只是傻笑。

  「二傻!」大牛似乎是生气了,他要拿出他做「大哥」的威严,一个健步,松开裤腰带,露出他那刚刚发育成熟的小肉棒。

  裸体女人还是傻笑不动,随着男孩开始步步逼近,突然竟二话不说就把大牛的小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大牛哥!大了大了!」一旁一直不敢妄动的二娃子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

  大牛一脸得意,「还傻看着干啥!摸奶子啊!」大牛给二傻使了个眼色,随后双手抱住裸体女人的脑袋一阵猛烈地抽插。

  「女人的奶子原来这么软啊!」没想到倒是一直胆小的二娃子忍不住好奇先动了手:「大牛哥,这女人的奶子咋比村里的那些女人都白呢?」

  「听俺爹说是城里人吃的馍白。」

  「二傻,废什么话,你不要日屄么?」大牛一边说道,一边搂住女人的脖子,费劲全身的力气往下拽,裸女未作抵抗便顺从地往前一扑倒,修长的双手支撑在黄土地上,口中依旧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十四岁男孩的青涩阴茎。

  女人双膝跪地,修长的大腿往上,浑圆臀部高高翘起,对于刚发育的男孩来说,这一幕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二傻脱下裤子,年轻稚嫩的男根早已是傲然直立了。他扶着阴茎,无章法地往女人的屁股上一阵乱撞。

  「你干啥呢!二傻子!」

  「哥,咋两个洞啊,日哪个啊?」

  「你都日了俩回了咋还是记不住呢!」大牛往后一抽身,从女人的嘴中拔出那根沾满口水的年轻鸡巴,「看大牛哥教你。」

  大牛走到跪趴在地上女人的身后,「记住了,下面那个是屄。」说完就把挺立的阴茎插入了裸体女人成熟的肉体。

  「大牛哥,日屄爽不?」二娃子摸着自己的小脑袋发出了疑问。

  「当然爽了!俺爷爷说的东西啥时候错过!」

  「大牛哥,你这样子跟俺家公狗日母狗的动作倒是一样的咧!」二娃子笑到。

  二牛一心卖力地冲击着成熟女性的销魂花巷,丝毫没有理睬二娃子并非恶意的调笑。

  「哥,那上面那个洞是啥?」二傻在旁边傻看着问。

  「那是女人的屁眼。」

  「那屁眼能日不?」

  「当然不能,否则为啥叫日屄!」

  烈日骄阳,肆意地灼刺着人体上一切有感觉细胞的地方。大牛浑身大汗,裸女也香汗淋漓,三个毛刚长齐的农村小孩儿在大牛的指导下轮番

  上阵,而女人没有丝毫抵触。

  或许是有些累了,大牛干脆直接躺在地上,让二娃子和二傻费劲全力架着女人跨坐到他的身上。

  大牛扫了一眼,女人散乱的黑发下是端正较好的五官,邋遢的肌肤也遮不住诱人的光泽,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疯癫女人其实颇有姿色,甚至比

  村里所有其他女人都要漂亮的多。

  「哥,俺也要日屄!」二娃子的叫唤声打破了大牛继续探究裸女脸蛋的雅兴。

  「喊啥!再等等!」大牛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只是阳光有些刺眼,大牛猛然喊了一声:「有了!」

  「啥有了?」

  「你日上面那个洞,二娃子日嘴,这不就齐全了么!」大牛兴奋的声音显得莫名急促,「二傻,看来你不傻呀!」

  金色的阳光交映着麦田,三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肆意地耕耘着一个身材修长,明显大一号的年轻裸女。其中一个男孩半蹲着抱扑在她成熟的身体上,她则跪趴在另一个男孩的身上,任由男孩的手揉搓她的乳房,胯间的景色,是两条修长的美腿被人为的掰开,阴道和肛门内分别插着两根实在是年轻不过的肉棒,只隔着一层娇薄的女性软组织,男孩甚至能够互相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最后那个年纪最小的男孩,则抱着她的脑袋,尽管还不成熟的动作有些滑稽,还竭尽全力地前后摇摆着自己的胯部,精瘦的小腹和稚嫩的睾

  丸撞击在胯下女子的面部,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哦……当我摔倒在金黄麦田之中,

  哦……到底哪里才是家的方向,

  哦……当我寻找不到你的时候,

  哦……迷失你曾最纯真的笑容。

  ……

  孙正刚的步子一向迈的很大,唯独这次除外,他心眼直,脸上藏不住心中的焦躁。

  偶尔扫一眼身边的老周,心中满是狐疑,眼见他泰然自若,实在是放不下心中的好奇。

  「别问了,快到了。」

  「我不是问到没到,我是想问……为什么?或者说为什么是我?」

  「你是副厅长,我相信你有办法的。」老周顿了顿,「我希望你能把她带到省城去,把户口问题解决了,对她好点。」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的确不难。」孙正刚欲言又止,犹豫好久,没再多说。

  孙正刚挺着个肚子,出门前和小情人陆瑶一局盘肠大战已经消耗光了他的体力,加之长期缺乏运动使得他累的气喘如牛,反观老周,闲云信步,好不自在。又走了一会儿,老周才在一栋老式破败不堪的砖瓦农房前停下了脚步。

  「可算是到了!」孙正刚终于乐了。

  「不,人不在。」老周打开那扇陈旧的木门,朝里面望了一眼。

  山上的长林与低草,都萧瑟地喧哗着,也便不觉寂寞了,直到陡然一阵锐利的骂喊声划破长空。

  「臭小子,打不死你!」声音从远处传来,打破了村落的静谧。

  「走,过去看看!」

  屋后的一大片麦田,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穿梭在舞动着的金色麦浪间,拼命奔跑着,身后数米处,是名中年农村妇女,一边追赶,口中还一边骂道:「你个混小子,站住!」

  若只是这般,倒也无甚,偏偏再仔细一看,不远处一名虽然邋遢但却皮肤白净的高挑女子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田地上,在她纤细却不一定光洁的背肌上,正骑跨着一个同样不过十岁出头的男孩,男孩一边拉拽着女人的头发,一边用他那稚嫩的小手拍打着女人紧俏的臀部。

  女人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洒向大地,恰好遮住她的脸,她像一匹高大骏美的白马,恭顺地听从着背上小骑士的操控,缓慢而又平稳地在地面上爬行着,身旁的另一名小男孩时不时地伸手去抚弄揉搓着她那锥子形垂荡着的饱满乳房。

  农村妇女终于一把抓住逃跑中的小男孩,二话不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一手抓住男孩的肩膀,另一只手抡圆了打向了男孩的屁股骂道:「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娘!俺错了!」男孩用力捂住自己的屁股并试图向前逃去,哭丧着小脸连忙求饶。

  「这骚货是个扫把星要说多少遍你才知道!狗剩他爹咋死的你忘啦?你二舅咋死的你忘啦?!」

  「娘,这没关系……」

  「咋没关系!村里日过这城里骚娘们儿的死的死,伤的伤!这骚货就是灾星下界来祸害咱们村的!前天隔壁家大黑狗也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是也日过这娘们儿了!你小子他娘的才多大,毛刚长齐居然就日这狗日的骚娘们儿!你小子不要命啦!」

  「二娃子他娘,你不懂……」骑在全裸女子身背上的大牛发话了,「这娘们儿是好,村里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能比得上?」

  「大牛你个臭小子!你给我下来!全是你把俺家二娃子带坏了!」农村妇女一边拽着二娃子的耳朵一边怒气冲天地奔向大牛的方向。

  大牛一个机灵地「翻身下马」,二傻也哄笑着,俩人撒开腿一溜烟儿的逃跑了。

  农村妇女抓不到大牛和二娃,就把气全撒在衣不蔽体的女人身上,她一脚踹向还在麦田里爬行的裸体女子,破口大骂:「疯女人,骚娘们儿!呸!不要脸!」随后又是一脚,裸女重重地摔倒在地,「祸害人的狐狸精!疯娘们儿!骚货!」

  正巧此时老周和孙正刚赶到,过足了嘴瘾的农村妇女才大摇大摆地拽着自己的儿子扬长而去。

  孙正刚朝着远去的村妇骂了两句也便不再多嘴,而老周则显得意外的平静,要知道,之前这香艳和荒谬、淫乱和罪恶交杂的一幕,任何外人看来都可谓瞠目结舌。

  他蹲下身子拨弄开女子被汗渍浸湿的细发,才终于露出女子那张本来妩媚的脸。

  「小丁啊……委屈你了……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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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赢家和输家

  两年前的那场判决,至今仍然是所有人心中挥洒不去的噩梦,对于老周和贾莉来说尤其如此,而丁婷却成为了唯一已经遗忘的人。

  因为丁婷疯了。

  没有人知道丁婷疯了之后,她是否真的已经在精神上的确摆脱了所有,或许痛苦不再折磨她的大脑,但肉体上,她的的确确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伤痛。

  老周的指尖滑过丁婷枯燥的发梢,那是被人用剪刀粗暴地横生剪断的证据,她本该明媚勾人的双眼此时却放空着,她傻笑着呆坐在麦田里,看得老周和一旁的孙正刚直心疼,谁又能想到仅仅两年前,这是一位多么千娇百媚,性感迷人的都市女郎呢?

  很难去理解老周已满是皱纹的粗燥脸庞上复杂的表情,如果非要说哪一种情愫在此时此刻占据了上风,那一定是愧疚。

  没错,愧疚。

  如果周建鹏不死的话,丁婷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老周有些哽咽,丁婷虽然是破坏儿子和儿媳婚姻的第三者,但她应该算得上是个好姑娘,却最终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的确,因为老周也脱不了干系,还因为周建鹏的死和贾莉有着直接的关系。

  周建鹏减刑后,丁婷时常前往看守所探监,贾莉则诞下一子,取名为思恩。初时贾莉与丁婷两人互不相犯,倒也安生太平,直到有一日,贾莉和老周前往探监时恰巧遇见了丁婷,两人再次激烈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两个月后,周建鹏在监狱中自杀,原因是贾莉带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前往监狱再次探监,并且告诉了周建鹏她与自己的公公老周偷情扒灰,乱伦产子的真相。

  不久后,丁婷疯了。

  周建鹏的死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砸开了丁婷苦心支撑的心灵防线,随后溃之千里。

  丁婷也是孤儿出身,市内并无亲属,在说服了老周后,那位法官的亲爹老张头就一意孤行,硬是把疯后的丁婷带回了白梨村。谁料十个月前老头突然暴病而亡,丁婷疯癫的也越发严重,无人敢收留,而村子里的男人原本就对这个疯了的城里美人儿觊觎不已,老张头死后,这些乡野村夫们

  便轮流开始了对丁婷肆无忌惮的性侵犯,改革开放三十年,白梨村人的淳朴早就不复当年。

  又或许是天意,村里主要霸凌丁婷的几个男人居然陆陆续续地全都诡异暴亡,几个月前,村里的一家人才斗胆收留了她,为了不让她乱跑,

  时常把她如同圈养一般拴在自己的院子里。上个月,村里又流传那个城里来的女疯子和村里的老光棍好上了,恰巧那老光棍也是个疯子,这下更没人敢接近她了。

  好一个命苦的女子。

  好一阵又哄且又骗,待丁婷情绪稳定了些许,才终于费劲地让丁婷穿上带来的T恤衫和短裤。

  孙正刚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从来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之前老周对他说要把一个年轻女人交给他照顾,他半信半疑,便也没完全答应下来,

  现在看到丁婷这般的惨样,心中不免又动了恻隐之心。

  一抬头,天色骤变,阴云遮天蔽日,西风尽扫暑气。

  他和老周一左一右,正要扶着丁婷往回王村长家,才迈开步子,只见得远处妙影袅袅,两具高挑的女性柔美娇躯徐徐而来,愈近些时,行进间蜂腰颤扭,猫步所至处,皆是乳波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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