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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缘与迷情】公媳奇案 (1-20)合集 新年贺礼全文完,5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7760 ℃

            (十二)揭开秘密的序曲

  楚人有鬻矛与盾者,誉之曰:「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

  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

  或曰:" 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古云世间万物,皆有阴阳,女为阴,男为阳,男子阳气弱冠为盛,及暮年,天命之后渐衰,故有男子耳顺之年取二八少女谓之滋阴补阳。

  借喻男持矛,女御之为盾,则以矛陷盾,孰强?

  盾虽坚乃不及矛之利,矛可破盾,故男可御女。

  老周就是这么想的,躲过之前的一阵骚动,老周马上平复了自己的心境,尽

  管眼前的一副活春宫煞是诱人——一对男女竟也在这山林之中行起了巫山云雨之

  事。

  男人估摸五十上下,大腹便便,脑门油亮,啤酒肚下的短裤被解开褪至地面,再胖一些的话就会让人怀疑当他需要重新穿上去时需要费多大劲。被他用胯下之矛刺穿的女孩子却与其极不搭调,身材甚至不输贾莉,两条细致修长的大腿白晃晃地,甚是刺眼。

  女孩上衣被解开,男人的一双手不断地在她年轻的乳峰上用力揉搓,牛仔裤才被褪到膝盖,两只手无力地扶着身前的树干,她个子高挑,有些半蹲着的迎接着身后中年男子的一次次奋力刺杀,早已丢盔卸甲,忘情之时,不禁抬头蹙眉,预言又止。老周能隐约看见女

  孩的脸,颇有姿色却出人意料地年轻,最多不超过二十岁,估计是那个老板模样男人包养的小情人。

  老周有些不知所措地躲在原地,尽管半个多小时之前他刚刚才和自己的儿媳做过同样的事情。

  男人卖力地肏干着年轻女孩却得不到回应,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叫了么,今天怎么不叫了!」

  「白天外面……有人……」女孩柔媚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断断续续的。

  老周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赶紧低下头躲了起来。

  「有个屁!只有这个!」男人边说边加大了攻击的幅度,这一奋力一击让少女一下子就缴械了,「啊……」的一声,淫媚入骨的喊声无法抑制地在树林中传了开来。

  「对!就是这样!你个小骚货就是欠肏!」男人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巴掌拍向了少女白嫩的屁股,「再响点!」

  「啊!」

  ……

  当光芒驱赶了黑夜,明媚洒向大地,一切归于沉寂。

  老周就这样在不算太远的地方看完了这一场颠鸾倒凤,野合的男女呼哧呼哧地喘完气,才慢吞吞地提上裤子穿上衣服。

  乘着少女还露着大半个屁股,男人往女孩的屁股上轻轻一拍:「爽了吧?哈哈哈……「

  「嗯。」少女颔首微点,此时才露出娇羞,仿佛之前那个纵情欲火的女孩并不是自己一样。

  「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谁?」男人的声音一下子严肃并警觉了起来。

  老周也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看,坏了,居然是贾莉。原来贾莉才溪水中嬉闹够了才发现公公不见了,一路误打误撞地就往树林这边摸索了过来,一路上还隐约听见女人的叫声,走进才发现刚刚野合完毕的偷情男女,一时失声不由得就惊讶地喊了一声。

  这可真是要命的一声,被撞见野外偷情的男人怒气冲冲地就往贾莉冲了过去。

  这可把贾莉吓坏了,也把老周吓坏了,老头赶紧跳出遮挡的树丛,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居然一下子就赶到挡在了贾莉的身前,贾莉看到公公的突然出现,顿时就不由自主地往老周的背后躲。

  眼前的中年男人身材敦实,虽然比自己年轻一些,但看那幅样子就知道平时大鱼大肉从不锻炼,当过多年兵的老周也不怕他,真动起手来老周还有六成的胜算。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阳光顿时无踪可循,两面剑拔弩张,一场殴斗再所难免。

  老周就等着对方先出手,一出手就能知道对方的实力。

  空气仿佛的确被凝结,年轻女人都躲在自己年长男人的身后,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血雨腥风的恐惧。

  空寂的旷谷之中,连鸟雀也毫无声迹,荒郊野岭之中,剑拔弩张。

  「你是……你是周连长!」

  「啊?你是……」

  「我是大孙啊!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二排一班的大孙啊!」中年胖子的脸上顿时挤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有些复杂,却丝毫看不到虚假的成份。

  「哎呀!怎么是你啊!你咋这么胖了!都认不出了!」老周也突然释怀了,被这突如其来的窘境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您可没怎么变,身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康!哎呀,误会误会!一场误会!

  哈哈哈哈!」中年男人赶紧向身后的年轻少女解释到,「这是我当年刚入伍的时候就一直照顾我的周连长,没事都是自己人!别怕啊哈哈!」

  贾莉的确松了口气,不久前这个怒气冲天的男人冲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就地正法。

  老周似乎也被这多年后的意外重逢所带来的喜悦给感染到,不由得给了中年男子一个男人之间的拥抱。「这是孙正刚,我在侦查连当连长的时候,这小子还是新兵蛋子呢!没想到一晃三十年就过去了!」

  老周对贾莉介绍孙正刚的话语更像是对贾莉的安抚,却无法注意到此时此刻的两个年轻美女内心的情绪,比在她们娇美脸蛋上所表现出来的更加复杂。

  或许这才是比矛盾之比更加突出的男女之别吧,男人可以粗线条可以一笔带过,心思细密的女人却做不到那么快的释怀。

  「这是陆瑶。」孙正刚的肥手一把搂过少女的纤细腰肢,「不瞒您说,这是我女朋友。」

  叫陆瑶的年轻少女娇俏的脸蛋上涨的通红,双十年华的她还显得有些青涩,被人撞见在野外和年龄堪做她父亲的情人偷情,更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贾莉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美少女起来,超过一米七的高挑个头,丝毫不输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细腰盈盈可握,椒乳含苞欲放,好一个青春活力的美人胚子!在宽头大耳的孙正刚身边真实委屈了这位小美女了。

  「这是我的儿媳妇贾莉,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今天到山里来迷路了,不巧就撞见了你们。」老周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和贾莉的关系瞒隐不了太久。

  「周连长,你们是不是也住山腰的度假山庄?那是景区里最大的一个啦,其实那山庄有我一半的股份,不嫌弃的话咱们一块回去吧,这里我熟啊。」

  架不住孙正刚的盛情难却,一行四人心情复杂地往山下山庄走去,孙正刚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之前的影响,热情地和老周攀谈着当年当兵时的趣闻,老周不断点头附和着,俩人走在最前面,陆瑶在身后五步到十步左右的位置,低着头不说话,仿佛还没有从之前的尴尬窘境中走出来。

  贾莉走在四个人的最后面,二十九岁的她业已不是怀春少女的年龄了,有过她这样经历的女人,对于刚才的事情倒是看得很开。贾莉时不时地左顾右盼,欣赏这山野的自然风光,返璞归真的心境显得如此的洒脱。

  作为无涯山度假山庄一半股权的拥有者,并且是当年的老部下,孙正刚请老周和贾莉在山庄中最好的包厢里共进晚餐显然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席间,依然是孙正刚和老周聊的热火朝天。

  酒过三巡,孙正刚早已是醉醺醺的了,酒量不错的老周也有些轻快地飘然,陆瑶和贾莉也先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周连长,我再敬你一杯!」

  「大孙你别喝了,已经喝高了。之前说了那么多,说说你吧,你现在不会就只是个度假山庄的股东吧。」老周的神情显得锐利而又睿智。

  「哈哈不愧是周连长,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孙正刚,现在是省公安系统的二把手,方圆几十里甚至几百里,我说一句话都没几个人敢不听。」孙正刚正了正神色,颇有得意地说道。

  老周不由得点点头,一口白酒下肚。

  「你小子也算是有出息,当年没白栽培你,不过我还得提个醒,你坐这个位子可不能做什么伤天害理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儿。」

  「你放心周连长,我孙正刚虽人在官场,但我还是为老百姓做实事的人,您老也知道我的,这酒色财权,我也就好个色,嘿嘿。」孙正刚又一杯下肚,「今儿个也是遇见您了,才稍微多喝了几杯。至于我好女人这口么,您还不了解么,我跟您说实话,陆瑶那小妞,的

  确就是我一小情人,重庆人,大学生,二十都不到嫩的不行。」

  「你小子啊!唉。」老周刚想说你糟蹋了人家闺女,被孙正刚抢了先:「不过老连长我说您老也不赖啊,宝刀未老啊,您身边这个女人绝对是极品啊!这真是您儿媳妇?」

  「别胡说!」老周赶紧解释到,「儿媳妇还能有假!」

  「嘿嘿,连长您别在意,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不过您别说,陆瑶那小妞服侍的我还真舒服,要不我让她今儿个晚上让您老好好爽爽?」孙正刚说完就大笑起来。

  「唉你这怎么对得起人家姑娘,她才多大!」老周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但在微醉的孙正刚眼里,这些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连长你可不知道,这小妮子身上的衣服鞋子,她的学费那可都是我出的,我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这也没错吧?说是我小情人,她自己也清楚,过两年大学一毕业,我俩就两清了,我出钱她出肉体,天经地义啊!」

  老周不由得苦笑两声,时代是真的变了。

  「连长,见到您儿媳妇,怎么没见到您儿子啊?」

  孙正刚略带揶揄的话让老周十分不自在,甚至不知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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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拯救

  盛夏骄阳,烈日灼身。

  六月的华夏大地,已满是充沛的金色阳光,气温已经超过三十度,室外的行人身上的汗腺止不住地分泌着,旺盛的活力如同这欣欣向荣的城市气质,一切都躁动着。

  市南的法院,中央空调马力全开,才终于能让人冷静一些。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条、第

  二百七十二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鹏犯诈骗罪,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15年,并处罚金50000元。

  二、被告人周建鹏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额巨大,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由上两罪并罚。

  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将在五日内向你送达,如不服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述的应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二份,被告人你听清楚了吗?」

  冰冷的法庭内鸦雀无声,只有法官肃穆的判决在屋内回荡着,显得更加凝重。

  「被告人!」

  「听清楚了。」

  「下面宣布闭庭,把被告人周建鹏带出法庭。」

  审判长敲锥的声音如同一柄利剑,刺穿了周建鹏脆弱的胸膛。

  「请审判长、审判员退庭。」

  「请旁听人员退庭。」

  一曲广陵散,曲终人未散。

  庭中前排的年轻漂亮女人的眼泪瞬间崩塌,原本轻声的哭泣声音突破了哽咽的喉咙,放肆地梨花带雨起来。

  没人能够阻止这一切,老周起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哭泣的女人姣好的面容和柔媚的身段仿佛吸引了法庭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焦点,有人远远驻足,有人摇头叹息,但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律。

  老周走出庭外,拿起一只老式的诺基亚手机,仔细端详了好久,慢慢悠悠地拨动着数字键盘。不久,电话就通了。

  「喂,是我。」

  「判了,无期。丁婷在法庭里哭呢。」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嗯,你也好好保重丫头,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

  「嗯,好好照顾肚子里咱的孩子,我也爱你……」

  挂掉打给贾莉的电话,老周无奈意味深长地长叹一声。周建鹏的确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三十年前的一个长夜,老周的大哥,也是周建鹏的亲生父亲随着他母亲也一起走了,自此,老周夫妇就开始抚养两岁的周建鹏,夫妻俩也再未生育,三十年来视同己出,已实属不易。

  回程的公交车上,老周坚持不让眼前的小伙儿给他让座,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便一个人提早几站下了车。

  烈焰烤灸在老周干燥老化的皮肤上,也顾不得擦汗,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却是法院外丁婷那张几乎绝望的,哭丧着的脸。

  丁婷的态度和贾莉发生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她才是周建鹏明媒正娶的妻子似的,那张娇媚的脸蛋确实好看,一点也不比贾莉差,只是男女婚姻感情,根本容不下如果两字。

  她百般乞求着老周,不知情况的人或许能以为是老周把她告上了法庭呢,哭的有些水肿的大眼睛用恳切的目光凝视着他。

  「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早就警告过他别做什么对不起社会的事情,可他就是不听!唉!」老周喘着粗气,言语中的无奈以及恨铁不成钢的情愫显露无遗。

  丁婷不说话,却似乎要跪下了,绝望眼神中的一丝希望又越发的渺小,她那细柔而又带有浓重哭腔的声音过了好久才再次想起,「伯父,我求求您了,建鹏的事情只有靠您了,我什么办法都想过了,什么办法都想过了……」

  丁婷是真的濒临崩溃的边缘了,那种真挚的爱连老周都能感受到。

  「建鹏毕竟是我儿子,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我……我不会撒手不管的。」老周又叹了口气,「我会尽力想办法的。」

  「谢谢您!谢谢!谢谢……」丁婷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虽然破涕为笑,但带有哭腔的声音依然留存些许狐媚的感觉,这让老周对她改观的印象不知不觉地回去了一些。

  回到家,贾莉正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仿佛法庭上他名义上丈夫的无期宣判与她毫无干系一般。

  老周也能理解她,贾莉一个孤儿出身,把自己全部的情感全部寄托于自己的儿子周建鹏,却被全部抛弃和背叛的这种感觉,又有几个人能够理解她呢。

  而自己就正是那为数不多的一个吧。

  这一年的夏天特别的炎热,加上又要照顾怀上自己骨肉的儿媳,老周都没机会去和门卫老张叙叙旧了。

  「对了!老张!」老周突然喊出声来,切着萝卜的菜刀重重地落到了佔板上,差点儿就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头。

  「怎么了?」客厅里的贾莉也不禁惊讶地望过来。

  「没什么。」老周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喜怒顿时不形于色。

  老张的儿子不就是法院的法官么,虽然不是这个案子的主审法官,但是如果能让他从中斡旋,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而且老张的儿子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最听他爹的话。

  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贾莉知道,她的当务之急是保胎生育下一代,不能再把脆弱的她拖进这个巨大的烂摊子来了。

  一个巨大而严密的计划在老周的脑海里逐渐形成。

  过了几天,老周抽空找了次机会去了门卫老张头那儿,把事情的原委全盘告诉了他,自己的老友,老大哥的儿子被判了无期徒刑,这个忙当然要帮,也不管能不能办的到,老张头一口替自己的儿子答应了下来。

  仅仅依靠着自己目不识丁的老爹的一句话,就能改判一个无期案犯的案子,并且自己并不是这个案子的主审法官,再孝顺的大孝子也不可能做到,但如何又同时不让自己的老爹失望呢?张法官最近很头疼。

  他主动找到了老周,当年老周在村子里插队落户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孩儿,但老周的那些奇闻轶事他也略有耳闻,两人就这样在咖啡厅里商议了一夜,各自回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老头果然靠谱!丁婷不由得这样想着,离一审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老周就打电话给她了,说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丁婷喜出望外,接到电话后赶紧就约下了见面的时间,这也许是救周建鹏最后的办法了。

  老周约丁婷在一家颇上档次的酒店餐厅包厢见面,时间是在人很少的上午。

  丁婷也顾不得什么细心的打扮和妆容了,素面朝天的她也有着相当惊人的美貌,她戴着一副大框的墨镜,想要尽力遮住那双因为哭泣而略是华彩的双眸,一条简单朴素的白色连衣裙,一双黑

  色的人字拖,一顶大沿的草帽,没有任何耳坠项链的点缀,丁婷反而显出了一种与以往妖媚所不同的美。

  老周已经先到了,老头正襟危坐,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

  「伯父……」

  老周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接着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小丁啊,今天找你来,是为商量建鹏案子的事情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为了建鹏,你是不是愿意做任何事情。」

  「愿意。」丁婷的回答快到连老周都觉得是不是太快了。

  「很好。」老周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丑话说在前头,这件事情想要成功,你可能要做出不小的牺牲。」

  「只要能救建鹏,我不会有怨言的。」丁婷字字如铁。

  「事情是这样的,据我了解,这件案子二审法院的主审法官暂时还没有定下来,而这件事情正式我们可以争取的。」

  「您的意思是?」丁婷有些一头雾水。

  「我有一个老相识,关系很不错,他的儿子是本市的一名能力不错的法官,他本人又是个孝子。」

  丁婷微微点头。

  「待会儿我会帮你引见这位张法官,能不能说服他,就全看你的了,你要知道这种事情虽然不少,但对于一名法官来说是要冒相当大风险的。其他关于律师的一些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一定要想办法和张法官搞好关系。」老周语重心长的说道。

  丁婷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确实是个办法,而且是最后的办法了。

  她要做出如何的牺牲现在还并不知道,但是她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中午12时正是一家餐厅最为忙碌的时候,一个稚气未脱的服务员正准备推开包厢的门去续茶水,被一旁的大堂经理连忙制止。

  经理使了个眼色,服务员男孩立马心领神会,识趣地走开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包厢门口。

  包厢内,年轻漂亮的女子身裹一袭白色连衣裙,双膝跪在包厢内昂贵的地毯上,正是丁婷。

  她颔首俯身,栗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辫,脑袋埋在坐在椅子上男人的双腿间,稀薄的嘴唇含住一根男人的生殖器来回吞吐,仿佛在品尝人间的美味,尽管这男人阴茎的味道要比桌面上的丰盛午餐差多了。

  丁婷的马尾辫随着脑袋啄木鸟一般前后摆动而剧烈地晃动着,煞是可爱。

  「舒服舒服!」张法官不由得赞叹到丁婷出神入化的口交技艺,然后他一手把住美女的后脑勺,使劲地往自己身体的一侧摁,用龟头冲击胯下美人的喉咙作为奖赏以此鼓励。

  喉咙被男人阴茎深入的那一刻,丁婷甚至有想要呕吐的感觉,泪水不禁泛出眼眶,却不能有任何的拒绝。

  是的,是因为爱,对周建鹏的爱。

  餐厅外的空气炎热无比,老周走出餐厅慢慢踱步在街上,心绪杂陈。

  烈日当空,盛夏如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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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往事不如烟

  那个最火红的岁月,正是文革最越演越烈的年代。

  这一年,白梨村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千万大城市里的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到人民群众中去的号召,浩浩荡荡地开始了上山下乡的青春岁月,由于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当时几乎是几年都见不到外乡人的白梨村村民也在这一年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城里人。

  村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个劲儿地全部涌到村口,十三岁的虎子也穿着前年二哥穿剩下匀给他的「新衣服」前来看热闹,瘦小的身子费力地钻进人群中,在漫天的锣鼓声中探出自己黝黑的小脑袋。

  「快看快看!这城里人长的咋就这么白呢?」

  「嗨你懂个啥,城里人吃的馍白呗!」

  虎子还小,啥也不懂,听着村里三姑六婆的议论,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着。

  「你看那个城里姑娘,长的那叫一个俊俏!」正激动地说着话的是虎子的二表哥,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光棍。

  「哪儿呢哪儿呢?」

  「就那个!就那个最白的那个!」

  虎子清澈的目光随着二表哥手指向的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方双十的白净城里女子,那种白在常年劳务农作的村民之中流动着,几乎是耀眼的白,漆黑的大眼睛好像随时能说话,精致的五官脸蛋和纤细修长的身段不说,光是那

            城里娇小姐的气质便是包

  括虎子在内所有的白梨村村民们从未见过的,那是一种真正女人的气质,好似天女下凡一般。

  那是一种真正鹤立鸡群的气质。

  同批来到白梨村下乡的知青一共有二十五人,十男十五女,对于有将近四百口人的大村来说,既不多也不少。当天晚上在村子里不大的一片田地上,由村长操办着举行了一场热闹的欢迎大会,几乎又是所有的村民赶来凑热闹,虎子这回聪明了许多,抢早来了占了个好位置。

  虎子仔细地听着台上知青的自我介绍,尤其是轮到了下午他瞅见的仙女儿的时候。

  白静琳。

  多好听的名字啊!不似那些叫翠花、玉玲的村里女人!多美的名字!

  这下虎子知道了仙女儿的不少事情,是从上海来的,上海在哪儿呢?远么?

  一定比白梨村热闹不少吧!仙女儿居然还读过大学,十二岁的虎子字还有好多不认识,村里最有文化的王木匠,也是村小学的校长,不过才是高小毕业!

  虎子才十二岁,但他也知道他以后是要娶媳妇儿的,他可不要想他哥一样去年娶了个隔壁村的村里女人,他暗自下决心,将来他一定要娶眼前这个上海来的仙女儿做媳妇儿!尽管她大了虎子有八岁!

  很快地,由于读过大学,身子也比较柔弱,干不了太多农活,差不多是五个月以后,白静琳就被调去了村小学教书,正好成了虎子的老师。

  这段时间虎子也听到不少消息,据说白老师的姥爷是个外国商人,和她爹一样都是旧上海的大资本家,虎子虽然小,但也知道红五类和黑五类,白老师家庭成分出身不好,肯定有不少人为难她。

  这段时间几乎是虎子最快乐的童年时光,上午去小学上课,下午如果没有批斗大会的话,他就回家帮家里干点农活,直到三个月后他亲眼看见高挑白净的白老师被粗麻绳反绑着,带着高帽子被强在村里游行着。

  其实大多数村里人淳朴,不少人也大都只是做个样子,但虎子却看不下去了,这些日子来白老师的善良和美丽,还有亲切的态度和渊博的学识都让虎子不能接受眼前这一切。

  这年白梨村正逢上十年不遇的大旱,村里人和知青都在想办法解决问题渡过难关,为此,村长特意从省城请来了农业专家,只是这所谓的农业专家既不带眼镜,也不穿长衫,倒是一副粗人的样子,都比不上王木匠,更别说白老师了。

  农村的夏天不知有没有比城市里凉快些,虎子这么想着,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白老师都没有来上课,虎子心急如焚,村长和村里的那些造反派没有为难她吧?前年老村长去世后,现在的村长就没读过书,什么都听那几个造反派的,下午在村口开斗私批修小会的时候,虎子远远地扫到了白老师一眼,看上去更加清瘦了不少。

  听说前些年批斗地主的时候,那些地主都死被活活饿死的?

  太阳下山没多久,虎子兜里揣了晚上两个虎子娘给虎子留的窝头就直奔村东的李寡妇家去了。

  白老师就寄住在李寡妇家的侧屋,李寡妇几乎是隔天晚上都会出去会她的老情人,他们的小学校长、村西的王木匠。虎子瞅准了李寡妇不在,小心翼翼地趁着夜色翻过李寡妇家的院墙。

  虎子紧张的敲响了白静琳的房门。

  「谁?」屋内白老师的声音显得紧绷而短促。

  「是俺,白老师,俺给你送吃的来啦!」

  「虎子?」

  夏日农村的夜晚仍然显得闷热不堪,汗水浸透了白老师的衣衫,也让汗珠布满了虎子稚嫩的额头。屋内除了些破旧的箱子作为家具外就只有一条旧凉席,旁边就是整堆整堆的干稻草,虎子一看就知道小屋是拿牛棚改造的。

  最近开始重点抓住白老师进行批斗以后,看上去就不像什么面善的李寡妇肯定没有给白老师什么好脸色看。「这个李寡妇!」虎子心中恶狠狠的骂道。

  不过纯真的虎子还是一边傻笑一边掏出口袋里的窝头:「白老师你瘦了好多,吃两个窝头吧。」

  「虎子,老师不饿。」尽管如此,白静琳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感激。

  「白老师,他们没有为难你吧?」虎子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起来,手中紧紧抓住那两个窝头不肯放下。「白老师大家都等着你回去上课呢!」

  说到这里,白静琳不由得泛出了眼泪,是啊,或许只有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才是她在这个村子唯一心中的依靠了。

  「白老师你别哭啊。」

  ……

  白梨村的夜静悄悄。

  「虎子,老师答应你,老师想办法下个星期就回去给你们上课!」白静琳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真的么老师?」

  「真的。」

  白老师的承诺果然没有食言,五天后,她出现在了村小学破旧的课堂上,那也是唯一的课堂。

  孩子们都高兴坏了,虎子也一样,但他并不知道白静琳为此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当天晚上,眼见着这几个星期来受到造反派欺负的白老师越来越瘦弱,虎子便又一次打算悄悄潜入李寡妇家,这次他把晚上的口粮——三个杂粮馍馍全都剩下了,还顺便路过村长家的时候进去掏了个鸡蛋,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鸡蛋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虎子刚想翻墙,却意外地发现李寡妇家的门没关上。

  虎子蹑手蹑脚地鱼贯而入,白老师住的侧屋居然也没关上门,他轻轻地推开门,月色的余光从破旧的纸窗中映入,依稀可见的是白静琳洁白的肌肤和美人脸颊。

  白静琳睡着了,就斜靠在那堆干草堆上,活脱脱一个落难的睡美人。

  一想到白老师白天那么辛苦地帮着这白梨村的孩子们上课,虎子不忍心打扰到白老师休息,就默默把兜里的馍馍和鸡蛋掏出来放在房间唯一的小书桌上。

  白静琳浓密修长的眼睫毛在双眼紧闭的时候显然更加动人,修长的身段侧卧在干草堆上,却仍是一副鹤落鸡群的出挑气质。

  「这城里女人连睡觉都和咱不一样啊!」虎子一边想着,一边不由得坐在屋里的小马扎上,开始独自欣赏起白老师的国色之美起来。而白梨村这个地方虽然偏僻,却依山伴水,以至于虽然条件艰苦,来自江南的白老师那清雅的嘴唇依然煞是诱人,虎子不自觉地开始

  往前凑进了看,直到那嘴唇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终于,已经十三岁的虎子终究是忍不住那孩童天生的好奇心,亦或是女人香唇的无尽诱惑,总之,他吻了下去。

  女人成熟的嘴唇显得冰凉却香气宜人,这是虎子第一次亲吻女人,在此之前他只是偶然从房门的缝隙中见过自己的爹亲了娘一口,不过那是亲在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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