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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缘与迷情】公媳奇案 (1-20)合集 新年贺礼全文完,6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7980 ℃

  虎子这个乡下孩子并不知道改如何亲吻,只是简单的四唇相交,虎子都不敢用力地贴下去,生怕打扰了白老师,惊醒了她该怎么办呀?

  突然,睡梦中的大美人儿毫无防备地从口腔中伸出丁香小舌,香滑的舌尖触碰到虎子干裂的嘴唇,虎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也试着讲自己的舌头搅了进去,在白老师的口中穿梭、游荡。

  虎子能闻到一股刺激的酒味,虎子爹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喝这么多,但这酒味的刺鼻远赶不上白老师身上那种幽香的女人味道来的强烈。

  白静琳醉了,她双眼紧闭,有些毫无意识地放肆地和这还没自己高的农村孩子激烈热吻着,干草堆上的两人抱作一团,上面欲望的熊熊烈火无尽地燃烧着。

  虎子本能般地亲吻着白静琳已经成熟的身子,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般地进行着雄性激素的宣泄,甚至不知道是如何把白老师的衣服给扒光的。此时的虎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但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说来也奇怪,年

           纪更长的白静琳却意外地如同

  待宰的羔羊,默许这个孩子褪去他纯真的一面。

  白静琳这一年二十一岁,一米七的个头和发育成熟的身体让第一次完整看见女人裸体的虎子目瞪口呆。他年轻的手抓起女人丰满的乳房,粗暴却又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山顶娇嫩的樱桃,那粉色的乳头和虎子在村里看见喂奶的村妇大相径庭,他本能地俯身含住白老师的乳尖。

  「啊……」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虎子也不管那么多,不安分的双手向下滑去,平坦的小腹和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神秘的黑森林三角地带让人神往。

  他只觉得下体滚烫且坚硬,猛然松开裤腰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着白老师的下身一阵横冲直撞。

  忽然女人的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握住了虎子撒尿时才用的玩意儿,引导着年轻的处男径直迈向那幸福销魂的林间隧道。

  那是一种不知道用什么辞藻来形容的感觉,尤其对于几乎没读过什么书的虎子而言,如果非要说一个词,那就是舒服。

  令人神弛的快感使虎子已经麻木,鼓胀,沸腾。稚嫩的肉棒穿堂而入,白静琳温暖的腔道湿润、紧致,虎子无意识般地来回挺动着身子,他把白老师压在自己的身下,紧紧地抱着她,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这是虎子第一次做爱,他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当然更不知道什么叫做九浅一深。

  不久的功夫,一泻千里。

  ……

  黑色的夜空甚是晴朗,只闻得蝉鸣,却不见得星星。

  虎子喘了几口粗气,脑子却一下子清醒,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赶紧套上,趁着李寡妇还没有回来,撒开脚丫子就准备逃跑。

  回头望一眼躺在草堆上的白老师,心中五味翻滚,愧疚之情首当其冲,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白静琳微微地翻转着赤裸的身子,却把虎子吓个半死,也没心情挺清楚她口中的喃喃自语,虎子就溜了。

  白梨村的夜静悄悄,却从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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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沦陷与悲鸣

  每当想起四十多年前的往事,老张头就会呵呵地乐,别人也不知道他在乐些什么,只觉得这个黝黑又瘦的乡下老头不大正常。

  现在他在飞速发展的城市里做着毫不起眼的保安,从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到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也没人在叫他虎子而是都管他叫老张。

 后来张二虎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才娶了一房媳妇——这对于一个农村人来说算

  是很晚了,媳妇是个隔壁村的农村姑娘,地里干活是一把好手,床上干活却怎么也不能让干过城里女人的张二虎提起性致。改革开放后大批农村里的男人都往城市里涌,老实本分的张二虎却一直在家培养儿子,直到去年才出来到城市里打工。

  进城后儿子虽然在法院做了大法官,但自己一直空虚寂寞的很,回到老家白梨村也不现实,老伴去世十年有余,这光怪陆离的大城市终究更能留的住人。

  老张头没敢去找过小姐,警察抓小姐嫖客的现场他也见过不少了,就只能一直憋着。说白了有时晚上还能做梦梦到当年和那个上海来的知青女老师白静琳一夜快活的原因,分明就是张二虎想女人了,说来也害臊,六十岁的老头,居然还能梦遗!

  自那次以后,四十多年他都没有再有机会和白静琳那样等级的女人有机会一亲芳泽,直到今天,一切都有了改变。

  从和白老师的梦中惊醒,躺在席梦思床上的老张头不由得转身看了一眼身边已经睡着的漂亮女人,年轻,城里人,高挑,那种妖媚甚至是在当年的白静琳身上所看不见的。

  女人的年轻的皮肤如同这一天清晨的雾露般结净,和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其实鲜明地又何止是肌肤,年龄,出生,长相,身高,学历,张二虎处处被压过一头,也正是如此,他乐呵呵地转过身抱住女人,一只黑手直接覆盖在年轻女子娇嫩的乳房上,女子只是开始挣脱了一下,就不抵抗了。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疯狂,老张头依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按自己那大法官儿子来说是来「孝敬」他老人家的,儿子把他带来女人家吃晚饭,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姓丁,之前就在他做保安的那幢大楼里上班,典型的都市年轻女郎,时尚漂亮,性感高挑,没啥大文化的老张头挤破脑袋都没想出一条能让这个姓丁的女娃子孝敬自己的理由,不过晚饭一过儿子就借口有事要走了,这下老张头有些明白了。

  儿子是有媳妇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莫非是干那个的?

  在丁婷的主动勾引之下,张二虎这个农村来的老头儿终于时隔四十多年再次品尝到了年轻城里女人的滋味,这一尝就是好几个小时,老张头把积压了十年的欲望全部倾泻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把小娇娃折腾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老张头心中不由得又产生了一股自豪感,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五点的位置,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老张头不知从哪儿又来了劲头,或许是已经休息了几个小时的原因吧,老张头的手又开始在丁婷的身上游动起来。

  丁婷也被弄醒了,之前他被这个又矮又瘦的农村老头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老头甚至比他儿子要更强,为了救周建鹏的最后一丝希望,即使是委身于这样的农村老头也在所不辞。

  为了让这个保安老头满意,也是为了让他儿子张法官满意,丁婷甚至从网上买了一套情趣内衣——一身连体的黑丝袜,只有在裆部的地方被开了个小洞——老头的手也是再次从这个地方伸了进来,常年拿农具劳作的粗手上布满了老茧,但正是这粗糙的抚弄却让丁婷更加容易得到快感。

  丁婷的体内还流淌着老张头腥臭的精液,开始她是坚决要让老头带安全套的,谁知老头才抽插了没几下,避孕套居然就破了,丁婷一边心中破口大骂着无良的奸商,一边只能忍受着老头黑粗黑粗的肉棒对于自己娇嫩阴道的直接侵袭,咬咬牙,哪怕是少判个十年也好,等一切过去了,什么的是值得的。

  「小丁姑娘。」

  老张头还是习惯于这样称呼丁婷,尽管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我饿了……」

  丁婷被眼前的这个乡下臭老头弄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他肏弄了自己的身子,还要做东西给他吃,什么世道。

  丁婷知道主审法官能够左右整个案子的进程,而张法官自己并不缺女人,但肯为他那不愿去情色场所的农村老爹献身的女人就不好找了。如今一审的败诉,二审已经迫在眉睫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有任何的差错,自己的身体早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了,多少男人都曾经在上面驰骋过,也不在乎多一个这样的农村老头了,但尽管如此,老头身上不爱洗澡而留下的汗臭味随着夏日的深入而越发让丁婷难以忍受。她就这么穿着情趣内衣,打开厨房的对开门冰箱,拿出几片白脱面包,涂上一层厚厚的黄油。

  这套房子是周建鹏入狱之前租下的,生活设施齐全,装修精良考究,原本打算在此过渡几个月就买房子搬入新家结婚,但这一切如今都随着周建鹏的锒铛入狱而灰飞烟灭。

  丁婷原本想要穿上睡衣,却被老张头阻止了,「姑娘,俺就是要看一下你们城里女人光着屁股给俺做饭的样子。」

  丁婷秀媚的脸蛋涨的通红,羞与愧连番冲击着自己的心理底线,这乡下人怎么也这么多折磨人的变态法子!她熟练地在平底煎锅上摊上一个鸡蛋,生怕自己就把这一锅热油泼向这老色鬼。此时心中的味道却更加翻腾复杂,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柔弱的女人,有时候眼泪甚至也会经不住生活的重压而倾洒,如今周建鹏

  这她生命中唯一的指望居然要靠身后那个毫不起眼的、曾经被她所完全忽视的农

  村老头来首先实现,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你也吃啊!」老张头大口吞噬着刚做完的面包,疑惑地看着脸色并不怎么好的丁婷。

  「没胃口。」

  「俺知道了!怪不得你咋这么瘦,我说这腰咋这么细这么好看呢!原来都是吃的少啊。」

  「不对!那你这奶子咋这么大这么挺呢!」老张头把手往自己秃溜的脑瓜子上一搭,一脸认真。

  丁婷也算的上是个爱看书的文艺女青年,听到这话时脑海中却找不出除了「哭笑不得」之外的词汇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中国的农民,淳朴的可爱与愚昧的可憎似乎总是同时存在的。

  吃完早餐,老张头的性欲又再一次的升腾起来了。

  「这老混蛋,居然还要弄,再弄要被她弄死了……」丁婷的心中咒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是的,丁婷这样的美女,也和不少男人有过床底之欢,但却从没有和这样地位低下,年纪又大的农村老头发生过性关系,那从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却不得不在她从未正眼看过的老男人的胯下委婉承欢,这样的的刺激却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的,何况这个老头的性能力还不错,颇有些让她食髓知味的感觉。

  既来之,则享之吧。

  丁婷的内心仍在煎熬着,眼前这么个又老又丑的庄稼老汉实在是让她难以下决心再一次和他做爱,但每当这时,周建鹏的英俊脸庞又会时而闪现。

  是啊!把他当作建鹏便是了!

  丁婷又唾骂了自己一回,连忙打消这个念头,眼见着老张头一口熏黄的臭牙越来越近,只得闭上双眼,迎接这一切的来临。

  老张头的舌头拼命地在丁婷的口腔内搅动,混合着烟味和大蒜味的口臭让丁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丁婷干脆主动转过身来,双手支撑着沙发靠垫,双膝跪在在黑色的欧式软沙发上,紧致的臀部翘的老高,连身蕾丝网袜的唯一开口处正对着老张头,这位农村老汉心领神会,也不客气,粗壮的肉棒毫不吝啬地抵开了年轻女子娇嫩的阴户,肆意地策马奔腾起来。

  「肏,你说你们这些城里小娘们儿咋这么骚呢……俺一日就出水!」

  老张头侮辱性的粗鄙语言完全不能让丁婷感到屈辱,反而由于之前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两人性器之间的磨合反倒让她度过了最初的不适,粗壮的野汉性器在体内粗暴地捣弄,渐渐地,连粗秽的语言也能带来异样的快感。

  丁婷的大脑是混沌的,无论她比老头多读了多少名著和经典,此时她的智商已经被老张头的阴茎逐步捣毁而趋于零分。

  「城里骚娘们儿,稀罕死俺老张头了!俺……俺日死你……日你……」

  睽违仅仅数小时,那些达官贵人,不,甚至是普通人都没有的性爱方式和节奏再一次点燃了丁婷的身体,身体和思想完全背离,那修长妩媚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身后老农的开垦。

  「小丁姑娘……你这小屄可真好!又紧又暖和……」老张头粗旷的手掌在丁婷细嫩的肌肤上摩挲着,随后便不知轻重的揉捏着丁婷坚挺的乳房。

  抽插了好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有些枯燥了,老张头抱着丁婷,黑粗的阳具也舍不得从年轻美女的销魂洞中拔出来,就这样转了个身,换作了两人站立着的性爱姿势。丁婷身高1米73,比老张头足足高了有10公分,玉足上还蹬着一双约莫足有七八公分的细高跟皮鞋,丁婷只能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只得努力弯曲,才能迎接身后老头对自己美妙肉体的奋力开发。

  「啊……」丁婷还是止不住地把自己欢愉的媚音从喉咙口抒发了出来,而这一叫则让老男人愈加动力十足。

  「骚货……你咋不叫了……你叫的声音真好听!」老张头配合着自己的粗鄙言语进行着肉体上的攻击节奏,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然后汇聚在他肮脏苍老的龟头上,通过对美女的摩擦和活塞运动,直穿丁婷的阴道,传递到都市女郎的中枢神经和身体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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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女人是个好东西

  丁婷的长相,完全就是一张狐媚的脸。十七岁的时候,同学就给她起过绰号——「情妇」,只是因为她的脸,高而坚挺的鼻子,略显丰厚但却无比勾人的双唇,尤其是双眼皮下那对会说话的、大大的丹凤眼,在长辈眼里活脱脱的就是性欲旺盛的败德淫妇之相。

  待到年过双十之后,成熟了的丁婷愈发地娇媚妖冶,而后她居然真的成了情妇,自己最好朋友丈夫的情妇。

  虽然并不知道这件事实,但老张头也能分辨出这并不是贤妻良母的女人,而是狐狸精转世的妖孽骚货,整根没入的粗壮阳具无时无刻不感受着年轻女郎阴道里的嫩肉所带来的无限春情,他骄傲地摆动着自己苍老干枯地身子,意外地发现活力源源不断地从老迈的躯干内并发出来。仰着脑袋,双手从背后环绕过去,死死抓着她的一对玉乳,用阴茎和阴道的强烈摩擦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回应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狐狸精炙热的热情。

  粗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着温暖紧窄阴道,还有将年轻美艳的都市白领女郎征服于胯下的无尽快感。

  「唔……唔……呜噢!……啊……噢……啊……噢!」剧烈的快感让丁婷放肆而不再努力抑制自己的沉默,骚媚入骨的春情嘶喊让老张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龟头与柔软子宫颈的今晚第一次亲吻让穿着高跟鞋的丁婷一下没站稳,幸亏身后肏干着她的老头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小腰,她一个踉跄,右腿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

  又是对都市女郎阴道深处的一记重击,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过花甲的老张头突然找到了乐趣似的,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丁婷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肏着这位年轻时尚的绝美都市淫娃,仿佛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看来干女人和种地也没啥区别,就是播种而已!

  早已深深陷入情欲漩涡的丁婷不再有一丝反抗,反倒是享受着这屈辱来,任何羞愧的念头都会立即被性爱的快感所击碎,所有其他的念想统统都是无劳之功。

  这是一套不算太大的三室一厅公寓,老张头驱赶着美人马车,慢慢一边做爱着一边踱步走出卧室。

  「小丁姑娘,你这房子还真漂亮咧……比俺们农村的干净多了!」老张头一边肆无忌惮地蹂躏着丁婷柔软的身体,快速的活塞运动时而放慢,节奏感却陡增。

  「你们城里啥都干净,城里女人也干净……」老汉一边东张西望,胯下的将军正在开拓四方,「你这白花花的奶子……还有你这白花花地屁股……还有你这小屄……都干净!」

  老张头用他那坚硬火烫的肉棒撬动着比他更高大的年轻女子,一路撬到了客厅的沙发边上。

  丁婷原以为这乡下老头会改变姿势移步到沙发上,不料老张头却突然停了下来,指着沙发旁巨大的落地瓷器惊叹道:「咦!俺的亲娘!这家伙儿咋这么大咧!」

  「这是啥?」

  「这是古董……你不懂的……」

  「啥俺不懂的……」老张头似乎一下子被点燃了怒火,这一下阴茎对丁婷的撞击来的更加猛烈。「你们城里人就爱摆花架子……还是俺们农村人实在,吃饭的碗都是白的不弄啥花花拉拉的。」

  「俺读书是少,可俺还不是照样干过知识分子,以前俺还日过上海来的女老师咧,娘们儿就是被耕的地,俺们农村汉子最拿手的就是种地……不过人家是知识分子,你就是一骚货……破鞋……日死你个小骚娘们儿!」

  「长的真么俊的女娃,干啥不好非要干破鞋……」

  丁婷强忍着心中的怨念痛苦,此时,虚渺的尊严和实在的快感相比,也是一文不值。

  丁婷是被老张头「肏进」书房的,看到这满屋子的书,老张头又一次惊呆了。

  「咦!你看过这么多书啊,你咋也这么有文化咧?」

  「嗯……书看的多有什么用……」

  「俺是个粗人,俺家伙儿粗……照样把你们这些读书小娘们儿日的服服帖帖!

  俺老张头不但日过女老师,今天还日过城里女大学生咧!」

  说完这句,老张头又是狠狠地一击,夹带着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谁知这一下,可真把丁婷「干趴下」了!老头手才一松,丁婷便双腿一软,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板上,曾经勾人的妖媚眼睛里一片迷茫。

  「你们城里女人咋这么不经日呢!」看到老张头责备的神情,丁婷刚费劲地站起来,却不料被老汉一把托起一条长腿,才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的男根再一次贪婪地进入了二十六岁女郎的桃花源。紧随着而来的,则是更加疯狂的戏码——两人面对着面开始深吻,随后丁婷曼妙的两条双腿已然全部离开地心引力的控制,盘绕着这农村老汉,娇嫩而泥泞泛滥地阴户,不断来回反复地吞噬着年过六旬的男根。老头的双手死死地托住女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正对着丁婷胸前的乳峰,他也不客气,挑选了一颗从连身网袜中蹦出的樱桃便贪婪地吮吸起来。

  快感以阴道深处和乳尖两个中心扩展开来,丁婷仰着雪白的细颈,双手死死地搂住老头的脖子,大脑中一片空白。

  尽管拥有相当骨感的苗条身材,但丁婷1米73的身高也有着100多斤的体重,但对于常年从事农务劳动的老张头来说,粗壮的臂膀托起高挑的女子却全然不在话下,不但如此,老张头再次上演了「边走边肏」的好戏,一边抱着丁婷猛力肏弄着,一边走回了卧室……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矮一高,一丑一美的两具肉体相互猛烈的碰撞着、挤压着,迷乱着……

  夏天或许才是这片土地最有活力的季节,对于老周这样的长者来说,能够在街头巷尾看到已经放假了的孩子们,期待着贾莉肚子中即将出世的骨肉,这的确是最能够让他感动的季节。

  近来他也确实繁忙,除了要回家照顾怀孕了的儿媳之外,还要前后反复打理关于儿子的诈骗和挪用公款案,和律师及法官打交道。

  儿子周建鹏和儿媳贾莉终于正式离婚了,儿媳也不会因为儿子的案子而牵扯进去可以安心养胎,接下来就是周建鹏的刑罚尺度了,张法官已经亲口告知有希望将量刑缩减至有期徒刑二十年至三十年左右,律师和公诉人也在积极配合中,看来钱和权真是个好东西。

  女人也真是个好东西,想必张法官取得的成果定然是丁婷服侍老张头服侍地不错,今天正好要去试探一下情况如何,好针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顺便再劝告一下丁婷让她再忍一忍。

  敲开门,迎客的是丁婷,见到是老周,肤色润白微红娇的俏脸蛋上榨出了一丝略显谄媚的笑容,却显得有些憔悴。

 老张头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丁婷家三星60寸高清等离子电视带来的

  视觉享受,他正躺坐的沙发则是进口的北欧家居——这一切都是拿周建鹏挪用公款——或者说是贪污所得来的钱财购买的。

  老周的心情有些复杂,见到他来,老张头倒是自然:「老哥,你咋来了!来!

  快坐!」

  俨然一副屋子的男主人一般。

  这里的精良装修和考究的家具电器,还有那年轻动人的模特女主人,此时的确完完全全地属于这个去年才进城来的农村老汉。

  「老哥你最近咋不来下棋呢!」

  「还说我,怕是你最近沉醉于这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吧。」

  「嘿嘿,老哥你别说,俺觉得这城里真好,好的俺都不想回去了!」

  「哼,你想得美,这套房子属于贪污所得你知道么!国家是要没收的!」

  「啥?没收?那这女人……」老张头不由的瞟了一眼正在厨房的丁婷,「俺这女人国家总不能没收吧……」

  「什么你的女人……」老周又好气又好笑,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她也望向丁婷,她穿着一身上班才穿的OL洋服,正一声不吭地在厨房里潜心做菜,或许对于她来说,和普通人上班一样,服侍老张头都是赖以生存的唯一出路。

  「虎子啊,你儿子把你接过来住也就这几个月,以后还要搬走的,搬更大的地方,怕你住不惯。」

  「要啥大地方,这地方挺好的,我住的惯!来,小丁,来给俺老哥沏壶好茶!」

  又是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丁婷沉默着梭梭来往,不知心中所想。

  「下一盘?」

  「好……来一盘。」短暂的沉默和犹豫后,老周还是答应了。

  不一会的功夫,心中满是杂念的老周被杀的大败。

  不甘心,第二盘的时候,丁婷坐在老张头的身边,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给老张头端茶送水,揉肩敲背,老张头也不客气,甚至放肆地将手伸进丁婷的OL短裙肆意妄为一把,两人都是心不在焉,但老周还是大败。

  委身于老张头这样的农村老农让老周心里真为丁婷感到不值得,之前在她的眼中已经看不到往日灵动的妩媚和光彩,然而同时却又为这个年轻的女人感到钦佩,要知道这套房子还有许多资产还没来得及过户到丁婷的名下,或许她这么做真的是因为和周建鹏的爱情?

  老周并非不懂——爱情,欺诈,伦理,以及这世间的路。

  急着回家做晚饭,刚出门没多久,却听到丁婷高八度的尖叫声,那是一种淫荡而妩媚的淫笑声。

  老周摇摇头,苦笑着走下了楼梯,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好久没有用过儿媳贾莉那千娇百媚、风姿绰约的樱桃小嘴了。

  脚步变得轻盈而愉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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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审判日

  透明的夜色撞开设防的心扉,那叫作忧郁的,混沌的情愫不可抑制地一起弥漫到夏夜的湿润空气中,叫人有些生怕,同时却又留恋着。

  贾莉乖巧地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动人的明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光泽,伴随着寂寞夜空的协奏曲,心情被代入到电视中韩剧男女主角恋爱的生死悲歌中去,澄澈的双瞳满是荡漾着的泪珠,仿佛一动就要撒下来。

  老周刚帮贾莉买完她点名要吃的橙子回来,他慢吞吞地踱步到贾莉身边,递给她一张拭泪的纸巾。

  贾莉尤其喜欢老周的这一点,即使是自己不喜欢,也从不反对她看催泪的韩剧,这份小小的包容真要做到,一点儿也不容易。

  贾莉拉着老周坐在自己的身边,二话不说,娇美的脸颊就紧紧依贴在老周并不算宽阔的胸膛,也不知怎么的,心情一下就变得豁然些许。

  「小莉,我给你切橙子去。」刚要起身,却被儿媳细长的双臂死死拖拽住。

  「不要,我要你陪我。」

  「我在呢,就在厨房呀。」老周的话语轻柔和又温和,「我就在后面看着你,切完就过来。」

  「我不要吃橙子了。」贾莉嘟哝着精巧的小嘴,像个孩子般任性起来。

  「那你要吃点啥?家里没的我马上给你去买。」老周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是愈发地关心起怀孕的儿媳来。

  「我要吃这个!」小小地沉默了些许,贾莉修长的手指突然调皮地触碰到老周的裆部,紧接着就把脑袋也一同凑了上去,

  小巧的鼻尖隔着裤子不经意触及到老周的男根,仿佛是年轻的美人儿正要贪婪地深吸完雄性的气息。

  老周拗不过执意的贾莉,他略微担心贾莉肚子中的孩子,对于自己的生理欲望,也是好久没有放纵过了。

  不久就被暴露于空气之中的阴茎,又迅速被贾莉轻启的朱唇慢慢地包裹住,美少妇的舌尖轻轻地开始悸动,若有似无地刮

  擦到老周的龟头,随后就是整根含入的戏码。自贾莉怀孕开始,公媳两二人之间口交的戏份越发加重,如今贾莉的口技则已堪称炉火纯青,司空见惯的深喉则是儿媳让老周最为之称道的绝技。

  老周畅快地轻抚着贾莉披散开来的秀发,眼中满是快意的光芒……

  与北上广这样的大都市不同,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不夜城。位处市中心的北方企业大楼是一栋前年才建造的新式写字楼,十二时的夜和这十二层的楼,褪去了昼时的光鲜,伴随着这都市一同入眠。

  不过如果仔细端详一会儿,7楼的窗口能隐约看见幽闭而微暗的灯光,也许又是哪一位白领正辛苦地为第二天的会议熬夜加班吧。

  这一夜大楼值班的保安乘坐电梯来到7楼,他打开素华贸易有限公司的玻璃大门,清脆的钥匙声在悄无声息的空寂楼道中肆意地来回飘荡。

  偌大办公室的深处,幽暗灯光下的办公桌旁,芳华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女子身袭半透明的雪纺纱大V领衬衣,从中挤蹦出的销魂乳沟仿佛能够直接散发出阵阵乳香似的;超过一米七的身条配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裸露大长腿在藏青色的Ol短裙下映衬的更为诱惑,再看那冷艳狐媚的脸蛋,更是妖冶动人。

  见到蹑手蹑脚的保安,踩着漆黑的细高跟尖细皮鞋袅袅而行,高挑美人儿一扭一摇,何等风骚,媚眼如丝,满是迷离。

  保安老头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掀白领美女的短裙,台灯白灼的光芒下,美女腰间胯部竟恍然是一条皮质的贞操带。

  他猥亵的粗手掏出一把小巧的陈旧金属钥匙,熟练地打开白领美女的贞操带,费力地卸下后,美人儿细长的食指便迫不及待地联合着拇指去捏住那淡紫色的电线,随着一声「啵」的清脆,沾湿了淫液的跳蛋蹦跃而出,开始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

  「张叔……张伯……啊……猴急……」

  「嘿嘿,小丁,俺可想死你了!」

  丁婷的下体才不久的空虚,立即被再次填满,这次摧城拔寨的换成了乡下老农的坚实阴茎。

  「真紧!」

  老张头把年轻都市OL美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摁在办公桌上,下半身白嫩屁股的中间则由他随意出入,丁婷鲜妙肉体上洋溢

  出的青春和时尚总是让老张头倍感动力。

  「啊……慢点……」丁婷才一交锋便已求饶,她明白为何身后的老头今天会为何如此动力十足,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开庭,她就要被「还」给老头的儿子张法官了,说白了,今夜这一战就是时下流行所说的「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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