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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5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2960 ℃

                续001

              0005另立小家

  自搬进了新家,柳盈倩心情特别舒畅,她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感觉。这里确实比吴家大院自由多了。单就睡觉一事来说就是最好的例子。虽说要起早贪黑的侍候丈夫,但丈夫上班后,柳盈倩就自由了。一旦睡意上来,她便跑到床上一挺,睡上一阵回笼觉。就算被丈夫中途回家发现了也不要紧,只需在他面前撒撒娇,跪在地上认认错,最多屁股墩上再挨上几个大巴掌,事情也就过了。这在吴家大院是不可想象的。在那里,她是辈份最小的媳妇,每天得起在人前,睡在人后,等男人们都上班去了,就是再疲乏也不敢去睡回笼觉,还得陪老婆婆、婆婆做这做那的,不敢偷半点懒。

  可毕竟住惯了吴家单家独院,一下子到了人群堆里,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大杂院有很多建筑公司的人,进进出出很容易易遇上熟人,招呼了这个不招呼那个,不小心就得罪了人。隔壁邻居也是要相互走动的,可走动勤了丈夫要怪罪,往来少了,人家要说闲话,这之间的分寸真不好拿捏。还有,这里北方人偏多,北方人嗓门大,就算平常闲说两句也跟吵架似的,这性格,好听点叫豪爽,难听点就叫粗野,半夜吵,清晨吵,搅得人没法好生睡。

  北方人爱打老婆,柳盈倩以前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还有点半信半疑。

  来这里没住几日,便得到了明证。隔壁就住着这么一位。户主姓曾,人称“老曾”,是建筑公司的电工。喊他老曾,其实年龄并不大,也就32岁,只是相貌看起来有些老。他算是打老婆的一把好手了。才搬来几天,柳盈倩就亲眼见识了他的表演。

  那天下午,吴文信有应酬,晚上不回家吃饭。丈夫不回家,柳盈倩也就没那么忙碌了。她简简单单的下了碗面条解决了肚皮问题。可盐味放重了,老是口渴。

  几杯水下肚,尿意上来,急上厕所。老式的院,老式的房,屋里没厕所,公厕在后院。于是,锁上门奔去。

  问题解决后,正要从厕所出来,却看见隔壁的钟小娅在院中间的那棵大树底下躲躲闪闪,好象跟人藏猫猫。柳盈倩觉得好玩,也就止住了脚步,在厕所门背后藏起来想看个究竟。不一会儿,却看见了钟小娅的丈夫曾天龙满气怒气冲冲地进到了后院。令她惊讶不已的是,他手上居然拿着一根藤条。

  这一看,柳盈倩就明白了,这哪里是捉什么迷藏,分明就是顽皮的妻子在躲藏气急败坏的丈夫。她有些害怕,又渴望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曾天龙似乎知道钟小娅躲在大树后面,走到大树前也就不走了,只是叫道:“滚出来!”

  钟小娅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可仍就躲在那里没动。

  曾天龙吼起来:“喊你滚出来,听到没有?”

  钟小娅再也躲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看着丈夫向来走来,她没敢说一句话。

  曾天龙向前紧走几步,到了钟小娅面前。钟小娅嘴上刚说了句:“饶了我嘛”,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就被丈夫打了一个大耳光子。曾天龙并没解气,拿起藤条又在她小腿上使劲抽了一下,说:“老子叫你跑!”钟小娅挨了耳光、藤条,痛得“哎哟哟”的哭,挨打的那腿不由自主抬了起来,她迅速用手抚摸了一下挨打的部位才又放了下来。

  此时已近黄昏。人们都在家里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钟小娅的哭声也不大,也就没招来看热闹的人。柳盈倩躲在那里,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他们看见了,那就太难堪了。

  曾天龙也没死打。他叫钟小娅闭嘴,然后大手一挥,脑売一甩,说:“走,回去!”他转身走了两步,回头,钟小娅还扭捏着没动身。他气匆匆地过来照着她腿上又是一藤条,说:“再不走,老子打的更狠!”抓起老婆的手腕拽起就走。

  钟小娅也没反抗,乖顺地由着丈夫拖曳着走了。

  他们身影完全消失后,柳盈倩急忙从厕所出来。她知道戏才刚刚开始没有结束。她紧跑几步,回到家中,迅速关上了房门。她的好奇心历来很重,太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她的耳里传来了曾天龙吼骂声。可只听得声音见不着人,这让她很着急,恨不得在墙上挖个小洞看个仔细。可洞是没办法挖的,只好把耳紧贴墙壁。

  听不太清,是从里屋发出的。于是柳盈倩进了里屋。激动得连高跟鞋也没顾得上脱,便跪上床沿,膝行几步,到了墙处,把耳朵贴在了墙上。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景,只好想象了。

  按理说,作为经理夫人,隔壁出现了婚暴事件,她应该去阻止。就算老曾那牛脾气她很害怕单枪匹马不敢去,她也该叫上几人去劝说。可是,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要这么做,只是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听。刚开始她还有些怕,但听的时间一长,感觉就变味了。好象挨打的不是钟小娅倒象是自己,浑身酥痒极了。

  自搬来这里,她就很少挨打了。周围都是熟人,丈夫担心打骂她的事让人听见了影响不好,因此就算惹他生气了,也只是骂她几句,威胁一番,就算是打也就是在屁股上抽几下并不正式。柳盈倩以前挨惯了打突然没挨了,心里总觉得欠缺了点什么,听到别人挨打,她那屁股上的肉皮子跟跳舞似的随着隔壁的啪啪声也在上下跳个不停。

  啪!啪!

  声音很清脆,八成在扇嘴巴子。柳盈倩心紧了一下,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激动,总之她控制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钟小娅生得体态娇美。那曾天龙长着个国字脸,满脸胳腮胡,说话向来粗声粗气,很具工人阶级本色。不过,这两人,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一刚一柔,在柳盈伍眼中也算是绝配。

  “内裤脱了!”曾天龙粗暴地说。

  这房子实在不隔音。平时老是听到曾天龙那大嗓门发出的声音,但没注意听,也就过了,可这次专门一听,挺清楚的。柳盈倩想,以后跟丈夫的房话可得小心点。接着是一阵挣扎和衣服的悉悉声。

  “不敢啦……”钟小娅声音虽说也清楚,但很朦胧。

  接着,啪!啪!几声,不知道是打在脸上还是打在屁股上,总之肯定是打在肉上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跪起!”曾天龙的声音。

  啪!啪!啪!

  “啊……不,啊……敢啦……啊……”

  啪啪!啪啪!啪啪!

  手掌打肉所发出的清爽的声音充满了柳盈倩的耳朵。她屏住了呼吸,细细听着。说实在的,尽管自己时不时地被吴刚打几顿,但亲耳听到别的女人被丈夫责打,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在心中陡然升起。

  隔壁的打骂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柳盈倩跪着的膝盖都有些酸疼了。但她忍着,直到那声音惭惭平息了下来,这才坐在床上揉揉自己的膝头。

  经这么一折腾,柳盈倩便有事可做了,此刻就盼着丈夫快些回来。等他一回来,她要把她的女儿心态尽数展现出来,给他温存,给他柔顺,给他情爱,给他孝心,给他以最高境界的服从——嘻嘻,怎么孝心都出来了,当真是他女儿啊——她禁不住灿烂的一笑—这是传来敲门声,柳盈倩知道是丈夫回来了,她忙慌了,赶紧过去给丈夫开了门。

  吴文信刚坐在了长藤椅上,柳盈倩就泡了杯热茶端在他面前,然后双膝跪在藤椅上给丈夫按摩起肩来。她耳里依稀还能听到钟小娅求饶声,便说:“爸爸…

                …“

  “啥事?”

  “隔壁的钟小娅在挨打。”

  吴文信静了静,没听出啥动静来,便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死女子,巴不得别人挨打啊,尽胡说八道!”

  柳盈倩见吴文信不信,就说:“真的,不信,你自己去听嘛。”

  吴文信站起身,走到墙边,也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根本没啥动静,觉得老婆在骗他,回到原位时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敢欺骗你老子,揍死你。”

  柳盈倩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吴文信无心多打,便又坐在了藤椅上说,笑骂道:“老子看你是几天没挨揍了闲得慌,啥子声音在你狗耳朵听来都象在挨打。”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柳盈倩见丈夫不信,便把钟小娅挨打的经过简单告诉了丈夫。不说还好,说了吴文信又是几巴掌:“人家打老婆关你求事,你瞎操心个屁。”

  柳盈倩心里就纳闷:“刚才声音还清清楚楚地,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唉……”

  第二天一早,吴文信上班时,出门碰上了钟小娅。她见到他笑得很灿烂,说:“吴经理,上班啊?”吴文信也冲她点点头,看她一脸舒展的表情,哪象是挨过打的样子,就越发觉得老婆多事。

  柳盈倩一直求丈夫给她找个工作,她说她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吴文信是分公司经理,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在他管辖范围给老婆谋求一个岗位,但是他不愿意。两口子都在同一个单位,不好处关系,别人也会说闲话。他打算给老婆找一个别的单位,只是这段时间工作有些忙,还顾不得做那事。

  吴文刚上班之后,柳盈倩不可能总把自己卷在床上,于是就常与同样不用上班的婆娘媳妇聚在一起聊东闲西的。那钟小娅没挨打时性格也很活跃,也喜欢串门子。她喜欢柳盈倩,不知是因为她是经理夫人还是长得乖巧,总之没事时就爱往柳盈倩家里跑。两人你来我往的也就很熟了,关系跟姐妹般。钟小娅比柳盈倩长了将近10岁,柳盈倩叫她“钟姐”,她叫柳盈倩“倩妹”。

  钟小娅是一个美少妇,但不怎么讨人喜欢,尤其是她那张嘴,有时确实令人讨嫌。说话常不经大脑,张口就来。不过,柳盈倩把她当姐,向她不与计较许多,好听的就听,不好听的就当着是耳旁风。

  钟小娅在总公司上班。她与她丈夫曾天龙在一起的生活主题就是挨打。三天二头的挨打。她与柳盈倩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挨打的事。不过,她在讲自己挨打的事时,不象别的女人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总象是讲别人的故事。柳盈倩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挨打的事讲给钟小娅听,可喜欢听她讲挨打的事,那感觉与自己挨打真的不一样。

  钟小娅在柳盈倩面前把自己搞得很透明,什么话都对她讲,便柳盈倩把她根根底底都了解清楚了。

  15岁那年,钟小娅刚上完高一,她爸爸就决定把她嫁人,他想法很简单,女人家读那么多书屁用没有,除了浪费钱。于是,有一天带回来一张曾天龙的照片回来,钟小娅一看,他面带凶相,满脸不得志的愤懑怒意,给人十分Y 郁的印象。

  本来她母亲看了说:“要不得,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可她却产生了非常的好感。

  尽管她嘴上也对她爸爸说过她要等高中毕业时再嫁,但说那话的用意也只是为了掩饰她的兴奋,不要让人看出了她心中的贱。每当别人问起她干嘛要早嫁时,她便推到了她爸爸那里,说她是奉“父母之命”,不得已而嫁的。

  曾天龙果然厉害。新婚那晚,他没急于与她同房,而是让她跪了差不多3 个小时。他要她明白她在曾家的地位。做女人的,对丈夫只能尽心侍候、服从,不得有反抗之心。这还没完,第二天,曾天龙还令她写了不低于3000字保证书。她居然写得句句情真意切。

  从此,钟小娅便把丈夫供奉为自己的主子尽心侍候。从十五岁到现在,十三年了,她挨打的次数早已数不胜数,不过,每次打后,曾天龙就性欲勃发,剥她的衣服,象凶猛的野兽,让她震撼不已。她乐于享受被强暴的体验,从不拒斥,一概承受。开始还觉得有些痛不欲生,惭惭成了习惯。有时,曾天龙有些疲乏,不想动她,她还主动挑逗他。为此,她什么屈辱的动作、语言都做过了,说过了。

  曾天龙有时候对于钟小娅过分的顺从也有些不满,甚至疏远她,弄得她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

  曾天龙除了他的身体还算五大三粗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本钱。

  他来自北方农村,初中毕业就跟人到江城来学手艺,18岁那年进了建筑公司做了电工。19岁那年别人就给他介绍了钟小娅。钟小娅就是本城人,比曾天龙小4 岁,眉清目秀的,也算是个美人,居然看上了曾天龙。结婚后,曾天龙总把她当成粹娃儿,钟小娅也乐意,一直把曾天龙叫“爹爹”。

  柳盈倩见钟小娅如此大方的讲述自己的过去,忍不住好奇,便问了她上回见到她那次挨打的事。钟小娅几乎天天挨打,说了半天,才记起来。

  那天事并不复杂,就为喝酒的事。晚饭时,曾天龙喝了一杯酒,再要时却了,可还想喝,便吩咐钟小娅上街去买。以往钟小娅很听话,说去也就去了。可那天她却偏偏违拗他。说:“今天你都喝了,明天再买吧。”

  曾天龙没想到老婆居然敢顶他的嘴,立即就火了:“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小心老子揍你。”

  曾天龙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钟小娅还是犟着,说:“要去你自个儿去,喝那么多马尿干啥啊。”

  “啪!”曾天龙一巴掌就飞了过去,她居然敢把他的酒说成是马尿:“给老子跪起!”

  钟小娅那话说出口时就后悔了,丈夫一喊跪,她屁股在板凳上一滑,双膝就跪在地上了。

  曾天龙并不因她跪了就心满意足了。他骂骂咧咧地起身道:“老子去找家伙好好收拾你这个犟婆娘不可。”

  钟小娅也没那么老实,她不是案板上的肉等着宰。丈夫一进了里屋,她站起身跳起脚脚跑出了家门,一口气跑到后院的那棵大树底下躲起来。也就是柳盈倩看到的那一幕。

  钟小娅被曾天龙抓回到家后,一脚把门踢关上。见钟小娅还愣愣地站着,走向前去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给老子跪起!”钟小娅一慌,双膝一弯,膝头就落在了地上,刚一落稳,就哭着叫着求起饶来:“不敢啦,不敢啦。”这对老曾没用,威风凛凛了半天,手早开痒了,不做点什么,他是绝不罢休的。于是他将就那根藤条就往她身上一阵乱抽:“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往外跑,我叫你给老子丢人现眼……”

  别看柳盈倩与钟小娅打得火热,她还因为钟小娅的事挨过丈夫几回打。

  有一次,钟小娅向柳盈倩抱怨:“我那爷们真是厉害得很,不瞒你说,他在家时,我经常大气都不敢出,怕一有响动他就发火。”柳盈倩听了,便开了句玩笑,说:“要嫌爷们脾气不好啊,爱打人,那就找个文化人吧。文化人不打老婆,嘻嘻。”就这么一句,钟小娅回到家却对曾天龙讲了,曾天龙也是个沉不气地人,与吴文信一起喝酒时,就把这话说出来了。他说:“你老婆要我老婆去找个文化人。”结果,吴文信回到家,抄起板子,便把柳盈倩狠狠打了一顿,令她屁股足足好几天不舒服呢。

  曾天龙纯粹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脾气暴躁。每次柳盈倩在屋里听他们传来的声音,很有规律的。随着男人的打骂声,便是钟小娅的哎哟的叫唤声。

  事后钟小娅让柳盈倩看她挨打后的下身,屁股、大腿,到处都是血紫,那地方还有些水肿。柳盈倩觉得曾天龙这打法有些过分,便大胆地去找曾天龙理论。

  曾天龙却说:“你问她自己愿意不?”谁知钟小娅当着她的面就痛快地说:“愿意,愿意!我也就是说说。”后来,曾天龙请吴文信喝酒时,把柳盈倩去找他理论的事也随同那酒气一起吐了出来,把吴文信气得当晚又把柳盈倩收拾了一通。

  柳盈倩挨了打也与钟小娅呕气不理她,钟小娅几句好话一说,她很快气就没了,心情愉快时还对钟小娅说出了自己的体会:“打了屁股再做那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钟小娅说:“那是那是。不然爷们哪有那么乐意打呢?”

  柳盈倩就常看到钟小娅被打的跑出来,又顺着喝声回去的情形,她就爱笑话她,说:“钟姐,你好奇怪呢,为什么每次曾大哥打你你都要往外跑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

  钟小娅解释得很简单说:“爷们喜欢啊。”

  柳盈倩的工作很快有了着落。

  吴文信管辖的分公司正帮一家中央企业搞修建。工休之余,建筑队与企业篮球队常进行友谊赛。吴文信是建筑队业余篮球队领队,而企业篮球队的领队叫马锐杰,在保卫部当部长。此人个头高大,身材魁梧,性情耿直讲义气,虽不是北方人,可那粗嗓门说起话来跟北方人差不多。两人尽管年龄相差十几岁,但你来我往交情渐深。有一次两人在闲聊时,马锐杰听说吴文信的老婆还没有工作,他便问吴文信愿意让他老婆到他那个厂工作吗?吴文信说求之不得啊。那家中央厂矿是国家的重点企业,非常难进。马锐杰拍了胸捕,保证帮他把老婆安排进厂。

  马锐杰果然是个非常讲信用之人,没过多久,柳盈倩便去那家厂矿工作了。

  马锐杰以前有个漂亮的老婆,给他生有两个女儿。最近几年他官运亨通,连升几级,可当了保卫部长后,他老婆却因患病去逝了,他成了鳏夫。既当爹又当妈,一人带着两个女儿,多了些事情。好在两女已经大了,他也不需要操太多的心。

  吴文信手下有个叫虎子的,请他到他们乡下玩上几天。那乡区就在附近,吴文信去了。虎子有个表姐叫崔梦丹,今年20岁,人长得水灵灵的,也很大方。她请吴文信在城里帮她找个工作,干啥就行,吴文信答应了。他回到城里后,把认识崔梦丹的事给柳盈倩讲了。

  柳盈倩问他:“她有对象吗?”

  吴文信误解了,以为老婆怀疑他和崔梦丹是不是有一腿,抓过柳盈倩就准备打屁股。柳盈倩赶忙解释,说:“爸爸,你干什么啊?”

  “你敢怀疑老子?”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她要没对象,不如把她介绍给马部长做媳妇吧。”

  吴文信一听,觉得这倒是个办法,便松开了柳盈倩,叫她找个时间给马锐杰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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