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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4,1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2180 ℃

                               0004进住吴家

     柳盈倩住进了吴家与吴文信同居了。

  吴家是个大家庭,上有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下有18岁的弟弟吴润锋和17岁的妹妹吴小凤,再加上吴文信和柳盈倩,一家八口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不算太挤,但显然没以前风光。

  柳盈倩以前听吴文信说过吴家的规矩很严,她刚进吴家的第一天就亲眼目睹了婆婆梁冬梅被公公吴先文修理的情形。

  吴文信的母亲梁冬梅看起来是那种很优雅的女人,漂亮又会打扮,典型的东方美女。她娘家是个小业主,她的父亲与她的公公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在她15、6 岁那年便嫁进了吴家做了媳妇。虽说是她属大家闺秀,又是老友之女,可吴家对她仍就严厉没有含糊。

  吃晚饭时,因为多了柳盈倩这个新人,吴家老少回来得很齐。摆了两桌。吴老太爷、吴老太婆、吴先文、吴文信、吴润锋几个大老爷们坐一桌,梁冬梅、柳盈倩和小姑子吴小凤坐另一桌。

  吴小凤爱热闹,来了个新嫂子又算是同龄人她话就特别多。她还在上高二,所以总摆学校的事,柳盈倩听得倒认真,不时点点头,不过话不多。梁冬梅开初也没说什么,顶多插上几句。可当吴小凤说起了学校一位女教师时梁冬梅话就来了。

  那女教师和梁冬梅是中学同学,她对她太了解了。那女的不说丑但绝对不美,可老是以大众情人自居,一会儿说这个男的喜欢她,一会儿说那个男的钟情于她,其实。人家只是以她逗乐而已。于是,惭惭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讲,说话的声音随着情绪的高涨慢慢地大了起来,结果吵着了丈夫和公公谈话。

  吴先文制止了,叫她们说话小声点。可过了会儿,梁冬梅和吴小凤为那女教师的品质争论起来,那声音比刚才还大。这下吴先文火了,筷子往桌上一放,吼令道:“冬梅,你给我跪下!”

  屋里一下变得安静了,空气也凝固成了冰窖。柳盈倩见婆婆要受罚了,打算回避,起身正要走,公公发话了:“坐下!吴家处罚人时都得在场,这样你们才清楚犯错的后果。”

  柳盈倩只好又坐回原位了。

  梁冬梅没顶嘴,从座位上起身,到了丈夫跟前,双膝一弯,跪立在地,双手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动也不敢动,低垂着头,显得恭顺有加。

  吴先文没理她,继续与吴老太爷说生意上的事。

  梁冬梅就那么直直地跪着。

  吴小凤早吓得不敢出声了,柳盈倩头也没敢抬头,端个碗在那里佯装吃着,可心里却在想:“吴小凤为什么不受罚呢?就算是婆婆声音大了一点,但事情却是吴小凤引起的,再怎么说她也该和婆婆一起受罚才对。”

  尽管她心里对婆婆受罚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吴家的一小媳妇,哪轮得了她说话。这顿饭是她上吴家的第一顿饭,可吃得难受极了,浑身上下紧张得老冒虚汗,婆婆尚且如此,她呢?

  吃过饭后,梁冬梅受罚并没结束。吴先文把她叫到了客厅,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训斥一边扇耳光。没几下,她两边脸面被扇得绯红,连连求饶:“不敢了。”

  惩罚的时间不算长,也就半小时功夫。梁冬梅受罚时表现得镇定自如,没有那种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骂女人时的热闹场面,一是她个人修养了得,二是在这个家受罚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惩罚结束之后,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还把柳盈倩叫进了厨房,一边做家务一边以现身说法给她讲吴家的规矩。那些规矩让柳盈倩出了一身毛毛汗,总算硬着头皮听完了婆婆的讲解,可细细一想,不知道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不要紧,柳盈倩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啥规矩,正如她妈妈毕迅云讲的那样,成了人家的媳妇,要听话,要勤快,要嘴甜,要会讨人欢喜。于是她对吴文信可谓百依百顺,处处迎合他的感觉、他的需要。以前她不太喜欢穿皮鞋,硬绑绑的,又打脚,走起路来极不方便,老喜欢穿布鞋。吴文信说土,女子家家的不穿皮鞋就没什么女人味,吴家算是大户人家,穿着打扮不光是为自己,也是为吴家的颜面。几句话一说,柳盈倩马上就改穿皮鞋了。她是美女,收拾打扮比较在行,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打扮得很靓丽。这本来无可厚非。美女配美装,内美外也美,男人身边有这么个美女老婆可谓更衬威仪。可吴文信却不喜欢。他说她那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不是威仪而是老气,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柳盈倩忙改了装束,象婆婆那样穿上了旗袍。这样一打扮,她就越发象成熟少妇般很有风味。可这也不行。吴文信说了,她这身打扮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与他现在的干部身份不相匹配,于是她只得脱了旗袍穿上了又肥又大的军裤……

  有天,柳盈倩的同学袁婷婷来吴家看她,见柳盈倩穿着肥军裤,就说:“你干嘛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土啊,这大热的天咋不穿裙子呢,你这身材穿裙子多好看呀。”

  柳盈倩笑嘻嘻地解释:“以前穿裙子是为了挣表现勾引吴哥,现在都住一起了,目的也达到了,就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了。”

  她说得还算幽默,两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真是淫荡无比。隔壁的吴文信听到她们的大笑声,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到了晚上,小两口把门一关,他就把她小扁了一顿。说是小扁,是因为他抽她屁股时没有脱裤子。他怕那响脆声传到了长辈的耳里,会令他难堪的。

  柳盈倩除了讨好未婚夫之外,还在婆婆面前挣足了表现。她基本上天天都呆在家里。做饭、洗衣、收拾屋子,陪婆婆逛街、摆闲条……令婆婆对这漂亮的儿媳妇赞口不绝。还有呢,只要每次公公不在家,梁冬梅也才有了点婆婆样。临睡前,柳盈倩便主动端来热水,亲手给她洗脚。洗时,她没坐在小凳上,而是跪在地上洗。梁冬梅年龄不大,还不到四十,从来都是她给她的婆婆、丈夫洗脚,没想到自己也享受起这待遇来,还有些难为情,她叫柳盈倩坐在小凳上。柳盈倩很乖巧地回了句:“不用了,奶奶,做媳妇的就该这样。”

  柳盈倩自搬进吴家后,挨打挨骂的事反倒少了许多。一则是她灵俐乖巧,二则那吴文信有个毛病,他不愿当着爷爷奶奶父母的面揍自己的女人。屋子就那么大,成天把女人揍得哭兮兮的,老人听了心烦。另外,他揍人之后有上床的习惯,这往床上一搂一抱的,很快就把揍人的教育意义抹掉了,这也是老人不喜欢的。

  所以,每当柳盈倩做错了什么,他总把她带到外面教训。教训的方式不外乎是打打屁股、扇扇耳光。不过,那耳光扇起了极不方便,扇多了、重了,那脸上的印子就很明显,吴家大院附近进进出出大都是熟人,让人看见了自己老婆脸上的图案他脸面上也是不太好的,所以常揍的还是她的屁股。可就算打屁股,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看见影响形象,因此,所以他只能在小范围内小幅度的做些力所能及惩罚小媳妇的事。这些说的都是小错,但真犯了大错,却是另当别论了。

  柳盈倩还算是个懂事的媳妇。她非常清楚住在婆家没娘家自由,非常小心从事。通常上街买了菜就赶紧回家也不在外耽误。可有天下午,她商店买东西,遇上她以前高中班上女同学的姐史小可。她在上学时经常上她家玩,关系很熟。

  史小可是这家商店的售货员,看见柳盈倩来买东西,便找了熟人便宜了些。

  柳盈倩本打算买了东西就走,可史小可却把她带到办公室聊起了闲话。

  这史小可比柳盈倩长几岁,20岁上下,未婚夫是复退军人,比她年长10岁不说还有点残疾,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忍受。和柳盈倩一样,也属未婚同居,她与未婚夫同居快半年了,受尽了很多委屈。她没地方说,遇上了柳盈倩就讲了起来。

  她说她很羡慕柳盈倩,说她夫君年轻英俊潇洒又有本事。

  本来柳盈倩也觉得自己是挺幸福的,可史小可都这样了,她不想显摆自己。

  她很同情史小可,为了安抚她,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讲一讲的,越讲越深沉,结果连她在家挨打的事都讲了。

  史小可听了,压根儿不信,说:“你吹吧。”

  柳盈倩说:“真的,没骗你。吴哥啥都要我听他的,不听,就打。”

  “打着玩的吧?又不是真打。”

  “什么啊,他才没闲心打着玩呢。有一次在外面他还用了树条子使劲抽我的屁股,屁股都抽起印子了,回到家洗澡都疼得不行。有时打了还不解气,还要罚跪呢。”

  史小可不信归不信,但听了毫不惊讶,好象这些应是情理中事。于是也给柳盈倩讲了许多自己挨打的事。她说:“我经常被他打得上不了班。前天,就因他把我脸打肿了就没上成班。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他自己放的烟,结果找不到了,叫我帮他找。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他就说我笨,连东西都找不到。我顶了他一句,你不笨你找吧。他就火了。叫我自个儿把皮带拿来,还得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他。他要不把皮带接过去,我就得一直那么捧着。好半天他才接过了皮带,又叫我跪在椅子上,他举起皮带就往我屁股上抽,抽得我哭天喊地,他怕邻居听了影响不好就拿东西把我嘴堵上,皮带抽完了还不解气,又叫我跪他面前,扇我嘴巴子……”

  两女讲起各自挨打的事居然讲得栩栩如生,令对方犹如身临其境,沉浸其中。

  甚至还说了挨打之后,浑身感到疲倦,倒头就能睡着,睡得很香,没一点杂念,

               很舒适……

  结果聊着聊着聊忘了时间。从商场出来已经六点半了。本是初冬,天黑得早,街灯已经亮了。两女吓昏了,各自飞奔回家。

  柳盈倩刚走到到巷口就迎面碰上了吴文信,他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吴文信已经习惯了他下班回到家里柳盈倩理所当然应该在家。可今天回到家她却没在。他先没在意,以为是他母亲叫她去买东西去了。谁知梁冬梅过来问:“柳盈倩呢?”

  “不知道啊。”

  “这死女子说要买东西,下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呢。”

  吴文信这才急了。在家里坐不住,就跑到巷口等。这一等就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很多女人对男人等女人的心情没什么体会。男人等女人,心里是火急火燎的,越是在乎,等时就越着急,久等没见人,脑子里就要开始胡思乱想,生怕出事。

  所以,当见到柳盈倩的那一瞬间,吴文信不是愤怒,而是悬起的心落了下来。

  当然,也只是一瞬,很快,脾气就上来了。

  “干啥去了?”他吼了起来。

  柳盈倩当然害怕,她确实没理由回来这么晚。但她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说与史小可聊天聊忘了时间。

  吴文信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柳盈倩捂着脸,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吴文信想到这是在街上,懒得多说,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就带进了吴家小院。

  院子中间有个石板。本来很光滑,吴老太爷却请来石匠在石板上弄了很多槽,说是洗衣用的,实则是吴家女人受罚的跪垫。柳盈倩还没在上面跪过,倒是看见婆婆梁冬梅跪过几回。从梁冬梅跪过之后那脸上的表情看,柳盈倩就知道这石板有多厉害了。

  吴文信把院门关好后走过来,说:“知道该怎么做吗?”

  柳盈倩不敢求饶,只得乖顺地点了点头。

  “那还不快去?”吴文信不耐烦地说。

  柳盈倩走到了石板面前,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把双膝跪在上了面天啊…

  …酷刑!!

  这时,吴家老老少少都从不同的房里出来看热闹了。

  “天都快黑了才回,也不知干啥去了,是该好好罚罚。知道疼了,才不会犯蠢事。”吴老太婆嘀咕道。

  吴老太爷开始不动声色,见孙子从台阶上来,问了句:“家伙准备好没有?”

  “没有。”吴文信答得干脆。

  “怎么管教媳妇的?为啥没让她准备?”吴老太爷埋怨道。

  “还没结婚,准备个啥。”

  这个家里,敢与老太爷顶嘴的就数当孙子的吴文信了。

  梁冬梅本来是在厨房里做饭的,听到院里吵闹声,也出来看看,见柳盈倩跪在石板上,也没什么话,又准备回到厨房。刚转身,就听吴老太爷说:“等会儿。”

  梁冬梅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吴老太爷,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他吩咐。

  吴老太爷说:“把你屋里的家伙给泉儿用用。”

  “是!”

  梁冬梅快步进了自家的房间,在床头边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黄棘条子。这已是她给丈夫准备的第五根黄棘条了,先前那四根,丈夫调教她时折断了。

  梁冬梅拿着条子正要出门,吴先文进来了,见她手中拿着黄棘条,问:“干啥?”

  “爷爷说拿给泉儿用用。”

  “拿来!”

  梁冬梅不知丈夫拿去何故,便交给了他。

  吴先文接过来条子,“啪!”地一声,那条子狠狠抽在了她大腿上。梁冬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丈夫训斥道:“连个儿媳妇都教不好,你有何用?”

  原来是这样,梁冬梅不敢申辩。自从小媳妇进了吴家,梁冬梅只是给她讲了讲家里的规矩,但平素一句重话也没对她说过,有时候明明是小媳妇的错,她还有些遮掩,这是违背吴家做婆婆的道理的。梁冬梅自知有错,于是跪下双膝,向丈夫保证日后要好好管教儿媳妇。吴先文本来还想在老婆身上再抽几下,又怕误了外面的事,所以令道:“滚起来。”梁冬梅站起了身,吴先文把条子交给她,说:“快去。”

  梁冬梅从屋里,走到吴老太爷面前,双脚并立捧着条子,说:“爷爷,拿来了。”

  吴老太爷很不满意,说:“拿个家伙也这么慢。被你男人惯的。”

  梁冬梅没敢啃一声。

  吴老太爷又说:“给我干什么?给泉儿!”

  “是!”

  吴文信就在身边,她转过走便把黄棘条递给了儿子。

  吴文信原本只想让柳盈倩在院子里罚罚跪就行了,没想用藤条抽打,毕竟媳妇还未过门,打坏了不好向岳父交待,而且,就算要施以体罚,他也只想在两人之间进行,不想当着全家老少的面。但现在爷爷要求这样,他也不能当众违拗,于是只好从母亲手上接过了黄棘条子,下了台阶,走到院中间跪着的柳盈倩身旁,厉声吼道:“裤子脱了!”

  打屁股要脱裤子,柳盈倩是知道的。可一则这是冬天,天虽不是很冷,但毕竟不适宜光着屁股,二则,这也实在是太羞人了。全家老少:爷爷、奶奶、公公、小叔、小姑都还看着呢,这怎么脱得下去呢?她有些迟疑着。

  “好了,别给老子磨蹭了!快点,脱了!”吴文信催促着。

  解了腰带,因为那裤子很肥,裤带一松,自然就滑落在膝盖处。

  这是柳盈倩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脱裤子,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上几回看婆婆梁冬梅挨打时,她脱裤子就没她这般迟疑,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动着很麻利地就把裤子脱了,还脱得光光的,甚至前面那个地方露出来了也不用手挡一下,很大方的。可她可怎么也做不到婆婆那样,还没开脱,脸就红了一大片……

  吴文信又说了:“把两手撑在石板上,把两丬屁股翘高。”

  柳盈倩照做了,摆好了挨打,准备接受藤条。

       吴文信举起藤条就往她白乎乎的屁股上狠抽……

  可打了一下,吴文信就住手了,他发现柳盈倩没脱内裤,便说:“贱人,挨打的规矩都不懂?内裤脱了。”

  柳盈倩听了,有些不肯,趴在那里没动。

  “长耳朵没?老子的话听不懂?”吴文信举起藤条,欲打的样子。

  柳盈倩害怕了,抽抽泣着,慢慢地又是极不情愿的脱了内裤,然后又把两手撑在了石板上。此时,她圆滚的屁股光溜溜的,高翘着屁股,那两片肥肥的屁股敦顿时分开得分明,要是站近点,那沟里的每一根毫毛都能看见。好在吴家的人都站得远,天也有些黑,看不了那么仔细。不然,这顿打挨完后,以后还见人呢?

  说实在的,如果非挨打不可要她选择,她倒宁愿选择挨屁股。吴文信平素喜欢扇耳光,这耳光平常扇着玩玩也件愉快的事,可要作为一种处罚手段,还是不要为好。脸上的肉多归多,但在明处。打几巴掌,他解不了气,多打几下呢,脸上就留了手指印。如果是躲在家里不出门的话那还好办。可是她有时还得陪婆婆上街买菜,挨完了耳光还满世界走的话,那倒是引人注目,令人极感羞辱。打屁股就没这坏处。一是屁股隐秘,挨多重,只有自己晓得,旁人谁有透视眼啊。二是不管是肥还是瘦,屁股上那两片肉也是全身最厚实的,是最能经得住藤条狠抽的。柳盈倩就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她偷听到母亲和父亲的私房话。那天,毕迅云挨过一顿饱打后,柳天理问她:“你说女人这屁股长起有啥用啊?”毕迅云为了讨好丈夫,就娇滴滴地说:“专门挨打用的。- 小时侯挨亲爹打,大了过了门自然就挨丈夫爸爸打。做婆娘的出了错犯了规被自家爷们打,那是再明正言顺不过的事了。所以说女人的屁股天生就是贱!”

  见着孙子要打孙媳妇了,吴老太爷立即叫儿媳妇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台子上兴致勃勃观看起来。他有这个嗜好。有时儿子打儿媳妇时,偶尔遇上他兴致高来时,也要亲自动手抽打几下。

  柳盈倩摆好了姿势,吴文信站在身后,举起那根藤条,活动了手臂,出奇不意,迅速往她那丰满的光屁股上抽去,非常准准地抽在她了突起的肉团正中。随着清脆响亮的“啪”声,一条细细的、长长的红痕,缓缓地出现在柳盈倩光溜溜的屁股蛋上,她的屁股沟把那红痕断成了两截。

  才挨了第一下,柳盈倩就疼得尖叫一声,差一点跳了起来。随即她又赶紧跪撑好。紧接着,那藤条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很有节奏,又非常准确的一下接一下朝着她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上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屁股的不同的部位,而且那鞭痕排列得十分整齐。当整个屁股均匀地排满了红痕后,吴文信轻轻抖了抖手腕,把藤条换了个角度,又是几下好的,把柳盈倩打得杀猪般的叫唤着,哭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

  按理说,柳盈倩挨藤条的次数应该以她迟回的分钟计,不过,因为她是第一次挨藤条,吴文信也就没有确定数目。他打算抽上十来下、顶多二十下也就算了。

  可是,抽了几下之后,他越来越有情绪了。她长得白白嫩嫩的,身材也极为苗条,裸露的屁股丰满到位,那藤条抽上去马上就被反弹回来,很有弹性。于是,在情绪激昂的感召下,也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不过,再怎么美丽的屁股,再怎么丰满的臀,那也是肉长的,也是经不住无限制被鞭打的!柳盈倩的屁股渐渐地红肿起来,吴文信也就停止了抽打。

  这么一处好戏,吴家老少谁也舍不得弄出点声响,他们看得太专注了。就算是打完了,他们也没谁离开的,眼睛都停留在了柳盈倩刚刚挨完打的屁股上,尽管那一条条的鞭痕,他们站在那里只能看出个大概,可是有看的总比没看的强,整个院子安静极了,只有柳盈倩的抽泣声。她仍是跪伏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屁股光光的摆在那里,又红又肿,和没挨打的白折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行了,起来吧。”

  柳盈倩直起了身子。

  吴文信并没有让她马上离开石板,仍就让她跪着。

  “痛吗?”

  柳盈倩点了点头。

  “嗯,知道痛就好。再违家规还得这样。好了,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吗?”

  屁股痛,膝盖跪在那石棱上更是痛得直发抖。柳盈倩摇摇头,不仅是回答不上来,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蠢,老子费了这么大力来教育你,难道不该说声谢吗?”

  “是,谢谢。”

  “谢谁呢?”

  “谢谢爸爸。”柳盈倩一手抚摸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扶着椅子背支撑着慢慢直起身子,小声而清晰地说。

  “呵呵,记住,以后挨完打,就要这样道谢,这叫礼貌,懂不?”

  “知道了,爸爸。”

  柳盈倩自从挨了那顿饱打后,对吴文信更加温顺,对他的要求从未拂逆过。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约举两例。

  有个星期天,吴文信休息,他带着柳盈倩去郊游。江城这地方,穷是穷了一点,不过,风景还算优美。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天然湖泊,因为那水很蓝,象似是海。江城人把它称为“* 海”。

  他们去得早,游客不多,正是两人情欢之时之地。吴文信一见到美景美色,又有柳盈倩这小美人相伴,他便有些亢奋。这大男人一激动,便少了些理性多了些感性,再加上这工程队队长平素“自我”发挥有余,于是便有了一些非凡之举。

  他把柳盈倩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没说几句话便搂抱她的头,亲、吻、咬、拧,一如继往的一系列粗野的动作。柳盈倩极力配合着。可毕竟是小姑娘,她的配合始终让他感到有所欠缺。不是麻木得象块木头任他摆布,就是过分主动象个骚情浪女。而他自己对男女之情爱的表现也不是很有经验不知如何教她,心一急就上火。火一上来,便在柳盈倩屁股上乱抽巴掌。开初抽几下还有些味道,也显男人威风,可不一会儿就枯燥乏味了。柳盈倩挨揍时不喊不叫不跑不跳,太过软绵温顺令他征服感不强,欲望得不到上升,再加上那巴掌在屁股上用力久了也感麻疼。于是,他拣起路边的树藤,拿着两头用力弯了弯,还算有点弹性。于是拿着藤条在柳盈倩面前晃了晃,问:“乖女儿啊,你看这个如何啊?”

  柳盈倩忙捂着屁股,害怕地说:“不要……”

  “什么要不要的,跪下!”

  “啊?跪?怎么跪啊?”柳盈倩往地上一看,那地是泥巴地,因露水又有些湿,跪下去会把裤子弄脏的。

  吴文信呵呵一笑:“叫你跪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

  柳盈倩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石板,说:“跪那里吧。”

  吴文信一巴掌抽过去,说:“是听你的还是我的?”

  柳盈倩无可耐何地说:“听爸爸的吧。”说着,两手把裤子往上一提,双膝就跪在了泥巴地上,“真是的,挨了打还得洗裤子。”她心里埋怨着。

  吴文信还没见过柳盈倩跪在泥巴地上的样子,这会见了,那感觉良好极了。

  一想到她起来后膝头处将留下两团印迹就兴奋不已。

  “趴好了!我要你尝尝这树藤的功力。”他叫唤着。

  柳盈倩听了,心想:“还需要尝吗?上回已经尝够了,现在想起来心都在打颤。干嘛老是有事没事与人家屁股过不去啊。”心里想想可以,可嘴上不敢这么说,那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她讨饶般地说:“爸爸啊,轻点啊,这几天屁股可疼了。”

  吴文信说:“疼就对了。跟了老子你那屁股要是不疼,又怎么知道老子爱你有多深呢?”

  “要老是这么个爱法,你老婆兼女儿的这屁股啊,早晚会没了。”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死丫头,跟了老子这么久,就这句话还算幽默。”

  “爸爸,人家可不是开玩笑啊,人家说的是实话呢,”

  “实话个屁。老子的老婆要是没屁股了,你说,这老婆拿来还有个什么用?”

  “就是嘛,所以,爸爸,不打好不好嘛,今天人家表现不是挺乖的吗?再说了,这可是公共场所呢,万一谁不小心走过来看见了咋办啊?”

  “看见就看见。老子教训女儿,丈夫管教婆娘,这多振奋人心啊,哈哈……

  好了,老子也不与你废话了,赶紧准备好,老子要开打了。“

  柳盈倩正想把手撑在地上,可一看那地真是脏得不行,就说:“爸爸,不趴行不行啊?这地这么脏呢,手都没处撑。”

  吴文信拿藤条的手都举起了,被她这么一说,又放下了手:“你TMD 也真够麻烦的,挨一个打还穷讲究个屁。”说着,从地上拣来一堆树叶放在她面前,“现在手有地方撑了吧,快摆好,老子要开揍了。”

  柳盈倩把树叶匀分了一下,然后把手撑在了树叶上,自动翘高屁股,但没法翘得再高。她总不能象在家里挨打似的把胸脯压在地上吧,真是那样,衣服也要弄脏不可。裤子脏,衣服也脏,她倒真成了脏婆娘了,走在路上,岂不成了人家的笑柄?

  吴文信也没为难她,只是在她屁股上拍子拍,她屁股那两团肉因为紧张变得硬绑绑地,吴文信边拍边说:“放松啊屁股!这么紧张干啥?别象个黄花大闺女没挨过打似的。死肉一砣打起来有什么味?……这就对了。我得想想,今天得抽你几下……嗯……念你今天表现乖巧,那就便宜点吧,抽10下就行了。”

  “哼,说是10下,是左边10下,右边10下吧?”

  “哈哈,乖女儿真聪明。”

  “还便宜呢。20下抽下来,你女儿只有光着屁股回家了。”

  “什么?”

  “裤子没法穿了。”

  “哈哈……夸张!好了,开始了……自己数着,数错了重来,认真点哟,否则,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别以为数数很简单的。吴文信发明的数数法称为“吴氏数数法”,打左边屁股时,你得计左边挨打的数,打右边屁股时,得计右边的。代号分别为“左1 ,左2 ……”、“右1 ,右2 ……”。他的打法是凌乱的,不是左边打完打右边,也不是左一下右一下。

  吴文信已经举起了藤条,迅速地抽在了柳盈倩的屁股上“啪!”,声音真是够响,“啊……”柳盈倩的惊呼也是一绝,不过,那屁股颜色上的变化是看不见的,吴文信没叫她脱裤子。跑到野外来露屁股,万一被人偷看去,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左1 ,谢谢爸爸教育。”柳盈倩不管自己屁股怎么的疼痛,数数的事还是没忘。

  “啪!”藤条又是快速地落下。因为没让柳盈倩脱裤子,吴文信抽起来就比平时要凶狠些。

  “啊……右1 ,女儿让爸爸费心了。”

  “啪!”

  “右2 ,感谢爸爸施教。”

                ……

  20下很快就完了。吴文信哪有心思老抽呢?他扔了藤条,拉起柳盈倩,让她直跪着,柳盈倩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吴文信把周围又一次仔细环顾一圈,这里很偏,没人走动,他放心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打屁股之后的主题。他要在这美丽秀色的风景区里让美人展示她的KJ能力。

  如此近乎无理的要求,就算柳盈倩拒绝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她怎么可能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要是她真不愿意那么做出就不做了,就算是挨打也在所不惜,问题是她也喜欢。她喜欢被强迫,喜欢被强迫她心里想又不敢说而实质又不得不

  做的事……她的技术在吴文信的磨炼下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最后他射了……

  这种事情还算是两人之间的活动,柳盈倩再怎么顺从,没有第三方的参与,刺激也是有限的。吴文信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令柳盈倩做了一件事非常过分的事。

  那是个中午,吴文信带着柳盈倩去他朋友家。他们在公交车站等车。此时站台上只有一个女子也在等车。女子年龄不算大,超不过20岁,可她屁股又圆又翘,令他心动。于是异想天开地要柳盈倩去摸她屁股。不知柳盈倩是怎么想的,总之她非常听话地走到那女子旁边,说了声“对不起”那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柳盈倩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子嫌恶地看着她,说:“干什么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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