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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4,2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7470 ℃

  柳盈倩表现得机灵,随口便编了句谎话。她说:“姐姐,你这裙子好好看哟,你穿起真漂亮。”

  那女子被她这么一说,心有些软了,没再理她。

  柳盈倩为了让吴文信更加满意,得寸进尺,居然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了里面。

  这回那女子不客气了,转身抽了她两耳光,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柳盈倩虽说挨了耳光,可脸上还堆着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这条裙子,你能告诉我是哪里买的吗?”

  这时公共汽车来了,那女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上了车走了。

  事后,吴文信狠狠表扬了她,说她的举动让他兴奋不已。接着,就在路旁,还给了她热情地亲吻。

  柳盈倩惭惭地就成了吴文信命令下可以做任何事的女子。她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无一不是按照吴文信的要求去做的。但另一方面,对吴文信以外的男人,她就越发冷傲了。无论面对怎样的男人,听到怎样的恭维,她都不会为其所动。

  当然这功劳完全归于吴文信。是他一手把她训练成如此完美的女人。于是他们正式成婚了。

  吴文信和柳盈倩的婚事还算热闹,这不用多说。单说吴文信送走宾客之后信回到卧房,只见新娘子柳盈倩蒙着盖头坐在床沿上。现在是他们俩人的世界了,他激动得大步走到她面前,急不可耐地盖头一掀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脸上狂亲脸不已。等亲够了,便洋洋洒洒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柳盈倩怪嗔了一句:“人家早就是你的了。”却不敢抬头看丈夫一眼。

  吴文信看着老婆娇滴滴的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又是一口。然后松开她,正色道:“今晚上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柳盈倩扭怩着:“不嘛,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你是吴家的媳妇,得按吴家的习惯来。”

  吴文信也没乱讲。吴家就有这么一个传统,新娘子进吴家的第一天是要被打屁股、扇耳光。打屁股一般是用竹板、鸡毛掸子或皮带,打完之后就作为家法由妻子保管,通常是挂在床头的。每次一看到丈夫脸色不对时,妻子就要双手捧着家法,双膝跪在地上,恭敬地交由丈夫处置自己。扇耳光,一般就是直接用手打,当然也可以用塑料苍蝇拍这类不易伤脸的东西。至于打多打少,也没有硬性规定了,但通常第一顿打是不会太轻的。因为只有打服了,新媳妇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才会知晓规矩。

  吴文信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了良久。在他的笔视下,柳盈倩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么坐着而丈夫站着非常不礼貌,连忙起身,柔声地说:“爸爸,你坐嘛。”

  吴文信很自然地坐在了床沿上,而柳盈倩却不敢再坐。她屈膝跪在地上,含情脉脉地仰望着丈夫,说:“爸爸,女儿从今往后都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是女儿的天,女儿是爸爸的地,爸爸的话对女儿来说就是圣旨,女儿绝不违背。女儿要是做了啥错事或者没把爸爸侍候好,女儿任凭爸爸处罚,女儿会改的。”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今天的柳盈倩看起来粉面含春的,令吴文信非常惬意。他情不自禁抬起了手,“啪!!!”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柳盈倩的粉面上,令她晕头转向的。

  “脱裤子!”

  柳盈倩听到这声命令吓呆了,看着吴文信铁青的脸,她哪敢不从。颤抖的手解开了上衣的一粒钮扣。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来,吴文信吼道:“谁叫你脱衣服了?我要你脱裤子,快点!”

  柳盈倩呆了也怕了,无奈何,只得脱下了裤子,她胆小,怕打,连内裤都脱掉,光着下身站在吴文信面前。

  “骚货,脱起裤子倒真快,趴在床边!”

  柳盈倩又怕又羞,可是又不敢不从,只得趴在了床边,等待着。耳里却听到吴文信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她又不敢向后看,只得咬着牙趴着,只听得脚步声又到了身后,柳盈倩哀求说“爸爸,轻点。”说着,趁机回头看了一下。

  不看还好,一看可吓得她花容失色,只见吴文信手里拿着一根尺子,那是柳盈倩的陪嫁,裁衣服时用的,那尺子还是柳盈倩的妈毕迅云用过的,竹制的,大约一尺长,二寸宽。柳盈倩还在娘家做女儿家时,她妈妈常举着尺子吓她,可终究没舍得打过一次。

  吴文信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二尺多长的竹板,柳盈倩看了,心里些忐忑不安,怕得心口子怦怦乱跳。他又把一张靠墙的椅子端来放在屋中央,说道:“过来。”

  柳盈倩不情愿地起了身,走到椅子旁。

  “跪上去。”吴文信说。

  柳盈倩缓缓地拉起了长裙,脱下内裤,露出了丰满雪白的屁股,把双膝跪在了椅子上。由于害怕,她的屁股上的肌肉抽紧了,屁股边上的两个小坑若隐若现。

  吴文信用板子在柳盈倩的屁股上轻轻划过,屁股上一凉,她吓得一抖,两片屁股夹得铁紧。

  “那么紧张干啥?放松。”

  那戒尺轻轻摩擦着她左边的屁股蛋,问:“这是你的什么?”

  柳盈倩又羞又怕,憋了一会儿,才说:“屁股。”

  “噢,原来这是柳盈倩的屁股啊?哈哈,真够贱的,就这么光屁股的撅在我面前,还以为是多么高贵的屁股呢!”吴文信继续说着,手中的戒尺移到了她的屁股缝里,在里面轻轻搓弄,“那么,这里是什么呢?”

  柳盈倩羞得几乎晕了过去,可是不敢动,可是这怎么回答得出呢:“爸爸,求你……”

  吴文信却不理她,他又拿来一把手电筒,照着她的Y 部,说:“把屁股尽量撅高!”

  柳盈倩只得照办。

  吴文信左手打着手电,右手用戒尺不停地搓着她的Y 部,自言自语道:“你这里颜色也是深紫色的,一看就是骚货,这是什么呢,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人们俗称的‘逼’吧,呵呵。奇怪啊,怎么你的逼上还长着毛?真够骚的,哈哈…

                …“

  说着吴文信抡起戒尺用尽全身力量朝面前高耸的屁股蛋抽去,啪地一声,戒尺落在了屁股上,不是很重,她还能承受,嘴里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没声了。

  吴文信很不满意,骂道:“贱人,不会报数?”又是啪啪两下以示警告。这两下比刚才疼了许多,柳盈倩报出,“二、三”

  吴文信说:“对,就是这样。好了,刚才只是作示范,不算,现在重新开始。”

  吴文信依主刚学会的规矩:“一、我娶你,你要尽妻子的义务。”

  啪“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

  几下打来,柳盈倩的屁股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了,而她的声音也带了些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要哭非哭的。

  打完了这几下,吴文信对她的承受痛的忍受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自己该用多少力了。虽说后来打的板子没有加重多少,但她的越来越肿,疼痛递增,她的呻吟声也越发的控制不住了。吴文信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屁股一下下的上下荡漾,他的欲望也得了满足。

  “啪”……

  随着打的次数越来越多,柳盈倩的屁股已经肿得高出一块了,最上面的肿印仿佛要渗出水来,整个臀部已经完全充血,刚才还是是白里透红的,现在是红里间白了。柳盈倩的嗓子都快哭哑了,发出的呻吟却越来越诱人,每一下似乎不那么疼了,反倒是勾起了她的情欲,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下面也似乎流出水来。

  吴文信知道差不多了,啪“嗯哼,一百~ ”

  吴文信说:“别以为这就完了,以后每周都要自己求爸爸处罚至少1 次。”

  听到这里,柳盈倩刚才远去了的疼痛一下又都回来了,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那岂不是每周都会这样挨打了。请求了,要是答应是要打的,但不请求就是是违反规矩了,也是要打的。新婚这顿打,虽说丈夫才告诉自己,其实婆婆早就说过了,她心里早有准备。可以后随时都可能挨打,她心里突突突地,想起都害怕。

  吴文信叫她从椅子上下来。她倒宁愿他这一次打个够。屁股开始打的时候确实痛得她很恼火,可打一打的,次数一多,屁股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好了,屁股就这么凉起,药也不准擦,好好想想,把吴家的规矩记清楚!”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露出柔弱的神色,乖乖地点了点头。

  吴文信把竹板往她身上一递,她连忙跪下来,双手接了过去,然后膝行到床边,放进了床头柜里。

  欲望被勾起来的吴文信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让柳盈倩坐在了他大腿上面,柳盈倩不敢完全坐下去,肿得老高的屁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但是不坐下去紧张的臀肌更疼,在怎么都疼的刺激之下柳盈倩很快就到达了高潮酸软了下来,屁股整个的贴在了吴文信的身上也顾不得疼了。换上柳盈倩就更不济了,两、三下就不行了,这时候的吴文信还在半天吊呢。

  本来这时如果吴文信主动就行了,可问题是,不是他不想主动,而是不能主动!当然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是男人的通病。男人在最兴奋的时候,有时难免对力量的控制稍稍弱了一点。吴文信看看柳盈倩实在是不行了,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吴家在蓉城的一个远方亲戚要去北京谋发展,留下了一套房子暂时没处理。

  吴文信便趁着婚假之机,带着柳盈倩去了蓉城,住在了那亲戚留下的房里,算是度蜜月吧。

  第二天早晨,柳盈倩因为兴奋醒得早,吴文信还在床上打呼噜,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她感到很清爽。秋天的早晨虽然有些Y 冷,可柳盈倩却感到浑身燥热,她没戴胸罩,下身也只是条内裤,披了件红底白色图案的长衬衣,连衬衣的带子也没有系好,就这样站在窗户前吸收着早晨的风。风带着冷气她却感到柔爽,透进她心里,她觉得美。如果对面那楼的窗户前没有站着一个男人,如果那男的不是盯鼓眼看着她,又如果明知有个带色的男人在盯着自己而应该主动离开窗户的话,也许这美色将会充溢着蜜月的这几天。可惜,当那些“如果”都还没有变成现实时,她的丈夫吴文信已穿戴整齐地站在了她身后。当她轻飘地转过身看到他时,她吓吓出了一身冷汗。

  “爸爸,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多睡会儿吧,昨晚真是辛苦爸爸了。”

  一想起昨晚,柳盈倩不禁羞红起来。她只顾自己害羞却没有发现吴文信脸色铁青。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可她仍就在继续撒娇。当然吴文信举起右手时她还以为他要想爱抚她,不料,那巴掌“啪!”地一下,重重地掴在了她脸上!

  “啊……”柳盈倩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感到左脸肿胀了起来,火辣辣地疼。

  “爸爸,怎么啦……”

  啪!

  柳盈倩话音未落,吴文信的左手抓住了她的长发,而还是那右手又给了她重重的一记耳光,挨打的仍是那左脸。她疼极了,一边流泪,一边挣扎:“爸爸!

              为什么呀……“

  吴文信猛地把她推倒在地,跨骑她的乳房,啪!啪!在她左脸上又连抽了两记耳光。

  柳盈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动也不敢动了,只觉得左脸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吴文信见她老实了,便站起身,仍就一言不发,转身坐到了长藤椅上,点了一支烟,吸着。

  柳盈倩在地上躺了一阵,才慢慢爬起身,斜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丈夫,又吓得转过视线。她真的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可是蜜月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啊?她有些委屈。可她也相信丈夫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于是她开始回想耳光之前的事。

  难道他是在责怪她擅自起床而把他扔在床上不管?丈夫有早晨作爱的习惯。

  可是,他真的想做的话,他只需要吆喝一声,她就会象乖乖狗似的跑过去,任他摆弄啊,他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大动肝火的。那么又是什么呢?

  哦,对了,他肯定是对自己穿得有些暴露大发脾气的。还有呢,刚才对面楼

  上那窗户里一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而自己居然毫无虚怯迎对着他……丈夫

  肯定是觉得她淫荡才如此教训她的。肯定是这样的。

  男人就是这样,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如何淫荡那都是应该的,但如果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现得稍稍有那么点过分的行为,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刚才她那种行为就越过了丈夫能容忍的界限,那么她得到教训也是应该的。一想到这,她心一下子变得平顺起来。她不想让这不愉快的气氛中继续在蜜月中延伸,于是。她决定向丈夫认错、讨饶。

  柳盈倩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可该怎么认错呢?她想起了,婆婆向公公认错时都是要斟杯茶的。于是她站起身倒了杯茶,忍受脸上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辱,怯怯地走近丈夫,贴着丈夫的腿跪下来,恭敬地捧上茶杯,说道:“对不起了爸爸,柳盈倩不乖,惹您生气了,请饶恕我吧!”

  吴文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把茶接了过去。

  柳盈倩暗暗舒了口气,她想,丈夫要是喝了这口茶,她就可以起身了,于是为了讨好丈夫,她俯下身子叩了个头。

  可是吴文信并没有喝,而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柳盈倩不敢擅动,只好这么直跪着低着头。她很会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嫁给了这个男人,他从此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一家之长,做妻子的跪在丈夫面前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吴文信沉默了阵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他语调极为平稳,声音却冷峻严酷:“柳盈倩,你能主动认错表现还算不错。可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挨打?”

  柳盈倩心里大叫:“天啊,怎么有这种人啊,打了人还要问人家为什么!”

  她一点也不情愿回答,可是不回答肯定还会挨更多的打。就象刚才,后面那几耳光,完全是因为她不顺从的缘故。如果当时她不反抗,丈夫也就不会再打她了。

  这样一想,她决定好好回答丈夫的问题。她低眉顺眼地说:“因为柳盈倩对爸爸不恭敬,竟敢反抗爸爸的教训,所以才挨那几记耳光的。”

  “嗯,那么开始呢?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柳盈倩不乖,竟敢大清早地把爸爸一个人留在床上而未尽做妻子的义务。”

  “是这样吗?”吴文信倾过身体,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托起来:“看着我的眼睛,柳盈倩,老老实实回答我,你这么早起来,穿成这样子,站在窗前,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勾引别的男人?”

  柳盈倩真没这想法。只是对自己的美妙的身材有些骄傲罢了,可就是这样的想法也不是能说的。反正想法是自己的,他也没什么证据,只要她不承认有那些想法,他就不能以此来惩罚她。她决定一定得咬紧牙关。于是她说:“爸爸好讨厌呢,怎么能这样说呢?把自己的老婆形容成荡妇对爸爸又有什么好处啊?”可她说这话时却却不敢和吴文信对视,她的眼神游移不定。

  “够了!现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柳盈倩,我再说一遍,老老实实回答。我最恨撒谎的女人。你是我老婆,敢对丈夫撒谎罪不可赦。”吴文信语调变得严厉起来。

  柳盈倩越来越慌张,她快坚持不住了,可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改口,那就太没有面子了。

  “爸爸,您真是的,人家不是已经说了么?……啊!”

  吴文信的忍耐到了极限,呼地站起来,把柳盈倩从地上拖起,顺手抄起旁边一根皮带。她踉跄地站立不稳。他叉开两腿,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按下去…

                 …

  柳盈倩的头紧紧夹在吴文信两腿之间。她下意识地两手抱住他的大腿才不至于被拖倒。她就这样弓着腰被他夹在胯下!这个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得很开,不然就立不住了。

  吴文信粗暴地把柳盈倩的长衬衣拽到背上,整个下身暴露了出来,有些凉。

  他挥了一下皮带,发出嗖的一声,柳盈倩不禁颤抖起来:“不要啊,爸爸!

                ……

  别把我夹在这里……“她哭叫着,做着徒劳地挣扎。

  吴文信把柳盈倩夹得更紧了,扬手就是一皮带,抽在她几乎赤裸的屁股上!

  她惨叫一声!吴润拉一刻也没有停顿,皮带连续不断地如暴雨般落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怎么了?头被夹在老子的裤裆里也侮辱你了吗?混帐!

  撒谎的东西!“吴文信一边猛抽她的屁股,一边怒吼着,那吼声就象伴随暴雨的雷电。

  柳盈倩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哭喊:“饶了我吧,爸爸!……爸爸……啊……

  啊!……爸爸!爸爸!……我是个坏女人……贱女儿不配被爸爸夹在裤裆里

                ……

  贱女儿错了,贱女儿向爸爸撒谎了……饶了我吧爸爸!“

  吴文信松开了大腿,柳盈倩像一堆泥瘫倒在地。吴文信俯身揪住她的头发向上、向后扯去。柳盈倩跪着,整个上身都被拎起来,向后弓去。两个乳头竟然挺立着,好象要从衬衣中冲出去。她那张被耳光打得肿的难看的泪流成河的面孔向着自己的丈夫,她羞愧万分。

  “终于承认撒谎了?”

  “是,爸爸,贱女儿对爸爸撒谎了,实际上,正象爸爸说的那样,贱女儿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吸引别的男人注意……”柳盈倩痛哭着说了实话。

  吴文信把柳盈倩推倒在地上,回到藤椅上坐下,吐了口长气,说:“真是个贱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等吃了苦头才肯说实话?挨打挺舒服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因为没有瞒着丈夫的事情感觉轻松多了?”

  吴文信没说错。他确实看透了柳盈倩的心!她屁股上承接了丈夫的鞭打,又向丈夫说出了实话,她一下子变得踏实下来,觉得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不过,她对于猛烈教训她的丈夫,不但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增添了很多感激和依恋。因为他把她从说谎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了。当然,她也暗自高兴,以为经过了这顿鞭打,丈夫不会再计较她淫荡的罪过,可是她想错了。

  柳盈倩趴在地上久久不敢动,屁股上激烈的痛楚逐渐变得钝砘的,但是依然强烈,同时,她也感到温暖,象一张厚重的毛毯呵护着她。每一次鞭打于她而言,她总会在剧痛过去之后感到一种快乐。这真是没想到的事。但是仍然不能动,如果稍微动一动,就痛得钻心。

  吴文信并不急于命她起来,虽然她爬在地上的姿势很不雅观。

  终于,柳盈倩试着努力用手支地,跪了起来。但是长衬衣的下摆滑落到滚烫的屁股上,好象烧着了一样疼。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许可你把它提起来。”吴文信显然注意到柳盈倩的痛楚,于是下了此令。

  别说吴文信只会动粗,有时候心也是细的。

  柳盈倩心里一阵感激,轻轻地把长衬衣的下摆提到腰间,免得再次滑落,打成一个小结,仔细把它结得美丽大方。她尽量跪得端正,一边啜泣着,将头深深俯下去,额头贴住吴文信两脚之间的地板。待她重新直起身体后,她泪流满面地哀示丈夫:“爸爸,女儿今天不对,给爸爸撒了谎,女儿是个坏女人。可女儿已经得到爸爸的惩罚了,谢谢爸爸!女儿向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向爸爸撒一个字的谎了。求爸爸宽恕女儿吧。”说着她又深深叩下了头。

  柳盈倩一直伏在那里,没有丈夫的命令,她不敢起来。

  吴文信温柔地扶她起来,怜惜地拨开被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的长发,在她胀痛的左脸上吻了一下。她感到了他的亲切。

  “疼吧?”吴文信在她耳边轻声问。

  柳盈倩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谦卑地捧起吴文信的右手——这只有力的、打过她四记耳光和数十鞭子的右手,吻了下去。

  “来,”吴文信伸手从背后把她搀起,“洗洗脸吧,毕竟是我们的蜜月。”

  吴文信把她带到水池旁,为她重新梳洗,连红肿的屁股也仔细地用冰海绵敷

                过……

  蜜月度完回到家中,柳盈倩的日子好过些了。由于她有孕在身,吴文信打罚她的次数也就不多了。他怕打了她的屁股引起身体震动而伤了胎气;也不再动不动就让她跪。娃儿还没生出之前,他不知女人肚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要怀的是儿子的话,女人一跪相当于儿子也在跪。儿子在娘胎里就跪,以后还怎么做人?

  在他的观念里,男人是不能下跪的,尤其吴家的男人更不能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无论如何,就算刀架在了子上也是万不能跪的。

  这打不能打了,罚也不能罚了,可女人象个那3 岁孩童,不会因为怀上了孩子就因此改变了她调皮捣蛋的脾性,要是她犯错了又该如何管教呢?

  吴文信不是上了几天工农兵大学吗?虽说那点文化比起大文人也就是个粗夫,可与他所在的建筑公司那些斗大字不识几个的粗蛮汉子相比,他还算有点墨水,也有些心智。他指着柳盈倩惭惭凸起的肚皮,告诫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主要的任务是给我养好肚子里的娃儿。娃儿出来之前,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呢也要自点觉,千方百计别犯错,别惹我生气。当然,就是犯了错也不要紧,自个儿准备个本子,每犯一笔错就往上面给我记,等生了娃儿后,我们再一笔帐一笔帐的算堆的。”

  柳盈倩心想:“错与不错还不是你这个当家的说了算,打也好骂也好,又不是我这个当婆娘的能控制的。”于是,她满口应承下来。

  话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十分艰难。夫妻之间,天天同床共忱,女人就算有孕,也不可能没有一些调情的动作。吴文信以往与女人调情的主要手段就是让女人跪着,打打屁股、扇扇耳光,这样才能煽起他对女人的欲火。现在打不能打,罚不能罚,夫妻生活更是不能过了。完全没有了动作,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而言,岂不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了,这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每当他欲念上来又无法控制时,他便把柳盈倩直挺挺地放在大腿上,用他粗壮的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着。柳盈倩那屁股是白嫩白嫩的,拍的次数一多,满屁股也是要泛红的,使他的心里多少有了满足感。

  几个月过去了,柳盈倩生了,是个儿子。吴家有了第四代传宗接代之后,全家老少激动、欢呼,跟过年似的热闹。吴文信更是表现出难得的温情,一有机会就守候在柳盈倩坐月的床边,说一些粗欲滥语,做一些粗暴动作,这居然令柳盈倩好一番感动。儿子满月之后,吴文信给他取名吴刚。

  吴文信早就想搬出吴家大院自立家门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实在太不方便。

  他是个善于交际之人,狐朋狗友很多,喜欢经常聚在一起。他上别人家时畅通无阻,可那些人到他家来却顾虑重重,玩起来更是无法尽性。柳盈倩更希望如此。

  在吴家,做媳妇的跟做奴差不了多少,不敢高声说话,不敢随便走动,不敢早睡,不敢晚起。还有各式各样的规矩,比如每天早上的请安,早了不行,晚了更不行,一不留神又是挨骂又是挨打的。这些都不用说,单就那膝盖天天跪上那么几个小时也是令人难忍的。

  可想归想,要真搬出吴家大院也并不容易。孩子刚出生,吴文信有工作,柳盈倩既要喂养孩子又要侍候丈夫,极不方便,只好拖了几年。在儿子2 岁那年,吴文信运气不错,官升两级,出任江城建筑总公司四分公司经理。于是,有了明正言顺的借口,正式把小家从吴家大院搬出,住进了建筑公司附近的一个大杂院里。

  吴老太太格外舍不得重孙,担心柳盈倩带不好吴家之后,在同意他们搬出之前,要求把重孙留在吴家大院,由她和儿媳妇梁冬梅来带。吴文信想,反正儿子已上托儿所了,早上送晚上接,也够麻烦的,便同意把儿子留在了吴家大院。柳盈倩虽说不乐意,但为了让屁股少受点皮肉之苦,再不乐意也只能Y 到肚子里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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