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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ity06:星空

[db:作者] 2025-07-03 09:15 5hhhhh 9910 ℃

 

  『KAITO,你的家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上課?』

  期末考的那一個星期,兩人幾乎晚餐結束後都會一起唸書,GAKUPO突然在KAITO課題做到一半時,打破了一室只有筆在紙上振寫的安靜,問。

  『七月五日,那個孩子說六月底要跟家人去旅遊,七月三號才會回家,因此我們約五號開始上課,怎麼了嗎?』把最後的算式答案寫下,KAITO這才抬起頭專心回答。

  『這麼說結業式之後到你要當任家教老師的打工還有兩個星期的空閑時候?』

  稍微想了下,KAITO點頭。

  見狀,GAKUPO提議:『我有計畫要去山上三天兩夜露營,不知道KAITO有沒有興趣?』

  『三天兩夜的露營呀,聽起來好像很有趣……』KAITO一面說一面拿起行事例冊翻看,『GAKU君打算哪天出發?』

  

  因為上述的對話,現在GAKUPO跟KAITO兩人正在目的地準備紮營。

  「哇,這裡的風景真好!」站在高處不單可以俯視山腳風光還可以遠眺天色,KAITO因迎面吹來的風瞇起了眼睛、手抬至顱側稍微壓按被吹得凌亂的頭髮。

  「這裡是我認為風景最棒的地點,從這裡過去不遠有條河很適合垂釣,等會搭好帳篷去那裡釣魚吧?可以當做今天的晚餐食材。」找了個較為平坦的地面,GAKUPO開始搭建帳篷,從那俐落熟稔的速度跟舉動不難看出的確是名經驗者。

  「可是我沒有攜帶釣具。」說。放下背包,KAITO也過去幫忙,露營這種活動雖然只有中學時的校外活動有參加過那麼一次,但搭帳篷還難不倒 KAITO,很快,在兩人的合作下,接下來三天兩夜的住宿地便完美呈現在眼前。

  「欣賞河邊風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要去嗎?」從背包裡拿出釣魚用具。

  「聽起來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跟上。

  

  河水清涼地潺過腳踝,自在悠游的魚也帶著好奇心游到那突然出現在水裡的物體,魚鰭魚尾柔柔搔過肌膚讓KAITO笑得特忒開心,GAKUPO站在岸邊拿著釣桿看著那捲著褲管正在河裡似乎跟魚玩得不亦樂乎的同行者,忍不住開口:

  「KAITO你把我要釣的魚都嚇走了。」口吻裡倒聽不出什麼埋怨,反倒還有絲絲歡愉。

  「咦?真的嗎?」腳划著水走回,河裡石子雖然骼得腳底微疼,但KAITO還頗享受這種狀似腳底按摩的感覺。帶來裝魚的水桶還只有半桶的河水在裡頭,「GAKU君真的會釣魚嗎?」雖然知道的確是自己影響佔了大半數,不過還是想調侃一下。

  「我被看輕了嗎?」佯裝不悅地挑了下眉。

  「我沒這意思,只不過是不希望晚上吃到GAKU君釣的魚的希望落空。」用著非常睹定今晚的晚餐一定有一道這樣的魚料理的口氣。

  「原來KAITO對我的魚有這麼大的期待呀,那不加把勁是真的不行了……」

  恍然大悟地笑著,GAKUPO看著坐在岸邊但仍是把小腿浸泡在河裡的KAITO,他一臉很享受這種涼意地彎瞇著眼瞳。儘管這裡是山上,但六月天太陽正炙熱著,因此特選了個有樹蔭遮蔽的地方,透過葉隙落下來的光線斑駁皙透連同樹影拓落在KAITO的身上,髮絲因微風的親匿淘氣地跳揚著,唇瓣以極小的弧度張合,如果沒有注意根本不會發現。

  「…KU君、GAKU君!」兀地,KAITO扭過頭來視線相對而上,「你的釣線在動了,不拉上來嗎?」指著那不停被激烈往水面下拉動的釣桿。

  「啊、對、好!看我的!」連忙回神,掌握技巧與時間點地轉動線軸避免太收線太快與魚的角力造成釣線斷毀,眼看魚影愈來愈接近岸邊愈浮上河邊,「KAITO幫我拿那個網子過來網起來!」

  「好!」這下KAITO也稍微緊張起來,連忙手腳併用地爬上岸把與水桶擺一塊的網子抓在手,他盯著還在河底下游來游去的生物,把網子放在河裡,仔細觀察著魚的動向,呼吸一屏,一網,舉起來時網裡那沉甸甸的重量那還掙扎的生命力,讓KAITO樂住了。

  「今晚的晚餐可以加料囉。」將釣鉤從魚嘴裡取出,重新得獲水的鱒魚待在水桶裡輕輕划動牠的鰭尾。

  聽著帶了點驕傲的口吻,對GAKUPO這狀似孩子氣的一面有點驚訝訝地笑出聲,蹲在水桶邊看著那不知道是否已知曉自己未來將被人果腹命運而安靜的魚,「我不會浪費GAKU君的努力的。」

  「那這一次換我要期待囉。」掛上新餌,GAKUPO再一次把釣線拋了出去,「對了,KAITO你剛才在唱歌嗎?就是你跟我說魚上釣之前……」從唇形,GAKUPO多少讀出一些字,很像是一首歌。

  「……只是隨便哼哼……」沒想到會被GAKUPO看到,KAITO直直盯著水桶裡的魚。

  「那也沒關係,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我有幸分享嗎?」看著浮標在河面載浮載沉,幾道魚影正在那周圍,久沒聽見來自後方的聲音,GAKUPO稍側頭後看,「KAITO?」

  「…我唱歌不好聽,還是算了。」站起身,稍微張望一下周圍,指著一處,「只有魚好像也不太夠,我去那邊找些野菜或香菇吧。」這話只是用來會知GAKUPO,說完KAITO便逕自朝他所說的方向走去,讓GAKUPO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KAITO的背影,GAKUPO總有種這看起來有點像是在迴避唱歌這個話題,「不好聽?」這似乎與自己記憶裡大相違異,他還記得還是鄰居的那個時候,每天被父親逼著練劍道時唯一讓他在那時覺得開心就是練劍道的時間總可以聽見剛放學回家的KAITO愉悅地唱著歌一面幫媽媽收拾曬吊在院子裡的衣物。

  那是很清澈透明的聲嗓,總有辦法把他原先煩躁不悅的討厭情緒整個帶走,小的時候他還這麼想: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如果天使會唱歌,那天使的聲音應該就像是KAITO那樣吧?

  雖然說人的記憶會因為時間的原因而美化些回憶,但是對於KAITO,GAKUPO並不認為有需要經過什麼美化。

  唱歌不好聽,GAKUPO確定是謊話,但是為什麼?

  

  

  「似乎現在只有山上海邊才有辦法看見這樣子滿是星星的天空了……」

  套在睡袋裡,KAITO趴在帳蓬口眺著那一顆顆盈滿整個浩翰宇宙的星體,讚嘆這不知在多少光年之遠的美麗,眼皮因睡意而耷拉,但還是捨不得移開目光。

  已經澆熄的營火在不遠處,GAKUPO釣到的三條鱒魚兩條被KAITO拿來燒烤另一條則一半煮成魚肉味噌湯另一半則跟他找到的野味一起爆炒,搭配攜帶的罐頭食品,晚餐雖然並未豐富至極卻因為食材鮮美也足以令人飽餐一頓。

  「有時在都市裡的確因為光害看不見,不過有時只是我們太忙碌而沒有抬頭欣賞。」同樣也是趴著,GAKUPO拿著手電筒朝向天空的某一處照,「有看到嗎?那個看起來帶點紅的就是天蠍座的主星。」

  「有點紅色的星星……啊,看到了!」

  接著KAITO看見GAKUPO的手電筒燈順著那顆所謂的主星畫了個符號,一邊解說:

  「這樣連起來,就是天蠍座,剛好在銀河裡,很像個問號,對吧?」

  「的確有點像,GAKU君懂得真多,我只知道那是銀河,還有天空永遠最亮的星星是北極星而已。」伸出的手也在半空畫了個天蠍座的圖騰,那條綿長橫跨的銀河橫掛在眼前,似近只要手再伸長一點就可以碰觸。

  「只不過就是以前上山露營時GUMI總是會拉著我東問西問,為了不想讓她吵整夜就順便帶觀星圖來教她順便自己學,所以多少知道一些,其實還可以看到更多,只是我們現在在帳蓬內很多都被遮住了。」

  「我記得GUMI好像是年紀小GAKU君五歲的妹妹?」腦中印象模模糊糊,KAITO不確定的問。

  「嗯,小學六年級跟著家族來露營後便覺得這活動很有趣,有空我就參加一些露營活動,那時GUMI總喜歡跟著我,所以便帶著她一起。」看著KAITO隻手撐著臉頰盯瞧著自己,GAKUPO才想到自己好像逕自就說起自己跟妹妹的事,「不好意思,突然說這麼多會覺得無聊吧?」

  搖頭,KAITO收回抬向夜空的手,終是抵不住睡意的往睡袋裡鑽縮,「不會,難得會聽見GAKU君說到自己的家人,而且看GAKU君的表情,你一定是個很好的哥哥,會把弟弟妹妹都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好哥哥……」

  「KAITO不也……」望著星空,話未到半就被GAKUPO逕自截停,他想起幾個星期前KAITO那一對雙胞胎家人來找自家大哥時的事,在他們回去後GAKUPO也曾這樣子說過,可KAITO那時的表情非常的奇怪……

  就好像,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能夠被別人說是名好兄長,這無關自謙而比較像是、自責。

  想說些什麼,但就見KAITO把自己半張臉都縮進睡袋裡,對第一次露營的人來說因為疲累而迅速入睡是常有的,看著那已經進入夢鄉的恬靜臉龐,GAKUPO伸手把帳蓬口的拉鍊拉下也把吊掛在蓬巾的燈關掉,他鑽進自己的睡袋裡,須臾,對著黑暗輕吐了句:

  「晚安,KAITO。」

 

FIN.

  基本上故事進行到這裡也算是有點中間部份了吧

  關於兩人的暑假大概再寫個幾篇就是下學期了,進到下學期時也就開始進入收尾,而一些已經登場的相關人員從這裡開始也都會再陸續登場囉

  後期會出現一個自創人物,因為我需要一個砲灰,但我不想拿VOCALOID裡任何一個人來開刀做砲灰,嗯,就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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