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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的中国男人(1—44) - 9,2

[db:作者] 2025-07-03 09:15 5hhhhh 3080 ℃

  小陆子,就你那么花的人,我敢肯定还会和人家老板娘七搞八搞的。你这个人看看没什么好看,眼睛鬼鬼祟祟,好象老是吃不饱要偷食一样,但为什么女人会喜欢你这样子的,我真是不明白。我到今天也搞不明白,一开始我只是报复阿张,跟你玩玩的,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说,你跟我很苦的。你跟阿张不用吃苦。不是很好?

  张老板老婆不做声,她拉我的手放到她的衬衣钮扣上。这是一个习惯动作,我就熟门熟路一粒一粒解起来,然后我的手伸到里面乱捏起来。张老板老婆半闭着眼睛,软绵绵地说,我们不会惨到哪里去的。小陆子,你放心好了,算命的说了,跟我的人会过好日子的。你知道吧,我已和阿张说好,我要和他正式离,我要和你过,我要他把房子给我。

  我一听手停了说,他怎么说?

  张老板老婆拉住我的手,暗示我不要停,她敞开着胸脯大方地说,你知道我怎么说的?我说阿张呀,反正你在中国发大财也不在乎这里这点房子,我们夫妻一场,我就拿这个房子算个纪念。

  我忙说,他怎么说?

  张老板老婆说,他没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我就说你要是不给我房子,也可以,那我就什么也不要,叫你一辈子良心不安。

  我说,他怎么说?

  张老板老婆笑起来说,小陆子,你怎么那么多怎么说怎么说的啦?

  我知道自己太急,本性露出来了。我笑笑说,我还不是为你急嘛。我急什么,房子又不分给我。

  张老板老婆说,他答应啦,下个月把名字换了。

  我说,真的?这个房子很值钱的哦。

  张老板老婆又一次暗示我不要停,她把我的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要我一只手做顺时针方向按摩,一只手做逆时针方向按摩。我一正一反按摩了一会,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说,我叫他把名字写成两个人了。

  两个人?什么叫两个人?她不是说了阿张把房子让给她,也就是说明明是一个人,怎么还是两个人呢?上帝,是不是我也有份啊?我怕我自作多情,我更怕她是闭眼说瞎话,难道真的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我就一边卖力地按摩一边进一步试探说,这么多年了,你也看到了,我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只对你这个人有兴趣。说实话,房子这种身外之物我从小就没什么兴趣。

  张老板老婆睁开眼睛说,真傻。没兴趣也没用。我们接着要结婚,一切东西都是一人一半。所以阿张开玩笑说房子给我可以的,但有一天小陆子要是不要你,可以把房子的一半拍卖掉,要我当心。

  我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要是说我发誓我决不会这样的,这有点太认真,也就是太想要房子。我想我还是开玩笑比较好,我说,真的哦,我可是象阿张一样喜新厌旧的哦。

  张老板老婆看了一眼我,认真地说,如果真的这样,说明我这辈子真的看错人了,我就自杀,我就吊死在房子的横梁上。

  我一听马上说,那第二天我也自杀,我就吃毒药死在你身边。说着我做了一个喝毒药倒地身亡的样子。

  张老板老婆看了春情大动,猛地勾住我头,扑倒下来。我也勾住她的头,亲热起来。

  亲热了一会,我突然觉得还有一事不踏实。我就坐起来说,有房子也没用,我们没工厂了,我们两个出去打工,时间一久你肯定会埋怨我的。张老板老婆抓住我的手,暗示我一只放上面,一只放下面,她闭眼享受着说,这就不用你担心了。你跟着我怎么可能吃苦?我不是说了,算命的说我的男人不会吃苦的。我早跟阿张说好,他从中国进来的T恤不值钱的,要想卖个好价钱就要偷偷把MadeinChina的商标换成MadeinAustralia的商标,只有澳洲制造的T恤才能卖好价钱。他找别人换,别人要是一揭发,他就完了。我跟他说我们起码做过夫妻,小陆子也跟过你,你又把房子给了我们,我们把厂关了,搬两部平车回家,我们在车库里帮你换商标。你赚大头,我们赚小头。

  这真是个好主意啊,我差点叫起来。不出去打工,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开工厂,也没压力,日子轻松哦。不过我看了一眼她,冷静地反过来说,你这意思是想叫我重新帮阿张打工?

  张老板老婆马上解释说,不不不,这怎么叫帮阿张打工,他是一个公司,我们也是一个公司,是公司对公司嘛。再说你想想,我们在家里改改商标,总比到外面打工看人家老板脸色舒服吧。

  我叹口气说,看来我又要为你作一次牺牲了,你看看我这辈子为你做多少牺牲啊。

  张老板老婆抱住我含情脉脉地说,小陆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要阿张,要你呀,笨蛋。

  我说,又要和阿张一起做事,我心里真是不舒服啊。

  张老板老婆摇着我的身体说,阿张这点比你好,他现在做那么大的大老板,都说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大家不要记在心里。

  废话。有一天我高高在上,我也会说这种高高在上的话。

  张老板老婆说,阿张还说换商标的事要绝对保密。要夜里做,千万不能叫人看到。因为他现在在中国都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整天玩的都是市长一类的人物。

  这种事叫人抓到了,一上报纸,就完蛋了。

  我说,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吧?阿张以前偷印名牌还不是我帮他?另外你问过阿张没有,每改一件商标他给多少钱?你要提醒他,这可不是一般打工。这就象走毒,风险要付风险钱的。

  张老板老婆说,你放心,阿张在钱方面还是可以的,这你跟过他,知道的,yea,不要停,不要停,yes。我加快按摩速度,我一边按摩一边自言自语说,我们也不怕他,我们怕他什么?只要我们给他改了几次商标,他的把柄就在我们手里,我们就在一条船上了,对不对?

  张老板老婆没回答我的话,而是使劲把我的手往下面拉了拉说,不要停,不要停。我感到张老板老婆胸开始一起一伏,呼吸一口深一口浅,头颈一会粗一会细,她来劲了。我也因为今后生计有了着落,心轻松起来。人就是这样,心一轻松,骨头就发痒,骨头一发痒,生理反应就跟着来了,我就不等她说上来吧,我一个翻身跨了上去。

  我跨在张老板老婆身体上一边运动一边捏她胸脯一边回忆说,还记得第一次搬T恤吗,你怎么想到用这两团东西顶我的?

  张老板老婆一边回应我的攻击一边象吃美味一样说,那次真的很刺激。你知道吗,我一开始只是逗逗你玩玩,后来不知怎么搞得,我倒被你弄得死去活来。

  小陆子,那时候你真的很有劲。你知道吗,回去我倒头就睡,睡得象死猪一样,阿张吓死了,以为我病了,要去找医生。我心里好笑,我要医生干什么,小陆子就是最好的医生嘛。

  我说,是啊,那时我做杂工,每天扛布,比较猛。我借了这个猛字就给了她很猛的一下子。

  张老板老婆噢了一声,继续讨论说,不过后来你越来越没劲了,我就怀疑你和阿三老婆了。

  我说,你是不是又要我发誓?

  张老板老婆说,发誓就不用了,我还是相信你的。不过我真的不明白,别的男人都不老实,就你小陆子一个特别老实?这可能吗?你又没病,也做了老板了,怎么会不跟其他女人来一下的,我实在想不通啊。

  我说,你不是知道的嘛,怎么又忘了,就你一个我已吃不消了嘛。

  张老板老婆满意地笑起来,同时她又推了推我,暗示我不要因为说话而减速。

  我就一边用力一边俯视下面的脸说,喂,今天大家高兴,说说以前的隐私,我们规定好,第一,一定要说实话,第二,今天说过就忘掉,永不追究。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没和杰姆斯来过一手?

  张老板老婆看住我真诚地说,小陆子,真的没有。

  我说,那我再问你一句,记得那天在杰姆斯办公室吗?就是他说不能再给我们订单的那一天。你敢指住他的鼻子大发脾气,你可能不记得了,你在他办公室走来走去的样子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你还拉开自己衣服的钮扣,里面的肉都看见了,杰姆斯一句话也不敢说,你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我当时就想你和他一定来过一手,否则一个女人没理由这样放肆对一个大客户,一个大客户也没理由这样怕一个女人。

  张老板老婆笑起来说,小陆子,你真可以做心理学家哦。反正我们要结婚了我也直说了。杰姆斯对我是很有意思。我也知道他想什么,老实说男人想什么全一个样。不过我一直防守很严。我今天全老实说了。你不会不高兴吧?你不要现在摇摇头说没什么,到时候吵架了拿出来算总帐哦。肯定不会吧?那好吧,我全告诉你。

  有一次算是最危险的了。那次他把我扣子也解了,我也真有点顶不住了。你都不知道鬼佬别看他们人很粗,做起这种事来真的很细,他一点一点弄得我酥掉了,我心里真是很矛盾啊,我一边觉得对不起你一边又没办法,小陆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当时我闭着眼睛,就好象做梦一样,由不得自己了,但我心里很明白的,我知道我今天算是完了,算是对不起小陆子你,肯定被他吃掉了,……

  张老板老婆说到这里一付很陶醉的样子,不说话了。

  我急忙推推她说,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张老板老婆醒过来一样说,后来?没后来了呀。那天我妇女节还有一点,他就算了。妇女节救了我呀。

  我松了一口气说,是不是我出差去中国那时候?

  张老板老婆点点头说,那时候杰姆斯每天打电话来问好,教我英文,我英文现在那么好,就是那时候学的。这一点要感谢杰姆斯对吗?

  对个屁,我心里说。我说,事情就这么简单?

  张老板老婆不解地说,是啊。

  我说,他解开你的衣服,亲你什么地方了?

  张老板老婆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说,你怎么这种事都要问呀。

  我说,不是说好了,就今天大家高兴,说说玩玩嘛。

  张老板老婆撒娇地说,我不告诉你。然后她又科研一样肯定地回忆说,反正他们外国人技巧很好的啦。

  我说,他解开他的衣服,你看到他浑身是毛的时候,你是紧张还是兴奋?

  张老板老婆说,我哪里想那么仔细呀?小陆子呀,我可以说我那时候都昏了,我当时就躺在长沙发上,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他在脱衣服,还有叮当一声,我估计他把皮带也解开了,我呀心咚咚咚乱跳。……啊呀,小陆子,你是不是变态呀,要我说那么难为情的事,我不告诉你了。

  我说,那杰姆斯没得手,他肯定不甘心的吧?

  张老板老婆痴痴笑起来说,啊呀,小陆子呀,你怎么好象记者采访一样呀,第三天杰姆斯是打电话来说今晚一起吃饭。我就说,杰姆斯,Sorry,前天的事过去了,我也不会告诉小陆子,我们也忘了吧。……小陆子,你不要这样看我,你可能以为我在吹牛,你不懂我们女人的心,我们女人真的就是这样的,当时肯就肯了,过去了不肯了就不肯了。我知道杰姆斯肯定很生气。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到手的货跑了会很生气对吗。我估计杰姆斯不给我们订单和这事有关系,所以那天在他办公室我大发脾气就是想我不肯给他身体,他报复不给我订单嘛。

  我为我终于摸到张老板老婆和杰姆斯的底牌,为我在这方面眼光厉害而深感自豪。要知道有多少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在人家办公室发脾气拉开衬衣就能猜到奸情?老实说大部分男人就是自己的女人被杰姆斯这样的男人搞掉了,还傻乎乎地谢谢杰姆斯关照。我想虽然现在我在张老板老婆的上面和她亲热,但张老板老婆说的这个账我是牢牢记住的了。她的身子虽然最后没给杰姆斯,但她的思想已给了那个杰姆斯,也就是说她的身体杰姆斯没进去,但思想已进去了。

  估计张老板老婆发现自己话说多了,她突然反问我,小陆子,你也老实说,你到底和阿三老婆到什么程度?你要老实说。你刚才说了,我们今天只能说真话,而且说过了算数。

  我心里好笑,你身子给杰姆斯看个饱,摸个够,不值钱了,我跟你一样那么傻吗?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真话?而且怎么可能说过就算数?我们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我要是告诉你我和阿三老婆的实情,你伤心死了,我还能分到房子?我皱了皱眉头认真地说,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了那么多次了,你是不是还要我发誓?

  我是老板,她是打工的,怎么可能?

  张老板老婆仰天看着我说,你不要骗我哦。

  我说,好,你看着,我最后一次向天发誓,我要是……。

  张老板老婆笑起来说,好了好了,我最不要看你发誓的样子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发誓我还觉得真的,你一看你发誓样子就好象骗子一样。

  我说,那我就不发誓了,不过你要相信我真的和她没有过。张老板老婆深情地点点头。我们两个一起笑起来并紧紧地抱在一起。我抱住她肉乎乎的身体,心想也笑起来,我心里说就是死我也不可能把我和阿三老婆煮冬瓜汤的事说出来的。

  我不说,张老板老婆就欠我了,我要是说了,我就欠她了。这个道理三岁小孩子也懂的嘛。

            悉尼的中国男人四十三

  据说不少夫妻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都锻炼出一边做爱一边聊天这种两不误的功夫,我和张老板老婆基本上也达到这境界了。

  那天我们一会按聊天的节奏做爱,一会按做爱的节奏聊天,这样爱做完,天也聊完,她就叫我下去吧,我就从她身上爬下来。我擦了一把身上的汗水说,我在想一个问题,你说阿三老婆到了阿张那里,会不会和阿张慢慢好起来?

  张老板老婆也在擦汗水,她听了说,小陆子,做人要多想想自己,阿张和阿三老婆会怎么样,管我们什么事嘛。

  我说,那是那是。我的意思是说阿三老婆会不会勾引阿张,然后阿张踢掉李丹玲,和阿三老婆做姘头?阿三老婆长得还是很有味道的嘛。

  张老板老婆说,你是说阿张踢开李丹玲和阿三老婆好?她想也不想就摇摇头说,阿张不会的。阿张最看不起就是今天你好就跟你,明天他好就跟他的人。你看我和李丹玲都是紧跟着他,他才对我们那么好。象阿三老婆这种人在这种时候甩了我们,跑去阿张那里,阿张心里会不明白?他太明白啦,他是一个聪明人。

  我说,听你口气好象阿张是你爹一样。

  张老板老婆笑着说,倒不是爹不爹的问题,阿张这人有时候还是很讲义气的。

  我叫他把房子给我,他一定会答应的。要是你,你肯吗?一百多万呀,你以为一块钱哪。小陆子,很奇怪,我发现你讲起阿三老婆来比讲我还来劲。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主要是生气,我们对他们两个不错的,现在成了叛徒。

  我很气愤。

  张老板老婆说,啊呀,气愤什么呀,事情都过去了,还想它干什么嘛。张老板老婆刚刚说到这里,突然跳起来找裤子,她小声说,好象有人敲门。不会是阿张吧?

  我吓一跳说,什么?

  张老板老婆又仔细听了听,自言自语说,可能是风。

  我说,你刚才说什么,阿张?

  张老板老婆说,阿张说今天他有空会来看看我们。

  我说,他来,你那么惊慌干什么?

  张老板老婆理了理头发,又拉了拉我的衣服,嘀咕说,这样子给他看到算什么名堂嘛。

  我说,这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过夫妻生活,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还在乱搞男女关系?

  张老板老婆听了笑起来说,小陆子,我怎么一和你来这种事,我就感到好象关系不正常,好象乱搞男女关系一样,你说奇怪吧?

  我也笑起来说,那是我们偷偷摸摸的时间太长了,正常夫妻生活反而过不来了。

  张老板老婆笑起来说,所以说不正当男女关系不能太长时间,你说对不对?

  不过小陆子你发现没有,偷偷摸摸有时候比正大光明还有意思。所以我现在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老要到外面偷偷摸摸了。

  我忙警觉地说,你不要把我说进去嘛,你应该说阿张、阿三和杰姆斯老到外面偷偷摸摸,我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张老板老婆咯咯咯笑起来说,小陆子,你什么时候说话都是小心谨慎,不露声色,你可以回你们大陆去做党支部书记去了。

  我说,这一点真的,我跟了你以后,真的一身清白。

  张老板老婆想了想说,这倒也是,不过我觉得也不是你清白不清白,你是……第一你想搞也不一定有人给你搞。第二就是有人给你搞,你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第三嘛……,张老板老婆说到这里吃吃笑着看了一眼我说,只有吃不饱的男人才会去偷,……我难道没让你吃饱吗?

  我忙说,不不不,我很饱的。

  张老板老婆咯咯咯笑起来,很满足地靠在我身上。

  我推开她说,喂,你刚才说阿张要来看看,他跑来看什么?

  张老板老婆说,就看看我们呀。

  我说,有什么好看的?看我笑话是不是?我偷了他的工厂,偷了他的老婆,结果现在搞成这样子,一张订单也没有,他看了肯定很开心啦。

  张老板老婆说,阿张不是这样的人,他说他要和你谈谈。

  我说,有什么好谈。我不想见他。

  张老板老婆看看手表说,现在不来,可能不会来了。喂,你把我的胸罩扔哪里去了?

  我说,胸罩?是不是扔到平车底下了?喂,你老实说心里是不是还想着阿张。

  为什么一听阿张来就赶紧穿衣服?你很留念以前的夫妻生活吧。

  张老板老婆白了一眼我说,小陆子,你真是笨死了,你也不想想,米雪尔她爹欠我们的帐,律师说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追回来。我们现在是两手空空,还欠了布商的布钱和阿三他们的工钱。你看看,我们住的房子是阿张的,我们今后做的货也是阿张的,你的老婆我本来也是阿张的,全是阿张的。你动脑筋想想,阿张要是突然进来,你一个人光着身体是没什么呀,我一个人光着身体也没什么呀,关键是我们两个一起光着身体,要是你是阿张,你会怎么想?小陆子呀,你这个人做生意确实厉害,比方,勾引我上床、教唆阿张盗印名牌T恤、偷布偷T恤、打败杰克李、贿赂杰姆斯,啊呀这一切,我都叫你诸葛亮,你确实好象诸葛亮。

  但是讲到男女关系,你实在太呆头呆脑了,你连我们一起光着身体阿张会怎么想都不懂,你简直就是一根木头。……其实呢,阿张这人还是可以的,要是其他男人现在那么得势,早雇人干掉你了。就是不干掉你,也起码敲掉你一条腿了。

  ……小陆子啊,我知道你心里不服,这我懂。我要是男人,我也会不服。你们男人就是这么鸟样,用嘛没什么用的,服嘛又不服气的。但有什么办法?人家现在动一根指头就要你的命。小陆子,你快要做我老公了,我说句心里话,你得忍住,跟他搞好关系,几年后翅膀硬了,又可以再借他的力东山再起。阿张用你这样的聪明人说明他还是很笨,他最后还是死在你手里。我是旁观者我很清楚,你比阿张要毒好几倍啊。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五部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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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她最后几句话吓坏了。我盯住她看,我发现今天她眼睛里怎么有一种意味深长的东西在闪闪放光。我的心咚咚乱跳。我没想到这个平时思路都不怎么清楚的女人今天怎么说话那么有条有理,而且一点就点在我的穴位上了。我突然觉得今天张老板老婆说的话有点不象张老板老婆本人说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生意做,整天看鬼片看多了,我突然觉得张老板老婆的身体里面藏了另一个人,是这个人一眼看穿了我,借张老板老婆的嘴说了出来。这个想法令我突然汗毛都竖起来。好好的一个张老板老婆,现在突然说了那么多意味深长的话,这不会是阿张的灵魂跑进她身体里去了?这个古怪念头令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说,喂,你今天说话怎么好象怪怪的。你怎么这样看住我?你在想什么?

  张老板老婆盯住我看了一会说,我怪吗?难道我今天不象我了?说完突然嘿嘿嘿笑起来。

  天哪,我太熟悉这嘿嘿嘿的笑了,这分明是阿张在笑!阿张平时就是这样嘿嘿嘿不阴不阳笑的。我背脊一冷,尿都要出来了。我恐怖地看着她,我说,我……我真的,……真的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两只眼睛狡猾地眯起来说,小陆子,你会不懂?你不可能不懂的吧,我对你太了解啦。

  我吓得不敢看她,我说,我……我真的越听越糊涂了,你在说什么,你想想看,阿张以前救过我,这次是第二次救我。我小陆子再没良心,我也要对得起我自己良心。人毕竟是有良心的,你说对吗?

  张老板老婆说,阿张现在又不在,你说这话干什么。

  我说,真的真的,阿张不在我也要说,我对阿张很感激,我早晚一定要报答他的。

  张老板老婆说,小陆子,你已经感激过一次啦,你的意思是不是早晚要把李丹玲也搞到手呀,再感激他一次,嘿嘿嘿。

  我听了叫起来说,啊呀,上帝,我……我做梦都不敢占李丹玲便宜,你…

  …你是不是还要我发誓?

  张老板老婆色情地笑眯眯地说,小陆子,那……你做梦占谁的便宜多一点?

  你不要说我,我不要听,你老实说做梦都占谁便宜了?张老板老婆说到这里又要嘿嘿嘿笑,但她突然停住了,她盯住我又指住我说,小陆子,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怎么死人一样,你怎么啦?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我……有点发冷。

  张老板老婆走上来说,是不是做爱做虚脱了?小陆子呀,你现在是越来越没用,做做爱就做成这样子了。说完她摸摸我的额头,又摸摸她自己的额头。然后把她的额头靠上我的额头。

  我害怕再听到她说什么,特别是嘿嘿嘿的笑声。我就借她靠上来的额头,赶紧靠上去抱住她。我把她抱得紧紧的,很想做点强有力的事来忘掉恐怖的鬼上身。

  我说,你敢说我没用?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用!说完我就表现我刚才没吃饱还想要的样子,我猛地一下扑倒她。但我压迫她折磨她的样子虽然很猛,生理上却一点也猛不起来,这一点张老板老婆马上感觉到了。她在我耳边宽宏大量地说,算了,小陆子,晚上吧。说着又嘿嘿嘿笑起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推开她说,喂,今天你怎么这样笑,怪怪的,嘿嘿嘿,好象阿张,你不要吓我哦。

  张老板老婆干咳了一下,又干咳了一下,再干咳了一下说,是呀,我也觉得怪怪的,嘿嘿嘿,怎么今天笑成这样子,可能是刚才又做爱又讲话喉咙太干了。

  我忙跳起来,跑去倒了一杯水给她润喉。

  张老板老婆接了杯子,没润喉,而是直愣愣地看住我。看了一会,她突然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说,小陆子,你这个人看上去傻乎乎的,其实一点也不傻。

  你这个人啊,嘿嘿嘿,是傻进不傻出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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