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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的中国男人(1—44) - 3,1

[db:作者] 2025-07-03 09:15 5hhhhh 9200 ℃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三部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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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英文不好听错了。因为一般到人家那里借用一下厕所那是有的,但到人家家里洗澡就比较罕见。显然Tom此话用意巧妙而含蓄。显然女方也不是木头,她会想Tom为什么莫名其妙提出要洗澡。女方马上会联想到她的丈夫在什么情况下要洗澡。她这样一想就明白Tom想干什么了。

  你看看人家把MakeLove这件事处理得多么富有诗意,哪象我追啊追,追个鸡犬不宁。再说阿三老婆现在叫我追追追,我把力气追光了,等一会真要用力,我就没力可用了。我这样想着我就不管我还穿着皮鞋,突然一步从床上斜跨过去,一下子把阿三老婆扑倒在地。阿三老婆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横渡长江,她在我怀里哇哇大叫,不算不算,你赖皮你赖皮。

  我心想什么算不算,我又不是跟你玩老鹰捉小鸡。我今天化那么大本钱把阿三骗走,冒那么大风险来这里,我不是来玩儿童游戏,我是来搞男女关系的!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揪住她那件朝思暮想的小汗衫,象剥洋葱一样一口气剥她个精光,接着我用了一种飞机俯冲的气势亲她。她被我亲得一时透不过气来,两手在半空中胡乱挣扎,好象要断气一样。

  我想我在makelove的前奏方面这样拼老命,除了表示强烈的爱,同时也表示极端的恨。我恨我们中国人造一次爱那么费劲,要做冬瓜汤,要玩老鹰捉小鸡,还要看手表,以防阿三回来。

  我这样想着,就决定加快速度结束前戏,进入实质阶段。我心跳异常,手开始摸索。我刚刚摸到阿三老婆的敏感点,她突然啊呀一声跳起来。我被她吓得松了手。只见她跑到电话那里,拿起电话拨了几下,然后回头把手指放在嘴上,我明白这是叫我别做声。

  我听到阿三老婆对电话说,阿三啊,我丽红。……裁了多少了?还没裁完?……

  裁到十二点?不能早点回来吗?……那么怕小陆子干什么?他又不是你爹。……好了好了,随你便。我要睡了。……锅里有冬瓜汤,你回来自己热一热吃,……。

  我整个人呆住了。我打心底里佩服阿三老婆。一个女人在那么热火朝天的时刻还冷静地想到打个电话,以便掌握老公的确切时间和方位,从而轻松地放开地尽情地享受人生,这真是太厉害了。我佩服地看住她说,真是可惜啦你。阿三老婆看着我说,什么?我说,你本来是一块做间谍的料啊。阿三老婆听了笑起来说,我们女人嘛,想问题肯定和你们男人不同嘛。

  我没时间和她探讨这些深奥的问题,今晚冬瓜汤煮了,老鹰捉小鸡捉了,阿三的电话也打了,该轮到我了。我小心翼翼把阿三老婆拉过来,放倒了,躺平了,压实了。我用钳子一样的手钳住她的肩膀,生怕她鱼一样又溜了。我估计我的头很烫,有四十度。我的心一会跳一会不跳,造成我有一口气没一口气,我突然明白报纸上说有些人这样干着干着突然两脚一蹬凉掉了,看来这是有根据的。

  奇怪的是阿三老婆反而没了刚才老鹰捉小鸡时的那种兴奋了。刚才还赤脚狂奔和大声尖笑的阿三老婆,现在却闭着眼朝天一躺,死鱼一样。我不由对比起张老板老婆来,张老板老婆从来不懂什么老鹰抓小鸡,但只要进入实质阶段,她马上反应强烈,龙腾虎跃,倒海翻江。看来女人和女人差挺远的。

  由于阿三老婆死了一样,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忙了。我忙上忙下,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索然无味。我想算了,速战速决算了,我这样一想就加快速度,乱冲乱撞,强奸一样了。

  不知怎么搞的,我一强奸阿三老婆反而变了。她轻轻地噢了一声,接着她又噢噢了两声,然后她就闭上眼睛,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乱扒,弄得我又痒又疼。接着她又有了新发展。她在我有力的冲击下,突然死死抱住我,浑身抖个不停。她噢噢噢的叫声变成了啊哟啊哟痛苦叫声,眼白也翻出来了,就差一点口吐白沫了。我吓得不敢问她,也不敢动。但阿三老婆这时候反而催我。她念经一样反复说,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我听了闭上眼睛,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度。突然我只听她大叫一声啊,然后猛地抬起上身,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我啊哟一声痛得叫起来。我推开她,跑进洗澡间,我想肯定一块肉被她咬下来了。这下我回去缺了一块肉怎么向张老板老婆交代?我开了灯,把肩膀凑到镜子前。还算好,有很深的齿印,皮破了一点,没伤到肉。

  我用冷水冲了冲伤口,好象痛得好一点了。我摸着肩膀从洗澡间出来,见阿三老婆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一付享尽天伦之乐的样子。她满足地舔舔嘴唇说,很久没这样了。说着她弓起来伸了个懒腰。她伸懒腰的动作令我想起动物园里的豹。我不明白,很久没这样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阿三一直被她咬?那做她丈夫太可怜了。造一次爱咬一口,造两次爱就是连咬两口,一年咬下来不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难怪阿三从来不穿背心,想到这样我又不禁暗自笑起来。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三部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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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三老婆横躺着问我笑什么。我忙说我没笑嘛。她说,你明明笑了,我看到的。她看住我不容我否认说,你是在笑我,我知道。

  我慌忙说,我笑你干什么,你傻不傻?

  阿三老婆说,你不用多说了,我早看出来了。你老实说我是不是有点怪?

  我心想这岂止有点,简直太怪了。这就象母螳螂和公螳螂交尾,一边交尾一边吃公螳螂,这和低等动物有什么两样?不过我还是解释说,不怪不怪,怪什么怪?

  这是一种风格,挺特别的。

  阿三老婆看了一眼我,没直接回答,她叫我把甩得很远的胸罩递给她。她一边穿上一边说,今天我算好的了,阿三最知道了,有一次,我一来劲把阿三的头发都拔掉了一把。

  我听了吓一跳。哦,我想起来了,是有一天,阿三上班奇怪地戴了顶帽子。张老板老婆还好奇地问他这么热的天戴什么帽子。

  我不知道怎么对拔头发的怪事发表看法。我肯定不能说这是变态,我只能安慰说,这没什么的,或许阿三喜欢这样,很多男人喜欢这种刺激。

  阿三老婆又指指甩在台灯罩上的三角裤,我就递给她。她说,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吧,你一进门我就一直躲你,你知道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一会冬瓜汤,一会老鹰捉小鸡,都是为我好,为了我免了这一口咬,我这是自作自受。我为她的苦心而感动。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就走上去摸摸她的脸说,没什么,现在不疼了,一点不疼了。我装作不在乎地动动手臂。

  她看看我说,不要安慰我了。她叹口气说,我自己也不知怎么办好。要么一点感觉也没有,要么就疯了一样。我好恨啊。说着又叹了口气,脸色阴下来。

  我差点想说那就应该去看看医生,但这等于说她是变态。我想这种时候还是少说为妙,越安慰越出错。我就坐到她身边,无声地抚摸她柔软漂亮的长发。我有点伤心想,人真的看不出的,漂漂亮亮的一个人上了床怎么会这个样子?

  这样无声地呆了一会,我就轻轻说,他差不多该回来了吧。我说完又看看手表,并把看手表的动作有意夸大。

  阿三老婆站了起来,她看着我,依依不舍地拉住我的衣角说,你还会来吗?你不会来了吧?

  由于她的两句问话的意思是反的,所以我一会点点头一会摇摇头忙了一阵。她突然一下子搂紧我,好象永别一样。我两手在空气中张开着,不知如何是好。我好象骗小孩那样肯定说,我会来,为什么不来?我过几天就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突然死命亲我,亲得我脸上器官都歪了。我紧张得要命,生怕阿三老婆一激动,突然在我鼻子上咬一口,那我这辈子就没鼻子真的没法出门了。但我必须表现出我很能理解她,我不忍心一把推开她,我灵机一动说,啊呀,我们的冬瓜汤干啦。

  阿三老婆听我叫啊呀,她呀一声松开手。但她跑了几步想起来她已关火了。她又走回来,看着我轻轻地说,你……你会说出去吗?

  我赶紧指天指地发誓说,我怎么会说出去?我要说出去,人家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她听了不作声,半天她又用一种求人的眼神看住我说,那你以后真的还会来吗?

  我不敢看她,含含糊糊说,我们在一起还是挺开心的。

  她听了两眼含泪,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

  我想我得赶紧走,再不走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我说,那,我走了。

  她说,不喝点冬瓜汤?

  我摇摇头说,不喝了。冬瓜利尿,我本来就尿多。喝半杯水,我可以拉出一杯子尿。

  她知道我极力想幽默一下,她想笑一下,表示懂幽默,但没笑出来。我也没笑出来,我说了一声拜拜,赶紧走了。

            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四

  我们公司这一段时间下来,在T恤界也算有头有脸,举足轻重了。不过由于我本人是靠着张老板起的家,所以T恤界一说起我,不叫我名字,而把我叫作抢阿张生意又抢他老婆的杂工,简称双抢陆。这个不好听的名声,使我很恼火,我曾经想找T恤界几个大佬级人物来吃饭,把事情摆平。但阿三老婆说我脑子有毛病。她说T恤界谁卖谁的帐,吃饭反而吃出笑话来。

  我想想也对,我都是大佬级人物了,我还请谁吃饭哪。我现在的工厂已远远不够场地,我把隔壁的房子也租了来,墙壁打掉,连成一片。我的工人越来越多,每次出粮我去银行提钱,银行看我提着一个米袋都吓一跳。不过工人越来越多,要求我的订单也越来越大。祸就这样埋伏在大好形势下了。

  一天,我去杰姆斯仓库,看到里面的T恤还是堆在那里,快成一座山了。我紧张了,我说,杰姆斯啊,我工厂的T恤也堆成山了,我们两个人就有两座山,这样可能不好吧。杰姆斯想了想说,是有点问题,主要是我们的T恤的价格太高,没了竞争力。

  我一听就火了,我想我的T恤价格本来是好的,就是因为给你回扣给高了,当然没有竞争力了。我说,杰姆斯,是否可以考虑降低一点。我说这话时用一种逼视的眼光。我的意思很明白,要他把他的回扣降低一点。

  我本来以为接下去一定产生我和他狗咬狗的局面。因为他不一定肯降,可能要我降,而我没理由降,一定要他降,这就会吵起来。但杰姆斯没有和我狗咬狗。他想了一下突然说,陆,你认识一个叫小平张的人吗?

  杰姆斯在说小平张这名字时虽然发音不准,含糊不清,但我还是惊出一身汗。

  我镇静地说,没听说过这个人。

  杰姆斯说,我也是刚刚听说,听说这个人的T恤veryvery便宜。

  我听出来杰姆斯连续来两个非常非常的含义,但我马上反驳说,便宜没好货。

  杰姆斯听了笑笑说,你看看,这件T恤怎么样。说着他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一样变出一件T恤来。

  我呆了。我没想到张小平来势那么猛,居然打上我的门来了。我扫了一眼张小平的T恤。凭良心说做得不错。但我必须找一点毛病出来。我七找八找恨不得乘杰姆斯不注意在张小平的T恤的腋下挖一个洞。杰姆斯看我把T恤翻来翻去很急的样子就笑笑拍拍我的肩膀,拿出一件我做的T恤来。也真不知那个工人妈的乱来,我的这件T恤做得腋下都漏了。杰姆斯说,陆,小平张的T恤做得不错。我告诉你吧,小平张来找过我,他说他以前在你工厂做过,知道你的质量不如他,价格也不如他。

  他也象你以前那样带了一个女的。你们中国人好象女的英文都好一点。那女的很大胆,一开口就告诉我一个很有意思的……。杰姆斯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用拇指和食指对搓了一下。

  我明白这已不是威胁,这简直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讹诈。我真想一句话顶过去说,那你就叫他试吧。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杰姆斯真的停我订单,去试张小平,不用一星期我的工厂就完蛋,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所以我一付吃软饭的样子笑嘻嘻地说,杰姆斯,你的意思要怎么样,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杰姆斯是个真正的西方人。真正的西方人就是说变天就变天,说翻脸就翻脸。

  他说,陆,不是要我告诉你,而是要你告诉我,那么多那么贵的T恤,我怎么向老板交代,老板怎么向董事们交代。你明白吗?

  杰姆斯的这种口气听上去好象我们从来不认识,从来没有做过桌子底下的好朋友。我真该听张老板老婆的话把钱喂狗。不过人就是这样,真的一生气就不顾一切了。我也威胁说,杰姆斯,你如果真的愿意去接受一个陌生人的钱,如果你真的觉得接受一个陌生人的钱你也不怕,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说完我学西方人耸耸肩,一付无所谓的样子。

  这已成了历史悬案。一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懂是不是我这横死一条心的话反而起了作用,反正当时杰姆斯听了我的话反而他好象吃软饭一样软下来了。他笑嘻嘻地说,陆,我已告诉小平张,我们有固定的供货商。暂时不需要新的。

  张小平虽然被我击退了,但两座T恤山的问题还是存在。杰姆斯仓库里的大量积压的T恤可能很快被他老板发现,我仓库大量积压的T恤也急需变钱。杰姆斯的老板不知道堆积起来的T恤是因为我和杰姆斯桌子底下交易造成的。

  我还是决定再请杰姆斯吃一顿饭,和他就我们的生死存亡问题好好谈谈。

  那天我和张老板老婆在唐人餐馆请他吃饭。杰姆斯很久没见张老板老婆,他一见就跑上来抱住她,连连说想你。

  吃了一会,张老板老婆去厕所,杰姆斯望着张老板老婆扭来扭去的臀部悄悄对我说,陆,我以为你们Finish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说我和张老板老婆完了,我就问为什么。

  杰姆斯摊摊手说,这很简单嘛,一个女的不出现,换成另一个女的出现,这就是为什么嘛。

  我明白他指的是我上次带阿三老婆去他公司,而没带张老板老婆去。我笑着说,你不懂中国人。我告诉你,不要说她不出现几个月,就是几年不出现也不存在Finish的问题。我们中国人以前文化大革命听说过吗(我中学学到的英文culturerevolution这时用上了)?没听说过吗?那么chairmanmao听说过吗?好,就是这个主席毛的时候,我们中国的夫妻两人为了主席毛一个东一个西十年,每年只有一次在一起,也没有离婚的,也照样生孩子。

  杰姆斯听了摇摇头,他说他听不懂人民怎么可能为一个总统作那么大的牺牲。按他的西方观念,应该是总统为人民作牺牲才对。

  我很想把东方主席和西方总统不一样的道理好好说一说,但这时候我自顾不暇,我就简单说,主席毛那个时候,很多故事的,你这辈子都没听说过那么精彩的故事。

  我这样说的时候,张老板老婆回来了。她看了一眼我说,小陆子,你想给他上政治课?你忘了你今天为什么来了?

  我说我知道。张老板老婆复仇似地说,你知道什么呀,小陆子,好事到你手里就搞坏,然后就怪人家不好。

  我没想到张老板老婆这方面的记忆力那么好,那天吵架的事记到现在。我就没好气地说,你又来了是不是?那你来说吧,我不说了。

  张老板老婆用鼻子哼了一下说,我来说就我来说好了。说完她一扭身子坐近杰姆斯说,杰姆斯呀,订单再不来,我们就倒闭了呀。你要救救我们啊。

  杰姆斯拍拍张老板老婆厚实的背,文不对题地说,你真是漂亮,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张老板老婆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说,杰姆斯,comeon,我最近一直睡不着觉,那么多T恤都在梦里飞来飞去啦。

  张老板老婆说话真是没什么逻辑的,睡不着就不会做梦,做梦就表明睡着了,这连小学生都知道的逻辑关系张老板老婆都搞不清楚。但杰姆斯对逻辑好象没什么感觉,而是对张老板老婆的睡觉有兴趣。他说,就为几件T恤睡不着了?有这样的事吗?

  杰姆斯真的不能理解我们会为了几件破T恤搞到睡不着觉。相反张老板老婆也不理解杰姆斯怎么听了会表示奇怪。我就插进来解释说,我们真的看到山一样高的T恤睡不着啊,杰姆斯。

  杰姆斯认为这事也不用睡不着,还是有解决办法的。我马上敬酒求高见。杰姆斯就提出一个使我处于不败之地的办法。他说,陆,去做和别人不同的T恤。

  我一开始没听懂,T恤有什么不同的?不就是一个头两个袖,难得还有两个头三个袖?但后来杰姆斯解释了一下我领悟了。

  杰姆斯的意思是现在大家做的都是普梳T恤,都是便宜货,价格谁都知道。如果我们工厂能用精梳布做T恤,做高档T恤,做出来的T恤就没人可比,价格高一点,杰姆斯也可以对他老板交代了。

  这一顿饭吃得值了,我握住杰姆斯的手说,杰姆斯,我马上出发,去中国联系精梳布。

  杰姆斯也握住我的手摇了摇说,等你的好消息。

  张老板老婆看我们两只手握在一起,她也加上一只手说,陆的中国之行回来,我们的新生活就开始了。

  我连忙说对对对。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这次中国之行会产生的是杰姆斯和张老板老婆的新生活。

            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五

  机票订好了。我说要和杰姆斯具体谈精梳布事宜,英文好的阿三老婆就名正言顺跟我去了。

  我们一走进停车场,我已有点迫不及待。我的手勾过去勾了她的腰,她马上回头看看周围,轻轻一笑说,真大胆你哦。我色迷迷地在她弹力很好的臀部按了一下,同时按了一下遥控,车嘟地一声,阿三老婆啊呀一声跳。我笑起来说,喂,你不是久经沙场的吗?阿三老婆白了一眼我,也捏了我一把。这种无声胜有声的一眼和一捏令我心花怒放。二话没说我就把车直接开进了一家汽车旅店。

  钥匙一开了门,我就迫不及待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上来吧上来吧。说完我对自己怎么也会说出上来吧这样的话很吃惊,张老板老婆不在,我就成了张老板老婆。看来历史上没伟人会产生伟人,没张老板老婆会产生张老板老婆。

  阿三老婆站在那里说,上来什么呀,我们坐一坐,说说话。

  我说,说什么?

  阿三老婆说,你要回去多久?

  我脱了一半的衣服敞开着胸,有点扫兴地说,要是说说话就不在这里说了。

  阿三老婆说,那我们到海边去。阿三老婆笑着给我倒了一杯开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

  我在她倒开水的时候冷静了一点,想起来眼前不是张老板老婆而是阿三老婆。

  张老板老婆要是到了这种时候,就象打铁一样,一锤就是一锤。阿三老婆是要先来冬瓜汤和老鹰捉小鸡,很多前奏的。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想一定又是张老板老婆打电话来追踪了。我真是好象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前面有阿三老婆冬瓜汤堵截,后面有张老板老婆电话追击,革命怎么那么难哪。我拿起电话没好气地叫了一声hello。张老板老婆在电话里急急忙忙地说,小陆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在开车,我就想问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我没作声。

  张老板老婆又自言自语说,那我就自己吃了。张老板老婆听我没声音,又说,小陆子,到了杰姆斯那里,你叫阿三老婆凶一点,对这种鬼佬不要客气。

  我说,行了行了,我们很凶的。

  我挂了电话,情绪也没有了。我就对阿三老婆谈起工作来,我说,我走了,厂就交给你了。

  阿三老婆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不是老板娘不走吗?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说,正因为老板娘不走,所以我说这个工厂交给你了。

  阿三老婆听了,想了想,笑笑说,为什么那么相信我?

  我深情地看着她说,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你,我心里就你一个。

  阿三老婆听了也深情地看了一眼我,独自走到床边,一件一件宽衣解带。

  我看住她说,你这干什么?

  阿三老婆轻轻地说,要走了,留个纪念吧。

  我马上要坐飞机,听了这种话突然怕起来。我说,留什么纪念嘛,我很快回来的。

  她没理我,最后一件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很好看的身材,腰很细很象蛇。她向我招招手,然后慢慢仰天倒下去,动作就象慢镜头电影一样漂亮。我站着看呆了。

  阿三老婆等我半天没上来,就扭转头指示我说,不用怕,把电视打开,我看着电视就不会象上次那样咬你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好受。本来这是双方自愿双方开心的事,现在却变成武松打老虎一样,她看她的电视,我忙我的活,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拍拍她说,今天我也不是很想。我们走吧。杰姆斯还等我们呢。

  阿三老婆仰头看着我说,刚才你还饿死一样的呀。怎么啦?真的没关系的。我看一会电视,真的没事的。说着她坐起来帮我把衬衣从皮带里拉出来,并吱的一声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我想既然这样了,那就成全她吧。我趴到她温暖小巧的身上,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忙了一阵,生理没有反应,心理反应倒上来了。我想女人真的不得了,她们一旦喜欢一个男人,居然不管自己痛苦还是痛快,只要男人痛快就行。我在她耳朵上轻轻说,感觉到了吗,真的不想。

  阿三老婆就低下头去说,让我帮你一下。

  我拦住她的头说,不要了,很脏的。

  她二话没说,擦也不擦,就张开嘴巴。

  我真是好矛盾啊,一方面是生理舒服,另外一方面是心理不舒服。我闭了一会眼做一会神仙,又睁开眼看她一下,我看到她的头在我两腿之间一起一伏,节奏明快,十分卖力。我不忍心了,一下子推开她的头说,真的不要了。说完我把我的东西收进去,拉上拉链。我紧紧抱住她说,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啊。

            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六

  飞机起飞的那天张老板老婆、阿三、阿三老婆都来送行。

  阿三说,一路顺风。

  张老板老婆说,钱藏藏好。

  阿三老婆说,到了就先打电话,老板娘会挂念你的。

  我会意地点点头。我发现一个男人出门,有两个女人挂念心里是很舒服的,特别是其中一个女人不能明着挂念,只能暗挂念时,心里就蜜一样甜。

  飞机准时降落在我的家乡。家乡由于发展凶猛,又加上下雨,所以给人到处是水泥和泥水的感觉。据说很多回去的人对此很有意见。不过我倒觉得这很正常,任何一个国家,包括美国日本在发展中都会碰到一边盖房子一边下大雨的情景,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来接我的是我全家。爹妈大姐小弟。由于篇幅有限,我就不讲见面的细节了。

  总之我们相互看看脸,看看身体,都说没什么变化。当然谁都知道几年下来每个人自然变老了。比较特别的是小弟几年不见突然长成一付海派样子,一开口和我谈的都是美国日本甚至宇宙的事。在的士中他问起我工厂有多少人?我工厂一共十几个工人,这在澳州已规模不小了,但我怕这里的士司机听了笑话,我就鼓了鼓气加了一倍说,不多,三十六七个吧。小弟一听马上郑重其事地说,二哥,你要出去谈生意,千万别说你只有三十六个工人。我听了奇怪说,那我应该说多少?小弟说,五百人差不多了。我听了叫起来说,要在外国有五百工人,那吓死人了。你知道五百人是什么概念吗?小弟说,那你就减一点,三百吧。我说,不行,人家要是出国考察过,一听三百就听出我吹牛了。你不知道,国外三百人是多大一个公司啊。小弟听了笑着对大家说,看看啊,二哥出国真的出成澳戆了。我说,澳戆是什么?我小弟说,澳戆都不知道啦,真是一个澳戆。我说,你是说我们澳洲来的人傻吧?小弟笑起来说,你那么认真就是傻了嘛。我们这里是这样的,你听好了二哥,你先把数字说大,说五百,然后让人家去砍。他大胆砍一刀,砍去一半,你还有二百五。

  二百五总比三十六好听吧?我大姐听了说,是的是的,我昨天买一只皮包,开价一百,我就砍了五十。我付钱后还后悔,应该砍它八十。我听了很奇怪说,那不是乱来?小弟说,乱来?哈哈哈,所以我们叫你们澳戆嘛。那个的士司机帮小弟说,这位小师傅说得对的,这里做生意全这样。你要老老实实做,你就是赣卵。

  我后来在实际谈布时真的体会到我小弟的话有道理。我开始跑的几家公司听说我只有五十个工人(我已从三十六加到五十人了),公司领导连饭都不请就叫我走人了。后来由我小弟代我说话。他叫我穿了名牌西装不要说话,他把我的T恤厂吹得连我都不好意思听,这样对方反而很敬重我叫我陆先生陆老板了。

  不过我的适应性还是可以的。很快我就从不习惯和不好意思变成吹起牛来不打草稿了。

  有一次去酒吧,和一个美丽的酒吧小姐聊天,我都不说我从澳州来。我说我从美国加利福尼亚来。其实加利福尼亚在东南西北我都不太知道。但我说我在八十八楼的玻璃办公室里办公,那个小姐不知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反正她听了那么高就啊地一声尖叫,倒入我的怀里。

  我白天工作,晚上免不了四处走走。这样走了不少亲戚朋友。亲友都说我一个人在外面孤单,纷纷提出帮我找个女朋友,让我带出去。

  这样我就有了几次约会,这样看电影和吃饭是必然的。这些女朋友都年轻漂亮,令我动心。当然有的我不仅动了一下心而且不免动了一下手。比方在黑暗的电影院,一个叫丽莎的,她有意无意老把自己手臂靠在我的手臂上。我就不客气了。

  我离开张老板老婆已有一段时间,我还真是有点想了。这真是奇怪,我每天和张老板老婆在一起时我就怕听到上来吧,但分开才几天我又很想听到上来吧了。这可能就象每天吃肉,吃到怕肉,但一段时间没吃肉,再肥的肉也想吃的道理了。电影放到闹鬼的片断时候,丽莎可能是害怕靠在我肩上,我就把我的手伸过去,伸到我不应该伸的地方去了……。因为闹鬼,电影院里漆黑一团,我们就在恐怖的音乐声中摸来摸去,摸得大家气喘吁吁,余兴未尽。还没等电影散场,我们两个就勾肩搭背出来了。

  我们走过一家宾馆,我就紧紧握了她的手一下,意思我们进去痛快痛快。丽莎站住了,把手抽了出来。我以为她不肯,没想到她指了指,叫我自己一个人先去开房,然后告诉她房间号,然后我先进去,她等一会跟进来。

  我明白了,这是在中国,这种事做起来就是不爽。不过这样做,也很有刺激。

  于是我先去用我的澳洲护照开了房。

  我进了房间,把门虚关上,拉上窗帘,然后打开电视,开得比较响。我想等一下万一丽莎和张老板老婆一样是会大声叫的那种,电视机就可以帮我们了。我坐在床边,又把丽莎的名字、年龄和住址都默默背了一遍。我对自己做的防范措施很得意。我在海外就听说一些开房要点,比方在中国一定要把和你睡的女人名字等等记住。要是记不住这些,公安局一旦抓到了,就作为嫖娼来处理。由于境外男人嫖娼不能坐牢,公安局就会在护照上盖一个章,章上只有一个字,嫖。这真妈的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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