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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国】琉璃

[db:作者] 2025-07-03 18:49 5hhhhh 1240 ℃

琉璃

侧耳倾听,远处的卡龙和乌德琴仍未停止歌唱,在下弦月已经浮现出它弧度优美的轮廓的深蓝色天幕下,人们又点起了篝火照明,继续沉醉在舞者曼妙的身姿之中。

已经是白砂糖祭的最后一天了,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着各种食物的香气,花瓣洒得到处都是,夜幕之下明明暗暗的灯火相继亮了起来,宛如点缀在将姬秀发中的粒粒珍珠。然而今晚一过,明天又要回到平常的生活之中,清扫干净要花不少功夫吧。

巴亚吉特站在宫殿的露台之上,眺望着在狂欢之中一派繁荣的东之都,想必此时港之都一定也沉浸在同样的欢乐之中吧。

在港之都的时候总是怀念东之都,怀念在晨光之下熠熠生辉的红色宫墙,怀念那个洒满了日光,种满了各色珍奇植物的庭院;可是每次回到东之都又会失望地发现,那张精致的小石椅已经坐不下他了。

这并不是说他不中意港之都。港之都是个宁静而美丽的城市,它坐落在比东之都还远在东方的边陲之地,在整体缺少水源的大特鲁奇亚文化圈内,唯有这里毗邻央海,在炎炎酷暑中受到水精灵的垂青而拥有丰富的降水。也正因如此,这里的人们便怀着感激之心建起了整片大陆中最为壮丽的水之神殿。

“巴亚吉特机灵又心地纯洁,水精灵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曾几何时,母后似乎这样摸着巴亚吉特的头说过,“以后让他去做圣官真是再合适不过。”

“圣官可不是个轻松的差事啊。”奥斯曼说,“成为圣官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你发誓终身侍奉水精灵,你要永远保持身体和心灵的纯洁,不能与所爱之人结合,更不能有私心邪念。即使所有人都屈膝于恶的势力之下,你也要坚守善的道路,否则啊,水精灵是不会眷顾这个国家的。巴亚吉特,你有这个能力和觉悟吗?”

稚嫩的巴亚吉特那时尚未完全理解这番话中所包含的意义,但是他却站端了身子,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奥斯曼的孩子。”父王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骄傲,“一点也不比你王兄差。”

可惜母后离开他们的时候还太年轻,以致于巴亚吉特现在已经回想不起她的面容。后来没过几年,命运坎坷的兄妹三人又在战争中失去了父王,那时巴亚吉特已经真的像母后说的那样,去港之都做了圣官了。

“光辉而悲悯的水之精灵,

聆听我的祷告。

感谢您赐予我们恩惠的甘露,

赐予这片土地安宁与富饶。

您的子民日日仰仗您的恩赐生息繁衍,

而我代他们向您献上最纯洁的祷告。

请您指引我们,庇佑我们。”

第一次对着水之精灵的雕像念出这段祷词的巴亚吉特还很年幼,那时他看着水之精灵的面容,总觉得自己的母后应该就长着这样一张脸。

“巴拉班叔父好像换了一个人。”

在少女还没有失去她的父王,一家人经常来拜访穆兹拉克的时候,她曾经悄悄对巴亚吉特这样讲道。巴亚吉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苦笑着摸摸她的头。

她说的是事实。自从与帝国结下经济同盟那天起,巴拉班变得傲慢而易怒,不再与巴亚吉特分享一切,不再愿意谈起战死的父王了。红玉的瞳孔锈在了翡翠色的重重树荫之下,任谁都打不开了。巴亚吉特知道他们再也无法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就像他们再也无法回到那个童言无忌的时代了一般。

即使巴拉班仍对他从东方带来的那些稀奇玩意赞不绝口,即使他仍会充怜爱地亲吻他的额头。

“时间不早了。”身后传来的声音结束了巴亚吉特不怎么愉快的回忆,巴拉班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你也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启程回港之都。”

“说的是,那我就此告辞了。”巴亚吉特简单回答道,可他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捉住了手腕。

“今晚在这里休息。”巴拉班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巴亚吉特半开玩笑地回应道:“王兄要是怕寂寞的话,不是还有赤髭吗。”

“巴亚吉特,这个笑话一点也不高明。”话虽如此,但巴拉班并没有不快的迹象。“稍微享受一下与常常不在身边的弟弟一起度过的佳节有什么不对吗?”

“王兄,我们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这一点想必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吧。”挣脱了手臂的束缚,巴亚吉特这次毫不掩饰地直视着兄长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话。”

“我早过了那个怕黑怕得王兄不在身边就睡不着的年龄,也过了王兄您说什么我都坚信不疑的年龄了。”巴亚吉特顿了顿,“我有自己想要坚持的道路,如果王兄一定要选择与我背道而驰的那条道路的话,恐怕今后我也无法再为你统治穆兹拉克出谋划策了。”

将王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愠色,眉间挤出几道沟壑,“这是既定事项,巴亚吉特,轮不到你来做主张。”

“真正的强国可不需要依附于他国生存,现在的穆兹拉克不过是由依附于特鲁奇……”

“巴亚吉特,”巴拉班厉声打断了他,“关于这件事的话题结束了。”

“可是王兄,穆兹拉克……”

“我啊,”年轻的将王说,“坐上这个位子以来,失去的东西远比得到的要多。”

“……”

“我既得不到国家的富强,又得不到臣民的敬仰,至少不想再失去别的东西了。”巴拉班压低了一贯响亮的嗓音,叹息一般的音色听起来却更加不容抗拒:“只有你不能背叛我,巴亚吉特,至少我不想再失去你。”

巴拉班看着意料之中语塞的巴亚吉特,少年的腰身不像他那般孔武有力,一只手臂就能轻易地揽入怀中,把头埋入他的脖颈之间,嗅到的是在这七日之间已经沾在他身上的,焚在红色宫殿中的香。

“可以的话,我也想一生,都陪在王兄的身边啊。”嚼碎了悔恨、失望和痛苦,巴亚吉特妥协似地说着,像是安抚赤髭时一般抚上巴拉班的兽皮披肩。

可是就如同央海的浪潮无法滋润大特鲁奇亚干旱的夏季一般,拥抱并不能填补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巴亚吉特这样想着,却无法拒绝来自王兄的拥抱。

白砂糖祭已经结束了,炎热而漫长的夏季就要到来了。

于是巴拉班干涸的唇吻在在巴亚吉特的额头上,鼻梁上,最后是嘴唇上。由于出身与经历的缘故,巴亚吉特要比同龄人早熟百倍,唯独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他笨拙地回应着这个暴躁的吻,巴拉班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口中的液体都夺去一般,吮吸着少年僵硬的唇舌。

他本该拒绝的。他当然知道他本该拒绝的,可他却任由那双温热的手掌剥开了他身上所有用金线绣着繁复纹饰的衣物。少年的皮肤很白皙,长期被绑带束着的小臂和小腿上留有一圈圈淡淡的红痕。巴拉班像是抚摸一件象牙的雕刻品一样抚摸着弟弟的身体,小臂上绑带留下的凹痕,胸前微微凸起的锁骨,直到侧腹弧度柔和的线条。“巴亚吉特……”他每叫一次这个名字,巴亚吉特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就又开出一个窟窿,光芒透过来,却投下更为浓重的阴影。

巴拉班嗤嗤地轻笑起来,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得巴亚吉特耳边卷曲的碎发微微颤动。巴亚吉特本能地将双手抵在巴拉班胸前,他闭上眼睛想要逃避那双无声地燃烧着的茶色眼眸寻求着的回应,然而巴拉班却刻意作弄他一般地,将右手绕回到他胸前,拨弄揉捏起了浅色的乳头。

巴亚吉特猝不及防地咬住了下唇。他的身体竟因为这种行为而有了反应,酥痒的感觉激得汗毛倒竖,乳头变得坚硬而饱满,这让他感到难以抑制的羞愧。他想要哭,但沉重的负罪感与轻飘的快感绞住他的心脏,他的眼里好像住进了一整片沙漠,流不出一滴泪。

他简直想像掐死一只令人厌恶的水蛭一样掐死自己的思维。巴拉班语气轻佻地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头脑中却反复回响着自己在水之神殿诵出的祷词。什么光辉啊纯洁啊云云,这些此刻的他听起来充满了讥讽的词语,撞击着水之神殿中矗立着的拱柱,荡出一层又一层的回音,宛如一颗根系发达的古老乔木,顽固而无处不在地盘踞在他的头脑中。

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要思考,干脆地委身于情欲要轻松得多吧,巴亚吉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时巴拉班的左手正搭在他的右腿上,微微汗湿的手心缓慢地滑过大腿,到达膝盖的时候却突然绕到里侧将整条腿拉起。私处突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的刺激让巴亚吉特如梦初醒般的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的企图刚刚产生便以失败告终。

巴拉班的右手按住巴亚吉特的膝盖,左手则将他稚嫩的性器包在掌心里,并适当地给予他一些刺激。仅仅是这样巴亚吉特便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体,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头部涌上来,冲得他喘不过气。

闭上眼睛,水精灵的雕像看向他的目光平静而又悲凉。她质问道,你为何不阻止他呢?

你现在为何不阻止他呢?那时又为何没有阻止他呢?

全都是因为你没有阻止他,水精灵沉痛地阖上了双眼,这都是你的错,巴亚吉特,你做好独自品尝苦果的准备了吗?

巴亚吉特想要辩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像幼年被母后责骂时一样啜嗫着说,可他又说不出个究竟来。从未品尝过的可怕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使它变得迟钝而混乱,他甚至无法顺利地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

更为可悲的是,他无可辩解。当他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再也招架不住的绝望感终于侵攻了一切。

巴亚吉特的呼吸粗重而凌乱,他的双腿的肌肉紧绷,难耐地不断扭动、屈伸着,磨蹭着身下的床单,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额前渗出的汗珠黏住了几缕发丝,自性器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也早已濡湿了巴拉班的手掌,只有咬着下唇的牙齿始终未曾松开。巴拉班的左手离开了他的性器,又向后探去,当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侵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巴亚吉特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可以……!”巴亚吉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轻易地被巴拉班制服了。

“有何不可?”巴拉班显然是明知故问。他将巴亚吉特的两只手臂都举过头顶,用右手按住,左手再次回到刚才的地方。巴亚吉特仍然表现出明显的抵抗,他尽可能地向后缩了缩,方才被打开过一次的穴口此刻紧紧地闭合着。可惜这种抵抗实在是无力到了可笑的地步,巴拉班仍然沾着粘液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入少年未被开发过的穴口中,他嘴角扯出的微笑傲慢,却又带着自嘲一般苦涩的味道。

“巴亚吉特,只有你不可以违抗我。”

他再次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弟弟有些颤抖的嘴唇——事实上他是多么想要那样快乐地、甜蜜地拥抱他啊,可现实是他看着身下弟弟痛苦不堪的脸,胸口像是被塞入了一块空心的冰块。

说些甜蜜的情话给我听吧,像那个时候一样,说我永远是你最爱的人,说你要一生追随我。

像一对情侣一样,笑着说些只有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时刻才会说的,甜蜜的情话给我听。

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巴拉班自己硬挺的性器。灼热的硬块毫不犹豫地挤开了狭窄的肠道,这一次巴拉班用两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巴亚吉特的手腕,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生理上确切的痛楚终于让巴亚吉特流下了泪水,急促的呼吸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哭腔。他想要想要抓住什么来减轻痛苦,无奈双手被死死束缚,手指几度屈伸最后只能握成拳头,让指甲深深嵌进自己的掌心。他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哭了起来,就像任何一个与他年龄相当的普通少年那样。

巴拉班发誓他是真心想要看到巴亚吉特幸福的笑容,可是他能带给他的只有痛苦,痛苦,无尽的痛苦。

红虎的将王的占有欲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明明知道这样做只能带来相反的效果,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紧紧地抓住他,更加完整地、彻底地占有他,就好像如果不这么做,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一般。

巴亚吉特离他越来越远了。他诚挚的眼神只在面对水精灵的时候展露,他知性的笑容只在将姬艾雪面前出现,这些曾经属于他的东西,曾经比红色宫殿中一株再普通不过的郁金香还要常见的东西,已经永远地失去了。一想到这点巴拉班的心里就像光滑的钻石戒面被钝刀狠狠划过一般,嫉妒得快要发狂了。甚至连巴亚吉特在他眼前的时候都不能安心,唯有这样——他想,唯有这样拥抱着他,实实在在地感受着他的体温,才能让他稍有慰藉。

可他现在这样做了,胸口的冰块却仍然无法消融半分:那种冰冷的空虚感在胸口蔓延开来,巴拉班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挣脱这个矛盾,永远无法得到满足了。

不,他当然不打算因此而停下来。充血膨胀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摩擦着肠道内壁的皮肤前进,终于整个都没入巴亚吉特体内了。他像野兽一般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轻轻咬了咬巴亚吉特颤抖的喉结,巴亚吉特已经不再挣扎反抗了。

于是巴亚吉特的手腕的手腕被松开,那里绑带留下的痕迹已经被巴拉班的掌印所覆盖,这让始作俑者十分愉快。巴拉班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肠道被异物撑大的感觉让巴亚吉特不知所措,他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般令人痛苦又快乐的感觉——是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使他感到快乐,即使每当这种快乐积累一点,负罪感也就同时加深一分,他仍然只能怀抱着相互矛盾的情感在兄长的身下喘息。他时不时抽搐一般地挺动几下腰肢,手指攥住床单又放开,裸露的大腿无意识地蹭着巴拉班的腰际,像极了一只向主人乞怜的宠物。

抽插的动作渐渐加快,巴拉班似乎将这个动作解读为了一种邀请,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哈啊……”兴许是被从未体验过得快感冲昏了头脑,巴亚吉特竟将双臂伸向了巴拉班。更加荒谬的是他竟向加害者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巴拉班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却意料之外地对上了一双氤氲着些许湿气的眼睛。

太熟悉了,巴亚吉特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熟悉了,巴拉班怎么会忘记呢。那是早已积满了尘埃,无人问起的他们的童年时代。每当他们一起走夜路却一不小心打翻了蜡烛的时候,巴亚吉特由于跟不上王兄的脚步而跑掉了一只鞋的时候,或者当巴拉班要攀上一面对他来说还太高的围墙的时候,他就会这样伸出双臂,要王兄抱他走。

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巴拉班的心头。这样的场景固然激起他的保护欲,可更占上风的竟是嗜虐心——他俯下身,一面用一只手抱起巴亚吉特肩胛骨突起的背部,一面却更加用力地侵犯着他。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使得进入穴口变得异常容易,快感也越来越显著,引诱着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正当巴拉班沉醉于追逐那不可捉摸的快感的时候,不经意间听见了巴亚吉特呓语一般的呢喃。“王……兄……”他的气息颤抖着,像是一口气就能吹得破碎不堪的透明蜻蜓翅膀,“王兄……”语气中掩不住快感带来的甘美气息,但更加无法抹去的是无力的绝望。

哈……即使这样他还拿我当他的王兄呢。巴拉班自嘲一般地嗤嗤笑起来,他收紧了抱着巴亚吉特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然后意料之中地听见巴亚吉特破碎的呻吟和呜咽声在耳畔响起。一种奇怪的成就感攀上巴拉班的心头,无论是巴亚吉特快感的呻吟,还是痛苦的泪水,都让巴拉班感到由衷的愉悦——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伴随着大腿和小腹的一阵抽搐,大量白浊的液体终于从巴亚吉特的性器顶端射出来。他将头朝后仰过去,下意识地收紧了环着巴拉班的脖子的手臂,肠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得比手臂更紧。他掀了掀嘴唇,无奈地发现语言与泪水都像是被乌拉特的寒风摧残了千年一般地荒芜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论是“我爱您”还是“请原谅我”。当高潮的余韵消失,这场荒唐得毫无道理可言的情事,终于以巴拉班将自己的体液留在巴亚吉特体内告终。

鲜明的痛苦来自于清晰的、冷静的思维。

快感的潮水逐渐褪去,在低洼处留下的点点余韵在巴拉班心中晒成苦涩的盐块。他当然知道巴亚吉特为何而痛苦,当然知道这样做会让他痛苦,可是让他再选择一次,他仍会在巴亚吉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留下这永远抹不去的印记,即使人们以苦痛与罪业之名来称呼它。

他早就寻不回所谓理想的光辉了,那种虚幻的东西在现实的齿轮中被磨砺得黯淡无光,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变成了更忠于自己的欲望而不是理想的人了。

那么你想要回到过去吗?

年轻的将王默不作声,只是报以如同生了青苔的潮湿朽木一般的苦笑。

不经意间掠过脑海的,是巴亚吉特那年从港之都带回来的晶莹剔透的琉璃花球。那着实是惹人喜爱,透明的珠子里锁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周围环绕着些许沉沉浮浮的气泡,那是一种不可触碰的,永不枯萎的美丽。

然而——

美丽的玩物有一个凄惨的归宿,它一不留神从露台上滚落下来,在阳光下摔得粉碎。花瓣碎得辨不出原来的模样,气泡也不复存在,但那支离破碎的残片,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比原来要美上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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