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４章赵管馨帮忙办事儿

　　望着这个武功上击败自己，酒场上战胜自己的男孩儿，赵管馨的芳心深处，确实有一根多年未动的弦，被轻轻拨动了。那天自己酒醉的场景，一幕幕又涌现在眼前，如果不是这个男孩儿主动离开，自己已经……赵管馨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说的每一句话，甚至就连龙云飞的任何微小的反应，都记得清清楚楚，也正是因为如此，赵管馨忽然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孩儿，虽然说话调皮了一些，的确是个不近女色的柳下惠呢。（ＰＳ：龙云飞：冤枉啊，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上了她，还不传为全乡的笑柄？傻瓜才会在那个时候办事儿呢。

　　「龙云飞，你不上学了么？」

　　赵管馨见过龙云飞的身份证，知道他今年１８岁，一般情况下，应该在读高二高三或者大学吧？

　　「呃……赵小妹，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呢？」

　　龙云飞为难地调笑道。

　　「油嘴滑舌，有什么不好说的？」

　　赵管馨听着龙云飞对她的调笑，竟然丝毫感觉不到自己平时身边的讨厌男人的那种令她反感的气息，反而觉得甚是受用。

　　「呃……赵小妹，这个，我的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一言难尽啊，唉。」

　　龙云飞叹了口气，见赵管馨对自己称呼她小妹，并不怎么反感，于是越叫越是顺嘴，「小妹妹，我的事，不知从何说起啊。」

　　「哦？」

　　赵管馨虽然听得他一直叫自己小妹，言谈之间，却是不凡，根本不象是农村里的孩子嘛，于是将自己惊讶的眼神儿，定定地望在龙云飞脸上，忽然，赵管馨觉得，自己从这个男孩的脸上，读到了一种悲伤，那是一种这个年龄的孩子，不可能有的深深的悲伤——这，怎么会？赵管馨暗暗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龙云飞，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悲伤？呵呵，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

　　赵管馨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这种感觉。

　　「呃，也没什么，呵呵，算了，不提了，这个，你什么时候能帮我弄那个商标的事情？」

　　龙云飞忽然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

　　「商标嘛，你准备了一些材料样品之类的东西么？」

　　赵管馨倒还真懂得一些，龙云飞立刻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个军用背包，直接放在桌上。

　　「这些，够了么？」

　　龙云飞打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摆在赵管馨的办公桌上。

　　「哦，行了，绝对够了。」

　　赵管馨一见这些东西，立刻说道，「不过，你今天有时间么？我想今天回县城家里一趟，你如果跟我回去的话，我可以约一下县工商局的局长，一起吃个饭，你觉得怎么样？」

　　赵管馨拿妩媚的眼神儿，认真地盯着龙云飞，似乎在观察龙云飞的反应。

　　「没问题，不过，咱们两个，怎么去县城呢？骑自行车？」

　　龙云飞疑惑了，这乡镇跟县城之间，只有一趟公交车，而且是早晨去，下午来，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什么出租车之类的东西。

　　「当然不骑自行车了，咯咯，我有一辆摩托车，你会骑么？」

　　赵管馨以怀疑的目光，盯着龙云飞。

　　「嘿嘿，只要不是宇宙飞船，我就会开。」

　　龙云飞说下了大话。

　　「哦？」

　　赵管馨怀疑地望着龙云飞：这个农村孩子，怎么可能会骑摩托车？还真的有些想不通，「好，我现在，就把车推出来，你在我面前骑几圈儿，嘿嘿，别光顾着说大话，必须有真本事才行，凭你，咯咯……」

　　赵管馨站起身，「走，到车库去，把我的摩托车推出来，让你遛遛，别让我失望哦。」

　　赵管馨的摩托车，居然是一辆当时农村流行的那种ＡＸ- １００，男式的车，赵管馨本人有些喜欢力量和速度，自然选这种力量感十足的车。龙云飞一见，这种车开起来最容易学会，而且自己当然早就骑过更好的摩托车，当下也不犹豫，将车推出来，非常潇洒地跳上去，发动，挂档，油门一阵轰响，那辆摩托车，就在信用社的小院子里，转起了圈儿。

　　「行了行了，别把我的油给跑完喽。」

　　赵管馨一看，龙云飞骑摩托车的手势和熟练程度，简直比自己骑的还熟练，眼睛里更显惊讶，却赶紧叫了停。

　　「吱——」

　　龙云飞听到赵管馨大声叫停，一个急停转向，将车停住，显得异常帅气：「嘿嘿，怎么样啊？赵主任？」

　　「行，小伙子，骑车的技术不错，咯咯，你不会当过兵吧？」

　　赵管馨还真的有些这方面的怀疑。

　　「没，不过，这种车，拿过来就会骑，嘿嘿。」

　　龙云飞不好跟她解释为什么会骑这种车，只得应付道。

　　「哦？难以置信，咯咯，行了，你的测试，通过。」

　　赵管馨笑盈盈地迎上来，她这辆车，平时信用社的人，还都没让骑过，「哦，你跟云瑰说一声，今晚跟我去县城办事儿。」

　　赵管馨说完，忽然觉得这话有些语病，不由心虚地偷偷望了龙云飞一眼。

　　「ＯＫ。」

　　龙云飞立刻跑到龙云瑰的柜台前，向龙云瑰说明了这件事儿，随即想起，自己还要接大嫂刘玉香，心里一动，骑摩托车去接！于是返回身来，跟赵管馨借了车，骑摩托车去接刘玉香。

　　刘玉香刚刚下班，本来是要去买点盐和醋的，忽然自己面前一阵轰响，停下了一辆摩托车，把刘玉香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小五！你哪来的摩托车？咯咯，这车真好，买的吗？」

　　「呵呵，借的，我今晚去县城办事儿，可能回不来，先把你接回去。」

　　龙云飞笑道，骑在摩托车上的男人，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就相当于现在开着上百万的车的男人，显得很牛Ｂ。

　　「接我？太好了！咯咯，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刘玉香喜滋滋儿地飞跑着回了办公室，片刻之间，就跑了回来，还带着一个包。爬上摩托车时，兴奋得脸色发红，身体竟然有些颤抖。

　　「坐稳了，开车喽。」

　　龙云飞来到这个世界，这也是第一次能开到机动车，心里也颇为兴奋，「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嗯，咯咯，放心吧。」

　　刘玉香将那个包，放到两人之间，两手死命地搂住龙云飞的腰，「好了，开车。」

　　摩托车的轰鸣中，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龙家庄，一路上，刘玉香的嘴笑得一直都没合拢。来到院子门前的时候，刘玉香忽然想起来，今天坐摩托车太高兴了，竟然忘记了那个事儿，心里不由再次懊悔起来，闷闷地下了车，提着包就进了院子，也不跟龙云飞打招呼了。刘玉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跟了龙云飞有了那么一次之后，自己就象是那种索求无度的荡妇似的，总也没个够，仿佛吃不饱似的。

　　「小五叔叔有摩托车喽。」

　　几个孩子围过来，笑着叫着，龙云飞大喝一声：「一边儿玩去，别碰着你们了。」

　　开车离去，速度当然飞快。

　　回到信用社的时候，赵管馨已经收拾停当，此时的赵管馨，又换了一身衣服，是一身当时比较流行的一种米色喇叭裤和蓝色斜领上衣，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特别是又带着一股脂粉气和英武气，显得蛮象个城里人。

　　「现在是六点二十，我们到城里，估计需要五十多分钟，大概在七点十分左右，就能到了，我已经给我的同学打了电话，她说一会儿到清泉饭店等我们。」

　　带着一阵香风，坐上摩托车后座的赵管馨，立刻将事情安排完了。

　　「哦，好的。」

　　龙云飞答应一声，启动摩托车，如飞而去，乡间的路，多数是土路，坑坑洼洼，沟沟坎坎，非常不平，这摩托车跑起来，也是颠簸得厉害，龙云飞时而刹车，时而加速，赵管馨的身体，就不免无数次地碰撞着龙云飞的后背，虽然吃了不少豆腐，赵管馨却挥然不觉，一直催促龙云飞开得再快一点儿，结果，龙云飞在乡间的土路上，竟然将摩托车的速度加到了五十多迈。

　　赵管馨当然再也坐不稳，只得搂住了龙云飞的腰，将两团软肉贴在龙云飞背上，龙云飞更觉得舒服。前面，是一处窄窄的乡间小路，离县城也就十来里地了，两边的玉米秸杆儿很高，龙云飞不敢加速，只得放慢了速度。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前面有三天人影儿，地里干活的？不大象，哪有站在路上干活的？

　　龙云飞打开车灯，照在三人身上，显然，三人穿着的衣服，算是比较不错的了，比普通农民好得多，似乎手里还拿着铁棍儿之类的东西。「吱——」

　　龙云飞刹了车，停在三人面前五六米处，坐在车上，看着他们，只是不动。

　　赵管馨麻利地跳下车，借着车灯，看到对面三人，手里竟然拿着武器，心里不由有些发怵，那东西打在身上，可是真疼啊，赵管馨发觉现在能见度不高，担心会挨上几下：「龙云飞，咯咯，对面这三个人，是不是你安排的啊？」

　　赵管馨虽然在担心，却仍然是一副调皮样子，「你不会是他们的老大吧？」

　　「呵呵，哪里啊，就他们这样的，我还看不上眼呢，怎么？你解决他们？」

　　龙云飞竟然想偷懒？赵管馨老大不痛快。

　　「哼，这种事，难道要我一个小女子上场？还是你龙大侠当一回护花使者吧，咯咯。」

　　赵管馨此时依然在开玩笑，显然也没拿对面三人当回事儿。

　　「小兄弟，把车和女人留下，你滚就是了。」

　　三人中，一个声音低沉地说道，三人故意冲灯光处扬了扬手，显然手里拿着一米长左右的铁管儿。

　　「哦，好吧。」

　　龙云飞无奈地跳下车，「呵呵，一辆破车而已，劳动三位来取，实在是不该，要不要让兄弟免费给你们送回家？」

　　龙云飞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赵姐，人家说要你跟他们去，小弟为了保命，只能答应啊，我看，你还是跟人家去吧，做个压寨夫人什么的。」

　　「你这个混蛋，遇到危险就把我给扔了？我饶不了你。」

　　赵管馨说着话，跑步上前，追打龙云飞，龙云飞连忙跑开，这么一闹，二人离对方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一米了，两人同时加速，瞬间闪到三人面前，一人对付一个，只一个照面，就将对方手中的铁管儿夺了下来，然后闪身后退。

　　「赵姐，我看，这么几个小喽罗，也不值得让本大侠出手啊，还是你试试手吧。」

　　龙云飞说着话，将手中的铁管儿往赵管馨手中一扔，「快一点儿，赵姐，打完了走人，时间紧哪。」

　　跃身跳上了摩托车。

　　「你……」

　　赵管馨接过龙云飞扔过来的铁管儿，两手中的铁管儿一碰，「锵——」

　　那金属的声音，震得对面三人心里一颤，「你们三个，立即滚蛋，我还能饶了你们，要不然，弄个腿折胳膊伤的，可别怪我事先没打招呼。」

　　赵管馨说着话，将手中的铁管儿抡了几下，显然，赵管馨专门练过器械，那舞动的姿势，用的是双刀的招数，还真是有模有样。

　　「你……你们……别过来。」

　　刚才那个低沉声音的人，虽然手里还拿着铁管儿，可声音是既结巴又颤抖，他向其他两人看了一眼，「我们走。」

　　三人转身进了玉米地，片刻没了影儿。

　　「龙云飞，本女侠做得如何？」

　　赵管馨转回身，两手中的铁管儿又是一碰，「锵——」

　　神情颇为得意。

　　「切，三个小毛贼罢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哦，拿着那两个铁管儿，路上防身嘛，快点儿上车，还得赶路呢。」

　　龙云飞丝毫没有表扬赵管馨的意思，只是催促她上车。

　　「唉，刚才的表演，算是白费劲了。」

　　赵管馨似乎也增添了幽默细胞，郁郁地说完，跨上摩托车，「走吧，快点儿赶路，为了跟你办事儿。」

　　赵管馨说完，忽然再次发觉了自己的语病，不由害羞地瞥了龙云飞一眼，见他发动摩托车，似乎根本没听懂，这才后悔地暗暗责备自己：怎么如今说话，越来越是没有分寸了？

　　对于清泉饭店，赵管馨这个十足的金光县城的人，当然是熟门熟路，十几分钟之后，两人就到了清泉饭店的门口，龙云飞看了看，这饭店装修的那叫个惨啊，只是三间平房的店面，而且店面的装修极其简单，只是门口上方，有个牌子，倒还是请人写的匾，后面还有署名，只是天太黑，龙云飞没看清楚署名，只看到「清泉饭店」四个行书字，倒也写得苍劲有力，似有颜真卿的风范。后面还有几间做为雅间，两间做为厨房，这就是清泉饭店——金光县城比较有名的饭店之一，所说菜做的比较好，其他方面一般。

　　其实，目前的金光县城，也是一个落后的穷县，大街两旁，树倒种了不少，路灯却根本没有，幸亏骑的是摩托车，有车灯，如果骑的是自行车，还真说不定会摔到路旁的下水道里；房间都是平房，而且多数是年代久远的那种，有的根本就是完全的土房，不知道是主人没钱翻修，还是没时间翻修，这个清泉饭店的两侧，就是那种青砖的瓦房。

　　「馨馨，你来了啊。」

　　赵管馨刚一走进饭店门口，立刻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而且是个女声，那声音柔柔的，甜甜的，龙云飞听得浑身舒服，差一点儿被催眠，龙云飞连忙顺着声音望去，柜台前，一张椅子旁，站着一位娇娇弱弱的女孩儿，个头只有一米六左右，身子纤细，胸部挺大，挺而大，脸蛋儿上的皮肤白白的，要说特点，那就是那张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挺慈祥的一个女人。

　　龙云飞心里暗道：这个女人，属于那种对男人百依百顺类型的吧？」倩倩，你来得挺早的啊。」

　　赵管馨连忙跟那个女人打着招呼，两人四手相握，似乎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过两人站在一起的样子，明显这个赵管馨，比那个倩倩整个地大了一号儿，龙云飞暗暗琢磨着。

　　「呃……倩倩，好久没见啊，呵呵，这位，是我们乡龙家庄的龙云飞，就是他说要办个商标注册。」

　　赵管馨连忙帮二人介绍。

　　「哦？龙云飞，名字挺好听的呢，我叫风文倩，咯咯，是馨馨的同学，在工商局是个小科长，今天局长大人没时间，我只好自己过来了。」

　　风文倩礼貌地笑笑，与赵管馨携手去了饭店的后面，进入一个所谓的雅间，龙云飞自然就跟了进去，哇！这就是雅间儿？一个大大的实木圆桌，周围放着八把椅子，就是那种小板椅儿，样式极其简陋，桌子中间连个转盘也没有，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谢谢风科长光临，呵呵，赵姐经常跟我说起你呢，说你聪明能干，年纪轻轻就混到科长的位置了，呵呵。」

　　龙云飞说着客套话。

　　「嗯？馨馨会这么说我？兄弟，你是开姐的玩笑吧？在她的嘴里，只要不败坏我，就算是烧高香了。」

　　风文倩那双细长的眼睛，望望龙云飞，然后瞟向赵管馨。

　　「我什么时候败坏你了？说话要有凭据哈。」

　　赵管馨不依道。

　　「切，懒得跟你理论。」

　　风文倩对赵管馨的态度，显然是极熟的同学，「云飞兄弟，你说说，要申请什么样的商标啊？」

　　「哦，风科长，我想申请一个小磨香油的商标，就注册成『龙家庄小磨香油』，您看，这事儿好办么？」

　　龙云飞连忙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哦，这事儿，倒不难，只是，真正批下来，需要时间，如果我去一趟地委，那可能明天就能办好，不过，你等得及么？」

　　风文倩平静地说道。

　　「呃……当然等得及，我明天在这里等一天好了。」

　　龙云飞连忙说道，「风科长不用太着急，不过，如果明天您能去地委的话，我龙云飞自然非常感谢，呃……这个，商标的注册，需要多少钱？」

　　「商标的评审费，是一百元，另外你必须有一些相关的材料。其他的嘛，就没什么事儿了。」

　　风文倩说的非常轻松，看起来，如果是一般人找她办这个商标注册，说不定要拖半个月呢。「哦，还有，别老是叫我科长科长的，你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风姐也行啊。」

　　「好啊，呵呵，那就谢谢风姐了，这个，还有，我这里有一包家里的种的花生，呵呵，送给风姐尝尝。」

　　龙云飞算是比较善于打感情牌的了，那个年代，几乎没人懂得请客送礼这类的事儿，龙云飞拿出一提包的花生，这对于风文倩来说，就已经是非常贵重而且稀少的礼品了，平时她给人办事儿，哪里有人懂得送点儿东西了？都只是份内的事儿嘛。

　　「哦？这个，不好吧？咱们第一次见，你就送我礼物，这算什么？我会不好意思的。」

　　风文倩看到那一提包的花生，神色间似乎放出了一种光，城里人，都是花钱买到的花生，自然品质就有些差，如今忽然见到龙云飞的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面，是满满一提包的花生，而且论品质，显然是特别挑捡出来的，风文倩心里充满着一种暖意，对这个小兄弟不免另眼相看。

　　「有什么不好意思嘛，是兄弟我送给姐姐的，谁又能说什么？呵呵。」

　　龙云飞打着哈哈，赵管馨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异样：这个农家孩子，也太精明了吧？

　　「那……我就收下兄弟的一片心意了，呵呵，谢谢兄弟想的这么周到。」

　　风文倩满脸笑意，似乎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盯着龙云飞那微黑的脸庞。

　　「呵呵，风姐当然要收入啊，你要是不收下，不是让兄弟我很没面子么？你说是吧？赵姐？」

　　龙云飞黑脸看向赵管馨，赵管馨慌慌地点点头，心想：你个小机灵鬼，还真有你的。

　　菜很快上齐了，风文倩点的菜，四菜一汤，酒嘛，一瓶白酒，仍然是金光大曲，风文倩不能喝酒，于是赵管馨和龙云飞，很快就将一瓶酒喝完了，两人的酒量都不错，喝完一瓶之后，吃了口菜，两人的目光就开始乱转。

　　「哟，瞧你们那个样儿，还真是天生……」

　　风文倩说到这里，停住了嘴，只是用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儿。

　　「切，你还敢笑话我，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向如此，咯咯，龙云飞，再拿一瓶。」

　　赵管馨见龙云飞也是意犹未尽，顺口吩咐道。

　　「ＯＫ，赵姐，咱们再喝一瓶，不喝了，怎么样？」

　　龙云飞担心这个赵管馨再一次喝醉，自己骑摩托车带着她，就不大方便了。

　　「好，就依兄弟。」

　　赵管馨豪气不减，妩媚的眼睛看向风文倩，「倩倩，你也喝点儿吧，你这光是吃菜，吃得太胖了，小心没有男人敢要你哦。」

　　此时龙云飞已经去要酒了。

　　「馨馨，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聪明的小伙子了？」

　　风文倩似乎从赵管馨的举动和目光中，发现了什么，一脸神秘地悄声问着赵管馨。

　　「哦？你觉得我看上他了么？」

　　赵管馨不答反问，酒后的赵管馨，显然胆子越来越大，「倩倩，你说，这小家伙，怎么样？」

　　「嗯……怎么说呢？我跟他可是初次见面，我觉得吧，这家伙相当有知识，科学知识，社会知识，在他这个年龄段，都算得上是个人尖子，当然，许多三四十岁的，也不见得能超过他，呵呵，最让我不理解的是，他竟然出身一个普通的农家，我简直无法相信，这完全是一个身份相当高的家庭，才会养出来的公子哥儿嘛，咯咯。」

　　风文倩虽然个子不高，看人的眼光，还真是厉害。

　　「哦，你这样觉得？」

　　赵管馨的芳心，其实自己已经拴在了龙云飞身上，「咯咯，说实话，我觉得这小子，挺神秘的，我告诉你啊，在我单位，我跟他比武，你猜怎么着？」

　　「嗯？难道他能打败你？」

　　风文倩目光里满是不相信。

　　「你还真猜着了，我托人仔细调查了他的家庭，照说，他不可能有这么一身功夫啊，随后嘛，我们两个拼酒，他把我给喝醉了，咯咯，还是他抱着我上了床的……」

　　赵管馨的声音越来越小，神情间，竟然有些迷醉。

　　「抱着你，上了床？」

　　风文倩眼睛里立刻蕴满了笑意，「嘿嘿，馨馨，你失身了吧？」

　　风文倩的目光，直朝赵管馨的胯间瞄，赵管馨立刻不好意思起来。

　　「去，怎么可能嘛，那是在我的单位，那么多人呢，嘿嘿，本来我当时喝的不少，想跟他——结果，他慌慌地逃了。」

　　赵管馨跟风文倩，倒是无话不谈。

　　「哦……」

　　一声七曲八拐的声音，风文倩的目光，在赵管馨的脸上扫来扫去，赵管馨觉得风文倩就象是在看一个待卖的牲口，立刻将眼睛瞪圆，狠狠地瞪了风文倩一眼：「你不要想歪了，我们真的没什么的。」

　　「我说你们有什么了吗？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哈哈。」

　　风文倩立刻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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