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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ALL策]白鹿台(未完),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4710 ℃

有声音由远及近在喊他,带着些婉转的笑意,闻渊倏地睁眼,正对苏殷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公子、公子你可还好……?”

肤如白雪双眸如星,饶是美人楚楚,闻渊仍提不起怜意,一把推开她的手,冷笑道,“我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苏殷双目含泪,一咬唇,道,“我对公子一片真心,却不知师兄他……”又瞥了一眼闻渊身上的伤痕,泪水顿时滴落下来。

“罢了,多说无益,”闻渊冷笑一声,道,“怪只怪……我当日错爱于你。”

听他所言,苏殷怔怔若有所思,再抬头,闻渊已闭起双眼,不再看她,眉头紧皱,似是身上还有痛意。

闻渊自己也记不清被关了多久,依稀是半月,又像只过了几个时辰,几乎每日都会被陆情在身上泄欲,醒来的倦意浸入四肢百骸,倒是比痛还折磨人。正恍惚间,苏殷却再扶上他的肩膀,急道,“我知道对你不起,只怕此刻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苏殷起身离开,片刻之后又转回来,身后跟了个人,道,“你所遭不幸,皆是因我而起……今日师兄出门办事,只剩些仆从在此,你挟持我,从这里逃了吧。”

闻渊未答,只听一人道,“你同你师兄一般心黑,只会做些挟持人的勾当。”睁眼一看,正是昨日那个五毒弟子,面上带了几分讥讽。

苏殷面色不改,道,“昨日是你喂他毒物,可有解药?”

“你何时见苗疆蛊毒有解。”

“你……!”

“姑娘慢动手,”那人微微一笑,续道,“昨日不过是些春药罢了,又要何解药?”

苏殷忍不得他磨蹭,怒道,“他现下困在此处,内力全无,你又能解不能?”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看了一眼闻渊,又道,“自是可以。”

也不知往水里泡了什么东西,就要递给闻渊,闻渊将头偏向一旁,道,“阁下的好药,我是再不敢尝……”

又看一旁苏殷杏眼圆睁,只得自己喝了一口,道,“如何?”

闻渊看也不看他,只对苏殷温柔道,“若你念我一片心,便再应我一事。”

苏殷看他看得痴了,怔怔点头。闻渊想了想,道,“我随你来时所带之物,可还在?”

陆情叛出明教时选了这么个处所,此时看来倒真是个好地方。堪堪隐没在一片绿洲之后,离光明顶不过几日路程,往东便是玉门关。苏殷到底是想帮他,做戏做了十成十,那些仆从不敢靠过来,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人渐行渐远。

苏殷备的马就在不远处,还未及说什么,闻渊便一掌拍晕了她,转身要走。阮烛嘲讽道,“军爷说情话如同放屁,人还未走便丝毫不念旧情。”

闻渊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冷森无比,直看得阮烛打了个寒噤,却还强撑道,“你自己知道我所言非虚……”

“走不走?”

说罢自己上了马,阮烛不敢逗留,紧紧跟了上去,闻渊却也不扶他,阮烛不会骑马,好容易爬上去,未等坐稳,闻渊便纵马出去。阮烛又不愿露怯,只敢紧紧抓着他衣带。

周围皆是黄沙漫天,不辨方向,那匹马好似识路一般,亦不惧风沙。行至一处绿洲,闻渊识得此处,依稀记得离龙门集还有二三十里,便一勒缰绳,将阮烛踢了下去。阮烛早有防备,虽身形不稳,却也未摔倒,踉跄几下,冷笑道,“阮灵被你欺得几欲求死,也算苍天有眼,让你有今日报应。”

闻渊还坐在马背上,此时俯看阮烛,眼中看不出喜怒,周身之气却有些骇人,他嗓子还有些嘶哑,道,“阮灵与我如何,与你何干?”

阮烛不怒反笑,道,“你可知你身中何物?”

闻渊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立刻就变了,道,“昨日你给我喂的是什么?”

昨日他本神识不清,只知道后穴被阮烛抹了催情药,后半段却突然清醒过来,甚至丹田处被散去的内力也慢慢聚起。但下身依旧空虚难当,只想被狠狠肏弄一番。自己向陆情求欢之事皆是在清醒中所为,本想作黄粱一梦不再忆起,不料又被阮烛提起,思及此处,更是满心愤恨难抑。

果然阮烛见他脸色一变,得意道,“你中化功散未除,又有幻蛊蒙心,我不过助你脱困罢了。此后是你自己甘心雌伏,可与药无关……”

话音未落便被闻渊劈头打了一鞭子,他手劲大,那鞭子打得阮烛脸上顿时绽开一条血痕,阮烛却浑然不在意,笑得愈发畅快,“你可知阮灵在你身上下了牵情丝,配上昨日的幻蛊……你此生便只能在男人身下摇屁股了……”他笑得极其畅快,近似喘不上气。闻渊面色寒霜一般,恨不得用马鞭将他抽死在这里,这一怒逼得这几日所受积伤几乎一并发作,气血淤积一口腥甜呛在喉间。

阮烛看他脸色剧变,亦寒了脸,最终冷恻恻勾了勾嘴角,道,“我便再好心提醒你……那蛊虫在你交欢时所下,此后便要男人阳精饲喂,若是少喂了几天……便是蛊虫反噬而亡。”

见闻渊抬手又要打,阮烛往后一摔躲了过去,闻渊却将马鞭一抽空,绝尘而去。

这一人一骑奔出十多里才再次慢下,此处只余这一处绿洲,闻渊再忍不住,翻身下马,腿一软,几乎倒在水边。

今日得以逃出也算他运气,占了苏殷对他的一片真心,原想杀了苏殷泄愤,却也难下得去手。他虽恨不得对陆情挫骨扬灰,却也有几分惧意,搅在恨里也难得理清其中关窍。又想到阮烛所言之事,更觉荒唐,思虑间忽觉后穴异样,忽然传出的异物感让他差点叫出来。只得跪在水边,将手伸到那处,试探性摸进去。

这一摸才觉股缝间已湿腻一片,后穴更是麻痒异常,心下不禁有几分信了阮烛的话,更恨不得转头回去剐了他。手指探进去,才发现后穴中被塞了根东西。因着内里淫水淋漓,竟有几分难以脱困,焦灼中竟将那物往里推了几分,直戳着阳心,顿时撑着的手上一软,眼看就要栽进水里。就这当口,胳膊上却被人扶了一把。他下坠的力道不轻,那人却稳稳扶住了他,闻渊还道是陆情,惊惶之下反手一挣,那人不料他如此动作,被他带着往前一扯,便直直放了手。

闻渊杵在泉眼里溅了一脸水花,睁眼一看发现并非陆情,安了大半的心。再一细想自己这副龌龊行状被人看在眼里竟毫无知觉,自是有几分怒气,不过他此时模样三分狼狈七分淫乱,也不愿动作,反朝那人勾勾嘴角,道,“兄台可否帮我一把?”

那人怔然片刻,亦在他旁边跪了下来,阳光一晃,闻渊才发现,这人身穿一身白色僧衣,虽带了个斗笠看不见头,脖子上那串却是货真价实的佛珠。

此时闻渊亦是进退无能,索性续道,“大师慈悲为怀,能否替我将那物取出?”

那和尚冷哼了一声,似是不屑,闻渊趴在他面前已有些不耐烦,听得那声冷哼之后便没了动作,刚想回头,却被他三指按在了尾椎处。和尚手指冰凉,冻得闻渊一个哆嗦,还未哆嗦完,那和尚已捧起冷泉水从他尾椎处浇下,泉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才刚一个激灵又被他扶住,两指伸进他后穴中,稳稳将那物取出,亦无甚痴缠。那物在他后穴中肆虐许久,直至取出才感到内里重重往下坠,穴口火辣辣得疼。

闻渊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和尚俯下身开始洗手,他的脸虽在斗笠下看不太清,那双手却十分好看,扭头发现闻渊在看自己,便开口道,“东西已取出,施主请自便。”

那物原是陆情的匕首鞘,扔在他身边,是有几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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