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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ALL策]白鹿台(未完),4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5160 ℃

闻渊不适稍解,才觉出脑袋被日头晒得有些眩晕,看那和尚衣服上也沾了尘,忍不住戏谑道,“大师跳脱红尘,衣裳却诚实。”

和尚怔然片刻,点了点头道,“施主所言甚是。”

闻渊听他如此一说也没了兴趣,栓起马找了个阴凉处想歇息一会儿,和尚亦无话,却是盯着自己在瞧。闻渊被他看得有些不悦,思及今日的丑态,一股邪火顿起,飞掠几下朝和尚攻过去。

他突然动手,和尚仍是波澜不惊,见闪不过去便抬手接了下来。两人手中皆无兵刃,单凭肉掌拆了几招,闻渊武功不弱,却因这几日受困,体力有不济,被他内力激荡得差点吐出口血,急急收手想闪开,和尚手中却一拖一拽,施展的是少林擒拿手。闻渊躲避不及,正正摔进了和尚怀里。和尚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起他脸,面上毫无变化,口中却讥诮道,“既是弱不禁风,何必学人下黑手 ?”

“不想大师如此禁不起玩笑。”

和尚见他嘴硬,也不揭穿,淡淡一笑便放开了他。和尚生得俊朗,一袭白色僧袍穿在他身上尤为和衬,加之面上古井无波,当真是个超脱凡尘的高僧,只那一笑倒有几分邪气。

他们在这边几番争执,却惊了马,差点将一物甩下来。那物呈梨形,几乎有半个女子高,原本一直装在马上行囊中,闻渊见状解下缚在自己身上,露出一个头,雕得是只凤凰,莹润光转,栩栩如生。

和尚看到也不禁叹道,“是把好琴。”

说者无心听者亦无心,却不想日后纠葛也因此而起,倒是个劫数。闻渊怔然,东去长安路途遥远,也没心思再歇息,翻身上马而去。

他多日奔波未曾歇息,终是在初七那天赶回了长安。院内红衣红烛,好不热闹,他倒提长枪纵马进去,满身煞气眼看便要血溅当场,满座皆惊却也无人敢拦,一对新人正要拜天地,喜乐声骤停,新娘盈盈起身,走至他马前。

“你来做什么?”

闻渊被她一堵,亦言语不能,半晌才解下身上所缚之物,道,“有人赠我一把凤首琵琶,送你作随礼。”

新娘头还蒙着喜帕,并未掀开,伸手将琵琶接下,素手纤纤,衬着乌溜溜的木面,一时竟让人移不开眼。

与美人有关之事总能被传得绘声绘色,更莫说江湖第一美人白初月。男人皆喜欢听白初月忠贞,在喜宴上挡在夫君身前寸步不移。传说那日白初月接下琵琶,当场便弹了一曲,琵琶上似有什么污痕,有好事者大胆瞧了几眼,竟是一大片血迹,差点吓得晕过去。又有人说,那凤首琵琶本是关外一个红衣女子所有,震慑人心,无所不能。哪里是有人赠与那男人,分明是他抢来的。那人说血迹是一只手的形状,说琵琶原主人乃是死不瞑目,到死也未放开那把琵琶,却被人生生斩断了双手。

“啧啧,好好一把琴竟是如此恐怖。”

“此事真假莫辨,不过闻渊丧心病狂有何足怪哉?”

既是江湖流言,和尚也并未上心,道一声佛号,便要离去。同座之人见他要走,好事道,“大师可知此地出了个采花贼,武功高强轻功神出鬼没,更绝的是……竟男女不忌?”

此事他亦有耳闻,不曾想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倒让这方百姓都忌惮至极,先前有位老者神神叨叨对他说,“若有大师出面,我等小民本自是感激不尽,这祸害据传是头成精的狼妖……”

和尚存的并非普济众生的心思,暗自觉得采花贼必定肮脏龌龊,并未想做好人。不想茶棚里耽误了些时候,刚巧走进了山中,错过了宿头。好在走了小半个时辰看到一点灯火,再走近些看,是座破庙。

纸糊的窗户早就破了大半,一打眼就看到其中之事,是一对纠缠在一起的野鸳鸯。上面那个骑在人身上干得欢畅,下面那个腿勾着他的腰,喘得腻人,却也是个男人。

上面那个只怕是爽得厉害,满屋子皆是污言秽语,和尚暗骂一声恶心,刚屏息准备要走,却听一声脆响,上面那个脖子一歪,竟是喉咙被拧断了。

和尚一愣,便看见余下那人一张情欲未下的脸,此前所闻登时一股脑涌上心头,推门便走了进去。

闻渊双腿还张着,那采花贼阳物粗却短,将他穴口磨得生疼,却没一下顶在正处。他心烦无比,尚未脱出便掐死了那人,结果正是这一激之下将那死人的精水夹杂着尿液一起射在了他穴内,恶心得自己差点干呕出来。

还未呕完便被人擒住手,抬头一看竟是出逃那天遇到的和尚,他对陆情恨之入骨,对付此事亦是恨不得从肉里挖出来,当即骂了一声晦气。

“你这妖僧又要做甚……?!”

他先前已被肏了一阵,开口时嗓音还腻着,和尚喉头滚了一滚,答道,“我听闻山中出了个狼妖,出家人慈悲为怀……我自然是来收妖的。”

今日原是荒唐,闻渊从白初月喜宴上离去后便是浑浑噩噩,只觉得此生唯一的希望也被掐灭了。他游戏花丛无数,一颗真心却是埋在白初月身上,想起与她少年时的约定,仿若黄粱一场梦,最后还落个梦碎无处寻的下场。

这几日来,着实不是他第一次与男子交欢,他虽不信阮烛所言,亦无法释怀,更兼白初月之事如同烹心……不料又遇上了那和尚,脑子里顿时又是陆情那副倒胃口的嘴脸。

闻渊怒极反笑,被他噎得半句也说不出来。和尚见他不语,一手撬开他嘴,将二指按在他舌头上,如同想逼他说话一般搅动起来。闻渊不想他有此动作,下巴被撑着,只能乖乖张嘴让他弄,整个舌头被搅得麻了,涎水也顺着嘴角往下流。

那副痴态落在和尚眼底,竟似全然忘了方才还嫌恶心,只觉得心下火烧,一边草草掀起衣摆,将胯间之物一送,合着那些污水秽液捅进闻渊穴里。和尚那物什比常人大上许多,才将头送进去就卡得顿了一顿。

说来可笑,和尚法号道彦,本是聪慧至极,佛理武学造诣皆是上乘,若是避世修行,必定也是一代高僧。不料一年前离寺游历,被人歪缠起了佛理。实则聪慧之人更易钻牛角尖,他一念之差竟决心破遍佛门八戒。此后不过短短一年便造下杀孽无数,他杀的人好坏掺半,兼又自己武功高强,因而命债累累也未有甚报应来。

也合该闻渊倒霉,道彦破遍戒律却唯余下一色戒未破,懂得提枪上阵却着实是个雏儿。那阳物粗壮,在他穴中肆虐还不懂得进退之技,这顿一顿便用力一捅,疼得闻渊差点晕过去,抬手朝他面上就是一掌。

道彦亦运起内力接下,他内功较闻渊深厚,火还未消下去便遭这一下,冷笑道,“原是个不听话的狗妖。”

说罢一把箍住闻渊手腕,似要震断他经脉。经脉是命门所在,闻渊被他制住亦是惊惶,兼又被他肏得疼痛无比,眼角竟隐隐泛红起来。道彦被他这幅模样迷得怔了片刻,冷不防被他挣了一下,手下一紧,也不再言语,专心操干起来。

他被和尚抱着腰,下身悬空,那话儿坚硬如铁,直把他穴口磨得通红,内里更是又疼又涨,叫都叫不出来。

和尚磨了一会儿觉得费力,嫌他下面太紧,便动手将他腿掰开,又朝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他用的是真力,闻渊臀丘上被他打得红肿,眼睛一闭,挤出几滴眼泪,竟有几分情色。

和尚看得心痒,便又胀大几分,闻渊只觉得自己快死去一般,疼得脸色发白,咬牙道,“你……快退出去……”

和尚见他服软,心下却起作弄,也顾不得紧不紧,硬生生又往里挤了几分。

闻渊浑身无力,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一般,急道,“你退出去,我自己来就是……”说到最后几个字已是带上了哭腔。

和尚也着实是被他夹得难受,听他这么说便拔了出去,手中也将他的腰放开。

闻渊撑着坐起,也顾不得恶心难看,将一指伸到后穴中轻轻抽插起来。他穴口微微张开,刚直起来其中污水肠液就被搅得缓缓流出。他刚才被压着只觉得疼,此时一看才觉得后怕,那和尚男根紫涨青筋交错,几乎与少女小臂一般粗细。若是真插进去,只怕他要活生生被肏死。

又想起白初月已嫁做人妇,自己却只能在此地遭人侮辱,胸中郁结痛苦,眉头一皱,竟真的流出眼泪来。

和尚看他一个七尺男儿当真哭出来,心中古怪念头,居然存了几分怜惜,下意识挨近他将眼泪舔了去。闻渊吓得一睁眼,手中刚好戳到阳心处,不禁哼了一声,差点软在道彦身上。和尚见他乍惊,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想起二人初见,他也是这般动作。而后自己替他将那刀鞘取出,当时心存轻视毫无绮思,此时想来,竟有几分没由来的火,便也将一指挤进他穴里挖弄起来。

两人手指挨在一起,难得动作,闻渊手指被他挤得硬生生压在销魂处,腿下一软,再也跪不住,只能伏在他肩上喘了几声,手指亦滑了出来。道彦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挖弄几下便加进一指,最后四指在他穴中抽插,只觉得内壁火热,似是开始流出些水来。

他本是被陆情弄熟的,开始往外出水后胯下也缓缓有些抬头,蹭着和尚的小腹下意识动起腰来。

道彦本就火起,被他一蹭更加难耐,不过是仗着平日忍性未将他捅个肠穿,口中道,“原就是个浪的……也是,方才才与人野合……”

闻渊对此事一向奉行及时行乐,本也不在意他说甚,只顾自己舒服,却听他又道,“……那日你下面这张嘴里还含着东西,莫非是此中空虚,平时也要插点什么?”

这一说,新仇旧恨当真一齐涌上,恨不得立刻将陆情挫骨扬灰。他想着陆情,后穴亦将道彦四指咬得一紧,那四指在他后穴中肆虐,早已是湿得能往下滴水,拔出来抹得他臀丘后腰一片濡湿。闻渊蹭着他胯下男根,也晓得他忍不住了,只得二指撑开穴口,一手扶住他那根昂扬,缓缓坐了下去。也亏得他后穴湿漉漉的,未有什么滞涩,只觉得涨得受不了。

和尚见他扬着脖子,面上亦是潮红,便忍不住舔了舔他喉结。他舔得温柔,却不知脖子耳根皆是闻渊敏感处,被他箍着腰躲不开,浑身都开始泛红发抖。他攀着道彦肩膀上下动作,仍是只进了一半,慢慢磨着。他怕疼,道彦却是再忍不住,见他唇上充血一片水红,便含住想解解火,两人舌头搅在一起,涎水流出还不自知,皆是头昏脑涨。闻渊只与女人有过此种唇齿之亲,和尚为图泻火,咬得他舌头发麻,腿脚发软,再撑之不住,正正坐了下去。

那根本来只被他含进一个头,这坐下去一插到底,硬生生将他肠肉破开,只觉得后穴被填得严丝合缝,再动弹不能。道彦被他这一下吃得爽上天,自是用力按着他不许起来,又兼那话儿粗长,龟头亦是饱胀,正好顶在他阳心上,顶得闻渊两眼翻白,直接泄了出来。

他这边高潮,后穴紧缩,道彦亦是射了出来。几股精水直直射在他阳心处,本就在敏感时,此时更是被激得双腿颤抖不已,连带着上身也抽搐起来。

和尚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此时眉头紧皱,只能软在他怀里,便伸手揉了揉他腰臀,权当抚慰。这一揉得内里松弛,精水肠液便汩汩流出,和尚还插在他穴里未退出,囊袋被淋得舒爽,又渐性起。

闻渊被肏得失神,又觉后穴被他勃起填满,不禁哼了几声。

和尚见他转醒,手下仍是有一搭没一搭揉着,闲闲道,“我听说与你相好的女人无数,你却是个外强中干的,才一次就不行了?”

和尚平日与人辩论佛理,自是口舌厉害,闻渊是个脸皮厚的也被他说得火起,冷笑道,“却不知是谁不行,刚插进去就射了。”

其实方才他自己也是“一插就射”,这会儿讥讽倒是说得顺溜。和尚听罢也笑起来,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果不其然又听见闻渊闷哼一声,笑道,“小僧头一遭开荤便遇上军爷这般浪荡货,自是情难自已……今日便看看军爷能撑到几时?”

说罢双手将他屁股一托,那根插在里面几乎全数脱出,只余一个龟头含在穴内,微微磨着入口。闻渊知道他要作甚,急急叫了声“住手”,和尚却当真放手,他骤失支撑,这坐回去,又是一吃到底。

道彦被他弄得爽,又要如法炮制,闻渊却是被他这两下弄得腰酸腿软,穴内疼痛不堪,赶紧抱住他肩膀,怒道,“是个雏儿就莫要乱动,爷让你爽利便是。”

若说是男子被人开了苞,再是英武的面上都有几分媚相,更莫说闻渊是个被肏过好几次的。方才还是一副可怜相,此时动了怒,一张脸却当真是似嗔非嗔,加之又被道彦顶得皱眉,更是情色非常。

道彦看他这模样看得胯下一紧,心里不禁暗想,“无怪乎有痴人好龙阳,男子竟也如此好看。”

他未与女子交欢过,自然不知女子妙处,若是教闻渊知道他所思所想,必定又是恨得咬牙切齿。

怒归怒,闻渊也不想再受罪,攀着他的肩膀自己动作起来。他动得轻,后穴含进一半开始上下吞吐,闻渊头一次清醒着如此行事,不看也知道自己此时淫乱非常。又想起往日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柔媚女人,那神态痴迷还让他称奇,此时才知,自己动作必然是找准了那妙处,每次皆往那上面坐下去,行至一半就再忍不住,轻声哼出来。

这厢道彦看他眼角眉梢皆是一片春色,又哼那几声,更是销魂蚀骨。他在自己身上动作,那男根被伺候得爽利,抬眼就看见他胸前那两粒水红色肉珠在他眼前晃动,肉珠方才贴着他胸口,被磨得圆润可爱,不禁舔了上去。

那本不是男子敏感处,被他舔了一舔也无甚感觉,却不想他动作着,和尚光坐着亦得趣,一手摩挲上他的腰,脸挨近他胸口,看准一处肉珠咬了上去。闻渊胸前被他不轻不重得撕咬,心跳得如同擂鼓,鬼使神差竟伸手按在他后脑勺上,口中道,“好好舔舔我……”

这话他床笫间说过无数次,却着实不是这个味道,这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自他被陆情逼奸,便是记恨非常,每每想起必定心下愤恨,此番忆起陆情却是有几分隐约的快意,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了。

道彦衔着他乳粒又舔又咬,觉出他心跳加速,也心痒起来,孽根也只被他不轻不重吞吐着,再忍不住,将他推在地上,抱着腰使劲操弄起来。

闻渊那截腰着实当得起蜂腰二字,和尚抱在怀里竟有些要将他的腰肏断的感觉,想对他柔些,又放不下那蚀骨滋味儿,抬头看他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喉咙里不时挤出几声呻吟,似是被弄得神志不清,心下更是快意非常。

如此竟硬生生将闻渊肏得射了出来,闻渊也似被惊到一般,呆呆看着自己小腹、胸前的精水,心中五味杂陈。道彦尚记得他那句“一插就射”,此下是有心忍着,孽根在他穴中抽插,搅得肉道里又软又热,淫水更是一股接一股流出,端看闻渊能撑到几时。

闻渊脑子里一会儿是白初月,一会儿是陆情,一睁眼又是道彦,自己也有些浑浑噩噩。兼又射了两次,后穴敏感,被他捣弄几下竟又射了出来。这倒不是他“外强中干”,实是被肏得狠了。又不同他与女子交欢之时,满心都是雄风大振,此番雌伏于人下,当真连忍都不忍了。

道彦看闻渊软在地上,身下被他弄得一片狼藉,不知怎么心中有些古怪。正想再肏他一次,自己出精便放过他,却听闻渊道,“如何?可是不行了……”

他今日知道自己不知廉耻,却也不想改了,只哑着嗓子逗道彦。道彦岂是让他逗的,几乎将他膝盖折到胸前,道,“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这下闻渊却是见到那紫涨的孽根在自己穴中肆虐,那孽根狰狞又比方才粗大了些,他居然也未觉得疼,只觉得每次被捅在阳心处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穴口被磨得殷红,淫水随着抽插流得满屁股都是。闻渊看着这造孽模样又是下腹一紧,这次射出的又清又稀却不是精水。

“你竟被肏得失禁了……?”

耳边听和尚惊诧道,闻渊再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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